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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渊虚
齐云两家长辈对此颇满意,私下商讨过一些事情后,看向两人的目光愈发和蔼。
齐凯简直欣喜至极,云渊却只当没看见家里人那副模样,自顾自做着事情,惹得齐凯时不时寻过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云渊懒得对齐凯翻白眼,干脆拿自家父亲做幌子,把齐凯撵到一边自己呆着。
本以为可以如此相安无事到目的地,却未想到路过此地时,两人都出了事。
其实在最初经过那棵杨树时,云渊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看起来更为强壮的齐凯,率先踉跄数步,捂住胸口大口急喘起来。
齐凯这副痛苦无比的模样吓了云渊一跳,他忙从云父身边冲到齐凯一侧,伸手握住齐凯手腕,顺着经脉向他输送真元,试图缓解他的痛苦。然而由于齐凯此次并非是心魔爆发,云渊下意识按以往方式出手,便直接失去了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凯半跪在地、不住吐气。
云渊脸色微变,仔细查看齐凯情况,发现他真元渐渐开始紊乱,不由回头高声疾呼。
“丹修呢?几位丹修在哪儿?!罗供奉!孟长老!快来看看齐凯情况!”
随着云渊喊声,有两人匆匆自队伍里走出,随两家长老、族长一起奔到齐凯身侧,为齐凯诊断。
令人意外的是,他二人细心检查许久,都未能查出任何不对,除了真元一直在胡乱流动,好像并无什么危险。
孟长老道:“这……大少情况尚可,八成以上可能不会走火入魔。”
作为齐家客座长老,孟长老说话一向喜欢留几分余地。他说八成不会走火入魔,那便肯定不会走火入魔,甚至连大点儿毛病都不会有。
相较而言,罗供奉便直白多了。
他道:“依在下之见,虽然发病原因不明,但齐大公子除了真元有些混乱外,大毛病小毛病皆未有,甚至连累着也不曾累着。”
齐云两家长辈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可一见齐凯那模样,又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对此,孟长老提议道:“既无法查明原因,不若早些离开此地,或可及时止损。”
不知为何便觉得孟长老此言有理,云渊率先赞同这个提议,神情里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急切。
他父亲多少看出一点儿东西,忙下令族人加紧赶路,然队伍方重新启程,云渊也跟着倒了下去。
队伍再次混乱起来。
不过有云渊之前的反应,两位丹修诊断结果又与齐凯无异,队伍便没在原地逗留太久,将云渊与齐凯安置好,速速离开了这片密林。
一走出密林范围,齐凯面上便轻松不少,呼吸也绵长起来。
云渊比他还更好一些,再稍微走远一点儿,立即从痛苦中脱离,由昏迷变为熟睡。
云父一见儿子睡得香,没忍住慈爱地笑了笑,又看了看齐凯,安慰性地向齐家大长老点了点头。
“世叔且放心吧,齐贤侄与渊儿同为雷灵根,既然渊儿能缓过来,齐贤侄也不成问题。”
齐大长老面色一肃:“贤侄果然也是如此认为?若密林中当真存在对雷灵根不利之物……老夫很难不怀疑有人暗下毒手。”
修真界雷灵根修士少之又少,因此自然环境中,亦极少有天然对雷灵根修士不利之物。
在齐大长老看来,此事着实可疑,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云父则道:“此事当首先上秉太真宗。”
他儿子和齐凯都是雷灵根,雷灵根是大宗门的宝贝蛋儿,在外面遭遇危险,不上报怎么行?既然事有蹊跷,那自然不可忘记宗门。
齐大长老深以为然:“总得让太真宗知晓原委。”
正说着,齐凯眉头皱了皱,似乎又陷入痛苦。
第41章
齐凯反应着实比云渊大太多,明明情况已经好转,稍有变故他又陷入痛楚中。
云父与齐大长老见状不敢再耽搁,忙摒弃一切杂念,催促族人上路,直奔目的地玉绮城。
玉绮城名字听起来有些秀气,却是云渊与齐凯仔细商量过后,亲自在简靳炎管辖地盘中挑出的最优选择。城池规模不算大,城中几个修真大族与齐云两家只在伯仲间,认真论起来甚至还稍有些逊色。
不过齐云两家作为外来家族,比不得对方占据地利,若是起了冲突,谁输谁赢尚且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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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几家行事风格相当温和,又有简靳炎作保,给予了他们不少好处,只要齐云两家莫要上来便野心毕露,合作共赢应不是难事。
更重要的是,齐家有个老朋友在玉绮城,对方和城主七拐八歪挂上了不小关系,但凡经营得差不离,齐云两家便能尽快站稳脚跟。
“只是齐世叔替家里跑这么一趟了,咱们家里还是得有点儿表现才行。”
离开那片古怪的密林后,云渊比齐凯先一步醒来,大致听过他父亲的分析,便随意评价了两句,只当是在哄他爹了。
云父哪里看不出儿子心不在焉,暗自一笑,方作正经无比状,以不经意的口吻提及齐凯。
“可怜齐世兄忙忙碌碌,他那长子尚在昏迷之中,倒是让人想起来便觉世事难料。”
云父用词怪异,但由于他本身便是在调侃儿子,如此言辞倒也能让人理解。可惜云渊对情爱之事不甚感兴趣,任他爹万般促狭,他自己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什么情况我哪儿知道?爹你要是好奇,不如去问问供奉长老,他肯定比我清楚多了。”云渊如是道,“反正等他清醒了,让他来找我一下,我有事和他说。”
云父有些莫名:“你为何不自去找他?他如今既病着,你且多体贴一些”
云渊皮笑肉不笑道:“哦,我体贴他,谁体贴我?爹你就别管原因了,反正这么传达他就知道了。”
云父一向拿自己这个儿子无奈,哪怕明知此时齐云两家必须联手,他仍是在做好各项准备后前往齐凯修养处,探望齐凯并传达了自家儿子的意思。
他本以为齐家人必会为此不快,早已想好不少补救措施,却不想云渊实非那等只顾自己痛快之人,他还被齐凯反应惊了一下。
齐凯有此前数次变装之举,听闻云渊此言,心中自然是喜忧掺半。
他想到自己隐藏的一个个身份,以及他家云弟之前的怀疑,不但未生气,还显出一点儿忐忑。
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齐家人一见,心里便是一个咯噔,只觉得是自家孩子干了坏事,更不会去责难云渊了。
一切都在云渊预料中,云父去得快,回来得也快,身后还跟了个不肯耽误时间的齐凯,面上带着点儿茫然。
云渊好言好语将他父亲劝走,随后冷着脸往桌边一坐,看样子就是要兴师问罪。
齐凯心头愈发忐忑,总觉得他家云弟又会给他一个迎头痛击,却没想到云渊真正想提及之事,竟是他们家在城中那个老熟人。
云渊道:“我总觉得那片林子里给人的感觉有点儿奇怪……你觉不觉得挺熟悉?”
齐凯懵了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渊语中深意,面色瞬间变了。
“负面气运?!怎会如此频繁出现?!”他皱眉道,“气运一事玄之又玄,往往修士只闻其名不见其然,如此密集出现在你我二人身侧……”
太蹊跷了!
是有什么人盯上了他们?
云渊敲敲桌子道:“你还记得当时在埋骨地遇到的那个黑影吗?我有种预感,他和知名不具真人秘境中那个毛贼是一个人。不仅如此,这次的事情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齐凯道:“证据?”
云渊弯了弯唇:“直觉。”
作为一个备受师尊疼爱的点家男主,云渊有时候获取情报方式与常人有些区别。
比如这次,在知道他自己男主身份的情况下,以反派阵营情况去推测可疑者便容易了许多。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黑影的表现压根不符合他本身境界,按照他师尊的思维套路,这人必然是个重要角色。
月抛反派、贯穿全文的boss都是有可能的。
这种话他当然没法对齐凯明说,因此只能把一切推到直觉头上了。
齐凯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理解云渊直觉的来源,但他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云渊见状又道:“你家那个老交情,你多注意一点儿。如果那个黑影身份真有问题,这么明显的跳板他一定不会忽视。”
所有反派和主角之间矛盾都极大,往往身份越重要的就越和主角不死不休。
牵扯到气运这在大部分网文中听起来就高大上的东西,黑影要当真是个反派,和他们之间的矛盾绝对就不可调和了。
因此所有可能发生在他们身边的意外,他最好都注意一些。
云渊难得托腮看向虚空中某一处,眼中颜色深沉,酝酿着不为人知的恼火。
他的确不迷信原著,也不在乎出不出现隐藏剧情,但被人强塞剧情还真就让他一点儿都不愉快。
他爹只看到了他比齐凯醒得早,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被塞了多少废料进脑子。
一回忆起那一阵阵刺耳至极的大笑声,云渊就觉得自己脑仁疼。
他真没见过眼皮子这么浅的修士!
那人在梦中看不清面孔,声音倒极具辨识度,一说起话便给人一种极为猖狂的感觉。
他当时狂笑道:“哈哈哈,有这等宝贝,秘境之中我还有何处去不得?!这些千百年份的灵药,自此以后尽为我囊中之物!”
他兴奋不已,大吼大叫,让云渊不由想起了隔壁家喜欢天凉王破的刀削面总裁男主。
默默扭头看了眼齐凯,云渊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任何刀削面的痕迹,不由眼露欣慰之色。
齐凯被看得莫名其妙,在云渊凝视下红了耳根,下意识到了杯茶递过去,那模样和狂摇尾巴的狗有异曲同工之妙。
云渊顺手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
下一刻,齐凯整个人僵在椅子上,嘴唇张张合合,神色无比呆滞。
云渊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尴尬地捻了捻指尖,低低道了句“这是个意外”。
“我就随手胡撸了一把,没有别的意思。”
他不强调还好,一强调齐凯整张脸都开始泛红,眼神游移着死活不敢往他身上看,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欢悦来。
云渊一下沉默了。
齐凯在害怕。
比起接触的高兴,他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复杂地看了齐凯一眼,云渊只迟疑了一下,便伸出手又在他头上撸了一把,言辞间带着不自知的温和与亲昵。
“可以啊,你发质不错,摸起来手感挺好。”他胡乱道,“平时保养了?”
齐凯摇摇头道:“哪里有那个空闲。我原本资质不好,为修炼已是竭尽全力,后来得遇机缘,有了今日地位仍是不敢懈怠。”
云渊明白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之间气氛一时变得颇为温情。
不过也只是一时而已。
确定过要将密林之事和猜测直接上报给宗门后,他们便各自回去休息了一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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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结伴回到了太真宗,未像预想中那样留下来给家族帮忙。
若是云渊所料是真,他们只要不呆在族人身边,便是对族人最大的帮助了。
鉴于两人上报之事太过蹊跷,简靳炎在两人回到宗门后十分重视此事,亲自带着他二人前往宗主洞府走了一趟。知名不具真人提前得到通知,也特意从秘境中走去,前往宗主洞府与两人会面。
一群人各持己见交流了近两日,最终大部分人选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宗主道:“既如此,便请两位太上长老多心,若是当真发现有修士坠入邪道,务必询问清楚再下手。”
简靳炎和另外一位长老都应了,知名不具真人思索一阵,最终决定接替简靳炎的教导责任。
他对简靳炎与宗主道:“密林那边的确须注意,但此人不傻,两个返虚娃娃去了,他该跑必然要跑。这两个小娃娃在宗门内也未必安全,上次那小贼便不知用了何等手段潜入秘境,不如直接把他二人放到本座眼皮子底下,几个娃娃都能放心不是?”
他看似是在为云渊和齐凯两人安危担心,但云渊一见他眼中闪烁的激动,登时便是一个激灵。
他可没忘记这位真人的爱好,嘴上说是担心他俩安全,心里担心的多半是他俩之间的感情进展吧?!
暗中白了齐凯一眼,云渊没有不识时务地提出反对意见。
上面这些人都是大佬,他们做出的决定几乎没有可更改余地,他不管不顾地反对,只会带来麻烦。
反正他打定主意母胎solo到最后,知名不具真人能不能说动他,那还是个大问题呢。
此时云渊自信到了极点,完全没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局认可会遇到那么奇葩的事情。
第42章
云渊在内务堂接过任务,下山时没有向齐凯打招呼。
半个月前,他在知名不具真人的强烈要求下,与齐凯搬到一起生活,彼此以真实身份接触,比以前用假身份时融洽许多。许是因此让知名不具真人看到了希望,他撮合的手段层出不穷,反把两人弄得烦不胜烦,云渊甚至都不大愿意与齐凯见面。
知名不具真人很快意识到云渊态度有变,但他并未就此放弃。
为了避开他,云渊走流程向他本人和宗主禀报过后,便和门内几位前辈一同接下一个特殊任务。
此事云渊早已对齐凯提及,在内务堂登记完毕后,他便直接与师叔和师兄一起离开了。
这次接任务的一行人性格都比较爽快,乘上飞行灵兽便直奔任务目的地
簪鼎派。
不过在途中,带队的师叔特意向云渊等人强调了一些事情。
“此派只经历坎坷的女修入门,门下所有弟子又皆为丹修,故名为簪鼎。其成立之初,便因地利向太真宗提出依附请求,至今已经作为太真宗附属门派存续两千年有余。”
簪鼎派战斗力较低,门内弟子性不喜争斗,常年专心研究,仅是靠着丹修的影响力勉强摸上二流门派尾巴。不过有太真宗这个靠山,即使门内皆是看起来十分好欺负的女丹修,也没有任何修士敢到姑娘们面前放肆。
师叔见云渊等人听得认真,面上不由露出一点儿满意,继续道:“簪鼎派门内与太真宗规矩差不离,门内弟子一旦达到既定境界,便要结伴下山历练。前段时间,有五名簪鼎弟子来太真宗下辖区域历练,半个月有余后,仅有一名弟子匆忙逃回门派,其余四人全数折在任务中。”
他话音顿了顿,一扫身边几位师弟师侄,再次开口语气低沉许多。
“此为他派内务,原不该我等出面管束,然……那位幸存的弟子,竟带回一件特殊法宝。”
另一位师叔随口问道:“什么法宝,竟让师兄如此在意?”
带队师叔冷冷道:“净琉璃莲灯。”
此言一出,所有师叔面色皆是一变,整个队伍内气氛紧跟着凝滞。
不少年轻弟子见状便有些不安,云渊沉默地坐在同门之间,并没有发表意见,只等着师叔们为他解惑。
其实截至云家举家迁徙,云渊手中所有存稿剧情便已彻底结束,新接的任务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内情,自然不会在如此关头插嘴。
但其他几个弟子就没他这么好心态了,不安中多少流露出一点儿好奇,让带队师叔看得极不舒服。
好在这位师叔分得清主次,未训斥弟子,只迅速说清了情况。
净琉璃莲灯在太真宗长辈们之间的知名度与知名不具真人差不多,乃是太真宗一位常年游历在外的女性太上长老的本命法宝。
“那逃回簪鼎派的女弟子道,此法宝乃是她的救命恩人奇遇所得,认主已有五六年。”带队师叔语气愈发冷淡,“她在危险中便是被对方以莲灯所救,故而两人情愫渐生后,便被送到她身边做了定情信物。”
云渊闻言,顿时明了为什么他会被分配到这个任务中,带队师叔又为何一定要在路上把情况告知。
他见过那盏莲灯。
在接受任务前,知名不具真人曾拿出一块玉简,让他仔细观察了里面记录的图案,问他认识哪个。他一看到那盏莲灯,便指出自己曾在危险关头见过这件法宝,时间在几个月前,地点则是蒲黄秘境。
知名不具真人听到如此细致的答案,也只道了声“知晓了”,后来便将他塞到了这个队伍中。
当时他不清楚知名不具真人为什么是那种反应,现在终于理解了前因后果。
通常而言,本命法宝是不可离开修士,修士在则本命法宝在,修士亡则本命法宝碎。
但眼下,这件法宝被簪鼎派女弟子拿在手中不说,据她所言还能被她认主,这便让人很解了。
“季长老性子温婉,常对他人施以援手。自季长老失踪至今已有十数年,此次是第一次出现如此重要的线索,我等决不能轻忽。”带队师叔道,“且本命法宝居然离开了季长老身边……此事着实太过蹊跷,你们都多注意些。”
队中年轻弟子纷纷应是,随后便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许是因为云渊与其他人有些差别,他这些师兄们对他都颇好奇,在询问他入门情况同时,还试探性地问了问莲灯之事。
云渊询问地看了眼带队师叔,见带队师叔摇摇头,他便推说不知,反过来还向同门询问情况。
同门们没想到他只是推脱,有的便捡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说,很快吸引了全场目光。
带队师叔在一边凉凉地看着这些弟子,目光在几个人中间转来转去,眼神渐渐深沉下来。
云渊见状,若有所悟,稍微引着同门又多讲了一些事情便打住,以引起其他人警惕。
带队师叔对云渊这个反应满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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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个人面对云渊时简直慈爱得要命,让好几个同门又是惊奇又是嫉妒,轻易便显出另外两个同门与其他人的差别来。
剩下几位师叔见此情形,也对云渊露出一点儿满意,不过稍纵即逝,没翻出什么浪花来。
然而队内气氛仍旧微妙,直到抵达簪鼎派,那份表面平和才被打破。
因为来接待太真宗一行人的,不是簪鼎派掌门,也不是任何一位长老,甚至连掌门或者长老亲传弟子都不是,只是三个普通内门弟子。
被人如此慢待,即使太真宗大部分修士心胸都算不错,在遇到这等直接下宗门面子的情况时,面色还是一下难看许多。
三名簪鼎派弟子也都很尴尬,年纪稍轻那个还有些害怕。
她们对太真宗几位师叔行了个大礼,见他们没有直接发怒,便急忙将眼下情况解释了一番。
“诸位上宗前辈见谅,鄙派怠慢各位实非有意,乃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打头的女修口齿清晰,一句套话后干脆利索直奔重点,“今日稍早些,朱三师姐那位救命恩人突然带伤登门,向鄙派求助。因他同时带来了关于其他四位师姐妹的消息,还带来鄙派一尊丢失多年的丹炉,鄙派所有能力稍强的长辈皆在为他会诊,整个宗门上下如今一片忙乱。”
太真宗带队师叔面色一肃:“既是事出有因,本座也愿给予理解。不过,此人是何身份,伤势又如何,竟是惊动了贵派上下?”
女修苦笑一声道:“晚辈并不知晓他真正身份,上头无人交代。但他伤势……他为邪道修士所伤,不但中了毒和蛊,还”
语音一顿,女修面上露出微妙之色,似是不知如何说是好。
太真宗带队师叔眉头一皱,目光扫过三人,年轻稍轻那个一个激灵,当即脱口而出:“他下半身血肉已经被片了个干净,生肌续脉的丹药根本不顶用!如果不是那尊丹炉吊着命,他”
女修勃然大怒,厉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年轻稍轻那个被吼得一愣,眼眶一下红了,眼泪要掉不掉地一直打着转,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吭声。
女修依然恼怒,恨恨看了她一眼,才回身向太真宗诸人致歉。
她道:“请诸位前辈莫要怪晚辈迟疑,实是此时牵扯到那尊丹炉,晚辈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她话音未落,便被一人粗暴打断。
“不知道如何说,那便照实说,难道簪鼎派还有何秘密见不得人?”来者声音轻柔优雅,“遮遮掩掩失了风度,光明磊落一点儿有什么不好。”
女修面色一僵,豁然直起身回头看向来者,眼中都要冒出火来。
“苏航雨,此处没有你个外人插嘴的份!莫要在前辈面前失礼,你给我退下!”
苏航雨轻笑一声,神色清淡,语气依旧温柔:“外人?你且先问问掌门同不同意罢。”
言罢她对在场太真宗修士行了一礼,道:“晚辈苏航雨,受掌门之托前来迎接诸位前辈。还请几位先入偏殿,我将为诸位详述如今情况。”
太真宗带队师叔挑眉“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看着苏航雨,脚步一动不动。
女修嗤笑一声,本想再呵斥苏航雨一声,却未想到苏航雨一翻手取出一件令牌,含笑递给了太真宗带队师叔。
太真宗带队师叔接过令牌看了一眼,神情登时一变,又仔细确定一番,态度立刻变得和蔼。
“原是散修盟的同道,是本座失礼了。”他和蔼道,“既如此,我等先进去再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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