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之云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无鱼
后者没有想到那公子长得如此俊俏,有些脸红。早上送信的小将士用黑布蒙着脸,她并不记得长什么样,不过,身量看上去和将军身后那位差不多。
蓝颜心下一横,便用手指了过去“是他,就是这个!”
这手转了一圈竟然指向了陆云齐身后的苏溪,而被指证的人此刻还处在迷糊之中,半晌才杨唇一笑“姑娘确定吗?”
丁倩倩也看向了清秀的小将士,她自然也是不确定是不是,可现在自己已然**又大闹军营。若是不能成功的嫁入侯府,只怕这辈子都要耻辱的活着。
“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便是将军派了身边这小将士传信于我,我爱慕着将军便前往,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丁倩倩痛苦道,含嗔带怨的目光看向了陆云齐。
“我可以证明丁小姐在说谎!”苏溪笑道,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突然拉下了衣领,露出半个香肩。
她的皮肤雪白滑腻,锁骨致,上面还残留着几许青紫的吻痕,暧昧不已。低头浅笑的一瞬间,那红唇魅惑无声映衬着别样的风情。
“因为,将军一直和我在一起!”
“够了,像什么样子!”陆云齐猛然挡在了苏溪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她的身子。回首一瞪,低沉的声音怒气不小“把衣服拉上!”
“额…喔,好吧!”这不是最有效果的证据吗?苏溪默默的把衣服拉上去,吐了吐舌头,真是个醋坛子!
“她是苏溪!你们是夫妻,自然帮着你说话!”丁倩倩咬唇冷笑道,阴狠的目光落在后者的脸上“凭什么我就要被恶人侮辱,而你苏溪却毫发无损的享受这陆云齐的宠爱,你有什么好的?有什么比得过我?”
“丁小姐,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比你差?”苏溪唇角微微抽搐,她是不是太低调了所以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难道不是吗?琴棋书画,针线女工,持家中馈你哪一样比的过我?你每日日上三竿才起,左右不过逛逛街,种种地。乡下来的土包子,凭什么可以攀高枝,凭什么阻挡我的路!”
话落,白子临也是很无语的捂唇一笑。
“琴棋书画我是不会,针线女工也蹩脚。我苏溪即便是不会又如何?睡到日上三竿又如何?
论经历,我十一岁开始创立苏氏,十三岁走遍大周,论钱财,我旗下商铺一百余家,占据大周三十余座城市。论身份,我母亲是宋阁主的闺女,我是陛下亲自册封的临淮县主,也是太后亲自指婚陆云齐的妻子。”
苏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令得在场的将士们皆是一怔,铿锵有力的夫人,明明看起来单薄不已,却是爆发着如山的威严,如水的怒浪。
这样自信而骄傲的苏溪,也是陆云齐心里最美的风景。他薄唇一笑,唇角的两个梨涡乍现,露出一口雪白的剑齿。
上前一步,抓住了苏溪的手,十指紧扣“那些你都不必会,你只是你,是我陆云齐的女人就够了!”
他的手宽厚而温暖,紧紧的抓住自己,对上那双熠熠发光的凤眸苏溪含笑点头。
“来人,丁小姐以下犯上,给本将军抓起来!至于丁太守,你玩忽职守,擅闯军营。本将军只好按照大周律法先行关押,上书朝廷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以为皇上会站在你们那边吗?苏溪身上有他最想要的东西,藏宝…唔”丁倩倩拧着眉头,突然便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不已。
“啊!救我,父亲…救我!”丁倩倩挣扎着倒在了地上,嘴边竟是白色的泡沫。
吓得众人大惊,丁锰惊呼急忙道:“一切,一切都是这个逆女做的好事,求将军开恩啊!”
丁倩倩临时瞪大了双眼,死死的抓住父亲的衣角,含泪的美目一片血红“父…父亲”
“你住口,本太守可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丁锰怒喝道,拔剑便直直的刺了过去。
只听见“噗嗤”的一声,是冰冷的利刃穿过**的声音,鲜红的血液喷溅。离得最近的丁锰一脸的血迹,脸上媚笑着“将军…将军,她…她死了。与臣无关。与臣无关!”
“啊!”苏溪还没有来得及看,便被陆云齐抱住捂住了她的双眼“别看!”
丁倩倩大笑着,凄凉的目光空洞不已,倒影着男人的身影。那是她的父亲。疼爱了她十八年的亲生父亲。
而一旁,是她爱慕的俊美男人,也是一辈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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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人。
她好恨,苍天为何待她如此残忍“苏…苏溪,我,我即便是做鬼,也。也不会放过你!”
丁倩倩狞笑,原本秀丽的面容变得扭曲而可怕至极,充红的双目不甘心的死死盯着那一对相拥的人影,最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丁锰吓得发抖,丢下了长剑。老泪纵横的跪在了丁倩倩的身边,他…竟然杀了自己的女儿!哈哈哈
“倩倩…”
“来人,把丁太守押下去!”陆云齐蹙眉,厌恶的看了眼丁锰。他,原计划也不会让丁倩倩命的,谁知道丁锰竟然提前杀人。
“苏苏,你没事吧!”
苏溪从刚才那骇人的一幕中惊醒,摇了摇头,闷声低落的道“也许…也许我并不该出现吧!”
回想起轻一,惨死的小夏,还有现在的丁倩倩,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己而死。
陆云齐以为是丁倩倩临死前的话吓到了她,见苏溪脸色苍白了几许,陆云齐也没心思去处理后面的事情。
拦着她的肩头柔声道:“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不怪你!”
苏溪点点头,看了眼丁倩倩咬唇道“把她厚葬了吧!”
一场闹剧最终以悲剧场,丁倩倩若是不那么高傲和固执,凭借她的美貌和家世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
丁锰看似儒雅,没想到为了前途竟然能狠下心杀害了自己的女儿。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人心若是毒起来,比虎狼更可怕!
“对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苏溪疑惑不已的看着陆云齐。包括丁倩倩,还有那字迹。
“字迹,是我模仿你的字迹拓印下来的。你平时练的也是我的字,大同小异但是却神韵不足!”
苏溪听着前面半句还行,后面这不是变着法的埋汰自己吗?
翌日,苏溪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山上,临走前木洵决定留下来参军。而年幼的弟弟只好交给苏溪代为照顾。
毕竟是自己亲手救下来的孩子,苏溪也答应了下来,陆云齐见那孩子还没有取名字便赐名“木曦”。
两天未见,苏溪便带回来了一个孩子,霍连筝虽然疑惑但是怀孕的人母性光辉泛滥也争抢着照顾。
茵姐多了一个小弟弟,看着那软软的孩子“吧唧”的落下一吻“姨姨,弟弟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和他玩吗?”
“当然可以,他叫木曦,以后就是你弟弟了。”苏溪摸了摸茵姐的头发含笑问道“茵姐可有哭闹?”
“你放心吧!茵姐很乖巧,还帮着我照顾那些老人。”霍连筝的夸奖令得小姑娘脸上微红,低下了头。
“茵姐真棒”
第260章,洪水攻城,白子临大唱空城计
山中岁月一转而过,冬季在漫长的风雪中慢慢流转。
天气越发的寒冷下来,南蛮久攻不下,山下的守军也不能轻易撤退。乘着空闲的时间,陆云齐隔三差五也会上山看一下苏溪,每次来也就小坐片刻便走。
“将军上山了吗?”
“回夫人的话,将军中途接到快报又折回去了。听凌霄总管说,是南蛮王亲自御驾亲征。这一次,率领了五万大军前来!”林染一路跑回来,累的气喘吁吁。
“怎么会这样?”
“总管不知道,不过看将军的脸色,不是和乐观。夫人赶快回屋吧!别等了”林染说着,便准备扶着苏溪进去。
下面突然传来滔天的声响,一阵慌乱,树木皆是颤抖。
“怎么回事?是地龙吗?”慌乱之中,苏溪脚下突然不稳整个人便向前扑去。好在灵机一动抓住了手边的树木,才站住了脚跟。
“快,快和我去看看连筝姐姐!”孩子已经九个月了,可别出什么意外才是。
林染点头,看了眼身下有些担忧,却还是先保护苏溪回到屋里。
那便,霍连筝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满头大汗吓坏了屋里的丫鬟们,纷纷躲在四周。
“连筝姐姐,你没事吧!”苏溪提着裙子,冲进屋里。霍连筝正躺在地上,痛苦得脸色苍白。一旁的茵姐和木曦还好,丫鬟护着也没有受到惊吓。
“没没事……只怕,只怕是敌人炸开了水坝,引起的震动。”霍连筝担忧的道,紧紧的扶着苏溪艰难的站了起来
“隔着山,有一条急流。那河流很是奇怪,往高处流不说到了冬天也不结冰。
巴蜀的百姓便是靠着着河流作为屏障,隔绝外界。
现在,河流被炸开,阻断了行道。山下必将是洪荒一片,只怕,只怕此战…。异常危险了。”
苏溪闻言,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山下的守军原本就因为后勤不足,援军久久不到而进入了攻守白热化的时期。
谁曾想,正在此刻南蛮王竟然亲自御驾亲征,鼓舞了将士的士气,更在蜀王的帮助下成功截取了河流以水攻城。
能让南蛮王亲自出征的只怕不是这小小的风城,而是陆云齐手上的地图了。此刻自己能做的便是要稳住局面,不能给陆云齐带去多余的困扰。
“此地只怕也不安全,大家跟着我迅速转移吧!”林染急忙道,让丫鬟拾东西一同转移。
苏溪扶着霍连筝,林染抱着茵姐,粉黛抱着木曦便一同转移到深处的山洞去。
“对了,谁去给侯爷送一个信?行事一定要谨慎,安全为重!”苏溪想起自己夏日里制冰的硝石,若是能借助眼下的季节和硝石迅速让水变成冰,山下的将士会不会转败为胜?
“夫人,奴婢去吧!”粉黛自告奋勇的站出来道。
“这,你如何可以去?你手无缚鸡之力,粉黛,退下吧!”苏溪想了想,也许还是自己去吧,硝石的运用方法也只有自己会。
“我去吧!我很快就回来,你们替我照顾好这里!”苏溪说罢,将霍连筝的手递给林染。
“夫人,不行。你更不能去,霍将军马上也要生了,你留在这里。眼下,还是奴婢去最适合!”林染抓住了苏溪的肩膀,阻止了苏溪的念头。
霍连筝刚刚摔了一跤,此刻正是阵痛,若真的出什么意外自己用什么面对白子临的信任,又怎么对得起连筝姐姐平日的好。
苏溪咬了咬牙,只好点头应下“那好,你路上小心。对了,这个方法给你,你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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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暗卫你带下去,现在侯爷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这里有我,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不行,暗卫是保护夫人安全的,属下怎么能带走!”
“都什么时候了,山下的情况更为需要。林染,你的主子是我。不是陆云齐,明白吗?”苏溪冷声气愤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林染这么大声的说话。
后者一怔,只好听从苏溪的话,低下身子倾听苏溪的话语。
山下,一片狼藉。士兵在拯救百姓的同时还得分出一半的兵力抵御南蛮的入侵。
白子临正在高台之上,城外是秘密麻麻的南蛮大军,城内是乱成一团的洪灾。
城下不少不善水性的士兵在水里面挣扎着。
长眉紧蹙“眼下侯爷去阻止洪水了,敌人兵临城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敌人不杀进来,也会被洪灾乱了阵脚!”
“先生可有什么良计?”将士们纷纷单膝跪地,纷纷崇拜的看着那白衣的男人。
“开城门!”
“不可!敌人此刻早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自乱阵脚,此刻若是开城门岂不是自找死路?”反对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一时间军营中分成了两派。
“诸位将军听我说,开城门,更是让敌军心生猜忌。此刻将军不在,若是敌人贸然进入,那么风城一定不保。
但若是此刻打开城门,我们淡定自如,按照蜀王胆小的性格,一定会以为其中又诈而不敢上前!也是唯一拖延时间的方法,
等凌霄将军赶来,只怕是时间来不及了!”白子临淡声道。
长袖下的手也是微微颤抖着,要是陆云齐不能成功阻止水患,那么敌军哪怕是不进攻,风城也一样保不住。
“我赞成白先生的意见!”宋争鸣笃信的道,率先站在了白子临的身后,小声的问了一句“你有几成把握?”
“三成!”白子临淡笑,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风雪犹大他的身子本就孱弱,此刻更显得单薄无比。
偏生那抹笑容温和优雅,让人见之安心,即便是现在如此危机的情况宋争鸣莫名的也相信这个病书生。
狠狠的握住了拳头,冷声道:“好,我陪着”
“陆云齐,你不是号称战神吗?怎么躲在城里不敢出来了?”南蛮王御驾在马车之上,手持着战鼓,跟随者旋律击鼓。
鼓声沉闷,响亮,像低沉的愤怒,不甘的雄狮时刻准备这进攻。底下的将士也纷纷举刀迎合,旌旗飞扬一时间,壮阔无比。
“该死的!他们在乱骂小爷我要下去杀了他们!”宋争鸣气得咬牙,紧握住银枪便准备跃下城池。
“站住!你若干私自行动,我便要按照军令处置你了!他们不过是激将法罢了,冷静一点!”白子临冷喝完,又是一阵咳嗽。
“我怎么冷静!”
“随我来!”白子临捡起一旁的弓箭,随手丢给了白子临,随即自己走下了城楼。
在对面高涨的情绪中,城门缓缓打开,出乎意料里面竟然是空无一人。
霎时间,那些辱骂声全安静了。正好奇怎么没人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丝竹声。将士铺下了红毯,白衣如仙的男子含笑而来。
他苍白的脸色,映衬着雪白的衣衫一时间和风雪混为一体,仿若透明。
“你是何人?陆将军不来,是看不起本王?”南蛮王跳下马车,一身龙袍高大威武虽然已经是年过半百,但是毕竟是开疆扩土的帝王。那一身冷傲如狼的气质,君临天下丝毫不输给自己。
“在下乃是风城参军白子临!南蛮王不知道也很正常!”
“听闻白氏双杰,皆是文之泰斗!我南蛮虽然是偏远之地,也久仰白家的大名。先生之才,又何必屈尊做个小小的参军?如
若到我南蛮,就是丞相也当得!”南蛮王笑道,看着男子一脸的诚恳。
“承蒙厚爱,只是子临不过区区病体。受朋友之托,暂代参军。实在才疏学浅,无法胜任。若是大王不嫌弃,子临愿意再次献上一曲聊表谢意!”白子临突然坐下,身后的白袍在地上形成一个半圆。风吹起他的发丝,那双美目更是熠熠发光。
拍手大笑“琴来!”
话落,宋争鸣怀抱着琴从城门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地面。半跪着将琴递给白子临:“先生请!”
“够了,孤王今日不是来看你摆弄琴的!”南蛮王早闻陆云齐骁勇善战,本来也不想躺着浑水。奈何藏宝图的诱惑迫使他急不可耐,只想快点破了风城抓到陆云齐逼他交出藏宝图。
“天气寒冷,琴声悠扬大王如此暴躁。更该听一听才是,这是我大周著名的曲子。”白子临拂去琴上的雪花,美目微闭,便开始拨弄起来。琴声渐渐响起,身后的宋争鸣突然拔出了配剑,便舞了起来。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低昂凄壮的琴音袅袅升起,似泣似诉,一时间天地安静,唯有那幽远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伴随着琴音,少年将军英姿勃发,一柄长剑舞动。他的一招一式皆是力与美的结合,漫天的雪花落在两人身边,沾湿发梢,剑刃忽而坠落。
少年起身,带起一片雪白,他俊美年轻的脸庞带着无限的沉湎,似乎也在回忆着过去的时光,无法自拔。
他们,是为死去的灵魂而演奏,无关战争,无关国家。仅仅是因为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自古江山改朝换代,如滔滔江水无法避。成王败寇,一将功成万枯骨。争斗,起于人心,止与鲜血。”宋争鸣略带稚嫩的声音悲痛的响起,一字一句触动人心。
少年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小小的年纪临危不惧实在难得。
南蛮王一时沉湎。
另一边,冰雪密林。马蹄踏进林中,“簌簌”着落无数透明的冰花。
陆云齐带着二十余人,秘密潜入南蛮边境六县。
“将军,我们要怎么做?”凌然已经冻得嘴唇发白,刚从冰水中游过来。现在又在这霜寒的林中蛰伏,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你带着人先打探一下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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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冷雨,你带着十人,找到水坝破口的地方,先堵上!其余人,随我来!”
陆云齐冷声道,正准备走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将军,稍等!”
他转身看去,正是一身红衣的林染。下意识以为是苏溪出了什么意外,顿时凤眸幽深了几许,紧张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不在山上保护夫人,下山做什么?”
“奴婢受夫人所托,特地来给将军送信的!”林染将马背上的箱子放下,迎者将军冷冷的目光走了上前。
“夫人说,这硝石可以迅速令水流变成冰,阻断水流”
陆云齐沉默了一会,随后让人接下硝石“你回去吧!保护好夫人的安全,要是出了一丝的叉子,军法处置!”
“是”
“将军,这硝石真的能阻断水流吗?”冷雨自然不太敢相信,就一堆看起来毫无价值的石头。
“你带人去找一些桐油来!”陆云齐负手而立,看了看山下的村子突然道。
“啊!”
冷雨不明白将军要桐油做什么?凌霄恍然,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笑容:“将军是否想接着水流,将火引向敌军,这样,他们自顾不暇自然就退兵了!”
“不仅如此,我已经让高昌将军埋伏在峡谷”
“将军如何有把握白参军可以拖延住敌军?万一,万一风城被突破,那么…”凌霄不解的道,昨夜陆云齐竟然亲自与他们
一同前来,偌大的城池竟然交给一介文弱的书生。
“子临聪慧,不输给其兄。越是书生,便越是让人疑惑而不敢放松警惕。只怕南蛮王以为我还蛰伏在城中,设置好了全套万万不敢轻易进城。
至于蜀王?不过一个酒囊饭袋,我已经派出了百里将军前去堵截!千万不能让他逃往南蛮!”陆云齐冷静的看着眼前那一片雪白,五万大军来势汹汹又如何,胆敢犯我大周,必诛无疑!
“将军妙招”
“不可轻易放松警惕,眼下朝廷援兵迟迟不到。只怕新皇巴不得这一战我们两败俱伤好坐渔翁之利”
幽王早知道蜀王有不臣之心,借用蜀王不过是为了挑起南蛮与自己的一战。
不管是自己输了还是南蛮输了,对他而言都是好事,巴蜀偏远地区离临安遥远,新皇宁愿用这城池换取一份野心,实在可笑之极。
“来人,阻断水流。倒桐油”
第261章,连筝生产,命悬一线
另一边,风雪寂寞,高城孤独的立在苍茫的天地之间。远方,是连绵的青山被白雪覆盖,只露出一点白头。
琴声渐渐停下,余音绕耳。只见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弦上。男子闭上眼,薄唇微扬“好一曲《国殇》,好!好”
宋争鸣也正好回配剑,脚跟一转,侧身扬起战袍,任由发丝与风雪缠绵。红袍鲜艳如血,少年的容颜冰冷一片。
静静的站在白子临身旁,凤眸盯着南蛮王,不带一丝感情与杂念。
“演奏完毕,在下这身子也不适。先行告辞!”白子临起身,抚去身上的雪花。抱起古琴,优雅的行了一礼。
正准备走时,一根羽箭划破长空,直射向他的后脑勺。千钧一发之间,少年快如闪电的抓住了那羽箭,冰冷的眸子蔓延着一股杀气。
“还你!”反手挥袖,长剑转换方向竟然直直的冲着南蛮王扑去,势如破竹。
“来人,护驾,护驾!”慌乱之中,长箭依然穿破了风雪“铮”的一声,插入了龙椅子上。
箭羽晃荡,几根褐色的羽毛飘落,好在有惊无险。
南蛮王吓得满身大汗,双目圆睁呆呆的瘫倒在椅子上,刚才,那箭擦过他的心脏若是晚上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舍弟顽劣,惊扰了南蛮王,真是抱歉。不如,到城中一坐,喝杯茶压压惊如何?”白子临状似愧疚的道,拉过宋争鸣。
南蛮王气从惊吓中回神,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看白子临这样子,只怕城中早已经设好了埋伏。
陆云齐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就是为了请君入瓮…该死的蜀王,不是说城中已经是洪灾为患了吗?可到现在也不见一个灾民逃出来,城墙上的士兵也是纹丝不动…
只能不甘心的挥袖冷喝:“撤!”
五万大军终于退了!白子临站在城墙上,忍不住一笑。长袖下的手也是颤抖着,他早就汗流浃背了其实,若不是这天气寒冷,只怕是瞒不住别人。
“小子,刚才表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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