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祝宁
庄子竹心里满满的都是干大事的想法,突然有个异国二皇子拿着婚书要成亲?皇帝都拒绝过,那二皇子算啥,他是干大事的人,火`器都给章国做出来了,宣恒毅这都摆不平那他当什么皇帝?
可这婚书忽然冒头,谅那二皇子也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拿假的生事。离上次到京城外别庄还有些时日,这下正好去看看那便宜爹,不仅仅去问婚书啥回事,也去看他认错态度咋样。
庄子竹前脚出发了,姜宸的礼后脚就到了庄府。密切关注庄子竹行踪的宣恒毅没能及时出宫,他先派人到庄英德那里去,又派人把姜宸圈了软禁起来。
做完这些的宣恒毅在练武场练得浑身出汗,发`泄了一通,又不得不把自己洗得喷香。取出好好保存着的命令康景帝写的婚书,宣恒毅整个人气场都不对,明知庄子竹还没回来可是还是去了庄府,整理好仪容,就在客堂里干等着。登基以来搞事的多了去了,可宣恒毅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忐忑过。
那晋国二皇子算啥,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他亡国。可这却是难得一次契机,宣恒毅只忐忑着会被第三次拒绝。
被圈了的姜宸很不好过,米饭还是有的,但只有米饭了,还是糙米。菜也是有的,不入流的猪食,和以前的大鱼大肉还有官员作陪四处游玩的待遇完全不一样。姜宸问这是章国的待客之道?可被打得来章国当孙子的质子就必须得善待吗?不见得。不善待就会引起两国交战?巴不得。多大事,不就推炮`车出个国门吗?
其实宣恒毅此举还把姜宸给保护了。要是姜宸出门,将士们不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去抠都抠不下来,一命呜呼更好,没准百姓还能跟在后头欢呼补几脚,想抢人怎么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耐?
第40章答应
在路上,庄子竹一边思考他的干大事计划,一边坐着马车,闭目养神。来到进到主院,这次清净多了,按摩的宫人不见了,歌姬舞姬更是没有。他的便宜父亲庄英德正盖着厚厚的被子,坐在走廊之下,抬头看天,目光空远而茫然。
庄子竹走了过去,唤道:“父亲。”
庄英德的目光悠悠地落在庄子竹身上,呆滞而缓慢地点了点头,接着继续抬头看天。才一个月没见,庄英德眼部泛青,两鬓泛白,比上次见面憔悴了不少。
庄子竹看到庄英德这样,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想起来原身也没有怎么恨他,见到父亲之后一拥抱,心愿已了就离去了。相比他要干的大事来说,庄英德活得如何,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宫人过来,给庄子竹搬了张凳子,又送了茶点过来。庄子竹在庄英德旁边并排坐下,问道:“这边冬天比以前冷,晚上睡得暖么?”
庄英德扫了庄子竹一眼,回答道:“有火炕,够暖,饮食也未曾亏待于我。”说罢,他又唤了宫人来,把他抄的经书给庄子竹过目。
说是经书,上面除了有神仙事迹、劝导向善的内容,还有药膳养生的方子。庄子竹随手翻了翻,字迹是庄英德的字迹,抄得工整,没什么错漏,便说道:“父亲抄得不错,我会拿去道观捐了,待香客索取观看,也是一份功德。”
庄英德“嗯”了一声,低叹道:“以前竟是父亲误会你了,以前的臣子来探望过,你以火`器换萧国百姓平安,南北通商,田税减,军队驻守,剿灭山贼……百姓纷纷赞颂新皇,为父还以为你卖国求官,你身上才有大功德。”
他弃城而逃时为什么会被一波又一波的山贼抢夺?还不是当政时没注重剿匪,自己养出来的害自己的。
庄子竹没接话,又问道:“歌姬舞姬怎么都撤了?”
庄英德低叹了一声,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把脑袋搁在椅背上,身体窝在椅子里,了无生趣:“白氏带着子梅子菊过来,还有,以前的妃嫔,都刚刚流产,听不得这些。你可以去看望他们。白氏那里就别去了,他还没看开。歌舞看来看去都是那些,撤就撤了吧,腻了。”
想来是他一封信招来的皇后白氏所引起的。庄英德被软禁,终日无所事事,失去了人生的价值。被侮辱过的皇后、妃嫔们、儿子们过来章国,在庄英德的面前相继流产,提醒庄英德的无能与屈辱,这心情能好?现在看他的状态,就是苟活于世,无聊等死。
庄子竹沉默了一下,说道:“父亲以前政务繁忙,如今空闲下来了,不正好可以专心致志做点喜欢的事么?”
庄英德怔了一下,目光空远,好像遥想起登基前的事,嘴角现出了微笑,说道:“要不是顶替了大哥的皇位,或许我现在就是个果农吧?子竹下次能带点种子树苗过来么?”
小事一桩,庄子竹应了。
庄英德面容放松,又说道:“原先拜托你带子松出去,现在子松的婚事不用你心了,原右丞之子愿意娶他,家境不错。子梅子菊也决定年后出嫁,以前的忠臣不介意他们的遭遇。你的兄弟都定了婚事,就剩下你没着落了,可要父亲帮忙?”
面对这突然变化的庄英德,庄子竹都诧异起来。不过此时终于进入正题,庄子竹
暴君的男后 分卷阅读60
就问道:“就以前的臣子来探望过你,晋国的使者没有来过吗?”
庄英德摇头。
“仔细想想,除了章国皇帝,我身上有没有别的婚约?”庄子竹问道。
“没有吧?”庄英德先是否认,接着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庄子竹,说道:“你刚问晋国的使者?记起来了,他们是没来这里找过我,但是亡国之前有来过,二皇子的母妃与你的母妃交好,是订过亲,后来你母妃去了,你去了道观,于是不了了之。”
庄子竹追问道:“没正式退亲吗?”
庄英德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没。那二皇子来求娶你了?也好,做不成皇帝的妃子,做二皇子妃也不差。”
庄子竹失笑。他掌握火`器技术,要是真做了那二皇子妃,恐怕还没出章国国境就没命了。
但是这话庄子竹未与庄英德多言,问清楚缘由之后,庄子竹就起身告辞。没有探望刚流产的庄子梅和庄子菊,更没有探望白氏,只是吩咐墨书回府后给即将出嫁的他们备了贺礼,还给难得有兴致的庄英德备些种子,又在马车上写了八个字,准备随礼送去:“莫念过往,活在当下。”
与其活在哀伤或仇恨之中,不如一起找点感兴趣的事做,一起建设现代化!上次去看望庄英德,庄子竹是的确怀着落井下石的心思的,可这次去,亲眼看到庄英德活得像是死了一样,并没有什么感觉,几个兄弟都嫁出去了没来烦扰他,各不相欠,最好不过了。
回到庄府,一下马车,庄子竹就见到了在门口处站立的高大身影。看起来好像是刚到的样子,庄子竹连忙行礼,说道:“陛下,好巧,臣刚刚从郊外回来。”
天上飘下鹅毛大雪,宣恒毅黑色的暖帽上也沾了点,他扶起了庄子竹,回答道:“嗯,正巧。”
非常巧了,派去的张望的人在东大街一见庄子竹的马车,就连忙回禀;一直在客堂中当望夫石的宣恒毅刚来到大门不久,庄子竹恰好下了马车。
目睹了全程的李顺禁不住叹气,一听庄子竹回来了,皇上就扑出去迎接,情急的样子像是失了魂。
好歹是当今圣上,就不能稍稍矜持点?
庄子竹可不知道宣恒毅等了他多久,只是,环首四顾,都不见宣恒毅的马车,宣恒毅总不能是从皇宫走过来的吧?如果他一早就来到,那是等了多久。
宣恒毅没执着这个,怀中捂热了的婚书没敢马上拿出手,与庄子竹一起进到前院,在前厅中坐下。思虑再三,宣恒毅终于开口说道:“有过晋国二皇子姜宸手持婚书之事,子竹听说了吗?”
前些一日天一亮就进宫,愣是与姜宸见不到面,而外国使者送来的礼,庄府是一概不的,于是只与那姜宸在镜湖上见过一次。只那一次,又没谈心,绝无可能一见钟情,姜宸求娶为何显然易见,庄子竹一点都不想上当。
庄子竹便点头道:“听说了,刚去问了父亲有关婚书的事,并无正式退婚过。”
宣恒毅的手攥皱了裤子,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父亲那边被朕拦了,只能见原萧国的臣子,不能见晋国的人。那使者把婚书呈了上来,求朕赐婚。他没向你当面求亲?子竹答应了?”
庄子竹拱手道:“没有,我不想答应求亲,还想继续留在章国,为陛下效力,望陛下帮忙。”
宣恒毅攥紧裤子的手徒然一松,脸色有所缓和,温和道:“这事好办,那二皇子以正妻之位求娶,但他未曾大婚就养了两名外室,与其中一名外室育有一子,德行有亏,可以请令尊出面退婚。”
完全不懂古代人套路的庄子竹问道:“就这么简单?陛下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姜宸是质子,在章国所有的活动一直都在朕的眼下,稍稍操作一番,要退婚不难,”宣恒毅说罢,脸上现出了一抹苦笑,终于从怀中取出一张婚书,说道:“只是今日朝堂之上,子竹与朕也曾有婚约之事没掩盖住,或许即将谣言四起,朕对不起子竹,愿意为此事负责。”
宣恒毅说完,紧抿着唇,屏住呼吸,抬眼盯着庄子竹,放松了手指再起攥紧。
庄子竹听了,想了一下,眨了眨眼,打量着宣恒毅。
宣恒毅比庄子竹亲手画的更加俊朗,只是此刻腰背挺直,连脖子的肌肉都紧绷了,却没有退缩地回望过来。
目光炯炯,那身躯一看就是个钢铁猛将,脸上表情却紧张得很。不知怎么的,庄子竹就想逗一逗他,低头一笑,为宣恒毅沏了杯茶,把茶杯推了过去。
暖棕色的茶水升起袅袅轻烟,宣恒毅垂眸扫了一眼,心情并没有跟着轻快起来,捧着茶托,却没有喝,沉默地等待着,心情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双眼仍然盯着庄子竹,脸上表情紧绷又严肃,就像对着将士们训话似的。
庄子竹把手肘搁在桌上,支起脑袋,脚尖点了点宣恒毅的小腿,眼睛又扫到宣恒毅那紧握的双拳和那发皱的裤子上,轻轻一笑,说道:“那陛下真是害惨我了,以后谁还敢向我求亲呐?”
宣恒毅把被点到的小腿向后缩了缩,看着庄子竹那明亮的双眼、活泼的笑容,无比艰难地开口:“不要紧,子竹看上了谁,朕为你赐婚。”
这也能说出口,还真是可爱得紧。庄子竹又踢了踢他,笑问道:“那可以为陛下赐婚么?”
这么一问,宣恒毅都忘了把小腿缩回来,一脸震惊地望着庄子竹,按捺着想要冲去练武场揍人欢呼的冲动,强硬地逼迫自己安稳地坐好,一不小心就把手上的茶杯给弄倒了,还好反应快没让茶水沾湿了衣衫。宣恒毅手忙脚乱地把茶杯放回桌面,又重新坐好,问道:“子竹,子竹这是答应了?”
庄子竹抬起手掌示意还有话要说,可宣恒毅不知何意,也跟着举起手掌,与庄子竹的手掌相击了一下,说道:“朕会待你好的。”
“……”庄子竹默默回手掌,沉默了一下,提出了几点要求,说道:“我一直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喜欢将来的夫君纳妾。”
宣恒毅保证道:“那就不纳,子竹要是不想见,现有的可以退回去,洛国和楚国送来的那些暂时退不回去,可以让他们出宫住着。”
庄子竹这就奇了,问道:“他们好歹侍奉过陛下,陛下能这么狠心?”
宣恒毅连忙回道:“没有没有,他们伺候的是母后,我素来不喜那些,没怎么见过,更没留过夜。”
“是嘛?姑且信你一回,”庄子竹说罢,又说道:“火器营掌印之位我可以移交出去,但想继续研究新的东西,用来节省人力,发展工农交通业,需要陛下的鼎力支持。”
宣恒毅这下沉吟了半刻。
庄子竹追问道:“不行?必须困在深宫之中不能出门?”
宣恒毅眉梢轻皱,劝道:
暴君的男后 分卷阅读61
“从前鲜少有过这样的先例,不是,当年皇太`祖母教授织布养蚕,奔波劳碌,子竹入宫享福即可,不必废寝忘餐,不必过度劳累。若果想做,也不是不行,不知子竹需要多大的地?宫里要是不够位置,可在皇庄进行。”
庄子竹这回满意了,说道:“我先试验做出小成品,再问陛下要地方。”说罢,庄子竹拉起宣恒毅的双手,捏了捏他那粗糙又火热的大手掌,说道:“我知道我这要求是出格了,谢谢陛下成全。”
宣恒毅垂眼望着庄子竹握着他的双手,看那修长有力的骨节,庄子竹那略有薄茧手指带给他轻微的痒意,都说十指连心,奇特的感觉带着热力一直蹿到心中,还上了脑袋。宣恒毅耳尖红透,不舍得抽回手,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应该的。”
庄子竹又说道:“要是陛下将来不喜了,或者喜爱其他妃子,还望可以留我当个工匠,继续投身于研究之中。”
宣恒毅猛地一抬首,说道:“不会。”
庄子竹又是一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现在宣恒毅的保证他能信就好了。见那茶水撒了些在地上,庄子竹松了相握的手,给宣恒毅的茶杯补了个八分满,说道:“那子竹就等陛下的好消息了。”
宣恒毅“唔”了一声,把庄子竹斟的茶一饮而尽。得了同意,恨不得马上插翼飞回宫中册封皇后,可心里还有些许不自信,轻声问道:“为何子竹今天,答应了?是因为即将而来的谣言吗?”
不说有什么谣言,最好的大狼狗,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白天宣恒毅去上朝他就研究电器,晚上进行满足身心的运动,美哉美哉。像宣恒毅长得这么英俊的又身材好能谈得来的,也很少见了,不如借着机会握住。
庄子竹观赏着皮肤越发细腻的宣恒毅的脸,指尖从他的额角撩到他的耳侧,把散落的一根发丝撩到他的耳后,顺带捏了捏宣恒毅那发红的耳尖,毫不吝啬地赞道:“陛下剑眉星目、器宇轩昂,相处过后更发现陛下待人热诚、心胸宽广,有心待我,子竹折服不已,心悦于陛下,想与陛下亲近。”
还会烤肉,简直贤惠又可爱。
“是、是吗,我也心悦于子竹。”宣恒毅连脖子都红了,本来他皮肤被晒黑过,是看不出的,可是用了这么久的美容养颜膏,现在能轻易地看出来了。
庄子竹最后捏了一把他的耳垂,坐了回去,颜面偷笑着,嘴上却保持原有的语调说道:“子竹都没好意思了。快到午膳时间,子竹还有研究之事,请陛下回宫用膳。”
宣恒毅只能看到庄子竹的袖子,看不到庄子竹用袖子盖住的脸,只当庄子竹真的害羞了,没有久留,稀里糊涂地含`着微笑上了马车回宫去,直奔御书房,参考历代册封皇后的圣旨,用最为溢美词句赞扬庄子竹品貌才德各种好,只是笔尖忍不住总是抖,只得又抄了六次,才把玉玺用力印上去。
印完,宣恒毅再也沉不住气,御书房中长啸一声,又跑到在盖满雪的演武场上舞刀弄枪,舞完又不过瘾,前空翻后空翻侧空翻等等腾了足足两圈才停止。
李顺直想捂脸,简直没眼看,陛下堂堂国君,就不能沉稳一点吗?还没正式立后就这样,大婚当日陛下岂不是要乐疯。
太后在长乐宫中听到那声长啸,问道:“何人在宫中喧哗?”
背诵宫规的妃嫔们面面相觑,但是知情者都没好意思回答他们那是从宣恒毅的御书房中传出来的。
宣恒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才吩咐手下道:“让那晋国二皇子的儿子闹起来寻爹去。康景帝的退婚书写了没。”
……
庄府中,庄子竹并未好好用午膳,他决定先做一个小型的发电机。电线的金属容易得到,绝缘又请刘管事传令过去,在南边的萧国寻大片的橡胶树,研究一下把胶液做成固体的办法。
万事开头难,然后中间难……庄子竹空有一身技术,却没有原材料支持,而且临近过年,这事一时也急不来。等等,不一定什么都按现代的来,目前橡胶做绝缘还需要研究,可陶瓷的绝缘性能也不错,虽然是比较脆,不过现在只是实验做发电机,可以暂时代替橡胶。
画了图纸,庄子竹把陶瓷的部分交给管事去订购,自己则拿着钳子弯线圈,在房里开工了。午膳后梁雅意和张文清他们来拜访,看到庄子竹折弯了的一匝匝线圈,都不明所以。
作为舆论的中心人物,这也太沉稳了!
第41章双更合一
大家都比较熟了,庄子竹就省了客套,甚至请梁雅意和张文清一起帮忙绕线圈,自己在一边画蝴蝶的两个翅膀、削支架、剪铁线。
在梁雅意和张文清那赞叹的目光之下,色斑斓的美丽蝴蝶在庄子竹的毛笔下呈现,水墨晕染,翅膀晕成了幻变的桔红色,又错落地点缀着暗紫色的斑点,看起来神秘而高贵。
梁雅意一边绕着铜线,一边好奇地问道:“这是在做纸鹞吗?可是为什么要把两边的翅膀分开画,而且都只有手掌这么小。再画大一点的,飞上天好看见。”
庄子竹神秘兮兮地说道:“不是做纸鹞,要是制作成功的话,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不过这蝴蝶还得等几天,现在先让你们看一个新武器。”
在火器营锻炼多时,庄子竹的木工也变得不错了,没一会儿,木制蝴蝶的支架就做好了,用铁线和柳钉相连接,把画好的蝴蝶翅膀黏上去。只要转动位于尾部的手柄,蝴蝶那手掌大的翅膀就能扑扇扑扇地上下挥动。
不过这还不够,庄子竹给蝴蝶翅膀上的暗紫色的斑点打了两个孔,量好尺寸,想着用铜线当电线的话,会比较重,于是庄子竹就用铝线焊了一个并联电路,把焊好的电路安装在木制蝴蝶的底下。
虽然梁雅意和张文清对庄子竹的操作都看不懂,可这不妨碍他们在心里崇拜,果然是火器营掌印,名不虚传,不仅能做神器,木工的手艺也棒极了,不知那木制蝴蝶会带来什么惊喜。
庄子竹的木制蝴蝶初步制作完成,那边梁雅意和张文清的线圈也绕好了。加上放在转动线圈中的磁铁,庄子竹又用干燥的木块和布条做手柄的临时绝缘部分,一个手摇式的小型发电机就做好了。
到这里,梁雅意和张文清手上没有工作可干,脑袋开始胡思乱想了。特别是梁雅意,心里藏不住事,问道:“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有急事的,子竹,你怎么就能这么沉稳呢!还能研究新武器,要是我肯定会把那姓姜的揍得谁都不认识!今天我爹下朝就说,有个晋国的二皇子拿着婚书要向你提亲!”
张文清也问道:“这还不止,听我爹说,圣上的手上也有一张婚
暴君的男后 分卷阅读62
书,是要纳你为妃的,所以朝堂上还闹了起来,现在都传开了。子竹,你没上朝,知道这事吗?”
庄子竹把两条铜线分别放在梁雅意和张文清的手里,请他们在“口”字型的铁芯左右两边继续绕线圈,自己则在检查小型发电机的电线连接,一边回答道:“知道,那姜宸还曾经送礼来了,不过我都没。”
梁雅意绕了两圈就停了手,追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要我们帮忙吗?可是陛下把姓姜的住的地方都围起来了,进不去,不然我们可以去套麻袋揍他。”
庄子竹被逗笑了,说道:“不用不用,婚书这事好办,他被查到德行有亏,让我爹拒婚就行了。”
张文清的铜线也绕不下去了,问道:“那子竹你是要进宫为妃吗?圣上的不好拒婚吧?可是怎么你却当了官呢?进宫以后那你的官还能继续当吗?”
庄子竹本来想说是,可是听清了张文清的问话,他进宫又不是当妃子的。想到这里,庄子竹就说道:“这事还没完全定下来,现在说不准,以后就知道了。反正我肯定是要继续研制新东西的。文清你再绕五圈,这样升压变压器就做好了。把它们连在一起可以了,我们先看看新武器的威力。”
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成功,庄子竹还有点小雀跃。让下人去抓了几条小软虫进来,房间内有地暖,小软虫进了屋,从冬眠睡觉的僵硬状态变成了会爬的状态。
庄子竹把相对鲜嫩的竹叶放在它们面前,确认它们会啃了,就兴致勃勃地举起两个电极,说道:“看好了,新武器的威力!雅意,你转动那个手柄不要停。”
看到庄子竹如此轻松,梁雅意认命地给他转动发电机的手柄去了。张文清看着地上的那条无辜的小软虫,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临危不惧呀!”
张文清刚说完,庄子竹没有回答,把两个电极分别放到小软虫的头尾。本来还在开心地啃叶子的小软虫,被电得绒毛竖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小软虫被电得久了,张文清和梁雅意都闻到了一股焦味。
庄子竹松开了电击,放过了毛绒绒的小软虫,让梁雅意不需要继续摇动手柄。小软虫瘫在地上,不会动了。
梁雅意嘴巴都合不上了,放开了手柄,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不会动的小软虫,在小软虫的底下,一滩液体渗了出来。梁雅意问道:“它这是怎么了,头和尾都烧焦了?可怕,要是弄到人身上会怎么样。”
庄子竹看到小害虫的惨状,抿了抿嘴唇,说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电到人身上会怎样具体还说不准,而且机器也不够大,人应该是安全的。而这条小虫这是被电久了才会这样,我们可以试试电鱼看怎样。”
说罢,庄子竹又让下人找了条半根手指长的小鱼进来,把小鱼放在碗里。这次把电极放到小碗的水中去碰小鱼,没一会儿,小鱼就翻了身,浮水面上不动了,过了半刻才重新活了过来。活了以后,小鱼游起来都晕头转向了,数次撞在碗壁,显然还没正式恢复过来。
张文清也张大了嘴巴,说道:“天呐,它怎么就不动了?子竹你也太厉害了,不就绕点铜线吗?这能在水中让下面的水性好的人也晕过去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