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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情深赴余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纸圆圆
他又抓过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像是个松鼠一样。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头,好想亲他啊。
顾木棉一张木头脸,像是藏了一颗石头心一样,其实那个石头是棉花做的,就好像以前苏茶跌倒的时候,余年总会很是嫌弃地骂他笨蛋,但是却把他背在肩上走。
这边顾木棉正给苏茶熬着小米粥,脖子上搭着毛巾的苏茶突然凑过去了脑袋,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熬粥。”
他挤着脑袋都快要占据顾木棉的主厨地位了,顾木棉只好往边上靠了一下,说道,“一个人久了,就什么都会做了。”
苏茶没有说话,头发上的水湿哒哒的顺着脸划到脖颈,然后在锁骨处打了个弯跑到衣服里面,顾木棉动了一下喉结,拿过苏茶脖子上的毛巾便开始给他擦拭。
“洗了澡也不把头发吹干,感冒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感冒,明明经常感冒的是你。”
顾木棉一下子哑然,过了会,他才说,“我今天想出去换个发型,买套西装。”
“呦,怎么,不当你的宅男形象了。”
苏茶笑嘻嘻地扭过头看着他,又被他把脑袋给转回去,顾木棉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带着一点刻意压低的成分,他说,“我后天要去参加一个晚会。”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苏茶顿了顿,伸手拽下了顾木棉给他擦拭头发的毛巾,依旧背对着不看他,
“粥要糊了。”
苏茶接过顾木棉给他盛的粥,扬起笑脸,“我陪你一起去吧,大明星的衣品保证能让你璀璨夺目。”
他还是这么喜欢乱用成语。
顾木棉揉了揉他半干的脑袋,说道,“后天乖乖在家等我,我们在家吃火锅。”
“嗯。”
顾木棉终于剪掉了那个常年盖着眼睛的刘海,他长得随他的爸爸,丹凤眼,薄嘴唇抿起来像是一条线,有人说,嘴唇薄的人凉情,顾木棉的爸爸就是个很好的例子,那顾木棉呢?
苏茶盯着正在理发的顾木棉,心里胡思乱想着。
他知道顾木棉只要露出一张脸,什么发型都好看,可是心里还是抵挡不住那阵雀跃。
“小棉,你真好看。”
他说的傻傻,认真而又搞笑,一时间倒是让顾木棉不知所措起来,他挠了一下脑袋,也傻傻地回了个,“谢谢,你也好看。”
倒是一下子把苏茶逗乐了,隔着口罩也能听到他发出的闷闷的笑声。
后来他又给顾木棉挑了一个深蓝色的西装,“黑色的太古板,深灰的太老气,你穿深蓝的吧。”
“嗯。”
其实苏茶不用解释那么多,只要是他挑的衣服,怎么样顾木棉都会接受的。
街上人来人往,苏茶突然想起上次他在咖啡厅二楼,从上往下看人行道上的人急匆匆的,一个又一个擦肩而过的场景,他又向顾木棉身边靠了靠,悄悄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后来在过人行道的时候,顾木棉伸出手,握住了苏茶抓着他衣领的手,然后就再没松开,温度顺着手心传到心脏,周围人声嘈杂,笛声鸣





许以情深赴余年 分卷阅读14
鸣,苏茶却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的,震耳欲聋。
苏茶揉了揉耳朵,心里嘀咕着,顾木棉为什么会这么高?
十三岁以前,余年其实都比苏茶略微矮一些,他每天都踮着脚瞄着苏茶的身高,心里不服气,开始一杯一杯地喝着牛奶,跑步打篮球,后来确实,他身体越来越强壮,也越来越高,以至于后来,余年单个手就能把他按在床上。
苏茶越想越远,后来顾木棉不禁在他耳边喊了一声,苏茶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棉你刚才说什么?”
顾木棉见他这样心不在焉的,以为苏茶累了,指了指对面的奶茶店说,“累了吧,你先在这坐会,我去给你买杯饮料。”
苏茶其实不累,可是看到顾木棉眼里的关切,又把话咽了下去,乖乖地坐在长椅上等着顾木棉,
后来苏茶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木棉提着奶茶向他走来的样子,天不是很蓝,空气也不是很清新,周围没有花香鸟语,顾木棉也没有穿白衬衫,但是眼里却只有他,只是那么一眼,苏茶便在记忆里存了他好久。
“咦,你怎么买了三杯啊?”
顾木棉递给他一杯芒果汁,帮他把吸管插进去,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个店员说今天搞活动赠了我一杯。”
苏茶吸了一口饮料,不满地嘟囔着,“那个店员一定是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的?”
头一次听见顾木棉用上扬的语调说话,苏茶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啊?
然后他发泄一样狠狠地地咬着吸管,支吾不清地问道,“怎么不是咖啡啊?”
“咖啡喝多了伤身。”
顾木棉的话平平淡淡,但却是像风一样,一下子把刚刚苏茶的愤愤不平吹的烟消云散,顾木棉看着苏茶变脸一样又喜滋滋地喝着饮料,想了想,可能苏茶比起咖啡更喜欢喝芒果汁。
俩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苏茶和顾木棉下了车在公寓附近的花园里逛了逛。
黑暗里路灯的光打在两人的身上,苏茶磨蹭着步子慢吞吞的走着,顾木棉也不急,在旁边陪他一起拖延着时间。
“小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
苏茶突然定住了脚步,抓住顾木棉的胳膊,“你听,是不是有类似小狗的叫声。”
夜里人少,苏茶摘掉了口罩,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桃花眼扬着路灯里的光,在顾木棉黑色的瞳孔里格外明显。亮闪闪的,像是夜里发光的萤火虫。
几声细微的“汪汪”从草丛里传来,苏茶猛地朝一个方向扭头,顾木棉慢慢挪步走了过去,他扒拉开草丛,里面一只灰漆漆的浑身是毛的小狗瞪着一对圆圆的漆黑的眼珠看着他俩,苏茶被它盯的心都软了,一下子冲过去还没等顾木棉说“脏”,就把它抱起来了。
“小棉~”
他抱着那只狗,一人一狗的眼珠子都可怜巴巴地盯着顾木棉,顾木棉被看的心里发毛,恰巧这只狗又很凑巧地“呜呜”了几声,顾木棉认命地抚了抚额,“养吧。”
“耶~”
苏茶一下子像个孩子一样抱着狗转圈圈,也不管狗身上那些泥蹭了他一身。
“咦,它身上好像有个牌子啊。”
你才发现啊,顾木棉感叹了一下苏茶的反射弧,翻过牌子来看,牌子上都是灰尘,但是勉强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字的,苏茶也凑过去和顾木棉一起瞅着。
牌子上大约就是写了这只狗的主人因为有事所以把狗放在公园,希望能有好心人养,后面还有絮絮叨叨的一大堆都是在讲狗的习惯喜好啊啥的。
苏茶看完了把这只小狗举起来,盯着它黑漆漆的的眼珠子说,“真没想到,这只狗居然是只博美,它除了毛多像,还有哪像啊。”
顾木棉也揪了一下这只小狗的毛,却抓了一手的灰,他嫌弃地瞅了两眼这只丑不拉几的狗,默默地离它更远了。
苏茶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朝小狗说道,“狗狗,虽然你的小棉妈妈嫌弃你,但是你的茶茶爸爸是不会嫌弃你的。”
妈妈?爸爸?
“你可能搞错我的性别了。”
顾木棉缓缓地说着,好看的丹凤眼里除了嫌弃,还有无奈。
苏茶没有理他,他将小狗翻了个身,说道,“怎么牌子上没有说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所以你就直接上手,亲自验身了吗?
顾木棉没眼看苏茶“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举动,遮着眼扭过头,一脸无语。
过后苏茶凑过来,悄悄趴在顾木棉的耳边对他说,“是个儿子哟,真可惜,我还想要女儿呢。”
怎么搞得好像他真的生了个儿子一样,顾木棉满头黑线,扭过头看着苏茶一脸兴奋地蹭着这只丑狗身上的灰,叹了口气,算了,母不嫌儿丑,他爹喜欢就好。
两人一狗拖拉着步子往家里走,苏茶抱着狗,顾木棉牵着他,看起来,倒真是像一家三口一样。
第10章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总是别时情,那得分明语。
余年小时候身子很弱,经常感冒发烧,有一次,余年就因为和苏茶不小心淋了一次小雨,所以又感冒了,苏茶愧疚的不行,每天都陪在余年身边,看他睡梦中皱着眉头,苏茶伸出手,轻轻地把他的眉头履平,像是母亲对儿子一样唱着歌谣,他盯着余年的脸,半响,悄悄地俯下身,落下了一个吻,那时候,偷偷跑掉的他,并没有没有看到余年烧红的耳朵。
别人都说顾家大少爷阴冷不近人情,其实只有苏茶知道,余年只是孤单太久,没有人教他怎么爱别人,那个常年冷着脸不爱说话的少年,心里其实住着一个胆怯而又容易害羞的孩子。
苏茶原本正梦着余年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可是下一秒,余年又突然扑上来,一下又一下舔着自己的脸,像是,一只小狗一样。
小狗?
意识到什么奇怪的事,苏茶一下子睁开眼,果不其然,床上一只白花花的像是雪球一样的小狗正蹭着自己,舔着自己的脸。
“白白,你醒了啊。”
听得出来,这只小狗的名字叫“白白”,这名字起的随便,也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才取的。
昨晚他和顾木棉帮这只脏脏的小狗洗完了澡,这才发现,果真是一只高贵的纯白的博美,苏茶一下子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他盯着喝着羊奶的一团球,抬眼问正在沙发上啃火龙果的顾木棉,“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顾木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并且懒得想。
“棉棉?”
这是以谁的名字为依据的?顾木棉黑着脸摇了摇头,
“木木?”
他的脸又沉了几分,依旧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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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儿?”
顾木棉冷飕飕地说:“你干脆叫‘木棉’算了。”
“这主意不错,我也很喜欢木棉花。”
苏茶笑的贱兮兮的,顾木棉心里很想上去拍他一巴掌,但是一瞅见那人的脸,又不忍心了,他只能继续阴沉沉地盯着苏茶。
“算了算了,不闹你了,”苏茶笑道,“取名字真麻烦,还是起个简单的名字,就‘白白’算了。”
于是这只正单纯地喝着羊奶的无辜的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给自己起了一个多大众化多通俗的名字,真当狗不怕撞名啊。
苏茶揉了揉刚起床被自己睡成鸡窝头的脑袋,一边洗漱,一边盯着这只蠢狗看,怎么看都觉得傻里傻气的,随它妈。
这样想着,他匆匆洗了个脸,边抱着这个“傻儿子”边一脚踹开了顾木棉的门。
还在睡梦中的顾木棉被一下子惊醒,心疼地看着自己的门,想着自己每天都要在睡梦中被吓醒,十分淡定地说了一句,“你再这样,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你给吓死了。”
“嘻嘻,你心脏哪有这么弱啊。”
苏茶笑嘻嘻地抱着狗站在门边,“你快点起床,今天答应我了要去给白白买吃的。”
还真叫白白了,顾木棉有些同情这只傻不拉唧的狗,慢吞吞地穿上拖鞋往浴室走,“知道啦,我先去洗澡,一会做饭。”
谁知道,苏茶一下子靠过来,手指不安分的抚着顾木棉的脸,趴在他的耳边说,“小棉,我也没有洗,一起啊。”
顾木棉呆了那么几秒钟,然后直接连人带狗扔出了门外。
“孩子他妈,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门外苏茶不依不饶地大声喊着,顾木棉速度极快地脱了衣服,昨天替苏茶挡着人潮的宽大的背上,一道狭长的伤疤在那张牙舞爪着,刺眼得很。
他打开花洒,让水流声掩盖苏茶的声音,洒下来的水珠从头顶覆盖到全身,顾木棉撩了一下头发,浴室里升起的水雾模糊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突然地露出了一个涩涩的笑容,苏茶,我真的有可能被吓死呢。
顾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只有一只白花花的狗趴在苏茶买的那个小熊玩偶上,顾木棉走过去挠了挠小狗的下巴,毛绒绒的,触感极好,想来苏茶是去洗澡了,所以才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扔在这了,一想到那人恋恋不舍地把狗放在沙发上,和一只听不懂人类语言的狗解释着自己去洗澡,顾木棉心里又一阵好笑。
两人一狗磨磨蹭蹭地吃了早饭,便又出去给狗狗买生活用品了。
两个不在同一所城市又很久没有联系的人在一家宠物店相遇的几率有多少?
苏茶想了想,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是零。
可是命运从来都是让你猜不透的,他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那个人,一瞅见他笑眯眯的样子,苏茶心里就发毛,那是苏茶离开余年以后,第二个怕的人。
“呦,苏茶,好巧啊。”
天底下认识他的人很多,但是能认出这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人是苏茶的,却很少,白川就是其中之一。
“巧啊,呵呵。”
他尴尬地笑着,“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真的很好奇,白川这个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毫无爱心的家伙怎么会看上这个小城市,甚至会在宠物店里。
“我出差,闲下来就随便逛逛了。”
开玩笑,如果不是朱笙声那个家伙死缠烂打非要出来玩,他才不会在这种到处都是汗臭味的地方。
白川五官比较柔和,笑起来更是温柔,嘴角悬着一个梨涡,睫毛垂下一圈阴影,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只有苏茶和朱笙声知道,白川每次笑起来,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茶被他盯的发毛,想起来自己不好好工作硬着头皮请的两个月的假,不知道白川会怎么整自己呢。
“你这一个月玩的挺好啊。”
知道我为了盖下你的绯闻损失了多少钱吗?
他话里有话,苏茶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客气地说:“还好还好。”
白川依旧笑的好看,盯着苏茶像是要穿出一个洞来。
苏茶咳嗽了几声,默默往顾木棉的后面移了移,只露出一个脑袋,笑着说,“哟,笙声啊,你也在啊。”
才注意到我啊,站在白川身后的朱笙声心里觉得委屈,但是这可不能怪苏茶,顾木棉一米八多的身高,白川又是一米八多的身高,这让朱笙声这个只有一米七几的人看起来实在不显眼。
眼瞅着白川又见到苏茶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朱笙声默默地拽了一下白川的衣角,后者没有理他。
朱笙声只是垂了一下目光,便松开了手,朝顾木棉笑得好看,“你好,我是苏茶的经纪人朱笙声,这位是我们老板白川。”
苏茶长得致,朱笙声长得就比较魅惑,一双眼睛无论是扬着还是半眯着,都带着一股子勾引人的感觉,白川不被人察觉地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深意,然后他又悄悄移开了目光。
顾木棉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想要向他们介绍自己的意味。
倒是苏茶插进嘴来,“他叫顾木棉,是我的……嗯……合租伙伴。”
原来就是他,白川笑得意味深长,道,“你确定你不是瞎扯了个名字,怎么这么巧,因为你喜欢木棉花,他就叫顾木棉。”
苏茶刚要开口解释,顾木棉先他一步说道,“你知道他喜欢木棉花?”
好像重点不是这个。
白川眯起了他卷着长睫毛的眼睛,“那是当然了,我与阿茶可是认识了将近十年。”
这话说的没错,在苏茶离开余年以后,第一个认识的就是白川,然后才是朱笙声。
只是白川说出来,总带着一点不明意味的暧昧,特别是苏茶在听到“阿茶”这个称呼的时候,总觉得一股恶寒。
朱笙声不自觉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然后又慢慢地松开,一脸的云淡风轻。
顾木棉冷着脸看不出什么态度,一下子,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苏茶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边白川又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开口道,“这只狗好可爱,叫什么啊?”
又是一阵阴风刮过。
朱笙声咬了一下唇,白川向来是看不上这种向主人摆摆尾巴就有肉吃的宠物,是因为在苏茶的怀里,所以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吗?他又在心里笑了一下自己,整□□着主人摇着尾巴的人,不就是
自己吗?
苏茶不知道白川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子,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话,“叫‘白白’。”
话一出口,他这才幡然醒悟,白白,不是白川的姓吗?他这是想恶意挑拨他和谁的关系?苏茶欲哭无泪,眼瞅着另外两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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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耷拉下来的脸,他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白川倒是笑得一脸得意,看着顾木棉轻蔑地说,“阿茶啊,你这个名字起的很让人误会啊。”
他这句话就跟火上浇油一样,苏茶的心一下子颤了颤,也顾不上好友朱笙声了,先扭过头去看顾木棉,他拽住了顾木棉的手,可怜巴巴地说,“真的是因为小狗是白色才取的这个名字。”
顾木棉盯着他,黑色的瞳孔半明半暗的,半响,他开口道,“你不是要买狗粮吗,走吧,我们换
家店。”
什么啊,原来他没有在吃醋,是自己多想了。
苏茶心里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对那两人打了声招呼便和顾木棉一起走了。
“切,真无聊。”
白川看那俩人走了,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自己也往店外走,朱笙声很自觉地跟在后面,俩人一前一后,同苏茶与顾木棉的并肩走差别很大。
走着走着,白川突然停下来,朱笙声低着头走没有发觉,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
“对不起。”
他声音带着慌忙,好看的脸上也写满了胆怯。
对自己,他一向都这么礼貌。白川这样想着,打算伸过去的手又不被人察觉的回去,转过身又继续走着,他刚才停下是想要做什么呢?好像是想对身后那个笨蛋解释自己只不过是在逗苏茶,让他不要多想了。可是,白川听着那人在自己身后的脚步,规则地随着自己的脚步向前迈,总是刻意地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白川心里苦笑着,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另一边苏茶和顾木棉已经买完东西大包小包地提回家了,一路上顾木棉都一言不发,虽然他以前也很少说话,可是这么安静,苏茶总觉得压抑的很。
“苏茶?”
“嗯?”
“我们给狗换个名字吧。”
顾木棉揉了揉苏茶怀里狗的脑袋,眼里带着一点温柔。
苏茶愣了愣,笑道,“好啊。”
“叫什么好呢?”
苏茶也低头看着怀里的狗,顾木棉的目光上移,恰好看的到苏茶侧脸垂下来的睫毛,以及,他身旁那颗巨大的合欢树。
顾木棉顿了顿,道,“就叫‘合欢’吧。”
“‘合欢’,虽然听着像是古代□□的名,不过勉强凑合吧。”
苏茶脸上笑的开心,一点也看不出凑合的意味。
顾木棉盯着他,轻轻地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唇角。
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总是别时情,那得分明语。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一句是纳兰容若的诗嘿嘿嘿
第11章般配
苏茶今日起的很晚,顾木棉一如既往地起的比他还要晚,两人吃了会饭,逗了逗狗,便很快到下午了,苏茶窝在沙发上盯着顾木棉来回地走动,直到他鸡窝头也没了,家居服也换了,浑身都亮闪闪的,苏茶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倒是顾木棉,站在门口顿了顿,扭头对他说,“我走了。”
苏茶这才有反应地站起身来朝他走去,苏茶知道今天顾木棉要去参加一个晚会,是公务上的事,可是一想起来林花仪那个女人,他就浑身不舒服。
苏茶拍了一下顾木棉的肩,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说话,顾木棉被他盯的难受,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道,“我很奇怪吗?”
苏茶笑着扯过他的领带,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以后不许穿别人挑的衣服。”
苏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给顾木棉买下这件衣服,毕竟穿了他的衣服,更像是他的人嘛。
苏茶穿着家居的肥大的t恤,凑近去可以看到深陷的锁骨,以及里面往下引人遐想的白色的肌肤,顾木棉的耳朵被他吹的发痒,心里也痒痒的,丹凤眼里划过几丝波澜。
苏茶看他恍惚了一下,才笑着松开了他的领带,目光越过顾木棉的肩,带着一点挑衅的笑意望着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林花仪。
总该是先宣示主权,不然得别的饿狼还盯着他的骨头。
林花仪也礼貌笑着,却不达眼底。
“走吧,不然去晚了可不礼貌。”
顾木棉这才发觉林花仪的到来,沉了一下眸子,摸了摸苏茶怀里的“合欢”,这才转身离去。
“我等你回来。”
苏茶朝他喊道,那个修长的身影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着。
苏茶又默默地添了两个字才怪!
他回屋飞速地换上衣服戴着口罩,“乖儿子听话哈,爸爸一会就回来。”
他把“合欢”放在它的窝里,便偷偷摸摸地出了门,那只小狗瞪着一对像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十分无辜地盯着他鬼鬼祟祟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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