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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梁季文推他,拿过大蒲扇,把他压回位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风,顺口接上:“咱九江可真棒,过不了多久,我可得靠着你养活了。”
“那是!”湛九江不客气地拉过梁季文手,拿来枕在脑袋下面当枕头,闭上眼睛但没一点睡意,梁季文虽然给他扇着风,但他却觉得越来越热。
“梁季文?”
“怎么了?”梁季文不困,就一直坐在湛九江边上,给他扇风。
“梁季文......”湛九江侧过身子,把头钻进了梁季文的怀里,声音蒙蒙的,“明天我想去送你。”
梁季文的手一顿,过来好几秒后,才听他说:“好。”
第76章
梁季文走了。
早上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床,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的......什么呢?湛九江说不出来,他有很多和梁季文的回忆,但此时,什么都浮现不出来,只有一脑袋空荡荡的思绪,就好像和这个空荡荡的房子。明明这个房子不大,甚至说是有点小,但就是这么小的房子,愣是让他感觉到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片巨大辽阔的大草原上,没有一个生物。
湛九江自嘲一笑,他舍不得他,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既然没办法,那就要好好生活,可能一年两年或是十年二十年后,再次回望这段经历这段感情的时候,心态可能就不一样了吧。
湛九江起床先去盛了一把小米,加上糙米洗完了扔到锅里,烧上火,因为倒的是开水,所以没多久就开始冒热气。湛九江进去把自己拾好,又把被子叠好,抖被子的时候,突然就掉出了一包用厕纸包裹着的东西。湛九江捡起来拆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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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纸钞。一块的两块的,五分的一毛的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两百二十块。
湛九江认出来,其中有一百二十是他拿过去让梁季文买小米的。湛九江看着这些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难过,但日子总是要过的,他刚入职,什么事情都要从头开始学,事情也比较多,不过他上手快,性子也比较温和,半个月干下来整个工会的人对他印象都不错。
梁季文是偷偷跑出来的,梁爸爸照例说要送他,但不想再经历一次湛九江走的时候那种离别,三点他就悄咪咪地起来,扛上拾好的东西,又给家里留一堆的物资尤其是家里几个小孩,他都悄悄地把他们的小柜子塞满了,全是拆了包装的小零嘴。
坐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又想起他送湛九江去锦杉市的场景,他现在还记得湛九江哭肿的双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往他怀里蹭,衣服上都是他的眼泪鼻涕。不过看他难得脆弱的样子,又觉得心疼,小动物似的把脑袋埋在他衣服里,轻轻蹭着向他撒娇。
哎梁季文叹了一口气,脑海中又浮起湛九江来送他的时候,倔强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说,但看他的眼睛里好像又有很多的情绪在翻涌。有点悲伤,有点固执,还有一些......他看出来了,但他不想去思考。这几天,他脑子一直很乱,他不是一个什么不懂的人,相反,他懂得很多。两世的相似度很高,但不同的历史还有一些不同的,比如说前世他们就有几个男后,所以在现代,男男结合虽然还是少数,但也是合法的存在。
他在湛九江之前,从未喜欢过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既然已经喜欢上了,他会坦然接受,而且对象是湛九江的话,他接受良好。但问题是湛九江会接受他吗?时代会认可他们吗?他不怕被人指指点点,但他不想湛九江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他的小河,应该是活得肆意自在的。
而且梁季文还有一个考量湛九江年纪真的不算大,而且经历的事情也少,他不确定湛九江是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是将亲情友情不小心当成了爱情。
梁季文伸进口袋里,摸摸了前几天湛九江给他寄来的信,那封信他已经看了十七遍了,看完了也不舍得放起来,每天就贴身带着。好像这个人还在他身边一样,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湛九江半个月不在身边,他就觉得很难熬。
“锦杉站即将到站,请在锦杉站是下站的同志们带好行李物品,注意不要推嚷,留心小孩和老人。”
梁季文就带了一个小包,其他东西全在空间里,一听要下站了,他将包一拿,坐在位子上等着下车。
“锦杉市到了,请下车的同志们......”
梁季文思考了很久,还是买了一张经过锦杉市的火车票,说到底,他还是放心不下湛九江,但他没有提前和湛九江说好,想着自己悄悄地去看上一眼,就看一眼。
他不着急着下车,就等着人群一点点减少,正好上车的乘客也过来了,梁季文站起来给他们让位,自己把行李举过头顶。
梁季文后面有好几个乘客一起推着他让他快走,他侧过身让人走过,正好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带着孩子,后面有俩大男人正推搡着女人往前走。女人抱着孩子,咬着下唇,眼睛里泛着泪花,孩子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不声不响地被女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睛。
“这两位大哥,请稍等一下!”梁季文突然出手,行李袋子往脚下一扔,一手一个扣住了两个男人的手。
“咋了?”其中一个男人看起来不是很好惹,凶狠地瞪着梁季文。
“这位同志,请问你认识烈阳大队的陈爱国吗?我是他侄子钱大胜。”梁季文问的是女人。
“你废什么话,你问人就问人,瞎抓我干啥?你是要搞事情啊,大兄弟!”男人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梁季文的大掌,又听他问女人话,心里就有点急,大声嚷嚷起来。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同志我和你说,你这是恶意找事情!”另一个男人也凶狠起来,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就要往梁季文的脸上揍。
女人不说话,只是连忙点头,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死女人,你就咋认识啥陈爱国了呢?你别看到一个男的就想扑上去,你个不要脸的臭xx!”脾气比较暴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朝女人吼,骂骂咧咧地想要伸脚过去踹人。
“这位同志,你有话好好说,这是你媳妇吗?我瞧着不像啊,女同志应该不能说话吧,我记得他是我叔老婆的侄媳妇啊。”梁季文一脚过去,直接把男人的腿给踹了,男人惨叫一声,痛苦地把脸皱成了一团。
“啊......”女人呜呜咽咽地叫着,不过声音很小,她一边点头,一边往后推,吱吱呀呀地比划着什么。
“你别瞎说!这臭不要脸的是我媳妇,我花了一百块钱娶回来的!”男人急了,也顾不得疼痛,被梁季文抓着手,但还是往女人那里够。
“就是!那臭女人是柱子哥明媒正娶回来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女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后面梁季文把后面的人堵住了,她连忙拔腿就跑,可没想到在她前面还有一个人,扯过她的胳膊,用身子把周围的人撞开,就要拉着人跑下火车。
梁季文一看情况不妙,放开两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裹就往拉着女人的男人头上扔。
男人被砸了一个踉跄,但还是跌跌撞撞地扯着女人往外跑,但这时候其他乘客也瞧出不对来了,好些个汉子从座位上起来,上去拉着男人不让跑。男人紧张地挥舞着从裤子里拔出来的小刀,脸色狰狞地胡乱挥舞着。但现在人的身体都比较好,大家伙都是从混乱中过来的,根本不怕男人的威胁,在狭窄的过道里,三两下就把人抓住了。
女人逃脱了魔爪,崩溃地坐在地上大哭,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呜咽声。两个离得近的大妈起来扶起她,给她递上手帕,乘警这时候也过来了,问:“这里是怎么回事啊?火车马上就要再次发车了,要下车快一点。”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他、他、他还有后面那个准备跑的家伙,应该都是人贩子。”梁季文冷静地说。他当了好几年的兵,后来又出了各种各样的任务,对罪犯和气息十分敏感,但是他一看女人和孩子就觉得不对,后来一试探,果然不对。
听梁季文这么一说,乘警马上就紧张起来了,后面的乘客不管真假,已经把人给抓起来了。
火车继续开,梁季文和乘警去了一趟派出所,审问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事情搞清楚了。
女人叫杜美娟,是j省人,住镇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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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农村户口,但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家境一般,父母都挺疼她的。大概一个月前的晚上,她和父母因为她的未来发生了一次争吵,她想自己拼一把,女人当自强,不着急结婚,但父母不同意,三人大吵一架,杜美娟自己哭着跑了出去,父母亲都在气头上,想着都是从小长大的老街坊,应该不会出事,结果万万没想到,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杜美娟就被人迷昏拖走了。
醒来后她就在一个黑摸摸的地方,和她一起的,还有几十个女人,有三十多岁的,也有七.八岁的小姑娘,不记事的男孩是最好卖的,三四个月到一两岁的孩子很多,小女孩是不要的。买女孩的人家大多是买童养媳的,三四个月的小女孩买回去还要伺候着,五六岁的小女孩也不受欢迎。七.八岁的最好,能干点活,还能当童养媳用。
她和几十个女人孩子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没有窗户,没有床,只有一扇每天都有人看着的大门和一地的稻草。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以后会被卖到那里。被关起来的人一天只有两顿稀饭,见不到几粒米,这是人贩子们怕她们养足力气逃跑。在后悔不安惊惧的各种感情中,杜美娟迎来了她的买家,她和三个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女人各抱了一个或两个小孩,一路坐汽车乘火车,碾转各个城市,人越来越少,本来是有十个男人看管着她们九个女人孩子,但后来陆陆续续地有人去开展业务,只剩下她和她怀里的这个小男孩。
每个大人被拉去卖掉的时候,都会给她们灌下哑药,这能让她们有三四个月不能说话。小孩则是会被灌下迷药,一路睡过去。
四个男人那边暂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看得出来,他们是被训练过的,口风很紧,咬定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杜美娟一点点写下来的。她以前上过三年的学,汉字加拼音再加图画,差不多能表达意思。
杜美娟一路上都在想办法逃跑,跑了三次,被打了三次,为了保证货物的完整,男人们专挑肉厚非要害的地方下手,有一次打狠了,杜美娟差点没挺过去。她都要废弃希望了,结果上火车的时候被梁季文看出异端来,她也不管梁季文是认错人还是什么,不管梁季文说什么,她都顺着,这是她最后能逃跑的机会了。
杜美娟从
作者有话要说:获救开始,她整个人就是颤抖着的。
第77章
杜美娟获救是好事情,公安局很快给杜美娟家里发了电报,杜父杜母急得快崩溃,接到电报就也顾不得别的,急冲冲地往锦杉市赶。杜美娟的事情暂时结束,但那小男孩就难办了。
小孩才一岁多一点,不记事,话也说不清楚,被抓起来的男人经过几天的拷问,挨不住疲倦和心理战,最后还是把他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但这也没用。他们不是直接拐卖小孩的人。他们买卖人口都是有组织的团伙作案,专门有人负责洽谈业务,有人看管货物,他们四个都是负责运送的,都不知道小孩是哪里来的。
公安局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随意地处理,先上报了再说。
挖出这么大的事情,案件很快被报上省里,中央也发了话,锦杉市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来负责。出于保密原因,梁季文也不让走了。对此,局里的同志们恨不好意思,梁季文也只能理解,这几天吃住都待在锦杉市的公安局,至于梁季文去厂里报到的事情,那肯定是要耽误了,不过锦杉市答应由他们负责,绝对不会让梁季文丢了工作。
不过好在公安们的动作迅速,跨省协助,没到一个星期,先把人贩子的老窝端了,抓了六十多人,解救出三十多名的妇女儿童。再按照审问结果一个市一个县地去把被卖了的可怜人解救出来。
人贩子老窝被端,各省市的官方报纸就开始大肆报导,梁季文作为一开始的报案人,那是接受了一波又一波的采访。杜美娟的父母更是恨不得给他当牛做马地报答他,梁季文这么被折腾了好几天,有些受不了了,拿好公安局给他开得证明和奖状,扛上他那个破破烂烂的行李包就像溜,结果一跑到门口就看到公安局大门口的正中央,蹲着一个人。
隔了老远,梁季文都能看到湛九江那愤恨的眼神,梁季文拔腿就想跑,但湛九江比他先一步冲过来了。
“梁季文你个臭不要脸的,招呼也不打一声,信也不写一封,你有本事了啊!你真是厉害啊!”湛九江追着梁季文就跑,俩人一连跑了两条街。
“抓人啊,有人要逃跑啊!”湛九江一边骂一边喊,没跑两条街,饶是梁季文速度再快,也被十来个见义勇为的汉子拦下了。
“你有本事再跑啊,小样,你长本事了是吧。”湛九江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冲刺地追人,一连跑了两条街,湛九江气都快喘不匀了。
“偷了什么东西,快交出来!”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大喊等着他那双比铜铃小不了多少的眼睛朝他吼,一听到要抓人,大家第一反应应该都是小偷。
“多谢各位同志,他没偷东西,我是他小叔,这个孩子不听话,又和邻居家小孩抢吃的,实在是该揍,谢谢你们了,谢谢各位同志。”湛九江虽然气梁季文,但也舍不得让他背上偷窃的罪名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几个好心的汉子听他这么说就放下了准备揍梁季文的拳头,开始教训梁季文:“大娃子,好好听你小叔的话。”
梁季文:“......”
湛九江扯着梁季文的手腕,把他拉回家。
湛九江经过三天的愤怒和焦急,在公安局大门口蹲了六个小时后,看到梁季文的那一瞬间脑袋就空白了,结果梁季文把腿就想跑,湛九江只觉得当时他脑中的一根弦蹦断了。
梁季文看湛九江实在是气得不清,他也不敢搭话,顺从地被他牵着往前走。其实他也没想过真的跑,他就是看湛九江那满脸的气愤和委屈,下意识地就拔腿跑了。但他没跑快,在一个能让湛九江追上的速度。
“梁季文你走吧。”湛九江突然停下来,没转头看他,只是低垂着脑袋。
梁季文张了张嘴唇,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湛九江虽然说了让梁季文走的话,但他舍不得放开梁季文的手,在沉默中,他能感觉到从梁季文脉搏上传来的心跳,沉稳有力。
梁季文看着湛九江握着他手的手腕,挣扎了一下,还是挣开了湛九江的手。
湛九江握得很紧,梁季文扭了两下才挣开。
“......”湛九江满心地不敢相信,他不能接受梁季文就这样甩开了他的手,但他一言不发,死死咬住嘴里的嫩肉,他不想在梁季文面前出一点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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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湛九江对自己说着放弃,但心里这么都坚强不起来,和梁季文不见面的半个多月,他一直在为自己做心里建设,他觉得自己可以慢慢改掉梁季文这个习惯,很难,但他觉得自己一直在慢慢改掉。
直到他在报纸上看到梁季文的消息,他不可置信,又满心着急。他一边安慰着梁季文是来找他的,一面又为梁季文着急,他想办法得到了梁季文在公安局的消息,今早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早早地等在警察局的门口。但是最近出的事情比较多,外人拦着不让进,警局的人连续都上班了,但他还是被拦在门外。
进不去没事,他就在大门口等着,等着梁季文出来,早餐他就草草吃了几口,怕错过梁季文,他午餐也没咋吃,啃了一个早上剩下来的馒头,就着早上带出来的开水,一抹嘴就继续等。
湛九江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很想哭,但哭不出来,很难过,但不知道怎么表达,觉得自己又悲哀又很可恨。
“走吧,我煮饭给你吃。”梁季文握住他的手,没再说什么,主动拉着他的手。
梁季文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就趁着这个机会,让湛九江彻底死心,回归到他正常的生活,九江还小,他不懂这些,等时间长了,会慢慢变的。但他看着湛九江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低着脑袋,悲伤能从身体溢出化为实质,但努力克制着。那一刻,梁季文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握上去了。明明是这么热的天,明明是运动后满是汗的身体,但手冷得和冰块没什么两样。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以后再慢慢改吧,他对自己这样说。时间还很长,对湛九江,他狠不下心。
被梁季文有力的大掌包裹着手,湛九江只觉得刚才血液逆流而血气全失的身体,又渐渐回暖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特意落后梁季文一小步,看着梁季文结实挺拔的背,他只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回到家,梁季文撸起袖子要给他煮饭,湛九江把他推到一边去了,给他接了水,掺了一点热水,又给他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把他推到浴室里,让他快点洗个澡。
梁季文抬手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讪笑。他在警察局里待了近十天,天气热,身上一身一身地出汗,但是局里为了大局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不然他出规定的范围,给他找了一些书本和报纸,一日三次地给他送饭,也没啥人想着天天给他送水洗澡。梁季文天天和这些公安聊天,也不好意思抱怨没水洗澡,就这么过下来了,十天他就洗过三次澡,对应地,他就换了三次衣服。
梁季文迅速把自己拾干净,出去就看到湛九江在烧水洗菜。梁季文靠在门框上倚着看他。
“看啥看?”湛九江抬头看他,虽然已经被他哄好了,但还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就那么点水就洗好了?再去搓一遍!”他把还没开但是已经很烫的水到进木桶,又推着他让他去洗。
还不忘叮嘱:“多搓点肥皂。”
“不怕我把你肥皂盆子木桶都给污染了啊?”梁季文开玩笑地说。
“我不嫌弃你脏。”湛九江推着他,随口就说。
梁季文就笑着把他脖子勾过来,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两人都愣了一下。梁季文这么做完全就是顺手而为,但现在两人的关系,这么做显然不太合适。
湛九江呆愣愣盯着他,过了几秒,梁季文晃过神来,轻咳一声就要退后一步要和湛九江拉开距离。
湛九江咬了一下嘴里的嫩肉,一鼓作气扑过去,抱着梁季文的脸就下嘴啃。他没有章法,也不懂什么叫接吻,嘴唇碰上梁季文就不动了。
梁季文感受着梁季文柔软有弹性的唇瓣,脑子有些发懵,两人都已经不小了,而且两人都注意到了对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暧昧意思,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兄弟情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对方,然后把湛九江说教一顿,告诉他这是不可以的,用比较委婉的方式。但他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颤抖的睫毛,很不忍心。
但再不忍心,他还是要推开的。梁季文抱着湛九江,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湛九江的气味,然后轻轻将湛九江扯开,用玩笑的口吻说:“怎么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亲人?”
第78章
梁季文被推进去洗头洗澡,湛九江出去炒菜,这时候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走廊里满是煮饭烧水的声音。湛九江家前面的声音格外大。
“九江啊,今儿又吃肉啊。”房子虽然结实牢固,但隔音效果不好,梁季文在浴室里,还能听到走廊上陈秀丽那副酸溜溜的尖细声音。
湛九江好脾气地说:“我哥过来看我,怎么着也得给他做点好的。”
陈秀丽一听是他哥来了,心下一惊,但还是不死心地问:“哪个哥啊?”
“陈秀丽同志,人家的家事你问那多干嘛?水都要满出来了,还不快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妈朝陈秀丽喊。
湛九江看着,笑容不变,但什么都没说。
过去这半个多月里,他的人际关系在慢慢的改变,尤其是小楼这边变得格外明显。
一栋四层楼,就一楼院子里有十五个水龙头,每天接水是个麻烦活,尤其是他们四楼的,接水麻烦,提水更麻烦。梁季文正好接了一根管子到门口,湛九江就干脆再去买了一根软管,接到了走廊的最角落里,方便给大伙接水。不过水也不是白接的。这时候用水可是要用自来水票的,但和楼下水龙头一样每人均摊也不公平,干脆湛九江就拿在墙贴了一张大纸,每家的门牌号写上,每接一桶水就在上面划一横,一个正五桶水,桶是湛九江特意去买来放着的。
月末要交自来水票和水钱的时候就按那个每家出钱。湛九江不但不赚他们钱,自己还贴了钱进去,邻居又是高兴又是不好意思,和湛九江的关系也就好起来了。这么多天了,也没见谁偷偷接了水不划线的或是少划了的,就算有,也有人会指出来,义正言辞地让他补上,反正不能让湛九江吃亏。
有了这一个水龙头,湛九江在小洋楼的地位那是绝对动摇不了了,房产已经彻底归湛九江了,也有想动小心思的,但受了实惠的大妈大爷们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湛九江受欺负,一来是因为湛九江这小伙子确实不错,二来是怕湛九江被排挤出去,就没人给他们行方便了。
湛九江不但没受什么欺负,而且现在已经是四楼最受欢迎的人啦!今天这家送点木耳,明天那家送点青菜,东西虽然不多,但好歹是个心意。
炒了个木须肉,红的黄的绿的,油汪汪的看着就十分有食欲,湛九江在炒着,打水的人在排着队,闻着这香味齐齐低头看脚尖。站在湛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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