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爸爸叫三日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文
药研藤四郎有些担忧的看向孤剑怀中的三条曦,三条曦双眼半睁半闭,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虽不忍心,但药研藤四郎还是叫醒了三条曦:“大将?大将!不要睡着!”
三条曦只觉得心口呕得慌,想吐也吐不出来,闷得难受,只是他的意识恍恍惚惚的,很想就这样沉沉睡去,却被药研藤四郎的声音惊醒,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三日月宗近在旁边看到三条曦微皱起来的眉头,问药研藤四郎:“药研,时之政府可有给你一些缓解的药物?”
“他们没有。”药研藤四郎摇摇头,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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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孤剑君,不要让大将睡着,不然大将会更难受的。”
“嗯。”孤剑虽然应了,可药研藤四郎眼瞧着,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于是,药研藤四郎只能警醒着,每当发现三条曦将要睡去时便出言将他叫醒,来来回回,三条曦是又难受又困,苦不堪言。
“还要走多久?”孤剑皱眉问道,三条曦这么难受,他看着也不好过。
“这才走了一半。”药研藤四郎无奈叹道。
“大将!”药研藤四郎眼尖,发现三条曦苍白的脸染上了些许殷红,心道不好,他连忙走到孤剑身边,伸手抬起了三条曦的脖子。
三条曦顺着他的力道头往外干呕起来,什么都没吐出来,又开始咳嗽,撕心裂肺的咳嗽。
“我们走快一点,赶快回到本丸!”三日月宗近当机立断,正要招呼孤剑跑快,却见孤剑摇头道:“不行,走得快了会让他更难过。”
“这……”三日月宗近与药研藤四郎皆是无言,难道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三条曦一直痛苦下去?
就在三人无法之际,包裹着三条曦的被子内发出一道淡紫色的光来,那光芒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将三条曦整个人包裹在内。
淡紫的光晕并不刺眼,隔着那道光孤剑也能看到三条曦逐渐好转轻松起来的神色,他松了口气:“走吧!”
三日月宗近与药研藤四郎并未多言,随着孤剑继续走。
三条宗士不怎么好过,可以说,自从得知伤害三条曦的那些妖物是因为他的时候,他就如晴天霹雳,被劈得心神剧震。
三条宗士自诩如今的他已经算得上黑暗中的主宰,这也不假,有他庇护之人按理来说不会被那些妖怪盯上。但是,不是所有妖怪都知道三条曦是他庇护的人的。
三条曦身体不好,他与三条宗近两人废了很大的劲,四处敛财敛宝才将三条曦的身体调养过来,也因此,三条宗士怕自己的力量反而会伤害到三条曦,不怎么敢在三条曦身上留下威慑,只做了个小小的监控设备。
再加上平时三条宗近对三条曦的看护力度也不低,十多年来一直安安稳稳。
他们两个没想到的是,三条曦这一成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以前从未遇到的魑魅魍魉纷纷出现,两次,整整两次他们俩都没有及时援救。
上天仿佛在嘲笑他们,说什么保护,可每次三条曦出事,去救他的都不是你们,你们反而是伤害他的罪魁祸首。
三条宗士将能寻到的所有妖怪屠戮一空,不管善恶统统杀光,杀得一身黑袍溅满妖血,妖怪们临死前的怨念缠绕在他身上,使得妖血不退,凡是靠近他的,都会受伤。
本来这种诅咒对现在的他来说,轻易就能消除掉,可是后来他想了想,没有除去怨念,而是借此来避开三条宗近,避开三条曦。
或许,我不应该去找他们,我应该从一开始就离他们远远的。
三条宗士心中生出了这般堪称懦弱的想法,他深知懦弱,却头一次选择了逃避。
将凌霄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送出去后,三条宗士的心中空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一大块。
他不知道把那颗珠子给三条曦是对是错,但是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他与三条宗近都帮不了三条曦恢复身体,那颗紫珠有凝神的功效,给了三条曦,起码能减少他受的痛苦。
这是他最好的选择,可是……
凌霄唯一留下的东西,没了啊……
三条曦不是凌霄,那是凌霄唯一的遗物,是他多年来思念的寄托之物,承载了他所有的悔与爱,看到它,三条宗士仿佛就能再看见凌霄一般。
世界太过无情,凌霄去后,所有人关于凌霄的记忆都在一点点的褪色,消失,没人记得凌霄究竟是什么模样。就算是三条宗近,他对凌霄的样子也记不清了,凌霄的身影在他心中越来越模糊。
而三条宗士握着那颗珠子,还能回忆起凌霄的笑容是什么样子,悲伤是什么样,生气发怒又是什么样子……
失去它,三条宗士也要将凌霄忘了,再也记不起来了啊……
黑暗中,三条宗士流下眼泪,他身上妖怪们的诅咒因为他落泪而沸腾开来,被三条宗近打散,彻底消失。
这片黑暗也沉寂下来,半点声音也无。
先不说三条曦提前回到本丸,本丸有多么鸡飞狗跳,压切长谷部又有多么的激动与生气,都只能压下,因为三条曦睡着了。
柔和的光芒在他们踏出通道后消失不见,似乎它的使命就是护三条曦走出通道而已。
孤剑带三条曦进入早已准备好的卧室休息,药研藤四郎要去忙着安装仪器与药物,而无所事事的三日月宗近,则被压切长谷部拉到一旁好生询问了一般。
“三日月殿下,之前出了什么事?主公的身体有什么异常?我回来前主公不是好好的吗?”压切长谷部宛若连珠炮一样发出疑问。
三日月宗近哈哈笑着,神色倒是很稳重:“现在没事了,主人好好的。”
压切长谷部狐疑的盯着他:“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如果真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现在应该还留在时之政府里。”
“你说的也对。”压切长谷部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三日月宗近见状宽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长谷部,主人的身体你暂且放心,接下来时之政府还会来人,就要靠你了。”
“事关主人,不弄清楚我怎么可能放心?!”
“然而正当前的,是主人的利益啊。”三日月宗近循循善诱,“你可是本丸的总管,没人比你更清楚本丸里的事务。如今主人无力管理这些琐事,还需要你与时之政府打交道,为主人争取更多更好的条件啊。”
“别的不说,光是主人身体所需的药物与仪器,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本丸里的财政可还足够?”
“主公!既然是主公需要,那我长谷部必然要为主公奉上最好的一切!”压切长谷部深切感受到了主公的需求,他被三日月宗近激起了斗志。
“三日月殿下,这里暂时交给您了,我先走一步!”压切长谷部撸了撸袖子,背后仿佛冒着熊熊烈火,气势汹汹的大踏步离开了。
三日月宗近望着他的背影,欣慰的笑了。
“三日月殿下,您对长谷部这样说,真的好吗?”身后传来药研藤四郎略带无力的声音,“因为大将父亲的缘故,大将的医疗用全都由时之政府包了,我们没出钱啊。”
三日月宗近微笑道:“药研,你也说了,是因为主人父亲的缘故啊。”
他回过头来,笑得天地失色:“我们身为主人的刀剑,自然要对主人表表心意。”
归根究底,最后还不是要靠大将父亲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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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药研藤四郎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来。
自从知道大将父亲也是三日月宗近,本丸里的老爷子虽然看起来很豁达,但是内心也是想比一比的。
时之政府大楼被毁,他们因是三条曦的本丸,时之政府还派人来查过口风,也知晓了一点隐秘,那就是,毁掉大楼的,可能是不满三条曦被时之政府拉来当审神者的那位父亲三日月宗近做的。
时之政府总部守卫森严,他们这些付丧神别说毁了,恐怕拼尽全力也留不下一条刀印来,知道这个消息后,老爷子面上没啥表情,可心里还是记挂的。
之后抢先一步救下危在旦夕的三条曦,这个没什么好攀比的,老爷子也没心思去比,现下三条曦渐渐好转,也回到了本丸,老爷子这才把对那天直接将三条曦带走的三日月宗近的怨念露出来一点。
反正都是三条曦受益,药研藤四郎管不了别的,他就对三日月宗近道:“三日月殿下,您是否要回去休息?”
三条曦在病房里时,不仅孤剑时时陪伴,他们两个在外面也没少跑,甚至是马不停蹄。因为时之政府现在人手不足,大楼接连被毁两次,伤员多不胜数,连高层也包含在内,医护人员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所以即使三条曦身份足够特殊,他也只得了一间单人病房,没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来照顾。
本丸前来陪护的刀剑付丧神只有三日月宗近、药研藤四郎与压切长谷部,一来人少清净,三条曦是来养伤不是度假的,二来时之政府限制了刀剑付丧神的数量,以往一个审神者只能带一位刀剑付丧神的。
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轮换,药研藤四郎回到本丸还能喘口气,三日月宗近却是实打实的在时之政府待了那么长时间的,药研藤四郎在的时候,三日月宗近都没合过眼,休息过一次。
劳心又劳神,即使刀剑付丧神身体素质绝非人类可比,这样下来也受不住,可三日月宗近却表现的若无其事,药研藤四郎难担心。
“哈哈哈,药研,不用担心我这个老头子。”三日月宗近倒是笑了笑,不甚在意。
“可是……”药研藤四郎欲言又止。
“我可不会勉强自己的,主人的灵力很强。”三日月宗近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二楼。
药研藤四郎下意识接道:“主人的灵力当然很强,不然也不会”
话未出口,他陡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寒意直直朝他刺了过来,药研藤四郎立刻转身。
一身黑衣披着长发的孤剑悄无声息的站在楼梯口,冰蓝的眸子宛若寒冰,毫无感情的盯着他。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药研藤四郎心中震惊,修行归来后,他的侦查在同为修行后短刀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看孤剑的本体和太刀相似,理应瞒不过他的!
“孤剑君怎么出来了?可是主人醒了?”三日月宗近出声打圆场,药研藤四郎从震惊下回神,才醒悟自己失言。
三条曦受伤是孤剑心里的一道伤,他刚才的话语不亚于亲手接人伤疤,也难怪孤剑态度如此。
真是,昏了头了。药研藤四郎扶额。
孤剑不再盯着药研藤四郎,他对三日月宗近道:“他让你们回去休息。”
三日月宗近微感讶异,而后欣然笑道:“多谢主人担心,我们这就去休息,还请孤剑君帮我们谢过主人。”
孤剑沉默摇头,转身走了。
药研藤四郎内心愧疚,三日月宗近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药研,主人让我们休息呢,走吧,你今天也累了。”
药研藤四郎回头望了楼梯口一眼,应道:“嗯。”
第175章
孤剑回屋的时候,三条曦正背靠枕头半坐着,手中拿着那颗紫色的珠子把玩。
他看得入神,连孤剑回来了都不知道,当然,也有孤剑放轻了脚步不想惊动他在内。
珠子在孤剑手里的时候,只是个普通的珠子,可到了三条曦手里,却一直泛着光,柔和的,淡淡的紫色微光,一点都不刺眼。
三条曦一个错眼,珠子从手里掉了下去,光芒瞬间消失,孤剑眼疾手快的将快要掉下床的珠子捞起来,放到三条曦手里。
“回来了。”三条曦露出笑来,“药研他们去休息了吧。”
“嗯。”孤剑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难得主动开口:“这珠子,有什么问题?”
“爸爸送给我的,当然没问题。”三条曦脱口而出,神色不带一丝怀疑。
“只是,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三条曦顿了顿,犹豫的看着孤剑。
孤剑眼眸沉静如水,语气波澜不惊,却仿佛安慰到了他:“是噩梦?不怕,我在这里。”
“……不是噩梦。”三条曦摇了摇头,“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在练剑,……好像是在教我练剑。”
回想起那剑气飒然,招式灵动飘逸的人影,三条曦心中不禁有些向往,若是他也能如梦中人一般就好了。
“练剑?”孤剑念了一句,拿出了自己的佩剑,“你想学剑?”
“你要教我?”三条曦眼里冒出一点亮光来,脸上的惊喜是遮掩不住的。
“我的剑法不适合你。”孤剑首先说了一句,不等三条曦失望,他补充道:“但是基本招式是通用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练剑也如此,当从基本功开始。”
“等你痊愈,我再教你也不迟。”
“嗯嗯!”三条曦连连点头,又想到:“那我打好基本功之后,该如何呢?”
“……剑之一道,山高水长,切勿好高骛远,于习武不宜。”孤剑只能这样说,他所习的剑法与内功极为苛刻,练剑需在无月之夜方可,而内功,则是必须摒绝荤腥,禁酒茹素。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三条曦又根基大损,是万万不可的。
再加上,孤剑乃以剑使刀法,他要教,教得也是刀法……
不过好在基本功还在,孤剑还是能教教的。
三条曦被孤剑说服,暂且熄了学高深剑法的心,不过,梦中那朦胧的剑影,还有那模模糊糊的,一剑翻山倒海的强大却深深的,印入了他心底。
那样的剑法,点燃了他心中似是早已熄灭犹带火星的篝火,他不自量力的向往着,向往着那等强大的力量。
“孤剑,你也去休息吧,这里应该安全了。”三条曦看着孤剑关心道,“你陪在我身边许久,劳心力,也该休息了。”
孤剑沉默着拒绝,三条曦试探的问:“长谷部给你安排的房间离我很远?”
那倒不是,就在三条曦旁边,这样安排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的心在滴血,他恨不得把孤剑挤走自己住进来。
“你也不是铁打的,自己的身体总该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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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三条曦见孤剑不走,无奈叹道。
孤剑依然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清澈的双眸似乎照出三条曦心底的阴影:“不要落到我这样才好。”
回过神,发现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的三条曦难堪极了,他扭过头,错过了孤剑瞬间变化的神情。
三条曦盯着被子上的花纹,身侧却突然挤上一个人来,他诧异的回头,便见孤剑踢掉靴子翻身上了床,掀开他的被子躺了下去。
“你”三条曦想问他为什么上来,孤剑却又坐了起来,将膈到他自己的剑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保证自己伸手就能拿到,又躺了回去。
孤剑盖好被子,还帮三条曦掖了掖被子,得他受凉。
三条曦看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支支吾吾的,当他终于明白过来时,不禁脸颊微红,刚才的情绪早被他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和我挤什么呀,床这么小……”
床并不小,压切长谷部为了他敬爱的主人能睡得舒适,亲自在万屋的家具城里挑细选出来的双人床,枕头也是成双成对放着的。不过为了让三条曦靠着舒服,两个枕头都垫在他身后。
只是,孤剑身高腿长,这一躺下来,空间感一下子狭窄了许多。
三条曦见孤剑没有枕头躺的不舒服,忙将自己靠着的枕头抽过来一个,口中还道:“你自己一个人睡得更好,多了我一个不嫌闷吗?衣服,外衣上这么多装饰,还有朵花,不脱掉小心睡醒皱了,就不好看了。”
孤剑便顺着他将外袍脱掉,只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躺着,很快就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说他安静,也的确安静,三条曦听不到他的呼吸声,鼻间只余一点幽香,不似兰花的清雅,有些甜腻,却极为醉人。
说了会话,又忙活了一会儿,三条曦刚存下的力又消磨光了,他捂住嘴小声的打了哈气,眼里蕴出些许水汽来,也躺下了。
孤剑悄悄睁开眼,看着三条曦平静安详的睡容,这才留着一丝警惕休息了。
药研藤四郎回到粟田口部屋的时候,部屋里只有粟田口的大家长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正背对着他铺床,动作认真细致,未听到他过来。
药研藤四郎出声唤道:“一期哥。”
“药研,”一期一振含笑回头,朝他招手:“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吧。”
药研藤四郎走进屋,有些纳闷:“乱他们呢?今天有出阵任务?”
“他们出阵回来了,只是听到主公今天回来了,就去准备欢迎宴会了。”一期一振温柔笑道,说起弟弟们,他满脸都是欢喜。
“宴会啊……”药研藤四郎摘下手套,“但愿不要太闹腾,大将需要静养。”
“这你放心,他们有分寸的。”好哥哥一期一振自豪的说道。
“嗯。”药研藤四郎没再多说,开始拾准备小睡一会儿。
一期一振刚要离开给他腾出安静的空间来,药研藤四郎却叫住了他,并问:“一期哥,大将身边的孤剑君,你觉得,他用的是太刀吗?”
“感觉他似乎和我们一样,但是也有些不一样。”一期一振给了个不怎么明确的回答,药研藤四郎倒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孤剑君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刀剑变化而来的,他靠着大将的……”药研藤四郎打住,一期一振清楚药研藤四郎的未尽之言,毕竟那一幕全本丸的刀剑付丧神都看见了。
“嗯,是不是太刀,我也说不准,我未曾见过他出鞘,光凭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一期一振疑惑问道。
“刚才,我在大将那里的时候,我在一楼,孤剑君就站在二楼,他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发现。直到我一时失言,我才发现了他。”药研藤四郎说起这个还有些后悔。
一期一振体贴的没有多问,反而安慰他:“先休息养好神,再去向孤剑君道歉吧。”
一期一振摸摸药研藤四郎的头,药研藤四郎不好意思:“一期哥,别把我当小孩子!”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了。”一期一振笑着起身离开,帮他关上了门。
一期一振在门外等到药研藤四郎躺下,才离开。
本丸的喝茶三人组终于重聚了,廊下一景重现,莺丸小乌丸三日月宗近三刃皆手捧着一杯茶,动作整齐划一的端起凑到嘴边,喝一口,放下,看着院子里的景物。
“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看着飘落的枫叶,笑吟吟的感叹。
“三日月殿下心情似乎不错,看来是主人的身体情况很乐观了。”莺丸平静的语气里也有一丝欣喜,本丸之主身体在慢慢恢复,着实能令他们高兴。
小乌丸也附和:“嗯,为父很期待看到主人活蹦乱跳的样子。”
“活蹦乱跳嘛,倒是不太可能。”三日月宗近神色不变,“主人的性子沉静的很,依我看,主人愈发稳重了。”
“小孩子再稳重能到哪里去?”小乌丸眉头微蹙,“心结未解吗,你们可曾安慰过?”
“小乌丸殿,我们的主人可并非一般的小孩子啊。”三日月宗近道,“他能迅速的将我与他的父亲分辨开来,便已非同寻常了。”
“人有千面,吾等付丧神依托不同主人,性情也绝非一模一样,他与其父相处多年,自然能将你与父亲分开。”小乌丸不以为意。
“小乌丸殿下说的极是。”三日月宗近捧起茶杯,轻轻啜饮,“只不过,主人现在令人心疼啊。”
“哦?从何说起?”小乌丸来了兴致问道。
“重伤初醒,主人未曾喊痛;治疗时血肉生长,断骨重生,主人也未曾喊过痛;夜夜梦回当场,频频惊醒,也未曾吐露过一个字。”三日月宗近将一切讲明道来,“主人这般年纪,在我们看来,还是一个孩子,可是,有孩子能受过这么大的苦难不喊痛吗?主人初醒时,我就在他身边,他明明看到了我的样子,却也一字不言。”
“心病深重。”莺丸淡淡的说道,他摩挲着杯壁,“药石可医?”
“时之政府的心理医生开导过,可是,主人从未吐露过心声。”
“将一切痛苦埋在心里不曝于人前,坚强而又脆弱。”小乌丸下了定论,“倘若不开解,迟早会出事的。”
“可惜我们无能为力。”三日月宗近苦笑道,“目前我们对主人来说,只是不得不接受的陌生人。”
“这倒让为父不解。”
“小乌丸殿下为何这样说?”
小乌丸也不看他,直接道:“你在病房陪了主人那么多天,没让主人接纳你吗?”
“哈哈哈,小乌丸殿下有所不知,一直陪在主人身边的,是那位孤剑君,不是我啊。”三日月宗近哈哈笑着。
一不小心说出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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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实话呢,三日月殿下。莺丸默默的喝了口茶。
神经大条的三日月宗近终于感觉到气氛不对后,才发现小乌丸脸色沉了下去。
“给你机会让你陪着主人,你现在却跟我说,陪着主人的,不是你?”
“哈哈哈……是这样呢……”三日月宗近的声音越来越低,没办法,面对本丸之父,平时三日月宗近是不怕的,但现在,他不是没理吗,当时可是小乌丸力排众议挺他去陪伴三条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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