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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苌楚七
云钰默然坐了良久,想到肖长离急匆匆回来,要做的事竟然就是为自己选妃大婚,不由苦笑。
罢了,的确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他昨晚一夜未睡好,乱梦纷杂中肖长离的模样时隐时现,他越想要靠近,他便离得越远,这般一夜折腾下来,神能好才怪。
他决定先睡一觉,养好神了再去找他算账。
第68章寒夜温酒
这一觉睡的颇为踏实,醒来后已至正午,小安子守在他榻前,见他醒了忙为他洗漱更衣,命人送上午膳,还特意将一盅羹汤摆在他跟前,殷勤道:“皇上,这个好,多吃点。”
云钰揭开盖子,果真浓香四溢,道:“这是什么?”
小安子道:“皇上尝尝便知。”
云钰吃了一口,甚有嚼劲,吃不出是什么来,只觉味道有些奇怪,道:“这是何物?”
小安子道:“是虎鞭,好东西呢。”
云钰一愣,刚刚咽下去的东西似有重翻上来的冲动。小安子还乐呵呵帮他盛出来放在小碟子里,道:“皇上多吃些,都说这个吃了对男人最好。”
云钰不打算吃了,将碟子推在一旁,喝水漱口,胃口全无。
小安子道:“皇上怎么不吃了,这儿还有人参五福丸,这是玉竹赤羊汤,都是大补……”
云钰道:“这些都是太傅吩咐的?”
小安子点头道:“太傅可花了不少心思呢,皇上您再吃点?”
云钰无奈,自己真是虚到这个地步了么?
正好此时宫人报珩王和峪王来了,云钰当即宣二人进来。珩王一来便看到云钰不甚好的面色,峪王一眼就看到满桌的菜,也不顾什么君臣礼坐下就吃:“正好,我这还没吃饭就被二哥拽过来,肚子饿着呢。二哥不是也没吃么,快来吃点。”
小安子机灵得去拿了两幅碗筷来,珩王并未动筷,对云钰道:“皇上,城中传言,那龙鱼之事,可是当真?”
云钰道:“确是如此,不过……”
“怎么会这样?那肖长离竟当真……”珩王想起尚在石郢时,广漠一来便以为他是皇上,原来是早看出他命格不俗,竟能连天子都压下一头。
峪王吃得正香,虎鞭羹都喝了好几碗,好奇道:“不是吧,那个池子里竟真的有龙鱼?我怎么一次都没见到过?”
珩王没好气:“你能见到才怪,吃你的去。”
峪王撇撇嘴,继续胡吃海塞。
云钰叹了口气,道:“当初我便说过我不要坐这皇位,二哥你非要我坐,如今看来,我根本不是这块料。若当初是二哥继位,此时便不会有这许多事了?”
珩王急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继位乃是天命所归,如今只是有小人做梗罢了。说起来,你继位多日,也该大婚了,等立下皇后稳住后宫,你就算是真正成人,是一国之君了。”
云钰叹道:“我大婚,真有这般重要么?”
峪王插嘴道:“那是自然,民间百姓还有新婚冲喜一说呢,你热热闹闹给咱们选个皇后出来,把喜这么一冲,说不定就什么烦事破事都没了。”他挤了挤眼,道,“我们阿钰打小老实,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童子之身吧?”
云钰一窘,将虎鞭羹推给他:“吃你的去。”
峪王哈哈一笑,松了松领口,觉着有点热:“阿钰别害臊,男人嘛,总有这时候。你是皇帝,今后这三宫六院有的让你学。”
云钰垂眸不语,心中纷乱万千。珩王迟疑道:“皇上,那肖长离,你打算如何处置?”
一山尚不容二虎,何况一个随时都能威胁到帝王皇权的人,纵是珩王素来欣赏肖长离,此时也不对他有了忌惮。
云钰深吸一口气,道:“为何要处置?即便他真有帝王之命,那也是天命所赐,天意又怎可违抗?何况,我相信他不会有丝毫的不臣之心。”
珩王面露疑色:“你……如此信他?”
云钰笑了笑,道:“当初,不是二哥劝着让我信任他的么?”
珩王一声轻叹,亦觉自己有些过分了。以他的了解,肖长离便是那种你将皇位送给他他都不会坐的人,自己这小人之心委实难看。
云钰道:“二哥,听说近日元寿山附近不太平,可是黎城有所异动?”
“黎城?”珩王想了想,“那地方荒芜许久,只有一片废墟,能有什么动静?”
云钰若有所思:“若是寒子玉的目标是复辟百阕,没理由不回去看看。为防万一,还是派些人手去探探,尽快将那附近百姓迁离。”
珩王点头:“我这就去办。你脸色不好,好好歇着,先别去管这些事,养好身子为上。”
“多谢二哥。”云钰微笑颔首,又对峪王道,“对了,那位出七皇子恐怕此番来者不善,有劳三哥近日多去招呼招呼,看他曾与哪些人有过来往。若有必要,还需留他在此多住几日。”
他话中深意珩王已然明白,峪王却没多想,欣然答允:“没问题,我正好约了他下午去东郊围猎。”
珩王斜他一眼:“你与他还真是兴趣相投啊。”
峪王还挺乐呵:“论起玩乐的法子他可比我道多了,性情也疏朗大方,若他不是外邦之人,我还真乐意交他这个朋友。”
珩王道:“你可别忘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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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咱们的恩怨,玩乐可以,可别上了他的套,几时被卖了都不知道。”
峪王摆手:“放心,我是那种蠢笨之人么?我可得跟猴似的……”
云钰“噗嗤”一笑,心情也好了许多。
“行了别吃了,整日就知道吃。”珩王拽了峪王便行礼告退,“我们先回去了,你记着好好休息,多吃点。”
云钰看着一桌的残羹冷炙,点了点头。
峪王嘴里还叼着只春卷,硬被拽出了宫门,好不容易咽下去,埋怨道:“二哥也真是的,一大早饭也不让人吃好了。阿钰这不是好好的么,非要我来做什么?”
“好好的?”珩王恨不得揪揪他耳朵,“阿钰继位不久便遭受这般非议,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能好受么?你胸无大志,我生性散漫,将这担子丢给他也就罢了,还一点忙都帮不上,唉……你我真是枉为兄长。”
峪王舔舔嘴上的油沫,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让大皇兄坐这个皇位,他那么喜欢……”
“胡说!”珩王在他后脑一拍,斥道,“让他坐了皇位,你我还能有这安生日子?得了,我先去黎城看看,你记着看好苌楚靖尧,那小子就是条狐狸,这个时候来必定没安好心。”
峪王随口道:“知道了,要不要围猎时我绊他一跤,摔得他下不了地?”
珩王照他屁股便是一脚:“你是怕出抓不着咱们的把柄么?”
峪王揉揉臀部还挺委屈:“唉,做人可真难……”
“皇上,让御膳房再做些来吧。”小安子看看桌上一片杯盘狼藉,担心峪王会不会补过头了些。
云钰摇头,让他撤下,想了想,又道:“肖……翰林院的肖大人,可曾回来?”
小安子道:“没有。皇上吩咐过,一直让人留意着呢,昨天肖大人一晚上都没回来,今早翰林院也没去应卯。”
云钰暗暗叹了口气,让他退下,只觉心累疲乏,索性躺下又睡了半晌,迷糊醒来还没来得及唤人,小安子就急匆匆进来,说出事了。
出事的正是峪王和苌楚靖尧。
小安子担心峪王补过头,他还真就补过头了,一下午都是力旺盛,在与苌楚靖尧东郊围猎时兴致高昂事事争先,二人争夺猎物时他更是一时心急,一鞭甩在苌楚靖尧的马臀上想阻他一阻,不想马受了惊,径直将他给甩了下来,摔伤了一条腿。
皇子受伤,出使团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此时都嚷着要见皇帝讨说法,礼部官员去了好几波都安抚不下来。
云钰揉揉尚有些昏沉的脑袋,整肃衣冠后在养心殿见了出使臣,又特意去行馆探望苌楚靖尧,大半日忙碌下来,一张脸上神色就更差了。
苌楚靖尧翘着条伤腿倒不甚在意,依旧吃吃喝喝,还找了好几个美貌宫女去伺候,反过来安慰云钰莫放在心上。
峪王自知闯了祸,见了云钰都是缩着脖子,问他当时情况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就是一时头脑发热未顾及后果。
云钰未多说什么,让他回去歇息,打发了小安子,自己则缓步踱到了肖长离的寝殿。
窗门紧闭寂无人声,门外庭院落叶铺了一层,不闻人声唯有冷风过境,分明不过一日却荒凉至此。
云钰在傍晚冷风中站了一会,末了推门而入,点亮油灯,静坐窗前,桌上摆放着看了一半的《符全录》。
云钰想起空岁山时的情景,虽深山险恶危机四伏,有他相伴却时时都是心安,不像此刻,一颗心空空荡荡,又是荒凉又是彷徨。
夜一点点变得浓稠,他叫宫人来生起暖炉,又要来一壶酒,一点点温酒小酌。
他并不常喝酒,此时却急需这一点暖意入喉,驱散周身和心底的寒意。
肖长离踏着夜色而来,看到屋内的火光微微一怔。门口站着两个等候吩咐的宫人,见他回来便告诉他皇上在里头。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屋内酒香四溢,暖意袭人。迷蒙水雾中,少年帝王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转着手中酒杯。杯中清酒微荡,偶尔洒出一些沾湿他的指尖,顺着淌在桌上,又濡湿了他的衣袖。
不知是酒意微醺还是神思恍惚,云钰并没有立即发现肖长离回来了,直到火炉上酒沸溢出引起火光他才回神,伸手去提酒壶,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此时的酒壶烫如烙铁,他若真去碰了,恐怕得要烫掉一层皮。肖长离下意识拦住他,随即回手,又是直挺挺站着。
云钰看到他,心中一时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恼,最后拿着垫布倒了杯酒递给他:“手这么凉,喝一杯暖暖身子。”
肖长离接过来,一饮而尽。
云钰又为他倒了一杯:“坐。”
肖长离便坐下了。
云钰哭笑不得,又道:“喝。”
肖长离顿了顿,依言喝了。
“这么听话,那就……”云钰起身,他已喝了不少,先前坐着还不觉得,此时一起身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干脆整个人倒在肖长离身上,勾住他脖颈,趁着酒劲在他耳边轻声道:“亲亲我。”
第69章春宵一刻
肖长离身子一僵,正要扶他起来,云钰已用力勾住他脖子,贴了上去。
他的气息中带着醉人的酒香,肖长离如受蛊惑,神思亦有些混沌,片刻后醒悟过来,微微转头,想将他推开,云钰却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紧靠过去,如藤缠大树将他抱得更紧,无助中带着浓烈的眷恋和依赖。
“不许推开我……”云钰声音闷闷的,如孩子般缩在他怀中,“这一日你去了哪里?你不在,我……我很害怕……”
肖长离僵着的身子逐渐软化,不由伸手揽住他的背,半晌后道:“我去了黎城。寒子玉以建木为引意图复活巫,吸纳龙气与百姓魂魄,危急迫在眉睫。皇上若再不能稳住局势,恐怕……”他推开云钰看着他的眼睛,凝声道,“皇上,不能再任性了。”
云钰眸中迷蒙,有淡淡的水汽,面上因微醺而泛着潮红,眼前人摇摇晃晃模糊不清,只有那句不要任性透进心底。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清醒一些,抓住肖长离的手慢慢松下来,苦笑道:“我大婚立后,局势便真能稳定吗?”
肖长离眉间闪过一抹隐痛,道:“自古君王主阳,凤后主阴,阴阳合则紫宫定,紫宫定,则天下安。”
云钰一笑,扶着桌角摇摇晃晃起身:“若不是你在我跟前,我真以为这话是太傅说的。”
肖长离想扶他,伸出手却又了回去。
云钰看到他这个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一时急切呛着了,咳得身子都缩了起来。
肖长离心中绞痛,捏紧拳头,片刻后将他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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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入怀中。
云钰将他拥紧,只觉得鼻中酸涩,双眼变得模糊。他感受着这个怀抱,或许很快便会是咫尺天涯。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是否大婚立后,与我……并无干系。”肖长离语气低沉,却无比笃定,“就算你大婚有后,我仍会陪着你,无论是以何种身份,是否有违天道。”
云钰慢慢懂了他的意思,微喜过后却是心痛:“不行,不能这样委屈你。除了你,我不会……”
“皇上。”肖长离打断他,目光柔和,微微一笑,“你若不能保重身体,你我还能有什么将来?”
肖长离很少笑,一旦笑起来便如皓月凌空清朗无垠,看得云钰心中一动。一想这样的人刚刚承诺了自己一生的相随,他便再难抑制心中情意,牢牢抱住他。
这一次肖长离没有再推开他,二人相拥良久,云钰靠近他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在他耳畔流连,声音细若蚊吟:“扶我去躺一躺……我喝多了,头晕……”
肖长离依言将他扶到塌上,正要给他盖上被子,云钰已抓住他衣襟往下扯,迷离的双眸闪着萤亮的光点,紊乱的呼吸清晰可闻:“我若是大婚,却什么都不懂,会让人笑话的……”
他转而勾住肖长离脖子,一点点往下压,不让他退,也不让自己退:“你既然这么希望我大婚,你就该……先教教我……”
肖长离看着他,直到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真切,双唇贴上那一刻他已无意再逃。
云钰有些急切,仿佛怕他再推开自己,将他搂得死紧,两人之间未留一丝缝隙。
肖长离包容着他的生涩和急切,一点点化为主动,拉开一点距离,安抚般在他唇上轻吻:“皇上,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云钰面红耳赤,低声道:“废话……”
肖长离的吻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板板正正循规蹈矩,实在谈不上柔情蜜意,云钰的心却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胸腔中翻滚着惊天动地的喜悦和幸福,让他整个人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过了好一会,肖长离依旧只是不轻不重得亲吻,云钰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亲麻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他把心一横,干脆探出舌尖勾动他的唇舌一番深吻,随后微颤着手拨开他衣襟,探了进去。
肖长离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抓住他的手,两人都被对方的热度烫进了心里。
“你……你躺下来……”云钰推了他一把与他换了个位置,将脸埋在他颈边,“我不要在下面……”
在下面会痛,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唇瓣在肖长离脖子上轻轻吻过,一点点移到胸膛,忽见他肩头又多了一道新伤,看去已敷过灵药开始愈合,却让他心又痛了起来。
“怎么又伤了?”
肖长离深吸一口气,道:“无妨。”
云钰把脸贴在他胸膛,眼泪慢慢滑落:“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肖长离沉默了一会,扶住他肩膀将他带到床里,为他拉上被子,抹去他面上泪痕,柔声道:“等我一下。”
云钰当他是又要反悔了,心中无奈却并无不悦。
既然他不愿意,他也不想再逼他些什么,只要彼此心意合一,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他乖乖躺在床上等,肖长离走到外间,翻出了那本龙阳春宫册子,一番研读默默记下一些关键之处,让候在门口的宫人退下,吹熄了烛火。
回去后见云钰闭眼鼻息平稳,他脱下外袍躺了下去,没有惊动他。
虽然极为克制自律,肖长离却也是个男人,有着男人都会有的情感欲望,只是未曾外露罢了。此时他已然情起心动,却有一点,他不知该如何行事。
虽然刚刚看了书,他却知道男人的身体并非天生便可行此事,头一次定会有些损伤,见云钰已睡了,他暗松一口气,为他拉好被子,自己则半边身子都没盖着。
然而他躺下没多久,云钰便将自己连同被子一道给他送了过来,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凑近他耳边:“你不愿就算了,不过,在你教我之前,我是不会大婚的。”云钰轻笑,“你自己看着办吧。”
肖长离心念一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云钰吓了一跳,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被攻城掠地,好似空岁山之景重演,那时的他无法挣脱,此时的他更无力挣扎。
谁说他是块木头的?
好像是自己来着……
奇异的感觉接近某个隐秘之处,云钰浑身一抖,紧紧搂住身上人的脖子:“等……等一下……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肖长离做的和书上的不一样,用的会是手,好奇怪。
而且,他在下面。
肖长离在他唇上亲吻,低声道:“忍一忍。”
云钰听话得点头,除了抱紧他不再去多想什么。
此时此刻在上面还是下面并不重要,何况用手虽然奇怪,却并不感到如何痛楚,这让他安心不少。
直到,肖长离用了两根手指。
“嗯……”云钰轻呼,深吸一口气后缓过劲来,适应了这奇怪的感觉。
还好,忍一忍也还过得去,何况这感觉并不难受。
他抓紧肖长离后背,裸露而炽热的触感让他更是羞涩,只能用尽力气抱住他。
忽然那个部位猛地一痛,肖长离竟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一次的感觉太过强烈,不单是痛,还有一种酥麻过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他不禁呻、吟出声,自己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难堪得将脸埋进肖长离发间。
两人都已是汗湿鬓发,耳鬓厮磨间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仿佛即将融化在一起。
肖长离的动作轻柔平缓,一下一下却仿佛撩拨在了云钰的心尖子上,他难以压抑喉中的声音,只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着被带入一个未知而神秘的地方。
在他身心皆已沉溺之际,肖长离却慢慢抽回了手,这让云钰感到一阵空虚,喘息着贴过去寻求安慰。
肖长离拥住他,在他耳边道:“若是疼就告诉我。”
云钰心咚咚得跳个不止,搂着他轻轻点头。
肖长离俯身下来亲吻他的脸颊唇畔,将进入的动作尽量放得轻缓,云钰还是疼得浑身一颤,咬紧牙关。
他听到肖长离一声闷哼,知道他定是难受了,深吸几口气让自己放松,全身心接纳着他的进入。
“疼吗?”肖长离呼吸粗重,能听得出正忍耐着什么。
云钰搂紧他,好不容易才将话语说连贯:“不……不疼……”
这次终于和书中对上了,果真如广岫所言会疼,可一想到那个人是肖长离,他哪里还会在乎这点疼痛。
片刻过后,这痛楚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能忍着




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分卷阅读80
疼,却忍不了这个,呼吸全乱了套,压抑着的低吟一点点从唇角泄露了出来,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起浮,如行云腾雾神智涣散,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肖长离的动作缓慢而有序,他超强的意志力能让他在这种时刻依然保有理智,不至于弄伤了他。
昏暗中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有彼此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拦得紧密贴合,难舍难分。
常言春宵苦短,云钰却觉得这一夜犹为漫长,他不放过任何一刻去感受着怀中人的一切,每一刻都像是永远。
暖炉的火在午夜时已燃尽,寒意却无法侵入这一室春情。
屋外冷月凌空,层云散尽,一轮圆魄忽然缺了一角,黑暗一点点入侵,直到银盘被尽数吞没,化为乌黑一点悬在深空。片刻过后,那黑暗褪去,银月竟变为赤红,好似一只邪恶的眼瞳正俯瞰着大地众生。
天狗嗜月,血月凌空,大凶之兆。
第70章情之一物
一大清早柳原便换了朝服来到宫门外等候早朝,顺便叫出了小安子,问他昨日云钰的情况。
那一桌子补阴壮阳的御宴可是他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让御膳房准备出来的,特意嘱咐了小安子要看着云钰都吃下去。回府后他还幻想云钰吃了以后便生龙活虎,立马招十个八个宫女来临幸,晚上做梦都是自己教导小皇子之乎者也的场景,想得别提多美。
这不一大早鸡还没叫他就起身,兴冲冲赶来验成果了,哪料小安子的回答扎了他的心。
一桌子菜他没吃多少也就罢了,竟还一晚上都没回寝宫!
柳原捶捶胸膛,一声长叹。
他不回寝宫,这大冷天的能睡在哪,不必想也知道。
在他懊恼之际,另一个人也和他一样急匆匆赶来面圣,正是太史令徐怛。
小安子说皇上未在寝宫,让他们晚些再来。徐怛看上去比柳原还急,搓着手来回踱步。
柳原见他如此不由好奇,问他有何要事等不得朝会再议,非要此时进宫。
徐怛满面忧色将昨晚血月之事一说,柳原亦是脸色大变,顾不得许多,径直进了宫门。
一夜翻云覆雨欲念激荡,云钰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过去的,醒来时身边无人,自己被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
肖长离行事克制,并未如何伤到他,他微微一动还是能感到不适,那般情景随着身体留存的触感反反复复在脑中回荡,呼吸之间还能闻到属于肖长离独有的气息。
回想着昨夜自己的失态,云钰只觉脸上发烫,心跳如雷。抬眼见肖长离穿戴整齐正走过来,他赶忙蒙住被子,不敢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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