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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谁这么大脸,敢对我提要求?”一听这话,执骨就不爽了,他京城小少爷还有人敢强行命令?
“老爷。”黄姐无语的看他,然后努了努嘴角:“还有你身边这位。”
“……”执骨瞬间哑巴了,他忽然看向韩栈衣,见栈衣也看着自己,嘴巴张了张,又想到自己前天晚上干的缺德事儿,认怂了……
咳。
不是他不敢,实在是,一看见韩栈衣那张脸,就想起那晚他被自己折腾后的模样。
极尽诱|惑,想起来就挥之不去了。
而今天晚上为了首映礼,他俩都盛装打扮了一番。韩栈衣现在的模样,当真有种衣冠禽兽的感觉,浑身禁欲着气息,还偏偏长了一张勾人的脸。
可恶……
执骨再次深呼了一大口气,告诉自己:稳住!
过了一会儿,车停下了。
直接停在红毯入口处,这时,隔着绝佳隔音玻璃,都挡不住外头高昂的呐喊声。
谁都知道车里坐着谁,方才男二已经露脸,现在就剩下男一了!
执骨第一次看见那样人山人海等着自己的架势,惊的睁大了眼。
这么厉害的吗?都来看他的?
黄姐突然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把你那瑟的模样给我起来,一会儿要装的男神点。”
黄姐又怕他不懂,“男神,就是你旁边人的那个样子。”
“……”
执骨内心:呵呵。
实话,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执骨以为自己失聪了。
震天响的呐喊声,呼叫声传来,闪光灯一时咔嚓咔嚓个没完。
韩栈衣先走了出去,主持人介绍。
“来,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位,正是享誉盛名却一直难以得见的白宴。是《戏鬼将》的出品人,同时,还是咱们这部电影的编剧!”
韩栈衣得体的朝媒体朋友们微笑,顺而闪瞎了众人眼。
险些当成了男一。
然而随后,就见他微微弯下了腰。
从媒体们的角度,看不见他在做什么。
只有执骨知道。
韩栈衣正对他伸出一只手,他五指修长,中式青衫古衣的袖口绣着繁复的盘龙。
低调,奢华,暗藏气势。
执骨正坐在车里准备出去,他头一次来这种场合,一时有些不习惯。
韩栈衣又将手往前递了几分:“来。”
想了想,摇摇头,执骨欲甩开脑中的画面。然后一咬牙,抓住了韩栈衣的手。
那一刻,银色光芒从他指尖闪过,韩栈衣面上没由来的泛起了微笑。然后右手一个用力,将执骨从车中牵了出来。
与此同时,传来的呼喊声,怕是地动山摇也不为过。
执骨前一秒还被这声音震的侧过了脸,后一秒就满心澎湃觉得甚有意思。
而当他准备走去媒体区和大家打招呼时,忽然发觉自己还挽着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韩栈衣将执骨的手挽住自己胳膊。所以,方才那震天响的声音,正是因他俩手挽着手出现而发出。
执骨惊讶的去看他。
韩栈衣心情很好,唇角微微弯起,带着执骨走到定点位置。
经过主持人的介绍后,媒体朋友道:“来,我们两位可以分开一下吗,我们需要拍一下各自单人照。”
“好。”执骨点点头,撤手。
没撤动,他又用力抽出。
还是没撤动……
韩栈衣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得体有礼的微笑,面上平静无波,实则暗中较劲,将执骨的手死死扣在臂弯中。
执骨:“……”
主持人看出两位似乎不想分开,笑呵呵的打着圆场:“啊,看来咱们编剧和男主角感情很好啊,那既然这样的话咱们不妨多拍几张双人照,大家可以多些要求,让他们摆出你们想要的pose。”
这么一听,似乎也不错。
媒体朋友们欣然应允。
奈何今天来的女记者为多,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下就有人大笑着道:“咱们编剧既然写的出这样的剧本,一定不是保守的人。不如就搂着咱们男主吧。”
栈衣顺势做了。
“喀喀喀”一阵拍,媒体们非常满意。
“咱们男主可以摆个可爱的姿势吗,比如比个爱心,啊,对着编剧比。”
“啊?”执骨以为自己听错了。奈何韩栈衣已经转了过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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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
众多人都在等着拍,相机都架起,执骨心里有些羞恼,但又不好发出,只能抽搐着嘴角,对着栈衣飞速比了个爱心。
这一下快的,但可惜,再快的速度都不如相机快门闪的厉害。
记者们满意的翻看着照片,一脸欣慰。
“编剧大大!抱着他嘛!”
这时,不知从何处喊出这么一声。
执骨直接随着声音瞪了过去,视线还没来得及回来忽然间,他双脚一轻,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天!”执骨一声惊呼,看也不看的伸手胡乱抱了样东西,这才找到了些安全感。
“喀喀喀”一阵快门,执骨:“……”
好巧不巧,他抱的正是韩栈衣的脑袋。
只是,不怪他啊,韩栈衣没有公主抱,这算什么,儿童抱?是的,执骨正成直立状,被韩栈衣抱了起来,就像妈妈抱孩子的那样……抱了起来。
丢……人……啊!
韩栈衣仰头望着执骨,眼底笑意盈盈。
执骨简直恨不得瞪死他,全然无措的低头去看韩栈衣。
闪光灯不断,就像闪耀的星星,将所有光芒,都聚集在他俩的身上。
身后深蓝色的背景,就如同沉穆的夜空。
相机永远定格了这一刻。
栈衣在笑,他在闹。
带着惊呼,羞恼,和小小责怪的模样。
深夜,再次爆了微博热搜头条。
可惜,媒体朋友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女性朋友众多,见此纷纷尖叫:“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天了噜,为什么一写到现代,我就辣么嗨!
第48章琼瑶(五)
媒体向来最喜欢抓话题,本来谁也没有想到剧中炒cp也就算了,剧外还炒。
就是这cp换了一对,竟然因为幕后白宴大大颜值超一线,挤掉男二,成功与男一手拉手,组cp。
伴随着闪光灯这一声声的“亲一个”喊的执骨极度不习惯。
坦白说,他不喜欢这样如同耍猴一般被人们强烈要求着去干嘛干嘛。韩栈衣抱着他,执骨连忙使了个眼色:“咱们走。”
没亲着也没啥大不了,白宴将执骨放了下来,就带着他进了首映厅。
纵使媒体如何哀嚎也没有挽留住二人,剩主持人继续招待。
接下来,就是程式化的各种见面讲话,直到灯光暗下,放映机的光投在幕布上。随着人们鼻息静待,电影缓缓开场。
这种感觉有点新奇,对执骨来说。能在电影院里看自己的电影,有些小期待,也有些小羞耻。
当龙标闪过的时候,本来累的蔫儿巴巴的执骨瞬间来了神,开始目不转睛的看。
电影的第一幕,是刀与剑的碰撞。
大镜头下的战场生死厮杀,万千兵马对峙,而为首的两人一人黑衣肃杀,一人金箔遮面。
正冷冷相对。
这是以倒叙的手法来拍摄二人到最后各为所求,各护所国的镜头。
不懂的观众只当是开篇的战场大格局用来烘托气氛,稍作了解的观众只能纷纷痛心疾首,二人昔日如此相爱,怎么就兵戎相对了呢!
执骨看的津津有味,看着看着忽而咦了一声,栈衣转过来看他。
执骨不可思议的摇头:“我竟如此帅。”
完全毫不掩饰的夸赞自己。
韩栈衣一手撑在扶手上,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被执骨这模样逗笑开来,应道:“恩。帅。”
起初执骨看的好好地,时而和左边的王焕沟通两句,说说哪里应该更好,哪里情绪应该再饱满点。又时而打趣跟右手边的韩栈衣笑道:“栈衣,我觉着当初还不如咱俩对戏,你演男二。说不定那样我的戏感会更足一点,毕竟我一开始找到感觉就是你带的。虽然是在床上,但是后来不管和王焕演再多床戏都找不回那种感觉。”
“你适合做副导,”执骨很认真的说:“你引导演员进入角色的能力简直一流。”
执骨本来想吧,我都勉为其难的夸夸你了,你好歹说声谢呗。没想到韩栈衣压根没理他,径自看电影去了。
“喂。”他胳膊拐拐韩栈衣:“韩……白宴?”
韩栈衣看着他,缓缓伸出两根指头:“第一,我不是谁的戏都导,第二,那场床戏你该是什么神情我清楚。”
“恩?”执骨愣了愣:“你为什么清楚。”
说完,好似想到了什么,执骨猛地往椅背处靠了靠:“我警告你啊,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停顿片刻,又坏笑着道:“否则,我就将你那晚的模样公之于众!”
带着些小邪恶的执骨挑眉看栈衣,得逞的意味浓厚:“那晚别看我醉,我都还记着呢,我看你的人气也不少,不知道我口述出来的香艳场景卖给记者可以出几个钱。”
可惜还没等他瑟够,忽然见栈衣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打开,呈现在执骨面前。
执骨本是笑意盈盈的不在意的扫了眼。眼光一瞟到,顿时了脸上的笑意。
“你什么时候拍的?!”压低嗓子惊呼,执骨眼中惊惧巨现。
栈衣手机里的……为什么是他裸|照?!!
连个码都不打,看的他自己差点长鸡眼。
等等他努力回想,似乎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执骨睁大眼睛:“你居然第一晚就偷拍我?!”当时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做了个很长的梦,虽然后来也记不起梦的内容。
那个时候除了心口堵塞的难过,其余感觉全然消失。
别人都在安静的观赏电影,执骨这小动作不断。被王焕提醒了好几次,才耐住性子顾及点形象的瞪了韩栈衣一眼。
电影拍的气势如虹,讲述的是一位从小被关在麟国长大的质子,与小将军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最终兵戎相见的故事。
二人各自有各自的信念,皆争强好胜,为天之骄子。但奈何天不遂人员,彼此都有自己的守护和执着。
不管是全景拉出的战场,还是近景切换的花鸟虫兽,亦或五毒山水间的那一场梦境相会。
现实中,夹杂着少许奇幻。但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是能研究透彻的呢,太多虚无与不可触摸等待着人去发现。太多不可思议等待着人们去接受。
将军与质子为护己方而不得不兵戎相对,在战场杀伐。
电影一幕幕划过,有细腻,有磅礴。
大开大合之余,情感处理的极为巧妙。既不露骨,也不含蓄。而直到最后二人滚上了那一张床,观影室里陡然爆发出一阵气夺山河般的尖叫声。
执骨臊的满脸通红,但尽管如此,还是好奇心大于羞耻心。
他状似无意的坐在椅子上,尽管耳朵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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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着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
身后爆炸般的哄闹声响了不一会儿,便逐渐安静。
与先前产生极大反差,此时此刻,安静到全影院只能听到音响里传出的低喘呼吸声……
执骨有些坐不住了……
这么劲爆的吗?
他演的这么入戏?
这么让人血脉喷张?
这一场戏他记得清清楚楚,是韩栈衣带他入的戏。在不断失败后,因为他自己的情绪才来的异常快。那一次,也是第一次让他找到了将角色演活并且带入自身的感觉。
只是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羞耻!!
但,毕竟要牺牲一己色相来造福大众嘛!执骨心想我认了!
但侧头去看身边人,他被吓了一跳。
“韩栈衣?”执骨小声喊道。
韩栈衣的眼底深沉的可怕,望着电影一幕幕画面,眼神若冰冷的波涛在沿岸翻滚。好似每一次撞击,都掀起骇人惊涛。
听到执骨的声音,恍如大梦初醒。韩栈衣了眼底情绪,声音极其温柔:“怎么了?”
“你刚刚好可怕。”执骨皱眉:“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栈衣摇头:“继续看吧。”
接下来,执骨开始认真观赏。
尽可能的忽略自己看自己g.v的不适感。
就这么看了会儿,感觉不错,情感也慢慢带入了进去。
忽然间,耳边有人轻轻唤他。
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情|欲,和绵软的酥麻。
“骨头……”
执骨猛地侧头,他望着韩栈衣:“你叫我干什么?”
韩栈衣略感疑惑:“我没有叫你。”
“……”不承认就算了,哼,执骨顺便弹了弹鸡皮疙瘩。
之后,他又听见又人在喊他。
“骨头……”
这一声,温柔的不可思议,像是情人间卧床清谈的软语,让执骨毛骨悚然。
果真不是韩栈衣在喊,这声音,是从他脑海中泛出,如波纹一样,在他脑中一圈圈荡漾开。
“骨头!!”
紧接着又是一声,快而急。
汹涌如潮!
声音嘶吼而出,执骨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陷入了短暂的失聪。
只是眼睛还能看的见。电影中所呈现的,是男主为护麟国,而答应敌国皇上身死的一幕。
为护家国百姓,为自小的信念,和看不见的责任。
就算被全国通缉,风光不再,荣耀不再。麟国的大将军还是不惧天地,以自身性命,换得百姓平安荣华。
那一刻
脑海中一声刺耳的弦响,自太阳穴往后脑勺,疼的难以忍受。
脑海中霎时蹦出无数声“骨头……”
“骨头……”
“骨头……”
有高兴的,有喜悦的,有悲伤的,有生气的……还有,深情的。
睁大眼睛,电影中的王焕霎时间变成了韩栈衣的脸。
他穿着青衫,遥遥伸手对他招着:“骨头……”
又在喊他,又在喊!
什么骨头!骨头是什么!
脑袋疼的难以忍受,执骨转身捏住韩栈衣的手:“我,我先,离开。”声音在颤抖,脚步在虚浮。韩栈衣一看他的模样心都拎了起来:“骨头?!”这一声如此紧张,执骨只是抬起了头,带着疑惑,带着拒绝,带着颤抖的开口:“你别叫我,骨头,他是,谁?”
眼前逐渐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这一切来的荒谬,来的突然。韩栈衣打横抱起他,飞速离开。
还在观影人吓的不轻,纷纷站起身来去看。好在有栈衣的人在,得了他的示意拦住所有人。
韩栈衣将执骨放在休息室的软皮沙发上。执骨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刚刚电影的那些画面还在脑海里不断闪动。
可怕的是,所有王焕的脸都变成了韩栈衣!
陌生……
从未见过……
穿着青衫,留着及腰长发,又温文尔雅,时带笑容的韩栈衣。
所为清俊公子,翩翩尔雅,也不过如此。
虽然好看,但是……我见过吗?
执骨僵硬的转头去看身边交焦急的人。
栈衣给他递来热水,关心问道:“好些了吗?”
执骨忽然捏住了韩栈衣的手腕,捏的紧紧的。
脑袋里控制不住的还在蹦出无数陌生片段,无一例外不和眼前人重合。
他咬紧牙关,用力的去捏他。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演的小黄.片,跪着也要看完!
大家放心,我怎么可能会忍心大虐俩儿子的呢,不会不会,两人必然是要甜甜蜜蜜一辈子哒!!
不,不止一辈子!
第49章木桃
脑海中碰撞的片段在不断闪现,执骨痛苦不堪。
疼痛占据了他的意识,他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韩栈衣连忙抱着他,担忧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可是有些记忆,出现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以下车在微-博)
……
那是无邪的一个早晨。
天亮了。
那段时间,执骨尤其听话。他整日与韩栈衣在一起,笑对酌酒,月下共饮。
冬日里的梅花还未散去香味,梅花树下的执骨已经等不及的摘了下来放在酒盏中。酒香沁着梅香,沁人心脾。
他穿着韩栈衣送他的火狐披风,瘦削的下半张脸躲在柔软的毛皮中,只露出漆黑灵动的眼睛。
韩栈衣搂着他,强势抢了执骨手中酒,轻轻抿上一口,唇齿留香。
日日如此,美好如同画中仙一般,在世外桃源处,不问纷争。
不多日前,下了雪。
执骨穿着火红的披风,在雪里玩的不亦乐乎。笑的像个孩子。
韩栈衣望着他,心里泛起一阵温暖。
这些年,终究还是放不下,你也终究,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既然你失去了依靠的屏障,那么以后,就请依靠我吧。我会安排好所有的事,让你无忧无虑。
你担忧的,我会尽数替你分担。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我会将一切当成是惊喜,送给你。
韩栈衣做着如此打算,一人悄无声息的瞒天过海,紧密筹划着一切。
就让罪恶消失,到时候,骨头,你就再也不用忧愁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腊月二十七。
“雪又大了。”
屋内燃着香,遣退了所有人。只留有栈衣和执骨二人,在屋中休憩。
栈衣执笔在画着画,执骨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
“大了你该喜欢才是。”栈衣抬头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下笔。
执骨走到桌子前,也拿了纸和笔在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72
写写画画。栈衣一时好奇,想去看看,执骨却像护食的小鸡仔一样,瞪着他。
“你不许看,明天才行。”
“为什么。”栈衣哭笑不得。
“秘密。”执骨道。
这些日子,二人的关系是在某一天改变的。
那一天,执骨醒的格外早,他站在栈衣的床前,望着他不说话。
一直到栈衣悠悠转醒,才吓了一跳,惊道:“骨头?”
可是执骨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眶在不断变红,然后一滴,一滴,眼泪漱漱而落,将韩栈衣的肩头打湿,然后抱着他就不愿撒手。
从来没有见过执骨这个样子。
但不论如何问,执骨都不说原因。
也罢,不想说就不说。
栈衣只当他想家了。
可是从那个早晨开始,执骨就尤其黏栈衣。走哪儿都要一起,渐渐地,二人之间相处模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直到今日,执骨都是这样,寸步不离。
奇怪,着实奇怪。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栈衣看着执骨在用心的写着字。也就摇摇头,示意自己别多想。
明天能看,那就明天看吧。
焚着香,画着画,写着字,迎着雪。
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等栈衣画完手中画,执骨也写完了想写的东西。
展开,是红梅树下对饮的二人。
一人青衫淡薄,与冰雪相融。
一人衣衫如火,与梅香辉映。
这正是他二人那人在树下酌酒的模样,这番被画下来,好生稀奇。
执骨喜欢,难得的夸夸栈衣:“还不错。”
二人一同挂着画,栈衣弄完了之后,忽觉身后逐渐热烫的视线。
他没有回头。
腰,却被人抱住。
“骨头……”
“别动。”
突如其来的动作,栈衣深吸了一口气,而执骨却没想着放手。
他轻轻的在栈衣后背蹭了蹭,似在撒娇,似在品尝。
然后,他抱住栈衣腰的一只手,就不再听话。
缓缓下移,开始无限探索。
韩栈衣僵直脊背,低喝一句:“骨头!”
“嘘。”
“别吵。”
执骨不听他的话,手更不曾停过。
当他捉住什么而开始疯狂的时候,一切,皆已丢弃。
外头簌簌落着雪,将一切都染上了莹白。
屋中暖洋洋的燃着烛火,地上铺着软和的毯子,将虚浮的声音隐匿其中。
疯狂如此,彻夜如此。
下人们早就躲去了该躲的地方,零碎的声音像海浪般沉沉浮浮。
是谁扬起了脖颈,露出满足又深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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