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心如明镜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樱似雨
卡文卡得蛋碎,lz跑去翼梦下游戏逃避现实……
二少他下场出来打个酱油
第59章
不知该说谢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差。
说运气不错,是因为他请采桑着人通知叶嘤的时候,叶嘤正好在五毒附近。说他运气差,则是因为和叶嘤同行的,赫然便是白晴朗。对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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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油盐不进的凤齐是令他心疼的麻烦,解开心结的白晴朗则是令他头疼的麻烦。这样两个大麻烦凑在一起,真不知道那个谢会怎么解决。
想到这里,将近四个月来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被驱策的烦躁一扫而空。叶嘤愉快地拉着缰绳,无声催促脚下的马匹加快速度,他迫不及待要看谢焦头烂额的模样了。转过头,看到旁边并骑而行的白晴朗也是一脸喜色,叶嘤不由得就不快起来,挑起眉,口气满是轻嘲。
“人找到了,你还要跟来吗?我觉得谢可未必想看到你。”
“如果谢道长知道他辛辛苦苦换来的碧露丹最后便宜了你…不,准确说,他取药这件事本身便是你的计谋。我觉得说不定他最后还会觉得我比较可靠吧。”白晴朗丝毫不被他的冷言冷语所激怒,反唇相讥。
“反正是师弟不要的东西,我只是废物利用而已。”叶嘤被戳穿面具,也完全不觉得愧疚,“他那病病根太深,若真是幼年时,碧露丹还能根治,都十几年过去了,就算有碧露丹也不过是治标而已。他也是明白这点,才扔掉这要命的东西。不然的话,谢下半辈子就得马不停蹄,四处奔波,只为再找更多的碧露丹我没猜错的话,你那里恐怕还有多余的药吧。柳公子当年从药圣那可是偷了整整三颗,可惜他那毛病,一把火烧了丹房,所有碧露丹的原料被焚了个干净凤齐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眼睁睁看谢为了这个药去求你。”
“啧。”白晴朗因为觉得可惜,不由得从口中发出轻叹,“你千方百计弄到了碧露丹,难道就如愿了?”
被戳到痛处,就连叶嘤都不由得眼角一抽,手中缰绳一紧,恨不得拿起马鞭将白晴朗抽上一遍又一遍:“那又如何,我一样一样的试。总有一天能成功…”
声音逐渐低下去,这几年来,他弄过多少灵药,试过多少妙方,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不管什么法子,那个人始终还是那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他的脾气越来越阴沉,行事也越来越尖锐,用谢的话来说,那便是自己不高兴,便见不得别人高兴。
就算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他也无力阻止。能够左右他生命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再坚持多久。
“那就祝你如愿吧。”白晴朗沉默了一会,真心对叶嘤说道。
他曾经觉得叶嘤跟自己其实是一类人,两人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注定绝望,一个还走在名为希望的独木桥上。可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叶嘤没有回他话,他并不需要旁人的祝福。这条路,哪怕走到底,走到黑,走到尽头再无前路,也是他所选。
两人到了约定碰头的山坡,那里有一颗百年老杉,五丈余高。远远望去,极为瞩目,老远就能看到那参天的树干下站着一名紫衫女子。
打马靠得近了,叶嘤才看清那等在树下的,是名身着五毒教服饰的美艳女子。她牵着一头骡子,站着那,不急也不燥,很是沉得住气。看到有两名陌生人走近自己,她还主动站到山坡顶,用那甜脆的嗓子问道:“哪一个是叶嘤咯?”
叶嘤跳下坐骑,朝她点点头,自我介绍:“劳姑娘等待,在下便是应你通知而来的叶嘤。”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打量了叶嘤一番,随即笑着说:“我叫采桑,既然你就是叶嘤,那就随我走吧。”
她又转头看了看白晴朗,接着问:“这一个又是谁咯,让我通知你的人只说找你一个来嘛。”
“姑娘不必管我,我只是路过这里,来找我那个被人拐走的媳妇儿。”白晴朗也跟着下了马,左手摸着马鬃,朝采桑笑得温文儒雅,若不是腰上缀着两把凶器,说不定会教人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女儿家听到这种八卦难会有些好奇,但对方既然说是媳妇,采桑自然不会联想到谢头上。她只是上下打量了白晴朗几眼,末了自言自语:“反正也不关我事,那就跟我走吧。”
叶嘤心情若是好点,刚刚恐怕已经笑出来了。此时他只是沉着脸,牵马跟在采桑身后。
采桑约好的地方离瓦纳寨并不远,而凤齐住的小楼本来就在寨子边缘。三人很快就到了附近,采桑指指小楼,示意了一下。叶嘤将马栓在树下,准备跟着采桑上去。
“你不去见他?”看到白晴朗并未下马,叶嘤最后还是问了一句。
“不急。”白晴朗凝视着那栋小楼,神情也渐渐缓和下来。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谢这时候,恐怕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吧。
叶嘤点点头,便留下白晴朗把风,径自跟着采桑往楼梯处走。
采桑连敲门都省了,直接推门而入。
谢依旧躺在床上,还是睡梦中的模样。采桑熟练地站在他身边,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便见谢如同到指令的机甲人,立刻睁开了双眼,眼中清明,没有一丝困顿之意。
采桑见他醒了,这才邀功地指着一旁的叶嘤:“你要的人,我给你找来了。你们谈,我先走哩。”说罢,不等谢道谢,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变消失在房间里,走之前不忘带上门。
叶嘤不喜欢这种昏暗的环境,伸手准备推开窗户。
“别开,我现在不喜见光。”谢拦住叶嘤,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从船尾取了衣衫,毫不芥蒂地当着叶嘤的面穿上。
叶嘤点点头,靠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谢的身体一番,不由得冷笑:“我还以为我那个师弟能有多大出息,尽千般心思,也不过就是为这个。”
谢按照自己的步调,自顾自地合上衣襟,就像没有听到叶嘤嘲讽的笑声:“当初的约定还没完成,你不会忘了吧?”
这句话出乎叶嘤意料,他抬头盯着谢:“他这样对你,你不恨他吗?”
“我为什么要恨他?”谢垂下眼帘,反问叶嘤,“若说世上有什么人最不可能伤害我的话,我相信那个人一定是他。”
“就算他把你关在这种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当做禁脔?”叶嘤丝毫不顾及谢的面子,冷笑道。
谢并不否认,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嘤的脸:“只有凤齐,无论他做了什么,谢永远不会恨他。”
叶嘤突然笑了起来,昏暗的小屋中,他的笑容尤其诡异:“谢啊谢。这世间,终于有样事物,连你的剑也无法斩断。”
他走近谢,陡然伸出手,指尖撩开谢衣襟,看着颈上那枚浅紫色的吻痕:“我真想知道,你到底将他视为何人。”
“与你无关。”谢淡然的表情,让八卦之火被熄灭的叶嘤很不高兴。
叶嘤不高兴了,自然就不会让旁人高兴:“那你可知道,白晴朗就在下面。”
“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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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长未也太过无情。”叶嘤一挑眉,“你被凤师弟带走之后,他押着我五湖四海循着一丝踪迹找你。若非如此,我哪有这么快追到苗疆来。”
“不如无情。”谢面色不变,却将话题转了向,“走之前,你且为我诊脉……我想知道,阿齐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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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得好苦逼--
讨厌卡文卡文卡文!!!!!!!!
本来没想拉二少出来刷存在感的,但是一算字数,这里不拉出来刷一下,叶嘤的那个阴险计划根本就没有地方揭露了!!!作为一个反派boss(喂),设计了无耻的阴谋之后必须找个机会告诉读者啊,不然怎么刷存在感!!!
第60章下
目送叶嘤下楼时,谢透过一人宽的门缝,看到了柳树下那道白色的身影。
像是感应到谢的目光,白晴朗骑在马背之上,微微扬头,那视线便与谢的缠在一起。他左手握着缰绳,右手不自觉地搭在腰间剑柄之上,望着谢的眼神,总带着三分轻狂。似乎不这样做,他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谢。
原本该是敌手相逢这样的一幕,竟无端生出“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的意味来。
谢走近门边,手掌搭上门板,一寸一寸地,将门合上。将秋日的阳光拒之门外,将生平的死敌拒之门外,直至屋内再次恢复一片昏暗。
白晴朗就这样看着那扇门的慢慢关闭,他牢牢盯住那道黑暗缝隙中的容颜,像鹰隼盯住自己的猎物。粉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做出志在必得的口型“你是我的。”
谢回到黑暗之中,这幢小屋就像一个囚笼,将他禁锢。
承受血肉灌溉不宜见天日,不宜动真气。若不是谢向来心如止水,常人早该心浮气躁呆不住了。可就算是谢,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让他握剑,也难不悦。
谢坐在桌边,他的手掌搁在桌面,手指不自觉地想要握住什么,就像老烟枪总是离不开那口烟。手中没有剑,这种空荡荡的感觉真让人生厌。
将手掌笼回袖中,他难得叹了口气,既是为自己,也是为了凤齐。他原本以为自己纵然醒来,也会如凤齐所言,气海损毁,一生无法再握剑。可是采桑救醒他之后,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不是因为那完好的丹田,而是因为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将凤齐逼疯。
叶嘤问出的那句话,他并非没有受到触动。可他要如何回答,在明知自己会再一次伤害凤齐的情况下。谢处事向来利落,何曾犹豫,到头来却因为一个人而捉襟见肘。
时也,命也。
骈指为剑,谢敛心神,沉心静气。天道剑势本就是纯阳宫镇派剑术,哪怕每一招的变化早已烂熟于心,谢也不会自大地以为自己已将剑法彻底掌握。纵然不能运功,只能比划演练,他也不会灰心,只望早一日将剑意彻底融入剑招。
朝闻道,夕死可矣。
凤齐采药回来,按照往常习惯,将谢唤醒,用了晚膳。他算算时日,今天正好是五天一次的沐濯日,便在半个时辰后,将谢牵去不远处的小溪。
这处水源因为地处偏僻,少有人来。月光下水面如银鳞波动,碎金遍洒。
哗啦啦的水声轻轻响起,打破了这安谧中的美好。
谢赤裸着身体站在溪水当中,那水面并不高,刚没过腰身。他伸展开肢体,任由凤齐用细丝绢裹着澡豆,在肌肤上擦出细细的泡沫。然后用葫芦瓢勺起清透的溪水,从高处浇下。水花溅在身上,又四散着飞开。
凤齐坐在岸边,身上只披着一件雪白的中衣,袖子捋得高高的,两条赤裸光滑的小腿浸在溪水当中。他眯着眼,看着那晶莹的水珠从谢背部的发梢处缓缓滴下,落入溪水当中,荡出小小的,几乎会被人忽略的涟漪。
凤齐是个大夫,房事之上多有限制。他一直遵循着素女经中“年二十者,四日一泄”的规定。而今夜,正是第四日。
“今天的月色真美。”凤齐将谢面对面地抱在怀中,手臂从谢背后揽上肩头,抬头看着星空中的一勾新月。他的下颚垫着他的肩膀,带着绯红的脸庞贴着那温热的颈窝。他的脚掌拨弄着溪水,划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波。
水波漾至谢腰际,乍然撞开。粼粼的银波绕着月光下的赤裸身体,晶莹的水珠遍布全身,就像月色被碾碎之后洒在这具躯体之上,诱人来尝。
也许是因为身处溪水当中的缘故,谢的肌肤透着些许的凉意。凤齐的掌心已是一片潮热,贴着那凉凉的肌肤上,几乎舍不得放开。手指像跳舞一般,轻盈地穿过披散的长发,滑到谢的后颈处。
柔软的指尖在颈椎处稍稍用力,谢的下颚便不由自主地抬起,嘴唇微微张开,看起来倒像是邀吻。凤齐的唇流连着那修长的颈项,啮咬过那饱满的耳垂,又沿着下颌骨一路吻至谢的嘴角。
在凤齐将吻痕烙满谢颈项的同时,他的双手也并没有闲着。炙热的手掌从颈部开始一寸寸地探索着那具紧致的肉体,最后停在了挺翘的臀部之上。也许因为在水中的关系,那紧实的臀肉沉甸甸地,握在手心格外有分量。
谢只觉得凤齐的手掌就像两块烧红的烙铁,揉捏着自己的臀肉,那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摩擦着臀缝。他闭上眼,尴尬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因为快感而逐渐抬头。
凤齐将手指没入臀缝深处的时候,谢顺势伸手抱住凤齐。即使不用真气,一记手刀下去,也能让凤齐昏阙。他缓缓地举起右手,运掌如刀。
就在谢准备下手之时,凤齐忽然开口,低声言语:“阿,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人生会怎么样…”
凤齐并不是等着他的回答,何况凤齐正是最清楚谢不可能会开口回答的人。
“如果没有遇到你…也许我会听从父母之命,与如歌成亲,然后乖乖地回到洛阳或是万花谷,继续行医。又或者,我会在短暂的余生中,遇见所爱的人,那个人也许不会武艺,也不懂医术,可是她会静静地坐在我身边,陪着我。这段幸福的时光也许会很漫长,漫长到我垂垂老矣,握着她的手,笑着不再醒来。也许又会很短暂,短暂到我刚识得情爱的滋味便不得不因病长逝。但是我相信,不论长或者短,这都是会是一段圆满,美好的感情。”
“可是无论如何想,我都从来没有后悔过,能够遇上你。”凤齐郑重地在谢的唇上落下一吻,笑望着他,然后低头,将脸颊贴上谢的右胸,“你这里真是如冰一样啊,我以为自己能够融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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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傻乎乎地解开衣服,临渊卧冰,只为一人心。到头来自己冻得四肢僵硬,心口冰冷……可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未怨叹过上天让我遇到你,我已经很感激了。既然能够独享你的温柔,你的体贴,那么,比旁人更痛苦,更绝望也是理所当然吧。”
谢的手掌停滞在半空中,他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缓缓地将手掌握起,拳头轻轻砸在岸边的草地上。
凤齐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状,依然在轻轻诉说着心中的所思所想:“我把你对我的好都还给你,等…结束以后,你可以继续追求你的剑道。我知道那是你一生的梦想,只是抱歉,我看不到你实现梦想的那一天。我会回到双亲尊前好好伺候,他们已为我这个不孝子操了太多心,如果再死在他们不知道的所在,只会让他们更伤心,让我更内疚。”
凤齐的话语中含糊了一句,谢知道那是指血肉灌溉。他攥住一把青草,却挥不去心中那股痛楚。
凤齐的手指借着溪水,插入了谢的身体。
谢本能地缩紧身体,却敌不过凤齐张口咬着他的耳朵,含笑道:“好孩子,别怕,是我。”身体像识得这个安抚的声音一样,自发地软下来,顺从地由着凤齐的手指打开身体,甚至让那清凉的溪水顺着手指灌入身体。
他难堪地抬起头,仰望着那弯新月。
凤齐说得没错,今夜的月色,的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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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的日子分外难熬……lz每天都以泪洗面啊……
第61章
随着越来越多的溪水进入身体,谢终于无法忍耐。他将额头抵在凤齐的肩膀上,藏住潮红的脸颊,正是情热之态。
那些水珠挂在他的肌肤上,熠熠生辉,闪着剔透的光。明明是和往常一样,可是凤齐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月色下的谢,今日份外撩人心弦。他的手指还在慢慢扩张着谢的身体,溪水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反而让那窄仄的甬道涩得厉害。凤齐也不急躁,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一点一点地用着水磨工夫,让那甬道习惯起来。
谢忍耐着不去扭动腰肢,可是凤齐却不肯放过他似的,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凤齐将唇凑上去,在他脸庞上“啾”地一声,亲了个响。
谢攀在凤齐肩头的手像受了惊吓,猛然在他背上抓了一道。消瘦的脊背上陡然出现几道红痕,凤齐并不在意,用灵舌敲开谢紧闭的嘴唇。他饶有兴致地逗弄着谢那青涩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舌头去一再地引导诱惑对方。直到谢眼中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任由自己的舌头随着对方而舞动。他忽然张开牙齿,在谢的舌尖用力一咬。
谢痛得在他怀中弹了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他镇压,只能皱着眉望着他,表情看起来又委屈又茫然。
舌尖虽被咬伤,但是凤齐注意了力道,并未咬破。他用手掌顺着谢的脊背一路摩挲安抚,自己又再次强硬地撬开那受惊吓后不肯张开的唇舌。他含着谢瑟缩的舌尖,两人鼻端的气息因为极近的距离而彼此交融着。他温柔地含着那个被自己咬伤的地方,轻轻地吮吸着:“别怕,我会一直帮你舔……直到不疼为止。”
被咬过的地方慌乱的躲闪着,却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堵死退路。凤齐编织出一张绵绵密密的细网,强硬又温柔地将谢困入绝境,挣扎不脱,抵抗不了。
因为两人唇舌相交的关系,那声音含糊又低沉。暧昧甜美得光是用耳朵听,便让谢觉得自己腰际恍然窜过一道微弱的闪电,自脊椎深处蔓延至整个身体。
凤齐说到做到,他将谢的舌尖紧紧地含着,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反反复复地舔弄着那个受伤的所在。
谢觉得自己浸在溪水中的下半身几乎要失去支撑的力气,只能靠着凤齐的双手支撑,才勉强没有软下身体。
舌尖,内应心。
舌尖那处软肉本就是他最大的弱点,道门出身的修士,就算修炼身体的每一处,也不会去刻意修炼舌尖。为的就是若有一天不慎走火入魔或是被外物所趁,便能咬破舌尖,借用那一点血,或是破除心魔,或是激发身体最后一丝潜力,总总妙用,未可尽言。
凤齐显然是知道这点,他含着那吃痛的地方不放,还犹有余裕调笑谢:“果然世间最甜最软的美味,莫过于修道者的舌尖。”
谢被他这样缠磨,那点疼痛断断续续化作甘美的滋味,反而让人沉醉其中。不管是刺痛也好,欢愉也好,今夜的谢,难得什么都不愿去想,干脆地将自己的意识交付给本能,他只要顺从自己便可。
待到三根修长轻易地在谢的身体里进出,凤齐终于舍得放开谢那几乎要被玩弄到麻木的可怜软肉。他将鼻端凑近谢那流着汗水的眉梢,嗅着对方发迹间泌出的情动甜香。他对怀中这具身体了若指掌,更甚于身体的主人本身。这股香气,便是谢为他打开身体,任由采颉的证明。
凤齐抽出手指,伸手将人抱上自己的膝盖。谢两腿张开,趴坐在他怀中,倒似孩童一般。可是两人贴在一处厮磨的火热,却已不是孩童该做的事情。
谢被拨弄得身体燥热不堪,搂住凤齐的颈子,难耐地抽动着腰身,让那紧绷火热的肉块能够蹭刮着对方的小腹。他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也并非没有经验,可是一想到面对的人是凤齐,他便尤其紧张。凤齐披着的白色中衣被谢身上的溪水打湿,变得半透明起来,隐隐约约地,能看见那薄薄衣料下凸显的乳尖和下身的火热。谢不敢去看凤齐表情,只得高高地扬起头,不去往下望。
凤齐见那修长的脖子仰起,拉出一道缠绵的弧线,不由得眯起眼,便伸头去咬喉结那处凸起。
要害遭受突袭,谢不由得身体僵硬,咽下一口唾沫,连带着喉结也在凤齐的口中上下振动。
凤齐见他紧张,莹润的指尖从他腰侧滑至胸前。柔嫩的指腹轻轻按在那粉褐色的乳尖上,就像推石磨般,打着圈揉捏着那点嫩肉。不过呼吸间,那里便因为充血而红肿起来,落在凤齐眼中,端的是无比可爱。最妙的是,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谢那两瓣挺翘的臀肉,也自发随着他的手上的动作,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谢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冲动,没有一掌劈晕那凑在自己胸口,不停吮吸乳尖的凤齐,但这并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
凤齐像是知道怎么做能够吸让谢觉得最舒服,怎么舔能够让那个可爱盈红的果实更加硕大。他知道谢最喜欢别人同时刺激两边的乳尖,如果先用嘴唇含住那里,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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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稍稍用力咬住乳珠,等谢因为疼痛而弓起腰肢送上成熟香甜可堪采摘的果实,再用舌尖去刺激顶端那一点细小的罅隙小孔,谢便会因为那疼痛化作的快感而掩不住喉间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他就这样将头埋在谢胸前,就像婴儿似的,不知疲倦地卖弄着唇舌。
舒服得几乎要失去意识,谢反而害怕起来。他知道所谓的肉欲能够让人沉迷到什么地步,也在白晴朗身下颠倒神魂过。他以为自己能够像面对白晴朗一样,将凤齐的拨弄和爱抚当做磨刀石,砺炼自己的意志。结果光是碰触到凤齐那显露出的欲望而已,他便已经无法承受对方那浓烈的渴求。
谢的心底深处明白这是为什么。
凤齐和白晴朗是不一样的……凤齐和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他本能地想要实现凤齐所有的愿望,想要让凤齐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除了凤齐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谢的求道之心。就连凤齐,他也曾数度试图斩断这段因果,断绝他的希冀,只为能够一心向道,执剑问天。
怀中这个人,用自己的方式,拦住他的步伐。又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在身后推他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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