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爸爸叫三日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文
谁知仓桥雪奈打了个酒嗝,看似正常的说道:“不,我不吃了。”
“我醉了。”
说完她就趴下了,三条曦发挥超常的手速将她正要趴下去地方的酒杯移走,仓桥雪奈头埋在胳膊上,三条曦推推她,又叫了叫她,没反应了。
三条曦松了口气,他抬头环顾大广间,大家都在兴头上,吃吃喝喝好不热闹,看到紫薇软剑和青光利剑时,三条曦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一众吃喝谈笑的刀剑里,坐的笔直,抬着头关注他的压切长谷部格外显眼,三条曦无奈,却也清楚压切长谷部的性格,让他不管主人自己玩是万万不可能,就算主人下了死命令,压切长谷部对这个也寸步不让。
于是,三条曦招手示意压切长谷部过来,一脸欣喜的压切长谷部如沐甘霖,仿若聆听神意般虔诚的注视着他。
“咳,长谷部,仓桥桑喝醉了,你把她的近侍找来,我们送她去休息。”三条曦略带不自在的说道。
“是!”压切长谷部先应了一声,接着问道:“主公你也要去吗?”
“嗯,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三条曦拍拍脸颊,感觉脸上热热的。
“我明白了。”压切长谷部退了下去,再过来时,手里拿着三条曦来时的羽绒服,身后跟着仓桥雪奈的烛台切光忠。
“非常抱歉,主人给您添麻烦了。”烛台切光忠将仓桥雪奈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一脸歉意的对三条曦说道。
“没关系。”三条曦摇头,站起身穿上羽绒服,“长谷部,走吧。”
“是。”
三条曦离开时,只有秋水剑瞥了一眼,复又垂眸和归一剑谈起话来。
“主公。”坐在靠近门口的一期一振见三条曦离席,就要站起来,三条曦笑着按住他的肩膀:“一期,你继续吧,我有长谷部呢。”
一期一振顺从的坐下,温和提醒他:“主公,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您注意保暖。”
“嗯,我会注意的。”三条曦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脖子,对桌上看过来的短刀们笑道:“大家今天吃好玩好啊。”
短刀们嘻嘻哈哈的应了,三条曦拍了拍一期一振的肩膀,满面笑容的离开了。
第225章
雪中的本丸很美,房顶地面都铺上了一层白,树木垂下来的枝干上凝结成冰,再挂上白雪,颇有种玉堆雪砌之感。
只是天气过于寒冷,从大广间到审神者住的地方,一路上压切长谷部隐晦的提醒了三条曦好几次,三条曦才起过于留恋的步伐。
客房自然是安排在审神者的住处,那里房间多,压切长谷部也考虑周全打扫出一个客房,仓桥雪奈暂时休息的话是没问题的。
“多谢三条大人,主人这里由我守着便好,您忙去吧。”客房里,烛台切光忠扬起感激客气的笑容,在他身后,是安置好睡得很香的仓桥雪奈。
“嗯,有需要的话直接叫我。”
“是。”烛台切光忠目送三条曦出门,妥帖的轻手轻脚关上房门。
三条曦来到大厅,然后马上被大天狗和黑猫缠上,他坐在沙发上给两只顺了顺毛,没看到压切长谷部人影的他唤了几声:“长谷部?”
“是!”压切长谷部立刻出现,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他快步走到三条曦跟前,恭声道:“主公,请。”
“让你心了。”三条曦接过杯子,入口时水温适宜,微醺的感觉也好了很多。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压切长谷部自然的回道。
三条曦笑了笑,正要放下杯子时压切长谷部接了过去,他就松手,对压切长谷部道:“好了,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主公?”压切长谷部微惊,连忙道:“我愿意在此照顾主公!”
“长谷部,我有手有脚,又没有喝醉,难道照顾不了我自己吗?”三条曦声音淡淡的,情绪没有多大起伏,压切长谷部却心里打鼓。
“长谷部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盯得太紧会让我感觉喘不过气。”三条曦缓缓抚着自觉跳到他膝盖上当暖炉的黑猫,平静的说道。
“主公……”压切长谷部抿唇低头,一副抗拒的姿态。
“我也不想做依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长谷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三条曦眉头微皱,手底下的黑猫也朝压切长谷部恐吓的低吼。
三条曦将黑猫的头掰过来,黑猫起故作凶狠的样子,一头扎进三条曦的怀里。
“行了,我做的决定不会更改,你去大广间吧。”三条曦背靠着沙发靠枕,一直站在沙发上的大天狗俯下身来用柔软的绒羽蹭了蹭三条曦的脸。
压切长谷部顺从的站起来,在本丸里,他是最了解三条曦的刀剑,对三条曦知之甚深,恐怕孤剑都没他清楚。
身为主命之刃,对主人的了解也要彻底明了于心,这样才不会误解主命的真正意思,才能更好的为主效劳。他一开始的抗拒只是试探三条曦是否下定决心,一旦三条曦真的决定了,他只会选择服从。
当然了,服从的条件是三条曦不会抛弃他们。
“是,长谷部告退!”压切长谷部准备离开,他看了大天狗一眼,对大天狗严肃认真道:“大天狗桑!主公有劳你照看!”
突然被点名的大天狗扑棱了一下翅膀,他张开鸟喙,口吐人言:“不用你担心!曦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他还献宝似的低头蹭蹭三条曦:“对吧,曦?”
三条曦不禁笑道:“嗯,大天狗桑说的没错!”
大天狗得意洋洋的挺直腰背,小小的身子在沙发上站得笔挺,他一扬左翅:“好了,你走吧!”
压切长谷部没再说什么,安静的离开了。
压切长谷部离开之后,黑猫从三条曦怀里拔出脑袋,摇了摇头,道:“曦,你身上好重的酒气啊!”
“?”三条曦用手拽了拽羽绒服,“隔着外套也能闻到吗?”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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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
“你是狗鼻子吗?”大天狗不甘寂寞的插嘴。
“闭嘴!小心我吃了你!”
“嘿呦!吃了我?好大的口气!那你来啊!来啊!”大天狗在三条曦的肩膀上往下扑棱翅膀,无比幼稚的撩闲。
黑猫愤怒的伸出前爪要把大天狗抓下来,三条曦连忙安抚他们两个:“乖!不要打架哦!要当好孩子啊。”
三条曦把他们两个当孩子哄,偏偏黑猫和大天狗就吃这一套,一个个安静下来。
三条曦将黑猫抱起放到沙发上,黑猫刚落下就伸爪往三条曦身上爬,三条曦按住他毛绒绒的前爪,笑道:“黑猫先生不是说我身上酒气重吗?我上楼去换身衣服。”
“没关系的!”黑猫动动鼻子表示他能忍。
“但我觉得很严重呐。”三条曦笑眯眯的,表示他自己忍不了。
黑猫只好放三条曦上楼,大天狗蹲下身呈母鸡孵蛋式,老神在在的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担心黑猫偷袭。
黑猫双眼盯着三条曦上楼,看不到三条曦后才默默回视线,安稳的卧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趁机偷袭大天狗的意思。
大广间内,因为两位审神者发了话,让他们玩的开心,所以除了责任心重的刀剑们还有几分矜持,其他爱玩爱热闹的刀剑们发现审神者离开后,彻底放飞自我,玩得花样百出。
他们跟随的原主身份地位各有不同,所见所闻也五花八门,真正放开了玩,简直令人大开眼界。
若是三条曦和仓桥雪奈还在此处,恐怕会对这一幕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是平时的刀剑们。
三条曦的鹤丸国永因为忧郁大喝闷酒,他在此时生不出一星半点搞事的兴致,仓桥雪奈的鹤丸国永就不一样了,难得这么热闹大家也这么开心,他鹤丸国永当然要为大家锦上添花!
于是,只见一只白鹤四处乱蹿,招东惹西,片刻不得安生,惹来一片骂声,还有喝醉了的刀剑直接把本体朝他扔了过去,亮蹭蹭的刀刃除了让鹤丸国永大呼过瘾,笑得不怀好意之外,鹤丸国永搞事搞得更起劲了。
不过有三桌鹤丸国永不敢惹,曦月刀孤剑那桌不用多说,曦月刀一肚子坏水比鹤丸国永还厉害,想坑他除非鹤丸国永在修炼个十年八年;全真教三人有个洞若观火,看透人心的秋水剑在,每次鹤丸国永偷偷摸摸趁他们不注意过去搞坏都会被秋水剑抓住,他笑吟吟的天青色眼眸直盯得鹤丸国永瑟缩,明明这桌有个容易被捉弄的天罡剑在,他却不能触动分毫。
而紫薇软剑与青光利剑两人,还在拼酒,甚至拼上了头,两个五剑之境的两大基石拼酒也拼得不同凡响,剑气四射,周围的刀剑原还近距离围观,现在都离他远远的。
鹤丸国永若是摸过去,就会被剑气长了眼睛的射成筛子。青光利剑赤红着眼盯着他,锐利的眼眸浑然不似醉酒之人的迷蒙混沌,一道剑气擦着鹤丸国永脖子而过,凉意渗入心脾,仿佛在警告他,鹤丸国永你要是敢搞事,我青光利剑保证下一秒你的鸟头就能掉下来!
噫,惹不起惹不起!鹤丸国永砸了咂嘴,摊手表示他不搞事了,我还想要我的脑袋。
撤离危险之地后,鹤丸国永摸摸幸存的脑袋,有些疑惑,他在本丸的时候,可没发现青光利剑这么厉害啊!
归一剑不胜酒力,扶着晕乎乎的头站了起来,他的身形有些不稳,秋水剑问道:“师弟,你还好吗?可需要我帮忙?”
归一剑摆摆手,声音虽慢,但有条有序:“师兄,无需担心,我还好。”
澄澈晶莹宛若水晶一般的紫眸里蒙上一抹雾气,眼角泛起红意,归一剑定了定神,道:“师兄,屋中酒气太重,我出去透透气。”
“嗯,那你小心点。”秋水剑点了点头,笑着摸了摸趴在桌上已然醉了的天罡剑的头,师兄弟两个万万没有想到,天罡剑的酒量竟然如此不济,几瓶清酒三人分着喝,喝到一半天罡剑面红耳赤的开始说醉话,秋水剑认为若是天罡剑清醒以后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恐怕要羞愧的恨不得地上有缝钻进去。
“天罡就劳烦师兄你帮忙照顾了。”
“应该的。”秋水剑轻笑道。他若不留下看着天罡剑,天罡剑恐怕会遭了那只不安分的鹤丸国永“毒手”。
想到此,秋水剑有些希望他们今晚可以留下来,这样一来,秋水剑就可以用“好东西”招呼鹤丸国永了,想来在仓桥雪奈本丸,归一师弟与天罡师侄恐怕受了鹤丸国永不少的“照顾”。
秋水剑笑得愈发渗人,他将归一剑脱下的披风抬手递过去。
归一剑接过秋水剑递来的披风,一手扶额一手拿着披风缓慢而稳重的走了出去。
路过三日月宗近那一桌时,他不驻足看了一会儿。
这位就是凌霄的父亲啊,果然不愧为“最美之刃”。归一剑心中感叹,三日月宗近却已察觉看了过来。
“阁下可有何需要帮助的地方?”三日月宗近和善的问道。
“没有没有!”归一剑略微窘迫的摆手,他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并不是凌霄的父亲,但面对他难有些拘束。
不过想起凌霄,归一剑心里不禁泛起疼来,他随口应付了几句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盯着归一剑的身影看了半晌,今剑拽了拽他的袖子:“三日月,你在看什么?”
“哈哈哈,没什么。”三日月宗近回头,揉了把今剑的头。
第226章
归一剑脚步匆匆的走出大广间,扑面而来一下子下降的冷空气让他酒醒了几分,染上红晕的脸颊也更添了几沫红意。
身后的屋门在他走出来后就关上了,归一剑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廊檐下,驻足欣赏着雪中的庭院。
广间内的气氛太过热烈,仅仅几步路的距离根本不足以隔绝身后嘈杂的声音,雪落无声,此时美好静谧的飘雪之景应当在安静之处宁心观赏。
心中浮起这个念头,归一剑扶了一下木制的柱杆,微微往后瞥了一眼,就下定决心缓步离开。
他走得很慢,因为酒还未完全蒸发掉,他没有刻意使用内力驱逐酒气,就这样放任酒意在冷风中消褪。
方才在屋中酒气太过浓重,让不喜饮酒的归一剑有些受不了,头脑也晕乎乎的,现在被冷风一吹,微醺的感觉刚好合适。
归一剑顺着走廊,偶尔有雪花被寒风吹进来,零星的散碎雪花沾到皮肤上,凉凉的,喝了酒正觉火热的归一剑倍感舒适,他甚至将手臂伸出走廊,摊开手掌去接落雪,沁凉的感觉直入心脾。
所有的本丸是不是都一样?归一剑不由得想到。
他在仓桥雪奈本丸时,本丸的一应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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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和此地差不多,只是这里比较大,大概是因为人员的增多扩建而成。
归一剑忍不住联想,如今他正走过的道路,凌霄是不是同样也曾走过?
一想到此,归一剑心里冒出了恍若少年般的雀跃之情,走过所爱之人曾经走过的道路,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浪漫了吧?
一时间,归一剑抛却了心中的杂念,他想要将这个本丸走一遍,每个地方都看一遍,只要想到他和凌霄同样走过一条路,归一剑就无比欢喜。
人的一生之中,总有一个忘不了,也不想忘记的人,哪怕他已经不在了,却仍然活在生者的心中。凌霄于归一剑便如是。
归一剑并非此界之人,所以他仍然对凌霄的一颦一笑都铭记的清清楚楚,甚至在全真教归一剑一人的书房,他还留有凌霄的画像,倾注了他对凌霄所有爱意的画像,就连洞察人心,对任何弟子隐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秋水剑也不知道这一点。
秋水剑更不知道,他以为会随着时间淡忘凌霄的归一剑,仍然牢牢记着凌霄,并且时常独自一人将他所绘的画像细细观赏。
看似温和守礼,君子端方的归一剑,骨子里是与凌霄相同的执拗,认准一件事,就会全力以赴去做。
以前,归一剑拼尽全力要保住全真教,哪怕顶着天火奇石会导致人发狂的风险,也要频繁预知,寻求保全教派的方法。
而如今,在所爱之人逝去的如今,归一剑拼尽全力也要将凌霄记在心里,奉上余生所有的爱意,去思念他。
思念一个人,既痛苦又美好,每当归一剑翻看画像时,看着纸上他贯注了所有力绘得栩栩如生的凌霄,心就好似在被一把钝刀子割,却甘之如饴。
有时候,归一剑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初,如果当初!他抛下教中一切随凌霄而去,如今他会不会如愿以偿?哪怕凌霄终局早已注定,他也能与挚爱生死相随。
可是,没有如果,他归一剑永远也做不到放下身上的责任,任性的离开。
全真教与他恩重如山,守卫全真也是他应尽之责,更何况,抛弃身上的责任,那就不是归一剑了。
归一剑所怀的,是无望而沉重的爱意,倘若凌霄泉下有知,可能会被这份爱意压得喘过不气来,更要苦叹一句,他何德何能啊……
腰间的佩剑剑鞘在行动间发出细微的响声,归一剑怕响声惊扰了美景,就干脆将佩剑抱在怀中,缓缓踱步。
他的每一眼,都仿佛一眼万年,想要深深的将这幅景象印刻在脑海中,好在日后回忆时能昨日重现,浑然如新。
不知不觉间,归一剑离开了走廊,踏入了雪地里。
雪花绵延不断的从天上落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则落在了归一剑发上、肩上、手臂上,甚至落在了剑鞘上。
归一剑安静的注视这一切,他任由雪花落在身上、融化,打湿衣服,将原本蓬松柔软的紫色毛领变得狼狈不堪。
不知凌霄是否也见过这番雪景?归一剑嘴角勾出一抹由衷的笑意,古人咏雪诗词多不胜数,可只靠想象是永远无法将雪的美丽描绘出来的,只有亲眼看了,才能体会到何为“美”。
归一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但他看见了池塘。
水面已经凝结了颇厚的冰层,目之所及之处,归一剑隐隐看到了浮上来透气的鱼儿,鱼鳃一股一股的,很是憨厚可爱。
爱一个人,会爱上他的所有。只要一想到这是凌霄曾经见过的,归一剑能把一块顽石看出花来。
归一剑往池塘岸边走了走,脚下却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
地上的落雪并不厚,归一剑低头就看到了他脚边的物什。
那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透明球状物,里面还有条通体红色的小金鱼。
归一剑俯身将它捡起来,拿在手里转了转,悬浮在球里面的小金鱼便摆了摆尾巴。
是哪个短刀的玩具吗?怎么会落到这里了?
想了想,归一剑将它了起来,打算等转回去的时候,问问短刀们看看是谁丢的。
将水晶球塞到怀里与佩剑一同抱着的归一剑未曾发现,水晶球里的金鱼吐了吐泡泡,好似翻了个白眼。
审神者住处,大厅里的沙发上,三条曦斜靠着沙发的靠枕,身上盖着从楼上卧室拿下来的毛毯,两只手臂露出来,抱着平板电脑看电视。
黑猫以农民揣的姿势趴在他肚子上,隔着毛毯给他当小暖炉,绿油油的大眼睛已经闭上了,电视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偶尔声音变大,他只抖抖耳朵,连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
至于大天狗,他卧在三条曦肩膀处,背挨靠枕,将利爪起,缩成一团,好像就是一个毛绒玩具,小眼睛跟三条曦一样盯着电视剧看得起劲。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的,饱暖思……,不对,是吃饱了就想睡觉,三条曦和大天狗本来不困的,三条曦还想等孤剑他们散场的。
只是,舒舒服服趴在他肚子上假寐的黑猫仿佛将瞌睡虫传给了他们,三条曦的眼皮忍不住打架,总想合起来。大天狗贴近三条曦的脖颈,窝得愈发舒服,困劲也冒了出来,小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
挣扎着从周公怀抱脱离的感觉很不好,三条曦皱眉电脑屏幕,却愈发犯困。
电视剧的声音在大厅里又响了一会儿,随后突然消失,大厅也彻底安静下来。
无人操作的平板电脑脱离三条曦的双手,划到沙发内侧,不知碰到了哪里的按钮,熄屏无声了。
熟悉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蓝衣人依旧看不清面目,身影也很模糊,唯有他持剑舞出的一招一式让三条曦看得分外清楚。
不过,那灵动缥缈的身姿即使在模糊也显出了无比的风采,三条曦憧憬着,他想自己终有一天,能学会蓝衣人传授的剑法,也可以变得如他一样。
心下清明的三条曦欣喜的想,有紫薇软剑和大天狗帮助,还有安倍晴明教辅,那一天,已经不是梦了。
三条曦心境一变,梦中的景象也随之改变了,看着自己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叉腰猖狂大笑的“威武”身姿,三条曦立刻被吓醒,还颤抖了几下。
不会的,他不会变成那副可怕的样子的!心有余悸的三条曦扶着头想到。
三条曦的动静自然也惊醒了黑猫和大天狗,面对他们俩的关心,三条曦只道做了一个搞笑的梦而已。
只是做个梦,没必要大惊小怪,何况三条曦也没有预知的能力,黑猫和大天狗没再多问。
醒来三条曦就不想继续睡了,他有点害怕再梦到那样的自己,说实话还真有点惊悚,都说梦是人内心的昭示,难道他内心深处是那样期望的吗?
三条曦没敢细想,他坐起来,黑猫从毛毯上滑下,落到三条曦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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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曦?”
“黑猫先生,我起来走走清醒一下,你继续睡吧。”猫咪都是夜间动物,白天打盹补觉,黑猫先生纵使天赋异禀,也无法摆脱生理习惯,三条曦不忍心看黑猫强打神的样子,心疼的说道。
黑猫张嘴露出一口白牙打了个哈欠,也不逞强,乖乖的被三条曦抱起来放到重新铺好的毛毯上,动了动爪子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继续睡觉了。
大天狗昨晚兴奋的一晚上没睡觉,虽然他是大妖怪,但是近来为了钻研如何混进三条家,赖住三条曦花了他不少力,现在还真的挺想多补补觉。
更何况,三条曦还温柔的摸了摸他,给了他一个笑容。倍感安慰的大天狗美滋滋的睡觉去了。
屋里的地板上都铺了一层地毯,踩在上面脚步声很低,三条曦试着走了几步,大天狗和黑猫都没反应,他才放心。
有扇窗能看到院子,三条曦就走到窗前,想看看外面的雪景。
只是,他刚看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个人靠近院门,外面这么大的雪,他连个伞都没打。
三条曦的眼力最近好了不少,他从屋里往外看能看到院门口那个人身上的衣服颜色,白色的外披,深紫的衣物,这配色让他立刻想起秋水剑的那位掌门师弟归一剑!
一开始宴会的时候,归一剑还来敬过酒,感谢他对师兄秋水剑的照顾。三条曦很不好意思,其实他要感谢秋水剑,如果不是秋水剑捉住了那只女鬼,本丸损失就大了。
三条曦对归一剑的印象还是挺好的,温文有礼,样貌也极其出色,那头灿烂的浅金色长发与晶莹剔透的紫眸都让他好感倍增。
而且,最重要的是,归一剑看起来脾气很好,温柔微笑的时候,也不像他师兄秋水剑,有时候会让人觉得背后一凉。
归一剑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难道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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