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我跟你说,我现在有点不爽。”执骨坐了起来,他垂眼看仍旧躺着的韩栈衣,神情倨傲又睥睨,还暗藏着大大的不满。执骨突然弯腰,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威胁性的道:“实话告诉你,我今天一天都在不爽。从你那个同心苏开始,我就一肚子火气没出撒,下午是你先出手,否则那几个人我定折磨的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告诉你,我执骨这辈子最讨厌三心二意的人,你若有了喜欢的人,整日和我混在一起做什么,又要保护我做什么,你自然有你要护的人,我执骨不愿当那多余的第三人,你对我的好,我受不来。”
执骨嗤笑道:“你若仗着你的三分姿色和皇子身份四处留情,那我执骨可真就瞎了眼。”
执骨语气不佳的控诉韩栈衣,韩栈衣却瞧着尽在咫尺又略带火气的那双眼睛温言含笑。也不否认,只是在执骨说话之余点点头,应一声。
执骨就觉得自己的话仿佛打进了棉花中似的,软软绵绵,惹的他心里直痒痒。
“你说话啊,总‘恩’干什么。”
“在听你说啊。”
“我说完了!我就是觉得不爽啊。”
执骨心想,我就是不开心啊,我既然不开心,那就要说出来。
但是这些话落在韩栈衣的耳里,一下子就不同了。
韩栈衣支起上半身,与执骨的距离突然间拉近,执骨陡然一惊,想退又死犟着不动,只见栈衣离他越来越近,直到不过寸尔……
栈衣问道:“第三人?瞎了眼?”
“对啊。”执骨没敢看栈衣的眼睛,仍旧臭着脸,抬头去看天上星星:“有什么不对。”
“栈衣只有一个问题。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认为自己是第三人,又瞎了眼?”
这个问题,将执骨问噎住了。
执骨回视线,猝不及防的撞入韩栈衣的眼中。那眼瞳里倒影的万千星辰,簇拥着自己的身影。执骨的心脏微微瑟缩。
栈衣又直起身体一些,挨近他。执骨认怂的往后仰了几分,神色微微惊慌。
“恩?什么身份?”
“我……”执骨支支吾吾,眼神开始躲闪。什么身份?他也不知道啊!就连说这话,都是无意识的,方才脑袋一热,心里一个不爽,就说出来了,韩栈衣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执骨的脑袋里闪过无数解释,但都没说出口。
自己也慌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
若真要说身份,不过是四处遭受追杀的阶下囚。以及……与韩风秘密约定的地下人。
只是韩栈衣似乎心情很好,见执骨说不出,也没再追问这个问题。
他只是很肯定的对执骨说了一句话:“骨头,你吃醋了。”
执骨被惊的瞠目结舌,指着自己鼻子“我”了半天。
“我吃醋?呵呵!”他猛地站了起来,捋平自己的衣摆,指着天上的星星:“看你的星星吧。”然后就慌不择路的准备从房顶上跳下去。被韩栈衣一把拉住了手。
执骨想甩开手,没成。
韩栈衣拉着他,一个用力,将执骨扯了回来。
这屋顶高的很,不小心摔下去就不得了。韩栈衣将他按在身边:“坐下来,一起看。”
估计是怕执骨尴尬,看着天上的星星,韩栈衣说道:“其实,这里的星星,不算最美。”
“那哪里最美?”执骨直接被带偏了节奏,也是,这个时候哪里真有心情看什么劳什子星星。
韩栈衣对他望着,笑着说:“就在麟国,我待了九年的高阁。有时我会一个人爬上阁顶,躺在上面望着星空,想很多事情。那个时候,看着天上的星星,心就会变的很宁静。因为就算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也知道,在远方,会有一个人与我看同一片天空。而那样,我也会觉得,心满意足。”
一听到麟国,执骨不挺了挺胸膛:“那是,麟国的星星,比你们的更大,更亮!我在麟北见过,一望无际的草原,我和兄弟们躺在青草上,闻着清香,看着漫天的星辰,你不知道有多美。”
“我知道。”栈衣仰起头,脖颈延伸出明与暗的交界,刚巧落在执骨的眼中。
“你如何知道?”
“因为你,是最美最亮的那颗星星。”
栈衣看见执骨怔愣在那儿,而他的一指手还指着天上,然后就仿佛听错了似的,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心中藏起的那颗星星,万千星辰不及你。最美,最亮。”
尽管在黑夜里,尽管只有微弱的星光,但这丝毫不阻挡韩栈衣看着执骨的面容一寸一寸的攀爬上红晕。
他很高兴。
手拂上执骨的面庞,夜风中冰凉又炙热,碰上的那一刻,烧的执骨直晕乎。
什么……意思?
然而未等他过多思考,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韩栈衣勾住执骨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他放倒,然后压在他的身上,控制住他的行动。
这么一个转身,韩栈衣轻柔的发就落在了执骨的面上。有几缕调皮的窜进他的鼻子里,痒的他直扭动。
“别动!”韩栈衣低声喝道。
执骨哪会听话,鼻子痒,想打喷嚏。韩栈衣又禁锢着他的自由,只能不断动,嘴里直喘气:“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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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
“我要打,打,打……呃!”
嘴角清清凉凉的一点,震的五感尽失。
执骨扭动的动作倏然停下,只有指尖,还在颤抖着缩。
韩栈衣极尽温柔的在他唇角蹭了蹭,小声道:“别动。”
执骨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感觉到自唇角开始,开始不断狂热的涌上酥麻感。
韩栈衣没有更近一步的探索,他只是停在那儿,再不去动。
他在观察身下人,如果他不喜欢……那我就退开。
良久后,执骨只是傻傻地看他,却并没有推开他。
甚至于,他微微侧过了头,去找栈衣的唇。
这一切动作都来自本能,好在等他侧头的时候,韩栈衣已经松开他的唇角。
然后迅速的拉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
似乎就这样亲亲的碰一下,都让他无比满足。韩栈衣抱着他,闭着眼睛:“骨头……”
执骨找回自己的嗓子,哑着“恩”了一声。
得到骨头的回应,他也没有推开自己。韩栈衣的心里一点一点向他敞开,有些话,不能说,却止不住了。
“骨头。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见过你了。”
他趴在执骨的肩头,抱着他。
“我看着你,喜欢着你。可是却忘记了我。或许,你从来就不曾记得过我。”
“我喜欢了你很久很久,久到等待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如同死去的日子。但是不论是我想与他佩戴的同心苏也好,还是看的星星也罢。”他找寻执骨的小指,然后轻轻勾住:“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一个啊。”
第46章木桃
回去的路上,执骨还有些晕乎,没有缓过神来。
韩栈衣的话在耳边不断回响:“自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是你啊……”
喜欢……我?
可是等执骨稍微回了些神,就已经被韩栈衣牵着走在回去的路上了。
好在夜里路上没什么人,不用担心路人的眼光。但是
很奇怪啊!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也没答应,也没回应,栈衣怎么就强势的牵着手就走了呢?!
但是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愿意松开。
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走着。执骨与栈衣都一路无言。
只是拉着的手,藏在宽大衣袍中,不轻不痒的勾着。小指勾着小指,栈衣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就算只有一根指头,却奇迹般的觉着放心,温暖。就好像这样锁着,便一辈子也分不开了。
心里的感觉很微妙,前一秒自己还在生气,后一秒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人牵着走了?
执骨没与人在一起过,也没有喜欢上谁过。“喜欢”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分外陌生。
这被栈衣突如其来的砸一次,滋味儿别提多新鲜。
等到夜里,他睡了,栈衣也睡了之后,执骨偷偷睁开了眼睛,然后望着窗外的星星发呆。
到后来他变得很安静,回来的路上,他不言,栈衣不语。
手指蜷缩着动了动,将头埋进被窝更深处,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出。
执骨垂下眼睫,盖住眼底不可察觉的情绪,然后翻了个身,不再看窗外宁静和谐的景色。
原来,还会有人喜欢我呢。
栈衣说他喜欢我。
心头的喜悦,盖不住。从来人前风光的执骨将军并未想过有这么一天,能被人放在心上。有些奇妙,但……也有些甜蜜。
可是这个时候,心头总有一件事久久缭绕不去。
嘴角泛着嘲弄的笑,又似在说服自己:“执骨,知足吧。”
*
自从那日突然被栈衣告知了心底的秘密后,尽管执骨没有给回应,但他和栈衣的动作愈加密切了。
栈衣也不再提那日的事情,只是对执骨极尽温柔,但凡执骨所求,他必所依。时长带着他出去狩猎,寻冬,垂钓,饮酒。这日子过的相当舒服,只是随着冬日的逐渐来临,万里风光都添上了一抹萧索。
这段时间,执骨难得的过了翻闲云野鹤的生活。这期间,还不忘打趣韩栈衣:“你真是我见过最闲的皇子了。”
“别人都是整日忙碌拉帮结派好为自己以后做准备,你就这样整日里陪着我?”
“呵呵。”栈衣总是笑笑,然后不说话。
执骨也不追问,他自然不知栈衣心中如何想,更不会知什么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理解,因为执骨认为,一位皇子,既然被选为继承人,肩上担负的使命绝不容许他松懈。要为己而争,更要为国而争。
但鉴于无邪是麟国的敌军,又打心眼里不太想让栈衣去饬那些伤人伤身的事,这些话他也就没告诉栈衣。
这些日子,除了每天与栈衣一起鬼混外,他还偷偷干了一件事。
他与韩风见了一面,要了些东西。
韩风倒是很相信他不会乱跑,对他性格吃的透透的。
可是让执骨猝不及防的,是这些时日下来之后,自己对栈衣整个人态度的变化。
二人同吃同住,整日都在一起。渐渐地,执骨有什么事都会先唤栈衣,因为但凡有栈衣在,就不用他自己去动手。甚至于早起刚睁开眼,就会不自觉的喊声栈衣的名字,然后迷蒙着眼睛,看栈衣衣衫整洁的端着一杯茶坐到他身边,喂他喝上一口。也没喝多少,润润唇,就又闭起了眼睛回回神,只是这时候就不是继续躺床上了,而是窝在栈衣怀里找个熟悉舒服的姿势,用上些许时间缓和一番。
虽二人各住一间房,只是不知哪天夜里,就睡到了一间。
只是执骨睡床,栈衣睡榻。
若没记错,似是执骨那日晚上不见了片刻,栈衣回来后不见人,于是决定自此歇息在执骨的房间,好看顾。
执骨也没说什么,反正需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无所谓栈衣怎么睡。
但好在栈衣翩翩君子,从未越矩。
这一日,执骨又闹了些脾气。他喜寒,大冬天的沐浴却嫌水过热,自己端了一盆冷水来冲,栈衣伸手探视水温,发觉温度温热。这若是在夏日里,到还可理解,冬日里这样定会生病。
那一天,栈衣没有依他。无论执骨如何反对争吵,他都将他脱了个干净,塞回了热水里。
本来执骨还想乱扑腾,只是自己越动的厉害,栈衣的手就在身上游走的片区更大。不知不觉间,执骨一动也不敢动了……
乖乖的洗了个热水澡,缩在一团,脸蛋儿红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经过这件事,栈衣第二日就带着执骨出去狩猎。
二人穿越了皇家狩猎的猎场,去了遥远无人的地界。
那里长年无人敢进,总是有些凶猛异常的动物吃人不留骨头。栈衣那天进去了,丢执骨在外头,他深入腹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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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带着只余耳闻,从未眼见的火狐狸。
执骨颇感兴趣的打量了几分,结果没过几日,就到了栈衣送来的火狐披风。
那红如枫的皮毛软软糯糯的扫着脖子,别提有多暖和,执骨到是喜欢的不行。他善于享乐,只是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经常活的随意。栈衣送的这个披风,一披上身,就舍不得脱下来。
栈衣宠溺道:“你若喜欢,明儿给你带个白狐的来。”
“不用,这个且够了。”
执骨原先性子冷,又穿着黑色的衣服,时常让人觉得惧怕。这火红的披风一上身,莫名的就添了几分少年人的朝气和红润。
栈衣看了他许久,直看的执骨羞恼瞪他,这才回视线,微笑着夸赞:“你穿,很好看。”
执骨有些不自然,但也没把披风拿下来,他难得的厚着脸皮说:“我以前那是不打扮,不然我比你还好看……”
闻言,栈衣弯起眼角,点头赞成:“确实,执骨将军举世无双,风华绝代。”
“我警告你,不许打趣我。”
“非也,实言而已。”
“切!”
*
这些日子,廉城来了一次,牵着那个受伤的孩子,来找执骨。
除了小时候的廉城,执骨再也没和孩子接触过。以至于被廉城将孩子塞过来,让他拉着他的小手时,执骨都觉得,稍稍用力大些都能伤了他。
牵着他,尴尬的不知所措。
该去哪儿?
不知道……
所以当执骨迈出第一步时,光荣的同手同脚了。
廉城和栈衣笑的开心,执骨羞的满面通红。
“再笑我就揍你们。”执骨凶狠的抬起拳头,可惜威胁无果,廉城和栈衣早就看透了他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执骨委屈:我能怎么办嘛,没带过孩子啊!
幸好,在当孩子被执骨那张略过严肃的冷脸吓哭后,栈衣上前安抚,那孩子瞬间就没了哭声。
执骨没好气的看孩子投奔到栈衣怀里,忙不迭的甩开他的手,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就那么恐怖?栈衣就那么招人喜欢?
哼!!
噘着嘴,不开心!
后来,栈衣抱起了孩子,指着自己道:“廉城叔叔将你交给我来照顾,以后叫我阿爹,知道吗。”
这就喜当爹啦?执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韩栈衣身姿清朗,淡衣浅度的模样,不知道的人定觉得他不过多日便要成仙去,这多认了孩子,突然就多了几分烟火气。
有趣,有趣。
执骨一个劲的称快,还装模作样的跟着喊了句:“阿爹。”
结果,就看见韩栈衣淡定的伸出食指,指向执骨,对孩子说:“这个,叫他阿娘。”
执骨差点被自己噎死。
笑了一半猛地势,咳了半天。迫不及待的边咳边质疑:“什么?叫我什么?阿娘?”
栈衣又抱着孩子走到执骨身边来,给他端了杯水让他喝,然后拍拍他的后背,继续道:“或者,叫他骨头也行,随你。”
本来孩子还不情不愿的喊阿娘,一听这句话,连忙跟着脆生生的喊了句:“骨头娘。”然后转头望着韩栈衣,甜滋滋的道:“阿爹!”
“真乖。”韩栈衣心情格外好,执骨不干了:“凭什么我是娘,你就是爹!不行,我也要当爹,我不要做娘!”
哪有男人被称作娘的份,这对执骨来说简直是噩梦。
见栈衣转过身笑的肩膀微微颤抖,他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而这时,廉城已经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
其实根本不是真的认亲儿子,而是廉城带过来,要他认个干爹罢了。
毕竟希望他好生长大,若没了靠山,在这乱世中,迟早会埋入黄土。所以,廉城就找来了。想要执骨和栈衣都做他干爹。只是他没想到,本以为执骨会一口答应,这次他却死活不松口,坚决不小孩。
栈衣也很奇怪,但执骨无论如何都不认这个亲。
实在无法,小孩只能认了栈衣就作罢。廉城心想,也许是那声娘亲喊的他觉得面上挂不住了,下次再来找他认好了。
至于如此执着,是因为廉城一直认为,迟早有一天,麟国镇国大将军的位子还是执骨的!
因为已经有消息通报垂文君被放出来了,皇上总有一天会看见执骨的好,总有一天会唤他回去!而当执骨回去的时候,镇国大将军的位置,依然会是他的。
廉城对此,坚信不疑。
第47章琼瑶(四)
闪光灯在夜空下夺目,红毯与背景墙华丽的伫立良久。演职人员一位接一位,从这头走向那头。
去到定点的位置,供记者拍照。
这部《戏鬼将》未播先火。如今占据了各大热搜榜。执骨划着手里的微博,不有些无语。到处都是猜测这部电影的男主是谁。
因为,戏火了,主演呢?没声音没图像!
资方把信息捂的牢牢地,严明要求在首映之前不允许透露男一男二任何信息。所以,不仅仅是执骨,就连男二都还在被猜测的阶段。
天知道这戏几个月前就已经拍摄完毕!在不知道男主的情况下居然火到了现在!
它火,是有它的道理的。
因为这部戏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没有女主,男一男二挑大梁。
虽制景磅礴大气,讲述了一位将军戎马一生护国为民的大悲大喜,但更出的,是他与敌国皇子离奇凄美的爱情故事。
消息出来时就火了半边天,女生们简直疯狂,一条微博一个小时轮了十几万转发,可以说直接炸开。
紧接着一个“爆”字就出现在热搜上。
不可思议!因为它奇迹般的过了种种审核,定档于腊月二十八。第一部耽美类型的巨制电影,即将在电影院里播放,这是什么概念?
幸福的想晕过去的概念!
后来,关于主角是谁的热搜就没停下来过,奈何制片方将一切信息锁的死死的。就连拍摄场地都是全封闭自建式。想溜进去拍些照片,根本不可能。
腊月二十八。
就是今日。
也是《戏鬼将》的首映式。
记者们快冻哭了,但这都无妨,比起冻哭,他们怕是要先感动哭。
蹲了将近一年的新闻啊,男主终于要出现了!
只是此时
一辆黑色低调又奢华的轿车在路上平稳的行驶。
经纪人坐在前面,后面坐着特地打扮后的人。
一人在左,望着窗,翻着白眼。一人在右,望着前方,神情淡漠。
左为执骨,右为栈衣。
执骨跨进这个车里后才发现自己等了半天的人是韩栈衣,当时那个心情,简直想掉头就跑。
因为三天前,他才又干了件丢人的事,与韩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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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
之前拍摄电影的时候,他是被韩栈衣威胁着上,结果接了这部戏,他是真不知道居然会如此痛苦!整日里真如几千年前的军中汉子一样,受着训练,吃着苦。
他执骨娇生惯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不被当做人看了?
烈日在头上暴晒,黄沙漫天飞舞,唇都觉得烧的干了。但是为了电影镜头的真实性和完美,韩栈衣一条也不放松,不达到要求绝不允许导演说卡。
奈何执骨无论怎样和爷爷哭诉都不成,爷爷哪次不是涨栈衣之志气,拆执骨之台。大声道:“他做的对!你就该多训训!”
这么几个月下来,执骨原先偏瘦的体质不知从哪天开始,变得结实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还是瘦,但身上已经有了肌肉,尤其是小腹,性感的不行。
于是三日前,在庆贺首映礼的剧组聚餐中,执骨仗着自己几分姿色的肉|体,把心里憋着这么多个月对韩栈衣的气,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好好的色|诱了一把!
在隔壁包厢那叫一个解气啊,直接弄的韩栈衣浑身上下青紫交加,被他狗牙啃的到处都是痕迹。
借着酒疯,还有这么多天心底积压的怒气,执骨不要面子的一咕噜全撒了。
自己嘴角并用将韩栈衣啃了个干净,顶着一头鸡窝头,傲气十足的摔门离开。
事后他才后知后觉……栈衣好风度啊……换位思考,如果是韩栈衣这般对自己,那他恐怕早忍不住了。
那晚韩栈衣硬生生忍着,什么也没做。
不过后来想想他的模样,也是大快人心!
毕竟没有几个人能看见白宴情|欲涌动,又极力克制的模样。
那是相当的,带感啊!
一想起那天晚上,执骨都不得偷偷从车玻璃反光出偷看韩栈衣。
他正端坐着望着前方,似乎察觉到执骨的目光,突然转头看过来。执骨连忙扬起了头,嘴里嘲道:“切!黄姐!”
经纪人黄姐甩着一头大波浪,回头没好气的道:“干嘛呀祖宗。”
“哼!王焕呢。”王焕就是这部戏的男二,执骨问道:“为什么我不是和王焕一起,跟这个编剧一起走红毯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求,你别问。”黄姐啪啪啪的按着手机,懒得理睬执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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