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还有那一大袋的零食,跟老鼠翻过似的,乱七八糟,梁季文翻了翻,好些个果脯肉脯都受潮了。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几天过来就只能看到长毛的团子了。梁季文真是无力吐槽,也亏得但是走的时候没偷懒,虽然拆了包装,但用牛皮纸仔仔细细分门别类地给包好了,不然现在这么一堆都得浪。
梁季文挑出了五分之一的东西,全是受了潮的小零嘴,这些都得晒晒太阳早点吃。梁季文就只留下了一点点,然后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替换。这会他受教训了,东西都是将牛皮纸裁开,照着湛九江的习惯,一小包一小包地给用细绳扎紧。
梁季文把储物间的东西全部给检查了一遍,又全部给整理好,还给补充了一点海带虾皮小鱼干。他给做的防护措施还行,除了本来就有些水分的小零食,粮食没长虫也没发霉。
梁季文里里外外的拾了一遍,掐着时间煮完饭,就见湛九江急冲冲地赶回来了。
“湛九江同志,”门外正是用水高峰期,梁季文把湛九江堵住,拉倒浴室里去谈心,他把人按到马桶盖上坐好,一脸严肃认真地对他说,“我能请教你一下您多久整理过一次屋子吗?”
“梁季文,你先让我起来,马桶盖上可脏了,我下午还要穿这身衣服呢。”湛九江左顾言它,扯着梁季文的手,可怜兮兮道。
“没事,我早上刚把马桶里里外外刷了一遍,还没使用过呢。”
湛九江一听,脸色一变,马上放开梁季文的手,艰难的问:“你早上是穿着这一身吗?”
梁季文其实他打扫前就换了身准备扔的破衣服,打扫完浴室后更是把自己刷洗了一番,但他就是不说实话,只是挑挑眉。
湛九江一想到梁季文洗完马桶后又给他拾房间又帮他洗菜做饭,啥心疼的想法也没有了,满脑子就只有马桶这两个字。
“现在嫌脏了,平时咋不觉得脏呢?”梁季文冷冷地问。
“我虽然没打扫过房间,但我每个星期都有冲浴室的啊。”湛九江试图狡辩道,“那我这也不是工作忙吗?”
“那你下次还扫不扫?”梁季文问。
“报告领导,我下次绝对吸取此次教训,绝对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工作,仔细打扫卫生。”湛九江保证道。
梁季文就凑过去亲他,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
湛九江虽然心里还在不舒服梁季文洗完马桶没洗澡的事情,但梁季文一亲他,他就不舍得梁季文那么一下就走开了。他凑过去哼哼唧唧地要梁季文再亲一口。
“不嫌我脏了?”梁季文抱着他问。
“......我又没说你脏......”湛九江嘟囔着,他和梁季文贴得很近,嘴唇相距不到两毫米,好像马上就能碰上。湛九江凑过去,梁季文又把脑袋往后仰,就是让湛九江看得到吃不到。
“好吧,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那我这也不是克服困难了吗?”湛九江试了两次,都没碰到梁季文,只能委委屈屈地承认错误。
梁季文这才让他亲。湛九江所以的经验都是和梁季文这两天处出来的,梁季文的技术也不咋地,但比湛九江好多了。湛九江就只会“胡搅蛮缠”字面意思上的,梁季文就不动如山,可着劲儿给他折腾。
“好了,快去吃饭,等会儿饭菜都要凉了。”梁季文虽然这么说,但没有要推开湛九江的意思,湛九江更是不会主动把人推开,扒拉着梁季文不放手,黏黏糊糊抱着湛九江,双脚勾着梁季文的腰,理直气壮。
“驾!”
第81章
伺候着湛大少爷把饭吃了,两人出去走了一大圈,然后再陪湛九江睡个午觉。
“梁季文,你咋只带了这么点东西过去啊?”湛九江给梁季文拾东西,看到这么寒酸的行李,立马开了储藏室的门,一趟一趟地给他搬。
“你可别忙活了。”梁季文把他搬出来的东西又给塞回去,“我东西可多着呢,拿不了,都给寄到单位里去了。”这当然是假话,东西全在他空间里呢。
湛九江一听就着急了:“那你晚去了那么多天该咋办?”
梁季文淡定的说:“没事,贵重东西全在我身上呢,东西是寄到单位里的,丢不了。”
“你咋不长心呢!”湛九江在梁季文脑袋上敲了一下,“你都晚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要你了,东西也不还你了,咋办?”
“那我就来投奔你呗!”
湛九江被这话哄得眉开眼笑,大手一挥,豪迈地说:“行吧,有困难就要找我。”
湛九江和梁季文在火车前磨磨蹭蹭的,他们不好想分别的小情侣那样深情凝望依依惜别,只能肩并肩绕着火车来来回回地走。
“你到了那里第一时间就要和我写信。”两人沉默了大半个下午,车站喇叭开始放催促旅客上车的声音,湛九江才开口。
“好,我把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无巨细地全写下来。”梁季文撩开湛九江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到了那里好好工作,没事别天天勾搭人小姑娘,小伙子也不行!”
“不勾搭,天天想着你哪有什么时间勾搭人?”梁季文说甜言蜜语的本领那是从实战中得来的,都是血和泪的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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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九江翘了翘唇角,对梁季文的回答很是满意,他叮嘱道:“记得每天好好吃饭,别嫌麻烦天天吃食堂,那里少油少盐的,吃不饱。马上就换季了,多吃点下火的东西,小心别着凉......”
梁季文听着湛九江的絮絮叨叨,虽然吐槽湛九江光会说但他自己却从来没做到,但还是很受用的。
“你也别天天不做饭,想想家里的那些东西,记得吃,不够了和我说,我亲自给你送来。”梁季文换了方式劝他吃些好的,如果他只说“你也是”的话,湛九江肯定就要闹别扭。
“真的?这不太好吧,你工作那么忙,离这边又远,要不......我等这一阵忙完了,去你那边找你?”湛九江是做办公室的,他一周能有一到两天的休息日,具体看工厂安排,但梁季文不一样,他去那边是要去前线当工人的,没休息日这么一说,全靠排班轮班。
“等我一有空,就过来找你。”梁季文摸了摸湛九江的脑袋,广播已经催了又催了,火车马上发动,梁季文也顾不上和湛九江再说些什么,扛着行李袋,长腿一迈跨上火车。
湛九江连忙在火车外跟上梁季文,梁季文的位置在另一边,他隔着过道和两个人朝湛九江挥手。湛九江也连忙和他挥手,结果突然想起手上还有刚刚才买的半个烧鹅,连忙追上去,不过火车已经开了,湛九江追着火车跑了一阵,累得满头大汗。
梁季文看着怪心疼的,怕他出事,就着急朝他喊:“我去那边再买,你小心点脚下!”
梁季文是晚上十一点多下的火车,他找了一家旅馆睡了一觉,第二天天微亮就起来拾自己。穿上他那身打了七八个补丁的衬衫裤子黑布鞋,提着一袋子的菜干去了主任家里,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公安单位给他开的情况说明书和那张省zf给颁发的见义勇为奖状。
杜主任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好觉,他是管厂里人事任用的,昨个市里拍了个电报过来说了梁季文工作岗位的事情,让他把岗位空出来,说是之前有了误会,事情要重新处理。他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听完脑仁就疼了。
把岗位让出去,这也没什么,这工作本来就是人家的,梁季文也是为了办好事才耽误了上班的时间,要是搁别人身上,那杜主任肯定是要开个大会好好表彰一下这位做好事情的同志的。
但梁季文他不是别人啊,梁季文的岗位,那是他们高中校长硬抢从人手中抢过来的,每年工厂就招这么多人,学校的压力也大。尤其是他们高中学校,卡在一个尴尬的局面上,上大学的名额就那么一两个,还不是能由他们做主的,专业技能虽然有开培训课,但到底是没有中专学校教得好,向上输送不了人才,横看没有中专院校吃香。
校长也是愁白了头,好在他是军队里退下来的,手里的人脉还是有一点的,省内省外地联系了之前的老战友,好不容易抢到了一些个名额,那也是粥多僧少。
湛九江那个位子,纯粹是走了大运,而梁季文这个岗位,那也是校长了老鼻子劲儿从李厂子那里要来的。一开始校长给梁季文定的也是干事的职务,但后来厂里面表决的时候否决了,后来才改的一线工人,不过不是实习工,一上岗就是正式工。
这年头工人的工资可比坐办公室的高,厂子里否决了一个,结果待遇还更好了,梁季文也是走了运。他们这的汽车厂虽然规模只能算一个中型制造厂,但说出去还是很牛气的。
杜主任有个表侄子,他老婆那边的,今年正好报名了汽车厂这么的招人工作,但结果不是很理想,被人唰了下去。如果事情就只是这样的话,那倒无所谓,可关键是梁季文后来没按时报到啊,他们这边等了两天,杜主任心思就活动开了,把他表侄子顶了上去。直接跨过实习工变成正式工,杜主任这几天,那是受尽了他老婆娘家一家子吹捧。
杜主任老婆娘家的家境要比他好过一些,当时他的工作也是他老丈人安排的,所以这么多年,他对着他老丈人,总有点抬不起头,这一朝翻身,可把他乐坏了。他还没瑟两天呢,催债的就来了。这件事情他还没敢告诉他老婆,怕事情一败露,他又要沦为笑柄了。
梁季文到杜主任家的时候,杜主任刚起来,梁季文把那一大袋的菜干递过去,憨厚道:“我奶让我拿来的,都是自家晒的,不值几个钱。”
杜主任没想到梁季文这么快就来了,而且还是直接到他家里来的,心中不暗暗叫苦,但脸上还是十分热情地请他进屋。
梁季文送了东西,又把前因后果和杜主任解释了一遍,还把情况说明书和奖状给杜主任看了。杜主任一边夸梁季文,一遍在心里默默流泪,但是还要承诺梁季文,最晚明天就把他的事情办好。这指令是上头传达下来的,说是不能让办好事的同志心寒,要他尽快解决,不然依杜主任的性子,肯定是能拖则拖,最后拖到梁季文主动放弃。
送走了梁季文,杜主任心里那口气才松了一半,就看到他老婆阴测测地盯着他:“我刚才听着,咋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杜主任全身的细胞一下子就涌出了冷汗。
梁季文从杜主任家里出来,他没回旅馆,而是出去找房子了。他在这里非亲非故的,又是才入职的新人,肯定不会给他安排住的地方,所以住所问题还是要他自己解决。
不过他不准备买房子,当时他和湛九江去锦杉市的时候,是想好了要买房子的,所以无论是送礼还是上班,湛九江穿的送的都弄看出家境不错的样子。但梁季文就不同了,他的户口不像湛九江是农村的,家里又那么多人,要是一上来就送肉穿好衣服,那才又鬼呢。
所以他不准备买房子,送的东西也就是一些野菜干,梁季文不像湛九江那么讲究,有个能睡觉的地儿就行。
梁季文花了一个上午在达水市转悠了一圈,找到了俩地方。一个离汽车厂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不过是要和人合租的,二十平米,十三个人,加上他十四个人,每月只要三毛钱,不包水电煤油。第二个地方离厂子要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是小隔间的房子,五平米一个月一块二,照例是不包别的用,而且没有床铺,要自个买。
梁季文基本上没咋考虑,就定了距离远的那个房价,距离虽然远是远了一点,但每天早起就正好当锻炼身体了,主要还是有个人隐私。
中午吃过饭,梁季文去帮着房东把里头的杂物给清理出去,整个房子看起来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但被木板隔成了十二间小房间,留了一个“十字”的过道。
梁季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房间,出去到百货商店买了一包铁钉,又拉了一带木板回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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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房间的“木墙”上透风的洞给钉上,又做了个简易的木门来代替帘子。房租是一次性付三个月的租金,如果不继续租了,那要提前说。梁季文没买床,他空间倒是有俩床,但用不上。
下午他出去转悠了一圈,把旅馆的房间退了,从空间里搬出一堆的木料和俩小小的柜子,装成是买来的往回拉。梁家男人都会一点木工活,平时家里又什么家具用品都是等砍树的条子批了后,上山去拉一棵树下来,等阴干了自己动手做的。梁季文的木工活尤其的好,花了一下午的时候,梁季文做了一个可折叠的简易单人床,又做了个实用的半□□衣柜,顺带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了两张小凳子。再拉来一个折叠的圆桌,这样一个小家就齐活了。
第82章
梁季文看了一眼拾好了的房间,看着还算是干净满意,为了方便起见,他没买炉子,就只安了一个和他送给湛九江差不多的小铜炉,他在顶上挂了根绳子下来,要用的时候把铜炉顶端的小圆环往绳子上一系,不用桌子都行,方便得很。他也不准备常做饭,从食堂里打包点,空间里再拿一点,也算就能好了,偶尔在湛九江来的时候用铜炉开个小灶就万事大吉。
梁季文出去吃了顿饭,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卖大黄鱼的,现在差不多快到大黄鱼排卵期结束的时间了,梁季文看了一眼,鱼不是很大,而且不怎么新鲜,想了想还是买了一斤小鱼仔。小鱼仔还算是比较新鲜的,按杂鱼的价格卖,三毛一斤。晚上,梁季文就用小鱼仔做了一碗蜜汁小鱼干,用油炸过,还撒了芝麻,浇了蜜汁,香味透出木板把大屋里几十号人闻得做梦都在流口水。
他把小鱼干扣上一个碗,锁到柜子里,然后端着洗浴用品到澡堂,自带肥皂,花了三分钱,洗了个最便宜的澡。回去后做在床上,他就开始给湛九江写信。
亲爱的湛九江同志:
我已安全到达达水市,落脚处已经找好,工作马上也要落实到位了......
一封信,梁季文涂涂改改写了好几次,往常他也没少写信,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俩人关系变了的缘故,着封报平安的信来来回回写了好几次都没写好。第七封信被他写烂,梁季文就先把湛九江的信给扔一边去,转而写起了给家里的信。前昨天他和湛九江一起去拍了张加急的电报回去,报了个平安,但信还没写。算算日子,如果他正常入职的话,那前两天家里就能到他的信件的。
按着家里老人瞎操心的性子,指不定都要急成什么样了,所以他先发个电报回去,安安他们的心。给家里人写信写得很顺畅,不过一小时的时间,就写了八张纸,把家里的每一个人都问了一遍。
把写好的家书装好,梁季文继续与信奋战。
第二天一早起来,梁季文先去饭店吃了个早餐,绕了个远路去邮局把信寄出去。说是远路其实也不是很远。邮局离梁季文的家差不多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只是邮局和汽车厂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寄完信,梁季文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就放下来了。背上包就去厂里找杜主任报到,杜主任虽然被这事情打得措手不及,但是很有效率给梁季文办好了手续,只不过梁季文多了一个月的实习期。前半月让梁季文过来,其实就是要让他熟悉一下厂里的环境,再上手操作一下工作,但梁季文来迟了,新的一个月又要重新开始计算,那就只能先让他实习了。
梁季文对此没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傅上工去了,不过在进车间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到了一个白眼,梁季文也没当一回事。
梁季文按班就部地工作,两天后,湛九江的信就来了。
梁季文拆开一看,就见开头写:梁季文同志,你才离开一个小时,我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想你,想你的呼吸想你的心跳......给你写信的时候是漫天星光的晚上,夜很美,但没有你陪我一起看,风很轻,但没有你掌心的温度,花很香,但我嗅不见你的味道......
梁季文猛地把信拍到床上,然后又十分小心地拿起来,看看有没有不小心弄皱了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但还没有人给他写过这么露骨暧昧的情书呢。
他静了静,才把信拿起来重新读,看样子,这信应该是在到他寄出去的信前写的。上面满满的都是十分露骨的思念,还有各种胡搅蛮缠自说自话要他答应的要求。梁季文看得哭笑不得,但心里胀得跟什么似的。
他抽出空白的信纸,这次下笔如有神助,很快就写完了一张,开始写第二张,第二张才开头,他又忍不住把信拿过来,再读了一遍,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
我也想你,满心满眼满脑子,全都是你。
梁季文第二天还是一早起来就去寄信,结果没想到中午下班回来又来了一封信,梁季文一看寄信人简直哭笑不得,和着湛九江是每天给他写信是吧!
不过高兴的同时,心里又隐隐升起了一股担忧,前两天他做小鱼干,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了有人到过他房间的痕迹,他虽然没声张,但隐隐有了猜测的怀疑对象。那小鱼干第二天就被他带去送杜主任了,不然就凭着柜子上那么一小点的锁,哪里能逃过毒手呢?
这两次都是他正好在门口遇见了邮差,如果邮差没见到他直接把信塞进他屋子呢?要是有人出于好奇或是带着恶意把信拆开了呢?这么一想,梁季文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梁季文还记得,他和湛九江上初中的时候,镇上就有一件事情闹得很大。
纺织厂有个女工人,她男人在外地打工,每月给她寄一封信,有一次她男人寄给她的信被她一个工友拆开了,里面就有一些露骨的话,闹得满城风雨,被人骂破.鞋,游过街,被扔过石头菜叶子,最后差点疯了。当下梁季文就有些坐不住了,先给湛九江写了信,匆匆忙忙跑去邮局,但人已经下班了,梁季文只好先去吃饭。
梁季文一连了四天的信,每次他都掐着点跑去邮局问,搞得那个邮差小哥都认识了他。第五天,梁季文就没再到信了,他和湛九江说好了,最快那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寄一次信。每次梁季文拆开信封的时候都能抖出十五六张的纸来。梁季文也差不多保持着八天或者九天去一趟邮局的速度,一封给湛九江,一封寄回家。
梁季文来达水市的时间才不到一个月,但和邮局的人已经混了个脸熟了。邮局有规定,不能瞎拆信件包裹,梁季文就和他们说好,每次都由他自己来拿,除非加急的由他们送。梁季文给负责他们这片的邮差小哥送过几次自己做的小鱼干,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每回梁季文的信件到了,邮差小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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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他递个话,让他自己去拿。
这天,梁季文又来寄东西了,不过这次不是信,而是包裹。他们这边离海不是很远,大黄鱼也算是常见,这时候大黄鱼的排卵期差不多结束了,梁季文就给寄点小鱼干回去。不过不是自己买来做的小鱼干,而是空间里的。
好几万吨的小鱼干,全是上好的鱼做成的,肉质鲜嫩肥美,不是现在的质量能比的。梁季文拆了十多分钟的包装,拆了二十七斤左右的小鱼干出来。当然还不止有大黄鱼的小鱼,还有一些小黄鱼和其他的一些鱼,麻辣和不辣的分开包好。给湛九江寄了五斤,给家里寄了二十多斤。
梁季文寄完包裹直接就去工厂的食堂吃饭了。他刚上班,事情很多,要跟在师傅后面转不停。再加上接下来这几天要上夜班,那就更忙了。虽然他不觉得有多累,还能顺便在工作中增加点内力,但要是他晚上工作,白天还无间歇地出去浪,别人不觉得他偷懒才怪呢。
梁季文下班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他倒是没有特别困,慢跑着回家,一个小时的路程,他跑半个小时就到家了。东西已经拾好了,等他一回家,就能抱着东西去澡堂洗个澡,然后回去吃过饭后上.床看会儿书,睡个午觉。
他租的房子在二楼,才五点,很多人还在梦中,所以梁季文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先打开“大门”钥匙,他的房间在大房间的最角落。他一拐弯,就看了一个人蜷缩着靠在他的门边,把脑袋靠在双脚上,抱着膝盖睡得正香。
梁季文有些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清楚了这不是他出现的幻觉,三步成一步上前,然后小心地比划了几下,才动作轻柔地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唔......”湛九江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虽然梁季文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湛九江还是很快地就醒过来。不过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梁季文脸,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
梁季文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把单手把人搂着,然后去开锁,湛九江哼哼唧唧地抱着梁季文不撒手,声音小得跟只小耗子似的。梁季文心疼得不行,把人抱进去,扒了衣服给他放床上,过去锁了门,然后从空间里弄出冷水,掺了热水进去,给湛九江从头到尾地擦了一遍。
本来他就从食堂那里买了八个馒头,准备自己加点咸菜就将就了,不过湛九江来了,他就不准备将就了。
从空间里拿出三条新鲜鲫鱼,差不多有一斤二三两的重量。双面煎至金黄,再加豆腐进去小火咕咚咕咚烧着。梁季文也擦了两遍身子,伸手闻了闻,感觉自己身上没有汗味了才上.床抱着湛九江睡觉。
房间很小,床也自然大不到那里去,梁季文没想着湛九江会这时候过来,也没准备别的,只能把人抱得紧紧的,湛九江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在梁季文身上压着,两个大男人把床衬得十分的狭窄。不过湛九江睡得是真的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里的情诗,我自己写的,对于我这种没有恋爱经验也没有暗恋经验的人来说,写出来可能会很尴尬,但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大家谅解一下,就算看着尴尬,那也凑合一下吧,捂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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