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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寻什么人。”执骨随之而问,身体还在颤抖:“你不许出去,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又不许碰,又不让走。纵使韩栈衣,也深感无奈。
回头望着床上怒视瞪着自己的执骨,不知怎的,便莫名觉得执骨此刻就像是带着刺的小刺猬。粘人,又扎人。
无法,栈衣给他倒水。
执骨体内燃烧的火却有些止不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韩栈衣走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去找他的身体,寻求片刻凉意。
他猛地抱住韩栈衣,一把拖进床里翻身骑了上去。凶狠而又喘着粗气,死死将韩栈衣压在身下。
韩栈衣片刻的怔愣,想起他的话,挣扎了几下。
“你。放开。”
执骨心底做着最痛苦的挣扎,早就将白画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气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韩栈衣在此,想放又不想放,想要又不想要,折磨的他直喘粗气。
白老板该是下了血本了,这药后劲如此足。
韩栈衣撑起上半身,欲将执骨掀下去。
这反而拒绝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执骨叛逆的心。执骨一口咬住栈衣的唇,带出了点滴血色。
他凶道:“你敢拒绝我?”
这一口咬的属实不轻,韩栈衣的唇瞬间红肿起来。
执骨就算如此,也缠人缠的厉害,韩栈衣被他弄的无法。
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
“碰”的一声,门被推开。
执骨瞬间从栈衣身上弹了下去,动作之迅速,让人瞠目。
然而随后让他更为崩溃的,是栈衣捡起了因他动作太猛而掉落于地的书籍。
栈衣拿在手里,默默念出:“《驭夫……十八式》?”
作者有话要说:白画真神助攻呀,可惜将军宁死不屈,哼哼哈嘿!
执骨:你走你走!
韩栈衣:哦。
执骨:你别走别走!
韩栈衣:哦。
今晚我和基友探讨出了栈衣隐藏属性,说他是冰清玉洁撩人攻。噗~
就是太腹黑,拖出去(执骨)上了!
第24章木桃
垂文君来的有些匆忙,直到开门后才后知后觉的退后三步。
看着执骨能吃人的面色,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尬笑着呵呵了几声。
“这是……你们继续,继续。”
执骨勉强坐直了身体,道:“回来!”
垂文君三分尴尬,三分好笑,在门口徘徊,就是不进来,装着一副娘家少女的模样,欲言又止的说:“这个,不好吧……你们俩,我再进去,这个,这个,好奇怪呀!”
“废什么话!”用足了力气执骨才吼出这一嗓子,随后又低喘了几声,才缓了缓。垂文君终于乖乖进来了。
一走近,他才发现执骨的面色不对,红的过了头。
又往旁侧看去,发现今晚的大美人儿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旁边。忍不住摇头,心道:好你个骨头,真是捷足先登。随后又舍不得的将目光从栈衣脸上扯下,关心的问执骨:“你怎么了?”
“被人下药了。”
垂文君面色一变:“何时,何人所为!”
执骨努了努嘴,示意韩栈衣:“怪我大意,你的人下的。”
“我的人?”垂文君又偷瞟了眼韩栈衣,一见他这模样,再联想他今晚的身份,恍然大悟!
“哦~”他尾音拖的奇长,笑岔了气般道:“小骨头啊小骨头,你还有今天啊!”
“哼。”执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百画,我能成这个样吗。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香,见也没见过。”
“没见过多正常,那家伙好东西多着呢。我看看,咱们小小骨头还好吗?”垂文君伸手便来,执骨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可奈何身上无力,躲不过去。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清瘦的手从旁伸入,韩栈衣捏着垂文君的手腕,力气不大不小的使上了些,挪开了那只狼爪子,对他客气的道:“垂文君请坐。”
垂文君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
“嗯。”韩栈衣从嗓子眼儿中嗯了一声,扭头去泡茶。
看着他的背影,垂文君带着三分笑,真假参半,对执骨道:“这就是你今夜撸回的大美人儿?有意思啊有意思。”
执骨额上都是汗,无奈垂文君往这儿一坐就不走了,也没说给他找个大夫,只道:“你不是早就想见他,如今人就在这。”
垂文君一听,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这是……韩栈衣?!”
“嗯。”执骨点点头。
噌的一下,垂文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韩栈衣面前。
韩栈衣恰好手中端着茶,正巧转身,眼看着撞上垂文君胸口。他不着痕迹的往旁侧一步,堪堪擦过垂文君的衣衫。
就这样与他错过。
韩栈衣首先将茶给了执骨,然后将另一杯给了垂文君。
垂文君若有所思,半晌后,笑着拍手:“卿尘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垂文君也要落了三分颜色啊。惭愧惭愧。”
“过奖。”韩栈衣只是淡淡笑了笑,之后便安静站在执骨身边,再无多言。
执骨显然被二人忘了,他靠在床栏,冷着脸道:“池如许!”
乍被叫大名,垂文君愣了三分,才想起来自己叫什么,指着自己问:“叫我?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盆冷水。”
“……”
几番拾掇后,用屏风遮掩,执骨在后面冷着脸泡冷水澡,而韩栈衣和垂文君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执骨非常不爽,因为韩栈衣对垂文君异常和颜悦色,时而轻笑,时而应和,时而赞许。
这言辞健谈的……就跟另外一个人似的。
恰巧垂文君又是口若悬河,二人聊的是风生水起。
执骨终忍不住打断:“垂文君,你这月上三更的时候来我房中到底何事?”
“哦!”不说还忘了呢,垂文君正准备绕过屏风进来,韩栈衣微挪一步,恰好挡住路线。
他只能又绕回原地,敛了神色道:“军统处全军覆灭,一个不留。”
执骨一听,猛地站了起来。
军统处全灭?!
居然有人在他和垂文君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绮州再远离京城,也是个战火要道。这里与别国交界,虽说天高皇帝远,但绝容不得差错。这里至关重要,乃天险要道,一刻也不得松懈。
一相比较,执骨深知其中危害。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火气也消下了。
今晚,他方才杀了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3
醉梦楼中人,而军统处紧接着被灭。这一来二去,想不将火引到他身上都难。
如今朝廷最重要的文武将都在绮州,绮州军统处却出了这么大篓子。
他立刻起身:“走!去军统处。”
深夜,绮州城的路上人马匆忙。
站在烧成一片废墟的军统处大门口,执骨的脸色很不好看。
烈火还在燃烧,将最后的木屑烧尽,让最后的尸骨成灰。
军统处将领士兵,一个不留。
他踏在灰飞上,一贯干净的短靴底上沾染了灰屑。
能看见零星的人骨残片,不过也只是残余罢了。
当真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醉梦楼一事本是气愤,可再气却也没有要将之全军覆没的打算。
都是麟国的将士,流着相同的血液。
犯错的人,他已经杀了。这些人,本不该死。
到底是谁
垂文君叹息一口,道:“不知发生何时,火势扬起时,没有人逃出。且无一丝一毫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察觉不到。这火,也起的蹊跷,水如何也扑不灭,听说不过燃了一炷香的时间,却已将此全部焚毁。而且,是火自己灭的。”
执骨没说话,只是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愈发深沉了些。
*
军统处一夜之间尸骨无存震惊朝野!
皇上气的早朝时破口大骂,将自己最珍爱的九天麋鹿壶都给摔的粉碎。
当场令喝垂文君回京,关押执骨!
一时之间,长矛相对,天翻地覆。
京中来人那天,长久未曾动怒的垂文君失手了结了卜公公随身的仆从。
“卜公公亲自从京中来,倒是有心了。”垂文君冷笑而对,眼神入锥般盯着他。
卜公公笑着摇头:“到不需要多心,一路快马加鞭,也是皇上亲谕,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尽心怎么好。”
“还问执骨在何处?老奴这就带人走了。”
“呵呵。将军身体有些不舒服,还在里头休息,公公舟车劳顿,不如,也休息个几日再行?”
“诶,那怎么成。皇上还等着奴才复谕呢,奴才辛苦也是值得的。”
哈哈笑了两声,卜公公往房中走去。
纵使垂文君想阻拦,也有心无力。
那日军统处出事,垂文君当下就吩咐好了一切,叫执骨离开。
这摆明是冲着他来的,皇上从没将脑子使正确过,这要是被吹个什么耳边风,莫说职位,就是这项上人头都难保。但将一切准备好,却没想到执骨自己不愿走!
他饮了一口酒,只道:“非我过错,为何要逃?”
“骨头!”垂文君急了:“皇上是什么人你我不知?这些年错杀多少良臣忠将你可是不记得了?”
“哼。”执骨坐的笔直:“我执骨行的正坐得端,跑,就是承认了。而非我错,不认!”
“你这木鱼脑袋!”气的垂文君不知说什么好了,“从小就是这样,认定的死理怎么也转不过弯。现在老将军不在京中,你回去谁还能护着你?又因你年纪轻军功赫赫,那些老不死的朝臣早就对你妒忌多年,皇上此时定气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你这不是往狼窝里跳?!”
执骨没有说话。
他听见了垂文君话里的“老将军”。
是啊,爷爷还在战火燎原的地方浴血奋战。
他捏紧拳头,道:“我必须得在你这被亲手抓住,否则,会殃及到你。沿途我会逃走,到时与你联系。”
“你要去哪儿?”垂文君问。
“麟北。”
“麟北?”那正是战火纷乱的地带,垂文君道:“你要去找老将军?”
“我有预感,此事没那么简单,你说的对,若是在京中,我必自身难保。”
“也好,你去寻老将军,这里头的事交给我,我定彻查还你清白。”
“嗯。”执骨替他斟了杯酒,道:“那死去的千万将士,记得都立上碑。”
“也替我,点上香火,烧个香。”
“嗯。”
*
此时,卜公公带着执骨离开,将他附上枷锁,带好锁链。
韩栈衣也一同回京,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是无邪的质子,虽前段时间被执骨带回将军府,皇上装模作样,但毕竟还是邻国送来的人,不得以罪臣相待。
身上的玉佩饰物都被取了下来,脱下黑衣,只着里衣。
总是如此,将军仍昂首挺胸,潇洒阔步而去。
或许是为了体谅,执骨并未坐囚车,而是个普普通通的马车。关他一人,空间恰好。
垂文君给他打了个眼色,执骨到。马车布帘缓缓放下,这戏剧一般的幕布遮掩。
黄昏近色,一日的阳光步入尘埃。
踏着西去的余晖,一行人离开绮州。
至此,那位京中传说的将军,告别了白日,迎来黑夜。黎明初晓时,也不如夜幕降临美的惊心。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那日与夜的交辉,迸发在地平线上。
马车中一片黑暗。
执骨缓缓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入v前要宣传一波~那小天使们可以移步我的作者专栏,藏一下我,还有我的预文不?
下一本接档→《我养的偶他活了!》现代耽美,偏奇幻,依我的尿性,就正常不起来。一句话简介:人与偶的爱情故事。无虐,是我心打造的小甜饼!超级甜!但甜之余,还是剧情流。
是送给17年使我入坑的奉天逍遥的文。
这里有道友在不?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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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恋爱就变猫》by易姑娘家有宅喵
甜文哟!
第25章木桃
不知天黑天明又几次,执骨闭眼休憩,听着耳边的风声,听着凌乱的马蹄。
押送回京的路线,他早就了然于胸,这时,想必正是到了怀城。这里多是商贾驿客,人口繁杂,但又是必不可少粮草补充的重要城关。
今夜月色,想必不错。
他睁开了双眼。
夜深时,有人轮流在站岗,也幸好这是辆马车,而非准备的囚车。空间虽说不大,但挪动身体还是尚可。
他微微后移,双手将身下早就割划好的木板挪开,然后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扭曲出来,攀在车底,静观其变。
攀在马车底部,等到第二班人站轮岗时,他悄悄探出了头。
突然有人朝这边走来,他迅速缩回了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原本站岗的人一边一位,四面都有人防守,这时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都往侧面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瞬间,执骨翻身而起,动若狡兔,瞬间便从底部翻了出去,落地无声。
流窜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躲过每一个人眼。他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4
消失在丛林中。
就如他所计划的,向怀城的东北方去,就可以到达麟北!
他在夜色中奔跑,在森林里躲闪。
只是他许久未曾入食,每日也都是粥水果腹,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几日下来,他的身体已经明显的抗拒,脚步都有些虚浮。
“还真是许久未练兵,越来越不中用了。”他笑着自嘲。
就这么不停歇的赶路,等到他再次准备起身时,耳尖微动,他灵巧的翻身入草丛,一脸警惕。
有马蹄声!
难道追来了?!
执骨一贯对自己隐藏行踪的技术非常自信,左思右想也不觉得是。便隐藏在丛中静待,不敢轻易妄动。
不多会儿,就见一人策马而来,在他面前翻身下马。
只是环视了圈四周,然后就栓起了马,选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拿出早有准备的食物,起了火,放在火中架烤。
那香味儿,直往执骨鼻子里钻。
掩藏在黑暗中,他暗骂!
可恶,他居然在这里烤鱼吃。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韩栈衣。
然而面前点燃的火并未燃上几分,就被执骨一脚灭了。
韩栈衣默默抬头,与他视线交汇。
“你想害死我吗。”执骨没好气的道:“这里深山野林,你在此燃上一把火,得多少人知道有人在此。他们前脚发现我不见了,后脚不会寻着人的足迹来吗?”
说完,也不管自身形象,就坐在了韩栈衣身边。伸手要道:“拿来。”
韩栈衣没动,那双清冷如霜的眸子从旁侧望着他,端看执骨一人搭了棚子,用泥巴堆着,又重新生了火。
“这样别人就发现不了了。没有明火,没有烟,将鱼埋在里面,照样烤的熟。”执骨将抢来的鱼不停的翻转,那香气丝丝缕缕的外冒,惹的他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噜的叫唤。
“你……”栈衣方开口,执骨便道:“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不怕你将我捉回去,因为我知道引开他们的人就是你。你若想要我被捉,当时就不会帮我逃离。”
虽然不说有多好看的脸色,但执骨此时更多的注意力在烤鱼上。他与韩栈衣的恩怨情仇,还没轮得到他去细想。
不过此时他倒是记得一件事。
原来粥水喝的多了是这般滋味,那当日他那般对待韩栈衣,他又是如何忍下的?
“你……”韩栈衣依旧想说话,执骨又道:“你为何帮我?不记恨我?”
轻摇了下头,韩栈衣道:“我想说,你这样烤鱼不好吃。”
“那能如何,深夜若明火燃烧,定能惹人注意。”
“方才我一路来,已看见诸多明火。你这一簇,不算什么。”韩栈衣道。
“……你怎么不早说。”
没有多久,这只香喷喷的烤鱼就被执骨了结了。感受着吃饱的感觉,这才觉得是人生啊。
“你怎知我会逃?”
栈衣笑了笑,没答。
“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显然,填饱了肚子,执骨开始琢磨一些事儿了。
他曾经想过,杀了韩栈衣,一了百了。
而就在这个地方,毁尸灭迹,简直轻松。
方才他是没那个力气,现在有了,一个韩栈衣而已,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虽对他已没当初那个杀气了,但韩栈衣若有心骗他,他也绝不会手软。
却没想到,栈衣只是望着远处,淡淡而答:“回家。”
执骨蓦然一怔,显然没料到是如此简单的回答。
就只是……回家吗?
“碰巧,和你一路。”栈衣回视线。
二人之间顿了片刻,须臾,执骨猝然出手。掌风如刀,割在韩栈衣细腻的颈项上。
他威胁的看着他:“你想回无邪?”
“恩。”从不有所惧,韩栈衣视线与执骨相交,迎的猝不及防,执骨眼睫闪了闪,又倔强的与之对望。
“你给了我杀你的理由。”执骨笑的邪恶:“你知道,我不会放你回无邪。就算我现为阶下囚,我也是麟国的将军!”
他手中掌力愈发增强,将栈衣的脖颈勒出一条红痕。栈衣从未有何辩解,只这般望着他。
转也不转,避也不避。
那双温润如玉的黑白眼瞳,视线落在执骨的面上。
那一刻,执骨竟恍惚的从他眼神中觉察出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似乎有些……落寞?
怎会!
执骨忽然松开手,扭头看向一边。
而脑海中止不住的去想……是想家了吗。
他何时如此心慈手软过?!
从未!
心中按捺下莫名的情绪,再睁眼时,他故意夹杂着凶狠的气息。
却没想到,手心里突然滑入微凉的东西。
他的手被抬起,就着月光,韩栈衣凝视着他的指尖。
那里已结了痂,还残留着一片暗红,却能从中看出当时撕扯过后的痛楚。
“怎么回事?”
是否是错觉?执骨感觉韩栈衣的语调冷了几分。
“与你何关?”执骨回手,一时却没拽的回来,他怒道:“松手!”
“怎么回事。”韩栈衣又问。而这次,连眸子里,都带着三分寒凉。
鬼使神差的,执骨默然。
他整片指甲盖都被掀开了,或许说,是消失不见了。
“你。”似乎想起什么,韩栈衣蹙眉:“你是将指甲掀下去割木板?”
执骨勾起唇笑了笑,装模作样的引以为豪:“还有我的内力。”
“胡闹!”向来说话清清淡淡的韩栈衣忽的升了调。
执骨觉着稀奇,往前凑了几分:“怎么?你恼什么恼?”
“指甲是我掀的,肉是长在我身上的,痛也是我自己痛。你吼个什么劲儿?”
好生言语执骨还是可以接受的,韩栈衣这么一凶他,他心底说不出的不自在,就想凶回去:“卿尘君。你是我麟国的狗。不要以为我被囚你就有了翻身之地,也不要以为这一路我会安然和你和平相处。我不如就先告诉你,你最好牢牢看着自己的小命,否则哪天爷不高兴,就做了你。让你一命呜呼。”
他伸手指着韩栈衣,恶言相向。
没有他预想中看见韩栈衣被吓到的模样,韩栈衣反而顺势握住了执骨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不知从身上掏出了什么,就往他指甲上撒。
尽管已结痂,当药粉撒上的时候,还是钻心的疼。
执骨忍住了没吭声,十指连心,他生生忍了。
韩栈衣速度快,几下就处理完。
执骨将信将疑的看他,半晌后,他问:“韩栈衣。”
“你当时见着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韩栈衣对他笑了笑:“栈衣只是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5
窜入执骨的耳中,又随着风而去。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就好像是,你原本期待他能说些好听的,却突然来了个大实话。一些情|趣也无,一丝风雅也没,颇不懂得婉转。
然而少倾后,执骨才恍然察觉了什么似的,猛地将头转了回来。
他方才是……笑了?
韩栈衣正在做最后包扎的尾工作,他低眉而细心,脖颈修长。那一捧柔滑的发从他肩上滑落。
从执骨的角度,正巧能见着他脖颈上血脉跳动的幅度。
一上一下,连着他细腻的肌肤,就如在引诱人深深地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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