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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勇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遥遥翠远
这将其他人吸引了下来,却不知自己已经在阎王殿门口了。
孟然给了射击手一个手势,不过电光火石间那踢车的人便倒在了雪地上,其他人吓的慌乱了阵脚,却也无一幸的一一倒下。
他们己经在这雪地里埋伏了很久,据探子的消息他们已经干过好几票了,不仅这城外效里干,城中也是给他们搅腾的鸡飞狗跳,日本人恨这下九流的人恨的牙根都咬断了,可奈何就是擒不到。
这些干尽奸银(敏感词用此代之)掳掠散尽天良的畜牲杀多少都无法弥补他们的罪行给人带来的痛苦。
孟然带着一行十几个人朝那车队跑去,随行的人纷纷跳上车查看。
“嚯!这些畜牲还真是宝贝多,啧啧啧,这要运到他们手中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朱丘边捣腾着边在那骂咧着。
“朱丘这些东西我们几人之力是带不会去的,你先派几个人回去找几个会开车修车的来,记住要快走时隐去痕迹,若最后带不走就毁了吧。”孟然几人兴奋模样很快便给他们来了盆凉水。
朱丘心疼的看着几车军备,“别呀!哎!阿福快去照门说的去办。”那叫阿福的忙带了几个人去了。
朱丘几人开始将倒地的尸体清开,孟然忽然发现地上有拖拽的血痕心中暗道不好,他摸出匕首敏捷的闪身到车的一侧,果真有一个漏网的。
那士兵的子弹在孟然掷去匕首的同时出了腔,枪声和两声闷响将朱丘等人吸引了过去,他们见到的却是一个日本兵头颅上插了一把匕首自己的主子则捂着肩跪在雪地上。
“主子!”朱丘等人忙跑过去,查看孟然时他的伤口正有血渗出,朱丘变了脸色,这门中可没有大夫,只能进城可主子这伤又要怎么进城。
最终朱丘留下几人处理后事,他则带了几人往城里赶,为了主子他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而此时朱丘背上的孟然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厥了,朱丘背上也被血浸湿一片。
可这离城有些距离,光靠人跑也不是办法,这时一辆黑色气车让几人眼前一亮。
几人截下车来发现似乎是个公子哥,这倒好办这种人吓吓也就好了,哪知不是好惹的几下便将那几人撂倒在地也不伤人,应该也是有良德之人或许求一求有用。
朱丘为救孟然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这位先生十在对不住,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家少爷被伤还望可以载我们一程。”这些话都是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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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门主那学的,平日选嫌他文绉绉的今日倒真派上用场了,那司机征求的转头看向主人。
那人点了头几人便慌忙上了车,毕竟救人那司机也开快了些,这也已经不在山路路上人行车走积雪也早早被清去了。
朱丘放下主子,心都吊在嗓子眼了。
“他这样如何能进去?”那一直未说话的人忽然问,声低沉醇厚,朱丘怔了怔,抬头见这人容如其音,称得上音容兼美,可这粗人哪知那些,那时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长的俊比那戏台子上的都好看。
可他很快也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带其他几个兄弟吸引城门口的士兵,你们称乱进去。”这时朱丘忽拱手,“先生一看便是好心的正派侠士,我家主人是孟家少爷为日本兵所伤,看先生样子应该也是城中之人应该认识我家主人,还望先生可以救我家主人一命。”那人在听到朱丘说孟家少爷时一怔。
“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他声线依旧沉稳,然而心中已然波澜,这人正是谭言。
“孟然。”谭言心中狂喜,这在记忆中永远占着他思念的人居然会以这种式与他重逢。
“你如此轻易将他交与我不怕我对他不利。”谭言却是有些怒了,若今日不是父亲让他可以回来的话也许这人就会把孟然交与另一个人了。
“这……”朱丘人老实也粗脑筋一急就没想到这,一时间语塞。
“快到了,做好你的事,他交给我。”谭言将孟然的身子小心的移到自己一边又将车窗上的帘子拉了上来。
朱丘这时犹豫了,谭言眼中冰寒凌利看向朱丘,“你想他死吗?”朱丘见此人也像奸邪之人,如今开弓哪有回头箭,何况主子的命更重要只得赌一把了,于是他带了另外两人下了车事先去搅乱城门盘问处的秩序。
朱丘等人果真很快搅得那城门口乱作了一团,谭言等人也乘机入了城,朱丘等人也是老手很快全身而退入城去寻人,却找不到人影了,当下人便慌了。
在朱丘等人不知所措时那司机出现了,“先生莫懂你家主现在无事,只是他受的是枪伤不便在城内大夫处医治,不过我家主人学过医你也不用担心,经你们刚才一闹怕风头正紧你们先安顿一下,待你主人伤好了自会通知你们。”那司机是个沉稳的中年人,说话也不紧不慢。
但朱丘这种粗人可尽吃他们这套,朱丘冲动的揪起了那司机的领口,“叫我怎么信你!交出我的主子否则你这条命便交我老朱这吧!”朱丘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威胁。
“我家主人同你主人母亲同姓谭。”朱丘虽粗人一个但一听这话也软下脾气来,“姓谭?”
“谭言。”那司机也不为朱丘的粗鲁生气。
“我还说是谁呢!”朱丘放开了司机,他又怎会不记得前武门门主之子谭言,想来父子二人皆正派良德之人,主子交与他倒是真不必担心了。
“得罪了。”朱丘歉意的行了个礼。
谭言下了车便慌忙从后门进了宅院,正扫地的华盈见主子身上有血还抱了个人似乎受伤了,她一下子便将手中的扫帚丢到了一边跑上前去。
“华盈去取我的药箱,准备些干净的纱布和热水。”谭言转头朝华盈吩咐道。
“是。”华盈也跟在他身边很久了手脚麻利,这时也很快去准备了。
谭言将孟然抱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这宅子虽是中式可这室内添置却是洋式,谭言将人放到床上将自已厚重外套挂到架上便上前查看孟然的伤。
孟然伤在肩上,要取出子弹自然要除去上衣,好在冬衣厚否则孟然怕伤的会比这么严重。
衣物也不好直接帮他除去,谭言只好用剪刀了,剪好后华盈也把东西拿了上来,谭言解开衬衫的袖口要从床上起来却被孟然紧紧攥住了衬衫侧腰处,这一动那伤口血渗的更甚了,“你终于……回来了?”谭言心上似被锥一记闷敲般顿痛……
第十一章
床上孟然脸色惨的,依旧如瓷一般令人稀罕,现在却只叫人心疼。
谭言用手包住了孟然的手,“我回来了。”如同哄孩子般,带着恋人间才有的宠溺。
华盈自那十里洋场里混出来的人什么没见过,此景也见怪不怪只是顺从的在一边等着吩咐。
阳光自窗外打入将木枝的疏影晃晃悠悠地一同打下,孟然还没有醒过来,谭言趴在他床边阳光轻触到了他的脸,他动了动醒了过来。
这时华盈也抬了铜盆进来了,“主子,早餐已经好了请您先洗漱吧,这里由我伺候吧。”华盈年纪并不大不过二十三岁左右,曾做过舞女的她生的模样也不差,至于为什么会甘于做个下人,其实她不过是温的一个棋子,用来监控他儿子的人兼备用棋子。
“不必了,你先下去吧。”华盈敛下眸中的情绪顺从地将门带上出去了。她知道棋子是不可以有多余的感情的所以她总是隐藏的很深。
谭言细心地为孟然擦去污渍,他打量这个曾经在她面前无忧欢笑的孩子如今也已经长大了,眉目变的越加致了,不知道眸底的清澈是否依旧。孟然眉目间尽是娴静,似乎周遭的一切也变的同他的宁静岛美好一般,谭言却是皱起了眉头,他醒他又如何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呢……
连谭言自己都没有发现从来果断的自己竟开始纠结这些小事。
然而现实并没有让他纠结太久因为醒来的孟然似乎并不记得他,他反倒心生失落了。
孟然恍醒来见到的却是陌生的环境和人,而自己的身子虚弱的连撑开眼皮都觉得力。
“醒了。”守在床边的谭言笑道,他也算着时日今日他也该醒了,便将桌边准备好的清粥端到床边,“你不用慌张,你好了我会让朱丘他们来接你的。”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有力气慌吗?他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当溢着清香的粥送到他唇边时他温吞含下,他惊奇自己的唇没有干裂之感,他亦是受过如此的伤大大小小也是许多次了,每次醒来都是唇干裂难受身体沉重。
他自然不知道谭言每日亲自服候也不让人插手,他怕连照顾母亲时也没有这么细致,华盈和一众下人皆好奇孟然是何人竟让自家主子如此珍视。
孟然了月余的伤谭言方才让他下地,孟然有些力气时就说自己没事了,奈何在谭言的胁迫下只得躺着。
平日的生活也是谭言照顾,包括晒太阳孟然一提这个就想打谭言他又没伤腿,这没脸皮的家伙竟非要用抱,还说外面虽然有太阳但寒气重非要将他裹成个球方才罢休。
这还不算什么孟然伤口不可以碰水,这家伙竟连洗澡也包了,说什么都是男人怕什么,可这也没这么的呀!孟然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既便用武力他在人家面前也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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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门弄斧,反正他对谭言印象只有两个字变态
孟然的伤已经好了可谭言却没有要放人的势头,孟然受伤时谭言都是和他同枕而眠的好随时盯着他不让他压到伤口,孟然之前一直对此以白眼代表一切态度,可如今他也好了这人也不放他还要与他同衾而眠,孟然怒了。
“我说我伤也好了你怕没理继续睡这了吧。”他不放他走怎么连逃的机会也不给,虽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他还是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是我的卧室,我在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孟然只得亲自动手了,门外的谭言叹了口气自己这算是农夫救了蛇吗?不过留不往的也不必强求。他自己去了客房并让华盈谴走了所有看守的人。
孟然等了很久才等到外面没了动静,他跳下地打开门看门外果然没人了,他这才大着胆穿过堂院去到院墙边,虽然说觉得这一路的顺利有些奇怪但他也懒得管了,他翻身出了墙。
可出来后他又要去哪?他看了看四周的街道建筑才知道自己在城中的东南隅,而他此时要去西南隅的戏楼只能走过去,而且这夜间有日本士兵巡夜他还要躲开。
呆怔在原地的孟然在冷风里忽有些后悔了,这时候出来不是出来找麻烦吗?他应该午时人皆热闹盈市时再逃,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机会。
孟然也不敢多停留,在夜色里他凭着判断在暗影里行走,忽然前方转角的刺目灯光让孟然警惕的躲入黑。
似乎是几日本兵停在了巷口,有两个站在巷口,听声音巷内还有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唔……”是女人的哭声,不用想也知道那巷中之人在干什么,孟然眸光一冽,他身形一闪到那墙头上跃身而下,落在巷口那两人身后,咔嚓一声一人倒下另一个还未及转头便已经在同样的境遇下倒底,巷中的人听到响声狠狈地提起裤子,孟然眸中全是狠戾他抓过倒地士兵的刺刀掷去,那人还没来得及呼叫便将呼叫声咽在了喉中倒地不起。
孟然看也不看那被欺辱的女人一眼,其实那女人也只是被吓到衣服被撕破了一些。孟然转身便要走,这种时辰还出现在这的女人能是什么品行谁会知道。
见孟然走那女人这才猛然回神半跑半跌的捉住了孟然的袍角,“救救我,救救我……”那女人颤抖着哀求,他现在是自身都还顾不及怎顾她。
“别走!别走!我可以给你地宫地图……”孟然一怔,地宫?他在父亲给他的书的夹页中看到过半张这女人如何知道的!
孟然这才看向这女人,竟然是封钿儿身边钱妈的女儿,封家人?
“封家人要杀我和我的孩子,他们容不得我,我,我就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孟然皱眉但此地不宜久留他将那倒地日本士兵的外套随手扒下披到她身上,带着那女人便离开了。
他们去了娼门,城中最的妓楼恩泽阁。
孟然本不想惊动门中之人,可如今带着一个女人他也不好冒险回戏楼何况要藏一个女人还是娼门比较方便。
箔玉听说主子来了以为出事了忙出来迎人,却见主子带了个女人,心中疑惑,莫不是主子又对女人生兴趣了。
“她有我想知道的事,安顿好她让她把知道的都说了,以后便让她居在此处吧,你安排一下。”孟然将那神恍惚的女人交与了一旁的女子交待道。
“是。”
“我先回戏楼,明日问清楚了就过来禀告于我。”
“对了我来时杀了几个日本兵,近几日风头紧让她最好别出娼门,否则后果她自行承担。”
“是,可主子这天色已放亮何不明日再走?”
“我回戏楼有事。”孟然将父亲的书全藏于那,他直想去验证一下那女人说的真假,那是父亲的东西旁人怎么得到的,莫不是假的。
“是,恭送门主。”
第十二章
这城中西南隅最大戏楼南阁在破晓的微光中映出一层薄薄的光晕,自上次组的戏班组成后孟然就把戏班留了下来把楼盘买了下来,也算是他自己的容身之所了吧。
市井在这破晓后亦开始准备一天的热闹,孟然站在戏楼前的杂货摊边停了下来。
朱丘和一个随从在货摊边悄悄躲着,朱丘这厮还抓了个面具往脸上挡,那随从亦是有模有样的抓了个挡住脸,那货郎也是无奈这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不好惹的主,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那心里一个叫苦哇。
“你们两个玩够了没有。”孟然声音不大正好二人周遭可闻,这时那货郎才知道这两人是在盯着那长相标志的男人,脸色奇怪,这都什么人,人家都盯大姑娘这两人咋盯起人家俏儿郎来了。
“我俩很明显吗?”朱丘转头问那货郎,那货郎吓了一跳只呵呵干笑。
“娘,那两个大伯在干什么呢?”一个红袄的小丫头扯着母亲的衣服指着货摊前的两人问。
那女人顺着女儿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没干嘛,耍猴的。”那女人不耐烦说道。
“可他们的候呢?”
“藏衣服里了,快走。”
“哦。”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头便被母亲拉走了。
两人尴尬的直起身子,“主子走了。”那随从推了推朱丘。
朱丘咳了咳将面具摘下抛给那随从,“买了。”那随从愣了一下,“拿去哄我儿子不行啊?”,那随从才反应过来夫人已经怀孕了,“哎,好。”
朱丘也不管了忙跟了上去,孟然进了楼内楼中已经开始有人在为接下来一天的戏准备了,见他皆打了招呼便去各自忙了。
孟然往后宅而去朱丘亦跟着,“你们跟了多久了?”孟然忽的问。
朱丘干笑两声在孟然这个于他而言是个实在的后生的面前他反倒有种孟然才是长辈的错觉,但他给自己的解释就是这是对主子该有的崇敬,“从出那谭宅开始。”谭宅?
“哦,救你那人是谭家前门主的儿子。”孟然听又提到那人面上有些不悦了,朱丘还以为主子是在为他们一路上未出手相助而生气忙解释道,“我们不是看你英雄救美吗?就不想搅了你的好事不是吗?”孟然真的是很想扶额,这家伙怕是戏看多了。
“我先去休息一会,一会若是箔玉来再来唤我。”孟然也不理朱丘还在那纠结他是否与他计较的事,孟然走出好远朱丘才,“哦,哦,好。”呆愣应着。
可孟然最终等来却是一个日本军官闹事,问了朱丘原因后孟然眸光今人寒粟。
原来是那军官看上了一个女子想强抢与朱丘等人发生了争执。
“朱叔,把我的鞭子拿来,今天我要抽畜牲。”朱丘一怔每次孟然喊他朱叔都是有怒极之事的。
“是。”孟然先行去了。
戏台下一个干瘦如猴的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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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嚷着,“哎,哎,你们管事的呢?这女的我们皇军看上了叫他来,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狗在这吠什么,快叫他出来。”孟然眼中嫌恶之色越甚了,砰,孟然将一个椅子踢向那汉奸,那椅子带了内力那汉奸被撞的四脚朝天,哎呦哎呦的直惨叫,那一边一脸笑的日本军官变了脸色朝孟然看来,“这一大早的哪来的一大股畜牲腥味,还有只干皮狗儿在这狂吠,把我这南阁当畜牲圈了!”孟然眸光如刃,那日本军官脸色一下便黑了,可见到孟然后那眼神简直令人恶心。
“没想到这管事的也是个美人。”那日本军官笑道。
“你是谁?在我这南阁还想抢人不成。”孟然无视那恶心的话和眼神问道。
“这是田中少尉,你可别没长眼。”那汉奸捂着腰道。
“我还以为多厉害的畜牲呢,不还是只狗。”那田中脸上抽了抽。
“这人是我南阁的,嫁牛嫁马也不送狗。阁下还是请回吧。”孟然笑道。
那汉奸听了孟然这话又跳出来叫嚷着,“你不想活了吧……”
“啪——”那汉奸被孟然从朱丘手中拿来的长鞭抽翻到了一边,“这儿不许狗在这吠。”长鞭上血迹显目,孟然话这么说着眼睛却足挑衅的看着田中。
这时那田中终是怒了正要动手被一个声音叫停了,“田中少尉!”这声音沉毅刚好让那田中停了下来。
“田中少尉可否看在在下面子上了了此事罢。”那男子西装革履上前礼貌地说,田中看了他一眼,“既然封少爷也出面了,哼!走。”田中狠毒地了孟然一眼便转身让人带着那疼的哇哇乱叫的汉奸出了南阁。
“封家少爷?面子真大啊,这年头连畜牲都赏你的脸。今日多谢了。”孟然这话是打人一棒又给个枣吃,先弦外之音骂人是汉奸又不失礼节的道谢,让人哭笑不是。
“阿然,我这回来与你第一次见面我就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就这么对我。”封绍挑着眉头笑着说道。
“封绍?怎么来找我是还想再试一次?”这话周遭人听的云里雾里的,可二人却是明白得很。这话一出封绍黑了脸色。
“好了,大家都散了去忙吧。”众人也就应声而散了,孟然得意的睨了封绍一眼便打算下去。
“怎么?故友重逢也不请我喝杯茶。”孟然在心里给了封绍一个白眼,这家伙脸皮也真够厚实的,怎么不拿去当城墙。
“刚才坐边上还没喝够?我南阁的茶水可都一个味。”孟然戏谑着他刚才看戏的态度,他若真有心了却此事怕也不会放任它闹这么大吧,这狡猾的家伙不过是想借人之手迫他出来罢了。
封绍笑着,他还真不知道这几年里孟然竟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但若真究起原因来,那盗门门主徐疏影的功劳可是不小。
“走吧。”孟然见封绍还呆在原地便道,自己则已经走在前面引路。
封绍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修长的项颈细瓷一样的皮肤同他少年时一样。
他离后想了很多,他在离开后的几年里一直没能忘掉他,不时间一个东西或一件小事总让他想到他,他一直将原因归结为他得不到所以一直挂念着。
所以这也是他一回来便来找他的原因。
第十三章
戏院后院有临水小阁两楼,水中的荷已然调却水中,水面结着冰,一番好景致也少了大半的美。
小阁的墙壁是工匠花些心思的冬暖夏凉加之室内有金猊铜炉也是暖和,室内地上铺上了一块兽皮其上小巧木几,室内添置很简单但也不失古朴素雅。
小阁二楼亦是近似的设置只是多了个可以看到外面水与荷的木窗。
孟然带封绍上了二楼,见封绍四处打量,“这是红锦拾的,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这么干净也难为她了。”孟然褪去鞋袜也不顾外人在赤足走到小木几边坐下,封绍也同他一样坐下。
房内暖和赤足也无妨了,倒是红锦那丫头有心了在他回来后把一切安排的有条有理。
这时红锦亦叩门进来了,她托盘中一壶温酒两个酒杯倒没有什么,只是这姑娘娘双眼用一个浅粉布条蒙着,长发也只用一枝素净的梨花簪束起来。
红锦走路平平稳稳将东西准确无误的放下后朝孟然颔首,“主子,有事便唤红锦。”
“好。”红锦应声下去跨过门槛并关上门。
封绍出于惊奇一直盯着红锦一路出去,“你也想在我这抢人?”孟然支着下巴看着门口问。
“我还真有这想法,不过抢你可以吗?”孟然睨了封绍一眼直接当作没听到。
“红锦会失去眼睛也和我有些关系,当初除酆九娘时她给我送消息被人发现,就被人剜去了眼睛,箔玉说她不适合再留在娼门便求我照顾她,可如今反倒是她照顾我了。”孟然边唱酒边说,孟然酒量不好,不过一点就让他脸上微红。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封绍心情悦愉的看着眼前之人。
“是你自己盯着人家姑娘看,好奇两个字写脸上,我说的不正是你想知道的吗?你这人真难伺候。”孟然白了封绍一眼。
“再说了,是你自己要留的,我说什么你听什么,你?有得选吗?”封绍笑着点头觉得自己要找他的话茬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和普通人一样会摔倒但她开始利用她自酆九娘那学的一身本事练习以不靠眼睛也可视物……”孟然将头转向木窗不知道在想什么,那酒已被他喝了大半,孟然人已微醺。
“你说你到底是谁呢?”孟然忽的转过头支着下巴看着封绍,眼中带着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对于清醒着的封绍来说简直是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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