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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谢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邪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林朗、林朔:我软萌软萌的笨蛋哥哥就是别人的了!心塞。
谢安:我心甚喜!
第46章谢君郎
最为严热的节气过去,林阿宝便被纪夫人拘在府里不得随意外出了,到不是绣嫁衣什么的,就是避节外生枝。不过说到结契大喜穿的衣服,到是林阿宝画出样子,纪夫人找最好的绣娘足花大半年的时间做的。别误会,不止林阿宝一套,而是包括谢安那套,以及结契大喜当日更换的另两套常服。
除此之外,还有头饰、配饰、及鞋袜等,都是林阿宝画出现,纪夫人再找最好的手艺人做的。说起这些不得不提一句,林阿宝上辈子的亲妈是家喻户晓的超级明星,嫁给了超级宠老婆的亲爸,实力宠老婆的亲爸暗搓搓拍下了老婆参演的那些大剧中价值不菲的服饰,还布置了一间大屋子专门放这些东西。
林阿宝幼年学画画时,没少拿那些衣服练手。虽说女子跟男子的衣服有区别,但古装嘛,若微改一改就是,总比东晋传统成亲礼服要好,最起码,里面不是吊带衫呀亲!
结契大喜定在八月中旬,但从八月初开始两家就陆陆续续开始忙和了,要布置新房,要搬结契娉礼,要归纳宾客送的礼等等,忙的两府整个就是人仰马翻。
终于。结契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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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
无比庆幸自己是男儿的林阿宝在天亮时分才被人从床上挖起来,有条不紊的沐浴更衣,不用开脸不用整女子那般复杂的妆容,擦干头发,换上礼服内衣,别上缠丝莲纹金发饰,修一修容,抿一口浅浅的赤红口,最后,菊华与众丫环合力取来宽袖的艳丽华服,林阿宝抬抬手穿过,扣上巴掌宽与礼服同色的腰带,套上鞋子整个就算成了。
有交好的宾客凑上来讨喜,见林阿宝模样,怔愣之后笑道:“如此姿容。确是与谢三郎珠联璧合!”
纪夫人笑了:“亏的也就长的好看这点了。否则凭他的性子,我怕不是要愁的睡不着觉了。”
自家阿宝是结契又不是出嫁,纪夫人到真没什么伤感的意思,两家交好,之前就是通过气的。反正都在建康,想见,就是抬抬腿的事。
吉时到。谢安在谢奕及其另一位兄长谢据、四位侄子及数位好友的拥护来林府交换结契礼书,没有为难新郎这种说法的,谢安在众友人的哄笑下顺利从房内领出自己的结契伴侣。林阿宝到也不扭捏,大方任众人打量,抽气声不绝于耳,皆是惊叹以及惊艳的。
谢安弃掉红绸,亲自拉林阿宝手,轻轻拽了拽。
“该交换结契礼书了。”
并不繁杂但极其隆重的交换结契礼书的仪式结束,众亲朋好友在林府吃罢酒宴,随两位新郎骑宝马到谢府,继续谢府置办的酒宴。男女成亲按礼是在男方摆酒的,女方只有回门酒,出门的时辰,以及出门的方式都是马车代hi,有那结契兄弟也有选择依男女成亲方式举行的,就算不全部照搬却也鲜少愿意让弱势的一方暴露在外人面前。
但谢安的结契方式,外人冷眼瞧着,这是同等对待的意思?不即不依女礼,甚至愿意让林阿宝同样骑马过府?谢府跟林府的距离是个人都清楚,但谢安此举却不得不让别人对林府另眼相待了。至少说那酸话的就该掂量掂量,衡量衡量谢安石的态度了。
这个时候是没有鞭炮等物的,只有礼乐。载着两位新人的两匹宝马停在谢府门前,谢安跨步下马把林阿宝从另一匹纯白马上抱下来,在顾恺之及几位好友亲自操琴抚鼓的雅乐中,牵林阿宝手,跨过谢府大门。
林阿宝无数次跨过谢府大门,可这一次好像格外的不一样。心内颇为忐忑的林阿宝只觉心上一紧,视线看过去,谢安视线从未从他身上离开一般。
别怕。
牵手的拇指摩挲过林阿宝,无声安抚,像是在说。
我牵着你。别怕。
颇为忐忑的心神像有了主心骨,林阿宝回以淡淡一笑,随谢安的牵引走过门庭跨入正厅。正厅内早已布置妥当,先辈父母牌位高居首位,谢氏其他兄弟姐妹候在一旁,谢安携林阿宝行跪拜大礼,谢奕跟阮夫人在旁边行半礼代父母见礼。自此。结契大礼才算是礼毕。
谢奕老父亲心理发作,语带哽咽:“爹娘在天之灵见此,想必会很是欣慰。我们的三弟终于……嘶!”却是旁边阮夫人拧了他一把,拿眼横了他把,回首冲两人笑道:“别理他,酒席上多喝了两杯。阿宝累了一上午了,安石送去憩会儿,待开席了再来敬酒不迟。”
“多谢阮……多谢兄嫂。”好好的姨母结果变成兄嫂,林阿宝别扭的简直了。
阮夫人却是喜笑颜开,应的干脆又响量:“哎!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去吧。好好憩会,有事我让人去叫你。”
谢安揖手自是谢过阮夫人好意,可惜才出门就被一干好友给堵住了,纷纷推过来的酒盏恨不得塞谢安嘴里。
“安石兄大喜!该浮一大白!”
“安石兄今日大喜,我辈当乃不醉不归!”
“安石兄与小郎君大喜结契,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当喝!”
“安石兄与小郎君结契,实乃缘份天定!安石兄,如此良辰吉日,当乃痛饮三千!”
“安石兄……”
“安石兄……”
寸步不让把林阿宝护在身后,谢安扫过一干好友,可惜往日凛然视线今日却是效果不佳。今日是什么日子?大喜呀!他谢安石还能生气不成?今日还不折腾何日才能折腾?必须折腾呀!
抱着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心里憋着坏笑,大有把谢安灌倒在地的意思。
“众位贤兄。”谢安揖手。
一个个憋着坏笑看谢安,推出代表人道:“安石兄今日大喜,我辈愚兄实为安石高兴,这一盏贺喜酒,还望安石不要推辞。”
只要喝了一盏,就会有第二盏、第三盏、第四盏……以及无数盏。那样目地就算达到了。一想到能在结契大喜这日把谢安石灌到人事不醒,错过洞房大喜,一个个的就干劲实足,非蹩足了劲干成这一票不可!
好像华夏历史中人,古来就爱这么干!
可期待了这么久的洞房,谢安会准许一干损友就这么搅和了?那是必须不行的。任天王老子来,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众位贤兄美意,安石明白。安石感激涕零,莫不敢忘。”
被推举出来做代表的人暗向打了个哆嗦,这赤裸裸的威胁,咱这时候能装傻不?
有人推了推他,用眼神示意:不能怂!这时候绝不能怂!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机会只有一次,谁放过谁是王八!
代表人:必须不能做王八!
“我辈愚兄往日多累安石照抚,如今安石大喜,我辈当真是喜不自禁、情不自禁!安石,愚兄先干为敬!”
往日就你仗着长的好、智商高欺负我们,今天就不许我们仗着大喜日子欺负欺负一下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今天了!
有那看热闹的束手一旁憋笑憋的不行。
谢安石呀谢安石,你也有今天!
幸灾乐祸的人太多,可见谢安平日犯众怒都不少,想到这里被护在身后的林阿宝也是憋笑的不行,拿手指挪揄的戳了戳谢安。要你平日高调,犯众怒了吧?
谢安面对众人仍旧神色不动,背后却是捏住戳自己的手,惩罚性的紧了紧。
“众贤兄盛情,安石心怀感激。”说着又是揖手,谦和道:“美酒佳肴自是备足,容安石送君郎回房小憩。”
林阿宝可怜兮兮探索出头,冲众人一揖手。
为难谢安众名士是半点不带客气的,但冲着钟灵毓秀的林阿宝,众名士深觉这要欺负了去,传出去还道他们以大欺小呢,必须不能够呀!
“那就,让让?”代表人征求其他人意见。其余人也不想以大欺了去,自是应和。
“让让,那就让让。”
“是让让,容安石送小君郎回房小憩,回来再痛饮三千!”
人群中自是分开一条道,谢安揖礼谢过,护着林阿宝绕去后院。而左等右等,等了半个多时辰还没见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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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上当的一众顿时捶胸顿足,暗骂谢安石狡诈!可惜事已至此,他们又不能去后院把人拽出来,一个个也只得望门遗憾,引为人生一大憾事了。
兵法要领:敌人太凶悍,走才为上策!深得此道的谢安会留下来趁这痞夫之勇?不能吧?所以不怪我军轻敌,只怪敌方太狡诈呀!
不说外院宾客如何扼息,院内新房里换下厚重礼服,林阿宝穿着轻薄便服捧着燕窝粥,侧耳听外院喧哗,不担忧:“就这么放着?”有那酒喝多了的砸桌子怎么办?
卷了卷薄衫衣袖,谢安从屏风后渡步而出,笑道:“兄长他们会看着的。”就算有那闹事的,上有两位哥哥,下有三个弟弟,还能震不住场面么?这就是兄弟多的好处了。发生什么一至对外的时候,拼人数都能碾压过去。
这一脸理所当然甩锅的语气,林阿宝也是无语了。
“可好吃?”
林阿宝捧着已经吃完的碗,眨眼;“我让人去盛一碗来?”
“不用。”
秋风吹抚过庭院,绿植沙沙,院外宴席喧哗推杯换盏,更远的街道人声鼎盛如同盛世太平,而在最开始的这方庭院中,新房内新人轻吟低哦,久久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林朗、林朔:心塞的不想说话。
谢安:欢喜的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
哥哥林朝:等等!跟我宝贝弟弟结契问过我意思吗?!
第47章谢君郎
翌日。天边麻亮,谢府仍见昨日隆重结契大礼的喜庆残骸,有奴仆在管事的带领下,尽职尽责悄无声息的拾着,想着要在主人们起床前把残骸拾妥当。
此时新房内,燃通宵的红烛几乎在前后脚息灭,室内恢复晕暗,厚重帷账后谢安回视线,垂目看怀中酣睡的小君郎。眼内笑意乍现,满是柔情。
“阿宝。”
正睡香甜的林阿宝不耐烦哼哼几声,想把烦人的源头推开,才抬手就被身体传来的酸痛感刺激的哼唧出声。
‘谢郎’‘夫君’‘安石’,理智回笼,昨夜被逼迫把所有亲昵称呼喊了一遍的林阿宝耳朵赤红,却不想下一刻耳朵就被人俘虏进嘴里,又是好一阵啃食。
“别……”忆起昨夜噬骨情潮,林阿宝声娇体软,推了推已经不满足于啃食自己耳朵的人:“……该起来了。要祭拜先祖。”这是之前阮夫人再三交待的,第二日早便要开祠堂祭拜谢氏的列祖列宗,也有新人拜见先辈的意思,不能耽误。
谢安深呼口气,他原意只是想亲近两分,不想错估了林阿宝对他的吸引力。尝到了纵情的甜头,哪还愿意忍耐?但祭拜先祖确是重中之重。想到这里谢安只得勉力起身,庆幸的是他有先见之明把婚假延长到六天,到也不差这半天功夫。
起身掀起半边帷账套上里衣,谢安回首示意林阿宝:“我先让他们把衣服装备好,你再憩会。”
新房布置的规格有待客厅、茶室、小书房、起居室,睡房是在最里面的,单帷账就有两重,丫环们在外边忙翻天也不打扰睡房里主人休息。只是要按往常,林阿宝自是愿意躺着的,就算身体不酸痛躺到天光大亮也是有的,可想起前些日子纪夫人的再三叮嘱,不可由着性子胡来。想想还是爬了起来:“我也起。别误了时辰。”
躺在床上软的不想动,爬起来活动两步发现到还没好,林阿宝还皮的原地跺了跺脚,暗道原来腐文小说都是骗人的,哪有爬不起来半残废的?不就是身体软绵了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受?
看在眼里的谢安指尖一动,他的小君郎好似天赋异凛?
半点不知自己天赋异凛的林阿宝乐的神十足,拾妥当往祠堂去,一路碰着其他几房自是扬声打了招呼,视线扫过谢奕一等男丁,果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却不想谢奕一等看他行动自如,亦是一脸复杂。
昨天被谢安‘走为上策’给坑到惨无忍睹的数位,挤眉弄眼交换下眼神,隐晦的把谢安格外拖到最后。
“两位兄长这是何意?”
昨儿被坑的横着回房的谢奕,语带挪揄:“没想到三弟年纪轻轻就有肾亏之症,真是、真是……”真是太好笑啦!
二兄谢据昨儿也被坑的不行,神萎靡不振的拍拍弟弟肩膀:“肾亏之症需得尽早治疗,三弟万不可讳疾忌医,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
谢家老四谢万憋着笑,表面却是一脸为兄长分忧的语气道:“三哥若是不嫌弃,我那有好些固本培元的药材,吃上几次就好了。毕竟三哥还年轻,不过是以往压抑的狠了,一时之症罢了。三哥无需过份忧心,需知一时之症不过……”
谢安打断其话,淡然开口:“万石这是要与我讨论病理?叔石、铁石听的如此认真,可是也要加入讨论?”
谢家老四谢万、老五谢石、老六谢铁,顿时纷纷摇头,揖手齐声:“小弟不敢!”弟弟们认怂,两位兄长谢奕、谢据鄙视之,可撞见谢安眼神,谢奕干咳下:“四弟、五弟、六弟也是担心安石,安石切莫气恼。”
暗喻他不行,还要笑着说谢谢吗?谢安都要气笑。“三位弟弟及两位兄长的好意,安石心领了。昨日才结契大喜,安石自有分寸,劳弟弟们及兄长们操心,安石惭愧。”
你有分寸会走为上策?
逻辑是,就是因为没有分寸所以走为上策,结果弟君郎还行动无碍,这不是肾亏的表现是什么?!驴我们呢吧?!
以前驴过但今天真没驴的谢安:“……”林阿宝天赋异凛的事他会拿出来说吗?必须不能呀!所以误会什么的就由着别人误会吧,他心里知道就好。
朝阳东升时分一行到谢氏祠堂,阮夫人领几位弟妹摆上新鲜的瓜果祭品、香烛待物,垂手立在一旁,谢奕点香敬告先祖,言道家中大喜三弟安石终于有相守一生的人等等,最后谢安携林阿宝三叩首,敬香毕,这祭拜的仪式就算弄完了。
阮夫人领弟妹们出门,林阿宝拿眼瞧谢安,见其颔首这才抬脚跟了上去,不过临出门还是回首望了眼,祠堂门扉半掩,谢氏几兄弟聚拢一团,而先祖牌位林立大半墙面,无声述说着谢氏一族的荣耀及光辉。
百年世家,荣辱一体。林阿宝都差点忘了,谢安是挽狂澜于大夏将倾,以一人之力撑东晋局面的谢大佬,而不单单只是那个哄他开心、为他雕琢印章、赠他插花的谢郎。
“阿宝?”
阮夫人回首喊了声,林阿宝回神忙跟了上去,撞见几位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红了红。阮夫人瞧了,嗔怪眼几位弟妹:“阿宝脸皮薄,可不兴你们欺负他。”
谢据的夫人梁氏捂嘴笑了:“兄嫂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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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还来不及呢,哪会舍得欺负他?”说着凑到林阿宝旁边,眼睛炯炯有神,半是打趣又是遗憾道:“可羡慕兄嫂有阿宝陪着聊天说话,如此小郎君,非捆家去不可!”
谢万的夫人刘氏凑到林阿宝另一边:“如此小郎君怪不得三哥朝思暮想,要换了我,我也非害想思病不可!”
谢石的夫人卫氏,谢铁的夫人王氏纷纷捂嘴笑了,唾她道:“四嫂这话可不兴三哥听见,否则非得吃味不可!”
刘氏不无得瑟回:“吃味就吃味,三哥还能拿我一妇道人家怎么着不成?”
梁氏乐的不行,拿指头戳她:“三弟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拿四弟怎么样还是成的!”
刘氏笑了:“当哥哥的教训弟弟天经地义,我这内宅妇人可管不着!”这是为了男色,谁自家夫君都顾不得了。
顿时一众贵妇笑的不行,阮夫人唾她们:“众弟妹快些打住吧,阿宝可要羞的钻地洞去了!”
梁氏拽着林阿宝,笑道:“钻不了,我拽着呢!”
被纪夫人耳提面命要与其他几房夫人打好关系的林阿宝:“……”还能不能好好说话?调戏良家妇男是犯法的我跟你们说!
东晋没有最看脸只有更看脸!做为谢氏兰玉的几位当家夫人,自家夫君及小辈那款翩翩君子可算是看腻了,林阿宝这款软绵兔子型正新鲜呢!是以待当家的男丁们回来,只见自家夫人一个个笑的不行,林阿宝见着谢安却是像见着救星,忙不迭过来以一种得救的语气道。
“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他怕是真要去钻地洞了。
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谢安拽其手紧了紧,悄声回:“别恼。她们欢喜你才与你开玩笑。”
林阿宝欲哭无泪想,这种欢喜他真是招架不住呀!悲催的是她们是女妇,他是君郎,她们调戏他就是玩笑,他要调戏她们那就是耍流氓,所以说他就只有躺平任调戏了?!还能不能好了?!!
好在几位夫人心知分寸见好就,哈哈乐过便说起旁的了。不说难得聚到一起的人如何叙旧,吃罢午饭,在外任职的谢据兄弟几个便携夫人启程回了,谢安携林阿宝送到城门外,转而也跨上马车,在天擦黑之时赶到郊外别墅。
别墅早有仆人等候,见马车到了忙不迭迎上来,而马车内林阿宝早就睡着了的,谢安示意仆人们噤声,小心翼翼抱着人下马车,稳稳当当一路抱进屋内。
极有眼色的丫环们掀起床帘,谢安把人放到床上,见林阿宝哼唧一声有转醒的意向,忙凑近亲了亲,柔声安抚:“无碍。我在。”
林阿宝眼皮动了动,只感觉身上盖了东西,鞋袜被人轻柔退去,熟悉的气息让他心安不已,头一歪便又睡了过去。这一睡又是好几个时辰,待睁开眼睛时室内光线晕暗,只隐约传来书页翻过的声音。
“醒了?”
床帘掀起一边,谢安侧身坐到床边,林阿宝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墨色黑发自肩膀倾泄而下。“什么时辰了?”
“亥时一刻了。”谢安给他拢了拢头发,悄声回。
亥时一刻?林阿宝想了想,也就是晚九点多一点的样子,他这一觉睡了不下四小时,难怪神头十足!想到这里林阿宝摸了摸肚子,难怪也好饿的样子。
谢安哪有不知道的,拿手碰了碰他脸,好笑道:“灶上留了吃食,我去端。”
“我也去!”
一听有吃的林阿宝哪坐的住,当即爬起来汲上鞋子,哒哒跟在谢安后边去取吃食。好在小厨房也不远,取了吃食由谢安端着,林阿宝提着灯笼,八月的月亮又大又圆,只是林阿宝现在只顾着肚子饿可没心思赏月,不过一待填饱了肚子,因为睡饱了神头十足的林阿宝忍不推开窗户想赏月来着,还诚心诚意的邀请某人来看。
“三爷你看,月亮周边的那层光晕好漂亮!”
林阿宝一头浓密黑发铺了满身,谢安走来拿手拢到一边,自后拥着人垂首啃食后颈,哑声开口:“阿宝该唤我什么?嗯?”
‘谢郎’‘夫君’‘安石’
记忆回笼,林阿宝缩着脖子躲了躲,可某个忍了一天的人哪会由着他躲,铁臂环其腰身微一用力便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可是忘了?无防……”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林朗、林朔:笨蛋哥哥属性金鱼!
谢安:无防。我会让他想起来。
第48章谢君郎
别墅小住几日,林阿宝每夜被逼着回忆,‘谢郎’‘夫君’‘安石’,像是要把以往亏欠的称呼都补回来一般,有时被逼的狠了哭唧唧抗议,谢安便会停下来柔声哄骗说这是夫夫常态。林阿宝不疑有他,想着夫夫义务是该尽责,却不想已经确定林阿宝天赋异禀的谢安更是肆意,就像野兽出笼,前期步骤都是试探,只待情况确定便能凶性毕露、兽性尽显。
藏于致庭院雅致布局的最里面那间卧室内,雕花大床中,重重帷帐之后,肤色白晰骨架致的指尖攀住床边,指尖泛白紧绷,透过冰山一角的床帐内传来隐约低泣声,而在重重帷帐上的投影,似野兽吞噬可口猎物,不过片息之间攀住床边的指尖便被再次拽了进去,床帐晃动两下,恢复平静,也掩去那似有似无的低哦抽泣……
蜜里调油的甜蜜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六天婚假的最后一日两人才拾包裹准备回程,不想一早起来林阿宝腿软的好悬没爬上马车。
“……”
整夜操劳,使力最多的谢安却是一脸餍足神清气爽,反观自己腿软腰酸,若为暴燥的林阿宝很想砍人!
“来人!拿脚踏!”
自有人去拿脚踏,谢安失笑之余,不容分说抄起人抱上马车,轻柔放到软枕上。林阿宝气的拿脚踹他,谢安任由他踹了两脚,垂目柔声:“可消气了?”
“没有!”
“别恼。”谢安捏住林阿宝再次行凶的脚腕,眉眼间满是柔情。“不过情难自禁,难以自控。阿宝别恼我。”他若有法子也想敛,可是林阿宝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满心欢喜,满腔柔情,只恨不得时时刻刻不分离才好。
清俊闲雅的君子放低姿态哄人时,那杀伤力简直了。林阿宝揉了揉耳朵尖,简直怀疑自己人是不是中了妖法,否则刚才还气的想咬人,怎么两句软话就要原谅他了?还有种自己无理取闹的感觉?!
见林阿宝拧眉,谢安抬手抚了抚他眉心,忧心问:“可是不舒服?”
林阿宝横他,就算不舒服那也是你害的!明明都说了不要了,偏偏仗着力气大……想到这里林阿宝更气,明明长着谦谦君子文人的皮相,却有武将的铁骨,长袍下还藏着八块腹肌!做为名士你是要闹哪样?!上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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