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追着我爆狙[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狮
“谢谢,”吴聊忽然觉得眼睛有些莫名酸涩,轻声启口,“也祝你在那场绝地求生里,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但是小姑娘已经走了。
直播间里跟着吴聊一口气刷了几百条祝福。
【祝小姐姐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小姐姐千万千万要加油呀!!】
【是我产生了错觉还是小屏幕里你撩眼眶红了?】
【撩撩不哭qaq虽然我也蜜汁泪目了。】
“红个毛线!”吴聊一手关掉了摄像头,有点气急败坏地解释道,“我猫毛过敏,行吗?!”
小鱼干原本满心愁云惨淡,闻言气笑,一秒破功:“ex扣死米?”
萌妹跟着抖了抖肥硕的屁股:“喵喵喵?”
吴聊甩锅似的瞪了他俩一眼。
那天,二十几个职业选手和主播在直播间为癌症基金会筹集了几百万人民币,pubg慈善邀请赛圆满落幕。但吴聊却始终情绪有点低落,当天晚上就一条短信把夏天约出去吃饭了。
吴聊是从小被暖气惯坏了的北方人,觉得江南又湿又冷的冬天简直不可理喻,所以每次出门都是全副武装。而夏天看了一眼裹成球的吴聊,冷漠地表示了一个南方人的蔑视。
突然,夏天眼珠子一转,踮起脚尖,一爪子扒掉了吴聊的保暖帽。
“干嘛哎,你不怕冷我怕啊。”光头在寒风中冷得一哆嗦,但他还是乖乖地任夏天胡来。
多动症宝宝好奇地打量了一圈吴聊青色的发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有点扎:“你们ds还真行,竟然各个都剃了,大冬天的。”
“男生剃个光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吴聊拿食指揉了揉鼻子,“国外这种活动很常见,不少女孩子都这么剃。”
生活里从来没有接触过化疗病人的夏天一直想问了:“为什么要剃呀?”
“有的是捐头发,不过更多的是支持癌症患者吧。化疗完人会掉头发,然后光着头出去总怕遇到奇怪的目光。”吴聊给夏天解释了一下bigshave的宗旨,“所以大家剃头表示支持,表示光着头也可以很好看呀。”
夏天这才恍然大悟,虽然没有经历过有点难以感同身受,但还是点了点头:“化疗真惨。”
吴聊轻轻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了最后一场的那个小姑娘,神情难又有些沮丧了起来。
夏天补了一句:“你真好,别难过啦。”说着他又帮吴聊把帽子戴了回去,垫着脚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头。
“我没难过呀,”吴聊微微一笑,心想着要是自己也能一直做个没心没肺的小孩该有多好。他看向夏天的目光里带着对方看不懂的复杂和宠溺:“我其实挺开心的。”
大概是开心于自己所做的、不起眼的事情,多少也能给别人的生命里带去一份微不足道的正能量吧。
那一瞬间,吴聊好像忽然找到了一个除了拿冠军之外的人生目标。
而夏天只是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对了,”吴聊一转话题,挑眉提醒,“今天那局我人头可比你多。”
言下之意,是时候愿赌服输了。
“那局不能算啊!”夏天跺脚,“这根本不是公平竞争好不好!我那是为了保护你才死了,要是我没死,你人头能比我多吗?”
“你输了就不算?”吴聊哂笑,“我不管,反正我人头就是比你多。你欠我的,咬一下。”
吴聊本来满打满算地等着夏天反问一句咬你哪里?
谁知道这小鬼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夏天抿起嘴,定定地看了吴聊一眼,突然上前一把扯开了他的围巾。
吴聊忽然暴露在冬日寒风里的颈部一凉,夏天就像一只在磨牙的小奶狼似的,“嗷呜”一声就往他肩膀左侧扑上来咬了一口,蠢萌蠢萌的。
夏天尖尖的虎牙触到柔软的皮肤,陷了下去,由于他刻意没使劲,吴聊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小奶狼的嘴唇在一片冰冷的肩头又暖又软,还有一点湿湿的,在他肩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痕。
“操,你还真咬啊!”吴聊双手握住怀里人的两侧上臂,好气又好笑地把夏天固定在了自己身前。他歪头凑到夏天耳畔,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我说‘咬’的时候,是要把这个两个字拆开来念的。”
夏天“唰”的耳根一红。
他默不作声地低下头,狠狠踩了一脚吴聊皮鞋。
“走了,饿死哥了。”吴聊拍了拍夏天腰部,转身就走,“吃饭去。”
夏天也假装什么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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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似的转移了话题,轻轻一拉吴聊的围巾:“你这玩意手感还真不错。”
“哦?还有‘手感’更好的……”
“……你不用告诉我是什么了,谢谢。”
说着又是一阵妖风吹过,夏天双臂交叉抱于胸前,两只手紧紧地塞在腋下。
吴聊瞥了一眼他都被冻红了的耳垂,忍不住皱起眉头:“看你冷成这样,还不多穿点。”
夏天一边缩着脖子瑟瑟发抖,一边咬牙切齿地强调:“我、不、冷。”
吴聊:“……”
他轻轻碰了碰夏天冰凉的手,冷笑:“都冻僵了还嘴硬?”说着,他脑子一热,差点就没握住对方的手一把揣进自己衣兜里。
但最终他还是缩回了自己的爪子,什么也没干。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吴聊悻悻地想着。[1]
就这样,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了sh冬日的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原话by寺内寿太郎,并没有引用的意思,本文只需读取字面意思即可:)
第34章短小怪了解一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pgi就是两天后的事了。
pcpi选拔出的三支中国队伍一起订了从sh飞往丹麦哥本哈根的机票。出发之前,夏天很罕见地在微博发了一条自拍。他自己只露了半张脸,身后是候机厅里摆出各种奇怪姿势的其他中国队员。
夏天微微上扬的眼梢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没好意思和人说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出国,甚至都还是第一次坐飞机。从机场到机舱,夏天一双大眼睛嘀溜打转儿,左顾右盼地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考虑到国际航班要飞十一个小时,战队经理为了让自家选手坐得舒服点,订的位置不是靠窗就是过道。
吴聊礼貌地问了问夏天身边的路人兄弟能不能换座。那哥们一看有机会从中间座换成靠窗位,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于是吴聊一个人挤在了夏天和赵骁越之间,怎么都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不过,这几个月来,赵队长早已习惯了队伍新添的“人形跟宠”,就连垃圾话都懒得怼了。他就装作压根不认识身边的人,安安静静打开kindle,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很快,飞机就起飞了。
夏天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看着自己身下的风景飞速后退,越来越小。房子变成了点,河道变成了线,农田变成了一块块的麻将牌。
即将落山的太阳在夏天的视野上镀了一层暖暖的橘红。引擎的轰鸣声中,机翼猛然倾斜,蜻蜓点水般地拂过薄如蝉翼的流云,向西面打了个弯。中国和丹麦在冬令时下相隔了七个小时的时差,也就是说,现在中国下午五点即将进入夜晚,而丹麦还是上午十点,艳阳当空。
夏天忽然意识到他在追着太阳走。
这个小小的发现让他胸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描述的雀跃。大半年前,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能走出那一方囹圄,去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
就好像,做梦一样。
夏天兴奋地看着窗外,而吴聊静静看着夏天,满眼都是盛不住的温柔。
不过很快,等夏天起飞时的兴奋劲儿过了之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的他,竟然会晕机。
别人都和没事人似的,看书听歌,看电影甚至打打小游戏,就夏天一个人东倒西歪,无论怎么换姿势都很难受。于是他一脑袋歪到了吴聊的肩上,发现人家正开着ipad看比赛录屏,忍不住好奇问道:“这哪场呢?”
“euqualifier,就前几天曼彻斯特结束的那场。”吴聊说着就分给了夏天一个耳机。这是pgi之前最后一场地区预选赛了。
外国解说的英语扫机关枪似的不知道在嚎些什么,夏天又把耳机塞了回去:“我还没看呢,听了结果就不想看,太虐了。”
“嗯?你们在说欧洲预选吗?”坐夏天前面的渡鸦闻言也转过了头来,“卧槽,storm是真的惨啊,去年pgi四排第一,今年区域赛都没有出线,你敢信。”
他后面的胖爷也探出了脑袋:“呵呵,冠军队的诅咒,你想想世界杯的小组赛,这有啥稀奇的。”
夏天用他已经晕成浆糊的脑子想了想,叹气:“今年见不到s神真人真的好遗憾啊……”
“storm新老接替没有做好,s神走了老搭档,和新人又节奏脱节。”赵骁越抬头也加入了对话,“今年确实有点可惜了。”
“对了,你们之前听说过这个orc战队吗?就是最后两局反超storm抢了第四的那个队?”
“今年的新队吧,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是欧洲资格赛忽然杀出来的一匹黑马。”
“他们那个队长有点牛批的啊,叫啥来着。”
吴聊目光落在了自己ob的角色名上,答道:“他叫adam,是英国人。”
“卧槽,这个甩狙。”夏天微微眯起双眼,夸道,“天秀。”
吴聊嘴角一勾:“很期待solo了。”
pgi一共三天,第一天五场tppsolo表演赛,第二天和第三天各自五场fpp四排,排名赛。
吴聊见夏天看了一会儿又把脑袋靠去了窗边,随口问道:“不看了?”
“不看了,越看越晕。”夏天说得有气无力。
“吃点晕机药吗?”
夏天撇撇嘴说从来没吃过的药不敢试,又自己回去闭目养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但他知道自己是被食物的香味“恶心”醒的。餐车的味道,好像是一种催吐的折磨。
空姐展开了一个标准的笑容:“先生,请问您要西式还是中式的晚餐?”
夏天瞥了一眼吴聊餐盘上的意式肉酱面,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支支吾吾地和空姐摇了摇头:“要不,都……都不要了吧。”
赵骁越投去了关心的目光。
吴聊扭头,也低声劝道:“多少吃点吧,一会儿饿。”
夏天丧着一张脸,委屈巴巴:“恶心,我怕吃了吐。”
“没事啊,吐就吐了,我嘴对嘴帮你接着。”吴聊挑眉。
夏天直接被气笑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吐了。”
最后夏天还是什么都没拿。吴聊倒是从自己餐盘里给他留了一个面包,拿纸巾包好:“一会儿真饿了就和我说。”
国内时间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飞机舱内熄灯了,只有少数还在看书的人打开了头顶的阅读灯。吴聊哄了哄身边的人:“要是难受的话就睡会吧?哪怕只是睡着十分钟,感觉都会好点。”
夏天没带枕头,他绝望地发现无论自己用哪个姿势睡觉,身体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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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部位酸乏不堪,于是他一个人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地换姿势,从仰头靠着窗户扭到侧身在位置里缩成球再趴到餐板上,活像一根被捞出田里蹦的泥鳅。
被泥鳅扭得完全无法睡觉的吴聊:“……”
最后,他将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往上抬起,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夏天靠上来:“睡这儿,吵死了。”
夏天可能是晕混了头,想都没想就靠了上去,而吴聊也顺势侧头枕着夏天的脑袋,合上了眼睛。
但夏天还没安分半小时,又动了起来,他无辜地在黑暗中扭了扭:“我……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的吴聊就这样被他惨无人道地吵醒了。
他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左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把人脑袋一手按回到自己肩上:“来,我教你说丹麦语,你听着听着可能就睡着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就连丹麦语都会说……”
“我会说hi,你好,丹麦语是hej。”吴聊说的两个词发音几乎是一样的。
夏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hi叠在一起,hejhej就是再见。”
夏天:“……你是在讲笑话还是哄我睡觉。”
“那我给你讲安徒生童话吧。”
“好。”
吴聊顿了顿,低声开口:“从前有一只特别笨重的丑小鸭,它长得和别的小鸭子都不一样。”
刚说完开头,吴聊就发现自己想不起原著剧情,只好自行脑补:“丑小鸭它特别能吃……就把自己吃得很胖很胖……胖得都飞不起来了……”
夏天:“……”
飞机上的空调开得极低,吴聊低沉的声音淹没在引擎持续的轰鸣声中,就好像暴雨夜里枕边人于耳畔的呢喃。昏昏沉沉的,夏天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生理性的恶心里混着一丝浅浅的幸福。
纷乱的梦境里,游戏场景夹杂着生活片段,毫无逻辑可言。一会儿是真人手里拿着枪,正在往决赛圈赶,一会儿又忽然来了一只狐狸,用吴聊的声音告诉他,他是一只胖到飞不起来的丑小鸭。紧接着,他低头看了看如镜的湖面,洁白的羽翼舒展,他梦见了飞机刚起飞时的那个场景。
这大约是一场恶战前夜最后的宁静与温柔。
第35章pgi表演赛了解一下
俗话说,电子竞技,没有早晨。一帮夜猫子在“时差”buff的帮助下,倒是终于在哥本哈根“健康”地早睡早起了一回。一大早,夏天就神十足地醒了过来,他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揉揉眼睛,打开微信戳了戳位置最靠前的小黄鸡:我从来没在六点这么神过[晕]。
吴聊没有回复。
对方大概是还没起床,也有可能是在忙战队里的事情。这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夏天心里还是莫名涌起了一阵失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期待小黄鸡秒回微信了呢?
“起来啦起来啦,别看手机啦!若曦姐叫我们每天给她录视频的!”巨人穿好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像你这种颜值高的人要站中间!”
大家帮若曦拍完了战队视频素材之后,下楼龇牙咧嘴地品尝了令人难以下咽的当地特产裸麦面包,一种黑糊糊、硬邦邦还带着点酸味的吐司片。
夏天拍了照片,又发给了小黄鸡:贼难吃qvq。
吴聊还是没有回复。
夏天在心底泛起了小嘀咕。
nw当天只安排了一些简单的基操练习,没有练习赛。下午,狼神带大家去比赛的地方踩了点,装好了自带外设。丹麦政府十分支持游戏行业的发展,这座巨大豪华的电子竞技中心据说是去年花了几百万丹麦克朗新建的。
一行人从场馆出来的时候,夏天看到天边晚霞,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这地方真奇怪,早上八点半才日出,四点不到就日落了。”
赵骁越点点头:“纬度高。”
丹麦纬度虽高,但四面环海,偶尔刮风,气温却很少零下,雪积不起来。或许是工作日的原因,马路上显得格外空空荡荡的。道路两旁,五颜六色的北欧建筑鳞次栉比,之间隔三差五地会冒出一座古老的巴洛克建筑。夏天依然没带围巾,光着脖子在妖风里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震了震。夏天低头一看,小黄鸡终于回复了他:抱歉,俱乐部要拍片,鱼干又发烧了,回得慢。
很快,小黄鸡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明天加油。
夏天冰凉的指尖渐渐握紧了滚烫的手机。
第二天,pgi第一天,solo表演赛。
nw一群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的小屁孩,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夏天直到在电脑面前坐下的时候,手指还冷得没有感觉。
“不过就是个不计分的表演赛,上午三场,下午两场,都别太紧张了。”狼神张开双臂,一揽就揽过四个队员,“表演赛主要就两件事儿,第一个是给明后天的四排做热身,第二是感受一下世界级的个人水平吧,玩得尽兴就好。”
“我就打三把热热身,下午两场solo让小鹿上吧。”赵骁越看向nw的新替补,“要不然大老远飞这么久过来坐冷板凳,挺没意思的。”
“队,队长,这,这不合适吧?”nw新来的饮水机选手受宠若惊,“我本来就是来给你们拍照的,顺便当旅游了,说真的,你们不用到我才好。”
“不算分的,你既然来了,总该感受一下大赛气氛。再说,我这枪法solo未必有你厉害呢。”
小鹿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谢谢队长!”
组排比赛里只有最早的丛林地图erangel,但表演赛为了增加娱乐性,随机新增了最新推出的地图sanhok。sanhok整张地图的大小只有丛林地图的四分之一,所以玩家在落地后更容易相遇,主办方这么做也是为了鼓励大家多刚枪。
既然是表演赛,选手们大部分没有什么包袱,百花齐放,刚枪的刚枪,秀车技的秀车技,还有放飞自我在空投边上拿着平底锅互duang的。
solo第一局就是新地图,夏天跳了祭坛。平时,他只有在直播的时候才会去体验服打这张地图,所以对地形摸得不太清楚。恰好祭坛又是一个比较受欢迎的刚枪点,在正式成为职业选手之后,这是夏天第一次被打得如此狼狈。
直到最后,夏天也没活着走出祭坛,但他记住了那个拿着一把小破枪就把他逼到无路可退的idorc_adam。
第二局,是夏天熟悉的丛林地图,几乎是超常发挥,他拿了个第三。
第三局,沙漠地图,adam拿了一把不能装瞄准镜的win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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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把同样不能装镜的uzi,十五杀吃鸡。众人看着他的击杀信息皆是目瞪口呆。倒不是说adam没有捡到更好的枪,他就只是单纯地想来秀一下自己的机器瞄准罢了。
每个fps玩家大概都在心里有一把最心仪称手的枪,但在那个瞬间,夏天才意识到,一个真正优秀的fps选手是不应该挑武器的。
就前三局solo而言,没有出现任何一个选手霸榜的情况,也就是说大家水平其实都差不多,稍微一点运气因素,或者小失误,就足以让排名大洗牌。
三局下来,夏天最大的感受就是外国选手的个人能力都很强中国fps选手大多以战术或者执行力见长,就夏天那个枪法,扔在国内已经是最拔尖的了,但放在pgi的选手里,撑死就是中上水平,所以,nw的另外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夏天在捏清楚了自己几斤几两之后,内心反而无限平静了下来,明后两天的名次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心底只剩下了有幸能和这群人一起参加比赛的兴奋。
上午和下午的solo之间有一个半小时的社交social。
场馆二楼偌大的礼堂里,中间摆着若干高脚小圆桌。最边上,是长长一排自助餐桌,别说那些闪闪发光的餐具,致的摆盘,看上去好像高端大气上档次,但用夏天的话说,那就是“没有一样能吃的”。
又黑又硬的裸麦面包就不提了,还有气味感人的腌鱼,生菜火腿芝士三明治,以及生的胡萝卜芹菜条,墓碑似的一块块插在不知名的绿色酱里。
夏天回想了一下pcpi上的盐酥鸡饭,顿时感受到一阵水土不服。
“电竞交际花”吴聊同学认识的外国选手比较多,大多都挺久没见了,他忙着和人打招呼,手里三明治拿了半天都还没吃完。这里刚招呼完几个欧洲选手,不远处又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白人高呼着向他跑了过来:“l,yooo,longtimenosee!”(l,好久不见!)
来人一见吴聊,就上前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how’sitgoingstillplayingfordsyoushouldcometoplayforus.imissyou,bro.”(最近怎么样?还在给ds打工呢?不如来我们队吧,我很想你,哥们。)zac是吴聊当年回国打职业之前在美国就认识的老队友。
“sameold,sameold.”吴聊也还了zac一个有力的拥抱,“sogoodtoseeyouherezac.”(老样子,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两人凑一块从比赛唠到生活,没一会儿zac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地问道:“so,how’syourlovelife?”(你感情生活咋样?)
吴聊也不和人掖着藏着,嘴角微微一勾:“iamseeingsomeone.imean,tryingto,atleast.”说着他的目光在众多职业选手中投向了夏天。(我有在约的人,我是说,最起码,是试图约的人。)
“really?”zac八卦地瞪大双眼,笑得一脸暧昧,“aguyoragirl?”(真的吗?男的女的?)
某人飘忽不定的性取向在他那里压根就不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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