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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明尽头
这琴弦应该是用玉石丝所制,玉石丝是中千世界特有的一种材料,它触感温润韧性极佳。若是以它为琴弦,哪怕是不懂音律之人都能奏出玉石碰撞之音,而玉石丝之名也正是因此而来。玉石丝还有一个奇异的特性,它不能在阳光下放置太久,否则便会骤然断开。
听闻曾经有人在乐器坊里买了一把玉石丝为弦的琴,那人对新买的琴爱不释手,便没有听坊内伙计的话将其放入琴盒之中。他直接抱着新琴想要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回家,结果走到一半琴弦却尽数崩裂了,那人只好回到乐器坊重新买了一把琴。
长生来自小千世界,似乎并不知晓这玉石丝的特性,所以才会在盛夏之时用这样的琴来演奏。如果不是刚才天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这把琴的琴弦怕是早已断开了。
然而即使现在天色暗淡暴雨将至,这琴弦也终将会崩裂。因为早在天色转暗之前,它已被放在了崖顶的高台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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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709:47:06
琥珀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715:32:58
第66章在修真界落雷
长生确实不知道这把琴的琴弦用了何种材料,更不知道那种材料的特性,但身为抚琴之人,他演奏时便渐渐感觉到这把琴真的被人动了手脚。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韧性极佳的琴弦却越绷越紧,长生有一种下一秒它就会骤然崩断的感觉。然而这场演奏已经开始,自然不可能中途停下,长生仍旧从容地勾弄着琴弦,只是他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暗色。
他能猜到这琴是谁动的手脚,甚至于他根本不用猜,因为这摆明了出自薄清的手笔。他与薄清素有旧怨,这把琴又是薄清派人送来的,他还没傻到不去怀疑薄清而怀疑送琴来的火尚明。
长生原以为薄清是想用这琴试探他,事实证明他将薄清想得太简单了。薄清送琴不是为了试探他什么,而是为了阻止他在三千世界扬名。
既然他能想到借小千世界的百年盛典增加影响力,使得琼玉宗愈发看重自己,薄清当然也能想到这一点。薄清派人送他一把动了手脚的琴,就是想让今日这场合奏以失败告终。因为若是演奏之时他的琴弦却崩断了,世人便只会记得今日他演奏失败之事,而他昔日建立的声名也会在一朝之间消失殆尽。
如果当真变成了那样的局面,琼玉宗绝不会为了一个无名之辈而放弃一位即将突破元婴境的修士。只是长生想不通的是,薄清不可能不知道他修炼的是《繁音诀》,纵使他不用琴也能奏完曲子,薄清这么做又有何意义?
长生也没心思继续想下去,他漫不经心地勾起了薄唇,露出了一个若有





巨星[修真] 分卷阅读86
若无的笑容。他苍白的手指上缠绕着些许灵力,指尖勾弄琴弦的力度似乎也在慢慢加重。崖顶荒凉的琴曲声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沉重之意,就像是暴风雨肆意降临前的短暂压抑。
“这小子……”将绝看着长生按在琴弦上的修长手指,他不禁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喟叹,而那懒懒散散的尾音都湮没在了曲声之中。
七根琴弦即将崩断,长生非但没有减缓拨弄琴弦的速度,反而愈发加快了指尖的动作。宛若狂风席卷般的琴声瞬间从高台处流溢而出,不消片刻就传遍了整个三千世界。长生额前的碎发微微滑落,漆黑的碎发半掩着他的桃花眼,也掩住了他此刻的危险眸光。
“嘣”当曲声愈发迅疾之时,长生指尖猛地一挑,七根琴弦顿时尽数崩断。既然琴弦注定要断,与其不切实际地期望它晚些断开,还不如由他自己来决定琴弦何时将断。
今日是他长生亲手毁了这琴弦,而非是这琴弦毁了他。琴弦崩断的那一瞬间,长生便运转《繁音诀》模拟出了雷霆之声,他想借雷声掩盖住琴弦崩断的声响。接下来他打算用《繁音诀》奏完之后的曲子,虽然用功法奏曲比不上亲手抚琴的效果,但终究也不会相差太多。
“轰”震耳的雷霆声在空中轰然炸响,恰好与那琴弦崩裂之声重合在一起,将其完完全全地掩盖过去。凝滞许久的沉闷气氛一朝之间也被这声惊雷给撕得粉碎,长生听到雷声后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模拟雷声所投入的灵力并不多,这雷声却远比他预计的要响,听起来就像是两道雷声完完全全重合在一起那般。
众人察觉不到长生的疑惑,他们甚至没看清琴弦已断,如今他们都在注视着那道骤然落下的雷霆。只见那炫目的白色雷霆声势浩大地砸落在了高台之上,在世人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笼罩着稳坐高台的长生。
而当雷霆散去之后,长生却毫发无伤,高台上唯一变了的只有那把断了弦的琴。雷霆没有劈裂桌椅,也没有伤到长生,它仅仅是粉碎玉石丝后又化作了七根琴弦而已。
长生看着琴上那七根雷霆之弦,之前他预想好的计划在这琴弦下没了半点用处。长生看到琴弦之后毫不犹豫地抬手继续演奏着琴曲,纵使琴弦上雷霆缭绕,他的动作依旧从容自得。
长生并非是不纠结琴弦之事,只是如今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慢悠悠地思考下去了,奏完这首曲子才是最重要的事。他暂时还不清楚是何人让他在雷霆下毫发无伤,那人又是为何使得雷霆化作琴弦,但他很清楚,那人的实力比他这个初入金丹境的人要强得多。
雷声褪去的那一瞬间,琴声便自然地接了上去,而长生的表情更是让人觉得这雷声本来就是曲子的一部分。众人压下心中的惊疑和震撼,他们的心神又被那暴风骤雨般的琴声所吸引,不知不觉地沉浸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
“是他……竟然是他……”右侧高台上的度秋凉低声呢喃了一句,他的声音中皆是不甘之意。世人不知道这曲子是为何人而奏,所以他们不在乎刚才那道惊雷,但度秋凉却没办法不在乎。
刚才那道雷霆不可能是自然劈落的,自然劈落的雷霆怎么可能会使人毫发无伤?又怎么可能会那般乖巧地化作琴弦?这一切分明是将绝所为,只有将绝才能轻而易举地掌控漫天雷霆。度秋凉抬起头再度环视着崖顶,然而无论他看多少遍,都找不到将绝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将绝会为长生做到这一步?将绝可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铁石心肠,他的雷霆向来只与鲜血和灰尘为伴,那暴躁的雷霆又何曾如此温柔过?
长生没有听见度秋凉的低语,坐在他身前的帝阙却听得一清二楚。帝阙瞥了度秋凉一眼,他那狭长的凤眼中却没有半分波动。帝阙听完度秋凉之前那首满含崇拜的琴曲后,便知道度秋凉并非当初那个奏出醉酒之曲的人,也绝不是当初那个与他用灵卡聊天的人。
一个疯狂追逐将绝的家伙,根本奏不出那样孤傲的曲子,也说不出那样冷静的话来。但如果当初和他聊天的不是度秋凉,那个人又会是谁?会是如今在高台上抚琴的长生吗?毕竟长生的曲风和之前玉简中的曲子太像,长生亲手弄断琴弦的张狂性格也和那个在灵卡上留言的人太像。
想到此处,帝阙皱着眉凝视着眼前的长生,他的耳边还徘徊着那比雷霆还要狂暴几分的曲声。如今的琴曲一扫之前的沧桑悲凉,更像是从刀山血海中挣扎而出一般,琴声拂过之处仿佛皆会所向披靡。
帝阙知道长生在借这首曲子表达着什么。他先是描绘将绝如今孑然一身的苍凉,却又冷静地诉说着一个事实。那个事实就是:纵使国破家亡,只要长剑仍然在手,将绝就能跨过那白骨皑皑。
将绝自己若是不想死,那么谁也无法让他身死。这曲子之所以唤作《未亡》,无非就是在说纵使我命将绝,我也仍旧未亡!
难怪将绝会看上这小子。帝阙没有看向将绝,但他能感觉到将绝周身那压抑不住的侵略气息。任谁听到这样一首完全表达出自己心声的曲子,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动容,更别提将绝本就已经对长生动了心。
“雷霆为弦……这样的琴弦可是比刀剑还要利上三分。”帝阙意有所指地说道,他的声音中似乎还带上了嘲弄的意味。不远处的将绝闻言没有反驳什么,因为帝阙说的是事实。
将绝也听得懂帝阙这句话中暗含的深意。他手中的长剑自是锋利至极,但当他让雷霆化作琴弦的那一刻起,世间最锋利的便不是他的剑,而是长生指尖的琴弦。哪怕长生用的不是什么雷霆之弦,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划破自己那所谓的铁石心肠。
事实上早在天色变暗之时,将绝就已禁止雷霆轰鸣,以防这些雷声扰乱了长生的演奏。之后的惊雷乍响也是由他所控,将绝本打算用雷声来帮长生掩盖琴弦的骤然崩断,而雷声响起之后他才发现,长生同时在用《繁音诀》模拟着雷声。
除了将绝和长生,怕是没人知晓那时响起的不是一道雷声,而是两道。至于那雷霆之弦也算不上什么雪中送炭,顶多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将绝很清楚地知道,即使没有自己,长生也能从容应对琴弦崩断之事。他甚至觉得长生根本不需要雷霆化作的琴弦,因为长生也怕麻烦,这突如其来的雷霆和雷霆之弦实在不好解释,这家伙怕是正在为此而头疼。
将绝想着想着又低声笑了起来,帝阙听见笑声后淡淡地看了将绝一眼。如今的将绝虽然看着懒散不羁,帝阙却觉得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不再沉睡的将绝也许真的很危险2333。
第67




巨星[修真] 分卷阅读87
章在修真界毁琴
将绝仰头抵着粗糙的树干,这一次他没有看着阴沉的天空,他只是再度闭上了眼。他英挺的面容上渐渐褪去了所有的表情,纵使是帝阙也看不出将绝此刻在想什么。
高台上的那场合奏已经结束了,那声惊雷不仅没有影响到长生的奏曲,反而使他的曲子更加动人心魄。那从天而降的雷霆仿佛缠绕在了曲声之中,以至于长生每拨弄一次琴弦,众人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也狠狠跳动了一下。
而当长生离开高台的那一刻,平静下来的崖顶却又突然响起了一阵龙吟之声。那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然转晴,细碎的阳光划破云层悠悠溢出,整个崖顶都透着几分风暴初歇的慵懒意味。
疾掠而来的金色巨龙瞬间割裂了浅金色的阳光,只见那头生来高傲的巨龙猛然从高空中俯冲而下。它的双翼仿佛裹挟着恣意的狂风,而在这骤然席卷的狂风之下,不少入座者只能暂时乘着飞剑远离他们的座椅。
金色的巨龙完全没把那些修士放在眼里,它仅仅是悬停在帝阙身前,就这么乖巧地低下了头颅。它在等待帝阙踏上它的脊背,它在向这个尊贵至极的男人以示臣服。
帝阙握着长剑慢慢站起了身,在众人看清之前他已站在了巨龙的脊背之上,唯有那微微摇曳的暗金色的衣袖诉说着他刚才移动过的事实。
帝阙直接乘着巨龙离开了此处,他本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崖顶的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帝阙是高高在上的仙帝,能来参加这次盛典已经是很难得了,一开始便没人认为他会在这里待上太久。
重新入座观看盛典的众人却不知道,刚才离开的不是一位仙帝,而是两位。在那金色巨龙到来之前,倚着漆黑树木的将绝便已不见了踪影,此时将绝早已来到悬崖内部等着长生。
“你说……如果一个人强大到无人能敌了,是不是就再无烦恼?”奏完琴曲的长生独自回到了悬崖内部的房间,他一边将琴盒稳稳地放到了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对身后一袭黑衣的男人问道。
其实长生打开门时就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而那个人正是倚墙而立的将绝。长生没有探究将绝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知道将绝很强,做到这一点也不足为奇。
“你在问我?”将绝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笑意,那笑意之中却又透着更加深沉的意味。他说着便慢慢走向了长生,语调仍是一如既往的懒散:“你知道答案,又何必问我?”
“说说看吧。”长生侧过身看着将绝,将绝说得没错,他问出口的瞬间心里便已有了答案。他很清楚强大根本不能解决所有的烦恼,他之所以这么问,只是稍微有些不甘心罢了。
如果他再强一点,薄清便不敢公然在这把琴上做手脚;如果他再强一点,他也不必应付薄清的试探,更不必一次次揣测那家伙的用意。
“我渴望着力量,却也憎恶着力量。”将绝漆黑的瞳孔中划过了一丝暗色,他嗤笑了一声后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强大到三千世界再无敌手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烦人了。”
长生闻言顿时似笑非笑地看了将绝一眼,他俊美的面容上不禁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这个问题他或许不该问将绝的,他和将绝相处了大半年,自然不会不知道这家伙很怕麻烦。今日将绝这么回答,长生非但没觉得意外,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将绝没有过多地解释些什么,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刚才的话并未说完。正如他回答长生的那般,力量这玩意儿太过复杂,他曾不顾一切地追逐着它,却又发自内心地厌恶着它。当然,这些只是他今日之前的想法罢了。
谁也不会知道,听到长生曲声的那一刻,他是如此庆幸自己拥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力量。正因为他拥有这份力量,三千世界之人才会想要歌颂将绝之名;正因为他拥有这份力量,今日他才能听到这首长生为他而奏的曲子。
生平第一次,将绝觉得“三千世界最强者”的名头并非一无是处。将绝感觉到了长生的视线,但他却没有选择和长生对视。他很清楚自己骨子里的凶性,也很清楚长生散漫下的敏锐,此时若是与长生对视,他不知道长生会不会看出他早已不平的心绪。
“我以为你作了词。”半响之后,将绝的声音再度响起。将绝伸出手摩挲着桌上的漆黑琴盒,隐约之间他还能感受到指腹下浮现的雷霆纹路。不过如今他的心思不在这琴盒上,他只想知道长生为何会奏出那首无词之曲。
“我的确作了词。”长生倒是没瞒着将绝,这也没什么好瞒的。连当初那首录歌的曲子他都写了词,这么重要的一场演奏,他又怎么可能没想过要作词?他作出这首曲子时,便已自然而然地写好了与之相和的词句。只是作完词后,他突然不打算唱了而已。
“那为何不唱?”将绝粗糙的指腹骤然停在了琴盒上,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似乎又暗哑了几分。
“因为我没胆子惹怒一位仙帝。”长生半真半假地回道。他对将绝的过往了解不多,虽然他在竭力避开那些不靠谱的传闻,但词里终究还是带上几分传说的影子。
作词之时他也曾试着将自己当作是将绝,可偏偏他又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将绝,最终的结果就是词中流露的情感有些失控了。
这样的词他可不敢唱出来,毕竟若是有人想查,便会知晓这首曲子是献给将绝的,他还不想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惹来一堆麻烦。况且今日不是他的独奏,而是他和度秋凉的合奏,既然度秋凉没有唱出词来,那么他也不会唱出来。
惹怒仙帝吗……将绝没有出声,他勾起的薄唇却在无声诉说着他如今的想法。如果刚才长生在高台上唱出词来,将绝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发怒。但他能确定的是,长生此时若是唱出词来,自己绝不会对他动怒。
“你若是想听,回去之后我唱给你听便是。”长生看得出将绝对那首曲子很感兴趣,之前在高台上他无法唱出词来,回去之后倒是没了顾忌。他本就打算再奏一遍那首曲子,因为他想借此弄清一件事。
他想弄清那从天而降的雷霆究竟是不是偶然,一想到到这雷霆很可能是那位三千世界最强的仙帝所控,他就觉得有些头疼。当初他在时无常面前奏曲唱歌时,恰好被那狂放不羁的将绝听见了,今日他在高台上为将绝献曲,总不会又巧合地被那个男人听见了吧?
“……好。”还未被长生猜到真正身份的将绝低声应了一句,他半阖的双眼掩住了眼底那难得的犹豫。将绝不知道他该不该听长生唱出那些词,因为长生总能轻而易举地扰乱他的心神,他怕自己会因此




巨星[修真] 分卷阅读88
陷得越来越深。
感情之事,无论是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将绝,还是现在这个铁石心肠的将绝,都会有想要躲避退让的时候。毕竟这是他百年来第一次动心,也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
此时将绝已经回手不再触碰琴盒,而他身侧的长生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慢悠悠地伸出手搭在了漆黑琴盒上。长生指尖微微用力,早已阖上的琴盒便被再度打开,盒内放着的正是之前在高台上断了弦的那把琴。
长生垂眼凝视着盒内的琴,他在高台上奏完曲子之后,那雷霆化成的琴弦便消散得一干二净,如今此琴的琴身上再无一根琴弦。长生的指尖缠绕着灵力,他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划过琴身后,整把琴骤然崩裂破碎,转瞬之间盒内只剩下了琴身化作的灰尘。
长生抬起琴盒清理着盒内的些许灰尘,随后又将那一千灵币的琴重新放回了漆黑琴盒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长生表示之前在高台上他就想毁了那把琴,现在终于能这么做了( ̄ ̄)。
第68章在修真界大比
长生放好琴后没有待在房间内继续观看盛典开幕式,他背起琴盒便与将绝一同离开了此地。他这么做不是因为他不想欣赏灵镜上的节目,只是因为他还要去参加宗门大比罢了。
今天可不仅是小千世界百年盛典的开幕之日,更是小千世界宗门大比举办的日子。此次盛典的直播始于辰时,整个开幕式大概会持续三个时辰,也就是说要到未时才会结束。而宗门大比却是在午时开始,所以长生现在根本没时间看什么开幕式。
虽然百年盛典和宗门大比都在这个繁华的位面举办,但两者举办的场地却相距甚远。因为有资格在崖顶上观看开幕式的人不多,而有资格参加宗门大比的修士却不在少数。
小千世界明面上便有一千位面,更别提那些不被人所知的偏僻位面了。百岁以下筑基境中期算不上常见,可这也只是相对而言。既然有如此多的位面,能够参加这次宗门大比的修士又怎么可能会少?
之前他在客栈中也曾听火尚明提及过此事,火尚明说今年有数十万人前来参加大比,其中更是不乏年纪轻轻就闻名小千世界的天才修士。
然而今日他却不会和这些天才之辈交手,因为无论是小千世界的宗门大比还是中千世界、大千世界的宗门大比,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王不对王。
参加大比的数十万人中一大半皆是筑基境中期的修真者,他们大多只是想要借这百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出名而已。这些人知道自己实力尚有不足,但也乐得来碰碰运气,反正运气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说不定他们就机缘巧合地名扬各个位面了。
正是因为昔日来碰运气的人太多,以至于最后选出前一万名、前一千名乃至前一百名的修士中,有很多名不副实之辈。所以如今大比的举办方会将金丹境的天才修士们暗中错开,不让这些天才们在大比最初就争锋相对互相淘汰。
长生虽然修真没多久,却是实打实的金丹境,今日他只需要打败那些筑基境中期、筑基境后期的修士们罢了。于长生而言,这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他修炼的是三千世界的无上功法《繁音诀》,纵然这功法没什么攻击性,但是却让他的灵力远比他人纯,毕竟那大笔大笔的灵币不是白花的。他甚至不需要运用天赋变出花瓣来,只靠着身法和一把长剑就能随意取胜,轻轻松松地踏入前一万名。
这次大比将几十万人划分到一千个幻境之中进行混战,幻境中的死亡并非真正的死亡,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危险。长生也没有花上多少时间,一盏茶之后他所在的幻境中便只剩下了十个人,他自然而然的成了此次大比的前一万名。
今日只是大比的第一天,虽说宗门大比也是全程直播的,但大比的第一天人实在太多了,场面也多多少少有些混乱。比起观看这样的大比,灵镜的观众们宁愿看百年一度的盛典开幕式。
而长生所在幻境的战斗结束得太快,所以还无人发现长生参加了此次的宗门大比。事实上谁又会想到在开幕式上俊美无双的长生会来到此处与人交手呢?
长生离开大比场所后打算直接回客栈,于是他走近了掩在阴影处闭目养神的将绝,他想叫醒对方与自己一同离去。然而还没等长生开口,将绝就已经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大比结束了?那便跟我走吧。”许是闭目太久有了倦意,将绝低沉的嗓音中染上了几分沙哑,而他随意吐出的话语也带着一种他独有的性感意味。
“……去哪?”长生闻言微微愣神了一瞬,不得不说将绝这低哑的声音极富魅力,就连他那懒懒散散的语调都像是在撩拨人的心弦。长生抬眼凝视着一袭黑衣的将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将绝的瞳孔中多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将绝没有注意到长生那一瞬间的失神,他在想着怎么让长生不再回客栈。长生之前进入幻境与他人交手之时,他便倚在墙角放出意识笼罩了整个位面。
原本他只是想确认帝阙是否真的乘龙而去,结果他不仅发现帝阙还堂而皇之地停留在此处,还发现很久以前他曾独自一人来过这里。
那是多年之前的事了,当时他刚从绝地之中出来,算得上是遍体鳞伤疲惫不堪,于是便在这里买了套宅子休息了几天。他刚才对长生说出“跟我走”这句话,就是想要带着长生去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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