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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思君如日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残梦生
我听了无比失落。大美人不像是十分怪我,但真心藏得太深,能被人看见的就只有面具和借口了。算了算了,反正这一晚上他睡的是床,不会再着凉就好。
“你小时候估计比我淘气。就算是盖别人的印信,也别趁机瞎写得那么离谱。那杯酒要是被蔡居诚喝了,岂不要出大事?现在武当欠少爷我一个‘舍己救人’的锦旗。”我刚刚说完,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赶紧压低声音问道:“蔡居诚呢?”
“我们不出去他也出不去。在外间通宵绣了一夜的小猫咪,这会儿睡得正沉呢。”
这一晚上简直是造孽,好不容易嫖个花魁,结果花魁本人绣了一夜的花,两个嫖客一个自己睡床一个自己睡地毯。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蹑手蹑脚溜进外间。蔡花魁歪在贵妃榻上睡得正稳,手边放着一个小小的针线筐。
“没看见他绣的猫啊……”我正嘟囔着,忽然被人猛然拍了下肩膀,吓得我一哆嗦。
大美人压低声音骂我:“我就猜你好奇他绣了什么,特地给你拿到里间,你还非得自己跑出来。”
竟然是大美人悄悄跟着我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绣花绷子,上面的白猫扑蝶快绣完了,栩栩如生,纤毫毕现。我忍不住打趣:“蔡花魁人美手巧,端的是好针线,一针一线皆是相思。这绣好了得给萧疏寒寄过去,再附上书信一封,说这是居诚为他绣的,说不定萧掌门能立刻带钱过来赎人。”我看大美人脸色铁青,赶紧岔开话题“算了,刚才都是玩笑,美人你赶紧给人家原样放回去。蔡花魁这暴烈脾气,这玻璃心肝,要是知道我们偷看他绣花,搞不好能气得寻短见。”
大美人神色更加不悦。
不知道我那句话得罪他了,回去路上慢慢问清楚了再赔罪吧,毕竟干缺德事必须低调些,现在赶紧撤要紧。我看看天色,催促大美人道:“走吧走吧,结账去。”
从玲珑坊出来时天色尚早,门前只有零星几个车夫。我和大美人默契地一起转进一条小巷,像两个在学堂捣乱又全身而退的顽童,笑到扶墙捶地,笑到内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纯粹就是脱离主线瞎编乱造了。
只要大美人玩的开心,怎样都行!
ps:
感谢微博上的@黑瞎压海棠小天使帮我指出来,“福生无量天尊”是一个天尊的名号,不能当做问候语。更常见的应该是念诵“慈悲”,“福生物量”也是可以的。
多谢斧正!
有兴趣的可以搜索一下《“福生无量天尊”成为道教日常用语是以讹传讹》
第10章面具
我和大美人回到客栈恢复易容。换回自己的衣服之后,大美人立刻变得消沉。之前在小巷子里和我笑得捶墙的大美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想他可能是太累了,便让他留在客栈休息小睡,我出去帮他张罗早饭和路上的吃食。可是早饭他只吃了几口便不动了,上了车之后依然阴沉着脸。
“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气?好像在玲珑坊的时候,我只要和蔡居诚开玩笑,你就不太高兴。我欺负人有些过分了?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嘛。少爷我平时没脸没皮的惯了。别说穿女人衣服捉弄人,我更年轻的时候,还干过和一个姐儿交换了衣服,替她上台跳舞的荒唐事。嘿嘿,当时还有个眼神不好的哥们儿以为我是新来的姐儿,要花一千两银子买我破瓜呢。我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接受这样的玩笑。你以后要是不能接受易容、男扮女装这样的事情,你就告诉我。寻乐的法子多了去,也未必就是这两样。”
我说了这一大堆,可是大美人还是没反应。
车厢里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我看了看手里的点心盒,又对一直看着窗外发呆的大美人说:“昨天晚上我只顾着捉弄蔡居诚了,也没注意到你吃得怎么样,今天一早你几乎什么也没吃。你现在饿不饿?要不吃点心?”
大美人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美人自古心难测,何况是眼前这位思明大美人。
“美人,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搜肠刮肚地想了一圈,忽然一惊:“啊?!难道是……如果是为了捉弄蔡居诚,所以对你……额……有些轻薄,你只当是被狗舔了行不行?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我说了半天,大美人终于开口了。
“闭嘴!”
少爷我只好乖乖噤声。
大美人瞪了我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窗外,最后又闭上眼睛假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大美人的睫毛好像有点湿润。
我叫了他几声,他也不答应。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懒得理我。但碰了碰他的手,还是有些凉。我怕他受寒,就拿出带来备用的夹袄盖在他身上。
大约快到中午的时候,大美人睁开眼睛,又开始看窗外。走到一座小村旁边的时候,他让车夫停车:“我们有些事情,劳烦在这里等半个时辰。”
大美人把衣服还给我:“你跟我来。”
我跟着大美人下了车,四下望去,这里风景不错,一座小小的古朴村落隐没在一片浓翠的山林中。仔细倾听,山林里鸟鸣啾啾,隐约似乎还有流水淙淙。
“怎么忽然想起踏青了?”我笑道。“还是想到村里吃些农家菜?”
大美人依然没说话,一路沉默不语地先是往小村的方向走去,又忽然拐弯往山林里走。我一边跟着他一边玩笑道:“虽说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险远,可是你选的路也太偏了些。踏青可不是这么玩的。等天气再好的时候,少爷我带你去山林里玩……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大美人紧紧抱住。他急切地把嘴唇压上来,毫无章法地在我嘴里纠缠,吸吮,甚至用牙齿狠狠地咬着我的嘴唇,就好像是一个不安的孩子,拼命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抢到怀里藏着一样。我安抚地轻轻搂住大美人的腰,一边和他全心全意地交缠着,一边引导着他把节奏慢下来。大美人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接着任由我在他嘴里轻舔慢刷地撩拨着,很快唇舌之间的纠缠又重新变得炽烈如焚。大美人似乎极为享受,抱着我的手臂如同温柔的藤蔓。
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比任何一种□□都厉害,再这么亲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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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会要把持不住,却又舍不得和他分开直到他忽然停下,把我一把推开,冷冷地看着我,眼圈微微有些红。
“你都知道了吧?以你的聪慧机敏,早该察觉了。装傻充愣这一招,对我没用。”大美人的语气里莫名其妙地有种阴森森的威胁气息。
大美人觉得我聪慧机敏,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等等,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
从大美人的神色判断,这个我应该知道的事情还十分要紧。但我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大美人看我发愣,眼光越发凶狠,看得少爷我心里发虚,当场就怂了。
“不是……我可能真的没你想象的那么聪明啊……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你觉得我应该知道的。俗话说得好,‘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要不我一条条说,你看看哪一条是你说的那条……”
大美人没说话,我想这应该是同意的意思。
“你小时候身体不好,现在都容易受寒……”
这冷冰冰的反应,显然不是。
“你……你养过狗!去金陵的路上我们一起在驿站逗小土狗,你撸狗的手法一看就是养过狗的!对不对?”
大美人微微一怔。
我继续说道:“但是,你养狗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把你吓唬惨了?你不敢和它玩得太疯,你怕你会伤到它或者它会咬你。”
大美人身体摇晃了一下,接着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嗯,你其实还是会一点易容术的吧?给你易容时,□□额角那一块我没来得及处理,我想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自己整理好了。”
大美人现在有些紧张,仿佛他要的答案呼之欲出了。但这紧张里又带着杀气。
我心里又困惑又心疼,大美人想做什么?但问题是,我真的想不出我到底还应该知道什么了。
我只能胡猜:“你……你家里有钱?”
大美人气得咬牙切齿。
果然,这个怎么可能是啊!
总不会……总不会是那个吧?
我深深吸一口气:“我这么说,你可能会宰了我吧?”
大美人淡漠地看着我。
死就死,那我说了。
“遇见你之前,少爷我只是怀疑过自己断袖,但不敢确定。我真的不记得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了,毕竟每次都喝到断片,我真的没有一点那个方面的记忆,他们说什么我就只能姑且相信。搞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现在看来,我可能真的断得很严重。要是你也是一个情况的话……额……不管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都没意见。但问题是,这里虫子太多,算上从这里去车上的来回,半个时辰也太短了。你要是真想试试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干净稳妥的地方慢慢来……”
大美人一脸要被我蠢哭或者气哭的表情,然后抬手给我一记耳光,扇得我旋转跳跃闭着眼。
美人的便宜不好占,哪怕是言语轻薄,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用手背蹭了蹭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认怂认栽:“如果这个还不是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了。”
大美人不说话。
不过少爷也不能白跑到这来挨这一下打:“如果你问完了的话,能换我问了吗?”
大美人垂着头,不说话,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少爷我在暗香惹事的时候,不管怎么和关先生诚恳道歉,顶水桶扎马步,背柴捆子障碍跑,钝斧头劈柴火都是少不了的;但大美人不用道歉,我已经不生气了。没办法,大美人比我好看太多。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因为那个我猜不中的东西,过得很不开心?”
大美人没有回答。
我轻轻地抱着他:“我真的猜不到。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也不必勉强。或许有一天你会告诉我,或许少爷我还能帮上忙。”
当时因为救了二丫,所以少爷我整个人都开始自信了起来。我觉得如果有什么事让大美人很苦恼,我说不定能像帮二丫那样帮帮他。直到现在,我都这么相信。
“你帮不上……”大美人冷淡地说。
“我还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说不定有很多解决方法,你自己都没试过。”我笑着拍拍大美人的后背,“所以别难过了。”
大美人反手抱住了我。刚刚暴怒凶狠,现在又软弱温柔,真是个阴晴不定的谜一样的美人。
深山老林果然是搞对象的好地方。听着鸟鸣流水声,抱着最心爱的人,就算依然不能完全了解他的心思,就算不确定以后还没有没机会这样抱着他,我就已经感到无比满足,无比幸福了。
继续回洛镇的路上,大美人依然疲惫消沉。我怕他闷,一会儿给他讲笑话,一会儿让他吃点心。大美人静静地听,静静地笑。我恍然看见只有六七岁的他,梳着两个总角,眨着天真无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眼巴巴瞅着点心盒子,等着吃糖吃点心的乖巧模样。可是现在的大美人却把自己藏在斗篷和面具背后。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戴面具的?”我终于忍不住问。
“很早以前。”大美人的神色更加消沉,“我做错了事,父亲非常生气。他在气头上……不小心把刚刚煮好的汤药泼到我脸上。为了遮住烫伤,我开始戴面具。后来烫伤好了,我却已经习惯面具了。带上面具之后,那些关于烫伤,关于过去的记忆就能藏起来。另一方面,别人不需要看见我的脸,他们只要看见这个面具就好。这样,不管是我还是周围的人,都因为这个面具轻松很多。”
“不小心”这三个字,大美人说得何其勉强。真的是不小心吗?
“打人不打脸,就算是老爹罚儿子,也没有热汤泼脸的规矩。你爹应该向你道歉。”
“但我确实做错了事,父亲生气,也有他的道理。况且,他还用最好的药材给我治伤,帮我打造了这个面具。我……我不能怨恨他。”
我脑子猛然一转,终于意识到有一种操作叫做“我的朋友就是我”,再联系一下那天屋顶上大美人说的话,我试探地问道:“借着养狗的事吓唬你的人,总不会也是你爹?总不会也有什么理由吧?”
“那只狗咬了我……父亲就把狗杀了,还骗我吃了那只狗的肉,而且……”大美人说不下去了。他平静了好久才说道:“父亲……大概是想要借着这件事让我长个记性……”
我听着,浑身一阵恶寒。大美人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竟然像个胆怯的孩子,我完全看不出这就是在严州几张纸符破解傀儡魔音阵的骄傲强势的大美人。
我有一种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会非常麻烦的预感,而且看样子大美人被他爹折腾得挺惨,我不想让他再回忆过去的事情:“行吧,清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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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家务事。不过,如果你总是和你爹剑拔弩张的,就不能闯出来,和他分开住,少来往?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你少气他,他少吓唬你,你俩各自都多活几年。”
“谈何容易。”
“可是……美人你都多大一个人了,虽说是比我小吧,可是你比少爷我厉害多了。我那便宜老爹还是个作威作福的五品官,我还不是说逃就逃出来了?你老爹难不成还是当朝宰相吗?宰相也不姓方啊……”
大美人困惑地看着我:“所以,你果然不知道我之前问的是什么?”
我大惊失色,捂着脸往后退,差点从车里掉出去:“停!咱们换个话题!”
大美人笑着摇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这人真是奇怪。连我脸上已经消失的旧伤疤都看得一清二楚,却看不见最明显不过的面具。”
我抽着冷气心惊胆战地坐回位子上:“换个话题行不行……我真的猜不中。那啥,五香牛肉干就剩最后一块了,还是你吃吧……”
快到洛镇的时候,大美人提前下了车。我问他怎么不回客栈,他却说他已经退了房,而且还有事情要办。我把身上剩下的解表散寒的药塞给他,告诉他如果到新地方安顿下来,记得给我捎个信。我回到客栈里,问了店小二,果然麟字六号房已经住了别人。
七七师姐捎信来,说已经带着二丫去了云梦,还很贴心的送了云梦产的桃花酿,感谢我对二丫仗义出手相助,让我代问香帅好。我本来应该开心,可是我心里反而装了更沉重的东西。之前下过几场季雨,天气说热就热了起来。早知道天热得这么快,就应该再给大美人一些预防风热感冒的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及时添减衣物,看他喝闷酒的样子,十有八九是不会。桃花酿香极了,洛水里的鱼也很肥美,如果大美人也在的话,和他慢慢喝着酒,吃着鱼,该有多好。
可是大美人却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捎任何信给我,和他相处的那两天一夜,仿佛一场幻梦。
少爷我开始异常地伤春悲秋,擤个鼻涕都是“闲愁都几许”的调子。
反正我脸上的五指印子也没有消掉,我便借口生病养伤自己闷在房间。
后来事情的发展,证明了那时候的少爷我是何其天真无知:深山老林不仅仅是搞对象的好地方,也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这次金陵之行,在当时的少爷我看来,是带着大美人跑到玲珑坊胡闹喝花酒。但在大美人看来,一个趁着他喝醉生病,跑到他房间的人,怎么可能不四处翻找打探,不仅仅知道他是万圣阁少主,还会知道一些了不得的万圣阁机密。所以为了让这些机密足够安全,他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杀我灭口。但他毕竟对我留着一分情,所以给了我一天时间,最后玩个痛快,甚至打破点香阁里让蔡居诚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也要让我尽兴。去金陵的路上,他一直看着窗外,是在找方便的杀人抛尸地点;回来的时候,他又无比消沉。
当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想杀我的时候,确实伤心了那么一下。可再想到他毕竟不舍得,毕竟没下手,又开始心疼他。
大美人也没想到,少爷我连他小时候养过狗,还因为养狗被他父亲狠狠伤害过的事情都看出来,却几次和他是万圣阁少主的这个最要紧的真相擦肩而过,一直懵懂。
他在几乎要动手杀我之前,想问的就是这个,他那时候是在给杀我找个理由。但那时我确实不知道,我的大美人原来就是天下正义之士都应该唾弃的万圣阁少主。
所以他才说“连我脸上已经消失的旧伤疤都看得一清二楚,却看不见最明显不过的面具。”
后来他忽然又来信找我,约我到黄河边上喝酒。这次比那天在屋顶上喝得酒还差些,是最普通的烧刀子。他甚至连话也不和我说,一坛一坛闷着头喝个不停,我也只好陪着。
“你不开心。”
“何出此言?”
“你又在喝闷酒!到底出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我们算是朋友吧?”
“朋友?什么是朋友?”大美人仿佛看笑话一样看着我。
“朋友就是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算计……同甘共苦,生死契阔。”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有有用的人才会被需要,没用的人,根本不配存在。所以你说的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不计一切去做毫无利益的事情。自古只有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大美人冷冷地说完,似乎起身要走。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说这种话。
他又坐回我身边,笑了:“来,再来喝!”
我们沉默地一直喝到月行中天,终于把所有的烧刀子喝完。大美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拉住他:“美人,我们算不算朋友?”
大美人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不算也不可能是朋友。没有人会毫无保留地愿意和另一个人交好,只有利益才能让人们站在一起,你我之间,既非同道又无共利……”
那一瞬间,我怒不可遏:“不算朋友你他妈的叫我出来喝闷酒干什么?你小子心里有事不能坦率说出来吗?非得绕来绕去把自己绕得憋屈死啊?得亏是你,换个人少爷我早就两脚踹过去了!”
大美人满脸错愕,没想到我会冲他发火。
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当时我能那么生气。
“告辞……”他两眼通红地对我说。
“回来!你他妈的要去哪?”
“和你无关。别再问了!”
我没追上大美人。
这算是绝交吗?我想不通,也不敢相信。大美人虽然喜怒无常,但不至于如此。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这是“保护”,但戴着名为“绝交”的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面方思明面具来源的设定,是我自己的脑洞。官方从来没这么说过!!
第11章良宵
被大美人“绝交”了之后,少爷我和所有失恋的人一样,满身满脸都散发着令人同情、催人泪下的丧气。连反射弧能从应天府出发饶西洋三圈再途径渤海去燕京的胡铁花胡大侠都看出来,少爷我,心情特别不好了。
胡大侠好心地拖我去钓鱼。看着洛水粼粼的波浪,我脑子里转的却全是大美人那天喝得通红的眼睛。这小子看着挺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身体。又是吹冷风喝闷酒,上次发烧那么吓人都没长记性吗?也不知道他身边会有什么人。如果再喝醉了,病了,有人照顾他吗?
算了算了,人家都明白说了,我们不算朋友,也不可能是。他人长这么大,再喝几顿烂酒还能死了不成?洛水边上有清风,镇子上有好酒,说不定还能再遇见个美人。
少爷我钓鱼不在状态




[楚留香手游]思君如日月 分卷阅读20
,胡大侠也很失水准,天色将晚,我们只钓上来一条不够四个人塞牙缝的破鱼,就回去了。
没想到果然遇上了一个美人张洁洁。平心而论,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香帅和她看得十分对眼,也在少爷我的意料之中。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少爷我才知道,原来中原这里以前闹过麻风病。瘟疫中,麻风病人被驱赶到壶口瀑布旁废弃的采石场中。然而没想到废墟中的一群“废人”竟然被一个自称“善神”的神棍用医术救活,存活繁衍了下来,结成村落,自称“麻衣教”。而大美女张洁洁就是教中的圣女,她误打误撞遇上我们,想借用楚香帅的声望带领族人走出隔绝,重新回到正常的尘世中。
事是好事,人是好心,只可惜这里杂拌着“苏蓉蓉喜欢香帅,香帅喜欢张洁洁”的三角狗粮。少爷我想起雪庐书院的烂摊子,顿时有强烈的不祥预感。
果然,在麻衣教的人到河边消夏,试图和洛镇人进行破冰接触的时候,竟然有个名叫北北的小姑娘突然爆发了类似麻风病的症状,引起了恐慌。加上当时有几个脑子不正常的麻衣教众火上浇油,煽风点火,应天府又派兵驱赶麻衣教众,破冰最后变成了流血冲突。张洁洁决定带着麻衣教远遁避世,苏蓉蓉决定和她的义父兼师傅南无声游历。
无论是破冰消夏的事与愿违,还是香帅和两位姑娘的心神不定、不欢而散,都来得十分诡异,诡异得就和大美人突然要和我绝交一样。北北显然是被人下药了,而且北北还说,那些煽动人心的麻衣教众面生得很。有人搞鬼吗?
这果真是个百鬼昼行,分手失恋的好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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