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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苌楚七
珩王一想也对,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
我呆着怎么就碍眼了呢?
他们出去了,房内便只剩下了肖长离和云钰。肖长离气虚体弱,神智却已清醒,能看到云钰伴在床边,半晌无言。
时光无声流逝,晨光透过窗棂,散落满室清辉。肖长离忽感到枕边一重,云钰挨不住倦意,趴在了床上。
肖长离听着鼻息渐沉,转过头去看,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他勉力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多日折腾,他的身子到底撑不住了。肖长离想起身却力不可支,只好推了推他。云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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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顺势握住他的手。
滚烫的热度让肖长离更是不安:“皇上……”
“嗯?”
“你病了。”
云钰抬头,眼神有些迷离。他没有听清肖长离的话,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烫得难受的脸上,一阵凉意让他觉得舒服许多。
“肖长离……”云钰埋首,声音闷闷的,“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肖长离没有说话,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回答了,便是犯上。
“你……要快点好起来……”云钰喃喃低语,恍若梦呓,“等你好了,我……”
肖长离没听清他后头的话,手上传来灼热的呼吸,柔软的触感不时摩挲着他的掌心,丝丝都透进了心里。
神不宁,心已乱,直到云钰没了声响沉沉睡去,肖长离才将手抽出来。
到头来两人一个伤一个病,折腾了好几天。广漠见二人病情稳定便告辞回了停云观,广岫也想走,被珩王生拉硬拽留下了,说是得留着他以备不时之需。
广岫郁闷得不行,没事便拿着纸鹤与卫翊说话,控诉珩王仗势欺人的恶举。
这几日里,珩王着人葬了崔家和崔云书的尸身。苏苏醒了,却因魂魄缺失而成了个无识无想的活死人,终日一副木愣愣的模样。
苏玳雪哀求广岫相救,广岫本想用焚仙炉来为他养全魂魄,不料苏苏痴痴傻傻一人走出酒楼,被官兵捉了。
卢良县令陶正在别院避完祸回来,见局势已定便又大摇大摆回了县衙套上官服,开始尽一县父母官的责任,带人捉拿凶手。苏苏正好撞在枪头上,还连带着将肖长离拉下了水。
当初他与肖长离一同来到卢良所见者众,都认为苏苏一个孩子没有动机也没有能力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如今痴傻了也无法结案,便将矛头都指向了肖长离。
第34章帝王男宠?
衙差满大街搜查要犯时,云钰正在喂肖长离喝药。
珩王去寻一味珍惜药材不在客栈,广岫也不愿干这种伺候人的活,理所当然的事就落在了云钰身上,好在他甘之如饴,丝毫不觉得烦累。
肖长离就不同了,让这堂堂一国之君给自己喂药,他面上不改颜色,其实极不自在,期间连视线都不曾多落在身边人身上。
不觉一碗药喝尽,嘴边凑近一阵甜香,肖长离下意识张口,吃进嘴里了才发现是一枚蜜饯。
这蜜饯是珩王特意为云钰备的,他打小怕喝苦药,每次喝药都要备上一堆甜糖蜜饯。肖长离感受着口中的甜味,心似也如被浸入了蜜中。
他留恋这样的感觉,却提醒自己不该沉溺。
“核吐出来。”云钰见他眼睛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颗蜜饯吃了半晌,怕他把核给咽下去,一边出声提醒,一边伸手凑在他嘴边,等他吐核出来。
肖长离微微偏过头去,自己伸手接了。
云钰又递了一颗松糖过去,肖长离没有吃:“多谢皇上,微臣不爱甜食。”
云钰硬是将糖挤进他口中:“这般苦的药,多吃些无妨。”
肖长离无奈只得张嘴,云钰不及手,指尖与糖一块触到他的嘴边,被轻轻舔了一下,两人都怔了一怔,各自别过脸去。
“皇上……”过了一会,肖长离开口,“你的药该凉了。”
云钰面露纠结之色,往嘴里塞了块糖,走到桌边端起药碗,刚喝了一口便听得堂下喧哗阵阵,继而又有厚重脚步声走上楼来。
不过一时门被推开,几个官差闯进来,不由分说将他推在一边,将肖长离从床上拖了下来。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云钰怒斥,见肖长离眉心因痛楚而纠结在一处,更是又急又怒,合身挡在门口,“把他放下!”
“一边儿去!”一个官差将他推开,“衙门公干,奉县令大人之命捉拿重犯,闲杂人等若有阻挠,一律同罪。”
另一名官差上下打量了云钰一会,道:“老大,我看这二人同处一室必定关系非常,说不定是共犯,不如一块儿拿回去,说不定还能立下大功。”
那官差一听觉得有理,大手一挥便要将云钰一同拿下。云钰已是怒火攻心,反而定下神来,冷冷道:“好个共犯!卢良县令何人,让他提着乌纱帽来见我。”
几个官差见他神色凛然,竟是有睥睨天下之风,不似寻常人能有的气度,一时有些被唬住,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捕头钱才像回过神一般,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气,胆敢让县令大人来见你?”
刚说完便听一声嗤笑,门边广岫抱臂而立,一派悠然。
见钱恶狠狠看过来,广岫捂了捂嘴,表示抱歉:“不好意思,不过咱们这位也是个县令。”
钱一怔,看了看云钰,脑中寻思着这是哪来的县令,自己怎么从未听说过。
“按我朝律法,我与陶大人平级,他并无权处置我。”肖长离面容苍白憔悴,语气却沉稳自若,“若要治肖某的罪,还请证据确凿之后上报朝廷,经吏部核实,刑部审批之后再来拿人。”
钱听得一愣一愣,他只是个跑腿的,哪里懂得这许多,只知这会儿遇到了不好惹的主,不明就里之下哪里还敢妄动。他让人放开肖长离,灰溜溜队回衙,禀报县令了再说。
却不等几人出门,一阵阴风刮来,苏玳雪瞪着他们,厉声道:“把苏苏放了!”
几人见她红衣白面,黑发凌空乱舞,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苏苏已被押入县牢,放不放可不是他们几个衙差说了算了。苏玳雪气恼不已,欲闯入县衙救人,被崔云书拦了下来。
“无论缘由如何,苏苏杀人确是事实,他们没有抓错。”崔云书亲眼目睹家人惨死,虽在苏玳雪保护下暂且留住一条命,实则心早已跟着一道死了。
苏玳雪急道:“若要人偿命,我的给你就是,苏苏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崔云书苦笑:“无故身亡之人,又知晓些什么呢?苏姑娘,我明白你的心,只是世间自有法度,不可由着性子行事。苏苏如今已然痴傻,若在神志不清不由自主的情况下杀人,按律可获减刑。你擅自去救人便是藐视法纪罪上加罪,只会更为麻烦。”
苏玳雪怔怔看着他,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崔云书道:“既然陶正抓了人,那便让他去审,至于审出什么结果来,想必肖大人和这位贵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他看着肖长离和云钰,尚为人身时无法觉察,死后为灵,他便能看出云钰身上充盈的真龙之气。有如此至尊之人出面,苏苏的事自然不必担心了。
云钰扶肖长离回去躺下,道:“苏苏的事,我会……”
肖长离摇了摇头:“此事由珩王




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分卷阅读40
出面即可。”
云钰一想也对,自己这个身份到底不可太过招摇。苏玳雪担心苏苏,要去县衙看看,崔云书便跟着一道去了。
云钰不放心肖长离,让广岫又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无碍了才放心。趁他出去的当口,广岫笑嘻嘻道:“小子可以啊,连皇上都拐到手了,甘拜下风。”
肖长离没理他。
“你老子处心积虑谋权篡位不成,到你这可是近水楼台了,你看是不是也要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肖长离硬邦邦道:“无稽之说,慎言。”
广岫撇撇嘴:“开个玩笑嘛,别这么认真。不过那可是皇帝,你招架得住吗?”
肖长离别过脸去,不想再与他进行这样无意义的对话。
广岫自顾自碎嘴:“自古皇帝都是三宫六院美人无数,你一个大男人这处境可就有点尴尬了,充其量也就只能当个男宠。啧啧,名头可真不好听。”
肖长离一口气险些走叉,咳嗽起来。
广岫拍了拍他,安慰道:“不过看小皇帝对你这殷勤样,想必不会让你当男宠,肯定得是正宫……”
肖长离咳得更厉害了,一张脸又青又白。
广岫怕他咳出个好歹来,拍拍嘴笑道:“得,我不说了,你别激动。我这也是给你提个醒,皇帝那可不是一般人,最起码人家不能在下面,你可想好了。”
肖长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生平头一次想把一个人的嘴给缝上。
这一边云钰坐在大堂,一壶清茶为伴,静静等着人来。那伙官差碰了钉子回去,势必会告知县令,他不希望再有人来打搅肖长离休养,珩王又还未回来,便只得由他自己来打发了。
过不多时,果然有衙差开道,卢良县令陶正大摇大摆走入客栈,一双眼逡巡一遍,定在云钰身上。
云钰瞥了他一眼,继续喝茶。
第35章灭门凶徒
“本官听说有人大言不惭,要让本官过来见他,便是你么?”陶正在云钰对面坐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不过样貌出众些气度不凡些,并无特别之处,心稳下一些。想着即便那重犯是石郢县令,自己无权处置,等上报了州府自然还有办法对付,至于眼前这个人嘛,不知底细,大不了不治他共犯之罪罢了。
云钰放下茶杯,道:“你便是卢良县令?叫什么?”
陶正一愣,边上钱已经嚷道:“大胆,这位乃是陶正陶大人,还不速来见礼!”
云钰一笑,道:“原来是陶大人,失敬,失敬。”
陶正见他面容戏谑,却又态度谦和,一时不知他什么意思,咳嗽一声,道:“你究竟是何人,与那灭门凶徒是何关系?”
云钰挑眉:“灭门凶徒?对方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大人未经审查便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不觉草率么?”
陶正义正言辞道:“朝廷命官又如何?他与那凶手本是一伙的,定是见我卢良富庶,比石郢有如云泥,心中嫉恨,先以蛊毒散播疫病,再灭我卢良首富满门,其心狠毒令人心惊。这种恶徒,本官理当为民除害,亦有责任为朝廷、为皇上铲奸除恶,绝不姑息。”
云钰没忍住嗤笑出声,觉得眼前这个糊涂官委实有趣得很,喝口茶清清嗓子,道:“可据我所知,那位肖大人非但与灭门案无关,反而有驱邪扶正之功。若不是他,你这个卢良县令,恐怕要去地府做了。”
陶正一愣,心有不悦,敲敲桌子:“黄口小儿胡说八道,你说他与灭门案无关,还说他有功,依据何来?本官见你知书达礼举止不凡才与你这许多废话,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云钰笑了笑,道:“我嘛,一介布衣罢了。”
陶正翻个白眼,没了耐心。他本想探出他的底细再谋对策,眼下看来这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无意多言,起身对钱使个眼色:“时候不早,速将嫌犯捉拿,回衙。”
也算他有些脑子,已将凶徒换成了嫌犯,俯身看了看云钰,道:“本官日理万机,没这闲暇与你耗,若你并非共犯,最好明哲保身,莫自己往坑里跳。”他怎么瞧怎么觉得云钰不简单,但又拿不准他的身份,便想先不得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云钰看着这张年过半百颇有些书卷气老学究风范的脸,知他大抵也是经过寒窗苦读而至进士出身,虽糊涂了些,却也不算残暴欺民,否则只需将苏苏押上刑场结案即可,大可不必这些周折。
叹了口气,云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道:“大人暂莫捉人,我虽是一介布衣,却识得一位贵人,亦亲临过灭门凶案的现场,说不定可以为大人拿拿主意,以行差踏错。”
“贵人?”陶正神色一凝,“哪位贵人?”
心中暗道好险,这小子果然有后台,差点就闯下大祸了。
云钰看了看门口,道:“大人稍等,想必很快就回了。大人请坐。”
陶正按下性子坐下,又看看云钰,心下暗忖他究竟会是什么来头。
“陶大人为官多年,想必深知为官之道,不知在大人看来,官,究竟为何?”云钰看着杯中浊茶,淡淡道。
陶正皱皱眉不知他为何发问,却知道他问得定不简单,清了清嗓子,道:“为官者,上承皇恩,下载万民,自是要以民为先,为民请命,为君分忧……”
“既是以民为先,卢良大乱之时,大人身在何处?为何不见出来为民请命呐?”云钰似笑非笑看着他,悠悠转着手中茶杯。
陶正莫名感到一阵寒意窜起,竟觉眼前之人不可逼视,干巴巴道:“这个嘛……情势所迫,本官自然……自然要顾全大局……”
云钰一笑,没有说话。这一笑温雅平和,陶正却不自觉冷汗涔涔,坐立不安起来。
珩王回来时见客栈大堂站着数名官差,气氛俨然,愣了愣:“这是……”
云钰起身对他一笑:“珩王殿下。”
珩王一怔,没想到他竟当场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听咣当一声,陶正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王……王爷……”陶正顺势就跪在了地上,眼前是一双沾满泥尘的鞋。
珩王见除了云钰外大堂众人皆对自己跪地行礼,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般,挺直腰板理了理衣裳,肃然道:“起来吧。”
看着坐在破席烂褥上面无表情双目无光的苏苏,苏玳雪心痛如绞。苏苏才十五岁,还有大好的年华和未来,如今遭此横祸,她这个做姐姐的却什么也做不了。
崔云书在她身后,没有劝慰,只是静静站着。他很想给她依靠,却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苏玳雪见无人伤害苏苏,安心许多,回身见崔云书无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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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一样也成了个无形无实的游魂,看着比生时更为弱不经风。
想起他为自己做过的种种,苏玳雪心中百感交集,良久后道:“崔府的事我很抱歉,若你心里怨恨苏苏,我愿代他赎罪。”
崔云书道:“云书虽是百无一用,却也懂得道理。苏苏只是受人操纵,始作俑者也已殒命,一切都是命数。”
苏玳雪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
崔云书抬手,看着左手尾指上那根若有似无的黑线,它连接在苏玳雪的右手尾指上,是他们的鬼契阴缘线。
“苏姑娘,云书该入冥报到了,我会向阎君取消你我的阴缘,今后不会再来扰你。”崔云书温和浅笑看着苏玳雪,缓缓扯断了那根线,“姑娘,保重。”
在线断那一刹那,苏玳雪感到一阵心悸,仿佛灵魂中有什么也跟着断掉了。
“你……等等……”在她开口想说些什么时,崔云书已经消失,那根阴缘线在空中摇曳了一会,亦消失无痕。
苏玳雪看着尾指上已然淡去的痕迹,怔了许久,心中怅然若失隐隐作痛,她却辩不清究竟为何。
第36章石卵灵胎
珩王觉得自己大抵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寻完药回来又得去处理苏苏的事,连口热茶都没喝上,不由懊恼当初为何不多带些随从,此时连个差遣的都没有。
幸好有楚离陪着,让他顺心不少。
云钰端了珩王寻来的灵药熬制的药给肖长离送去,肖长离却怎么也不肯让他喂,自己硬撑着起来喝了。
云钰要为他擦擦嘴角,他也避过,一脸肃穆:“多谢皇上,只是君臣有别,礼不可废,微臣不敢再承皇上天恩。还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尽快回宫,立后之事……”
“肖长离。”云钰打断他,面有不满,“你当初犯上之时,怎么没想到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肖长离喉头一哽,不知如何作答。他那时想着惹恼了他好让他早些离开石郢这是非之地,未顾上许多,此时想来,确是太过妄为了。
“微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降罪。”他挣扎着欲下床谢罪,云钰赶忙扶住他,“好好好,等你好了我一定降罪。快躺下,莫乱动。”
见他神情拘束言辞疏离,云钰有些着恼又没法怪责,闷闷坐了一会,道:“你说,大缙如陶正这样的官,多吗?”
肖长离沉吟片刻,道:“不少。”
“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好?”
“稍加惩戒便罢了。”肖长离道,“此人虽无治世之能却可使百姓安生乐业,卢良在他治理之下……”猛然意识到自己僭越了,正欲请罪,云钰抬手制止,道:“我初大位,很多事都不懂,你,可愿助我?”
肖长离点头,面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知道珩王的身份后客栈老板本着能巴结多少就巴结多少的心思,为他们送来了不少糕点果品,其中有些新摘的柑橘最是新鲜,云钰觉得味道不错,拿了好些个放在肖长离床边。剥了一个,自己吃一瓣,喂他吃一瓣。
肖长离起初不愿吃,云钰拿出天子之威一番威逼,他才张口。
云钰简直想掐他一把,这时候了,装什么木头?
“肖长离,既然你说了君臣有别,为臣者便当以君命为先。”云钰有些发狠得揪住他衣襟,凑近去瞪他的眼,“今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拒绝。”
肖长离看着那张逼迫下来的脸,俊眼修眉目若寒星,乌丝散落在自己颈边,隐隐有清新的桂花香气。
云钰见他眼神躲闪,面上是似要上刑场般的神情,更是不悦,有些赌气道:“肖长离,有些事做过便是做过了,你再逃避也没有用。”
他揪住肖长离的衣领又压下一些,盯着他的眼睛,两人鼻息几乎交缠。
他要躲,他就偏不让他如愿。
“你让我治你的罪,是要我将你凌迟,还是诛你九族?又或者,罚你入宫为奴,随王伴驾?”
见他笑容狡黠,肖长离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却就在此时,广岫推门而入,一脸兴奋:“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有……”
见云钰神色惊慌赶紧分开,面上还有可疑的红晕,广岫嘿嘿嘿坏笑起来:“呦,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
云钰面红耳赤,恨不得有道缝钻进去才好。
肖长离不似他这般失态,很快就调整过来,道:“你有什么了?”
广岫乐呵起来,眉开眼笑道:“我有孩子了。”
云钰怔怔看过去:“真人……几时成亲了?那卫翊他……”他与卫翊的事云钰知道一些,本当是一段佳话,却没想到广岫竟然始乱终弃,竟与女人生孩子去了。
广岫道:“就是我和卫翊的孩子啊。”
云钰一听更懵了,这话让他根本无法理解。
两个男人?生孩子??
广岫笑着坐下剥橘子吃:“不懂了吧,在极北灵海之滨有一汪灵泉,泉内孕有五色石卵,集天地星宇灵气于一体,只需以异法取两人元注入石卵之内便可孕育出灵胎,与一般婴孩并无二致。卫翊喜欢孩子,我就想着要是能和他有一个孩子,他一定十分高兴,便用那石卵来试了试,没想到男人的元竟也可以孕育灵胎。广漠刚给我传了讯,我要回去看孩子了,你们再有什么天大的事也别找我,咱们暂且别过吧。”
虽然广漠传讯说灵胎还未成人形,他却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即就回到停云观。
云钰还沉浸在这匪夷所思的消息中,广岫已经卷了几只橘子在袖中,直接越窗而出:“这个好吃,带回去给卫翊尝尝。你俩好好的别折腾,后会有期。”
这件事虽神异,却未到无法接受的地步,肖长离很快便已坦然,云钰却是若有所思,忽然看向肖长离,眼中闪着怪异的光芒。
肖长离更不安了。
忽然他面色微变,道:“苏姑娘。”
云钰看过去,见苏玳雪不知何时来了,正巴巴看着他们。
肖长离道:“崔公子呢?”
苏玳雪神情一黯:“他走了。”
肖长离看着他,目光清澄如镜:“你不舍?”
苏玳雪垂首低语:“我……我不知道……我对不起他……”
肖长离道:“去找他,还来得及。”
苏玳雪面露迟疑,在她犹豫不决时,珩王走了进来,见了他们先是一愣,又四处看看,道:“苏家小子呢?没回来?”
云钰道:“并未回来,怎么了?”
珩王坐下倒了杯水喝,道:“这就怪了,我说服陶正放了苏苏,结果大牢里根本没人,我还当是你们先把人给劫出来了。”
苏玳雪忙道:“我们没有劫人,我去看他时他还呆在牢里呢。是不是那




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分卷阅读42
狗官把他藏起来了?”
珩王道:“不会,那陶正被吓得够呛,恨不得立即将功折罪,哪里还敢触这个霉头?”
苏玳雪未再多言,冲出屋外,找寻苏苏下落去了。
“唉,这事儿怎么就没个完呢……”珩王挠了挠头不胜其扰,他闲散安逸惯了,最烦处理这些个麻烦事。
见云钰坐在肖长离床边,回想这几日情景,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却还未成形就被另一件事给挤兑走了,“阿钰,十日后便是中秋祭礼,你已离宫多日,再不回去主持大局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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