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等毛豆出院了,让我爷爷给毛豆瞧瞧,开几贴调养的药,小孩恢复能力强,很快就能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湛九江剥了两粒水果糖扔水里,用勺子和两下,一勺一勺地把温水完梁季文嘴里送。
“哎!你爷爷的医术好,肯定没问题!”毛豆爹听湛九江这么说,毛豆爹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不少。湛爷爷在他们整个公社都是出了名的厉害,尤其擅长调理身体,隔壁生产队的小虎子,出生的时候跟只小老鼠似的,眼瞅着活不了了,到了湛爷爷手里喝了大半年药,顺顺当当的活到了现在,现在还能跟其他孩子骑马干仗呢。
毛豆的医药他不愁,他还有一把子力气,地里的活多干点,屋里的菜多心点,胆子大些多玩黑市里跑跑,过段时间就能缓过来。但他就是怕毛豆的身子被这冷水毁了。
他家毛豆贴心懂事,家里九张嘴等着粮食下锅,毛豆心疼他和孩子他妈,悄摸地就带着弟弟妹妹去水库捞鱼了。水库冰那么厚,他都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是什么把冰砸开的。青豆说,毛豆是因为捞到了一尾十多斤的鱼,不舍得放开才被鱼一起扯下去的。
想到这个他就难受。都是他没用,没能给孩他妈和几个孩子挣出粮食来。要是他再多干点,他们家就不缺粮了,不缺粮的话几个孩子也不能去砸冰窟窿,不砸冰窟窿就不会掉进去了。
几个小时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尤其是得时时刻刻担心着病情会不会加重或者反复,时间就更难熬了。
“九江,过来先喝点粥。”
梁妈妈过来摆好早餐叫他吃饭,湛九江才恍惚地发现天已经亮了。
“……哦。”湛九江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转过头正好瞧见毛豆妈泪眼汪汪地在那里拧毛巾。
“我来看着吧,你喝完粥去睡一会儿。”梁妈妈已经问了医生了,她伸手摸了摸梁季文的额头,觉着没那么烫手,松了一口气。
有梁妈妈在再放心不过了,湛九江搬张凳子往床尾一放,盖着棉袄往墙上一贴,就准备睡了。
“在这怎么睡啊?去床上躺着,挤挤就行了。”梁妈妈把他拉起来,推着他往床上去。
“不了,床上睡着麻烦,我在这里眯会儿就成。”湛九江扯扯大棉袄,就这么准备睡了。
“那你也多盖点。”梁妈妈也劝不动他,把他身上的棉袄扯着裹严实了,又给加上一件。
“哎。”湛九江拉过棉袄,把头缩进衣服里,脸埋进被子里。说实在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妈妈了。梁家一家人都对他好,梁奶奶更是一口一个心肝地疼他,但他把梁家最出息的儿子拐走了。每次梁家人对他好,他都是高兴的,兴奋的,甚至是甜蜜的,有时候幻想着哪天大家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但每次额幻想撑不了几分钟就会被涌上来的愧疚和害怕淹没。
湛九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结果他脑子一团乱地胡思乱想,慢慢地就睡过去了,而且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梁妈妈给他留了饭,吃了饭梁爸爸过来了,晚上由他来陪夜。湛九江想要留下来,但又找不到借口,只能沉默着把饭吃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拾拾就跟梁妈妈一起回去了。
从镇上回去只能靠两条腿,两人一路上靠聊天来打发时间,谈天说地什么都聊。
“……季恒早就念叨着了,你们在外头都忙,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第一天就给折腾进医院了,回去先洗个澡,去去晦气。”梁妈妈絮絮叨叨的,又想起家里的姑娘们,“这么大了也没个对象,每次都说不急,但姑娘家的时间不就这么几年吗?”
“我也舍不得让她们受委屈,可这村里村外的闲言碎语怎么办?以前来家里提亲的的确是不太好,但她也不是没人追啊,结果呢?没有一个能让她瞧得上眼的,性子又死倔,说是不想结婚,那以后怎么办?难不成还一个孤孤单单的过一生啊!”
梁妈妈越说越来劲:“季文也不结,你也不结,家里三姑娘三小伙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换成别人家,我都能吃六场酒,结果我等啊等等到现在别说结婚酒了,我连酒杯都见不着!”
对于这个话题,他心虚得很,只能低头沉默。
“……算了,我也不说那么多了,反正过段时间就要去燕京了,你们几个在那里找也行。找个志同道合有话聊的。”
第193章
“江哥江哥!”
“九江哥哥!”
梁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厅堂里坐着,梁釉和梁季恒正下着象棋,别看梁季恒比梁釉大了好几岁,但他的技术可比梁釉烂多了,眼瞅着就要被梁釉绝杀了,皱着眉头这么都下不去手。这盘再输,那他就连输十五盘了,他还有没有做哥哥的威严了?
他正愁眉苦脸地想着要怎么赖掉这局,眼尖地就瞧见了湛九江。他高兴地简直蹦了起来,然后“一不小心”地将棋面给碰乱了。不过梁釉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她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啦。跟梁季恒一样,她早就盼着湛九江和梁季文回来了。
“江哥江哥!”家里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围到湛九江的身边。
“江哥,季文表哥呢?”前天梁妈妈带着老公回娘家拜年,梁町和田项阮虽然书信一直没断,但好久没有一起玩了,梁町回来的时候,田项阮拾拾就跟着来了。
按他们这里的习俗是要在娘家睡一晚上的,也就只有梁三婶娘家那么能折腾人,连晚饭都不留就把人赶回来了。
“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一晚上,大概明天就能出院了。”湛九江不想让他们担心,故意往轻了说,也没准备把梁季文发烧的事情说出来。
“哦。”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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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宇几个都有些可惜,不过马上又振奋起来,兴致勃勃地问,“江哥,我哥当时跳下去的时候用的是怎么姿势,帅不帅?”
“大哥游得快吗?是不是向飞机一样?”
“他当时是怎么跟青豆几个说话的,是不是特别酷!”
“…………”
家里跟梁季文这一辈的小孩,最崇拜的人就是梁季文了,他们听人说梁季文进冰窟窿里了,一开始很是担忧,连梁季文带回来的东西都没兴趣分,但听说梁季文没什么危险,担忧过后就是崇拜了。
村里的跟梁季宇这么大的孩子都是从小在梁季文的阴影下长大的,虽然一部分人已经当了父母,但对梁季文的敬畏和崇拜还是少不了。年岁小一些的虽然对梁季文的印象没有那么深刻,但是从哥哥姐姐那里也听过不少梁季文的英勇事迹。
本以为梁季文这些年回来少了,他们能在稍稍摆脱一下梁季文的阴影,结果他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就成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孩子”的核心借口。家里长辈无数次地对着他们叹息你说你们咋不学学人家季文呢?性子好,干活好,读书也好,还能赚钱!
他们还没缓上半口气,梁季文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吧,第一天就搞了个大事情,往冰窟窿里一跳,全村都沸腾了。几乎全村的孩子都争着抢着要扮演梁季文当英雄,毫不留念地一扔衣服,霸气地往水里一跳
梁季宇几个出去见小伙伴都觉得倍儿有面子,腰杆挺得直直的。尤其是梁季宇他对象,看着梁季宇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羡慕和崇拜。
“季宇,什么时候把你对象带回家看看啊。”湛九江问。梁季宇的对象是今年夏天谈的,临镇高中的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人也乖。
“嘿嘿。”梁季宇摸着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梁季宇的对象叫吴时谣,父亲是派出所的所长,母亲是供电所的副所长。当初梁季宇跟吴时谣处对象的时候,可是把一大群人的眼珠子都给吓掉出来了。
吴时谣可能算是邻镇的名人了,在高中也是妥妥的女神一枚,而且她不像梁丝丝和梁町是“草根”女神,白富美的名头是怎么都当得起的。
而梁季宇呢?虽然有个出名的哥哥,但那也只限于他们公社,而且还不是梁季宇自己的名声,说好听点是为城市建设做贡献的农民,带点鄙.视意味的,那就能说是在地里刨食的。这样一个土不拉几的农村人能把齐廉镇高中一枝花给摘下,可以说是跌破所有人的眼睛。
不过随着最近梁家接连三个的被录取消息传出来,再也没人说什么酸言酸语了。谁都能看得出来梁家是要发达了,之前说吴时谣眼瘸的人也改了口风,变成了姑娘有眼光,能早早地找了支潜力股。
而且这几天他们家可被烦得不行,梁季文三个变成了巨大的顺风车,每天过来提亲攀关系的人都能从村头排到村尾,脸梁家最小的梁釉都有人给介绍对象,这让梁家的女人们痛并快乐着。
湛九江和梁季文对这个没见过面的未来弟妹还是比较满意的,从家里给他们寄的信中可以看出这个姑娘孝心情商都不缺,也不是一个被娇惯得蛮不讲理的。反正梁家长辈都很满意,小辈也挺喜欢的。要是再说得自私一点,有了吴时谣和梁季宇两人的事情,他俩的压力也能小一点。
梁季文这一辈,从梁季文到梁季宇再算上田项阮和湛九江,一共六个都到了该嫁娶的年纪,但只有梁季宇有了结婚的苗头。梁奶奶和梁大娘恨不得明天就把人姑娘娶回来。
但他们这边的习惯是不在读书的时候结婚。梁家长辈愁啊!他们家虽然出了三个大学生,但最大的梁季文过年都二十四了,两姑娘都过了二十,都成老姑娘了。好不容易梁季宇这找了个对象,但听姑娘的意思也是准备考大学的。她们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外孙(曾孙子曾外孙)。
湛爷爷就一个人住,因为和梁家关系好,又了梁季恒当亲传弟子,跟梁家人也没什么差别了,平时口粮什么都放在梁家,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大部分时间都在梁家待着一起聊天。再加上湛九江今天肯定是要来梁家一趟的,他干脆就早早地在这里等着了。
“爷爷,九点多了,我们回去吧。”梁季文跟梁釉下了十多盘象棋又下了七八盘围棋,连三成的赢面都没有,再换军旗也是一样。一开始的热血昂扬全没了,就想着早点开溜。
“都这么晚了,那是该走了。”湛爷爷跟梁爷爷说着当年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他每次一说这些,保准双方都忘了时间。
现在的人都舍不得点蜡烛,基本上天黑了就该睡觉了,冬天可能点一会蜡烛,但也很少过八点半睡得。现在将近十点,回去再折腾一下,十一点能不能睡着还不一定。
“季宇,去送一下你湛爷爷和江哥。”梁爷爷朝屋里喊。
“不用,就几步路的事情。”
湛九江拒绝,起身就走。
“季文和毛豆怎么样了?”湛爷爷是个医术湛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了,他才不信梁季文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在医院留院观察。
“烧退得差不多了,毛豆有点麻烦,不过过两天肺炎也能下去。”湛九江回答道。
湛爷爷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问他:“你这两年在市里有没有喜欢什么小姑娘没?”
湛爷爷见梁季文沉默,忍了忍,还是停不了口:“你也到年纪了,比你小两岁的季国都有俩孩子了,你也改考虑考虑结婚生子这些事情了。”湛爷爷故意低下头,装作随口一说,专心致志地盯着脚下的路。
“我知道”湛九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声音中有点愤怒有点不耐烦,“能不能不一直说一直说啊!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烦不烦呐!”
两人都沉默了,湛九江有些心慌有些后悔,他声音带着沮丧和后悔:“我……就是顺口这么一说,我也没觉得你烦。”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先是被梁妈妈念叨,然后被梁家人关心,最后连他亲爷爷都拿这事说,他也不知道哪来的邪火。
湛爷爷声音平静地道:“你自己有主意就好,我就只是怕……”
“我年纪也不小了,就想在临走前看看你,别最后一辈子落得跟我一样。”
“爷爷……”湛九江愧疚得双眼模糊,他的左手握成拳,然后松开,然后再握住,声音干涩地道,“我只是还没遇见那个人。”他揽着湛爷爷的右胳膊紧了紧,好像在害怕湛爷爷会突然离开他一样。
“再说了,你身体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底吗?别说十年八年,再活个二十年都没问题。”湛九江故作轻松地说。
“那我就成万人嫌喽!”湛爷爷扯出一个笑容,好像是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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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是将所有事情埋藏起来的决心。
“谁敢!”湛九江一挑眉,学着梁季文一本正经地说出威胁的话。
湛爷爷被他逗笑,刚刚的一点不愉快很快就过去了。
第194章
梁季文在医院待了三天,回家又在床上继续躺了两天,躺得他骨头都酥了。
梁丝丝几个每天轮流过来跟他聊天下棋打牌,帮他解闷,但是他还是想出去。
正好今儿个太阳好,梁季文搬了椅子出去,家里十个孩子全坐在院子里,脚往板凳上一靠,再搭上毛毯,冬天的阳光又暖洋洋的,舒服惬意得不行。
“哎~好舒服啊!”梁丝丝闭着眼睛满足地说。
“好久没这么闲了。”梁町抓起一把瓜子,闭着眼睛嗑。
“姐,你们读书这么累啊?”梁釉半会儿都闲不下来,拖着小下巴挖着脑袋好奇地问。
“就是因为不读书才累啊!”梁釉的心思是什么,梁町也一清二楚得很,梁釉的成绩,基本上都在及格线徘徊着,上七十分的情况都少。
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就只有梁季宇和梁釉读书成绩不行,双胞胎虽然调皮,但是学习成绩也没话说,就是有点偏科,一个往文科死了偏一个往理科撒丫子跑。不过梁季宇学习虽然成绩不行,但是种地干活是一把好手,家里的自留地比别人家的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为什么呀?”梁釉撅着嘴不高兴。
“你想想你读书的时候一个星期放几天假?读五天放两天,读四个月还能放两个月,夏秋还有假。要是你上班了的话,还想要工作五天休两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休息!”
梁釉不信,她扭头问她哥:“大哥,这是真的吗?半个月才能休一天?”梁釉的眼睛很大,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地问梁季文。
“反正我是差不多一个月休一天。”梁季文也不算说谎,钢铁厂忙起来的时候休息就是按排班来的,有时候他为了跟湛九江凑休息,好几次是连干两三个月才休息的,只不过一休息差不多就能休五六天,然后工厂里还有一些隐形福利。
“啊?”梁釉的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她还心心念念地盼着自己能早点毕业然后上班呢。结果现在有人告诉她,工作比读书来累还辛苦。
“所以你就趁着你还能上学的时候好好珍惜吧!”梁町看到梁釉崩溃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补刀。
梁釉瘪着嘴就要哭。
梁町眼疾手快地抓着梁釉的两片嘴唇一按,吓唬她:“哭的话就不给你糖吃!”
梁季文和梁丝丝回来的时候都往家里带了好多好多东西,布料被梁大娘几个分了,正给他们做着新衣服呢,而吃的都被梁奶奶起来了。虽然要吃就能问梁奶奶要,但绝对不会多给,尤其是梁釉这个贪吃鬼,牙都要被蛀掉了!
“……”委屈巴巴!
“大哥,我想养条狗。”梁釉跟几个姐姐玩闹了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她跟梁季文隔了一个田项阮一个梁季恒,她又不想下地,就哼哧哼哧地踩着田项阮和梁季宇的腿爬到梁季文身边,屁股被挨了两巴掌,才挨着梁季文在躺椅上躺下。
“怎么想起养狗了?”梁季文问。这两年也没什么饥.荒,各家个户的情况也好了起来,养狗的人家也多了,但他们家一直没养过狗。猫啊狗啊这些动物和人的寿命不同,养久了就容易有感觉,那天要是走了,心里空落落地难受。
“粒粒家的大狗生了六只小狗,肉呼呼的好可爱!”梁釉抱着梁季文的胳膊,眨着大眼睛,满怀期待地说。她知道家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大哥了,如果大哥答应了,再用大哥的名义,跟奶奶撒撒娇,事情就成了。
“那狗狗咬你怎么办?”湛九江侧过身,在梁釉脸上掐了一把,逗她。
“狗狗乖,他连牙齿都没有,不咬人。”梁釉把都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可怜兮兮地说,“狗狗肚子小,又又少吃两口就能养活他了。”
众人都笑。
“行吧。”等大伙都笑够了,梁釉还是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梁季文笑着说,“晚上我问问爷爷奶奶,他俩说了能养那才能养。”
得到梁季文的回复,梁釉高兴得不行,扭着身子就下去,光着脚丫在地上跑:“奶奶,奶奶,大哥说他要养狗狗……”
听到梁釉“假传圣旨”的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梁釉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的哥哥姐姐又比她大了许多,长辈宠着,哥姐也宠着,性子难就天真烂漫了一些,十岁的孩子了,还跟五六岁似的。
梁三婶有些担心梁釉的性子太天真,家里又太宠着了,连饭都做不好,以后找婆家都麻烦。
不过梁季文几个一点都不担心。从梁季文,到梁季恒,瞧着就没哪个是没出息的,他们这么多人还能护不住梁釉一个?而且梁季文看梁釉下棋的天赋是真的挺好的,连跟湛爷爷那样经验丰富的小高手都能杀得旗鼓相当,那已经是很厉害了。
他还幻想着家里能出一个棋手,这两年也为梁釉集了不少棋谱和理论性的书籍,梁釉虽然学习成绩一般,但是对她喜欢的东西,那是积极得不行。就算梁釉以后不能在象棋围棋这方面有什么太大的成绩,孩子也还小,只要性子不坏其他的再慢慢教就行了,他还遗憾着没给梁丝丝几个像梁釉一样的童年呢。
包括双胞胎在内,都有意无意地给梁釉创造一个无聊无虑的童年。
梁釉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缠完爷爷奶奶,就跑出去找小狗玩。
“先把鞋子穿上,明天你要是着凉了,一根狗毛都不让你带回家。”梁奶奶抓着梁釉把擦脚布扔给她让她找她姐给她拾去。
梁釉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抬着脚丫子要梁町帮她。
“小邋遢鬼!”
梁釉笑嘻嘻的,她现在也是有小奶狗的人啦,才不管她怎么说呢!
梁釉噔噔噔地跑出去了,梁季文几个就继续天南海北地瞎聊。
“哈”天气太好,气氛也太好,聊着聊着,湛九江就有些困了。
他一打哈欠,就跟起了连锁反应似的,梁季宇和梁丝丝也开始打哈欠,然后梁町和田项阮也困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大家先睡会吧。”梁季文给湛九江提了被子掖了被角,又给梁季恒的脖子塞了件衣服,好让他睡得舒服些。
“睡了睡了。”梁町脖子一缩,往下一滑,盖上被子就闭眼睛。
“嗷~”
睡了一小会儿,梁丝丝就觉得脸上有什么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好像在舔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被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吓得一激灵。
“哪来的狗啊!”梁丝丝下意识地尖叫。
“我们家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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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釉兴奋地冲她喊。
被两人这么一闹,除了打雷都不醒的梁町其他人都醒了。
“粒粒家的小狗不是才半个月大吗?”梁抓抓头发,刚醒来她脑子还不太灵光。
“是呀!”梁釉脆生生地道。
梁静简直要晕:“那狗还没断奶你抱回来干嘛?”
“啊?”梁釉眨眨眼睛,一脸迷茫。
田项阮赶紧穿鞋,催促道:“赶紧把小狗抱回去,才这么小,容易死的,知不知道?”
“啊?哦。”梁釉呆呆的,听到小狗容易死立马就急了,搂着小狗就往外跑。
“别急别急”梁丝丝扯住她,把小狗抱过来用被子裹着,摸着小狗的脑袋,“先让他暖和暖和。”
小狗小小的,也就一个巴掌那么大,毛发细细软软的,全身奶黄色,三只爪子和尾巴尖都是黑色,只有右前爪是全白的。眼睛圆溜溜黑乎乎的,粉嫩的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一下。看起来可爱极了。
大部分女孩子对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双胞胎和田项阮围在梁丝丝的周围,对着小奶狗上下其手,梁町醒了以后也过来一起逗狗。梁季宇和梁季恒倒也想摸摸小狗,但压根挤不进去。
就一下午的时间,小奶狗还没正式来他们家呢,已经把小辈们全给俘虏了,小窝都给拾出来啦。晚饭前要把小狗送回去的时候,一个个都万分不舍,对着小狗又亲又哄,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哥哥,小狗这么可爱,那我们再养一只好不好?又又再少吃两口!”饭桌上,梁釉扒拉了半碗饭,抬头问梁季文。她虽然问得是梁季文,但眼睛瞄的却是她妈。
“奶,你说呢?”梁季文淡定地抛开问题。
“不是刚答应了你一只吗?怎么又要一只啊?”梁奶奶和梁釉隔得远,说话都得放大声音,虽然大伙在吃饭的时候都是大嗓门。
梁家吃饭的桌子是个大饭桌,十几口人一个桌子,如果挤一挤还能再挤下五六个人。这个桌子是梁爷爷年轻的时候自己做的,这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了。年轻的时候家里没几个人,他就想着以后要把这个桌子堆得满满当当的,现在可不就实现了?等再过几年孙子孙女大了,桌子可能都要摆不下喽。
“粒粒她奶说,那么多条狗如果没人要的话,就要拿去城里卖了。”狗拿去城里卖,九成九是卖给人吃的。尤其是小奶狗,买小奶狗就是为了吃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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