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合同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茫茫禹迹
郑斐和心还烧着,勉强坐下了。
彪子过去蹲下,摸了摸郑斐和的脚踝,扭头对安澜解释:“扭伤,没伤骨头。”
安澜看了眼白跃华,白跃华会意地从经理刚才带出来的急救箱里翻出了跌打损伤的药,扔给了彪子。
郑斐和又想起身。
安澜:“郑斐和,你再动一个试试?安康没事,先让彪子把你脚正过来,我就告诉你他在哪。”
满心无奈的彪子拿着药,知道有洁癖的他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劫了,趁着郑斐和因为安澜的这句话还在分心,脱下了郑斐和的鞋,擦着药随意给他拉伸了两把,立马给郑大少爷扭伤的脚给正了回去。
郑斐和一声狼嚎差点没压住,憋得脸红脖子粗的。索性在场的人各有心事,没谁顾得上他。
安澜又签完了一张单子,看了眼郑斐和和在一旁举着手不敢放下的彪子,挑了挑眉:“走两步。”
郑斐和脚还有点肿胀,脱鞋是能脱下来,再塞回去就显得有点困难了,安澜提醒道:“你直接塞进去,不提脚后跟那块,看是不是走起来不疼了。”
方才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脚已经肿得这么厉害了,这会儿知道自己过分的郑斐和乖乖听话,塞着鞋走了两步,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只是落地的时候有点,但两只脚已经可以慢慢平稳地走动了,不用像之前那样一瘸一拐的。
看着安澜关切的目光,郑斐和点了点头:“不怎么疼了。”
安澜指了指广场那头:“去吧,刚才还在那边。你慢点。”
郑斐和转身就走,安澜对着彪子和身后赶来的人多说了几句:“你们还是得找个人跟着他,再分两个人给我帮帮忙。”
彪子带头应了,和开车的兄弟一起跟上了郑斐和。
第50章第50章
好容易歇上一口气,安康坐在广场的石凳上抬头看夜空,脑子空空如也。
被光污染的城市夜空里,难得看见明亮的星星,但橘红和暗黑色混合在一起,又是另外一番奇异的风景。
“好看吗?”郑斐和脚还没好全,走路本来就轻,加上现场嘈杂,在安康还没有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安康听到郑斐和的声音愣了愣,他没想到这人追了出来,不过也对,他只让郑斐和放他走,又没说不让他追。走不走是自己的决定,追不追是郑斐和的选择。想到这,安康侧过身,笑了笑,又抬起头看天了:“好看。”
郑斐和本想说“下次我带你去看山上的星星”,话到嘴边,想起今晚安康的那番陈述,又吞了回去,修饰了一番,才敢拿出来给安康听:“山上的夜晚也很美,如果你愿意,下次我带你去看。”
看着对着自己字斟句酌的郑斐和,安康的手指动了动,有些内疚,但没应声。今晚的自己确实过度反应了些许,可他暂时也没办法纠正过来,他太明白自己的敏感是为什么了。那些话听起来是真难听,可在他心里,事实如此。
按照往常的性子,郑斐和早该憋不住问一句“你怎么不回答我”,但偏偏是今天,偏偏是他刚听过安康的真心话的现在。
眼下,满腔满腹的牢骚,他是一句都不敢吐,怕自己又犯错。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看惯了这人平日的行事作风,突然这么一改,倒有些不适应了。一直望着星空没看郑斐和的安康停顿了好久,直到觉得脖子都有些酸疼了,才回话,“都不是你了。”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安康思考了一会:“……太复杂了,说不上来。反正不是现在这样的。”
“安康,你……喜欢我吗?”看着安康的侧脸,郑斐和还是把这句憋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只有他向安康表过白,安康从没做出明确的回应。怕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郑斐和没敢提“爱”这个字,悄悄换成了喜欢。
这话在当下,显得无比矫情。毕竟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过了。但郑斐和不确定了。今晚之前,郑斐和以为他们俩早就有了交点,可安康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解错了题。他们分明是两条平行线。
过去,他试图用“直线是个圆”这样的方式来套,想方设法想给这道简单的线性方程画上句点。
现在,他发现题目里给出的方程和解题的方程都没有错。
错在他把牛头对上了马嘴。而这样做的他,可能会得不到一个正解。
把眼光重新落回地面上的安康注意到郑斐和一只脚上只塞了半只鞋,他从石凳上起身,蹲身下去,摸了摸郑斐和有点肿的脚踝:“这是怎么了?”打小照顾父亲,这些经验,他还是有一点的。
没等郑斐和做出反应,安康歪头想了想,似乎是记起了什么,交代了一句“等着我”,就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没回答啊……”动了动脚踝,郑斐和坐在原地,看着安康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没回答代表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忍着点,有点冰。”安康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冰袋,快步跑回来一下给郑斐和摁在了脚腕上。
“嘶”胡思乱想的郑斐和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这冰袋是真的太冰了,而且这都快十一月了,本来就不暖和。
换着角度给郑斐和冰脚腕,安康想了想,低着头接了上面的提问:“喜欢。”
郑斐和听到答案的时候,懵了一瞬间,很快反应过来,龇牙咧嘴,得寸进尺:“真的?”
他的确不想放手,但若是安康真的不喜欢他,他也不想勉强人。可刚才安康喂给他的这一颗奶糖,分钟的力气。这一点点甜得有些粘牙的力气,足够他用来加固自己追上安康的心意了。
安康想了想那个雨夜在玻璃上看到的自己,抬头对着郑斐和笑了笑,眯起了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道:“可能还不止吧。”
“还不止?”郑斐和乐颠了,像是得到了什么大宝贝,差点没站起来再扭一次,“还不止是喜欢我吗?”他能有这么幸运?
十六岁的时候,他被绑架,丁默把他救出来的瞬间,他对帅气逼人的丁默一见钟情。于是追在丁默后面,用了两年的时间,像只花孔雀一样,充分展现了青春期的中二少年是如何笨拙地求偶。当时,丁默坚持未成年人应当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看着对着打篮球的自己流口水的郑斐和,选择用一个球玩笑一般把他砸成了脑震荡,并在所有亲友面前严词拒绝了他,说他是“不省事的傻小子”。
二十岁的时候,他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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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喜欢上了和自己同系的大神,眼里只有这个光满溢的人。大神选什么课,他就选什么课,大神做什么项目,他就跟着做什么项目,力求样样都比大神做得好,方方面面都要让大神无路可走,终于让大神成功地注意到了自己,并且达成了讨人厌的牛皮糖成就。最后,好不容易磨得大神和他谈了恋爱。可好景不长,这对象没处多久,只几个月,对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临别只赠了他三字真言“注孤生”。
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回到国,认识了郑安和的同事。在安和的圈子里混的,几乎都是人,还是貌美的人。这回,沉迷美色的他花了好多功夫,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连个蜜月期的时间都没有,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因为不知道从哪里泄露出去的几张看不清人影的照片,以为他要强行公布两人的恋情,迅速给他贴上了“独断专行”、“臭不要脸”的标签,单方面宣布和他分手,把自己从一场舆论风波中摘得干干净净。
三段情感经历,第一个失败,第二个、第三个,都不算是好结果。至少,从没一个人认真地和他讨论过“喜欢不喜欢”这个话题,表白的那个总是他。
他以往也觉得,要求一个男人把喜欢和爱挂在嘴边,的确有点奇怪,所以从未苛求回应。只是,在他个人这里,表达自己对他来说是件更重要的事,也就并没有吝啬过这些字眼。
安康是第一个这么认真地回应他的人。
他很开心。开心得甚至觉得只这一瞬间,他是朵炸上天的烟花。
拉着安康,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看天看地的彪子等人,郑斐和吼了句:“我有点事,你们别跟上来!”现场还有那么多人在忙着救灾,他要是在广场上亲了安康,影响未不太好。
郑斐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天不怕地不怕,在安康这里,已经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隙。
彪子还想说什么。
“这么多人,肯定没事,不准跟!跟过来我打你啊,真打!”郑斐和一瘸一拐地拉着安康往暗处走。
一瘸一拐是因为他想要快走,但现在受伤的那只脚还肿着,一用力走路还是会很疼。但满脑子恋爱的郑大少一点都不在意这点疼。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他怎么也得加把劲,让今天这事成了。
安康想劝,看着这人拖着自己努力的样子,把话都咽了回去,没开口。他今晚够让人扫兴了,现在纵着点这人,也算是补偿了。
这些纵容在郑斐和把他拖进暗巷,低头想吻不敢吻的时候,不减反增。
郑斐和还在纠结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也需要征求一下安康的意见,就感到自己后脑勺有一只温热的手穿进了自己的发间,把自己压向了安康。
“这件事,在我刚告诉你我喜欢你的时候,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安康贴近了郑斐和,两人鼻尖相触,“要是以后我们还在一起,都很开心,也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郑斐和束了笑容,闭着眼,咬了安康一口。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
彪子没那么听话,还是跟了上来,只是保持着一点距离。这回看着两个人一下又黏在一起,抱着揉来揉去的,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眼睛挪开。
不挪吧,他怕长麦粒肿;挪吧,现场这么乱,那边有事暗巷,他怕出事。
还是站在一旁头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大兄弟拉了他一把:“彪子,你就别看了。这边我熟,不可能有事,后巷封死了,就这么一个出口。咱们守好就行了。”
在彪子的印象里,确实是这样。他有点不放心的多看了一眼自家少爷那边的情况,浑身一机灵
那边两人都压在墙上,各自少了一只手。至于少了的那只手在哪,怕是只有那边两个人的皮肤和衣服知道确切位置。
“噫口水里多少细菌啊。”彪子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却没想到这句话像个开关,一下许多卫生数据塞满了他的脑子。
不由得想起来刚才为少爷治过脚的手,彪子觉得身上更怪了。
大兄弟又拉了看起来不□□分的彪子一把:“放心吧,再看下去怕是引火烧身哦。”啧啧啧,晃过一眼的大兄弟心里多念了两句清心咒。
看了眼忘情的两个人,彪子最终选择挪开了眼睛,微微侧了侧身:这么盯着确实让人挺不自在的。
广场上已经没有那么乱了。不少人都走了,救护车也不见踪影,消防人员还在善后。这么多人,应该也不会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1.“可刚才安康喂给他的这一颗奶糖,分钟的力气。这点甜到粘牙的力气,他想要用来加固自己追到安康的心意。”分,数据来自于百度百科“一个奶糖(克)含有热量20大卡,分钟消耗完。”
2.“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句话,我不知道出处。写出来觉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有点熟,百度了一下,没找到出处。谨慎起见,标了引号,感觉网上经常出现这句话,快被用烂了(不是不好的意思orz)这里是写到这个地步了......自然就出来了这句话。希望各位小天使勿怪。
3.这周可能出现大型抓虫伪更现场,要修前50章,得的地和错字之类的。所以,本周末争取加更补偿。平时还是十二点更新(加更下午十八点,会提醒的)
第51章第51章(修)
彪子再回头的时候,刚才两个人站着的地方空无一人。他急走两步,拉着同行的人确定了一次:“人呢?”
“那不就在那……”还在刻意回避的大兄弟随手一指,看着空空荡荡的地方,补救一般喊了两声,“人去哪了?少爷少爷”
走到地的彪子转了个圈,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郑斐和之前塞进口袋的那只小恐龙,上面还有严重的挤压痕迹。翻过面,还沾上了血痕。
“这后巷什么时候开了个口子?”另一个已经跑到巷子尽头的同事嚎了一声。
明白是出事了的彪子捏紧了小恐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追踪软件。这个装置安装在郑斐和手表里,平日郑斐和手表从不离身。
刚他们回避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希望这东西还有用。
果然,上面标识着郑斐和位置的小点还亮着,正在移动,从这上面看,离他们的距离尚且不算远。彪子正打算追,信号突然消失了。
旁边看着的大兄弟又骂了一句脏话信号突然消失而不是停在某一个地方,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根本没打算搜身排除隐患,多半是直接打开了信号屏蔽器。
最后一点自家少爷去□□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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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消失了,事情一下变得棘手起来。
彪子冷静吩咐身边人直接报警,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接到任何勒索信息,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还呆在后巷新开的那个口子边的兄弟看着他们俩的动作,直接摸了出去入口他们一直看着,带人走只可能从这里溜掉。
“你跟上,和他两人一组,别再出事了。有什么发现及时联系。”彪子对着报完警的人说完,立马准备去找安澜了。
对方也没废话,去追前面的人了。
彪子眉头都快打结了。他从郑斐和被绑架之后就受了安澜的雇佣,这九年时间里,一直充当郑斐和的保镖,对郑斐和有什么毛病再了解不过了。十六岁那年的绑架案,在郑斐和这里,根本就没过去!
这位大少爷也就是看上去大大咧咧而已。
无论是郑斐和的个人意识,还是他的领地意识,在彪子看来,都相当强烈。反面表现为,凡是这位少爷不上心、不感兴趣的东西,他的态度一般都非常冷漠。
拿他们这个保镖团队举例。
现在这个保镖团队并不专业,是半路凭这位少爷高兴拉起来的野架子,在他无意中发现他之后组建的。彪子一直觉得这个团队的建立和逗乐一样,与其说是郑斐和为了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不如说是郑斐和体察到了安澜的苦心,为了让家人更放心而造出来的物事。
唯一的优点就是队员都有些实力,也都具备了相关行业的基本素质,虽然放在一起来看,总显得有些混杂不清,可耐不住郑家给出的待遇优厚,队伍的流动性并不大,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大家勉强也算有了默契,合作各方面都比较融洽。
但仅限于融洽。
在郑斐和心里,整个队伍里到底有几个人的名字是在他那里实实在在地挂了号的,还真不好说。就彪子自己的记忆,这位大少爷能叫得上名字的队员,怕是只有自己。其他的,这位估计只记绰号。
……
安澜那边刚好接到了丁默的消息,也在找郑斐和。他分明十分钟之前还见到人在左边,一眨眼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丁默在电话另一头烦躁地说着审讯的结果。
他之前一直以为何成是白鲸的人,今晚吕红的受伤和悦华的火灾都是白鲸那群余孽的手笔,但何成的陈述给了他一个惊吓何成和白鲸的那伙人不是一起的。他只是受了一帮催债的指使,来放把火泄愤,制造点混乱,方便另外的人下手。无论是撞到受伤的吕红,还是放火的时间为白鲸的行动时间撞在一起,都是巧合。从刚才的审讯结果来看,何成甚至不知道吕红是谁。
至于这群人为什么会盯上郑斐和和安康,又为什么知道郑斐和一定会出现在现场,现在还没个结果。
焦躁地舔着唇,丁默没挂断电话,他在等安澜确认斐和的安全。刚得到前面那个消息,听到绑架两个字,他眉头一跳,就急忙联系安澜了。
握着手机,看着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朝自己跑过来的彪子,安澜确认了一遍彪子的背后没有斐和和安康的影子。
虽然之前跟去的另外两个人还没出现,但他的心已经沉了底,他极力控制着,喊了一声:“斐和呢?”
丁默被这句从听筒里飘出来的问话问得心里一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心也开始出汗。
彪子张了张嘴,停顿了五秒,干巴巴道:“出事了,在后巷那边,我们回避之前他们还在,大概五分钟之后,原地没有人。六分钟左右,检查定位信息,信号也中断了。”
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彪子报了时:“现在离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已经有十一分钟的间隔了。”
屏住呼吸,却等来这么几句,丁默在那头差点摔了手机:“我操!我操!平时不一直给他雇了你们这一群小尾巴招摇过市吗?该干事的时候就他妈吃干饭去了!他前年才结束了脱敏治疗!”
安澜没说话,他在用力呼吸,让自己保持镇静。
就在丁默抖着嗓子喊那几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消失了很多年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起来。他终于记起来九年前他看到的那个蜷在地上生气全无的大男孩像个血葫芦似的,颤抖地握着他的手,气息微弱。
彪子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叫喊,没多说话。那声音虽小,却句句敲在了他心上。他刚才确实疏忽了,可现在没空说这些,眼下,尽快找到人或者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肩膀,安澜稳住了:“是哪条后巷?”
彪子转身就带着安澜就朝事发地点走,交代着刚才的情况和自己现在分析出来的一些线索。
勉强平静下来的安澜朝着电话那头的丁默说了句:“我先挂了,有消息再联系你,你要是有空也帮帮忙。”
白跃华跟在安澜身边问了声报警的情况。安澜是把斐和当弟弟看,所以着急。从血缘上论,斐和就是他的亲人,他当然也着急。但他和安澜总得有个人要稳住。还好,斐和这事发现得早,他姐那边他还可以想想办法先瞒着。不然才出院,一家人就得睡回去。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丁默起了手机,烦躁地在审讯室外走来走去。平时闹归闹,对郑斐这么个弟弟,他还是上心的。毕竟这孩子打小就跟他们混在一起,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明知道他有危险,他却没办法脱身,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他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绑架这回事,一向难万全场。
郑斐和当年被绑架的案子就是他接手的。他太清楚这小子的毛病了,拖了九年都没好利索,最近这几年好歹算是停了药,可千万、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丁默难得求了句老天爷别作孽,跺了跺脚,眼光落回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何成还在对审讯人员嬉皮笑脸,想想因为避嫌而移交另一支队的徒弟,丁默看得一肚子火,上前直接一脚踢开了门,骂了句:“笑个屁!再不老实交代……”
审讯的女警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指了指右上角的监控和墙上挂着的职业道德规范。
看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丁默喉头动了动,吐了口气,好赖转身出去了,就是临了用脚重重地带上了门。
门磕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
安澜跟着彪子来到了广场那边的小道,看了眼后巷新开的口子:“这口子是前段时间新开的,和那边的一些设施一起弄的。”
说到这,安澜若有所思,他记得后巷新设置的防火设置一起到的,还有一批监控设备:“监控看了吗?”
彪子愣了,指了指安澜身后戒严的悦华,意思是怎么进去拿资料?
安澜也是晕了头了,回头看了一眼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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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过、被泡沫冲过的悦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手捏了捏:“可以问一下监控公司,我记得,之前他们安装的时候似乎说过云端储存,你要不要去找找?”
“对对对,我去找找他们的联系方式。”习惯把东西都留在悦华里的安澜不知道这个自己有没有备份,经理那有没有存档。听完了白跃华的建议,就一边翻手机一边去找经理了。
支开了安澜,白跃华对着彪子:“说吧,刚才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彪子掏出那个被压得扁扁的挂件,对着白跃华展示了小恐龙带红的背面:“第一,行动时间不到五分钟,却能下这么重的手,还可能是下手过后直接带着两个完全没有意识的男人离开现场,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是团伙。第二,后巷的口子是新修的,至少在巷口建设的这段时间,他一定了解过这个情况。另外,火灾前后,周围那么复杂,人也不少,他还能全身而退,说明这人不仅仅了解过悦华,附近的环境他也一定非常熟悉。当然,也可能是他具备某种可以不被人注意的条件。第三,信号消失得蹊跷,应当是提前购置了信号屏蔽仪,这说明他对斐和的身份和安全情况有充分了解,并做足了准备。”
“第三点,我给你一个补充材料,丁默刚才说了火灾是人为的,那个放火的据说是为了给一个催债的团队制造点什么机会。”白跃华皱紧了眉头。
“……我不认为,他们是单纯的为了钱。”彪子对催债这个说法并不赞同。
白跃华眼皮一跳:“不是谋财,那就是……害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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