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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侠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敛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灵魂以及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思慕着、渴求着的人啊……
魏明流光是认知到了这一点,便觉得完全……无法忍耐了。
对方只是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便没有再动作,魏明流忍不住反客为主,他的舌头以极其渴求而野蛮的方式,闯入对方的口腔之内,用充满掠夺与占有意味的姿势死死扣住对方的下颌,对魏若无口腔内的每一处进行了一场带有疯狂而绝望意味的横扫。
直到渐渐从彼此的口腔内尝到了浓郁血腥味,魏明流才颤抖着停止了自己自虐一般的侵犯。
那血腥味并不是来自于因他粗暴的啃噬,而是自他身体上的每一寸可接触到的皮肤都以一个极其可怕的情形在失血!
他的身体因为使用了弃剑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只待反噬罢了。
魏明流叹息一声,仍是不舍到了极致般的,轻轻用冰凉的嘴唇颤抖着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然魏明流占够了便宜,那厢边却惹怒了连天下皆可睥睨视之的魔主大人,他察觉到自己的
新身体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不停地翻涌燃烧着,凤夙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大脑中为数不多的理智轰然倒塌。
看向魏明流的目光尽是掠夺与垂涎渴望之色。
双手游走于对方已经半褪的衣衫之下,凤夙侧头,一口含住对方柔软圆润的耳垂,双重刺激之下使得魏明流微微一颤,脸颊上浮起几分醉人的红意。
可魏明流没想对方却跟个尝到了甜头的小屁孩一般,得寸进尺地开始移动
自咽喉处,凤夙像狼犬对待自己的食物一样先轻轻的嗅着味道,而后再进行细细啃咬舔舐,一路来到了魏明流的下颌。
他发觉以自己的意志力竟然会受不了那种湿润柔软的触感,以及对方的牙齿触碰到他皮肤的那种细微的痒以及颤栗感受
柔软的、湿润香甜的、令人无比心动的温暖触感。恐怕,是他夺舍的这具身体的主人的缘故吧。
“魏明流啊……”
凤夙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贴着魏明流的唇轻轻低喃,而后像是忍耐不住体内的灼热之意一般,一口咬住魏明流的唇,开始肆意的□□啃噬起来。
于黑暗之中,以凤夙的目力完完全全地可以看清楚魏明流动情动欲的情状,他将对方的嘴唇啃噬得越发娇艳柔软,而后微微彻开,分不清是谁的、纠缠在一起的银丝却还连在一起,凤夙目光一暗,原本正常的瞳孔变成了如同兽类一般诡异的竖瞳!他伸出手紧紧插进魏明流的发梢,唇与唇之间再一次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和在了一起,连同魏明流的舌头一同被凤夙在一瞬间霸道地纠缠住!
“唔……!”
魏明流完全僵住了,思维完全被对方的动作震得无法思考。仿佛压在他头顶的是一只发了情的豺狼,垂涎欲滴地□□着自己的猎物。
凤夙耳朵动了一动,听到魏明流细碎的喘息声微微一顿,猛然将魏明流整个人按倒在地,松开了魏明流的发梢,转而扣住他的那只执剑的左手,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吸得魏明流的舌尖发麻,喉咙十分被动且不自知地吞咽着对方的唾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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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舌头恬不知耻地继续霸道地在魏明流的唇里□□啃噬,揪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周身的热度在不断升腾,魏明流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一双手不断地游走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那只手仿佛带着火焰一般,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绕到自己的臀部,对方极其恶劣地揉捏了几下,伴随着一声暧昧的、饱含色欲的轻笑,再度往上游走到了他的腰际,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心口。
咚咚、咚咚、咚咚咚……
魏明流的心跳传递至凤夙的手心,不知怎的,一种奇怪的暖意萦绕于凤夙的心头,真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竟然想将青年锁起来,然这种念头一升起的同时,却又发现自己在不舍。
他在不舍什么?凤夙蹙起眉头。
而地上被两人的动作震起不少尘埃与枯黄的落叶,其中一叶恰巧落在了魏明流的眼帘之上,半遮半掩,颇具有欲遮还羞的意味。
凤夙见状,眼眸里的兽性却渐渐恢复正常,他竟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嘴唇隔着那枯叶,对着魏明流的眼帘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个动作几乎与他之前充满戾气的举动与嘲讽的眼神十分违和,就像是一下子换了一个壳子一般。
而此时的魏明流似乎终于清醒了,他猛地推开占据了魏若无身体的魔头,双目赤红犹如厉鬼一般憎恨地盯着对方!
“哼,你……”凤夙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魏明流的侧脸上的嘴角隐约的血红之时,原本上扬着嘲讽笑意的嘴角却突然僵硬的挂在了脸上。敌人的血,原本应该能更加的使得他兴奋疯狂的。然而……
然而不知怎的,瞳孔里倒影出魏明流嘴角的殷红鲜血,凤夙却瞳孔紧缩,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去。
“你不是魏若无!”魏明流怒喝道:“你是凤夙?魏若无呢,魏若无在哪!”
凤夙捂住刺痛地大脑,伏在床沿边惨叫一声,而后只见他腰际上的青鸾一明一灭,流转出一道碧绿色的波光,身体的颤抖才缓慢地停止了下去。
“刷”魏明流将一夕剑对准垂着头的黑发青年,看着对方踉跄了一下,随即,对方慢慢睁开眼,却完全不同于以往熟悉的黝黑深邃,而是隐隐一片暗红,透出杀伐与阴狠。
直到魏明流执剑的手已在微微颤抖,黑发青年才缓慢地回了自己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声:
“原来如此。”
自己浑浊的记忆海,经过凤夙一番折腾终于再次清晰。
“魏若无?”魏明流听出来了,即便眼瞳依然诡异,但这个语气……分明便是魏若无说话时的语调,一分一毫都不差。他松开了一夕剑,伸出左手抓住对方的衣袖:“你、你没有被他夺舍……对吗?”
然而那双暗红的眼眸透出几分无奈来:“只是不彻底而已,明流,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令整个神来大陆冒多大的风险?”
魏明流颓然,松开了手:“我知道,我错了,但不奢求任何人的原谅,魏若无……我只是想要你活着。”
“明流,我已没有多少时间,你听我说。”魏若无的目光移动到魏明流有些红肿地嘴唇,有些生硬地调转了视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趁着现在还未铸成大错,我需要你回到中原,找出藏匿在苍穹无境的魔界内鬼。此人在魍魉魔界任第一部首,你当……”
“什么叫没有多少时间?”魏明流目如利刃一般地看着他,自动屏蔽掉其他对他而言不重要的内容:“你说清楚。”
魏若无皱眉看着对方,但不知怎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出乎意料地近乎妥协般地解释道:“凤夙已完全控制住我的行动,我如今连自尽也无法做到。也许再过片刻,我的灵魂便会消亡也说不定。所以,拜托你,杀了我。”
“你说什么?”
大脑嗡嗡响成一片,魏明流呆愣片刻,俄而不可思议地看向魏若无道:“我尽心力、自断一臂,花数十年时间不惜背负骂名寻找各派秘宝、都是……都是为了让你活着,不是为了杀死你这样一个结果的,魏若无,你明白你这样做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不只如此,他呕心沥血的筹谋令得自己只剩下了仅仅十日的阳寿,最后却得来这种结果,你要他如何接受?!
舌尖尝到些许苦涩的血腥味,魏明流无力地抿了抿唇,可这些话,他无从出口。
他没法告诉魏若无为了让他活到现在,自己还付出了怎样的自毁性的代价。
这不论于他还是于自己,都太过残忍了。
魏若无闭上眼,摇了摇头,有些苦涩地、温柔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可是明流,我也想要你活下去。所以凤夙必须死。”他将九渊剑放在魏明流跟前:“就当我祈求你。”
“不行!”魏明流指尖颤抖着攒成拳状,眼眸噙着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魏若无,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这件事情我绝对”
“想想楚怀袖,凤夙活着,很有可能会对她下手,你保不了她的。明流,你信我。若不是毫无办法,我也舍不得……”
魏若无双眸流淌着温和宁静的光,他伸出手,微微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触了触魏明流依然嫣红欲滴的嘴唇,流连于其中的眼眸之中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来。
是何事开始的,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许是第一次相遇初始,他自己就早有预感这个人的存在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可却不明白到底重要于何处。
等发觉之时已经满心满眼却还不自知。
魏若无知道自己明白的太晚了,延绵不绝的后悔与钝痛几乎将他自己淹没,然他的意志力依旧强大,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什么决策才是最正确的,
极其自然地回了自己的手指,魏若无的指尖却跟着微微颤动了几下,似乎还在回味之前的温度与触感。
他的声音却依旧柔和而坚决,似从未受到那旖旎风情的动摇与怀念一般,对着魏明流轻声说道:“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全是脖子以上的内容!(^)
第40章怀之于袖
魏明流狠狠咬牙,死死盯住魏若无
暗室之内又有几秒的沉寂,直到被一道冷厉而镇静的声音打破:
“我不会杀了你的。”
魏明流从来都是执着固执、冥顽不灵到死的。
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弃他对魏若无的执念,就算是魏若无本人也不能。
许久,魏明流默默凝视着魏若无,再一次地坚定重复道:“我不会杀了你的。”
他死死握紧不停震颤着的一夕剑鞘,力道之大仿佛能将之捏碎。“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我绝对会想出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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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的目光中透出几分走投无路的狠厉与狼狈:“魏若无,你再等我十日,若是不行,我会同意你的办法,但我也要同你一块儿死!”
魏若无没有回应,只是眼眶微微泛起一丝红意,他的喉结滚了一滚,双手紧紧扣起,隐隐约约发着抖,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但最后他终究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魏明流径直走出了暗室,终究,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对他说。
一阵剧痛淹没了魏若无的意识,令他再次陷入沉睡。
……
白君玺环视在室众人一周,道:“诸位以为?”
经过四日休整,释真的脸色终不至于惨白。
右手上的佛珠没有了曾经的璀璨光辉,释真皱眉仔细想了一想,才答:“据却邪剑主等人的说法是,以前也确实存在着中了夺舍而保持神智的人,可是……”
不过而立的方丈顿了顿,再次叹息:“也只是几天而已。即便有奇迹…可如今的时局,已经等不得剑圣了。”
在角落沉默不语的楚怀袖突然走上前来,面对着释真与众人审视的目光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道:“若剑圣当时有一丝神智,抓住我二哥便是为了救他然后送他回中原传递重要的情报。”她又将目光移到无锋剑主的脸上。“我不认为我二哥会背叛中原,背叛魏若无珍视的苍穹无境。”
白君玺微微颔首,道:“无锋剑亦是如此认为。当务之急,便是找到一夕剑主魏明流。”
“可是这个一夕剑主不是……”藏武门刚提出一半质疑,却被楚怀袖抽出的剑吓得生生又憋了回去。
“释真方丈,”楚怀袖紧握手中的纯戮剑,眼里划过一抹决然。“请相信我,相信魏明流。此次,楚怀袖定带回一个一心灭敌的一夕剑主!”
纯戮在此,无需厥词!
“楚施主……!”
释真一震,似了悟了什么,随即眼含沉重,想说什么,却终归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衣袂带风、碧裳轻扬,楚怀袖形单影只,离开了议事堂。
而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抹小小的粉色身影悄悄地跟在了万剑门一众的后面。
“你跟着我做什么。”
楚怀袖在灵禅古寺驻地前停了下来,满眼的疲色。她叹了一口气,道:“出来吧,小妹妹。”
随即,身穿水粉色裙裳地可爱小女孩立即蹦到她跟前,道:“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花禧!”
楚怀袖眼神一黯,当日便是这小女孩自作主张,绊住了她的脚步,让她慢了一步没能帮到魏二哥。可她却也无心责怪,反倒牵起一抹温柔地笑容来:“小妹妹为何要跟着我?你的父母呢?”
花禧嘴角一瘪,声音也低落了下去:“花禧……已经没有父母了。”
楚怀袖心里咯噔一下,当年,二哥又何尝不是这样遇到她的呢?
只可惜……这女孩儿,注定与她无缘。
“可是花禧、花禧很喜欢姐姐,希望能跟着姐姐!”花禧拉住楚怀袖的衣角。
楚怀袖没有答复,只是笑着说:“姐姐也喜欢你,但姐姐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在此之前,都没有办法同你在一起了。”
花禧眼睛一暗,轻轻祈求地摇了摇楚怀袖的手:“姐姐,你能不能不去……”
楚怀袖拉住花禧的手,突然想起魏明流那十多年间,也是这样数次将她的手温柔而决绝地拉下去,为了保护另一个人的生命而无数次深陷死地、九死一生。
生死之际,魏明流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暇顾及,他只能看得到魏若无。
而她楚怀袖,从一朵花开始,也便一直只能看得到魏明流。
所以……
“花禧,我不能。”
宁为破梦人,不待梦破时。
她楚怀袖虽是女子,却有这等寻常人没有的魄力。
她楚怀袖虽是孤儿,却有一个如父兄如至交一般的二哥。
amp; 夺怀袖之深爱,尔母氏之丽人。 amp;
二哥说,她的名字取自于江淹的一篇赋。
怀之于袖,他是在承诺她,他会将她视为揣进袖子里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她。
直至她不再需要。
魏明流,魏二哥。
他随性散漫,自由自在,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束缚他的事物。他的剑意,也总是随性的、灵动潇洒、不拘泥于常规格局,甚至从无杀意、从无争心的。
所以即便有着与魏若无一样的天赋,却总是稍逊一筹。
他心中似乎只有两人她,以及魏若无。他总是…将内心最柔软温暖的地方让他们进驻。
她觉得,他连他自己也是没有多大在乎的。这样的意识来得莫名,也让她隐隐生忧。
总是替他忧虑着,忧虑着…似乎就陷进去挣脱不出来了。
惊梦之时,是有预兆的。
当她发现当年使得魏二哥断臂之人便是九渊剑主魏若无时。
再然后,便是一系列的惊变
魏若无成为九渊剑圣的期间,魏二哥开始无数次的偷盗各个门派至宝之物。有的到手之后却又马上归还,而有的,却嘱咐她如若他不在了,便全数归还各个门派。她当时不懂,二哥生性散漫,怎会做这等无用之事……
所以她拉住了他的衣袖,并且大声又愤怒地质问他:倘若金钱权势能改变人的心……倘若名利荣誉能使你魏明流开心!
那为什么!你明明已经偷盗成功了这么多至宝,可你的眼睛里再没有了那种温暖的笑意!
为何,你现在连直视我的眼睛,都无法做到……
后来,她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成为江湖人口中那个争名夺利、耽于酒色、阴毒狡诈的魏二公子。
……
即便,那时他名声难听得不可思议。
即使,那时所见他的某些做为的确令人胆寒生厌。
她明白,所听的不一定是真相。而所见的,也并非绝对的真实。可江湖中的人都不明白。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这不是无用,而是魏明流当时已经走投无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除魏若无所中的夺舍大法,才出此下策。
局中人,往往参不透。
而她楚怀袖,十几年如一日的揣摩一个人的心思,自是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傻兄长处心积虑想隐瞒的,究竟是什么。
倘若那份温柔那份心意交予她,她……穷极一生努力也绝不相负!
可是…二哥,傻二哥…你怎么能将他交给魏若无!你怎么能交给这个人!
他是九渊剑主,是你的命定宿敌,你若爱极了他,必然会死于他的剑下!
楚怀袖一点一点地拨开花禧的手,不管那小女孩开始低低的啜泣。其实,江淹的那篇赋…叫《伤爱子赋》,她的父亲,是从一篇祭文里替她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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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怀袖之深爱,尔母氏之丽人。
如若魏明流看不清,她愿意用她的死亡让他清醒他爱着的那个人…已经被魔鬼侵蚀了灵魂。
如果魏明流舍不得梦破,她愿以她自己所有的生机为赌注,替他破梦。
……
林微斯紧张地朝四处张望,确定安全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对身旁带着黑色斗笠的人道
:“最近有不少人马都在找你!你看那边”
“别转移话题!”魏明流扣了扣桌面,“替我问问斩情那个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可以驱逐夺舍的法子?价码随他开。”
“我……”林微斯眼神闪躲。
“我知道你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不光你有,我与一夕剑之间也有,区别在于一夕无法化形罢了。”魏明流不耐地盯着林微斯。
“好吧、好吧,我替你问就是。”林微斯喃喃道,随即合上双眼。
魏明流耐住性子,拿起酒杯一口口地饮了起来。
刚刚放下酒杯,只觉对座的林微斯身体一震,然后双眸瞬间睁开了。
“怎么样?”
林微斯呼吸急促,瞪圆了双眼看着魏明流道:“不行不行,那个法子实在是……!即便是做到了,可不就一点意义都无!”
魏明流耐心告罄,低喝道:“说!”
“毁掉他最为珍爱的东西,趁他神智动摇的一瞬,再让他服下嗜心之毒,这样方可有一线之机忘尽前尘,重新为人!”
林微斯一口气说完,又握紧双拳,瞪视魏明流道:“且不说这成功率极其低下,就是成功了以剑圣正直的人,万一天下就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让他毁了又忘了……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对方来的简单痛快!”
然魏明流只是沉默。
“我不知道。”
许久,他缓缓地、声色沙哑至极地说道:“这一切都已糟糕透顶,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倘若真能换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哪怕是忘尽前尘,我也……”
“魏!明!流!”林微斯也不顾周围有无人,怒从心起:“你这样,才是亲手将魏若无彻彻底底的杀死了,你懂吗?”
从你的生命中,你的灵魂里,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走远。
他再不会认识你,再不会记得与你那些恩怨过往、再不会误会冤枉你,也再不会有机会明白你为了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再也不会知道你的心意你的感情……!
甚至,他会成为另外一个人。连魏若无也不是了。
你甘心吗?
你难道就感觉不到痛吗?
而那个时候,你又要怎么办?
“我明白。”魏明流点了点头,看向林微斯的目光中微微戏谑而温和柔软。
“自从我存了那份心,就连更坏的也料想过。”他轻轻笑了笑:“这算不了什么,比起他能活着。”
魏明流抿了抿唇,重复道:“只要他能活着。”
林微斯眼眶一红,突然张口想要说什么,然而手中震颤的斩情又猛然令他回魂,使得他终究没法说出口。
深夜。
白君玺带领一帮弟子,赶到灵禅古寺。
如今中原局面极其紧绷压抑,白君玺环视四周,却是眉头一皱,看了看波澜不惊的释真,他问道:“释真大师,为何灵禅古寺驻守的弟子只有这区区百来号人?”
“凤夙动了。”
释真只有这一句话。
白君玺脸色一变,转头看了看比自己早到片刻的沭云端,而后者向他默默点了点头。
“不对。”白君玺皱了皱眉,觉得眼前面无表情的释真有什么隐瞒。他思索片刻,随即死死盯住释真方丈道:“您分给纯戮剑楚怀袖的一千人在何处?”
释真看是瞒不住了,才叹了一句阿弥陀佛。
“无锋剑,纯戮剑她自行请命,作为前锋与凤夙十二部正面拖延,转移注意力,我们则从后背奇袭。”沭云端解释道。
白君玺面部扭曲,朝释真道:“你们真是疯了,五剑齐集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一个楚怀袖怎么能……她才多少岁?”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无锋剑被重重插于地上!
“不行,快去找魏明流!否则的话”
然而释真走上前,轻而坚决地看住了白君玺的肩。
“灵禅古寺第一任主持遗训,中原未来必定会有一场大劫难,而唯一可以阻止这浩劫的,便是一夕剑主同九渊剑主。”
“而现在不论是魏明流还是魏若无,他们都没办法做到。”释真叹息道:“楚施主自行请命,也是同剑圣一样为了天下苍生,他们都同样值得我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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