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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街一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兰拓
不过,即便请来的这些匠人们卯足了劲加班加点,这章鱼乐园要想全部做好,起码也得半个月的时间,这还是白春笙大手笔投入,让匠人们不要怕花钱,多找些打下手的帮忙打磨木板才缩短的工期,不然以匠人们的死脑筋,一点点自己亲手做,只怕是明年也用不上。
听大哥说这好玩的水上乐园还要半个月才能玩,方才还一脸兴奋的白笛顿时耷拉了小脑袋。
看到白笛闷闷不乐的样子,白春笙转了转眼珠子:“水上乐园还要半个月才能做好,那咱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啊?这样,我命人弄些木板和结实的藤蔓过来,咱们在这河边搭几个树屋吧?”
“树屋?”三个小的一头雾水地看着大哥。
“就是这样。”白春笙拿起手边没用完的笔墨和颜料,简单勾勒了一番,一个带着藤蔓爬梯、下面还挂着一个小巧藤蔓秋千的树屋顿时跃然纸上。小小的树屋看着不大,只能容纳两个小孩子进去玩的样子,但是,对于没有玩过树屋的白家三小只来说,这已经足够稀罕了。
大哥这一张图,勾得他们差点都没心思吃晚膳了,还是白春笙跟他们解释说,即便只是准备简单的木板和藤蔓,也要明天才能送来,而且不吃饱饭明天怎么有力气干活?他们才重新高兴起来,晚膳都多吃了两碗米饭。
晚膳猫爷没有回来跟他们一起用晚膳,让人带话回来,说是军营那边出了点事情,他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不必给他留饭。
“军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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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了?”猫爷不肯说,白春笙只好问来送信的人。
“回王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地的郡守得知陛下十分重视的半妖新军营营帐倒塌压伤了人,连夜便亲自带着人过来了,王爷实在是走不开,只怕今夜要留在军营那边了,总不能大晚上的让人家郡守刚来就回去吧?”
“这倒是……你也别忙着走,今日厨房里熬了羊肉汤,你喝一碗,再带些白切羊肉回去给你们家王爷尝尝,蘸料厨房里都是配好的,拿来下酒最好了,让他少喝点。”白春笙事儿妈地叮嘱道。
“大晚上的不回家,还给他送白切羊肉?哼!”白蓟拎着一个滴滴答答滴着水的木桶从外面进来,不满地哼哼道。
“父亲,爹爹,你们回来啦?快!我特意让人给你们炖的羊肉汤,你们这大晚上的下海去捕鱼,身上寒气定然重,喝碗热乎乎的羊肉汤驱驱寒气。”白春笙连忙站起来,一边挥挥手让代表猫爷来报信的人赶紧溜,一边热情地将吃醋的亲爹挽了进来。
一听说这羊肉汤是儿子“特意”给他们夫夫俩熬的,女婿不过是沾了他们的光而已,顿时浑身骨头都轻了好几斤,飘飘然地被儿子搀着坐下了。
“爹爹,你也快坐下吧,我让人端两碗羊肉汤,再拿白切羊肉做两碗羊肉面片,你们趁热垫垫肚子,赶紧回房间洗漱歇息吧,下次别大晚上的出海了,我在家里担心得都不敢睡觉。”白春笙这可不是哄他们,是真的担心的睡不着,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海上救援,海里又有许多他都不认识的海妖,夫夫俩若是在海里出了事,他怕是连去哪里找他们都不知道。
江泓与白蓟坐下喝了一盏茶,厨房的羊肉汤和羊肉面片就送上来了,热腾腾的羊肉汤奶白鲜香,上面飘着翠绿的葱花,羊肉被切成薄片漂在汤里,一口下去,整个人从头暖到脚。羊肉汤主要喝的就是汤,里面的羊肉片没有多少,喝完之后,又去吃羊肉面片,这面片做起来很快,将面团放在大案板上擀成一大块薄薄的面皮,拿刀横竖切几刀,就变成薄薄的面片了,这样做出来的面片,比用手揪出来的厚薄均匀,形状也好看,下到羊肉汤里很快就熟了,煮好的面片上面还盖着厚厚的一层白切羊肉,舀了一大勺炸好的油辣椒上去,撒了些葱花,吃完之后浑身冒汗,果然浑身的寒气都不见了。
第二天上午,早膳过后,下面的人果然送了许多长短合适的木板和刚摘回来的藤蔓过来,那藤蔓叶子呈心形,叶片上覆盖着厚厚的蜡质,藤蔓都有拇指粗,白春笙用力扯了扯,发现果然很结实,便命人去拿了锤子榔头铁钉之类的,招呼了三个小的一起去池塘边搭建树屋。
这园子的主人当初建造这处园子的时候,大约也是想融入一些本地元素,便命人在池塘河流岸边种植了许多本地特有的榕树,这种榕树有个特点,大概也是环境使然,它不往高处纵向生长,专门横向生长,靠近河岸泥土的一边,密密麻麻的气根垂下来,接触到泥土便渐渐扎根长出了一棵新的小榕树,靠近水面那边,也是密密麻麻的气根,却是为了吸取足够的水分,顺便在河里也扎些根,得洪水来了将它们冲倒。
如此一来,榕树上便多出来许多粗壮结实的分叉,白春笙挑选了一处由三根树枝分叉形成的平面,决定在这里搭建一个实验版的小树屋。
树杈距离地面约莫一米高,白春笙不敢让三个小的上去,便拿了些藤蔓和小木板,让他们先在下面将悬梯做好,悬梯的做法很简单,将两根藤蔓系在一个水平的木架子上,充当水平测量工具,然后便在藤蔓上打结、将长短一致的木板固定起来,三个小的配合着一起做,很快便将悬梯做好了。
这时候,白春笙也将树上的小平台用宽一点的木板钉起来了,约莫两个平方大小,小树屋建造在中间的部分,靠近树干的一侧拿来放置悬梯,爬上来之后有一个小平台可以落脚,通过后面的小门进入树屋,靠近水面的树屋另一侧也开了门,出门也是一个小平台,下面会用悬梯挂着一架秋千,秋千做得很舒服,用宽大的木板做了可供双人乘坐的座椅,后面还有靠背,前面有一个活动的横杆,人坐上去的时候可以将横杆放下来拦在腰部,这样秋千晃动的时候便不会掉下来了。
秋千的靠背处有两个凸出来的圆盘,到时候只要有人站在岸上,拿竹竿戳一下这个圆盘,秋千便能荡起来了。
他们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造好了第一座小树屋,虽然看着有些粗糙,内部的装修也没有做,但是,三个小的已经在上面玩得不肯下来了,白笛还把自己的枕头都抱了上去,宣布说自己晚上就睡在树屋里面了。
白筝妹子胆子大,尤其喜欢那个悬挂在水面上的秋千,在上面玩得舍不得下来,白箜年纪最长,不好意思和弟弟妹妹抢玩具,便在一边继续做悬梯,准备明天亲手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树屋,他都已经想好了里面要怎么布置了,要做一排书架,将大哥送他的图画册子都放进去,还要做一个可以喝茶吃点心的小桌子,还要几个坐垫可以招待朋友,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小妖,白箜觉得自己应该考虑到社交的需求了,所以,秋千什么的,不能做成双人的,最好做成并排的两个单人的,如此,等以后他有了朋友,便可以邀请朋友一起去玩秋千了。
江泓与白蓟见家里几个小崽子在那儿玩树屋也有些眼热,讲真,这种“过家家”的诡异满足感,无论哪个年龄段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的,小的时候钻钻树屋就行了,长大了便想着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要装修,还要置办各种过日子的东西,还要养孩子生二胎(买了一个洋娃娃不够还要再买一个)……大人过起家家来,成本可比小孩子高太多!
夫夫俩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当着大儿子的面儿搭树屋玩,暗搓搓决定等回去就在自己家也弄一个这样的树屋。说起来,自从家里多了几个小崽子之后,他们夫夫俩也真的难得有独处的时光,若是能有一个相对隐秘的树屋,等孩子们熟睡了之后,他们岂不是可以躲在树屋里,关起门来这样那样一番了?真是想想都有些刺激呢。
白春笙其实也有些心动,想着什么时候给自己和他家猫爷也造一个双人小树屋,到时候还可以在里面挂一个悬挂的小摇篮,以后可以带着孩子住在里面,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做,这园子毕竟是别人的,他要做,也要在自己家里做,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的钻小树屋,总感觉有些羞耻啊。
等到王鲲风忙完军营的事情回来之后,就发现家里人没一个在前院的,一问才知道,都跑到后院去搭树屋去了。
好好的园子里面空房间都住不完,怎么又要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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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树屋?
猫爷一脸不解地走到了后院。
然后就被那小巧玲珑的树屋给迷住了。
悬挂下来的悬梯就好像一个好玩的猫爬架一般,上面还有个可以睡觉的小木屋,木屋外面还有个可以晒太阳伸懒腰的小平台,下面还有个有趣的秋千,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屋子?
平平无奇的豪宅顿时被新奇的小树屋比成了渣渣。
猫爷也想有个属于自己(和他家河蚌)的小树屋。
不过树屋要高一点,这猫爬架,咳咳!错了,是悬梯,实在是太短了,爬起来明显不过瘾啊!
晚上,拐弯抹角地向自家河蚌提出了要搭建一个他们自己的树屋,却不料被自家河蚌一口拒绝的猫爷瞬间有些呆滞,那小木屋用料简单,又不值钱,自家河蚌为啥不肯给他也搭一个?
“我想着这园子毕竟是别人的,搭一个小树屋给弟弟妹妹们玩玩倒是可以,若是一搭就搭好几个,把别人家的树木给弄坏了,回头怪不好意思的,你若想要,等回家了,咱们自己家不是想搭几个搭几个?”白春笙安慰道。
白春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猫爷对树屋的执念辣么深!他刚说完这园子不是自己的,不好随便折腾,没两天,他家猫爷就拿了这园子的地契和房契回来了。
“我将这园子买下来了。”猫大爷得意洋洋地表功道。
白春笙:“……”很好!看来这只猫还有很多没被他知道的私房钱啊!
这么大一栋私家豪宅,说买就买,都不跟他报备一下的?
猫大爷当天晚上就委屈巴巴地被赶到书房睡自己去了。
白蓟暗搓搓躲在一边,先是美滋滋的欣赏了一番女婿被儿子赶出房门的可怜样儿,过了瘾之后,便一本正经地跑去安慰他:“没事!你这是第一次被赶出来吧?习惯了就好了。”
王鲲风一脸无语地看着老丈人,感情您老人家是被江爹爹赶出来的次数太多,都习以为常了?
这种经验有什么好习惯的?
话说回来
“父亲,您会背着江爹爹藏私房钱吗?”
“咳!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家可是你江爹爹管着银子的,我哪里有什么私房钱?”白蓟瞪了女婿一眼。
王鲲风撇撇嘴,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肯定藏了私房钱了。
“你啊!这就是刚成亲没有生活的历练!”白蓟被他看得老脸一红,咳嗽两声,凑过去支招道,“这不叫私房钱,这叫以备不时之需。你想想,咱们男人出门在外,看到什么好东西想给家里人买一些带回去,总不至于还要先回去找他们要银子吧?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大喇喇地说是自己花钱买的,你可以说是临时看到好东西想买回来送给他们,但是手里没钱,便找旁人借了些银子嘛,到时候他们一高兴,给你的肯定比你买东西花的银子多!”
“……原来父亲您的私房钱都是这么攒下来的啊。”王鲲风膜拜地看着自家岳父。
“都说了不是私房钱!只是你江爹爹怕我在外面没银子用……算了你还是在书房睡着吧!不许回去气着我家春笙!”白蓟拂袖而去。
猫爷只惋惜了几日,便顾不得自家河蚌的禁令了。
在看到自家河蚌带着几个小的,从一座高高的滑梯上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冲入水中的时候,猫爷便发誓:再不能毫无原则地宠着他了!
简直是要造反了!
还怀着孩子呢,怎么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滑下来?
王鲲风当时就黑着脸,踩着膝盖深的河水,跑过去将自己河蚌捞出来抱回房间去了。
白春笙还沉浸在从大章鱼头顶冲入水中的刺激呢,冷不丁被人从水里抱起来,整个河蚌都有点懵。
“看什么看?快去试试那个蛇形滑道!”白箜已经有些通晓人事了,见自家大哥被王大哥抱走了,脸一红,急忙找了个借口,将一脸好奇的弟弟妹妹拉走了。
章鱼水上乐园得到了白家几口的一致欢迎,沉稳如江泓,也忍不住借着照顾白笛的借口跑去玩了几次蛇形滑梯,蜿蜒的滑梯一路从上面冲到水中,非常刺激,水又不深,担心小孩子冲击力太大撞着哪里,白春笙还特意命人在水底铺了厚厚一层草垫子,脚踩在上面软软的非常舒服,草垫子隔几日便会换一遍,反正这玩意儿便宜,就算把整个湖底都铺满也花不了几个钱。
白春笙自己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偷玩高空滑梯被霸道王爷发现,现在已经换成他自己被禁足在房间里了。
第99章
“凭什么不让我去玩水?”人就是这样,有人关心爱护的时候就特别矫情,被自家霸道王爷以身体要紧的理由禁锢在屋子里,不许去玩水上滑梯,白王妃开始闹小情绪了。
“你乖,不是不让你去,你现下还怀着咱们的孩子呢,等孩子生下来,我保证,给你在院子里造一个比这个更大的滑梯好不好?”霸道王爷耐心哄劝道。
他并不知道滑滑梯这种东西在现代是只有小孩子才喜欢玩的东西,不过,知道又如何?只要是他们家河蚌喜欢的,哪怕是小孩子喜欢玩的他也照样能在家里造起来!
只不过,现在他家河蚌这身子,可不能玩水上滑梯这种危险的东西。
“好哇!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孩子,根本就没有我!”河蚌开始无理取闹,还真别说,脾气烦躁的时候,找个人来无理取闹一番真是神清气爽啊。
霸道猫爷见苦口婆心的劝说无效,咬咬牙,决定用实际行动彰显他一家之主的绝对权威!
别看河蚌嘴上嚷嚷得厉害,真论武力值,哪里是身经百战的猫妖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被凶狠的猫妖按在爪下,肆意享用起来。
刚在水里浸泡过的河蚌,肉质尤其的鲜嫩可口,猫妖先是美美地舔了一遍,又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灵巧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滑过河蚌细嫩的肉,河蚌被舔得直哆嗦,整个妖软倒在猫妖爪下。
然后,漂亮的章鱼水上乐园,就成为整个园子里白春笙唯一不可以去的地方了。没办法,面对猫爷严肃中带着强烈谴责的眼神,江泓与白蓟也有些怂怂的,他们夫夫俩一直都是佛系养娃,压根没有养胎这个概念,也就只有找到大儿子之后,因为儿子一直没有在他们身边生活过,这才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系,而不是他们真的有什么独特的照顾孕夫的技巧。
这真是一个尴尬的误会。
不过,或许是为了弥补白春笙不能玩水上滑滑梯的遗憾,猫爷不久便表示,可以带他一起出海,和白家夫夫一起去那处海岛,寻找那个守着一座海中金矿的土豪鲨鱼,一来换些未曾提炼的金矿原石,二来也趁机带着他家河蚌出海散散心。
河蚌阴沉了好




鱼街一爸 分卷阅读230
几天的脸终于阴转多云。
只是
“咱们就这么出去了,那两个内监怎么办?”白春笙问道。
“管他们的!本王闲来无事,带着王妃与两位岳父大人出海游玩,难不成还要带着他们?”
“那倒是!”白春笙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次他们主要就是探路,能换回来多少金矿还两说,再说了,就算换回来了,到时候藏在船舱里,找机会让人搬下去藏起来就是了,到时候攒得多了,就说是新兵们出海寻到的,皇帝若是问起来,正好把那两个倒霉的内监推出去顶缸,就说他们俩贪婪无度,担心他们私下贪墨金矿,王鲲风才不得不将发现金矿这件事瞒了下来。
反正,白春笙相信,到时候只要皇帝有心,派人去那两个内监的家中查探一番,自然就知道他们所说句句属实了,那两个内监连出来监军都能趁机贪墨,平日里跟在皇帝身边,还不知道贪了多少呢,肯定一查一个准!
这黑锅他们背定了!
要出海几日,别的不说,粮食和一些必备的调味料肯定要准备好的,海上风浪大,虽然他们都是妖,但是,防寒保暖的衣服被褥也是要预备一些的,白春笙有了事情做,日子便不再难熬了,转眼便到了出发的日子。
两个内监听说王爷要带着王妃与岳父一家去海上游玩一番,不由得心下鄙视,心想果然不愧是没人教养的半妖皇子,这大好的机会,若是能亲手将这批半妖新军掌握在手里,即便没有皇位继承权,今后新皇登基,难道还敢不给他几分面子不成?他倒好,见新军营有他们两个营造看管,竟放心地拍拍手带着家眷出海游玩去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两个自恃“责任重大”的内监,自然不肯放下新军营的营造(贪腐)机会,跟着王鲲风这个没有前途的挂名亲王出海游玩,再说了,在军营他们是人人敬着的大爷,若是跟在亲王身边,哪怕他们是陛下亲自指派的监军,论身份也只是伺候人的奴才,好端端的谁放着大爷不做,上赶着去给人做奴才的?
双方假意寒暄了几句,一个说辛苦两位内监大人帮着监造新军营,一个便说王爷此行实在辛苦,趁着这几日天气晴好,带着家眷去海上游玩一番散散心也好,彼此都觉得对方很傻。
“那两个内监还真这么好说话?”直到船行出去很远,江泓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两个内监不用说就知道是皇帝派来监视王鲲风夫夫的,怎么他们就这么出来了,也真放心不跟着他们?
“他们不是好说话,是笃定了我不敢跑,毕竟,阿和三郎还在岸上呢,有皇帝的人严密看守,我怎么舍得丢下他们自己跑?”王鲲风冷笑一声,“再说了,跟着咱们出来,他们处处矮一截,留在军营,他们就是半个主子,谁敢不给他们面子?”
“此话有理,算了,不管那两个阉人了,难得咱们一家人出来游玩,笙儿,等船过了这一处海峡,再往东不到一个时辰,有一处海底珊瑚群,那里有一种贝类非常肥美,咱们下去捞些上来,晚上吃你做的那个烧烤。”
自从上次吃过一次露天烧烤之后,白家两位爹爹就彻底爱上了这种新奇的吃法。
烤鱼什么的,其实他们从前也吃过不少,可是,像白春笙这样的,能把任何海中的鱼虾都能用不同的方式料理了拿来烧烤的,还真是第一次吃,不得不说,烧烤这种食物,不管在哪个时空都是很有群众基础的,最起码,为了出海这几日也有烧烤可吃,白家夫夫楞是扛了十个麻袋的上等木炭放到船上,就怕木炭太少,烧烤吃着不够尽兴。
白春笙很快就知道白家两位爹爹说的“很肥美的贝壳”是什么了。
“鲍鱼?!”
“原来岸上的人叫它们鲍鱼吗?我们海里都习惯称呼它们为丑贝,你看它的贝壳是不是很丑?好像长满了苔藓的石头。”白蓟一脸嫌弃地将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鲍鱼丢到甲板上。
白家夫夫俩在海中捕鱼的功夫都很好,一会儿功夫,便拿了小铲子在海底铲了满满两个网兜的鲍鱼,那鲍鱼个头极大,白春笙看着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么大的鲍鱼,在他从前生活的那个城市里都是按个卖的,还不一定有货,就这么一个就要三十多块钱,简直每吃一口都是软妹币的味道!
特别的奢侈!
而现在,看着被随意倾倒在甲板上的特大号鲍鱼,白春笙的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了。
有一对下水捕鱼如去自家菜地摘小葱的爹爹,何愁鲍鱼吃不到特大号?
将鲍鱼送上来之后,白蓟放下铲子,又拿了一把鱼叉下水了,腰间还别着一把小渔网,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白蓟再次从海中冒出头来,随身携带的小渔网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了,都是各种好吃的鱼虾,有的被直接活捉了丢在网里,有的被鱼叉叉中,鲜血淋漓地在网里挣扎着,弄得大船附近的海面都被鲜血染红了,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食肉类海鱼闻着血腥味凑过来。
这不科学啊!
白春笙忍不住把心里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没想到这句话一问出来,江泓与白蓟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江泓更是不顾身上还滴答的海水,扑过来一把抱住了白春笙,眼泪忍不住地就落下来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白春笙一脸懵逼。
良久之后,他才无语地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常年生活在海中的水妖们,为了防止自己生下来的小妖会不小心被别的肉食类海鱼吞掉,通常会去深海寻找某种海怪的骨头,碾碎后加到食物里给小妖们吃下去,吃个几次,小妖们身上沾染了海怪的气息,寻常的食肉类海鱼便不敢近身了。
白春笙在很小的时候就与他们走散了,不曾有父母在身边照顾,自然也没人去给他寻海怪的骨头,想到儿子竟然连这个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夫夫俩简直自责极了。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从前生活在河里,也没有什么厉害的食肉类大鱼,自然不需要吃那个什么海怪的骨头,不过,爹爹们若是实在不放心,等有机会遇到那骨头,带两块回来我吃下就是了。”白春笙楞了楞,哭笑不得地安慰道。
白家两位爹爹这是关心则乱了,那法子只是为了保护初生的小妖不被误吞的,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又不傻,发现有厉害的大鱼过来了,难道不会跑吗?
“等下次遇到老鲨,我问问他哪里能寻到,爹爹去寻些与你吃,对了,还有你肚子里的小崽子,也要多备着些呢。”白蓟假装去整理渔网里的鱼虾,不好意思让儿子看到他哭出来的怂样。
那海怪的骨头并没有那么好找,上古的海怪在海中死亡之后,也不会有人帮忙掩埋,落入海底,肉身被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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