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渊虚
此言一出口,傻子修士们顿时面色如土,不知为何
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 分卷阅读26
竟立刻想起了家中尚在人世或已经过世的老父亲。
他们忍不住痛哭流涕: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一边突破一边打人,打完了还要求他们跪下叫爸爸!
领头那修士也顾不上一身疼痛,涨红了脸,爬起来磕磕巴巴辩驳道:“你、你胡说!我等往日颇用功,从未在外面闲晃”
云渊又一剑抽到他屁股上,冷冷道:“还学会说谎了?没在外面闲逛,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那修士疼得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屁股,神色稍有些茫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未直接反驳云渊。
倒是他亲爹,不知何时混入人群,听到云渊这话,便从人群中出列,向云渊拱了拱手。
“犬子今日行事太过,为小友带来麻烦,老夫深感歉意。”他道,“多谢小友海量,还给犬子留了个面子,不知可愿移驾周府,也好让我等弥补一二?”
云渊回了个礼,斩钉截铁拒绝道:“不必了,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前辈若是过意不去,不若将贵公子与那几位道友一同带走劝诫一番?”
嘴上说着劝诫,他握了握手中本命灵剑,意思再明白不过。
领头那修士额头上刷地布满冷汗,看着他爹眼中满是惊恐:“爹!爹!我才是你亲儿子!”
他爹哦了一声,对云渊又道了一次谢,方对儿子道:“你自是我亲儿子。今日叔公讲道你可温习了?术法修炼可完成了?三省吾身可做到了?”
领头那修士差点哭出来:爹你怎么能和那个坏人一个口风!
云渊含笑瞥了他一眼,再次对他爹拱了拱手,转身便想离开。
这次他引雷弥补灵根、化去心结突破,因为蒋兴引来太多人围观,再继续呆下去不是好事,还是早些离开更为明智。
陆默桓也知此理,却下意识先挑了个刺:身为一名剑修,云渊对麻烦能避则避,锋芒不足,只怕心性还是有些偏了。
一有如此想法,陆默桓便皱起眉,拦住云渊去路时,神情勉强算温和,眼中多少含着点儿审视。
深知这些元婴极不喜欢旁人直视,云渊目光在他脸上一触即走,没细究他的表情,只确认了一下他的身份。
陆默桓见云渊知礼,眼神稍缓,沉声介绍了自己名姓,又道:“我乃太真宗客座长老,今日见小友于剑道上有些天赋,却有走歧路之嫌,故特此赠你几句箴言。”
“剑者,锋芒也。你为异雷灵根,天与禀赋,祸福必相依,故修剑当如修心,不可瞻前顾后,亦不可急躁冒进,行煌煌正道,一往无前,方得始终。”
言罢,他静静望向云渊,好似充满善意,实际上言中之意却颇矜骄。
他指出了云渊身上问题,又粗略点明解决方法,若是云渊悟性足够、为人谦虚,自是要顺着竿子道谢,届时他再暗示一番徒之事,所有程序可谓完美至极。
云渊对剧情熟悉得很,听他这么一说,就笑了一声:“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师尊也如此教导过晚辈,晚辈自会注意。”
陆默桓一惊:“你何时拜师了?小友,胡言乱语要”
霍铭奇道:“云道友原已拜师?想必令师尊亦是位剑修高手,方能教导出你这般出色弟子。”
这种强行尬吹令云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目光移向霍铭,眼神复杂至极。
“道友是?”
霍铭忙道:“在下霍铭,见道友剑法出众,一时欣喜,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道友海涵。”
云渊突然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总觉得这人说话有点儿微妙的熟悉感。
霍铭没听见云渊回答也不着恼,看着云渊的本命灵剑双眼发亮,朗笑道:“道友本命剑当真不一般!待在下本命剑炼成,不置可否约道友切磋一番?”
见对方几乎要苍蝇搓手的眼馋模样,云渊似有所悟:这人好像是个剑痴?
果不其然,霍铭只稍微一顿,便滔滔不绝赞扬起云渊的剑法和本命灵剑,真情实感到此前对云渊本人的尬吹像是个幻觉。
云渊听了一会儿,倒觉得他十分有趣,心头那股微妙感消散无踪:“切磋当然没问题,不过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要不互留个联络方式改日再约?”
霍铭干脆道:“自然可以。”
云渊闻言便要取出通讯符与霍铭互换,刚一动就为陆默桓打断。
“有甚么要事比巩固修为更重要?你师尊如此不智,且让我见他一见!”
第20章
陆默桓暗示的话尚未出口,便被云渊干脆拒绝,心里本就不高兴,方才又听到云渊说自己有事,顿时开始发散思维。脑中不少念头闪过,他情绪愈发糟糕,不止生出一点儿云渊不识好歹的感慨,心里对云渊那位师尊也嫌弃得紧。
云渊最不爱听这等话,脸色一沉,眼神变冷,缓声道:“晚辈师尊不过一介散修,惯喜云游四方,如今前辈要见,只怕有些困难。”
他师尊虽然是个扑街,可脑洞分分钟清奇上天,在宇宙和星海中蹿来跳去,宛如一个大型智障现场,就问你们这些正常人怕不怕!
听到云渊回答,陆默桓本有些恼怒,然而云渊表情实在太像卖萌,他一时难言心中感受,干脆沉默不语,以此表达不满。
霍铭对陆默桓完全不怂,当即道:“那也是云道友与令师尊有缘。”
云渊眉间一松,莞尔道:“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当初有那么个意外,我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我师尊这个人。”
霍铭以为云渊指的是当初被偷袭之事,赞同颔首,又与云渊交换了通讯符。
“待道友事毕,我再与道友选个日子好好切磋一番,届时还望道友不吝赐教!”他抱拳道,“道友且去忙,后会有期!”
陆默桓脸色铁青,不等云渊回答,直接插话道:“你师尊如此不负责任,你半点儿反应也无,莫不是未将自己前途放在心上?愚孝要不得!且你一个剑修,怎么如此胆小怕事,他既已”
“陆默桓,闭嘴!”一直沉默的简靳炎突然厉喝道,“此言着实太过,还不向云小友道歉!”
陆默桓半句话噎在喉咙中,脸色倏然胀红,急喘片刻,才强自平静着道了句“是我失言了”。
简靳炎见他毫无道歉诚意,心中失望,也不再给他留面子,直接当着云渊霍铭两个小辈的面训斥他。
“你莫不是还自认无错?且不说背后诋毁他人本非君子所为,便是想云小友为徒之事,你心中可当真欢喜?嘴上说着什么看好,我看你心里还是挑剔得紧。既如此,又何必去祸害无辜晚辈?莫非你觉得被你带累的小辈还不够多,再要继续造些孽不成?”
简靳炎说得太重,陆默桓脸色一下白了,嘴唇不由自主颤抖两下,才僵着面孔摇摇头,眼神躲闪不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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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靳炎对视。
云渊眸光轻闪,安静撇开头,不经意间与霍铭视线撞在一处,见对方也是一脸复杂,就知道霍铭心里也尴尬得很。
霍铭动了动唇,无声做了个“抱歉”的口型,云渊冲他眨眨眼,示意自己不在意。
感觉胸口像是被小金剑biu得刺中,要不是碍于师尊在场,霍铭简直想捂着胸口大喊,强忍半天方维持住面上表情,努力让自己显得淡定一点儿。
云渊发现霍铭表情极别扭,满心莫名,干脆不再看他仔细听起简靳炎的话。
他很清楚存稿中确实提过陆默桓多次带累小辈,但他家师尊没有对这件事进行详细描写,是以他已经好奇许久,很想知道一点内情。
可惜简靳炎也未详谈此事。
他只警告陆默桓道:“想想那些无辜枉死之辈,你良心可能安稳?宗门内对你颇多苛责,你为何不愿反思,一直如此?云小友既有师尊,那便是你二人没这师徒缘分。你若还将他当个后辈,顺其自然即可,何必强求。”
先来后到本就是世间常理,他并不要求陆默桓一定要维持对云渊的看好,可陆默桓实在不该为此责备云渊。
云渊没有错,是陆默桓错了。
当初如果不是他毫无掩饰表示出对云渊的看好,蒋兴也不会指使葛藤对云渊下手,更不会想法设法扶持这个杂役弟子,导致云渊日常生活也受到诸多限制。
若是没有此前一切,云渊亦不必铤而走险,以雷劫弥补灵根。
他看起来渡劫渡得轻松,难道就真的轻松了吗?
即便是得天独厚的雷灵根,面对天劫该危险一样危险。
这个道理明摆着,陆默桓又一次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方对云渊拱了下手,道:“云小友,是我失言,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云渊道:“前辈言重了。”
他不愿与陆默桓争论什么,又听出简靳炎对陆默桓不满由来已久,打算干脆利落略过这茬。
不过他深觉简靳炎是个讲道理的人,对他徒弟霍铭感观也更好了些。怀疑霍铭可能是因为陆默桓行为而尴尬,云渊便决定以后少提陆默桓这个人。
陆默桓暂时也不想看到云渊,勉强点点头便转身而去,面上带着几分羞愧。
云渊向他背影行了个礼,算是全了礼数,随后又向简靳炎道了谢。
简靳炎受了云渊一礼,也不废话,只道:“你既还有要是在身,本座与弟子便不送你了。”
云渊道:“谢前辈宽宏,请留步。”
双方告别几句,云渊终于一身轻松走了。
霍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边笑容淡去,眼神凛冽至极。
简靳炎了然道:“去吧。”
霍铭行礼道:“谢师尊。”
言罢一个纵身隐入人群,暗中狙击那些尾随云渊之人去了。
他这般行事,瞬间给云渊减小不少压力,令他比预计中更早到了《仙锋》存稿中所提到的下个剧情地点埋骨地。
顾名思义,此处正是埋葬修士尸身之处,四周环境极为荒凉阴森。
不少尸骨眼眶中燃着磷火,在焦土之上僵硬地游荡,积年死灵围着它们打转,从不知何处发出令人惊悚的嘻笑声。
乌鸦从云渊头顶飞过,红眼珠闪着暗光,落在一片青色磷火中,格外引人注目。
云渊看了乌鸦一眼,面无表情挪开了视线。
并不是说骷髅本身有多让人不忍直视,而是它们每一个脑袋上不是顶着一朵小花,就是顶着一棵树苗。更有甚者,脑袋上一片青青绿草随风摇摆,即使在如此阴森的环境中,也显出一股卓尔不群的诡异气质。
简称,奇葩。
他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师尊你什么时候敢勤快一点儿?!你徒弟要被你坑死了你知不知道!”
果然是母星那个地方风水有些问题吧?
要不然他师尊怎么会懒到连个景色都不愿意描写的地步?!
不,准备来说也不是不愿意描写,而是一开始就没用心设定。在存稿中,埋骨地并不存在真正的尸体,只遍布积年死灵与森森枯骨,完全不需要进行任何外观描述。
这对作者而言极方便,对云渊而言便有些头疼了。
他若是想要寻人,就需要分析尸骨身高、骨龄、死亡年限等一系列因素,综合敲定可能对象,再一一进行详细排除。若只有少数几个也变罢了,偏偏埋骨地最不缺的就是尸骨,对所有寻人者而言都如同大海捞针。
哪怕骷髅与骷髅之间为了区别,彼此脑袋顶着不同的东西,云渊依旧束手无策。
他师尊也没提过这段剧情中的配角脑袋上顶着什么东西啊!
目不斜视打一个头顶青青的骷髅身边走过,云渊回忆着原剧情,仔细分辨提取有用信息。
他这次来埋骨地所寻之人名为祁落,乃是太真宗一位有功长老遗孤,生前在太真宗内人缘颇不错。因陆默桓一时看好,祁落外出历练时被蒋兴盯上,勉强从蒋兴手中保住性命,逃回宗门不久便再次失踪。
后来不知经历了什么,他枉死于埋骨地中,满身怨气凝而不散,化作骷髅迟迟不愿意去投胎。
云渊此次前来,一是为祁落手中一件与雷灵根功法有关的遗物,二则是为祁落本人死后获得的一种能力入梦。
与一般修士不同,祁落的入梦术非常逆天,有相当大可能打破两个世界之间的壁垒。
云渊亲身体验过他的厉害之处,对他这个天赋神通非常有信心,一直忍耐着不错过剧情,便是为了保证这一次能成功被入梦。
他来到这方修真界已有许久,非常非常想念他有些坑爹的师尊。
哪怕如今情况与他上次入梦时已经有区别,他仍抱着乐观态度,准尽力一试,无论是否能成,总算是全了个念想。
小心绕过一堆骨骸,云渊压下心头怀念,忽然有些感慨,活着到底是好。
只有真正活着,才有可能接触更让人惊喜的世界。
眼中不知不觉浸满笑意,云渊步履平稳,不断打量着四周,不肯放过蛛丝马迹。
在见识过不少死相凄惨的骷髅后,他渐渐有了寻找方向,专心搜寻起骨骼颜色异常的骷髅。
他记得很清楚,祁落是被人强行向骨骼中灌入液态金属,运功驱除不出而活生生给折磨死的。生前有此凄惨遭遇,死后自会反应在尸骨上,的确是个正确的寻找方向。
但有一点让云渊有些拿不准。
修士骨骼不同于凡人,被强灌金属后,可能会变成一种新的炼器材料,祁落灵魂未散,为了保护自己,说不得会小心藏起来。
他对祁落并无恶意,但祁落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他。
思至此,云渊顿住脚步,茫然望向前方,神色倏然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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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云渊睁开眼,视线正对着一片单调的惨白。
是房顶。他下意识判断。
“小渊,你醒了!”头顶有人惊喜道,“可还有何处不适?”
熟悉的语句,云渊听过不止一两次,偏头望向声音来源方向,果然见到一个人形纸片站在他床边,脸上“我是你爹”四个宋体大字异常显眼。
云渊:“……”
他早就想吐槽了,虽然这四个字没写错,可这么直白地放在脸上真的好吗?又不是普天之下皆你儿子,走在外面没被打,老爹你运气还真好!
大概是云渊神色太过复杂,云父面上字迹一变,一行小字“表情担忧”缀在边上,完美反应了云父如今的心情。
他小心翼翼问道:“儿啊,你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我就没有哪个地方是舒服的。
大致猜出这是哪个场景,云渊回忆了一遍他被葛藤偷袭后的情况,默默把视线从纸片人身上移开,口不对心安慰起眼前的纸片爹。
“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问道,“其他人呢,情况可还好?”
云父面上字迹再变,“松了口气”直接挂在脸上,语气中含着一点儿欣慰。
“你两个族弟情况尚可,并未伤到要害。”他认真回道,“亏得你最初反应快,提醒了他二人一声,否则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不好说。可是想起来走走?”
云渊应了一声,撑着身体从纸片床上坐起来,掀开写着“做工美、保暖效果好”的纸片被子,穿上看起来材质是纸、一上身就变回正常模样的靴子,在纸片人老爹的搀扶下站定身体。
“今天天气好像不错。”
握着自家老爹稍一使力就会被撕破的纸片手,云渊没有对他老爹四四方方的双手发表意见,只是向外扫了一眼,看圆圆的纸片太阳挂在空中,再次下意识做出判断。
纸片云父闻言卡了下壳,在原地僵硬半晌,才稀里糊涂接了一句话。
“一会儿林丹修便要过来,你不可胡乱走动,只在院子里活动一下筋骨即可。”
云渊:“……”
我说天气,你要给我去建个火车站,顺带买一颗橘子树回来,这对答社会社会,是在下输了!
深吸一口气,云渊感觉面前这个纸片爹一点儿都不智能,和母星那边的完全不一样。
就这样,还想装作幻阵糊弄他?
以前他也没觉得祁落蠢得不正常,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正常人能搞出这么大破绽吗?!
面无表情看了眼脸上已经出现乱码的纸片爹,云渊在心底叹了一声,一伸手,直接把纸片爹从中间撕成两半,随意扔在地上。
毕竟这不是他真正的爹,一个冒牌货,他没什么下不去手的。
想到此处,云渊声音骤然变冷:“出来,我知道你在附近。”
纸片随风沙沙响动片刻,四周无人应声,仿佛云渊不过在虚张声势。
云渊眸光森冷:“我再说一遍,出来。你最好识趣一点儿,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沙沙响声变大,不同于普通人的足音一点点靠近,最终有无形之人在云渊面前站定,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声。
“你这人,倒颇奇怪。”对方僵硬道,“我竟从未想过,有人往昔会生活在如此可怖之处。”
云渊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事实上,祁落说得很对,他本就无从反驳。
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只有简单的黑白两色,所有东西由纸制成,少许黑色线条粗糙如儿童简笔画,只能起到极有限的提示作用。
比如纸片爹脸上的字。
这里毫无生气可言,云渊是这世界中唯一有色、唯一有三维的活物,是无可争议的主角,其他纸片人只是兢兢业业衬托他的配角。即使那些纸片人也会对云渊每一句话做出反应,会同云渊一起行动,但他们终究不同,不但不会削弱云渊的孤独感,还会制造更多压抑的可怖。
非我族类。
与众不同。
在这个世界里,云渊才是异类!
祁落因问道:“你为何还未疯?”
云渊笑着摇头道:“我为什么要疯?就算你觉得这很奇怪,但对我来说,他们仍是最关心、最疼爱我的亲人。”
祁落用入梦术制造的世界非常简陋,与他本身呆过许多年的世界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母星地球时,哪怕他爹是个纸片人,反应也与常人无异,会事无巨细安排他的生活,也会在他低落时尽力安慰开导他。
不止父亲,他的族人、好友、同门亦是如此,所以即使他活得有些压抑,孤独终究没能逼疯他。
更何况,除了这些纸片人
还有万分疼爱他的作者师尊在。
云渊诚恳道:“我以为能在这里看到我的师尊,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当初在简笔世界,云渊便是遇到了祁落,靠着他一手入梦术见到了师尊。
哪怕他师尊听不到他的呼喊、感受不到他的动作,他也能用自己的双眼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师尊一个活生生的人听到他师尊对他的思念。
“贫道徒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可怜贫道徒弟还没有对象。”
“母胎单身三千年,证得大道成真仙。都说单身三十年就能做大魔法师,等贫道徒弟单身三千年,大概就能回来找贫道了吧。”
“三千年啊……贫道能不能活一百年都是个未知数,看不到徒弟成家了怎么整?”
“贫道徒弟那么帅气,举世无双,得有个人照顾他才行,那么”
因为祁落能力有限,入梦术猛然失效,他师尊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云渊并未听真切。
他师尊到底又说了什么呢?
云渊非常想知道,才暗中期待着这次见面。
然而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或许是因为这方修真界与母星距离太远?又或许是因为祁落的入梦术只能打破他现在身处世界与前一个世界的壁垒?
云渊抿抿唇,他想弄明白原因,想再一次……见到他师尊。
祁落道:“你这愿望,倒十分与众不同。”
云渊冷淡道:“因为我是个剑修。”
他是正统剑修,不需要太多外力辅助,即使有时候拿反伤流糊弄人,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仙锋》为什么要叫《仙锋》,自然是因为云渊作为正统剑修,锋芒凝而不露,及至羽化登仙方一剑出而天下惊。
祁落了然道:“是了,你这一身剑意鼓荡,确是正统剑修路子。快剑?”
云渊并无隐瞒:“以力破万法。”
祁落哦了一声,缓缓撤掉了入梦术。
修士六感惊人,尤其死后能得到天赋神通的,在感知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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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更佳,因此祁落轻易就听出云渊并未说谎。若是云渊以快御剑,他尚有一争之力,但云渊以力破万法,他便真不是对手了。
再者说……
“你是雷灵根?”祁落问道。
云渊道:“没错。”
话音落下,云渊发现眼前无数惨白飞快退去,埋骨地阴森的色重新映入眼帘。
微微皱眉适应了一番黑暗,他打眼一扫,瞧见一个比他稍矮的骷髅站在不远处,一身骨骼闪耀着金属色泽,头顶一小个香菇,背上背着个金黄行囊,形象相当炸裂。
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副模样,云渊动了动唇,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祁落不甚在意,还道:“在下如今这模样吓到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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