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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明尽头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啊……要知道让我抚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长生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他勾起薄唇似笑非笑地看了将绝一眼。
将绝低头回望了过去,许是真的饮酒太多了,他的眼神似乎都因此而柔和了几分:“那你想如何?”
“我记得今日度秋凉在高台上抚琴时,红衣摇曳宛若起舞,着实令人惊艳……”长生抬眼注视着将绝,慢悠悠地说出了后半段话。只听他说:
“若是我此刻抚琴,你可愿为我伴舞一场?”
还没等将绝给出回答,长生自己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猛地皱了下眉。
起初他不过是想和将绝开个玩笑罢了,他怎么可能真的让将绝给自己伴舞?但是这些玩笑之语一旦说出口后,似乎便带上了一些别的意味。
他明明是在对将绝开玩笑,为何会下意识地提起度秋凉来?这究竟只是顺口一说,还是因为他对将绝……
长生不由想起了度秋凉似乎对他眼前这个男人格外钟情之事,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眼敛去了瞳孔中所有的情绪。
他自认并非迟钝之人,将绝对自己的好感他隐约之间也感觉得到。只是他总觉得修真者的岁月漫长得很,感情之事又过于虚无缥缈,所以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时至今日,长生才骤然意识到,他对将绝怕是有些日久生情了。感情这玩意儿的确难以控制,若非是他对将绝动了心,他刚才又怎会突然提起度秋凉来?
长生想清这一点后表情未变,因为他觉得现在根本就不是适合谈情说爱的时候。所以他非但没有看向将绝,反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开口揭过了刚才的话题: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毕竟在这么个暴雨倾盆的天气下抚琴,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楼阁内的桌椅旁,直接将那桌椅给挪到了窗户前,仿佛是想对着窗外这场倾盆暴雨演奏一场。
长生一点也不担心窗外的雨水会浸染了琴身。虽然他现在用的只是一千灵币的琴,但这琴也没那么糟糕,至少它是防火防水的。
别说此刻他是在屋内抚琴,就算他是在大雨之中演奏,那些雨水也断不会伤到琴身分毫。
将绝不知道长生刚才那一瞬间浮起的复杂心思,他只是拎着一坛烈酒懒散地倚靠在窗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长生抬起修长的手指搭在了琴弦上。
窗外连绵的雨丝偶尔缠绕在琴弦之间,随着长生拨弄琴弦的动作而恣意飞溅着,看起来仿佛格外浪漫潇洒。
长生所奏出的荒凉曲调仿佛在描绘着什么,又仿佛在叹息着什么。而听着曲子的将绝只是仰头又灌了一口烈酒,任由着这辛辣的酒液狠狠灼烧着他的肺腑。
那样的滋味大抵是不好受的,男人却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仿佛他此刻喝下的根本不是世间最烈的酒液,而只是那最平淡无味的白水一般。
将绝原本以为有了酒水和琴声之后,他那些烦躁不安的情绪会随之慢慢平息。起初也的确是这样。
然而就在他渐渐放松了心神,连眉目间都透出了些许倦意时,长生低浅的歌声缓缓穿透琴音而来:
“最后一滴酒,也已流尽……”
听到此处,将绝的眉头微微跳了一下,他顺势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酒坛,此刻酒坛里恰好已空空如也,再也找不出一滴酒水来。
将绝见状只是漫不经心地捏碎了酒坛,转瞬之间他又拿出了另一坛微沉的烈酒。然而这坛烈酒还未入口,长生便已唱出了第二句歌词:
“这一梦浮生,仍旧未醒……”
此句一落,将绝拎着酒坛的手骤然顿住,他英挺的面容上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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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半分倦意。
长生的心神皆沉浸在曲中,所以他并未注意到将绝此刻的表情,仍在低声唱着那曲还未唱完的《未亡》:
“漫天雷霆下……”
“埋葬的是谁的阴影?”
曲声苍凉,歌声低缓,完全没有之前在高台上奏曲时雷霆坠落的惊心动魄。可将绝却偏偏觉得,长生所奏的每一个曲调、所唱的每一个字句都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世人皆知将绝醉生梦死,可又有孰人真的敢说他活在梦里?他们感慨于他那毁天灭地的雷霆天赋,却不明白这漫天的雷霆第一个毁掉的人,就是将绝自己。
“长生。”将绝慢慢起了手中的酒坛,这是他进入楼阁后第二次呼唤长生的姓名。
而这一次他的情绪远没有之前那般起伏不定,但他声音中所蕴含的情感却比刚才还要复杂压抑得多。
将绝唤完长生的姓名后竟又低笑了一声,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了,之前他对自己动心之事的顾虑完全没有必要。
他根本不是因为情绪被放大千百倍才心悦长生,纵使他是在百年前遇到眼前这个人,他也一样会为之动心。
因为这世间能将他看得这般透彻的人,这世间能这般牵动他心神的人,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百年后,都唯有一个长生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依然是我自己写的,动心了那么久的将绝终于不再是单相思了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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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在修真界舞剑
“长生,看好了。”将绝说这话时并未看向长生,他的目光像是落在了眼前汹涌的雨水上,又像是穿透了这些雨幕而落在了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长生闻言并未停止抚琴,但他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将绝,而落入他眼中的只有那个男人踩着窗沿跃下的孤高背影罢了。
所以这家伙到底想让他看什么?长生看着将绝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之前他和将绝开的那个玩笑。
如今楼阁外可是倾盆暴雨,将绝总不会真的要在这时候为此曲伴舞一场吧?
念此长生不有些失笑,他摇摇头敛下了这毫无可能的猜测,也不去探究将绝这句话究竟是何用意,他只是沉下心神继续拨弄着琴弦而已。
他虽然猜不透将绝如今在想些什么,但他也没有迟钝到察觉不出将绝今日的反常。或许连将绝自己都没注意到,之前他的眉头皱得实在太深了,他的眉宇间掩藏着烈酒也无法抚平的烦闷沟壑。
“最后一句话,还未道尽……”长生仍在低声地唱着。许是外面的雨实在下得太过猛烈,他的歌声穿透这场暴雨后,似乎也随之染上了几分挥不去的凉意。
长生唱出这句词时自然而然地垂眸注视着屹立在雨中的将绝,而背对他的将绝在此刻也恰好有了动作,只见男人懒散地抬起手解起了缠绕在长剑上的黑色布条。
将绝解开布条的动作很慢,但他那挺直的脊背却完全遮盖住了手中的长剑,长生所能瞥到的只有剑鞘上隐约缭绕着的暗色光华。
见状长生俊美的面容上划过了意味不明的神色,而下一句歌词也伴着琴声缓缓流出:“这金戈铁马,执剑君临……”
此句一落,束缚在将绝那把长剑上的漆黑布条顿时悉数褪去,那飘散在雨中的凌乱布条仿佛裹挟着张狂的气浪,肆意地割裂了四周弥漫的水雾。当这些布条褪去的一刹那,将绝手中的长剑也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然而将绝扔开剑鞘的动作却与拆开布条时的截然相反,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太快太快,以至于长生依旧没看清那被扔开的剑鞘究竟是何模样。
不过此时长生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把剑鞘上,他静静地注视着楼阁外的将绝,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恍惚。
如果说解着布条时的将绝还满身的懒散倦怠,那么手执长剑的将绝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如今的将绝全身上下似乎都溢出了骇人的血气,有那么一瞬间长生甚至在想,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站在暴雨中,而是浸透在漫无边际的血海之间。
这本该是个令人忌惮万分的场面,楼阁内一直注视着将绝的长生却突然无声地苦笑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疯了。因为此刻他非但没觉得将绝是什么危险人物,反而还从这个男人的背影中看出了对方的一身正气。
真是见鬼的一身正气,正常人都只会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后尽是白骨绵延好吗!
长生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他想今天他的眼睛大概是出了问题。透过将绝的背影,他不仅看出了这个男人的一身正气,他还看出了这家伙骨子里的疯狂与落寞。
隐约间长生似乎被将绝周身的气场所惑,竟然起了一种自己真的踏入了一个满目血色的战场的错觉。而那战场中央,只有一个一袭黑衣手执长剑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号角呜咽中……”
“染血的是谁的衣襟?”
长生表情复杂地唱出了这句歌词,他知道将绝是听得见他的歌声的。不得不说,如今将绝的气场像极了他词中所描绘出来的那位将军。
所谓的英雄末路,大抵如是而已。
长生的好奇心向来不重,现在他却突然有些好奇了,他很好奇背对着他的将绝此刻会是怎样的表情,而下一秒他也真的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他唱完这句词后,握着剑的将绝便回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只消一眼,就让长生差点失手拨乱了琴弦。
长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此刻这个男人竟是在笑着的。将绝的笑容透着十二分的桀骜,他仿佛裹挟着世间所有的狂妄降临于世,整个人锋锐到不可思议。
男人这一瞬间的变化实在太大,这样的变化使得长生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他隐隐觉得对方不再是之前和他相处许久的家伙,如今这个和他对视的男人反而更像是……他曲中所唱的那个名震三千世界的仙帝将绝。
不,也许不仅仅是相像而已。长生的眉头不知何时也皱了起来,他强自忍着那些复杂的心绪,状若一无所觉地继续坐在楼阁内演奏着:
“往事难重省1,宿命又有孰人定?”
伴着这句歌词,将绝轻轻扯了扯嘴角,随后他便抬手挥起了那把暗色的长剑。
男人出剑的动作一如他解开布条时的动作一样,懒散而又漫不经心。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随意的剑招,却仿佛带着汹涌的烈焰一般,充斥着疯狂而炽热的声势。
整个岛屿的雨幕仿佛被男人的血气而一朝点燃,蔓延开来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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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掩住了将绝面上的表情,长生只能从男人那未曾敛下的唇角揣测着他此刻的意气风发。
“玉石千金,利禄功名,不过是那过眼烟云!”
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将绝挥剑的瞬间便已撤去了自己周身的灵力,所以他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暴雨之中。
然而这场足以将人压垮的暴雨非但没有止住男人的动作,反而激发了他一直压抑着的野性,将绝一边灌着混入了雨水的酒液,一边毫不在意地舞起了剑来。
其实任谁看到将绝此刻的动作,都不会觉得他是在舞剑。哪个舞剑之人有着能够直冲云霄的张狂杀意?又有哪个舞剑之人能够舞出这般妙绝伦的剑招?
可长生偏偏觉得将绝此刻是在舞剑。即使将绝的剑上透着一般舞剑之人根本不可能有的威势,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就是在舞剑。
将绝这么做只是在回应他之前所开的玩笑罢了,他是在用那把出鞘的凶剑,为这首曲子伴上一场独一无二的剑舞。
将绝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他根本不会舞剑,他所会的只是最为纯粹的杀招,所以今日他所用的就是那些连仙帝都为之忌惮的剑招。
事实上纵使这些剑招尽是杀招又如何?这些剑招皆是他在生死之际所创,每一招都压抑着他百年来的心绪,配上这首为他而作的曲子实在再适合不过了。
将绝挥剑之时心情倒是稍微平和了些许,撇去了那些无端的暴躁之后他整个人只剩下了最纯粹的强悍与凶戾。
只见将绝翻动手腕继续挥剑,好不容易再度连起的雨丝瞬间又被利落地割断,甚至久久不能重新落下。那一刻男人的周身像是静止了一般,似乎连雨水都为之噤若寒蝉。
长生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抚琴的手指,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轻颤了起来。不过这不是因为他在害怕将绝,而是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长生自认情商不低,他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他欣赏冷静而又不乏温柔的女人,也欣赏懒散而又凶悍的男人。
许是性格使然,他很少与人交心,所以迄今为止,和他交情最深的似乎就是楼下那个陪了他许久的家伙,更巧的是这个家伙完完全全就是他的理想型。
长生一直都有些忌惮将绝的真正身份,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从内到外都写着“危险”二字的男人,所以即使他有了些许猜测,也从来不会真的去将这些事探究清楚。
可惜感情这玩意儿麻烦得很,一旦被点燃之后根本就不听理智的号令。纵使他平日里将自己的感情控制得再好,终究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
将绝的身份明明就已经呼之欲出了,他却因为这份心动而没有半点将其点破的念头。因为有些事若是就此点破了,他们怕是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无所顾忌地相处。
“悲欢总无情2,弦断又有孰人听3?”
“刀剑为路,白骨为屏,抵不过那浪花淘尽……”长生唱完这两句后指间的琴弦猛地崩断了开来,将绝听到戛然而止的琴声后不由抬眼看向了楼上的长生。
长生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意外之色,这首曲子虽未奏完,但本就该到此为止了。其实就算今日这琴弦未断,他也不会再继续演奏下去。
因为心静不平,是难以从容抚琴的。
作者有话要说:
1改自宋代王的《眼儿媚杨柳丝丝弄轻柔》: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
2改自宋代蒋捷的《虞美人听雨》:悲欢离合总无情。
3改自宋代岳飞的《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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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在修真界传言
长生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他没有理会身后断了的琴弦,而是走到窗前平静地注视着楼阁外也在抬眼看向他的将绝。
将绝似乎从长生半垂的眉眼中看出了些什么,他也未开口询问楼阁内的琴声为何会戛然而止,因为这曲子奏到这里已然足够了。他的满腔怒火早已被长生悉数抚平,甚至连那缠绕了他百年的醉意也随着这首曲子而逐渐褪去。
醉生梦死一百年,如今也是时候该醒了。
想到此处,将绝微微动了一下手腕,暗色的剑柄瞬间离开了他的掌心。就在长生以为这把剑会就此坠落在地之时,那冰冷的剑锋却顺着将绝的手腕懒散地转了一圈,重新回到了男人粗糙的指腹间。
将绝再度握住长剑后只是随意地抬手对着灰色的天空划了一道。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竟让那漫天乌云一朝散尽,刹那之间便已是雨过天晴!
夏日的阳光来得太过突然,长生不禁闭了闭眼适应这璀璨的光线。而当他再睁开眼时,一袭黑衣的将绝早已揽着剑站在了他的身前。
“你这家伙……”长生看到近在咫尺的将绝后没在意对方的满身水汽,他直接隔着湿透的单衣握住了将绝的右手肘。等到看清男人右手腕并未被之前的剑锋伤到后,他才抬起头想要对眼前的将绝说些什么。
只是他才说了半句话,将绝就反握住他的手低声笑了起来,男人的掌心充斥着与雨水截然相反的灼热温度。
将绝笑了片刻后,才解释般地说了一句:“我的剑,自是伤不到我的。”
也对,这里毕竟是修真界,这个男人刀剑不入也不是不能理解。长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将绝左手握着的长剑,这把剑不知何时又被男人套上剑鞘缠好了黑布,乍一看去竟乖巧地不可思议,完全没有出鞘后斩断一切的锐意。
此刻的将绝也如这把被套上剑鞘的长剑一般,一身气势悉数敛。他的脸上没了之前在雨中的桀骜疯狂,反而还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愉悦之色。
“刚才的招式,可曾看清了?”将绝低下头对着长生问道。男人低头之时发梢间残留的雨水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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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长生的脸上,他极为自然地抬手帮长生抹去了滴落的些许雨滴。
“算是看清了吧。”长生被将绝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避让开来,只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对方。
原本长生只觉得将绝是在舞剑而已,听到这话后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也是在教他用剑。
将绝所用的每一式剑招都浸染着铺天盖地的杀意,若是再加上浑厚的灵力,这世上怕是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够直视他,更别提静下心神揣摩他的剑招了。所以他之前撤去灵力根本不是因为他想淋雨,只是因为这样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罢了。
“怎么,你这是要我为徒?我可是已经有个‘师父’了。”长生半真半假地说道。就算他在修真界待的时间再短,就算他如今的见识再少,他也知道这样的剑招是不该轻易示人的。
先前他浏览过琼玉宗玉简内所记载的剑法,也曾见过火尚明无所顾忌地在他面前演练招式,无论是哪一种与将绝今日所用的相比都是天壤之别。
是了,这三千世界又有多少剑法能够带着这般斩断一切的气势?这三千世界又有几人能够不用灵力而将这漫天乌云尽数撕裂?
长生虽然也有猜测,但一切终究只是猜测而已,他此刻也无法确定眼前的男人是不是那位“三千世界最强者”,是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仙帝将绝。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一点,只要将绝没有点破,那么他也不会自寻烦恼地就此深究。
“你为徒?”将绝本在运转灵力散去身上的水渍,听到这话后他顿时眼神晦暗地看了长生一眼,“开什么玩笑?我从不徒,你我也绝不会是师徒。”
他尽心思地敛灵力放慢速度来演练剑招,怎么可能是为了长生为徒?他若是真的想要徒又岂会这般麻烦?
说起来将绝还真没听过这三千世界有谁徒之前就将自己的绝学倾囊相授的,若非是为了这无法抑制也不想抑制的心动,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将饱饮鲜血的长剑挥得如此散漫。
这些话将绝当然不会对长生说清楚,他只是稍微抬了下手,长生放置在桌上的火红长剑瞬间颤抖着飞到了他宽大的掌间。
还没等长生弄清将绝这么做的用意,他便感觉到将绝直接将那把长剑放入了自己的右手中,而男人低哑的声音就这么轻轻地徘徊在空旷的楼阁内:
“纵然你以繁花为剑,但这双手,总是要握住真正的剑的。”
“而这三千世界没有人比我更会用剑,所以啊……”
“从今日起,我教你用剑。”
长生闻言心脏猛然跳了一下,将绝的言语之间总是透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狂妄,而这份狂妄偏偏还裹挟着一种野性的魅力,以至于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无论说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长生并未拒绝的将绝的好意。当初他因缺少时间并未学习任何剑法,他也清楚只凭天赋和身法想在这次的宗门大比中脱颖而出颇有难度。如今将绝愿意教他用剑,反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又怎么会不知好歹地拒绝。
只是长生不知道的是,将绝教他剑术根本为了那不值一提的宗门大比,而是为了长生能够在一群仙皇仙帝的试探下得以自保。因为今日之后,他便会因为帝阙的庇佑而名扬大千世界。
将绝的视线不由落在了拿着长剑走出楼阁的长生身上。虽然他已经联系散千金准备了些许后手,但这世间人心难测,饶是将绝也不确定那些做法究竟能不能让长生少点麻烦。
长生对将绝与帝阙的暗中交锋倒是一无所觉,他只是在将绝的指导下练了一夜的剑法。将绝完全没有让他练习一些基础招式的念头,反而直接握着缠绕着黑布的长剑和他交起了手。
用这个男人的话来解释就是:“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日复一日地挥剑,又有几人真的清楚如何用剑?我从不信什么打好基础之类的鬼话,你要知道,有时候一步登天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对此长生则表示,将绝说什么他照做就好,反正他对那些剑法是真的一窍不通。
长生以为他会就这么一直练剑练到第二场宗门大比开始,然而第二天拂晓之际,他的心思就已经完全不在练剑上了。
长生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不过是练了一夜的剑法罢了,这三千世界怎么就变天了呢?而这三千世界变天的原因,竟然还恰好与一个名为“长生”的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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