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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合同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茫茫禹迹
“他们和九年前那帮人估计差不到哪里去,都是些亡命之徒。”彪子的脸色也沉下去了。
想但多年以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郑斐和,白跃华心头一恸:“好了……我明白了,在警察来之前,你可以再组织组织语言,想想怎么跟安澜说清楚。但是,暂时别在我姐、我姐夫和弥弥面前露出风声。”
彪子点了点头。
白跃华想了想,不放心地又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这边还没到勒索电话,他怕有些人不上心,拖延了黄金救援时间。
第52章第52章(修)
安康眼睁睁看着郑斐和被敲了后颈倒下去的,他被人捂住口鼻,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也失去了意识。
......
凌晨五点。
郑斐和睁开了眼睛。脑子还有些发懵的他拧着眉头,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云山雾绕的,还是后脖颈明显的疼痛很快把他拉回了现实。
“滴答滴答”远处有水珠溅落的声音,他坐着的地方似乎是片水泥地,不仅冰凉,还有些发潮。
劲地挪了挪,郑斐和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察觉到自己的眼睛上似乎被捆缚了什么东西,动了动手脚,果然也被捆住了。
周围很安静,郑斐和试着去解自己身后的绳扣,却没想到这扣子是越解越紧。没一会儿,他就出了一头大汗。
忽然,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地响了。
郑斐和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便谨慎地屏住了呼吸,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郑斐和?”还麻着半边身子的安康醒过来,眼前漆黑一片。罩住他的像是个黑色的塑料袋,脖子上被系紧了,看不到地面的情况,只有塑料袋顶端薄弱的地方还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这塑料袋随着他越发紧张的呼吸起起伏伏,很快就因为闷热沾上了不少水珠,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郑斐和脑海里最后一帧模糊的画面被唤醒了: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安康被捂住了嘴,惊讶地看着他。
“安康?”郑斐和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别怕,积极回应了这声招呼,手脚的温度却渐渐降了下去,“你还好吗?”
“我还好。我看见有个蒙着脸的人敲了你一棍子,你呢?”
郑斐和舔了舔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生理颤抖和因脑震荡而引起的种种不适,轻声回应:“我很好。”
安康敏锐地抓住了他声音里的干涩:“你声音怎么了?”
不停吞咽的郑斐和压下心底的惊恐,悄悄深呼吸了两口,才回答:“我真的没事。你能看见什么吗?”
安康还记着电影院里郑斐和的那满头大汗,声音低了下去:“现在这种情况……你可别骗我。”
安康的倔脾气,郑斐和也有一点了解。眼下这个状况,他怕自己现在不说清楚,要是待会出了什么事,安康有机会逃跑却因为顾忌他而搁浅了。想了想,他对安康和盘托出:“我十六岁那年被绑架过,之后落下了点毛病……”
郑斐和安慰着自己,轻轻松松地揭开了自己最后一道伤疤:“英文简称ptsd,你可能没怎么听过,中文名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听起来应该挺吓人的。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介意。最严重就是我待会动作可能不太利索或者不能及时给你回应,你要是能抓住机会……”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十六岁从劫匪手下第一次逃出去却被打到半死的情景,身上隐隐作痛的郑斐和呼吸一窒,确认了耳边的叫骂声是幻觉,缓了两秒,接着磕磕巴巴地道:“……就、就先跑,千万别回头。我还有点脑震荡的症状,带着我可麻烦了。别到时候救人不成,还被人一窝端了,那多惨。你先走,然后想办法叫人来救我。”
说完了,他自己也觉得直接把自己摘出去,太过悲观,听起来不能让人安心,补充道:“我要是能出去,也同理。你放心。”
把现在这个郑斐和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那个小太阳一对比,安康没有说话。
这个病,安康听过。不仅听过,还见识过。他有个初中同学,被人猥亵之后,患上了ptsd。好像是病情根本没得到家人的重视,后来因为抑郁症自杀去世了。那时候他高一,他们原来的班长知道了之后,特意组织他们还在本市又愿意去的同学去送了一程。
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姑娘真是……什么都没有。
父母和亲戚言语之间既嫌弃她自杀没出息,又觉得被人猥亵才是件不干不净的事,导致她的葬礼上冷冷清清,偶然还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他当时觉得不能理解这个躺在冰棺里的女孩可是这些人的血亲,是受害的那一方啊,他们怎么忍心往这个受害的姑娘身上打上“有罪”、“不洁”的烙印呢?
要是他们班不去,那个总是牵起嘴角轻笑的姑娘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可能连一个像样的纸花圈都没有。
他从那个时候就明白这个病一点也不能轻视。现在听着郑斐和故作冷静的声音,也不知怎么才是安慰,怎么才对他有用,凭着刚听到的动静,一个劲地朝那边挪:“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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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别怕。我没事,我们都会没事的。”
安康的劝说其实没什么用处,郑斐和心里很清楚,但他还是闭了闭眼,极力忽略自己生理上的不适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回了句:“恩,我不慌,你也别着急。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平日失恋也有人得,没什么的。”
安康还在挪,没有去跟郑斐和的言语漏洞较劲:如果不严重,为什么延续了快十年都没有痊愈?如果不严重,为什么让他先跑?
现在这个情况,不管郑斐和说什么,只有摸到人,他才能稍微踏实一点。
突然,安康撞到了什么东西。
听到一声闷响,郑斐和急了:“怎么了?我不是叫你别动吗!”
似乎是撞上了管道,安康感觉到了额前被划了一下。眼前温温热热的,有什么液体顺着流了下来,还带着点苦腥味。
对环境无比敏感的郑斐和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别动,你别动了!”两个别动,一个语气比一个语气重,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喑哑了。
套在安康头上的塑料袋也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安康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这袋子裹着他,实在太憋闷了,这道小口也算是让他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凭着郑斐和的刚才那几句,他又调整了方位,挪动了几下。
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郑斐和嘘了一声,安康迅速倒回了地上。
察觉到安康没有继续动弹的郑斐和稍微安心地闭上了眼,还是轻轻地发着抖。这个他控制不了。
安康心里着急自己的位置变了,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人进来了,但他们都没听见开门声。
郑斐和心里猜测:这里要么是没有门,要么就是关着他们的这个空间是开放的状态。
“嘿,哥,醒了一个,装死呢。”这声音两人听起来都觉得有些耳熟。
还在抖着的郑斐和动作一僵,身上更难受了。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过度惊吓的状态,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催眠自己:对方注意到自己就顾不上刚才挪动过的安康了......
“你就把他们搬回原处不就行,不能让两人靠在一起啊,容易出岔子。”外面传来了一声招呼。
“行吧。”声音的主人其实没注意到郑斐和,而是边说边靠近了安康,只路过郑斐和的时候,顺便踹了他一脚,“你狂啊,你不是日天日地的嘛?怎么不狂了?睡得和条狗一样。”
安康听到了对话,没有动,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也很紧张,不停地咽着口水。他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律动。而且因为倒回了地上面,他头上那道伤口上附近的裂口就那么黏在了他的脸上,使得撕开的塑料袋露出来的缝隙变小了,他极力抬眼也只能隐约窥见一个人的半边脸颊。
对方拖起了他,一边拖,一边抱怨,脸颊旁边鼓鼓的,还会动,却不像是腮帮子。
安康觉得这一幕他在哪里见过,这个声音也熟悉得很,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拖着他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换了个方向继续,冲外面嚷了句:“大哥,你真不用这人过过瘾?”
外面的人似乎放下了什么东西,也走到了附近:“你知不知道那些作品里的反派大多怎么死的?”
总算把安康拖到地,那人直接把安康和安康刚才磕到头的管道绑在一起了,一边动手,一边骂:“我看你怎么跑!”
安康试图暴起反抗,被早有防备的人一拳打在了软肋上。
“你给我老实点!”那人又踹了安康几脚,哼笑了一声,“我他妈又不是傻逼,你位置都变了,我不知道你醒了?操蛋玩意。”
外面的人声音近了,像是在看闹剧:“反派嘛,要么死于话多,要么,就是见色起意,留下证据和把柄死的了。”
这声音安康更熟悉,但现在他的注意力被疼痛分去了一半,无法辨识出来。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人他一定见过。
踢了他一脚的那个好像起身拍了拍手,仿佛是手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所以拍手的声音并不清脆,是一声声闷响。那人的声音也有点远了,像是在往外走:“带都带回来了,没有用多亏啊。要不你操的时候注意点,带个套?”
外面的人似乎被说得十分火大:“你能不能给我敛点,满脑子都是低级器官!知道生物信息集起来多吓人吗?干完这票,以后你出去连个正规旅店都住不了。”
“本来也住不了吧,那个什么...姓何的小子不是被逮住了吗?”里面的人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飘了,“他能不供出我们来?”
“他供出来有屁用,我又没跟他说过真话。”
里面的这个似乎后知后觉:“对哦,我也不在这混了,他供出来的人也不是我......那你说,我们这单还挺大发?”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第53章第53章
“不是大发,而是暴富。”外面的人走近了,“少说,这个数。”
“我操,这么多!”那人听完了数字多看了郑斐和两眼,“我知道这人值钱,就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值钱?那不是以后一辈子都有得逍遥了。”
“你先得有命来花。”外面的人又走远了,“活做干净点,你想花到下辈子都行。”
“嘿,我肯定不动手动脚了,一个男人的屁股总不能比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重要。我懂,我懂。”里面的这人也追了出去。
安康隐约听见那人谄笑着追问了一句:“但干净不干净嘛......我之前也没做过这种活,怎么样才算是干净?”
更像领导者的那个似乎说了一套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之前拖走他的人再开口,声音里就带着点不确定了:“……要这么复杂吗?”
对方的声音冷冽了三分,听起来似乎是极为不屑他的退缩:“也不算多复杂吧,只能说对得起这个数额。当然,你现在退出也还来得及。”
安康和郑斐和都保持着静默。听这两人的意思,恐怕绑架之后,无论他们能不能拿到钱,自己都是个死。
混混一样的男人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忙接话:“当然要干到底,干到底,哈哈。”
这哈哈打得郑斐和替他尴尬。听起来不仅敷衍,而充满搪塞的意味。傻子也晓得,现在退出怕不是直接一个死字。都能说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处理办法了,这人不会是个善茬。不是个善茬,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外面两人没有再说话。
安康更觉得他们是各自心怀鬼胎。
郑斐和觉得更冷了。
也就是一个瞬间,安康脑子里突然回荡起那个人的哼笑,联系上刚才所瞥见的凸出来的腮帮,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自己求郑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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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帮忙时见到的高利贷的小头目和他的跟班。
“就是了。那个跟班当时还老是用舌头在口腔里顶来顶去,和今天见到景象一样。两个人的声线也接近。”想到一半,安康被绑住的手被管道上的刺给勾住了。
这刺很尖锐,不然刚才也没法让他头破血流。
刺疼使得安康的神智一下都回了笼。
他现在不知道郑斐和具体在哪个方位,刚才被拖来拖去,他也迷糊了。但这飞来横祸,显然和他脱不了干系。郑斐和明显是受他牵累的那一个。如果没有他,这两个混混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郑斐和......
安康努力蜷曲着手指摸了摸那根嵌在这根管道上的钢刺,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欠这人的太多了,他造的孽,他总要想办法还。
一身冷汗的郑斐和坐在那里,已经没有了一点声响,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外面有人,他和安康交流起来不方便,还因为他当下脑子里全是当年那些情形,一幕幕,折磨人得很,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来说话。
他对外界的感知,已经没有那么清楚了。
......
早上九点。
阿香被弥弥推着,迟疑地给安澜敲了个电话。平时没什么事,她一般都不会麻烦先生的,可今天......低头看了眼绕着自己转圈圈的弥弥小姐,她对着接通的电话开了口:“先生,小姐问您今天什么时候回家接她?”
一夜未睡的安澜揉着脸,从白悦华那里接过了自己的手机,扶着额头:“阿香,最近要请你多帮忙照顾着弥弥。我和跃华这两天有点忙,暂时顾不上她,也不回来了。”
阿香侧过头看了眼停下了脚步还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的白弥弥,卡了壳。
准备出门找爸爸的白弥弥拉着今早自己梳好的歪歪斜斜的小辫子,专注地看着阿香。
阿香遮了遮话筒,放低了声音,犹豫地道:“......也不知道先生昨天对小姐说了什么,小姐看起来开心得不得了,我怕劝不住。”
安澜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白弥弥趁着自己不在,又在和阿香提些无理请求,这丫头对着他们两乖得具有欺骗性,对着阿香就知道撒娇耍混,叹口气,道:“你把手机给她吧,我跟她说。”
阿香点了点头,点完想起来对方看不见,又连忙答应了句,蹲下来把手机贴在了白弥弥耳边。
弥弥冲阿香亮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唇语了一句“就知道阿香也喜欢我”,一只手接过了稍显笨重的手机,一手给自己整了整帽子,不慌不忙地道:“爸爸,你昨晚答应我,只要我乖乖睡觉,今天就带我郊游的。说话不能不算话哦。”
安澜使劲闭了闭眼,脑子像都是朽坏的钟表,咯咯吱吱动了半天,才勉强转动起来,记起这点。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向弥弥开口。
白弥弥等了一会,没等到那头的回应,喊了声:“爸爸?”
安澜酝酿了半天,都没能开口。看不下去的白跃华拿过了手机,看了眼安澜,对着话筒道:“弥弥乖,先把电话给阿香好吗?”
白弥弥觉得不太对劲了。只他安澜爸爸一个不对劲,是常有的事,可白爸爸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疲惫。她有点迟疑,没把电话给阿香,把自己追问郊游的话吞了回去,换成了:“那弥弥可以来找爸爸吗?弥弥不去郊游了。”
白跃华这才知道安澜在纠结什么,这人向孩子许了诺,现在的情况又做不到,内疚呢。
听着弥弥的要求,看了眼还望着自己的安澜,白跃华果断下了一个决定:“你让阿香带你来悦华吧,现在先把电话给阿香,可以吗?”
弥弥“恩”了一声,重复了一遍“让阿香带着弥弥来悦华”,得到了白跃华的肯定,才把电话递给了阿香,自己找来个小凳子在旁边乖乖坐下了。
别人不知道,阿香还是清楚的,悦华的火灾都上了本地手机报的推送了,避过白弥弥的注视,艰难地开了口:“现在带弥弥小姐来吗?先生。”
“恩。”白跃华看着还望着自己没打采的安澜,挠了挠他的下巴,被安澜一巴掌拍开了,“叫丁叔接你们吧,或者你自己开车也行,注意安全,我们就在前广场等你们,放心。”
“那好吧。”阿香妥协了。
……
早上十点。
胡子拉碴的丁默熬了一夜的审讯,才完事,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一来就看见了前广场上的一辆十二米长的房车。要是在往日,他肯定要先酸酸白跃华这排场,今天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敲了敲房车的门。
门开了,开门的之后他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白弥弥。丁默吃了一惊,这才看到白弥弥身后刚露出半个身子的白跃华。他总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在大火之后开这么招摇的房车出来了这还有个小不小点要照顾。
白跃华正小心地护着白弥弥,对着他做了个别多说的表情。
丁默会意,抱起白弥弥,刮了刮她的鼻子,就装作要要用胡子去扎她。
察觉到势头不对的白弥弥蹬着腿,躲过丁默的物理攻击,溜下去,直接噔噔噔得跑到了呆在车外等人的阿香身旁。
看着她跑到阿香身旁,被阿香安稳地扶住了,丁默笑了笑,才转身跟着白跃华上了车。
车里不止有安澜,还有彪子。丁默多看了一眼。
白跃华一看就知道他是职业病又犯了,补充了句:“彪子没问题。”
心气不平的丁默把自己嘴里那句“熟人犯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接过了安澜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嗓子:“立案了吗?”
安澜指了指外面,点了点头,丁默看了一眼,多少算松了一口气。
安澜:“但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
彪子和白跃华都没有开口。
丁默一口喝干了水,把杯子放回了桌上,接话道:“什么问题?”
“绑架的人绑走斐和,我能理解,但为什么捎带上安康呢?”
“他……不了解情况,所以分不清自己的绑架对象?”昨晚他和安澜又通过一次电话,安澜提到了郑斐和失踪的现场状况,但这话一说出口,丁默自己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不可能。”彪子直接否定了这个答案,“他既然做了那么多准备,绝不可能不了解目标的相貌。”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安康扔那,还要带走……怕安康看见他?”丁默顺着安澜的意思问了下去。
安澜先彪子一步否决了这个猜想:“昨晚经理去调到了监控。监控里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他们的伪装非常成功,安康就算在现场,平白无故的,事后也认不出他们。”
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什么,丁默干脆先放下了这个问题,道:“这个暂时先不说,昨晚的审讯结果出来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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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这么个人吧,之前在悦华工作过?”
看着安澜向自己点了点头,丁默接着说道:“他交代,是一个本地催债小团体的头目以他的欠款为要挟,让他放的火。他本来也看不惯悦华,就答应了,说是对方通知了他具体的时间和地方,甚至有柴油这些东西的位置,他去就可以直接动手。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彪子插嘴了:“这就应证了我上面提到的,他非常有可能认识少爷。既然不是何成来控制放火的这个时间点,如果他不认识少爷,他靠什么来确定一个方便何成下手的时机呢?”
丁默听彪子说完,颔了颔首,提到了另外一件他已经核实过的事,转述结论:“哦,对了,我托朋友查过,何成交代出来的那个头目这几天安分着呢,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而且这个人和斐和完全没有交集。”
彪子本来是把这条线索和高利贷联系在一起的,听到这话,追问了句:“确定吗?”
“确定。”丁默非常认真,他不止找了一个人确认事实。
“那就是说……何成这条线索的指向其实是不明晰的了?”
“对,如果何成没有说谎,那就说明联系他的人是拿小头目当幌子。这条线索的价值不大。”才结束工作的丁默脑子有点钝,但还是打起神在分析。
彪子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在场的四个人陷入了沉默。
第54章第54章
“......不对。”彪子摇了摇头,揪住了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一个想法,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这件事一定跟高利贷脱不开关系。”
三个人都看向了他。
彪子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还是那个假设,如果何成没有说谎。按照丁默的调查,头目也确实没有作案……那么,那个要挟何成的人,是怎么知道何成欠债不还的呢?”
丁默坐直了身子,跟着彪子的思路分析了下去:“他知道何成的负债状况,了解高利贷的催款手段,而且他还知道何成的债务是由谁负责的,对这条债务的线也非常熟悉……”
彪子和丁默对视了一眼。
彪子主动提出了自己所了解的另一个事实:“要知道他们那种团队,戗行可是需要一点‘技术含量’。知道的这么多,还这么清楚,至少得和那个团队有点交情。”
丁默起身就想出去:“我去查查他们那些人里有谁昨晚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有多少人接手过何成这回事。”
彪子在后面拉住了丁默,抽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些之前他准备的资料:“不用,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我大概知道是哪些人了。”
丁默闻言,诧异地看向了彪子,接过了手机。
趁着丁默正在浏览自己之前因为调查安康而搜集的资料,彪子拧着眉头,看向了窗外:“如果真是他们……那他们为什么要掳走安康,也很好解释了他们本身就没打算放过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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