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执骨顺势而下,单手回剑,剑在手中旋转成花,霎时出鞘,带出一片雪白刺眼的亮光。
他面色危险,眼中迸射出寒光,“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嗯,剑不错。”垂文君暗暗欣赏。
“垂文君,你不阻止了啊?”元盛问。
“还阻止什么,要会面的人都出来看戏了,来不及了嘛。”垂文君往左前方努了努嘴,元盛一脸不解的望过去,见到那有一人也如他们一样,趴在栏杆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若说刚刚执骨还只是小惩以戒,懒懒散散并未认真。此刻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态势,尤其是手中剑,寒光四溢。
“很好。”他上前一步,两步,朝络腮胡踱去。
“老子今天要你知道,谁才是你爷爷。”络腮胡大吼!双拳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龇牙咧嘴的朝执骨冲过去。
执骨冷笑一声:“就凭你?”
“大哥!上啊!干|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就是,毛都没长齐,还敢这么嚣张!”
起哄的人层出不穷,店家急的团团转:“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啊!我的店啊呜呜呜……”
手中突然沉了沉,眨了眨委屈的小眼睛,店家看见一位穿着宝蓝色衣袍,笑的灿若星辰的人对他“嘘”了一声,再低头一看,手上一块沉甸甸的黄金。
店家睁大了眼睛!是黄金!不是银子啊!
再转眼去找,那人已经不见。
“惹了老子,老子要你哭着喊爹!”
络腮胡抡起桌子就砸向执骨,执骨退后一步,躲开攻击。
“有种上啊,别躲啊!要你知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老子在这找个乐子也能沾上你这个晦气的。”
又扔来一把椅子,执骨又退后一步。
现在他正好落在了哆嗦瘦小的人面前。
此刻缩成了一团,吓的哭红了眼睛,执骨落在他面前,他一把抱住了执骨的小腿。
“哥哥,呜呜呜,救救我。”
一股骚臭味传来,执骨嫌恶的皱眉:“松开。”
“哥哥救救我!”
小孩不松手,眼见着络腮胡又抓起另一张桌子,气愤的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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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别看那小孩人小,力气还真不小,执骨竟然一时没有挣脱。
“该死。”
执骨低骂一声,弯腰一手夹住孩子,随即一个旋身,飞腿而出,踢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只听轰隆一声,桌子四分五裂。而在烟尘中,一道剑光攸地现出,恍若万重迷雾中引路的一点星光,带来了希望,亦带来了死亡。
雪白剑身直冲向络腮胡额间。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眼见就要见血!
说时迟那时快!嗖嗖两声奇异的声响出现,耳尖的执骨剑身一斜,劈向半空。
络腮胡子完全被吓傻了,他还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死而逃生的。
也不知道谁救了他,刚想动一动,腿一个没站稳,跌了个屁蹲儿。
谁如此多事?招式被打断,杀意也没那么浓了。
执骨望了眼二楼那个角落,刚才有人在,而地上……半截蛇的蛇身子还在扭动,蛇头已经不见。
“大哥!大哥!”小弟赶紧上去扶起络腮胡,执骨懒懒回剑,看了眼早就缩去角落的客人,嘴角抽了抽,他就那么可怕?
低头看了眼络腮胡,他一脚踩住他的肩膀,按住他的动作。
“你的嘴巴让我讨厌,就算活命,也最好别说话了。”
说错了话,就要付出代价。
执骨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剑光一闪,撬开了络腮胡的嘴。连血光都不见,那一瞬间人们就见一块红色的东西从他嘴中扔出,等执骨上楼后,才听见楼下鬼哭狼嚎的痛楚嚎叫。
然而一滴血都没有落下。
垂文君扶额,见执骨上来了,纷纷摇头:“一如既往的暴力。”
“你也想试试?”
“不要。”垂文君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走吧。”执骨道。
“那这位?”垂文君示意跟着执骨一路来的小孩,执骨头也没回:“与我何干?”
“嗯,也是,反正不是你儿子。”
垂文君点点头,对那孩子摆了摆手,摇了摇,扔给他一块银子。
小孩拿在手里,认真思考了几分,最后揣进了口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真走啦。”垂文君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还真是个小乞丐?
再看执骨,已经不见人影了。
天字一号房。
里头人已经到了,执骨大步走了进去,垂文君在后面唤:“你不认识他,等等我。”
而执骨却没听他说,走到里阁,掀开那层层叠叠的纱蔓。
灯火闪烁,茶香淡淡萦绕。
里头的人似在和仆从说话,点点笑声透了出来,听的出,声音清透,干净。
执骨没有什么自不自来熟,他掀开纱蔓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很多管闲事啊。”
那人看了过来,带着满眼星辰。
看见他的眼睛,执骨有一瞬间的疑惑,然后将一切情绪吞噬进腹。
他笑容明亮,穿着宝蓝色的夹衣,绣着黑色暗纹,一头利落细碎的短发,只在发的末尾,有一根细长的辫子。
而发际的中央,镶着一块宝蓝色的宝石。由金镶嵌,隐藏在发中,不细看,倒是发现不了。
这一身装扮,自不是麟国之人。
尤其那双至双膝的靴子,包裹了整截小腿。紧而贴合的修饰着有力修长的弧度,有种别具一格的独特美感。
挑起眉梢,执骨抱着剑望他。
而他反倒走了过来,对执骨笑道:“你是……小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跟垂文君一起瞎混的人都不正常=,=
第15章木桃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喊他小骨头除了某个杀千刀的。
一看就知是垂文君干的好事,执骨面色霎时冷了下来。
那人站在他面前,对他友好的伸出手:“小骨头,我是容耶奴,你可以叫我阿奴哥哥。”
“……恩?”执骨眉间耸动,阿奴哥哥?
“哎哎哎哎!”垂文君风一样的从执骨身边卷了过去,站在容耶奴身边,对执骨挤眉弄眼:“小骨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阿奴哥哥,你不许抢。”
“无聊。”执骨擦过二人身边,走过去坐下沏了杯茶喝。
这时,容耶奴和垂文君坐在他身边,执骨对容耶奴说:“那条蛇是你的吧。”
容耶奴笑了笑,对着执骨伸出手来。执骨疑惑的看他。
垂文君:“他是要你把手放上去。”
而执骨全当没听见,容耶奴也不生气,又将自己的手往前递了递,这时,见袖口里有什么在攒动,鼓起了一个个小包。执骨视线被吸引,就在那时,突然间一条蛇头窜了出来。
执骨端茶的手在那一刹那,本能的转了个角度,只听“嗖”的一声,锋利袖箭而出,将蛇头牢牢钉在了身后的木头上。
容耶奴:“……”
垂文君:“……呃……骨头啊,阿奴哥哥就是想给你看看他的宝贝蛇……”
执骨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抱歉的情绪,淡淡的转回了手,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口茶。
容耶奴也没放在心上,见执骨的态度,就知道他还在对自己刚才出手心有不满,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刚才那人,本身也活不了了。你斩的那蛇头,早就咬了他一口,毒性虽慢,却是无药可解。”
看着容耶奴,执骨问:“毒?”
“恩。”只见容耶奴双手间变戏法似的又窜出一条毒蛇来,细细长长,盘着他清俊骨节,一圈一圈的绕着,翘着蛇头,对执骨吐着蛇信。
执骨也同样盯着那条蛇。只见一人一蛇互相对望,大眼瞪小眼。
又听“哼”了一声,蛇一分为二。显然又被执骨斩了。
垂文君没想到刚见面执骨已经斩了人家三条蛇了,他在桌子下面拉着执骨的手,无声询问:“你总剁别人蛇干什么!”
执骨挑起眉梢,一脸懒得理睬:“我就是讨厌软软滑滑的东西。”
垂文君一时无言,开口道:“那你去找粗粗硬硬的吧。”
本是无心之言,忽觉自己说错了话,眼见执骨脸色都变了,容耶奴咳了两声,隐着笑道:“无事,无事,不过几条小蛇而已。”
容耶奴有个规矩,逢人见客定要酒过三杯,喝完酒后,身上热血上涌,浑身舒爽,交朋友也随性来的快意。
他喝酒向来干脆,这倒是随了执骨的脾性,你来我往几杯下去,也从漠然无言,到了时不时地举杯共饮一下。
执骨看着他,问道:“我此时近你身,又喝你酒,等我踏出此门时,会不会也倒地不起?”
“何出此言呢。”容耶奴大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
“你国惯使毒,常要人命于无形。身为五毒国太子,我坐在你身边,可不是想要性命随时取?”
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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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手中杯,执骨一饮而尽。
“呵呵,非也。在容耶奴看来,将军剑法更快,等不及我使毒,怕是已身首异处了。”容耶奴喝过酒后,那双眼睛更显明亮,笑容爽朗豁达,又道:“将军着实好眼力,容耶奴藏也无法藏了。”
“你若想藏,也是容易。”
这边二人随意寒暄,垂文君却是面色凝重的从外面走了回来,不见调笑神情,一脸沉重:“执骨,我先走一步。”
“怎么了?”执骨问。
“方才有人来传,说乡元村堤坝被破,家园毁于一旦,多人失踪下落不明。”
听此言,执骨速站了起来道:“我随你一起。”
“我也去。”容耶奴紧跟二人。
*
事发突然!
垂文君快速的分派人手,做好准备,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乡元村。一切井井有条,但又暗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紧张的气氛。前些天才治理好的水患,仅在一夜之间,冲垮堤坝。
只是奇怪最近这些天都是万里无云,并没有暴雨之说,怎么洪水突如其来来的这般猛烈。
迁徙,救人,修筑。
站在高处,看着一望无际被洪水淹没了的村庄田地,垂文君一言不发,背负双手独自一人站在那儿面对天地。
水流夹杂着泥土不断翻滚,枯枝断叶被漩涡吸着到处撞击。
执骨站在他身边,望着苍茫凌乱的一片,看那些辛苦劳作了一年,成却毁于一旦的人们放声痛哭,这种失去家园的痛苦,猝不及防,又直击心底。
明明看惯了生死,却在看见一对白头老儿面对死去的孩儿哭的涕泗纵横时,也忍不住的鼻头发酸。
终其所有,在自然面前都是那般渺小,不值一提。
若上天欲取你性命,拿何来阻止?
执骨与垂文君一连忙了三日,几乎没怎么吃喝,这水总算是渐渐退去。
来得快,去的也快。
容耶奴不方便做些什么,只能打打下手,他似乎不介意身份,当然,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一直做着粗糙的活,可以下泥地,滚泥塘,甚至做很多晦气的事,例如运送尸首。执骨有想赶人离开过,但是垂文君示意无妨。
这几日,他与垂文君明显瘦了一圈,此时才方能休息一番,执骨靠在沙袋上,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似乎有什么在闪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身边有一人穿着墨蓝色的衣服,偏头对他笑着。身前燃着火堆,明火在夜里跳跃,掀起阵阵暖意。而他身上,正披着一层厚实的毯子,刚巧遮住了深夜里的寒意。
“容耶奴?”
“叫我阿奴吧。”容耶奴笑了笑:“醒了?”
“恩。”带着沉重的鼻音,执骨往上挪了几分:“你怎么在这。”
“我带了参鸡汤,找了很久才在这里看见你,还热乎着,要喝吗?”从身边拿了瓦罐出来,舀上一碗,闻到香味执骨才发现自己确实是饿了。想起来这几天容耶奴跟着一起帮了不少忙,从鼻子里“恩”了一声,说:“给我吧。”
容耶奴将碗递给他,执骨浅尝了一口,道:“不错。”
“那当然,我做的。”融上淡淡笑意,容耶奴笑的有些像讨巧的孩子,嘴角笑开能看见一点酒窝,似乎心情很好。
执骨有些不可思议:“你会?”
“恩,我还会更多的。”他扒了扒火堆:“有机会做给你吃。”
“我还会烤羊腿,但是一定要去草原上吃,那种味道才特别,我会烤的外焦里嫩,将汁水全都烤出来,香气四溢,皮脆金黄。可惜啊,这里没有,有机会我请你吃?”
“恩。”随意的应付了几下,执骨微微点了点头。
望着眼前忽闪的火堆,透过升腾的火焰,他面容有些倦怠。
一时没注意,竟然发起了呆。碗从手中落下,跌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片。
“没事吧。”容耶奴要来拾,执骨阻止他:“没事,我自己来。”
看着地上碎裂的碗,和洒落的汤汁,执骨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没有几粒米的汤水,和被他一箭射碎的碗,还有那如玉指节上的伤疤。
韩栈衣一袭青衫烟雨的背影就这样突兀的跳在他眼前,执骨猛地吸了口气往后靠去,大喘了几口气一脸不可思议。
容耶奴见他面色有异,道:“你去休息休息,这里我帮你。”
“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事,只是你都憋在自己心里,这样时日久了,就得憋坏了。有机会我带你出去散心,去猎场打猎,去林间捉山鸡。烤不了全羊,烤个山鸡还是可以的。”
执骨望着他,心中有大把的疑惑,但却没有说出。
这几日,他们三人都在一起,垂文君再三强调容耶奴可以信任,只是他还是觉得,虽然合拍,却还是不够熟悉,更何况他是别国人,不可信。
似乎所有的事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可以万无一失,执骨总是这么想的。
正发着呆,前方灯火闪动,有人快速朝这边奔跑过来!
“将军!请快随我来!”
执骨瞬间翻身而起,随之而去。
一路上,士兵对执骨解释着,而执骨越听面色越寒。
洪水已经渐渐退了,有一具尸体死状极其恐怖,张口睁眼仰躺在堤坝下,身上被水泡的涨开,而脸上已经腐蚀的看不清五官。
阵阵恶臭从它身上发出,这战场上无时无刻不见的尸臭味唤醒了执骨最惨痛的记忆。
“将军。”
“骨头,你过来。”垂文君对他招招手。
执骨走去,蹲下,静静观察。
“看出来了吗。”
“恩。”
“你可记得……”
“记得。”
“我们想办法将它弄上来。”
“我来吧。”执骨起身,而在这时,只听哗啦一下,水花四溅,有人抢先一步入了水,紧接着就将尸体拖了上来。
“你!”执骨呵斥道:“快松手!他不是一般的尸体!”
容耶奴将人放上岸,回头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出门啦,不在家~
我可能需要时间捋一捋大纲,准备带着现代的执骨和栈衣来遛个弯~
第16章木桃
“如果是毒,我第一时间就会发现,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容耶奴对执骨道。
将尸体拖上岸,点燃灯火靠近一看,垂文君与执骨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从这尸首腐烂程度最严重的头部看,骨头已然发了黑,且不是正常的颜色,而是黑如碳。若叫常人第一眼看去,定会觉得是毒,但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况且容耶奴也在此,有无毒,他该是知晓的最明白。
就在蹲着思考时,忽听一声惊叫:“将军!垂文君,这里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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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尸体!”
“将军!这里也有!”
“垂文君,快看那儿!”
一时间,无数人发现从河中漂浮出一具又一具,浮出水面的速度之快,让人来回奔走都来不及。
而且所有人的形态都无甚差别,就连黑色的骨头都是一模一样。
这……
忽然间,整片水域,前些天还是农田庄稼,转眼间,不但被奔涌急流的河水霸占,还露出一具具未知的尸体。
这就叫人心生骇意了起来。
垂文君带来的人不是军中将士,没有受过多么严谨的训练,见过人死,却没见过成群的尸体。
更何况死状可怖,这么一下子出现这般多,人群之中无形之间便开始流传鬼魅之说。
今日麟国灾祸不断,又是被宣战,又是出水患,这下直接在水患之地浮尸数具,一时间人心惶惶。
正当有第一人惊叫着离开时,突然横降一把通透雪白的剑,刹那间,这里又多一具流血未干的尸体。
“骨头!”垂文君怒瞪着他,分外不理解他的做法。
“你过来。”执骨将垂文君叫到一旁,对他说:“那人留不得。从一开始,就是他白起流言。此时现状摆在这,好言他们是听不进的,什么都不如眼前实景来的震撼,你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等惨状,此时只有以性命相威胁才行。”
垂文君深叹了口气:“早知此行不会简单,没想到会出这事。”
“你不觉得,最近太过奇怪了吗。”
“确实。只是皇上哪里听得进我们的话,虽人们称咱们镇国文武将,可不就是因为这,皇上才越来越不相信我们,反而轻信于身后宦官,真是枉为天子。”
“无邪国动作频频。自从他宣战之后,事情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担心爷爷,他身体早已吃不消,若到万一,谁拦着我也不行。”执骨捏紧拳头,浑身说不出的燥意。
而垂文君拇指与食指掐着眉心,沉思了片刻,道:“执骨。”
“恩?”
“我总觉得,那尸体死状,从哪儿见过。”垂文君想了想:“或者说,是致他们死去的术,在哪里见过。”
“他们骨头发黑,身上遍布着青紫印记。”
“让我想想……”
“是诅咒。”执骨指尖不知何时掐着一株野草,他嘴角隐约带着无声的笑:“无邪的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只好先放上来1000字(我麻麻在我旁边睡觉,我偷偷开笔记本打字),小天使们不要嫌弃啊,我明天多写!
第17章木桃
垂文君看了他好一会儿。
因过度劳累,二人脸色都不太佳,执骨浅眠了会儿,到还好。
“诅咒?”垂文君往前走两步,小声问:“你是说,流传在各国王室中的那个秘密?”
“恩。”
有些事情,寻常百姓不知,这些消息只被封锁在握有权力的人手中。执骨是从老将军那儿得知,垂文君略有耳闻,但仍旧知道的不清楚。
之所以有那么多国家势必要打下无邪国,就是因为此国邪性难料,在这个国家里,有时会出现不能以人力抗衡的因素。
多年之前,无邪本安分守己,偏安一隅。但自从上一位皇上开始,就蠢蠢欲动,不断骚扰周边国家,甚至将自己势力蔓延到更远的地方。这一代无邪的皇上,就要拾上任皇上的烂摊子。
只是此时再现友好,也为时已晚。
周边各国,早就将无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韩栈衣就是这届皇上送来麟国的质子,以此来宣誓自身友好。
眼前扰人心神的事实在是多,真不如在战场杀敌来的痛快。执骨其实对这些并没有太多在意,因为他相信,他手中的剑一定可以保住自己的国家。
这时,忽听嘶嘶声。
声音细小而隐秘,却逃不过执骨的耳朵。
执骨总是出手快于反应,以至于当他手中剑已出,而身方回之时,才看见身后容耶奴无奈的神情。
他的宝贝蛇第四次被执骨削成了两半。
垂文君:“你怎么总是见一次削一次?”
“手滑。”执骨道。
容耶奴耸了耸肩,摇头笑道:“抱歉,或许我吓到你们了。”
“不至于。”说完,就回去歇息了。
*
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晨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不是水患,是老将军的消息。
据说老将军沿路碰到了无邪国的一小队军队,立刻大显神勇,将敌军歼灭!
老将军风采不减当年啊,杀敌勇猛,老当益壮。
听到这个消息,执骨冷面多日的脸上终于轻松了一刻。
“死老头子。”他暗骂一句。
“小骨头。”有人敲了敲房门。
打开房门,执骨还在穿戴衣裳,一眼都没瞧来人,随意说道:“早。”
门口的人停了半天,不可思议一样看着他。
回过头,执骨问:“怎么了?”
容耶奴还没说话,执骨提醒道:“起你的那些蛇,否则我见一个削一个。”
忽听嘶嘶声嗖的一声退去,容耶奴无奈道:“你吓到它们了。”
“这么早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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