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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是谁疯狂的吻住锁骨,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是谁流下滚烫的泪水,而尽数被对方舔舐。
这一夜,如梦,如幻。
当萤火照耀的时候,执骨哭了。
栈衣已经被他啃咬的浑身青紫,不知他发了什么疯,恨不得将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对执骨温柔,执骨却对他疯了一般不依不饶。
一次又一次,疯狂又缱绻。
纵使被他咬的到处都是牙印,但不可否认,身体极其舒爽。
所谓一响贪欢,甚是美妙。
擦去执骨的眼泪,栈衣心疼的不行。
“怎么哭了。”
“我都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这一句话,听的韩栈衣瞬间惊怔。他擦拭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睛望向执骨。
执骨没出息的抱着膝哭,一头漆黑的发尽数散开,披在身后,快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可是他没有回答,他只是扑向韩栈衣,亲吻的他嘴角发麻。
栈衣热烈的迎合着执骨的诉求,直到嘴里划入甜甜的味道。
“糖。你之前……最爱吃的。”
执骨红着眼睛,抱着他,躺在他的身上。
栈衣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摸着执骨的发。
他颤抖着问道:“你真的……都想起来了?”
可是他再没有可以说话的机会。因为执骨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夜的执骨,栈衣从未见过。
哪怕相识了九年,都不知他会如此疯狂。
也罢。
春秋帐暖,梅寒不禁芳华。
你若要,我便依。
就如你所期之平安喜乐,我便给你百世国泰民安。
那一夜,栈衣睡去了。
执骨坐在床头看了他一夜,直到大雪将停,朝阳初起时。
“叩叩叩。”
有人叩响了门。
执骨静静凝望韩栈衣,从未对他如此温柔,从未这样好好看过他。
低头,浅浅的吻在栈衣的唇上。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天就亮了。”
执骨摩挲着他的唇,轻柔辗转:“还有,我喜欢你。”
再不舍的留恋,都将是过去。
迎着朝阳的光,留下光影的离别。执骨缓缓穿上一层中衣,掩去身上的痕迹。
乌黑柔顺的发,轻柔的披在身后。自从昨夜散了,他就再也没扎过,手腕上的流苏被他卸下,放在了栈衣的枕边。
那样红的颜色,如此夺目。
“不过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而已。”
“栈衣,我不疼,不怕。”
执骨披上那火红的披风,致的像从晨光中走出的少年。
尤其映着那微微扬起的嘴角,美到极致。
麟国的大将军,一生传奇。
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一马当先,斩无数仇敌。
自古有言:但凡镇国文武将一日在,麟国,当一日繁荣。
执骨跟着韩风早就派来多时的人,一步步,走向刑场。
栈衣,还在沉睡。
他的梦,香甜,美好。
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执骨笑了,他自言自语道:“今天没下雪了呢。”可是脚上,还是沾染着大片白雪。踩在雪上,咯吱咯吱,依然好玩。
“呵呵。”
身在乱世,肩有重担,不可不顶天立地。
只要爷爷没事,好友没事,栈衣没事,麟国没事。便无所畏惧,一马当先。
执骨无怨无悔。
这是他该做的事,没什么好怕的。当他的手被缚起,看着明晃晃的刀指向自己时,显得如此从容。
闭着眼睛,感受着雪后澄澈的味道,深吸一口气,一直顺着脖子凉到了心坎里。他与韩风的约定,自始至终韩栈衣都不知道。执骨大可以有万千种选择,但却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因为,麟国已经不是当初他所认识的麟国,皇上也不再听他所言。好友与爷爷在那儿水深火热,外头敌军虎视眈眈,乱世之乱,也莫过于此。
一日为将,终身为将。
不论再有多么破败,他还是会一往无前。
这个时候,身上一点也不觉得冷。因为栈衣做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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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暖和,韩风来了敬他一杯酒,道:“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是条汉子。”
“呵。”执骨笑了笑,“是吗。”裹在狐裘中,他懒懒的闭着眼睛晒着太阳,如同在自家庭院休憩一般。
韩风举了举手中杯:“但你的命,我终究要取。”
一口饮尽,韩风起身离开。而这时,身后执骨睁开了眼睛,悠悠而道:“你,是为了无厌吧。”
恍若一道惊雷劈下,韩风瞬间僵直了脊背,转过身来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再听到这个名字,已是几十年往后。曾今尘封在心底的人和事,霎时间犹如破了封一般汹涌的在记忆中碰撞。这是他的秘密,他一个人的秘密。
无厌……
韩风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又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执骨笑着继续道:“那年,你和他在麟国相爱,你纯真无邪,心思透彻。他行为乖张,时常不按常理出牌。你墨守成规,不敢越距,而他带着你,尝遍酸甜。你们相爱了,可是最终,却未能在一起。他死了,死于我爷爷之手。”
一字一句,诉说着过往。那一段自己都不敢轻易碰的过去就这样被执骨说了出来。韩风的身体在颤抖,他低下头:“你闭嘴。”
“所以,让我猜猜,这就是你为什么要让我死的原因。”执骨笑道,“原来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忘记他。那么为什么,要复活他之后,又让他为女子,弃之不闻不问。”
韩风伸出手,将袖口捋上去,他道:“难道让他在身边,看着我逐渐老去,孤独终老吗,不如忘了我,什么也不记得,找个爱他的人,相安无事一辈子。”
“所以你从此对她不管不问?”执骨不是个多会为其他人考虑的性子,但他认为,韩风有必要知道这些:“你要她忘了你,但很可惜,你对她施的术失败了。她只是不记得那段过往,但却记得她爱的人。她像疯了一样的找寻,等待,可是你再也没出现。”
“不过现在。”执骨又闭上了眼睛浅眠:“你要她忘的,她也全都想起来了。”
韩风几乎站立不住。
这么多年,我迫使自己忘了你,可是一听到你的名字,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去找她吧,她在等你。”执骨难得做了一回好人,“别误会,我只是替爷爷做最后一点事罢了。你和他的姻缘,是爷爷所破,该还的,我替他还清了。”
话毕,执骨再不多说。而韩风,却沉默了。
当他转身而去的时候,一道奇异的光芒打进了执骨脑海中。执骨只觉得灵台一暖,然后,就如同梦境一样,有什么包裹了他。
不久前想起的事情,开始在脑海中逐渐成型,变得清楚。
那些被他遗忘的,落掉的记忆,一点一点想起……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前面铺垫了很多也,你们有看出来过吗……qaq
另外,这一章其实是有车的,豪车的话,应该在微-博,什么时候发后面章节的作话里我应该会说哒。
第50章木桃
麟国的一年冬天,冷的可怕。
那一天,听说来了位无邪的小皇子。大街小巷人头攒动,都来好奇的看这位质子的模样。只是马车四周都被黑布包了起来,什么也瞧不见。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有一位小屁孩,呼哧呼哧的爬了整整一座高阁,然后命令黑夜里的人一刀将门上的锁给劈了。
他得意洋洋的进来,呵了呵冻的冰凉的手,就看见了一位似乎受到惊吓,转头来看他的小美人儿。小执骨大吃一惊:“女的啊?”
爷爷不是说,是位小皇子吗。
本来还想威风八面,气势汹汹一下,现在执骨整个蔫吧了。
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气焰瞬间消失,开始结巴:“那,那个,我,我叫执骨,住在将军府,你好。”
小美人儿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就没理睬他,继续站在窗户口吹冷风去了。
小执骨一时有些无措,爷爷说了,我们要保护女孩子,那我是不是要对她温柔点?
但是小美人儿好像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执骨跟个老大爷似的坐在人家桌子上,一双腿晃晃悠悠,开始自报家门:“我和我爷爷住一起,我爷爷是大将军,我知道你是无邪来的人,要在这住很久,你如果觉得无聊,就放根红绳子在窗户上,等我看见了,我就来找你玩儿。”
小美人儿是个冰山美人儿,小执骨发现了,因为他都不说话,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不理睬,顶多就“哦”,“恩”两声,或者点点头。
有些难办,小执骨摸摸脑袋:“你别着急,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后来,小执骨就真的如他所说一样,起初是一个星期来一趟,后来,是一个星期来两三趟,再后来,闲着无聊,没事儿就来窜窜门。
一时弄的小美人儿看见他就躲,话也不多说。
“哎哎哎!”小执骨今儿又无聊了,突然从窗户口爬进来,对小美人儿喊了句。
小美人儿正在用餐,这番被执骨一吓,手一抖,筷子上的小鸡腿儿咕噜噜的一直滚到了执骨跟前。
美人儿的眼神霎时变的凶恶。
执骨跳下窗户的时候,没注意,一脚踩在了鸡腿上,嘴里还“哎哟”了一声:“什么东西?”
抬起脚时,感觉到对面嗖嗖嗖的冷光,执骨看着小美人儿,怵的抖了抖:“你这是什么眼神……不就一个鸡腿吗,我,我赔给你。”
可惜,执骨有意,美人儿无情。上前噼里啪啦一顿打,执骨又不能回手,只得嗷嗷嚎叫。
“下次再敢在我用餐时出现,我就将你从这窗户上推下去。”
小执骨被小美人儿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睁大眼睛,眨巴眨巴,惊呼出声:“你不是女的啊?”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长的话!
说完执骨才发现,他这声音,分明是少年音,哪里是女孩子!
他这才敢用力的一把将栈衣推开,一脸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是男孩子呢,你,你……”
“哼。”小栈衣冷冷道:“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女子。”
“罢了罢了。”小执骨摆摆手:“看着你那张脸我也下不了手。喂,既然是男人,就大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冰冷俏丽的小人儿昂起小胸脯:“韩栈衣。”
哦,韩栈衣。
后来,执骨当真不在栈衣用餐时出现了。
午休时……晨练时……沐浴时……甚至,夜半三惊时……
无时无刻不有他的影子。
小栈衣被折磨的苦不堪言,“你让我安静些,再敢出现,我将你丢出窗户!”
但是这次,小执骨却抱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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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赖在高阁的窗户下不走。他将脸垂在双膝间,有些落寞,声音都嘶哑了:“你别赶我嘛,让我待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不想回家。”
“有家不回,我想回家偏偏不得。“小栈衣索性不理他,独自去了床上歇息,背对着小执骨。
这个时候,距离他二人初次见面,已过了两月有余。执骨动不动就来找他玩儿,只是却从未见过他如此落寞的样子。
“栈衣。”小执骨的声音闷闷的:“今天是我娘的祭日。我难受。”
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的小栈衣闻言顿了顿,然后侧过身体看他。
小执骨蜷缩在窗户下面那么小的一团,无助又可怜。
心底升起一丝柔软,小栈衣默默跟了一句:“那,你想吃什么吗。”
“恩?”小执骨抬起脸蛋,眼睛湿漉漉的,“吃?”
“我会烤鸡腿,当我不开心时,我就自己给自己烤鸡腿吃。”小栈衣跟个小大人似的,“你见过你娘吗?”
“恩。”执骨点点头。
“我没有。我的哥哥们都没有见过。我们都知道,在我们出生时,阿娘就被父皇处死了。”
小执骨来不及伤心,听到栈衣这么说,惊大了眼睛:“为什么啊。”
“不知道。但我有听到别人说过,因为父皇不爱她们,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杀了一了百了。”
小执骨的小屁股往后挪了挪,一脸嫌弃:“你父皇好可怕。”
看见他的这个动作,栈衣反而站了起来,他走到小执骨面前,见他在躲自己,没好气的蹲下,伸手抵住墙,挡住他的退路:“你退什么退,我又不可怕。”
小执骨擦了擦眼角的泪,仰着头道:“那你以后,烤鸡腿给我吃。”
“等我能出了这儿吧。”小栈衣也笑了,比划了一下:“我烤的鸡腿,这么大,特别香!”
“我会带你出去的!”小执骨对大鸡腿一脸向往:“我一定会练好功夫,带你出去!”
“好!”
*
五年一晃而过,这一年,他们十五了。
早不是那时的幼稚小娃娃,明里暗里太多事,二人的性情皆有了变化。
与幼年相反,执骨逐渐凉了性情,而栈衣,却渐渐温雅。
不过好在,执骨对外面人不苟言笑,冰冷无情,一到栈衣这里来,就赖在他的身上不愿离开。
“我觉得哪儿都不如你这片小天地好。”执骨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双手还抱着栈衣的腰,时不时的蹭一蹭,“跟外头那些人相处,累死了。”
栈衣笑着拍拍他的脑袋:“松开,我给你看样东西。”
执骨不依:“让我多抱抱。你回去的这段时间,我可替你挡了好些事,多日没抱着了。”他在栈衣腰间深吸一口气:“还是这么香。”
“咯咯咯。”栈衣被他弄的痒痒,想推开他:“好,我谢谢你。松开。”
执骨就像个牛皮糖,栈衣死活推不开他,只好站了起来,去拿东西。
执骨就撅着个屁股,一起站起来,一起走,就是不愿松开。
五年的时间,他二人几乎朝夕相处。
执骨由爷爷顶着,天塌下来都不怕。
栈衣的事也不瞒着他,数次无邪派来的老师都被执骨撞了个正着,执骨还拍拍老师的肩:“别怕,好好教,教的好有奖,教不好你就可以走人了。”
老师:“……”
我可是无邪的人啊!
说来也怪,想巴结执骨的小公子小丫头一个也不少,但执骨通通看不上眼。总是喜欢赖在栈衣这儿,出不去时,执骨就给他搜罗各种珍典,出的去时,二人夜晚偷偷摸摸天南海北的疯。
这两位祖宗凑在一起,一个闯祸,一个打掩护。
真要干坏事被捉了,实在不行,丢栈衣出去一根针就把人扎晕了。
执骨哈哈大笑,跑的比什么都快。
偷西瓜,打兔子,吓母猪,在马屁股后面栓鞭炮,去鸡笼里捉只鸡来烤鸡腿儿!啥坏事儿没干过。
总是在夜晚笑的直抽抽,等到天将亮时,又纷纷回家。
这种时常腻在一起的日子,一过就过了五年。
时光如梭,待到二人都懂事之后,忽然之间,就发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有段时间,执骨别扭的不行,想和以前一样往栈衣身上赖,又怕自己的行为举止奇怪,惹他不高兴。
二人爬在高阁顶上看星星,执骨别扭的离栈衣远远儿的。
栈衣奇怪,问道:“你作甚离我那么远。”
“不为什么,这里视角好。”执骨闷闷的道。
“是吗?”栈衣索性也挪了过来,然后贴着执骨,笑着躺了下去。
“喂!”执骨扭身看他,“你别离我这么近。”
“为何不能?这么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怕,黏你太紧了,你会讨厌我。”
“笨蛋。”栈衣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喜欢你还来不及。”
执骨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他立马扭头过来问:“喜欢?”
“恩。”
“你喜欢我?”
“……”
“咳咳。”栈衣被他这问的有些猝不及防,执骨等了半天见他没说话,垂头丧气的哼了一声:“就知道不是。”
而后,身后传来轻笑声。
执骨没好气的道:“不喜欢我,就离我远点。府里的阿婆说了,你们以后都会娶媳妇儿,等你有了媳妇儿,你就不要我了。”
“哎。”栈衣被他弄的无法,只能去点他的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会不要你。”
“阿婆也说了,男人的话信不得。”
“……”栈衣笑出了声,“骨头,你那位阿婆怎么总是给我出难题。”
“那你喜欢我吗。”执骨回头,眼睛亮亮的,其中暗含着隐隐的期待,“我想听实话……”
“等等,你还是别说了。”
他的内心也在挣扎。
“但是,我还是先告诉你为好。我,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前,就喜欢你。每天想和你在一起,不想看不见你。听见阿婆说你会娶媳妇儿,我就打心眼里难受,我又怕和你挨的近了,你会讨厌我。所以栈衣,你不回答也没关系的。但是我的心意,我想让你知道……”
听他说完,栈衣也坐了起来,在他身边,侧着头看他。
执骨说完那些话,脸都红透了,知道栈衣在看他,始终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后来,他听见栈衣说:“阿婆说的没错,我会娶媳妇儿。”
这一句,就像他惯使的针,插在执骨的心口,疼的他直哆嗦。
“呵呵,我就知道……”执骨强颜欢笑。
“小骨头。”
“你愿意做我媳妇儿吗。”
“我也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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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amp;amp;小栈衣
这篇文章最开始定文名的时候是叫《青梅太酸竹马来骑》后来太长,被我啪了。
所以现在的文名《将军骑马不开车》,骑的就是竹马啦!
然后,小栈衣和骨头没有错过彼此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小骨头忘了那么久,该打!
栈衣一直很温柔,他本来是想,你记不起来,那就算了。反正本公子有自信,你迟早还会跟了我,咩嘿嘿!
执骨小时候的性格和现在不一样,完全是个调皮捣蛋鬼,后来遇到了太多事,变的没有那么天真无暇,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到了栈衣面前,瞬间打回原形!
第51章木桃
执骨赖在栈衣身上不肯走,前段时间栈衣回了无邪好一段时间,可想死他了。好不容易回来,蹭也要蹭个够本。
栈衣无奈的拖着身后抱着自己腰不好好走路的人,从架子上掏了个锦盒出来递给他:“给你的,礼物。”
“礼物?!”执骨猛地站了起来,激动的夺了过来立马拆开。
他站直身体,约莫只比栈衣矮上一些,身如松板,挺的笔直。
个头已经不小了,却在拆礼物的时候还像个孩子,激动的嘴角趔到耳朵根。
打开后,便看见一条细细长长,盘在一起,鲜红致的流苏安静躺在里头。
“咦,这红穗子是做什么用的?”执骨伸出两根指头,将它拈了起来,眼中满是疑惑。
栈衣笑了笑,伸手拿过,拍拍执骨的肩:“蹲下。”
执骨听话的扎了个马步,还不要脸的拍拍自己腰:“上来,哥哥背你。”
栈衣才懒的理他。
执骨作势把他往自己身上揽,又道:“猪八戒背媳妇儿喽!”
这话闭,空气僵硬了两秒,韩栈衣终是笑出了声:“骨头,你是猪吗?”
被自己的话臊的脸发红,执骨气的咬牙切齿。栈衣手快,几下就给执骨扎好了那圈流苏,带他走到镜前:“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
这一唱一和,也不知他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栈衣将他的脸摆正,迫使他看着镜子,然后从自己的发中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条。执骨惊讶的睁大了眼:“你也有?”
“恩。这叫同心苏,是无邪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有的手艺。这次回去,遇到了位婆婆,她见我欢喜,特地给我编织了一对儿。”栈衣笑笑,将那一青一红的两条交织在一起,细细缠住。
执骨微微睁大了眼睛,见那流苏上淡淡流转的光华,惊讶万分。
那流苏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远看不知,近看忽而发现那细若发绦的线上,竟编出了鸳鸯的模样。
执骨霎时脸就红了:“这……”
这两只鸳鸯,怎么那般缠绵模样!好不羞人!
当然,那都是假象。
执骨“这”了半天,钻研半天,皱眉问:“这两只离那么近,是在亲嘴儿吗?”
真不知他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栈衣无言……想松开那两条流苏。可是这番一急,却越揪越紧。执骨催促他:“你快点!我的头发!”
栈衣怕弄疼了他:“别乱动。”
执骨越扭越厉害,哎哟哎哟直叫唤,可是这几番微妙的动作,将二人的距离骤然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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