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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坑吧祭司大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兰花疏影
玉虚道人接过仔细端详一番:“朱砂定魂,想来,这纸条是放在傀儡人偶之中的?”
“正是。”听见那道士竟然一口说出纸条的来历,凤歌顿时更加相信他。
玉虚道人将杯中水喝了一口,对着纸条一喷,空白处,竟然影影绰绰显出两个字来:“凤歌”,这下凤歌一惊非同小可,好在多年的训练使她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只是低垂了眼睫,挡住眼神中的震惊。
“这凤歌,似乎是当朝储君名讳?”玉虚道人摸着胡子沉思。
凤歌默默点头,问道:“那这纸条,并那傀儡人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巫蛊之术,作法之人欲将被害者的七魂六魄入傀儡之中,那个傀儡想必不会什么好模样,若是七魂六魄被了进去,那被害者的身体,就会像傀儡一般模样。”
“这傀儡必不是普通的泥制或是石雕,而是用动物皮毛做成,最佳的是人皮,人,万物之灵,灵性最足,效果最好。”
凤歌只觉得自己胳膊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站了起来,她强自笑道:“听起来真是玄的很,这七魂六魄说就了么?”
“这倒也不会,人的头顶与两肩,各有一盏本命火,只有本命火弱的人,才会神魂这么容易离体,一般身强体健的,大概要三四天左右才能齐。这三四天之内呀,被害人会出现神思恍惚,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或是丢东忘西,更有甚者,弱女子持刀杀了全家的也有。”
怪力乱神之说,在宫中虽是严格禁止,但是越是被严厉禁止的事情,越是让人充满兴趣,一直以来,关于如何做法术害人的故事,在凤歌耳边就没停过,宫中人口多,是非也多,有某位娘娘某位皇子生病,或是亡故,就会有人说这就是被人下了咒术,因此凤歌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她双手笼在袖中,用力掐着自己的胳膊才稳住了情绪没有惊呼出声。
只是笑道:“哎呀,这等邪物,我得烧了去,不过,若是往后再有人用这种手段害人,可有什么化解的好方法吗?”
玉虚道人一笑:“道法玄奇,自然是有的。”
他起身取来一只木盒,珍而重之的打开,里面装着一枚铜钱,说是铜钱,却不是本国或是任何一国流通中的货币,一面刻着“吉祥如意”,一面刻着一枝梅花。
“这是在四灵之前供足七七四十九天的灵币,佩戴着它,可保一世平安。”道人神叨叨的摇头晃脑。
他将铜钱递给凤歌,凤歌道谢之后便想告辞离开,却听见道人说:“这枚铜钱供奉日久生灵,便是律王府上来请,贫道也不曾给他们,只因要待有缘人,如今女施主与贫道如此投缘,贫道便给女施主算便宜些,只须一两银子。”
此时将铜钱还给道人,实在难看,再加上凤歌此时对道人已有几分相信,刚巧凤歌刚才从律王府过来时,路过一家源义钱庄,顺手取了一两银子,便给了道人。
道人将凤歌送到门口之后,便折身回去了。
凤歌将这枚铜钱小心翼翼的好,准备回县衙去取回自己的包袱,正巧看见林翔宇从律王府出来,脸上神情甚是欣喜。
两人四目相对,凤歌觉得十分尴尬,想要避开,没想到林翔宇却好像完全忘记自己与凤歌之间的那点尴尬事,他现在只想找个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
“王爷说要安排我进工部,进工部~”林翔宇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挡不住话语间想要飞起来的那种得意。
凤歌十分困惑的看着他:“为什么?”
“像我这样通机关术的人才,不进工部为国效力,多么可惜,王爷慧眼识英才呀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一句时,林翔宇终于压不住得意,叉着腰就在街上大笑起来,引得一旁排队送礼的人侧目以视。
凤歌觉得实在太丢脸了,赶紧说了句:“我,我先回县衙拾行李,那个,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对,我也要拾行李了,说不定明天我就能到调令进京了。”林翔宇脚下生风,跑得比她还快,凤歌只见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滚滚烟尘中。
凤歌摇头叹气,什么时候本朝官员行事作风如此奔放,为什么自己只要步子快一点就会被人指责行止不端,有失皇家提统呢。
保持着淑女的步伐慢慢往前走,凤歌心里觉得奇怪,这位律王叔,从来都不怎么管京里的事,更别提京官了,藩王与朝中大臣往来一直都是大忌,不小心便会被弹劾为“勾结”,这次竟会推荐这样一个不着四六的人进工部?
难道他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看这样子实在是不像,要是真是天才,岂能连考三次都不通过,还成了笑柄,灰溜溜的逃出京城。
街边的饼店忽然飘出了非常诱人的香气,凤歌转头,正看见饼店老板端出一盆刚刚烤好的香酥肉饼,那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
本来没什么人的街道上,忽然不知从哪里涌出了许多拿着竹叵箩、粗瓷碗的街坊,他们争先恐后挤到饼店门口,十几二十个的买,很快,那个装着香酥肉饼的盆,就只剩一点碎面皮渣渣了。
买到的人心满意足的走了,没买到的人抱怨几句之后也各自回去。
空气中的香味还未散去,凤歌闻着只觉得口内生津,原本还不觉得饿,多站了一会儿,现在她觉得自己能吃下三块饼。
“请问,下一锅饼什么时候能好?”凤歌上前询问。
老板悠然的坐在店内的躺椅上,闭着眼睛:“这几天面粉不知怎的,竟买不着,刚才那一盆已经是最后的囤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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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买不着面粉,我只好关门大吉喽。”
面粉这样寻常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是给钱就能买着的吗?凤歌不解,去年分明小麦大丰,虽然现在还没到获新麦的季节,但再怎么也不可能就断货了。
凤歌问道:“怎么会没有面粉呢?”
老板翻身起来,看着她,笑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嗯,我刚路过,闻着肉饼香味,本想买一个,不曾想竟然一下子卖光了。”
老板笑道:“不是我自夸,我这肉饼啊,那是我祖辈传来下的手艺,用了三十多种秘制香料,入口酥脆,回味无穷。”
他摇头晃脑跟背书似的念叨:“先帝当初做为储君游历全国的时候,曾在我这里吃了一块肉饼,赞不绝口,登基为帝之后,亦念念不忘,邀请我爹入宫做御厨。”
“我爹做了整整三年的御厨,后因思念家乡,便向先帝辞行,先帝还十分可惜呢。”
凤歌心中暗笑,先帝哪有空来位于京城南边的丰县,他刚一出宫,便被卷入了燕国细作事件中,可以说完全是在燕国境内完成的游历。
算了,吹牛也是打广告的一种方式,想想朝中也有个因贪腐问题被父皇斩了的官员,在事情未败露之前,也自称任上清廉,离任时百姓都舍不得呢。
“这么好的手艺,不做太可惜了,那面粉为什么买不到呢?”凤歌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这不朝廷征兵粮嘛?咱们这的律王爷特别积极,不仅交足了朝廷要的数量,还大大的多给了许多,面粉做的军粮比米类好带,据说行军时吃的都是饼子,因此,不仅是丰县,附近所有城镇的面粉都交光了。”
交军粮这事凤歌是知道的,但是,且不说最近并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甚至还有一批士兵解甲归田,按说只能是往少了交,断不可能把这么大范围地区的面粉都给交了。
就算律王爷是有心为国,但是,在太平年代做事做这么绝,非但不是好事,反倒是扰民了。
现在站在街上想吃肉饼而不得的凤歌,深深的感受到,这妥妥的就是臭不要脸的扰民。
“所以,现在我的面粉,哦不,你们的面粉,都在律王府里吗?”凤歌问道。
老板笑道:“小姑娘,征粮自然是知县的事。”
知县,那个不靠谱的林翔宇吗?
不如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临走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边的四象观里有个叫玉虚的道长,他是不是很厉害的?”
“玉虚道长?那个四象观,说是观,其实只有一个神龛加一个空屋子,哪有什么道长。”
凤歌心中猛地一跳,她不动声色的将那枚“灵钱”掏出来,给老板看:“这个你见过吗?”
老板接过一看,点头笑道:“太见过了,这不就是家里用来压帘子的吉祥钱儿么,不能花,只能搁着。”
“压帘子?”
“小姑娘也喜欢用来做鸡毛毽子的底盘,随便玩的东西。怎么?”
“没什么,谢谢老板。”
凤歌微笑着向老板告辞,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出门先是遇上了小偷,现在又是遇上了骗子,果然是游历啊,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先见了个齐全。
凤歌回到县衙,刚进后院就听见林翔宇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林知县,你若是现在走了,征粮的事怎么办?”凤歌问道。
林翔宇忽然停下来,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征粮的事?”
“我还知道,你让百姓交超过朝廷定额的粮,看不出来啊,你这长得秀秀气气,眉清目秀的人,也竟然会干这种压迫百姓的事。”
凤歌完全是气坏了,已经懒得去讲究什么帝王心计,说话的技巧,现在她只想挑起事端,若林翔宇敢对她做什么,反正有关林森将他就地格杀,想来父皇与那帮谏官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她想过林翔宇的各种反应:理直气壮、死不承认、推卸责任、装聋作哑。
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林翔宇往地上一蹲,放声哀嚎:“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刚才根本看不见的仆妇下人闻声,纷纷从各自的窗户伸头出来看热闹:“哎呀呀,看不出来,那个看起来嘴巴不饶人的不在,林知县连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姑娘也战不过啊。”
“那是,咱们大人的战斗力,大概不如一只鹅。”
“开什么玩笑,他最多只有半只鹅的战斗力,抱窝的母鸡都能把他给灭了。”
第十四章
凤歌以前听太学里的男同学杜书彦说过:“我和我姐吵架,她一哭,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只能老老实实让步,家里好东西全让她给占了,我爹娘还怪我把姐姐弄哭了,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都没有,好羡慕女孩子啊……”
而现在的凤歌,也感受到什么叫做“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哭的那样无力,骂他说他都不合适,反倒衬得自己像恶霸。
只能木然的等他哭完。
终于等到林翔宇闭嘴,凤歌才松了口气,问道:
“是律王亲自跟你说要加征面粉的?”
林翔宇抽抽嗒嗒:“我哪有这福气亲自见到王爷,都是王府的下人前来通知,俗话说,宰相门前五品官,五品呐,我算什么,七品而已。”
“不听会怎么样?”
“不知道,没人这么做过。”
凤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想不想试试这个从来没人做过的事?”
“不要。”林翔宇向后一缩,“就算没吃过屎,也知道屎是臭的,得罪当朝军功在身的王爷,不是被贬就是被罢,还能有什么好的。”
“所以,你就是用百姓的幸福去换了进工部的机会?”凤歌想起那吃不着的香酥肉饼,心中的悲愤又起。
林翔宇的脸上又写满了委屈,嘴一扁:“这不是我换的呀,今天二总管雷烈忽然叫我去王府才告诉我这件事,在这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王爷亲自对你说的?”
“都说了,我哪有资格见到王爷,今天已经算给脸了,是二公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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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
凤歌皱着眉,律王的二公子,不是王妃所生,而是王妃陪嫁滕妾之子,曾经听父皇提起过这人,据说虽不是世子,却自幼聪明过人,王爷待他,基本与世子同例,甚至打仗时也曾经将他带在身边出谋划策。
林翔宇擦了擦眼角,站起身,决定去放满了小雕塑的房间里,看看它们,缓解一下心情。
他刚推开门,就“哎呀”一声:“谁把它给扔地上了。”
凤歌望去,只见地上,是两个人偶,她随之跟过去一看,不出意料,果然还是那三个人皮娃娃之一。
林翔宇捡起地上的娃娃,从其中一个里,抽出了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凤歌看得清清楚楚,又是生辰八字。
看着前面的年月日,凤歌心里一惊,那是父皇的生日。
她将那纸条劈手夺过来,林翔宇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拿着往客房里走去了,桌上的茶壶里有昨天剩下的水,凤歌抬手便浇在纸条上。
果然,纸条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凤歌实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父皇的名字。
紧跟在凤歌身后的林翔宇虽不知那生辰八字是谁的,但是这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全国上下,谁也不敢跟这个名字重名。
“你去把第三个人偶拿来。”凤歌将字条放下,看着林翔宇。
第三个人偶中果然也藏着字条,写着的却是律王的名字。
“这不是我干的。”林翔宇整个人都软了,凤歌平静的看着他:“当然不是你干的,你如何能得知皇族中人准确的生辰八字,只怕是有人想要害你。”
“你得罪过什么人?身份不低的人。”凤歌问道。
林翔宇想了又想,最后抱着脑袋:“我能得罪谁呀,我连县衙里的厨娘都不敢得罪,我……我不知道啊。”
“那个巴国行脚商人,你是在哪里遇到的?”
林翔宇还在慌乱之中,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凤歌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你冷静下来!慌有什么用,要赶紧把事情解决,知道是谁想害你!巴国商人,你到底是在哪里遇到的。”
林翔宇抬起头,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眉梢眼角还带着稚气的小丫头,她的眼中却带着十分的坚定与镇定,林翔宇嘟囔了一声:“跟我妈似的,女人太可怕了。”
“你在说什么?”凤歌没听清楚。
林翔宇胡乱搓了搓脸:“没事,没事,那个巴国行脚商人,是我前几天,去附近的村里探访民情的时候,在乡间的小道上遇见的。我一眼就看见放在货担上的这三个娃娃,很是喜欢,所以,就买下来了。”
“你喜欢集人偶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嗯……可能整个丰县都知道吧?”林翔宇急急分辩道,“这只是一种个人爱好。”
此时,凤歌忽然发现一只半黑半白的狗正蹲在门口望着她,还不住的摇尾巴,她觉得有些奇怪,只听说巴国山中有罴,皮毛黑白相间,从来没听说狗也有这般毛色的。
待出得门去一看,什么半黑半白,就是一只黑狗身上被泼了半身的白色粉末。
凤歌用手沾了一些,闻了闻;“面粉?你们官库的门没锁?”
“不能啊,今天早上都运走了呀,哪里还有面粉。”林翔宇更加困惑。
“连做香酥肉饼的人都没面粉了,它能上哪儿沾这一身?”
凤歌蹲下来,看着虎子:“喂,你刚去哪儿了?”
虎子伸着舌头,眼睛盯着茶壶,呼哧呼哧的喘气。
“带我去那里,我就给你喝水。”
虎子一脸虔诚的看着茶壶,动也不动。
“我数到三,你再不说,就没有水喝了,三!”
林翔宇觉得这个小姑娘白长了一张聪明脸,怎么跟狗还说起话来了。
“它又不是人,怎么会……”
正说着,虎子便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凤歌随着它往门外走,见此情形,林翔宇的下巴都快掉了:“说好了,建国后不能成的。”
他也赶紧跟过去,想看看这只神奇的狗到底能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走过了大街穿过了小巷,路过了喧闹的酒楼,经过了脂香浓郁的翠云阁,最后,虎子带着它们,出了西城门。
守门的兵士看着他:“林知县要出城啊?这城门可是快要关了,可得抓紧些回来。”
另一位兵士笑道:“没看前面那位小娘子吗,只怕林知县是想出去跟她干一些刺激的事,不回来便不回来吧,多穿点多盖点,这天气着凉了可不好。”
在两人的调笑声中,林翔宇尴尬的挤出个笑容,一路追着凤歌往城外去了。
丰县的西边是一片平坦的大地,大片大片的田地,农户一般住在离城墙比较近的地方,也方便进城卖菜卖粮,只有在农忙时节,农户才会就在这里的地头住下来,得一来一回两头跑,浪时间。
再过半个月,这里就会出现一片春播的繁忙景象,不过现在,只是偶尔能见到有几个农人正在修理屋舍,修理沟渠,往往走许久也不见一个人。
凤歌漂亮的长裙在杂草间时不时被勾住,她也顾不得了,将裙摆拢在手里,向前飞跑,只把林翔宇看的目瞪口呆,谁家娘子也不见这般泼辣。
看出了林翔宇内心的崩溃,凤歌笑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老师说的。”
“对……”林翔宇无力反驳,但仍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男人的灵魂?”
“放肆!”凤歌本能的怒斥,转而笑道:“那你一定是女扮男装的。一天流的眼泪比我三年流的都还多。”
林翔宇委屈巴巴的闭上嘴,默默垂头跟在凤歌身后,凤歌一面走一面还不忘数落他:“你这样怎么能进得了工部,工部那些理科死宅们会把你玩死的。”
“啊?我……我没听说他们有龙阳之好啊……”林翔宇再次感到人生观受到了冲击。
凤歌揉揉太阳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听说,工部那些技术宅男们,平时不爱交际,时不时的就搞个什么新东西来恶作剧同僚,若是谁被整了,他就会马上想着要报复回去,饭也不吃了,觉也不睡了,夫人也不要了,就忙着做机关暗器折腾人。”
“听说工部那幢房子,寻常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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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进不去,不小心一脚踩进去,起码触动七八十种机关,就连我父皇……”
“父皇?”林翔宇疑惑的看着她。
凤歌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你没听说过蜗夫,蜗居的蜗,夫子的夫,那是传说中的机关大师,因此被同行业的人敬称为‘皇’,最善在小地方玩大机关,可是就连他,进了工部,也只不过走了十几步而已,刚绕过第二道屏风,就被放倒了。”
“哦……这么厉害。”林翔宇这下对工部越发的肃然起敬。
“像他这样的人,工部的人还是很客气的,只不过,他那天突发奇想要突击一下工部,结果那些机关都没撤,就……中招了。”
想着那天父皇回宫的时候神情一如即往的冷静与从容,可是额头上的青痕与衣服上撕破又被拙劣补上的痕迹,可没有逃过母后的眼睛。
凤歌想到父皇被母后叨叨半天的那张苦瓜脸,忍不住笑出来。
“那,工部的人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很忙吗?”林翔宇问道。
凤歌摆摆手:“看起来很忙,其实挺闲的,那些聪明人,半天时间就能把别人要做七八天的活给做完了,剩下来的时间,都在玩,对了,听说工部尚书也很喜欢你集的那种人偶娃娃。”
“谢谢提点。”林翔宇开心的搓着手,心想万一顺利调任工部,去衙门报道之前一定要先去买几个限量版的,送给上司做见面礼。
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凤歌猜到他的心思,无奈的摇了摇头:“林尚书,他很重视才干的,光会送东西不会做事,他一样不给好脸,就算是当今圣上,都不敢拂他的意,硬给工部塞人。”
“啊,林尚书?也姓林吗,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这下就更好说话了。”林翔宇现在已经在幻想自己在工部应当如何大展拳脚,像修都江堰的李冰那样千古留名。
一个沉浸在梦中的人是叫不醒的,凤歌决定放弃跟他说话,林翔宇倒是主动问起:“对了,姑娘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凤歌笑道:“我家在京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知道啦,不然怎么会知道林知县当初考工部三次而不入的事情呢?”
“咱们……能别提那事了吗?”林翔宇的脸又红了。
凤歌看着他低头缩脖的样子,无奈摇头:“你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的!别说男的了,女人里面也得是从小不出闺门,爹妈往死里娇惯的才能达到你这样的高度。”
林翔宇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我家里从小管我极严,多走一步不行,少走一步要打,看着你,我就想到我娘……”
“……”凤歌眼神如刀。
林翔宇又本能的一缩脖子:“我娘也是特别聪明特别美丽,因此特别有主见,我爹还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跟她发生正面冲突。”
凤歌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她想起了自己的母后,把整个后宫管得跟个小国家似的。
“她的手很巧,我小时候的玩具都是我娘给做的,因此,我打小就想要也能做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希望她和我爹现在在天上不要再打起来。”林翔宇抬头望着漫天晚霞,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令堂她也……”凤歌忽然同情起眼前这个随时随地哭哭唧唧的泪包来了。
“嗯,那年猛江突然决堤,原本已经逃开了,但是她想着之后的日子身上没钱不行,于是又折返回家去拿银子,就没跑出来……”林翔宇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因此,我才想要进工部,希望每年能及时修理各处河堤江堤,不要再让任何一户人家发生这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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