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他来演……”执骨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韩栈衣一直在忙,就没有停下来跟他说过话。
一个月没见了,执骨还挺想他的。但想起自己一身奇怪的古装,只能先拍完了戏再说。
“《戏鬼将》一场一镜第十七次啪!”
场务第十七次拍下了白板。
军帐之中,只有简单陈设,唯一能看的出些温暖的,只有床榻上铺设的锦缎。
身上之人重重的呼吸,凝望着身下的那张脸,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下,低声呢喃着:“执骨……执骨……”
身下之人原本面无表情,听到这名字后,眉头抖了抖。在即将被亲到的那一刻,瞬间移开了头。
执骨听着那个男人念着他的名字,缓慢的低头下来,心中不的一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26
阵恶心。
然而眼看着就要亲下,执骨抽了抽眉毛,一脚将他蹬开。“哎哟”一声,那人滚到床下。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直视他。虽然是借位,虽然不可能真的被亲到。只是说不出来的不适应。导演也不敢惹他,急的流了一头汗。
别说身边坐着韩栈衣,就说执骨他这尊佛爷,整个娱乐圈谁敢给他脸色看?
这第一场一镜都没过,导演只差欲语泪先流了。
副导演不停的在跟执骨说戏,耐心的道:“你就想着,那是你现在深爱的人,就算不是现在深爱,前任也行啊。我们都是借位,他不会亲到你。少爷放心啊,忍一忍,我们争取一场过!”
前任?深爱之人?
执骨皱着眉头,心底异常烦躁。他最初以为韩栈衣会和他一同参演,结果搞了半天只有他自己。真是被摆了一道,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
男二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穿着戏中的衣服,烟青色不变,与监视器后的栈衣穿着同样颜色。
深吸一口气,执骨瞟了眼韩栈衣,对男二招招手:“来吧。”
男二吓的都在哆嗦,僵硬着身体,撑在执骨上面,慌了神。
“卡!”
导演气的摔了手里的喇叭,积压的怒火终于有了散发之处,他三两步冲到军帐床前,对男二道:“你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你有没有一点艺术情操?你能给我好好演吗?我花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来玩儿的!这第一个镜头你要是都没办法完成,那就趁早滚蛋!韩栈衣是你这德行吗?他的风骨呢?他的气质呢,你这畏手畏脚的演个什么演!”
这一顿骂,惊的副导和经纪人全都涌了上来,心惊胆战的给导演顺气。
只有执骨,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从导演的嘴里听到韩栈衣的名字,莫名有些想笑,而且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毕竟,韩栈衣是谁,只有他知道。
坐在监视器旁的,只有白宴,没有栈衣。
人来人往,慌里慌张,导演发脾气人们都战战兢兢。从来没有一场戏在第一场就会遇到这么困难。导演也是有苦说不出,有脾气撒不得。
执骨刚躺下准备开始,就发现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换了个人。
“操。”他骂了一声,老子是谁都能随便压的?
“试戏。”耳边传来不容抗拒的言语,他抬头看了眼说话那人。韩栈衣压着他,道:“你找不到感觉,我带你找。”
副导演刚好拉住导演,小声道:“白宴亲自操刀,你别再说了。”
执骨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
发现自己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白宴对他说:“戏中,这是执骨与栈衣的初夜,你不能这么僵硬,他们深爱着对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应该享受其中,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对他们而言,谁都不能替代对方……”他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为何。
执骨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的带动自身情绪。
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他,仿佛望见了心底的人。
“你爱他,他是你的全部。”
“可是你在挣扎,因为你还有你的家国。”
“你想把一切都给他,你不顾一切的拥抱他。”
“你的生命,你的所有,你的一辈子。”
……
他完全调动了执骨的情感。
鬼使神差的,执骨格外安静。
他感觉到放在身侧的手被轻握住,感觉到相互交叉的五指,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细微敏感的摩擦,还有耳畔温柔的语调与轻柔的呼吸。
那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了心底。
第一次见到韩栈衣的那天,他也是如此时一样,不知不觉被他吸引,不知不觉来到他身边。
有人搂住他,传递来他的体温,对他诉说最温暖的情话。
“你记住,我也爱你。”
“我可以拿一切交换。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
“与对的人,做快乐的事,栈衣何其有幸。”
“与相爱的人,尽管粗茶淡饭,风餐露宿,又何其珍贵。”
“你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生生世世。”
一字一句,韩栈衣趴在他身上,带他进入那个世界。
带他回忆一点一滴。
执骨望着栈衣的脸,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伸出食指抵住那儿,吞没了一切话语。
他亦不知为何,只是呆呆望着他,悄声唤道:“栈衣……”
韩栈衣的身体猛地僵硬,背部肌肉紧绷,眼中神情复杂的快要溢出。
他好不容易隐藏在心底的感情,因为执骨这一声极轻的呼唤,险些招架不住的遗漏而出。
望着身下人,望着他熟悉的装扮,熟悉的面容。不可抑制的思念滚滚如潮,心脏快要积压到极点。韩栈衣深吸一口气,从执骨身上翻了下去。
捋平身上褶皱,将喘息声减小到最少。
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匆忙,回到监视器前,他对导演说:“他可以了。”
男二准备重新开始,执骨却是坐起了身,盯着韩栈衣得同时对男二做出了制止的手势。
“等会儿,现在不方便。”
男二??
片刻后。
“好了,我可以了。”
一切重新开始,仅仅有条的拍摄,执骨再没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相反,他很聪明,更有戏感。镜头前,因为他出色的那张祸害脸,自带英气,莫名与剧本中的将军格外搭。或许,是他张扬不羁的个性?总之,就连导演都歪过头来对韩栈衣说了句:“白宴啊,这个角色选的真不错。小少爷确实适合!”
“嗯。”韩栈衣认真的盯着监视器,看执骨的每一个动作,看他的每一个表情。
视线流连在他捏紧床单的指间,和微微弓起的腰,以及,蜷缩的脚趾……
每一寸,每一寸……
白宴突然站起身来,仓皇而去。
点了支烟,苦涩和呛人的气味在喉间翻腾。韩栈衣灭掉了那只烟,靠在棚外不言不语。
身后是摄影棚,是熟悉的军帐。
是那一夜……
猛地捏紧了拳,闭上眼睛。
不敢想,不能想。
*
回忆如潮,翻涌激浪。
一切好似回溯的时针,停留在那天。
那日,执骨跳入悬崖下的深潭。
等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
摸着唇,再看深水潭时,潭中早不见清澈,而是猩红一片。
眯着眼睛,他朝远处看去。
那里风动叶落,仿佛遮掩着谁人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我们接古代!
从执骨奉献初吻开始~
第20章木桃
肺中灼烧感强烈,执骨刚刚转醒,就下意识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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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救他的人。
手抚过唇,上面依稀残留着温度。
他站起身,一阵摇晃。甩了甩脑袋,忽听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转头去看,发现容耶奴和他一样,浑身是水,正躺在一边昏迷不醒。
执骨走过去,手中袖箭攸地伸出,另一只掌猛地对容耶奴的胸前拍去。
容耶奴瞬间咳出了一大滩水,悠悠转醒。
“你……”他仍旧迷蒙着双眼,问道:“小骨头?”
“我们,这是怎么了?”
再抬头,发现颈部传来一阵刺痛,手指附上去拿开,已经见了血。再看执骨的神情,就知定有何事发生了!
执骨正面无表情的对他望着,锋利的箭尖对准他,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
容耶奴有苦难言:“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下了水咱俩就被冲散了。再睁眼时,就是现在的情景。小骨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执骨脑袋里已想了多个可能性。
那些刺杀他的人是否与容耶奴有关?
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
是五毒的人,还是无邪的人?
平白无故在这山林野外,旁人不可能知他要落水。否则,就不会一开始就潜入在水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容耶奴所做,要引自己落水,好杀人灭口。
任何问题都针对向他,执骨眯起眼睛思考。
望着容耶奴无奈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默默回了手中袖箭。
虽然不知为何,只是他凭借本能觉察这与容耶奴无关。
而且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就是藏得再深,也依然一眼能忘到底。
只是若不是他,那么是谁要杀他?是谁又救他?
*
回到绮州城,容耶奴一路默默跟在执骨身后。
垂文君问二人去哪儿了,就见执骨理都懒得理,径直去了自己房中。
容耶奴只好解释道:“本来想带小骨头去野外戏水一番,却没想到出了意外。我们在落水那刻,遇人突袭。”
这一听,垂文君背后冷汗一冒,忙问:“可有受伤?”
“并没有,毫无伤处。”容耶奴有些抱歉道:“就是执骨兄他,似乎以为是我所做,到现在也不理我。”
垂文君思索了会儿,知道执骨大约是在思考什么事。
他对容耶奴道:“先前就找你们来着,今晚我定了醉梦楼,你先回房拾拾,晚间我叫你。”
执骨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人打水来重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后躺在软塌上。
侧过身体闭目沉思,听到有人来时,攸地睁开了那双如狼的眼睛。
“是我。”
垂文君款款而至,手里还不知拿了个什么册子。
起身上的杀气,执骨翻身过来躺着问他:“何事?”
“给你送个好东西来。”将手里的册子递给执骨,垂文君笑容讳莫如深。
这么一瞧,执骨默然。
《驭夫十八式》跃然眼帘。
“驭夫?”嗤笑了一声,随意翻了翻,果然不出他所料,里头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将册子拿在手里扬了扬。他道:“垂文君是否给错了?我会用到这个?”
“唉。你瞧瞧嘛,多学些总是好的,这里头可不是纯粹的春宫图,新鲜玩意儿多着呢。”垂文君指着一处画像,画中是两位清俊公子,正在行欢好之事。他又道:“我特意给你找来的,你不用,也得为你府上那位美人考虑考虑啊,可知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拖人找到这一本?上头的玩意儿保准你想也未想。”
执骨手撑着脑袋望他,然后突然伸手将《驭夫十八式》夺了过来扔向床脚。
“本将军不用。”
垂文君怪他有眼不识货,执骨懒得理他。
只好跟他先打好招呼:“你躺会儿就起来,今晚我定了醉梦楼,这几日烦着也累着,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怎么也得快活一番。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夜是醉梦楼一年一度的赏花节,来的个顶个的漂亮,可得给我涨点儿脸,神些。”
“什么?赏花节?”绮州城的规矩执骨不知道,醉梦楼是什么?他恹恹地道:“我对花儿没什么兴趣,要赏自己赏。”
“你这几日不觉闷得慌?好不容易咱们将手头事情处理完了,需得放松几日不是?”
垂文君好说歹说,执骨被挠的不耐烦,只得答应。
只是说着说着,就开始聊起今日落水之事。
“你说你当时昏迷,差点遭人行刺,却有人暗中救助?”
“是。”
“你莫不是记错了?”
“绝对不会。”
记忆太深刻,触觉太明显,他绝不会记错。
“我今早到消息,爷爷灭了无邪一只小队。”执骨坐了起来,神情凝重。
“执爷爷还是那般英武神威。”
“我后来细想,觉得不如咱们所想那般简单,无邪的皇上你还记得吗,有印象吗。”
“无邪的皇帝,韩风。印象中他谦逊有礼,热情好客,文质彬彬。我只多年前见过他一面,那时就只记得这些了。”垂文君思索后道。
“无邪国善用邪术,韩风不是善茬。爷爷此去,我只希望别碰上无邪的四皇子。我斩杀无邪太子时,他叫我小心了韩栈衣。可我却觉得,韩栈衣不可怕,无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皇子才是最需要防范之人。如此难以捉摸,我怕爷爷招架不住。”将疑惑吐露,执骨眉心紧皱。
“我想,我还是要亲眼去看看。”
垂文君半晌不言,末了低叹了口气:“只怪咱们皇上听不进谏言,惶惶度日。”
“我这垂文君,还不知能当的了几时。咱们为朝廷效命,只是一日不顺他意了,估计,就活不了多久了。”
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无奈,垂文君笑了笑,拍了拍执骨的肩:“想那么多作甚,你要去,也得筹划好了去,就这样大张旗鼓,简直是在告诉皇上抗旨不尊。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享受,人生难得几回闲,莫要辜负好时光啊。今晚别忘了,我来叫你。”
待垂文君离开后,执骨闭目休憩了半晌,再睁眼时,刚巧看见床尾的那本册子。
闭眼,又睁开,他将它拿了过来。
“《驭夫十八式》。”执骨默默念出。
今日,是离府的第多少时日了?
韩栈衣在酒仙人中,也不知调|教的如何。
迟迟没有打开手中图册,他将其放在了一边。
什么驭夫,驭妇还差不多。
手上是这般做了,脑海里想的东西却是实诚的很。总是若即若离的勾勒出栈衣的模样,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前几日忙的很,没什么功夫想。这下闲下来了,也觉着无聊了些。
“韩栈衣。”他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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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无邪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专栏里放了言情的预,有没有小天使看的?
叫《京城半神异闻录》,感兴趣的可以去瞅瞅,顺便藏一下~~
第21章木桃
显然醉梦楼听名字就不是一个什么高雅的地儿。心思不在这烟花俗地的执骨就这样被垂文君强行拖了过来。
只是总有些心不在焉。
人来人往,都挤在这么个水榭亭台之前。
与酒仙人一样,坐落在湖心。是个独门独户,装饰别具一格的地儿。
来此的客人都是乘船而行,三三两两寒暄入内,都想找个眼界宽的地方,好一览全场。
垂文君被人领到正中央坐下,那上头都是成簇的花搭成的台子。所谓赏花节,简而言之是赏花,实则是赏花儿后的人吧。
垂文君附庸风雅,喜欢这些美人。往常就是如此,一杯酒,一碗茶,一碟下酒菜,一位美人伴,足矣。
执骨则不然,常年孑然一身,潇洒一人。
此时,有酒,有佳肴,亦有点心。
常是两人一桌,或是三人一桌,由轻纱遮掩隔开,每桌相距却不是很远。或许是因为这地方不大,只是这样一来,虽挤挤挨挨,却热闹的紧。
绮州城的人,性子直。
对规矩没那么上心。这醉梦楼一年一度的赏花节,从不曾落下,听说每年到了这时候,不论男女,只要是叫得上名儿的佳人美人,都会来此相聚,一展倾城色。
绮州人好玩,好乐,好热闹。
该举办时,绝不能耽误喽。
若按规矩来,赏花节中出来的美人,多如艺伎一般卖艺不卖身,只是往常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位难以沟通的大户人家,不顾人情冷暖,非要强撸了人去。
且不论男女,被看上的,大多能够一辈子富贵,不愁吃穿。
所以,明面上不许人强行胡来,实际上却总是有着说不尽的暗地勾结。
执骨坐在位置上,见这椅子属实舒服,便窝在那处准备睡去。
垂文君捣捣他:“你居然睡觉?”
“这里头暖和,这椅子舒服,为何不能睡。”眼睛都没睁,执骨懒洋洋道。
“待会儿多的是美人,你不看一眼?”
执骨有了玩笑的兴味儿,道:“若这美人有栈衣三分风采,我便看。”
“啧啧,我就知道你俩不单纯。”垂文君仿佛窥得天机。容耶奴坐在执骨另一边,只是一点一点的喝着杯中茶水,也没插话。
丝弦声声,伴着古琴如流水的声音,美人们各显风骚,各尽其能。
这风尘中的女子也好,男子也罢,尽管只卖艺,却还是沾染了些烟火气。就是那微微瞧来的眼波,都叫人酥了骨头。
从台上望下来,执骨莫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先不说他一身贵气,衣着别致。只是这整个台下,只有他一人,懒懒散散的摊卧在椅子上补眠。
人家都是望穿秋水一般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头都架在舞台上,只有他,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更奇怪的是,姑娘们总是若有若无具有针对性的朝他不断暗送秋波,他却倏然不知。
台下的观众无不是达官显贵,亦或是有权有势,家财万贯之人。他们才不管姑娘们看中了谁,或是规矩不许强行拉人。在这个地方,全凭你的家世背景。有钱,尽管带人离去。
前提是:别少了银两。
垂文君他们这桌旁边似乎坐了个厉害的角色,虽说那人长得尖嘴猴腮,瘦的脱了形,但似乎来头不小,左手抱着一位妖媚的姑娘,二人正在亲亲我我。身后站着几位五大三粗的大汉,刚来时,已经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惹了众人不满了。
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只能哑巴吃黄连,从缝隙里看台。
随着美人们登台表演,那位土皇帝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醉梦楼今夜来此展艺的姑娘们,恨不得都被他一人招了过来。这本就不大的地方,瞬间挤了起来。
一位大汉直接伸脚踢在垂文君椅子上,垂文君形单影只,直接倒在执骨身上。
执骨正睡得甘甜,一下子被惊醒。皱着眉头环视一圈,问垂文君:“你没事吧?”
“无事。”垂文君摇摇头。
垂文君向来不喜惹事,与执骨不同,执骨生性骄傲,见不得眼里的沙子。
他冷着眉目往隔壁桌望去,见是个痴迷色相,一直对身边人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就连出手的那份心都没了。
这么被打扰,瞌睡都醒了。
还保持着几分起床气,执骨也没事做,一肚子怨念,只好欣赏表演。
他们三人举杯饮了一杯,容耶奴道:“刚刚那位姑娘那副字倒是真好,可惜了。”说完,摇了摇头。
“唔。”垂文君浅酌一口,道:“我却觉得,第一位上来的美人那首琴,当真是美妙,听得我如痴如醉。”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执骨默默插了句话:“就是那个将我弹睡着的姑娘?”
垂文君:“……”
容耶奴笑的肩膀微微颤抖,抿着唇,也不好笑的太过。垂文君一脸的不高兴,再怎么瞪着执骨,执骨也都是付你奈我何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醉梦楼的妈妈上了台,笑的春光灿烂,尤其是对执骨他们这边。
当然,这脸上百褶绽放的笑容绝不是对着他们,而是他们旁边的那桌。
“来来,咱们安静,安静啊。接下来呀,老婆子我,要请上一位远道而来的大美人儿。这可是老婆子我千求万求才从上头求来的人呢。”
这话一出,瞬间点燃了全场。
沸腾声起,吵的执骨心有不耐。
“哎哎哎,小声点儿。”妈妈笑的开心不已,又道:“咱们先说好,这位啊,你们可不许要人哦。老婆子我早就答应了别人,这人啊,咱们碰不得,你们这些人呀,给我安静待在下面儿。成不?”
“成!”
“好嘞!”
“快把人请出来吧,磨蹭什么磨蹭!”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显然被妈妈说的这个人给吸引去了视线。就连垂文君都有些好奇,更别说旁边那桌的鼠眼男人。
“我先走了。”执骨被这吵闹声实在弄的有些无法。
他一贯不喜来这些地方,就是以前在京中,也多是些高雅之地。这醉梦楼美则美矣,就是前来观赏的人不太妙,嗓门儿大,嘈杂。
垂文君一听执骨要走,急了。
容耶奴也站起身来,问道:“小骨头不如听完这曲再走?”
执骨摆摆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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