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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星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宴小生
“那些人个个都跟斗鸡似的,如果真打起来,一不小心挨上几下,都不知道找谁算账才好!还好咱们跑得快,躲得远。”
钟云从心有余悸地发着牢骚,冯小山瞅了他好几眼,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啥?”钟云从比他还震惊,连连摆手,“什么搞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搞鬼了?不要污人清白啊我警告你!”
“可是……”冯小山仍是半信半疑,“我跟任杰踢过球,那家伙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是……”
钟云从嗤之以鼻:“那他还把球踢飞了呢。”
冯小山又盯了他半晌,直到他不耐烦起来,才挑挑眉:“反正我还是觉得跟你有关。”
“你可真看得起我啊。”钟云从捞着他的肩,“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走,咱们去食堂二楼吃点好的。”
“哎!我要加鸡腿!”
“没问题,哥有钱,随便点。”
钟云从吃饱喝足摸着肚皮回宿舍之后,发现其他人都在,只有任杰还没回。
要是往日,他肯定是不会问的,今天心情好,就关心了一句:“哎,咱们那位大少爷呢?哪儿去了?”
“被罚了。”瘦子很热心地告诉他,“你好像走的很早的样子,球赛也没能踢完,场上最后打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被教官分开了,不过还是有人挂了。后来教官就把带头的几个异能者队员都拾了一顿,任杰因为拒不承认错误,被罚的格外狠……都关禁闭了,今晚应该是回不来了。”
钟云从不予置评,只是咧了咧嘴:“难怪今天宿舍空气格外好。”
瘦子也跟着笑起来。
接下来那几天,钟云从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一直在提防任杰或明或暗的报复,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家伙虽然脸色越来越臭,眼神也愈发不善,但到底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只不过在宿舍里待着的时候,钟云从的后背时不时就会冒下凉气,每当这时候,他就知道,任杰又在审视他了。
可他一回头,那家伙又立刻转移了视线。
啧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钟云从对于那家伙偷窥的行为十分无语,同时也是无可奈何。
算了,爱看看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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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风波之后,两个阵营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差不多就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
就像是不定时的炸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让双方炸起来。
这种勉强的平衡没有维持多久,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毕竟两边心里都憋着火,迟早要烧起来。
只是钟云从没想到,那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或者说,这一次,是他主动引火上身。
这个训练营也招女学员的,虽然数量跟男学员不是一个层次的,但还是有的。
而她们的存在,在这块以雄性为主的地盘上,就变得格外的惹眼。
并非所有人都循规蹈矩,好在训练营也很注重女学员们的安全,不仅住宿隔的老远,甚至吃饭都是分开钟云从没有体会过,但据说女学员那边的竞争要温柔的多。
简而言之,除了训练,男女学员能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也因为这样,迄今为止,还没出过什么事。
钟云从自己也没想到,他只是上个厕所,就能撞到这种下作的事。
训练的空档,他本来想在树下好好喘口气,结果冯小山那小子非要拉着他去厕所,其实他没有很急,可是那家伙太烦人,被他磨了几句之后,也就跟着去放水了。
“你说你,是不是跟个小姑娘似的,上个厕所还要拉着别人,你幼不幼稚……”他念叨了一路,直到走进厕所还没停,冯小山两只耳朵都要长出茧子了:“有本事就别尿!”
“来都来了,不尿岂不是白来一趟?”钟云从翻了个白眼,正打算解决人生大事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面的隔间里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有人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隔板。
钟云从一惊,撞了一下冯小山的肩膀:“什么声音啊?”
“靠!差点尿裤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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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山猝不及防,正要发脾气的时候,后边蓦地又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救命!”还有一个男人短促的痛呼声,好似是被咬了一口。
钟云从与冯小山面面相觑:男厕里有女人?什么情况?
钟云从的反应比冯小山快一点,他迅速地走到那扇门前,用力地踹开隔板,里头一男一女,男的捂着女人的嘴,对于突然出现的钟云从还没反应过来,而女的则是剧烈地挣扎起来。
钟云从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别说女的还衣衫不整。
“你想干什么?”他沉声发问,那男的最初还慌乱了一下,后来发现两个都是异能者,便放了下,听到对方语气不善的问题之后,他拧起两道眉:“别多管闲事,当做没看到就行了。”
女人哀哀地盯着他,满眼的泪水。
“这可不行,我的眼睛又没瞎。”钟云从提了下嘴角,对方不耐烦起来:“这娘儿们是何旭的女人,我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你们最好别多事!”
钟云从知道何旭,据说是普通人学员中极优秀的一位,地位跟任杰在异能者这边差不多吧。
这些人,成天争这些闲气,脑子是不是有坑啊?
他懒得废话,直接伸手去扯那个女人:“放人!”
冯小山也走到他身边:“别忘了,你只有一个人。”
那人面色难看得很,目光闪烁不定,最后在钟云从冷肃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行吧,今儿你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了!”
女人被钟云从挡在了身后,听到这句话又瑟瑟发抖起来:“你这个混蛋!我要去告诉教官!”
那人狞笑起来:“想去告状?那何旭也别想在这里待了,这里的负责人,可是我舅舅。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女人顿时面色惨白。
钟云从回过身,叹了口气:“他这么一说,你难道就真要咽下这口气了?”
她眼泪直流:“可是……他舅舅的确是……我怕连累何旭……他一直很拼命……”
“没关系,你尽管去告状,拼后台嘛,我也有。”钟云从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又吩咐冯小山,“小山,送她离开,顺便叫人。”
冯小山吃了一惊,他凑到他耳边:“那你呢?”
“我要堵住这家伙,得他逃跑。”
“呃,你真要把事情闹大啊?”
钟云从盯着他:“怎么,这种事是可以姑息的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他,他舅舅的确是这里的负责人……而且,”冯小山告诉他,“他跟任杰的关系好。”
“难怪呢,也是个人渣。”钟云从失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一点都没说错。”
“可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钟云从打断他,“你要是不想管这件事也可以,我不会拉着你搅浑水的。”
“我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吗?!”娃娃脸差点气成一只河豚,“我这就去叫人!”
钟云从欣慰地笑了笑:“还是个好孩子。”
冯小山翻白眼的同时又提醒了一声:“对了,这家伙能够操控电能,你要小心了!”
“赶紧走吧!”钟云从急声催促,结果却已经来不及,那家伙看出他们的打算,自然不会让冯小山就这样带着女人离开。
他此刻浑身上下都冒着刺啦作响的莹莹蓝光,电流在他五根手指上不安分地游走着,如同吐着信子的小蛇,蠢蠢欲动。
“你们谁都别想走!”他大喝一声,五股电流登时缠绕在一起,合而为一,几乎变成了一道化为实质的闪电,又好似一条凶狠的毒蛇,迅猛地朝着他们游过来。
“走!”钟云从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电蛇,冯小山听出他声音里的痛苦,心下一颤,不敢再耽误,背起四肢发软的女人,风驰电掣一般地离去。
“你放心!我马上回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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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带着人重返之后,发现钟云从坐在洗手台边,脸上、手上明显有电击过后留下的伤痕,至于那个未遂的强奸犯,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双目涣散,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耳光,双颊已然红肿。
“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
这场景镇住了所有在场的人。
第70章匪夷所思(捉虫)
姜岂言见到苏闲的时候,他正在逗弄两条狗。
那狗体型不小,却是瘦骨嶙峋,而且还脏兮兮的,身上的毛都打结了,一看就是街上的流浪狗。
姜岂言皱起眉,一脸的嫌弃:“你哪儿弄来的两条野狗?”
“林雪住处附近抓的。”苏闲大概是第一百次试图训狗失败,有些沮丧,他叹了口气,回过头看了一眼姜岂言,当即就被他肩上趴着的一只灰色虎斑猫吸引了目光。
那猫生的虎头虎脑,一双蓝莹莹的眼睛,皮毛也是油光水滑的,煞是可爱。
“哎,你这猫不错!”苏闲双眼放光,不自觉地站起来,凑到他身边伸手就要摸。
姜岂言见这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刚碰过流浪狗就想摸他的猫,避之不及地躲开了:“一边去,也不看看你手上多少细菌?”
苏闲一怔,低头瞧了瞧双手,便也作罢了,他蹲回两条狗的身边:“说起来,你怎么突然弄了只猫?”
“楚楚的生日快到了,这是我给她预备的生日礼物。”姜岂言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她一直想要只猫来着。”
楚楚?苏闲想起那个病重将死的女孩,心下一沉,张既白说过她撑不过今年……或许是她最后一个生日了。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会跟姜岂言说,往人伤口上撒盐,没必要。
“这样啊,哪天来着,算我一份。”
姜岂言笑道:“不用了,心意到就行了。”
“对了,她最近怎么样?”他顺口问了一句,“说起来我答应过要去看她的,可是最近实在太忙了……”
“还行吧。”姜岂言给了个含糊的回答,又安慰道,“工作重要,我最近也几乎抽不出时间到医院去了。”
苏闲眨眨眼:“等她生日那天,我和你一起去帮她过。”
姜岂言淡淡一笑,视线扫过那两条呜呜叫着明显不安的狗,好奇地问道:“你到底在干嘛?突然想养狗?可这也太……”
“不是。”苏闲的语气严肃起来,“我在做实验。”
姜岂言一头雾水:“啊?”
他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两条狗面前的两个塑料袋,里头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苏闲似是看出他的疑问,指着两个袋子解释道:“公斤的东西,公斤的。”
这两个数字……好像有点熟悉啊。
见对方若有所悟的模样,苏闲笑道:“没错,正好是发现死者时,其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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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尸块的重量。”
姜岂言一怔,旋即变色:“你、你是想说……”
“林雪,是个异能者。”他声音低沉,“据我观察,她的异能应该是能和动物沟通乃至是操纵它们……别的不知道,至少猫狗是可以的。”
姜岂言仍是舌桥不下。
“知道这件事之后,我联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困扰了我们许久的,关于凶手抛尸的问题。”苏闲眉头紧锁,“我们都知道,抛尸点非常分散,零零总总有十来处,差不多遍布了整个东城。而每一个地方弃置的尸块的数量也并不多,基本都是两三斤,最重也不会超过四斤。能把这些尸块抛的到处都是却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凶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是……我们这些天问了不下数百人,大多数人都说自己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姜岂言亦是一脸凝重,“小部分人倒是提供了一些信息,但详查之后,也尽是些乌龙。”
“因为他们关注的对象只有人。”苏闲眼神晦暗,“当然,我们也一样。”
“可如果,抛尸这件事,并非人为呢?”
“人们会关注街上随便一个路过的人,可绝大多数人并不会把注意力分给那些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野猫野狗。”他眼睑低垂,睫毛在眼底投出一圈淡淡的阴影,“而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抛尸点这么散,以及,每个地点的尸块的分量也都不太多。”
姜岂言被他的猜测惊的瞠目结舌,好半天才问道:“那……有证据吗?”
苏闲没有回答他,他把塑料袋往狗身前一推,命令道:“只要你们叼起来,我就赏你们肉吃。”
那两条不知道是被他烦怕了还是听懂了他的恩威并施,竟然真的站了起来,将塑料袋叼了起来。
苏闲登时兴奋不已:“走几步!走几步!”
狗被他声音一吓,蹿了老远,嘴里的塑料袋倒还是稳稳当当的。
“你看到没,这种体型的狗能叼的动两三斤重的东西。”苏闲霍然起身,目光灼灼地与满脸不可思议的姜岂言对视,“我的推测,还是有可能的,对吧?”
姜岂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了这个爆炸性的信息,点点头:“是有点可能……如果林雪真是异能者的话。”
苏闲扼腕叹息:“唉,可惜最后还是让她跑了。”
“不管怎么说,至少把孙雅莉给救回来,还推出了抛尸的手法……虽然匪夷所思了点,但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苏闲摇头苦笑:“别说了,孙雅莉自始至终都被蒙着双眼,又被吓得半死……睁眼之后,差点连父母都认不出来,什么信息都提供不了。”
“不过林雪居然堂而皇之地回到洒金街,胆子也够大的。”他眸中寒光掠过,“哼,有时间真是要好好拾一下洒金街那窝蛇鼠了。”
抚猫的人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洒金街?这条街我还挺熟的”
苏闲也跟着笑了:“这么说,你跟那位老大也蛮熟的吧?”
“你忘了,我才上任没多久,还没怎么跟那家伙打过交道。”纠察队长耸耸肩,“洒金街臭名昭著,但这么多年,也没被一锅端。因为它相当于是‘孤岛’那些烂人的一个庇护所,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我们同他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哦?”苏闲挑起半侧眉尾,“纠察队与洒金街的‘君子协定’吗?”
姜岂言声音淡淡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苏闲笑笑,未予置评。
“说起来,洒金街那帮子人,现在还奉行盗亦有道这种老派作风。”没多久,他就敛起笑意,正经危坐,“包括‘缄默法则’在内的义薄云天那一套,也正是因为这样,林雪才能钻了空子,肆无忌惮地潜回洒金街。一开始那些人还不想跟我说实话,直到我搬出了你姜队长的名头才肯乖乖就范。”
“你不损人不会说话了是吧?”
“瞧你说的,我明明是在夸你来着。”苏闲睁着眼睛说瞎话,随后话锋一转,“他们将林雪视为自己人,话里行间再三维护,关于她的行踪亦是遮遮掩掩……林雪带着孙雅莉目标并不小,也不止一个人看到,可出于对治管局的敌意,那些人没有及时报告。否则的话,林雪逃不了的。”
“所以说,那帮人就是上不了台面。”姜岂言轻蔑地笑道,“他们对那女人的维护,也是建立在对她异能者身份一无所知的前提上吧?据我所知,那些个蛇虫鼠蚁向来仇视你们这些异能者。”
“我觉得,他们应该更仇视你们纠察队吧?”苏闲笑眯眯地回完这一句之后,又叹了口气,“必须尽快找到林雪的下落。”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走进姜岂言的办公室,苏闲疲惫的很,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
“已经对林雪发起了全城通缉。不过那女人可真能躲,完全的销声匿迹了。”姜岂言抓了一小把猫粮放在桌角,他那只虎斑猫身手敏捷地跃上了他的办公桌,优雅地细嚼慢咽。
苏闲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专注用餐的猫咪:“你忘了吗?她还有同伙的。”
“你是说孙雅莉目击到的那个劫持者?”久违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落在姜岂言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孔上,照得他的瞳孔煜煜生辉,“看来这起案子的犯人有两位……说起来,两名异能者合谋杀人,这样的案例可不常见。”
“犯人也未必就只有两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第三位、第四位,现在一切都不确定。”苏闲纠正道,而后又摇摇头,“我一直在想,林雪和她的同伙,为什么要对邹慧笙下手?林雪和邹慧笙关系良好,因为邹慧笙的成绩相当优秀,性格又安静内敛,可以说是最受老师欢迎的那一类学生,平时林雪对她也是关照有加,谁也想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理由。”
姜岂言猜测道:“会不会是林雪跟她父母有什么恩怨?”
“她父母那边也了解过了,两个人都表示都没跟林雪见过几次,仅有的三次,前两次都是去学校参加女儿的家长会,第三次则是邹慧笙失踪后他们到学校打听情况。”苏闲告诉他,“邹家过的很清贫,邹父邹母的社会关系也并不复杂。夫妻俩都在矿山工作,丈夫每天采石,妻子则是厨娘,两个人的工作都很辛苦,每日起早贪黑,根本没时间去结仇……更遑论得罪异能者。所以我认为这起命案不是仇杀,不是情杀,也不是为了钱。”
姜岂言捏了一下猫耳朵,虎斑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姜岂言笑起来:“那你这可是把百分之九十九的杀人动机都给排除了。”
苏闲往后一仰,阖上双目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也这么想……剩下的动机,要么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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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纯变态……可这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猜出来的。”
“现在我们手头掌握的线索证据都太少了,甚至连死者的遗体都没找全。好不容易锁定了一个嫌疑人,还让她逃了……甚至把唯一的目击证人都拐走了。”
姜岂言歪着头打量着眉头紧锁的苏闲,似乎觉得这般愁云惨雾的他很有趣:“这么说,这案子算是拐到死胡同里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姜队长,把排查目击证人的人撤回来吧。一半的人去搜捕林雪,另一半继续调查那三类特殊从业者。”苏闲蓦地正经危坐,“至于我这边,我会让我的人继续寻找邹慧笙尸体的其他部分……以及,另一位异能者的下落。”
姜岂言挑挑眉:“那你自己呢?”
苏闲一脸的生无可恋:“我准备下午再跑一趟青山中学,晚上跑一趟训练营。先打听一下林雪的来历……她职工档案上的信息太笼统了,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啧,真是个劳碌命。得,我也不敢偷懒了。”姜岂言落井下石之后拍了一下肩上的猫,虎斑猫灵敏一跃,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它的主人转身出门,又回头警告了蠢蠢欲动的某人一句:“别拿你的脏手碰它!”
“知道了知道了!”苏闲朝他挥挥手,“赶紧走吧你。”
等到姜岂言一走出办公室,他立马蹑手蹑脚地走向蜷着身体晒太阳的虎斑猫,正想出其不意薅一把就跑,可不曾想,指尖差一点点就能摸到的时候,办公室的却猛地被人推开了。
虎斑猫受了惊,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只差一步之遥功败垂成的苏闲懊恼地转过头去:“谁啊这么没礼貌?”全然忘了自己不久前也这样擅闯过任副局长的办公室。
“头儿!又出事了!”来人是小张,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苏闲听到“出事”两个字头皮就发麻,也没心思逗猫了,他站了起来,目沉如水:“又出什么事了?”
小张急急地报告:“城南发生了一起‘发病者’伤人事件!一名四十五岁‘发病者’毫无预兆地爆发,疯狗一样四处咬人,已经咬伤了三个邻居了!”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还是比苏闲想象的要好点……不过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控制住了没有?”
“他发作的很厉害,攻击性极强,到场处理的就我一个人,最后没办法,当场击毙了。”小张心撇撇嘴,“后来检查了尸体,发现他的虹膜已经变了色,身上也开始溃烂分泌毒液了……难怪这些日子他总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应该是怕被人发现。”
“变色”是指虹膜由蓝转红,和全身溃烂一样,都是感染者进入晚期的标志,看来这人已经彻底的无药可救了。
苏闲叹了口气:“被咬伤的人送去医院注射阻断剂了吗?”
“当然了,我可不敢怠慢。不过就算打了阻断剂,那些人也未必挺得过去……还是得在医院隔离一段时间,要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就立马处理掉。”
人的年纪总是会不断增长,而在不同的年龄段,“失乐园”病毒的感染者的症状也会随之变化,“孤岛”的医学界将起分为早中晚三个阶段无论从年龄还是症状,那名“发病者”都已经进入了晚期,甚至已经变成了“异种”。
“异种”体内的病毒含量与尚未病变的普通感染者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只“异种”都是行走的病原体,被“异种”咬过的对象,也会迅速恶化,在短时间内沦为“行尸走肉”。
“孤岛”的医学界一直没有放弃努力,包括苏闲的好友张既白在内,一直致力于攻克这种恐怖的病毒。
可这项工程的难度可想而知,于是退而求其次,医学者们陆陆续续地研究出了“阻断剂”和“抑制剂”,前者是用于被“异种”咬伤的病人,后者则适用于还未进入“发病期”的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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