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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合同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茫茫禹迹
顿了顿,郑斐和还是觉得不保险,他小时候这个年纪真是皮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今天这样也不行,一定、一定不能自己冒头,叔叔没有给你打马虎眼,恩?”
男孩好奇地多看了郑斐和几眼,大幅度地点了点头。两人算是达成了默契。
郑斐和松了口气,站起来,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隔壁的门,推了推小男孩,自己站到了门口去。
门内的彪子看了眼郑斐和的动作,主动走了几步挡在了门前,冲着还摁着人的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们会意,提着才停止干呕开始闹嚷的人坐在了沙发上。
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男孩很机灵,机警地溜回了自己家,掩上了门。一点响动都没有。
第40章第40章
警察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好不容易从楼梯里折腾出去的担架,随口问了护士两句,确认了报警地点和伤者情况。再上楼,还没走到,就被从隔壁探头的一个小男孩塞了一个纸团。一看,小男孩已经关上了门。
警察站住脚,将信将疑地展开一看,里面说的是今天出警的这个事的大概情况。
看完了纸条内容,警察心里有数,但耐不住还是多看了几眼隔壁已经关上的铁门:这小孩有意思......
完事,一边把纸条往自己兜里塞,一边用胳膊夹着笔记本,敲了敲门。
没到两秒,门就开了。
门一开,警察就看见了纸条里说的“见义勇为的很多叔叔”以及被这堆大汉围住但人还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眼神犹疑了两秒,开了口:“谁报的警?”
郑斐和站在一堆人后,咳嗽了一声,就有人主动出来说和了。
现场非常清楚,也非常好讲。伤者伤的严重,已经被抬出去了。肇事者坐在这里,还冲他点头……警察放下笔,眼睛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邻居见义勇为,控制了场面,还是家事。那就好办了。
出于其他考虑,他又问了问当事人。
安康的姑父缩着脖子,舔了舔唇,还想说点什么,但看了看自己现在腹背受敌的环境,想着刚才郑斐和的警告,又畏畏缩缩地把话咽了回去,不情不愿地道:“我的错,家事、家事,劳动您了。”
昨天他撒酒疯,无非是被追债追烦了去借钱,却听到那人笑话他说安康傍上大佬有钱了,他还还不上这三瓜两枣。听了那人的枕头风,他有些后悔自己前日里卖的欠条,没能再捞回点东西,才回来撒野的。现在被揍了一顿,揍人的还都是行家,肋条疼得厉害,露出来的地方却没一点痕迹,他人就清醒了不少,怂了。
警察把本子夹在了胳肢窝下面:“家暴现在也是要入刑的了,平时多注意点,有话好好说,啊?”
姑父歪着头,完全不把这些说辞当回事。
郑斐和在后面又清了清嗓子。
姑父吸了口气,头放正了,对着警察谄媚地笑开:“好的好的,我一定多注意。”
警察例行公事,多说了几句,走了。
还压着脾气的郑斐和阴着脸看彪子把人送了出去,关上了门,转脸已经是个阎罗模样。
几个保镖见势头不对,及时站在了姑父面前事情闹大了,真不好场,他们都得吃挂落。
郑斐和推了推拦着自己的手,出了口气,轻声细语的,听起来非常冷静:“松开,我不打人。刚才警告他,要拾的他后半辈子不能自理什么的,那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你们不都心知肚明吗。再说了,我把他拾了,他身体不行了,那最后不还得把锅甩到安康身上?”
姑听完这句话,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七经八脉,气焰一下又烧上来了,吹眉瞪眼的预备起了。
没见过这阵仗,保镖们将信将疑地松了松手,对视了一眼:说话还慢条斯理的,应该问题不大?
“松开吧,我真的不做什么。”郑斐和退了两步。
带头拦人的一个保镖表情松动了,几个人当真慢慢松开了拦人的手。
送走警察才回来的彪子正好看见郑斐和的表情,一下拉上了大门,急走几步想拦,没来得及。
郑斐和笑了,摸了摸身后小茶几上摆着的酒瓶,拎起俩就砸了过去。
平时没注意自家少爷气性这么足,加上这人也不是他们保护目标,这才注意到细节的保镖们反应不及,下意识都躲了一下。
砰砰两声,酒瓶在姑父脑袋接连旁边撞到了墙上,碎成了玻璃片。
几片迸溅开的,在姑父身上划开了些小口。
保镖们心里吁了一口气: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只有彪子还在后怕:郑大少爷这是气狠了……但今天好歹算是还有些分寸。
郑斐和心气总算平了一些,走到沙发旁边,弯下腰,对着受惊的姑父平淡地开了口:“下次。下次,我就不保证这些东西只会落在你旁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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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吗?”
安康的姑父是个假把式,一贯只会欺软怕硬,看着耍狠的郑斐和,甭说气焰,整个人都慌了,一个劲地咽唾沫,也不敢接话。
郑斐和忍住直接给眼前人一个窝心脚的想法,想起之前拿到的和安康有关的资料,吐了口气,起了身:“我不管你借了多少高利贷,去那个家属院的地下赌场输了多少钱。从你卖掉安康的假条的那一刻起,记住,是从那一刻起,他就不欠你们家任何东西了。他既然不欠你的,那就请你,给我放尊重点。好吗?”一段话不长,但句句牙咬切齿。
窝成一团的姑父嘴角微微下撇了一点,有些不屑,又很快恢复了原样。
看着姑父细微的表情变化,郑斐和歪了歪头,风轻云淡地:“我一般来说,是讲道理的,但偶尔会不那么懂规矩。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的那些鬼扯,有下次......连同你和赌场里姘头生的儿子,我一起拾。”
姑父的表情终于变了,是略带惊恐的那一种。
彪子的资料还是有一点用的。
郑斐和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千、万、记、住、了、啊。”
姑父看着郑斐和这一众人,迟疑地点了点头。
另一头。
救护车上本来只能坐一个家属,但小姑娘一看就没十八岁,又跟着妈妈跟得紧。护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安康和小姑娘一起上去了。
位置一共就那么点,表妹和安康两人坐的紧紧的,一路无话。直到看着妈妈被拉进了急诊室,安康掏出钱包付清了救护车的款项,表妹才开了口:“今天来的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安康被这句“男朋友”说愣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合上钱包,摸着还有些温度的皮革,低头“恩”了一声,勉强认下了这个答案。
“那你是因为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才和他在一起的?”
这话放在三天以前,安康都不一定能应答如流,但现在,他很快就点了点头。
表妹靠着墙笑了,笑容不怎么好看,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又低下头用脚磨蹭起了脚下的花岗岩:“都二十一世纪了,男朋友、女朋友、没朋友,都挺正常的,有个活路、活的开心,不比什么都要强。”
这话把安康惊着了,转头去看表妹。
表妹仰起了头,没看安康:“...我替‘爸爸’对你说声对不起。”爸爸两个字咬的很轻。
安康有些摸不清头脑。
“不管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他那么说都过分了。况且你们只是...”踌躇了一会儿,表妹接着说道:“你不用太往心里去,我妈其实知道,今天这么激动,只是想弄清楚...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而已。”她没好意思用自己爸妈用的那些字眼,
“恩?”安康不太明白表妹究竟在说些什么,有点不解。
“......也就是前几天,我妈她下班回家,突然心神不定的,还拉着我说,说是撞见你和男人搂搂抱抱的呆在一起。”表妹看见急诊进进出出的人,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妈换工作去影城做清洁了。方姨,你认识的吧?我记得舅舅在的时候,她还常和舅妈来往。但现在...这些事你可能都听不到什么风声了。”
安康从记忆里清理出电影院的那一出,好半天才回神。
这个时候,表妹转头看了他一眼:“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我就、我就把她说通了。”其实没有,她妈妈觉得这事丢人,和她多说了几句之后,让她不要再提。昨天爸爸回来的那一通说,显然更是戳了妈妈的痛脚,两人这才起的争执。至于换工作没告诉安康,也是她妈妈觉得对人不住,不愿意再联系了。
安康看和表妹躲闪的神情,猜到了一点真相。
姑妈对他是有感情的,他明白,也感激。只是感情这回事,都分个亲疏远近、轻重缓急,如果不心力去维护,都有被消耗殆尽的一天。姑妈能搭把手帮他、能借给他钱,都是他父亲还在世时候的事了。他父亲去后,两人几乎没有联系。
说通没说通的,与其说是开明,不如说是与自己切身利益没有太大的干系,更能放下一些。
他没再去多问,妹妹能说出来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何必去给人徒增烦扰,让人觉得自己的母亲做的不尽如人意呢?
可表妹的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你们在一起,是舅舅...去世之后的事吗?”
安康站直了身体,把钱包小心揣回了兜里,拍了拍妹妹的头:“在之前。”
“是高利贷追着你还债的那几天吗?”
安康一下就看了过去,眼睛里盛满了不可思议。
第41章第41章
表妹垂下了眼睛,脚在身下小幅度的踢来踢去:“那段时间,妈妈着急我的择校。哥,你真的没想过...”
说到一半,似乎觉得这话很难讲出口,表妹梗了梗:“是我妈把欠条给了我爸?”
其实这事情现在说出来,最难过的应当是安康自己。
所有的亲戚都把欠条交给了高利贷,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
往小了说,各家都是怕这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但各家有各家的苦处,早日拿钱抽身,早日止损,情理上都是说的通的。感情是有的,可切身利益也很重要。
安康也一直这么劝自己,从不往另一面想。
另一面是往大了说,这事说明,没有人相信他会尽快还钱,所有人不仅否定了他,还做出了抛弃他的决定。他是用肉包子打的那条狗,是天平上被扔掉的那个砝码。
那他算是什么呢?
放在原来,安康或许会觉得他的天都塌了。可现在,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看着红了眼眶不愿意和他对视的表妹,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也不觉得心里有多难过:“想过。”
表妹的下巴有些抖,头埋的更低了。
她也是这件事的参与者,甚至其中一些亲戚的电话,是她爸拿着她的手机打出去讲好转卖条件的。
“但这些都过去了,我现在不好胳膊好腿在这么?”看着表妹紧绷的模样,安康站回了原来的位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那个人吧,帮了我很多,人也很好。虽然现在我还算借住在他家,还欠了他钱,但我会努力工作的。等到我还清了债,就不会有人说风凉话了。”
空气一时陷入了沉默。
安康装作不在意,企图扯开话题:“那择校交了吗?搞定了吧,搞定了就好好读......”
“......没有”表妹苦笑了一声,打断了安康:“他拿着钱又出去赌了吧。反正我没看见回头钱。”
安康想问那你读书的问题怎么解决,却被表妹抢先一步:“哥,如果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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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读书,只有现在这个学历,那十万的高利贷,你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和他住在一起,你却什么都没有,这种恋爱...又能谈多久?”
没顾上后半句,听完前半句,安康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十万。
十万。
十万。
连表妹都清楚的数额,他的姑妈不知道吗?
张了半天嘴,安康才挤出来一句:“高利贷的债还完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急诊室的门打开了。
表妹放下了方才一直晃动的脚,站稳了,轻轻地道:“哥,我希望你好。其他的事,真的对不起。非常、非常对不起。”表妹说到最后,已经是气音了。
安康没有接话。
他失去了接话的兴致,也扯不开笑容,更没办法继续躲藏这个问题。
他想过出卖欠条姑妈一家都是知晓的,甚至姑妈可能是默许的。但从未想过通过联系其他人向高利贷出卖欠条,从中渔利的事,姑妈也知道。
他到刚才都以为这件事是姑父的手笔,可若是连表妹都知道十万这一个具体的数额,那就表示......这一个本该只有他、高利贷和中介人知道的细节,姑妈一家或许都是门清的。
如果他们这么清楚的话,他们在通过这件事获利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到吗?譬如,他真的能还的上这笔钱吗?真的能的话,在他们的预想里,他是怎么还的呢,靠什么还钱的呢?
想到今晨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安康觉得眼眶发涩。
在姑妈一家的预想里,他靠什么挣钱,真是太清楚不过了。
他靠卖。
表妹已经去看听医生简单检查过后的结论了,安康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突然很想见郑斐和。
从相识到现在,他第一次如此想念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微光。
......
就算有这样多的不可说,安康还是坚持到了下午五点,陪着表妹把姑妈所有的检查都做完了,才把上午郑斐和让人捎来的卡和钱都给了表妹。
表妹乖乖地接了,看着睡在病床上的妈妈,没有说话,也没多问这些东西要怎么使。
她张不开口。
安康也没有说话,看了看醒了却不愿意正眼看自己的姑妈,替她理了理床脚的被子,转身打算走了。
没等他走出几步,才想起来这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今早出门的时候,郑斐和还在和他聊最近夜里降温的话题。顾忌着夜里凉,他姑父最近大概也顾不得这两母女,安康又退回来,脱掉了自己今天出门多加的一件外套,轻轻放在了床尾。
外套搁在了病床尾的栏杆上,衣角还有些晃晃悠悠的。
表妹回头再看的时候,安康已经出了病房。
外面,夕阳正好。
安康在医院门口的公交站台上盯着烧的红彤彤的天际多看了一会,才记起来研究一下公交路线。这个医院去悦华的路他不太熟,时间不早了,再迟一会,他就不好向领班交待了。
正看的认真,握着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郑斐和的短信,问他医院的事情都忙完了没有,要不要他来接他。
如果是过去,安康不一定真的会考虑这一个提议,可偏偏是现在。
拿着手机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眼不怎么熟悉的公交站牌,安康滑开了手机,在郑斐和这个名字上犹豫了好一会,也没摁下去。
就在安康犹豫的时候,他没拿着手机的另一只手突然被人从旁边握住了。安康下意识想甩手,耳熟的招呼声又给他的挣扎按下了暂停键。
安康慢慢放松了。
“傻站着干什么?”对方的掌心温温热热的,和天上挂着的太阳一样,带着丝热烈而灿烂的气息。
安康抬眼一看。
郑大少爷脸上贴着个小小的创可贴,笑的大大咧咧,身后是快要落下的太阳和火红的晚霞。
生生看得他眼疼。
“看了短信不回,下午打电话又不接,被我抓到了吧?”一直注意着安康,知道他情绪不高,郑斐和故意跳起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瞥了眼安康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唔,怎么不按接通?”
说完了,对着自己的名字按了下去。
通话界面出现了,郑斐和看着上面三个字的备注名,若有所思地拿出了自己的电话,点了接通:“安康吗?我郑斐和,你干什么站在这里不走啊?”
安康愣了愣,觉得这一幕奇奇怪怪的。
郑斐和还认真通着电话,说些插科打诨、逗人开心的话。
看了眼演戏演得挺开心的人,安康心里萌生了一种冲动。
因为郑斐和搂着他脖子就是那么随手一搭,也没有什么劲。安康轻易就握住郑斐和的手臂,转了身,在人来人往的车站,一把抱住郑斐和,反调戏了回去。
没有脸红,没有心跳,一个稳稳当当、简简单单的拥抱,伴着安康身上浅浅淡淡的马鞭草味,把自以为“久经情场”的郑大少爷给抱懵了。
安康不是没和他抱过,他们两连更深层的交流都有了很多次了。
但这个伴着路人调侃的口哨声、不满的嘘声中的拥抱,是郑斐和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心动的一个瞬间。而且这种心动,比十六七岁的他被丁默从匪窝里抢出来那一次,更为真实。
当然,他不是说情动时刻满脸潮红的安康不好看,不是说在鸡毛蒜皮里照顾自己的安康不让人舒坦,也不是说主动应和自己和被动承受一切的男人不引人注意。
只是,在这个瞬间,郑斐和无比确定,怀里这个人,应当也喜欢自己。
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想高唱一曲甜蜜蜜。
你说,就谈个恋爱而已,怎么就这么让人开心呢?
眯着眼睛抱着安康摇了一会,郑斐和还是先败下阵来了。
他挂断了电话,对着安康耳语:“大庭广众的,咱们这么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他倒不是怕了周围人的眼神,只是满脑子黄色垃圾。
安康松开了手,耳边有一点点红,倒是还保有一丝理智:“可我要去上班。”
“班…有什么好上的。”憋了满肚子的骚话没讲,郑斐和有点不乐意。
安康笑了:“要去的。”
深呼吸了一把,觉得回回都犟不过安康的郑斐和,妥协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安康停在原地没动静,又走回来,特别自然地拉起安康的手,顺带瞪了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的两个人一眼:“行吧,行吧,上班上班上班上班。我单方面宣布,我以后最大的情敌就是上班。我车就停在前面,反正我今天没事,我陪你去,看我不干死上班这个货!”
安康没拒绝,揣好了手机,还替他拍了拍兜,笑出了声。
郑斐和回头看了他一眼,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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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酸臭味(土味偶像剧那种)
第42章第42章
安澜正在拾今天搞定的文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安澜应了声“请进”,郑斐和推门而入:“澜哥。”
“你不是应该在忙你的项目吗,这个点来悦华干什么?”
郑斐和心情好到冒泡,安澜放下文件看了一眼笑得满脸褶子的郑斐和,没说话。反正这人自己是憋不住话的。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见澜哥转悠来转悠去,重新坐下了也没问候自己,郑斐和主动开口瑟了:“陪家属呗,还能干什么。”
安澜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晃晃悠悠地转了回来,看着郑斐和的笑脸,不动声色道:“那你这是顺便来给我问好?”
郑斐和不乐意了,谄笑道:“怎么能算顺便呢?”其实真是顺便,安康不让他像跟屁虫一样跟着。
盯着始终没个正形的郑斐和,安澜没说话,眨了眨眼。
郑斐和被看得芒刺在背,拾了翘起来的二郎腿,坐端正了。
这才舒服一点的安澜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一杯自己拧开了,一杯扔给了郑斐和,坐了过去:“说吧,什么事?”
郑斐和拿着还冰的水,起身搜索了一边,连小卧室都找了,发现白跃华竟然不在,才倚在门上对着安澜道:“澜哥,你又喝冰水啊?”
看着他寻摸了一圈的安澜笑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能喝红枣枸杞茶了一样。别看了,你白哥今天接了个案子,不在。”
“哦,怪不得没有养生茶,我哥不在啊。”郑斐和都快坐下了,“那弥弥今天又是阿香带?”
安澜把喝了一口的冰水拧好了放回了茶几上:“恩,我准备现在就回去,只有阿香一个人我不太放心。”和白跃华在一起久了,他现在都觉得冰水太凉,喝不习惯。
看了眼安澜,郑斐和不太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澜哥,你是在……下逐客令吗?”
安澜把手搭在了沙发上:“不然你以为呢?有话快说,没话,别妨碍我回家。”
郑斐和吸了口气,总算把话切入了正题:“还是上次那事,澜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安康别上班了?”
“我跟安康提过,他可是表现得不太愿意。”安澜挑了挑眉,念头一转,没提点他这是招昏棋,“你到底怎么想的?他不上班,不挣钱,不还债,围着你转?”
郑斐和立马坐直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哪有不问别人想法就把人栓家里的。”
安澜挑起的眉毛并没有放下,郑斐和叹了口气,之前他的想法也不成熟,但他确实不愿意看到安康继续呆在悦华。遇上今天安康姑父这事,他更觉得安康不能这么继续消磨青春了,这人值得更好的:“啧,就是出了点事,本来也不差这点钱,我就想着让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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