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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星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宴小生
当然多少会有效果,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出于体质或者其他一些原因,对于一些感染者来说,这些药物也有一定的几率是不起作用的,这也就是小张口中的“突发情况”。何况就算发挥了效用,也伴随着明显的副作用。
不过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人们还是对这些药物趋之若鹜,除了吃喝,普通人最大的开支就是花在抑制剂上。就像张既白那个诊所,经常有上门求药的,有时候他开发出了新药,也会在一些志愿者身上试药。
至于后果,由志愿者自负,医生本人并不负责。
苏闲摆摆手:“既然已经当场解决掉了,那这件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吧?”
“是这样的……”他的下属忽然结巴起来,“那个‘病变者’就是前阵子您交待下去让盯着点的那个中年男人……”
苏闲一时半会儿还没记起来,懵了一会儿才有了印象:“哦……上次在张既白诊所领药的那个男人?”
他的语气登时严厉起来:“既然我让你盯着了,怎么还让他伤了人?”
小张被他瞪的抬不起头来,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就最近咱们不是忙着侦察邹慧笙那个案子吗……我一直跟着您东奔西跑的,盯梢的那边就……疏忽了。”
听了下属的解释,苏闲也深感无奈,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对了,那个人是独身一人吗?”
“有个十六岁大的女儿。”
“他女儿怎么样?也受到攻击了吗?”
小张摇头:“没有,那姑娘说当时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了,她老爹发狂的时候没踹开门就跑出门去咬别人了。她看起来也没什么异状,应该没什么事。”
苏闲松了口气:“那她还挺机灵的。对了,她还有没有其他亲属?”
“没有了,母亲早逝,父亲死了之后就剩她自己了。”小张叹了口气,“后来我们按照规定,把她送去容所了,让她待到十八岁。”
苏闲点了点头,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小张的后续处理的也还算圆满,再加上他一门心思都扑在碎尸案上,便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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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踩着一把高脚凳,颤颤巍巍地够到了药柜的最高层,她有点恐高,两条腿发软,手心也冒出了虚汗,她索性闭上眼睛,几秒之后,等那阵心慌过去之后,才复而睁眼。
“抗生素类……为什么要放的这么高呢?”她终于找出了目标,忍不住小小声地抱怨了两句,而后她又小心翼翼地从凳子上下来,落地之后长长舒一口气,冲着眼巴巴的病人柔柔一笑:“这是您需要的吧?”
对方接过药盒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对,这跟之前医生给我开的是同一种。”
万幸,没有找错!小桃很是雀跃了一把,把病人送走之后,她开始每日照常的卫生打扫。
张医生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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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接到治安所的通知,匆匆忙忙就出了门,也没有交代具体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让她好好看着诊所。
小桃承蒙他照拂,一直心存感激,自然是诚惶诚恐地应了下来。
张既白名声在外,每日求医求药的人不在少数,他这么一走,诊所里没有了能坐诊的,求医的自然只能失望而归。
至于求药的,他们要幸运些,还有个小桃在,她这么些日子跟着张既白,肯定是来不及学医术的,基本都是帮忙做一些杂活,最多的就是将药品分门别类地归好。
她对医药学一无所知,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死记硬背这种笨办法,好在她够勤奋努力,一个月下来,总算把诊所里常备的药物记了个七七八八,摆放的位置也算是烂熟于心。
所以才不至于让诊所彻底关门大吉,还能应付下纯粹来买药的那一批病人。
张既白对她其实是处于放养状态,尽管嘴上不止一次说过想研究她,可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平时也不会对她发号施令,是她自己过意不去,主动帮忙的。
不过既然她要帮忙,他也没有拒绝,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懂的时候问,他也会放下手头的事为她解惑答疑。
张医生根本就是个好人啊,虽然有些古怪的爱好,但还是个好人。
这是小桃对这位知名怪医的印象。
她在这间诊所里过得很开心,或许是她生命里最快乐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直到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走进这间诊所。
那时候小桃正拿着拖把清理地板,忽然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瞥见了一团毛茸茸的倒影。
她下意识地,一只雪团子般的小猫咪正蹲在她脚边,昂着头,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盯着她,那模样煞是可爱。
小桃不禁微笑起来,她放下拖把,正想同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客人打个招呼,却意外地发现它嘴里叼着一张小卡片。
那猫似是有灵性,冲她喵喵叫唤了一声,卡片掉在了地砖上,小桃迟疑了一下,伸手捡了起来。
卡片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可她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血色就褪的干干净净。
女孩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血色就在刹那之间褪的干干净净。
她怔怔地望着那只漂亮的白猫,对方也耐心地与她对视。
不多时,她把卡片放到了贴身口袋里,又将拖把归位,又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张既白的书桌,将他读到一半的书里放了一枚书签,又一丝不苟地将书籍阖上,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中央。
那只白猫还在原地,琉璃似的瞳孔随着她微微转动。
她走到白猫身边,嘴唇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白猫蓦地站了起来,步态优雅地往门边去。
小桃的眼神黯了黯,跟了上去。
卷帘门缓缓落下,室内那些她朝夕相处的物件们一点点地消失在她视野里。
“再见了。”她默默地与诊所告别,还有不在身边的张既白,钟云从,苏闲等人。
或许是永别。
热泪止不住地滑落眼眶,小桃用手背抹了一把脸,跟着引路的白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猫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过几条街巷,最后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巷尾。
它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而后敏捷地跃上了巷子边上的矮墙,无声无息地跑开了。
小桃尚未反应过来,却蓦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好久不见了,你长高很多。”
她惶惶不安地转过身,在看清来人之后不禁晃神。
“……是你?”
第71章阴错阳差
“林雪她确实是个孤儿,慈幼院出来的。”李校长望着对面那尊大佛,嘴上小心翼翼,屁股下如坐针毡,“您知道的,咱们梦川的教育系统停摆多年,大大小小的学校也跟着停课,也就慈幼院里的孩子还能学着识文断字,这也是当初招林雪进来当老师的缘故,谁知道她暗藏祸心……”
苏闲抱着手臂,中断了他的唏嘘:“是朱慈女士的那所慈幼院?”
李校长笑道:“整座‘孤岛’也找不出第二所慈幼院吧?”
苏闲没有说话,慈幼院闻名于“孤岛”,而它的创始人朱慈女士更是大名鼎鼎。
在灾厄尚未降临之前,“孤岛”还是梦川市的时候,年轻的朱慈成为了当时市内首富肖文平的妻子,这在当年,也是轰动一时的头条新闻。只不过肖氏夫妇成婚不到两年,“失乐园”病毒就爆发了,肖文平不幸罹难,而朱慈则幸运地逃过一劫。
病毒急速蔓延,将梦川变成了地狱之城,大量的市民死亡、病变,不计其数的行尸走肉游荡于街头巷尾,虎视眈眈地寻找着猎物。
没多久,外边有了动作,封城,隔绝,任由里头的人自生自灭。
“孤岛”诞生了。
那正是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刻,行政体系分崩离析,隔离墙高高筑起,“孤岛”被一分为二,无数人流离失所,幸存者们人人自危,在异种将他们吞噬之前,他们自己就先被崩溃的信念毁灭了。
而那个时候,是朱慈站了出来。
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一呼百应的威望,也没有消灭异种的身手,她唯一拥有的,就是亡夫留下的家产。
作为巨富遗孀,她倾尽所有,先后创设济世医院、难民容所,除此之外,她还组织力量缝制寒衣、发放食物,最危急之时,甚至开放自家别墅,改作临时安置处,救助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市民。
而在疫情稍稳之后,她又创立了慈幼院,专门照顾那些流落街头的单身孕妇以及无人问津的孤幼儿。
慈幼院为那些无处可去的孕妇们提供分娩的场所,她们的孩子在出生之后也会得到悉心的照顾。不仅如此,除了抚育之外,慈幼院甚至还组织了师资资源办学,让孩子们有了难能可贵的教育机会。
以至于慈幼院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几乎成为“孤岛”中的桃源,在学校关闭的时日里,有点家底的人家都把孩子往这里送,甚至进入慈幼院学习,也成为一种荣耀的象征。
不过在慈幼院里,孤儿才是正统,学校称之为正生,所有用。而那些争着送到慈幼院学习的有钱人家的孩子,身份却是附生,完全自。但正、附生共同寄宿学习,慈幼院一视同仁。
而附生家中所支付的学,也成为了慈幼院的经来源。
最黑的夜,最亮的光。
可以说,在那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之后,是她让无数幸存者感受到了残存的暖意,生出了活下去的勇气。
朱慈女士也因为她慈善济世之举备受尊重,甚至一度成为“孤岛”的神支柱,两大部门成立之后,对其亦是礼遇有加,综管局不止一次以高位相邀,不过都被朱女士委婉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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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日,她所创办的济世医院及慈幼院,仍在运转不停,发挥余热。
这样的人物,苏闲当然知道,不仅知道,他甚至还对慈幼院颇为熟悉。
他母亲就曾经是慈幼院里的一名老师,因为这个关系,他也在那里上过课。
只是后来,他母亲在一场意外里去世,他也没再去过慈幼院。
想到不幸早逝的母亲,苏闲不心中郁结,想来是没掩饰好,不小心显露在眉宇之间,李校长本就战战兢兢,这下更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说错话:“苏长官……”
“知道了,慈幼院是吧?”苏闲强行压下沉郁的情绪,语气如常,“我会去调查的……对了,”
说到这里,他蓦地想起在林雪家中找到的那张照片,于是从外衣口袋里找了出来,递给李校长:“您看看这照片是不是在慈幼院拍的?我瞧着,怎么跟我印象里不太一样呢。”
李校长接过照片,闻言有些吃惊:“哦?您也去过慈幼院?”
他淡淡带过:“在那里念过几天书。”
“哦哦!”李校长见他脸色恹恹的,也不敢多问,研究了照片一番之后,他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这背景就是慈幼院。”
苏闲却仍是半信半疑:“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栋楼和这棵树?”
李校长眨眨眼:“请问,您在那里上学是哪一年的事?”
他垂眼,低声道:“很久了,快二十年前了。”
“这就对了,”李校长笑呵呵地告诉他,“您就读的时候,慈幼院还在旧址呢,十几年前就搬到了新地址,自然是跟您印象里不一样的。”
苏闲有些意外:“搬迁?什么时候的事?”
李校长眯着眼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十七八年前吧,慈幼院遭遇了一场横祸,被一群异种围攻,死了好些人,个个都死无全尸,唉,怪惨的。”
他的语声里仍是心有余悸:“当年治管局刚刚成立,也没几个人,难有些漏网之鱼,唉……哎呀,我是不是扯远了,您当时应该还小,大概没印象了……”
他说着冷不丁地窥见苏闲剧变的脸色,登时心慌,舌头也跟着打了结:“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苏闲背过身去,嗓音沙哑:“把慈幼院的新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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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谁让你下床的?!”护士发现病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还试图下床,拎着两瓶药就冲过来了,“还输着液呢,给我乖乖躺着!”
这护士姑娘看起来身材苗条,可力道真不小,钟云从就那样被硬生生地按了回去,他苦笑起来:“护士姐姐,我就是想去上个厕所……”
护士放下药瓶,随手从吊杆上取下输液瓶,还腾出一只手搀着他:“走吧,我陪你去。”
钟云从怀疑她可能没听清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姐姐,我这是要去……”
“知道,撒尿嘛。”护士不耐烦地打断他,“赶紧去撒,别耽误我事!我可忙着呢。”
“……”钟云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护士姐姐闻言勾起嘴角,目光扫描仪一样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最后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害什么羞啊?当谁没看过似的。”
钟云从尴尬地轻咳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毕竟您忙,这点小事就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护士满眼的轻蔑:“少来,你们这种扭扭捏捏的男人,我见得多了。”
“……”这话是不是哪里不对?
“我告诉你,我不仅看过,我还亲手解剖过呢。”那位彪悍的姐姐倏地凑到了他耳边,字字句句都透着阴森可怖,她的看护对象只觉□□一凉,那点尿意顿时缩了回去。
“哎呀!忽然又不想上了。”他拉上被子,蒙头盖住,“您去忙吧!”
护士柳眉一挑:“真不上了?”
“不上了,不上了。”
“哼!”她从鼻子挤出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可别没被电死,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钟云从没把这善意的挤兑放在心上,一心只琢磨着冯小山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不然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憋死。
听到脚步声渐远,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高声问道:“护士姐姐,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啊?”
脚步顿了一下:“医生的说法是输完这瓶之后,再观察两小时,如果没有异常,才能离开。”
这么说,等输完液就能走了。钟云从暗自盘算着,那俩小时的观察期直接被他忽略了。
不想,对方灵敏一场,那脚步声又蹬蹬蹬地往回走,钟云从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你是不是打算提前溜啊?”
钟云从被她这么冷伶伶地一盯,浑身一激灵,不由得语无伦次起来:“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
“有我在,趁早把你那些小心思一!”护士姐姐的语气凉飕飕的,“医生不点头,你别想迈出去医务室!”
钟云从不吭声了。
她很快又去忙了,只剩下钟云从一个人,他躺了一会儿,被镇压下去的尿意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的汹涌澎湃,搞的他辗转反侧,全身难受。
“姓冯的那个混小子怎么还不回啊?!”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惊动那位尽职尽责的护士,躺久了,四肢都僵硬发麻,能动也就是嘴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话音刚落,医务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娃娃脸轻快地跑了进来,还不忘数落他:“好啊钟云从!我累死累活地去给你打饭,你倒好,在背后说我坏话!”
钟云从没空跟他掰扯,挣扎着起身:“有什么话待会儿说,你先陪我去厕所一趟!”
冯小山见他脸色难看,也不敢怠慢,立马依言照做。
解放了膀胱之后,钟云从总算回了一口气,扭头问身边举着输液瓶的冯小山:“哎,那个周会怎么样了?”
周会就是先前被他拾的下三滥,冯小山通知了教官,还引来了部分闻声而来的围观者,周会输给钟云从还被脱的一干二净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训练营了。
“教官把他拎走了,之后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我不是送你去医务室了嘛。”冯小山告诉他,“不过我听说,那家伙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全交代了,现在估计关起来了,具体怎么处置还不知道。”
钟云从想起他嘴里的那个舅舅,挑了挑眉:“不是说他舅舅是这里的负责人吗?会不会大事化小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冯小山挠挠头:“应该不会,你都把这事闹大这么大了,他自己也招供了,想护也没法护了吧……说起来,那个周会承认的也太痛快了吧,我以为怎么着都要狡辩几句的…




猎星者 分卷阅读146
…不会是被你吓傻了吧?”
钟云从失笑:“怎么可能?我要是这么有能耐,哪至于被他电的一身伤。”
冯小山耸耸肩:“我就是听人说,他翻来覆去就重复那么几句话,还涎水直流,搞的别人都以为他变白痴了。”
钟云从步伐微滞,心下也略微打鼓莫非,真是我下手太重了?
冯小山察觉他神情有异,张嘴想问些什么,临了却又改了口:“别说那么多了,反正周会是跑不掉了,肯定是要被开除的……吃饭去!待会儿饭菜凉了。”
他们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医务室,不曾想,里头除了那名护士之外,竟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以柔,你还没吃饭吧?”任杰手里捧着个饭盒,与护士相对而立,“我今天……带来了你喜欢吃的菜色,坐下来吃吧?”
钟云从很是吃了一惊,不只是因为任杰突然出现,还因为他在护士姐姐面前的一反常态。
平日里他不管对谁都是冷漠傲然的样子,眉宇间写满了桀骜,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可此时此刻的任杰,完全起了他的高冷傲慢,甚至满眼的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把饭盒递到护士面前,笑容里透着些讨好:“还是热的。”
那位名叫以柔的护士却是一脸的冷淡:“我不是让你别再来了吗?”
任杰的手臂很明显地僵了一下,他垂下眼,声音也低了很多:“那你吃吧,我这就走……”
以柔并不领情,她背过身去:“拿走吧,我不要你的东西!”
任杰急了:“以柔……”
“哟!这不是任杰吗?!”钟云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热情地与自己的室友打招呼,“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是不是也受伤了?伤哪里了?”
任杰乍然听见他的声音,眉头就皱了起来,目中泛过厌恶之色,他置若罔闻,兀自走到以柔身边,把饭盒塞到她手里,轻声嘱咐:“趁热吃,我……先走了。”
冯小山闻言撇了撇嘴,钟云从则是勾了勾唇,没说话。
“等一下。”这时候,以柔却是发话了,任杰欣喜地停下了脚步,侧过脸看着她,后者冷冷地开口:“关于钟云从,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任杰一时怔忡,嗫嚅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钟云从觑着以柔满面的怒色,却是若有所思:看来她也听说了……这位风风火火的姐姐,为人倒真是不错,竟然还会为我打抱不平。
以柔只当他在装傻,怒气更盛:“你难道要告诉我,你那个好兄弟周会干了什么,你一概不知?”
“周会?”任杰知道她向来看不惯周会,没料想到她会主动提起,“我只知道他被关了禁闭,具体犯了什么事……真的不清楚。”
他说着瞥了一眼倚墙而立的钟云从,眉心愈发纠结,他倒没有撒谎,周会意图骚扰女学员这种事,无论是训练营方面还是当事人自己,都不愿广而告之。当时在场的人虽不少,但冯小山那时已经把当事人带走了,八卦群众们也就围观到了周会光屁股的丑态。
至于他俩为什么会打起来,了解内情的却并不多,任杰也是如此,他只知道,这件事跟钟云从有关。
周会对于他跟钟云从之间的过节也是略知一二的,那个白痴向来没头没脑惯了,估计没有理会他的警告,去找钟云从的麻烦了。
结果却被反杀的如此惨烈。
任杰的脸色不太好看,周会的实力不凡,对上他,却仍是一败涂地的结果。
“你装什么傻?!”以柔出离的愤怒,“你那个好兄弟拉着女学员进男厕,欲行不轨之事,你会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
任杰倒抽一口冷气:“什么……他竟然干出这种事?”
他亦是震惊不已,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触到以柔满是讥诮的视线,心下一沉,忙不迭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更没有让他去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自负身怀异能,一直看不起普通人。但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柔只觉得怒火在胸中翻腾,一气之下,声音都跟着发颤,“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每天到我面前来虚情假意的这一套!”
任杰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以柔,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俩怎么突然吵起来了?”冯小山凑到钟云从身边,“原来他们认识的吗?”
“……”钟云从对这小子真是彻底无语了,他们不仅认识,关系还匪浅好吧?一目了然的事情……他现在真的很怀疑这小子的智商!
“你闭嘴!”以柔怒喝的同时,只觉眼角一酸,眼泪就要掉出来,赶紧背过身去,“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以柔,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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