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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尘滚滚
不过现在的行情和当初不同,当时银行的一克黄江的购价只有一块多。现在的金价可比当年的金价高多了,不过湛九江不在意,他兜里只有三块钱的时候就敢把三块钱花完,现在兜里有上万块了,他可不就得使劲花吗?湛九江都不在意梁季文就更不在意了,好歹空间里还有几十上百亿的物资嘞。
湛九江换回了心心念念的宝藏金条,又淘换了一件破旧得较为厉害的唐三,一个宋代的洗笔,七方上好的徽砚台,一大把毛笔,三个竹雕笔筒,十几卷带着虫洞的仕女图,一大担子破烂家具,另外还有一块成色中等的鸡血石印章,不过早就被人磨去了字。这些东西总共加起来才花了三十多块钱,另外的钱全花在金银首饰银元铜板上了。
梁季文手里的金银本身就不少,除去白捡八十多公斤的金条不算,他还有一些金银首饰和工艺品,大部分都是买来留作纪念或是送人的,加起来大概也有三千多克。这些年陆陆续续地也了十来斤的金首饰,另外还有二十三条大黄鱼。
他最早开始金银首饰,是在一九六八年的时候,手里“光明正大”的钱多了,黑市也熟悉了,就渐渐地开始金银器物。黑市里金银买卖是除粮食外最受欢迎的东西。但是金银被强制性规定只有银行可以购,价格不高。六八年的时候一个黄金只一块六毛钱,一块袁大头才九毛钱。直到这两年,黄金价格才开始涨起来,一克黄金八块三。
这些年华夏的金价一直没有和国际接轨,国内的金价一直比国际要低上许多,而且是只不卖的。所以黄金不好买,梁季文只要是看到了能买的他都会买下来。
黄金这种东西,拿来放手里升值是再好不过了。盛世古董乱时金,梁季文在投资古董,同样也在投资黄金。黄金一直有人在投资,但没有多少人看好,因为很多人觉得现在的金价已经是极限了,只有乱世黄金的价格才更能凸显出来。至于古董,那更没有人敢投资了。
古董这东西只能拿到各地的文玩商店去卖,卖东西的时候还要拿着身份证户口本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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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各种身份证明,而且价格也不高。手续麻烦不说,后续可能也麻烦。东西卖出去了,万一被得了红眼病的人跑过一举报,红.卫.兵可能也来了,东西砸光腿打断□□□□扫大街,一串组合拳下来,一个家也差不多就没了。
卖古董的人也有不少是知道价值的,要是拿到国外去,这么说也得翻许多倍,但有那条件有那渠道吗?只能在想方设法地把手里的东西往黑市卖,没办法,前几年十几年的红色阴影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到数口之家只留孤家寡人。
现在绝大部分的人思想都是这样的,有能力的把钱粮藏得紧紧的,没能力的尽早把东西脱手,至于像梁季文和湛九江这样往里东西的人,很少很少。这年头连吃饱的得挣扎哪里还管得了别的?更别说还有很多被扭.曲了的暴.力分子存在,越是年份高的东西,越是棘手。破四旧破四旧,只要是旧的,那就是要破的不管最初的政.策是怎么样的,最终实施就成了这样。
不过黑市里卖这些东西的人,绝大部分还是不识货的,现在的人连文盲率都还未低于百分之五十,哪里还能认识这些过古董。大部分都是砸了瓷器抄了金银揣了小件,木头书本当柴烧,青铜铁器去炼铁。梁季文还借着梁大伯去了民兵营的仓库扒拉出不少好东西呢。之所以那出来,不过是嫌放在家里占地方,或是拿来打掩护或是单纯只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换点东西,即使能换到半斤盐那都是赚了的。
梁季文和现在大部分的人都不太一样,他从小生活在一个盛世之中,中华民族从未向任何人低过高贵的头颅,国家强大人民富足,对于自己的文化,那是有着极高的自豪和骄傲的,而华夏的文化,足以当得起任何美好的称呼。所以他对平行时空的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是有着深深的认同感的。
所以,他比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自信这个民族这个国家会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速度重回王座。
中国有多少人呢?十二亿还多。世界有多少人呢?答案是四十二亿。梁季文知道现在的华夏很穷很落后,生活水平甚至连世界平均水平都达不到。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我们有百分之一的人站在顶峰,那么华夏就注定要站在顶峰!现在达不到以后难道还达不到吗?中华民族,注定是在站在世界巅峰的民族。就梁季文现在看来,现在的华夏远远还不到极限,没有事情是华夏干不成的,如果有,那一定华夏还不够努力!无数的历史经验教训替我们总结出这个结论!
湛九江一开始跟着梁季文黄金古董的时候特别害怕,他想不懂,为什么爷爷心地把那些东西往外卖,梁季文却把东西外里揽呢?在南方的大宅子里的时候,他就见过很多人跑到家里,把他家里的东西乱砸一通,虽然他跟爷爷没受什么伤,但后续拾打扫也了他们爷俩十好几天的工夫。
不过梁季文买东西花的是他自己的钱,他也不好每次都拦着。梁季文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从害怕过渡到了极度的紧张,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好像就到达了另一个境界,什么压力都没了,反而随着跟这些东西相处久了,感情就起来了。
梁季文对来的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有着七分的喜爱,余下三分也是抱着投资升值的想法买的,但湛九江就不同了,他对来的东西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喜爱,余下的就全是责任。湛九江就跟最最吝啬的守财奴一样,牢牢地抱着这堆宝贝,即使以后有人出十倍百倍千倍甚至上万倍价格来买,他都不卖。
一开始湛九江还只是挑着自己最爱的买,后来知道梁季文有个空间大杀器后,是彻底放开了,只要遇到就买下。不懂的有困惑的就去问爷爷。
湛爷爷这辈子主攻的就是医术,但怎么说好歹也是大世家里头出来的嫡系,眼力自然是不差,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的。
两人在黑市里扫荡了一圈,悄摸地爬回三楼。湛九江兴奋得直喘气,眼睛亮晶晶的。说实话湛九江也是走惯黑市的人了,但每一次爬墙每翻一次窗都乐得不行。
梁季文也不知道湛九江在乐什么,但他也跟着瞎乐。等两人乐完了,肚子也饿了。
梁季文拿出脸盆那么大的碗,一小盆水煮活鱼配两碗米饭,俩人吃得汗都出来了,舒服得不行。
湛九江想直接上床眯着眼睛躺着了,但他舍不下今天淘来的那堆东西。抹干净嘴,湛九江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腕,就摆好东西坐直身体,拿着干净的干棉布一点点地把污渍给擦去。
梁季文看湛九江很快就进入专注状态,默默地把小件的东西全依次摆放好放在桌子上,然后到另一边拿了好几把坏了的椅子出来。
今天的家具样式绝大部分都是青式的,而且被人拿出来卖的大部分都是虫蛀破损的家具。品相最好的是一张水曲柳的太师椅,只是缺了半截脚,回去补上就能用了。这堆家具只有半张小矮几最值钱,黄杨木做的,这个只能拿来当木头藏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拿来做点首饰盒子什么的也合适。
除了这个黄杨木的矮几,还有一张被砸碎的黄花梨木实木大桌子,可惜黄花梨木是越.南产的,纹理和层次都不太好。不过这个木头多,就算只算木头本身,过个二三十年也能至少升值个一两百倍,要是再算上通货膨胀的话那就更不得了了,毕竟这一个大桌子买回来也只有两块钱。其他的木材大部分都是杉木和松木的,价格便宜,也没什么修理的价值。
梁季文空间里的东西实在是多,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隔出个地方整理整理,但每次他都没能把东西整理完,不过几大类空间开始有的。没什么价值的木头放到“烧火”木头那一块去,补补能用的分一堆,木质不同的家具也分得较清楚,起码黄梨花木和黄杨木不会分到一堆去。
湛九江把唐三、洗笔、砚台、笔筒和鸡血石都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放好,仕女图破损得有些严重,这十几幅仕女图都是明代仿的唐画,作者虽然不是很有名的画家,但湛九江也心疼。尤其是那副《虢国夫人游春图》有几个部分画得很好,湛九江虽然没看过真迹,但也觉得怪传神的。可惜这些图有许多虫洞,边角也被风化得薄脆,有些地方干脆连颜料都消失了一大片。
湛九江心酸得直叹气,这些仕女图也算不上什么一级文物二级文物的,坏了也就坏了,但那些个珍贵的文物难道就没有被这么对待的吗?每次他一想到如果那些个珍贵的遗物被糟蹋被毁坏被砸烂,他的心就跟被人揪起来一样。但他也就只能在私底下干着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黄金价格可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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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上,上个月电脑里的东西全没了,我也忘记了跟黄江价格有关的资料是从哪里记下的。大家默念这是架空世界!
第189章
梁季文昨晚上睡得挺好,他是那种想睡就能很快睡着的人。倒是湛九江,如愿买回了心心念念的东西,晚上睡觉还不老实,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第二天自然是病.恹恹软.绵绵的。
颠.簸了好久才看到通往他们村的小路,湛九江从拖拉机上下来,顿时腰也不酸头也不晕了,兴奋地跟隔壁村开拖拉机的大叔道谢后,就连蹦带跳地跑回去。
“……第三生产大队王守国家的那个三丫,就梳着俩□□花辫的那个,说是她奶给找了个镇上的人家,开口就要五百块钱礼搭一台缝纫机,这么多礼也不怕把人吓跑了。”
“可不是,本来男方家里犹豫着是要答应的,结果一听这条件,拖三个月了连点动静都没听见。”
“这家人也是不知足,都找的是吃商品粮的人家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小妮子眼光可高着呢,仗着自己有个初中学历就谁也瞧不起,姑娘家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咱们也不是一辈子没认几个字,不都是这样过来了?”
“那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梁三伯家里的俩孙女。”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梁家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带点亲戚关系,梁三伯,说的就是梁季文爷爷了。这段时间,梁季文家里可是热闹大发了,县里的人一趟趟地跑下来通知他们家谁谁谁被哪所大学录取,把好多人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前些年虽然一直有知青被下放,但知青学历里最高的也就是高中生,这当然不算什么,他们村因为梁季文的影响,也有十多个高中生呢。但大学生,这可真没听人说过哪个村子出过的。虽然都没听过大学生在哪里出现,但大家伙都门儿清,大学生以后就是要当干部当大领导的,他们镇上的领导都还都不是大学生呢。
整个庆弯镇,总共就出了七个大学生,其中两个大专生。七个里头就五个在梁家村,整个青山公社的人都感觉自己腰板直了不少,出去都特别有底气。但只有自己人知道,他们私底下有多尴尬。
湛九江不说,他是后来搬过来的。梁季文从小就有点“毛病”,被喊着傻子长大,虽然后来脑子变好了,武力值被十里八村的人羡慕,但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抱着“这傻子运气不错”的想法,结果这次被狠狠打脸,县里的人过来报信的时候,学校名字把大伙刺.激得不行。
梁丝丝和梁町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当年瞿贺那事,俩姑娘的亲事一直不太好,本来上门提亲的人就少,而且差不多都是鳏残蠢笨占上一点的,被梁町拿着棍子打出去两回后更是没人敢来了。这几年梁家越来越好,背后说酸话的不少,但梁家一家人好像也没什么把柄给她们抓,只好拿着俩姑娘的亲事嚼.舌根。好嘛!这次俩通知书一出,很多人脸上都跟被掴了好多巴掌似的,火.辣辣地疼。
还有梁春,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人,湛九江和梁家三兄妹好歹都是高中毕业的,但梁春不是啊,她连小学都没上过,突然地就变成了大学生,这让所有人都大跌了眼镜。她们不懂什么本科和专科的区别,但有一点是知道的那个谁都没瞧得起过的小女娃要出息了。
尤其是梁春那一大家子亲戚。本来觉得跟梁春断绝关系能少了个拖累还能赚几百块钱,结果搞了这么一出,这让他们心里痛苦极了!不仅血.亏,而且面子里子全没了。这些天那一大家子可没少闹笑话出来。
大伙正沉默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进来,冲他娘喊:“娘,娘我的小兜兜呢?季文大哥回来啦,说要给我们分喜糖呐!”
屋里的几个妯娌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惊讶。今天初二,她们还以为梁季文和湛九江要再过段时间才回来呢,怎么说也得过初十呀。
梁季文和湛九江还没进村就被人瞧见了,然后整个村子就热闹起来了,从村头到他们家的一小段路,硬是花了比往常长上五六倍的时间。
梁奶奶粗糙的手在梁季文的脸上摩挲着,心疼得不行,直念叨着瘦了。拉着孙子的手,梁奶奶喊着大嗓门安排着家里的事。果盘摆上糖果拿出来,香烟什么的都备好。
梁大伯一家都跟着梁大娘回娘家了,梁町和梁爸爸也跟着梁妈妈在娘家住,梁三叔一家都在家,双胞胎闹腾得不行,梁釉也一点都不认生地抱着梁季文讨吃的,小嘴比抹了蜜还甜。
梁爷爷和梁三叔掏出老早就买的好烟,一大帮老爷们围在一起抽烟,梁奶奶拿出果盘,给小孩分糖,给老姐妹老邻居分花生瓜子,梁三婶则撸着袖子去厨房大干一场。
外头满厅的烟雾缭绕,又没个通风的口,梁季文怕她们熏着,一人给塞了一块钱让她们自个儿玩去。而他则是去陪着爷爷和三叔跟男人们聊天。
外头冰天雪地的,又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冬天全靠着火炕抓上一把瓜子,两片嘴皮子就能把一天过去了。所以农村各家关系都不错,互相串个门聊会儿天,再怎么嘴笨的人到了这时候也会变得话多起来。
家里的小孩只有在梁季文回来的时候才最有钱,梁季文给钱给得大方,每次给钱最少都是以毛为单位。而且梁季文一回来,她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梁季文特别严厉,但同时也特别厉害,不管是武力值还是其他方面,什么都会!给她们买好吃的好玩的,有漂亮的发卡发绳小裙子,还有各种各样她们见过没见过的东西。
全村没哪个小孩是不怕梁季文的,她们出去从来不怕被人欺负。唯一苦恼的就是因为她们自个的武力值高,却从来只能跃跃欲试地想要找人干架。很可惜,双胞胎的柔弱小公主人设维持了十多年也没崩过。
梁釉钻进被窝偷偷掀开把铺在床上的被子,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突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扑了过来把她压住,死沉死沉的。
“唔唔唔~”梁釉扑腾着从双胞胎的包围圈里掏出来,攥着自己放钱的小兜兜气鼓鼓的。
梁静和梁坐在床上,一人一根手指分别戳着梁釉鼓鼓的脸颊。被梁釉萌得不行,但越萌越让她俩想要欺.负一下。
“又又,那么多钱你拿着没用,让姐姐给你存着,你要买东西的时候再找我要。”梁有了一块钱还不满足,眼珠子一转就把主意打到了梁釉头上。
“又又小心,你小姐不怀好意,把钱放我这里最好。”梁静跟梁没差几分钟出生,梁动点心思她就能猜到。两人配合着一个哄一个贬,都不用事先商量,好几种鬼点子就滚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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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釉名字笔画多,刚学写字的时候就是写自己的名字,一连学了好几天,直把自个写哭也没学会,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拿着笔抹着脸撅着屁股趴着床上写着乱七八糟的笔画,可把人心疼坏了,梁爷爷就给取了个笔画少的小名先用着,一用就用了这么些年。
“我要买好多东西呢!”梁静梁一唱一和的,这些年可没少从她这里骗东西,骗的次数多了,梁釉也学聪明了。别管是谁是什么借口,只要她别把钱交出去就行了。
“你要怎么多钱没用!”
“姐姐帮你存着,还给你利息呢!”
“钱多了花不完容易丢,姐姐帮你看着,保准不会丢,丢了赔给你!”
双胞胎一唱一和的,把梁釉忽悠地犹豫不决,攥着小口袋的手动来动去的,很是犹豫。
“那、那我把钱放你们那,给我多少利息?”梁釉犹豫地开口。
梁静和梁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笑不已。
“一块钱放我这里,一年给多给你两分钱。”梁道。
“一块钱我多给三分钱!”梁静豪气万丈。
梁釉眼睛一下就亮了,一分钱能买一小包果丹皮,三分钱能买三包呢!
“三姐你等等,我还有钱!”梁釉急吼吼地把钱掏出来放梁静手里,然后又钻进被子里去了,然后又伸出脑袋冲她们喊,“扭过头去,不准看!”
梁静和梁偷笑着背过身。
梁釉掀开被子拨开稻草拿开砖头伸手一掏再一掏再再一掏……她的小盒子呢?她放钱的小盒子呢?
梁釉不信邪地摸了又摸,还是没找到。
“哇”她的钱!她的钱不见了!
“怎么了怎么了?”梁静和梁还沉浸在又骗成功的喜悦中呢,梁釉被骗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好骗。她们正喜滋滋地等着小笨蛋送钱过来呢,结果就听到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我、我的钱不见了”床底下的钱是她攒了好久好久好久的,经历了妈妈、奶奶、爸爸、二哥三哥、大姐姐二姐姐、三姐小姐多重压迫,才好不容易留下来的钱,她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摸过的!
“别嚎别嚎,小宝贝不哭,好好说。”梁釉长得可爱得不行,但是跟她的可爱成正比的是她的声音。平常的时候甜甜软软的小嗓音能把让甜死,但一哭起来,简直能把屋顶给震塌了。
梁釉不管,一边嚎一边去扒梁静的手,一看她两手空空的,愣了一秒后哭声更大了。没了!没了!都没了!
“又咋了?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梁釉的哭声太大,把梁三婶从厨房招过来了。
“怎么又是我们呐,我可什么都没干。”梁不服气地道。
“我也没干!”梁静也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这俩死孩子都是从梁三婶肚子里爬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谁啊,越是理直气壮越说明有问题。反正不管怎么样,梁三婶是先把锅给她俩扣上了。
“又又不哭,妈妈给泡糖水喝好不好?”梁三婶抱起梁釉,亲了亲湿漉漉的小脸蛋,哄道。
“……好。”梁釉就是个贪.吃鬼,听到有糖水喝就不哭了,但停了没一秒钟,又想起她的小钱钱了。
“妈妈,我的钱不见了。”委屈巴巴,泪汪汪。
“我当什么事呢,妈妈给你存起来了,以后读书用,好不好?”梁三婶平静得很,对这样的场景她一点都不意外,应该说她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梁釉足足愣了十秒钟,才哭着要挣扎着往外跑。
第190章
梁釉这次是真生气了,梁季文哄了好久都还是委屈巴巴的窝在他怀里不肯动,梁奶奶虽然觉得梁釉委屈的样子怪可怜的,但同样也觉得没什么,昨天梁三婶问梁釉要了一天的压岁钱,梁釉说什么也不给,梁奶奶晚上去要同样不给,那可不得梁三婶自个儿去拿钱吗?
小孩在大人眼中就是不能留太多钱的。包括梁季文也一样,也就是今天梁妈妈不在,在的话第一件事就是要掏梁季文的口袋。别看她平时担心梁季文在外头手头紧,老是使劲给他塞钱塞东西,但一回家,那他身上的钱就全是她的了。
小孩变.脸快,刚还闹着再也不跟姐姐说话呢,梁静把一块钱拿到梁釉眼前晃了两下,又给了一粒糖,也不要大哥哥了,颠颠儿地跟在双胞胎后面当小尾巴。
中午吃过饭,梁季文带着湛九江和三姐妹去水库那里玩滑冰。
滑冰鞋、滑板车都是梁季文早些年做的,只有木板、铁片和绳子,看起来简.陋得很,但这样的工具在他们这里也能算得上豪华了。
三姐妹平时可没少拿出来玩,梁釉坐上滑冰车,冰车的两边扶手都有绳子,双胞胎穿着滑冰鞋一人一根绳子扯着冰车跑。
在水库玩的小孩不少,看到梁釉这么拉风,梁季文脚下还有多余的工具,一个个扭着身体跑过来,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梁季文。梁季文在他们心中一贯都是最威风的那个,同时也是最大方的那个。
梁季文果然很大方很好奇,大手一挥道:“玩去吧。”
小孩们欢呼一声,一口一个“季文大哥”“九江哥哥”叫得特别亲热,把梁季文和湛九江围得迈不开腿,小嘴摸了蜜,一个塞一个地抢着说好话。
等小孩们都跑走了,梁季文带着湛九江拿着钻冰的工具在水库边上转悠。
水库里鱼不少,村子里好多人都喜欢冬天到这里钻个洞,要么钓鱼要么等鱼自个儿跳上来。一般也不会有人去举报。
湛九江踩在冰上这蹦蹦那跳跳,然后挑了个较为满意的地,示意梁季文可以开工了。
照湛九江那样的勘.测法,勘测到哪里哪里就要没鱼。不过这也不打紧,水库这边的冰大概能有七八十厘米那么厚,水下的鱼是很缺空气的,不管在哪里地方凿洞,都能吸引来一大片的鱼。
梁季文手里的冰镩已经有点年头了但依然方便好用,躲过了被拿去炼钢的危机后,梁爷爷就对它很是爱护,毕竟是家里为数不多的铁具。
梁季文才刚有所动作,就瞧着远处有骚.乱起来了。
“那边怎么了?”湛九江的耳朵没梁季文那么灵,但他看梁季文朝那么望,也能猜出是出事情了。
“先过去。”梁季文顺手拔起冰镩,率先迈开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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