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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这段旧事内中详情,应没人再知晓了。
可他不信巧合,怎么会好端端的提出捧灵送终一词?徐远志自己没子嗣,可徐氏宗族还在的。正常人思维不是从宗族里过继一个?哪怕徐氏宗族大多只不过是农家出身,但宗族还是有分量的。
所以,贾赦有句话说得没错不管是朝臣,还是子嗣,都是他这个当人老大要担责的。
监察失职啊!
一念到此,泰兴帝嘴角抽抽,他今日下午说实在的,非常想对贾代善牌位说一句:“老贾,当年你不救朕多好啊!”
死亡,其实也是件痛快的事情。
哪像现在?
皇帝难为啊!
泰兴帝又是举杯消愁,今日这上午被他许以厚望的继承人怼,下午又是被子侄朝臣说,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暴露出来的事。
他朝堂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干这种恶心的事呢?
阳谋可以忍受,哪怕所有子嗣觉得自己有才能,能竞选太子,甚至拉帮结派的,他还能够忍受。
但今儿这事忒下三滥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泰兴帝长叹一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戴老戴,去宣西平王……算了,先秘信。让其率一万兵入城,暗控各皇子府。”泰兴帝面色沉沉:“现在出去各府传旨,明日中午家宴,所有皇子龙孙全部一个不许少。”
“回……”戴权匍匐跪地,结巴着:“皇上恕罪,西……西平……”
泰兴帝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要是不听宣,就把贾赦送西平王府去。”
第37章舆论大战完
泰兴帝觉得自己这话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在某种程度上,贾赦一人可抵万军!若是日后御史台再死谏,他保准让贾恩侯打头阵!其他时候,他要拿浆糊封住人那双嘴!忒能说了,仿若天底下就他一人占理!可偏偏瞅瞅那无辜的小模样,就觉得人说得好有道理哦!
泰兴帝觉得自己不是个好颜色的,不说后宫粉黛三千,便是男子绝色,他也不是没见过。远得不说,便说贾赦身边那个那惊艳才学的六连元,现在低调无闻的余幕僚长得就比他好,但偏偏邪了门似的,他堂堂皇帝竟然拿贾赦束手无策?
也许是第一印象太重要了,贾赦傻得他都不忍欺负人?
或许是他当年每天例行公事同情贾代善,围观贾代善抽贾赦反被贾源抽的热闹,导致如今自己得体验贾代善当爹的憋火?
不过,他到底是皇帝!他这个皇帝在贾赦这碰了个软钉子,那么朝臣一个也别想好过!率先使用贾赦这大杀器。
当然还在某种意义上,仅针对于西平王霍珏,贾赦也是不亚于千军万马的存在。毕竟贾赦他爹是贾代善。
贾代善和霍珏……
哎……说来他这个皇帝当得也憋屈。
别人家都是既要防着大将军拥兵自重又要防着别自毁城墙,到他这里,他还得防着一个大将把自己洗白白送另外一个的床上去。
贾代善是个好臣子,好家主,好知己,好兄弟,但似乎在情事方便不开窍。他把人当兄弟,人却是想当契兄弟。
当然,霍珏也奇葩,示爱到让贾代善觉得是政、敌!
这就罢了,问题是霍珏这千年奇葩还把他这个皇帝大舅子当情敌!
普天之下找不出比他更饱受冤屈的皇帝来了。
泰兴帝每每一想起霍珏永不踏入京城,不听宣还取而代之的誓言,总觉得自个委屈,可偏偏只是能无视。这霍珏继承了他祖父,开府西平王的军事天赋,战功赫赫不说,而且对研究炮、火也有些心得,是个难得的军事天才。
为了国家大义,他这个皇帝被暗戳戳嘀咕几句“渣男”似乎也得含笑接受。好生气哦,但必须保持微笑,因为他曾经忍无可忍试探过贾代善。这贾代善真真没龙阳爱好啊!在军营,在西北那片男多女少的断袖风流行的地界,老贾依旧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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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正儿八经满心皆是兄弟情。
他当皇帝的总不能因为一个毁了另外一个吧?
故而他只能默默当自己眼瞎,还得每次得坐中间,调解矛盾。一个觉得对方冷酷无情,就算心是铁石做得也捂暖了吧,一个觉得对方无理取闹,简直越活越无耻,他默默捞一把瓜子然后边嗑瓜子,边念个名霍珏赢,贾代善赢,霍珏,贾代善……
输赢全凭天意。
回忆起往事,泰兴帝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提笔兴致勃勃写密信,写着写着甚至还嘿嘿笑了两声,把一旁伺候的戴权吓得完全心抖成筛糠。
这自打帝王宠信贾赦后,好像一切都朝着一种无比诡异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他会是帝王心腹呢?
只恨咱家心不是千年玄铁万年铁石啊,不够胆大。
可哪怕心再抖,改宣的旨意还是要去的!
正关注清北书院动态的皇子们接到家宴的消息,齐齐撇嘴定是偏心眼的父皇替太子复出做准备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
备上厚礼,笑脸赴宴啊!
不然呢?
他们几个有雄心大志的哥几个就算先团结起来一起怼太子,怼皇帝,不提仁义道德,阴谋阳谋等手段全部用上。千言万语一句话,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手里没兵权,就算凑巧能成功弑君篡位,不提内讧,第二天,那西平王就能反了。西平王是断袖不假,但他还是个众所周知有野心的断袖。
西平王和贾代善曾因京城节度使一职,彻底割袍断义,还在乾清宫对皇帝说道:“总有一天,会取而代之。”而后便十几年间再未踏进内城一步。
哪怕这些年来西平王交了兵权,早已是虚职王爷,但任何人都不敢小觑他。本朝开国那一批将领英雄白头后,军中领头羊便是贾代善和霍珏。相比贾代善的儒将之称,霍珏号称鬼王所到之处百鬼夜行寸草不生,传说霍珏爱集骷髅头作为胜利品,现如今路过郊区的西平王别院,阴风阵阵,据说还能听见哭啼声呢。
皇子们心思复杂,各种愁。
不过眼下最为忧愁还是六皇子。在道观外,贾赦自杀后,他靠着自己多年对外经营的“沉迷学术”的外在形象,以及皇子身份,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到底是控制住场面一度的失控。
但事件发展依旧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万万没想到跳得这么狠的会是贾赦,而作为与温家正儿八经的女婿贾敬是压根没有出面,好像压根没有听到这个风声一般。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会受不了吧?
正独处书房中的六皇子眼眸露出浓浓的鄙夷之意。这贾敬难不成真入道成乌龟王八了?
说起来他能知晓这桩宁府丑闻还多亏了他好岳父以及自己的好读书形象。为了这个形象,他把清北书院的藏书馆的书都翻阅一二了,然后便无意中书柜底下窥见了一张信笺,那泛黄的纸上跃然一首小词【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当真好文采,狎、昵真切,艳、情流露。
而且这字迹,真是各种眼熟得很啊!
饶是现在想起来,六皇子都觉得真是上天在帮助他,否则怎么会让他好巧不巧的弯腰时候寻到了呢?
可眼下这局面,下一步该如何走便要愈发小心谨慎了。
贾赦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
一想到贾赦,六皇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手捏拳狠狠捶了几下书桌,震得文房四宝嗡嗡震动了几声,研好的墨也飞溅了出来。
发泄一番过后,六皇子原本儒雅温柔的气质荡然无存,清秀的五官也扭曲,显得几分凶神恶煞,唇畔勾起不禁上挑,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意来。
若是可以,他也想直接派人一刀杀个干净。
但贾赦不是那徐大山长,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接近。像那徐山长,不管他如今怎么想,又是否后悔,反正人死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等他安全到达户部后,便可以拿那信笺让人身败名裂,给予朝中清流一派一个打击。
到时候贾家,起码宁府一脉是没脸再入朝堂,甚至出现人前。
至于荣府……
想着被自己当做靶子利用的五皇子,六皇子笑意愈发加深了一分。这所谓的皇位有力竞争者之一啊!
仗着外家有个奶大泰兴帝的外祖母,而且甄家又管着织造局,用钱营造出贤名,而且论排序,也是“长”大皇子,四皇子早殇;太子被废,三皇子也有污点,便各种以太子爷自居。那么,在这件事中出面便是最好不过了。
毕竟所有人都知晓甄家和贾家是老亲呢!贾史氏和甄贵妃据说还是交手帕。
呵!
的确在清北书院山长之位中横插了一手的五皇子在听到下属来报下午在贾家道观门外发生的事情后,声音带着股傲然开了口:“也就老六那个清高到窝囊废的,那贾赦肯定是装死,就算父皇派出太医也不用管。去,让幕僚去请贾政喝杯酒。不要忘记贾代善不止一个儿子!”
“而且!”五皇子笃定的笑了一声,端起茶盏,惬意的抿了一口:“还有史家在。”
“就当贾赦死了,这两家于情于理总得去探病。”
“回禀五爷,那新出的戏曲?”幕僚眼中带着股愤恨:“也真是翘舌莲花,那牛郎织女可是千百年来……”
“够了,先生。现在哪有心情管这破事,想想明日的家宴。”五皇子对于悄然无息复立太子一事非常的窝火,气得抬手直接摔了茶盏,咬牙切齿道:“本王记得最后是那礼部尚书王墨求见了父皇吧?想办法去给我撬开王墨的嘴,我要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如此突然的复立!”
此刻五皇子还没想到隔日他会迎来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帝王言行。
翌日,家宴上正用膳,所有皇子龙孙忽然头昏脑涨,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失去了知觉,再一次醒来竟是以地为床!周围还有士兵把手。
皇子们:“…………”
直接彪悍药倒了自家全部皇子龙孙的泰兴帝在帐篷内知晓所有人都清醒过来后,扶手而出,站在练武台上俯瞰那黑压压的一片,解释了一二:“朕不想杀子!可你们也不能仗着朕的纵容肆意妄为。是不是觉得自个委屈了?怪我这个当爹的?”
“要不是朕这个皇帝,哪来你们这帮人的耀武扬威!还贪心不足蛇吞象,那百姓利益为棋子斗争!”泰兴帝睥睨众人,眼眸沉沉。
不集合不知道,一集合真吓一跳!
他现如今的直系血脉共十二个皇子二十六个皇孙七个皇曾孙;八个公主;二十个皇孙女十一个皇曾孙女,算上五个外孙三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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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
他似乎听得到穷得能跑马车的私库穿堂风的回响声。而且这些人成年封爵后,国库也要出银子养的。
虽然这样显得他这个帝王很小家子气,但从金钱反应的问题是非常非常直观的。前朝皇室失去江山的缘由之一便是皇室旁支太过枝繁叶茂,国库都养不起了。
“但凡谁敢抵抗的,西平王有权先斩后奏,你们好好在这学习。每个人起码学得一样能养活自己的本领,不靠出身,去外边实践考验通过了,才有资格回去。否则直接呆着。放心,你们的妻子等会也会给你们送过来。不过放心会住的比你们稍微好一点,别担心受了委屈。”泰兴帝想了一夜,制定了种种因材施教的改造计划,面无表情强调,无情毁灭众人最后一点希冀:“会让你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别担心,你们娘朕也找了风景秀丽的养生宝地。”
皇子们呆若木鸡!
久久不能回神!
这父皇是假的,对吧?
太子爷冷哼:“…………”果然全家不包括你对吧?为了真爱,还真够拼的!
泰兴帝却是压根不理会各皇子龙孙,甚至连自己之前最疼爱的太子眼神也不施舍个,直接转身回了宫。
接下来几天,泰兴帝忽然觉得朝堂内外没了皇子,似乎连乾清宫的大殿位置多宽敞了些,空气也清新了,他头不疼了脑不昏了,连奏折数量都成倍下降。
至于满朝文武各种诡异的视线,泰兴帝回眸逡巡了一圈,冷哼一声:“之前是朕没考虑周全,导致诸子乱朝,昨夜父皇托梦怪罪,朕到时候自会下罪己诏。现如今诸皇子们都尊祖训继续改、造学习了,至于诸位爱卿,现在朕给你们个机会,坦白从宽,既往不咎,否则诛九族!”
满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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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泰兴帝雷厉风行一刀斩断皇室与朝堂的关系,整顿吏治,这边作为提供“一锅端”谏言的贾赦感觉自己鼻子都红了。
打喷嚏打的。
这两天全是背后咒他的!
好气哦!
还让不让人深藏功与名,低调养病了。
自杀事件过去三天了,贾赦依旧装着病,不想去衙门。现如今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泰兴帝的改革弊端举措上了,这清北书院山长之争也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毕竟那谁谁们都找不到靠山拿主意了。
而他们贾家呢,依旧跟春雨化万物般,悄悄的推戏曲《报恩记》,刷老百姓的口碑。
像他那么智慧与美貌并存的人,这编曲的《报恩记》也自然与众不同,采用说书的形式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每晚上演。一共十章,要演十天。
再说了,对外演戏自然也要演全了,不能半途而废。至于这清北书院直接由顺天府以绝户产归国库,他们贾家不要这玩意带来什么好处。
贾敬一想到外边那些风云涌动都跟眼前这装病赖假(还特么学会打细算病假不扣月俸的),靠着床榻认真编曲的人有关,就觉得煎熬。
他贾家何时出现这般睿智耀眼的奇葩人才了?
泰兴帝到底哪里不对了,竟然听进了贾赦的建议全关了!
不过……贾敬尽力压下对时不时不定期发病的某人担忧,开口,面无表情道:“你也装得差不多了,贾政和史家人来探病了。”
贾赦直接拉被子,颤颤巍巍的抬手:“我……刚才……是回光返照,觉得……觉得还可以再请太医扎扎针。”
要死了,他考虑的全全面面,居然漏了这两家。
这两探病还真特么情理之中,无法让人拒绝。
第38章贾政投名状
贾赦装死,连头都缩被子里去,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不想见人。
对此,贾敬毫无办法,怪只怪他叔生了两,像他家,啥偏心眼问题都没有。
当然,是个人都或多或少就有些偏心眼,做不到公平对待。像他,独苗儿子和暂且独苗的大胖孙子里选一个,他就偏爱孙子,儿子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所以,虽然荣府两个都是他弟弟,但他连良心都不用摸,比较喜欢眼前装死把自己裹成蚕蛹的这个,不太爱那个一脸假道学模样的二弟弟。
至于什么一家人骨肉亲,劝和之类的道德伦理啊……
贾敬挥拂尘,含笑的默念自己的自我介绍福生无量天尊,贫道乃玄真道人。
道教的本质是什么?
在他敬道长眼里,是大道三千皆可飞升,我的道我自有选择,随心所欲,放飞自我!
敬道长决定放飞自我,然后直接一手刀把贾赦抽昏了过去。
贾赦昏过去前,发誓如果能重来,他要选择从武。武力才是硬道理啊!否则自己就是面团,任人捏捏捏!
贾敬满意的捏了捏,哦,是亲自替贾赦上了个妆。别以为这年头就女人爱俏,一时桃花妆,转眼间又梨花妆,男人,也爱美呢!当官入仕第一条就是仪容仪表。身为大家子弟和读书人,他不会两手化妆术,也枉那些年用过的胭脂水粉和琼林宴上簪过花。
等贾政和史家两哥两搀扶着史家老太君跨入门槛的一瞬间,忽然间就有种是来送葬的既视感。
到不是他们这一刻真心咒贾赦死,屋内饶是点着香,都无法掩饰浓浓刺鼻的药味。纱帐随风摇曳间,贾敬一身道袍(在屋内伺候的基本也是小道童装扮)面上挂着那种出家人特有的怜悯哀戚,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水陆法事。而且更让人误会的是贾赦此刻的面容面色。
因为是打着探病的旗号,当然最为重要的也是知晓贾赦到底是死是活,故而一行人视线第一眼就望向床榻上的贾赦了。
贾赦此刻面色灰白,连嘴唇都泛着抹青紫之色,整个人看着了无生机,回天乏术的模样。至于那脖颈处,那厚厚的白纱布跟人散落的乌黑秀丽的头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露出在外的手,原本那白嫩无瑕的肌肤上如今扎着肉眼可见的针孔看得出是御医挣扎保命呢!
“苍天无眼,怎么叫我这个白发人临老临老遭受如此打击。”史家老太君是真特伤心起来,老泪横流。她从娘家选好了贾赦这继室人选啊!
现在女儿病患中风在床,这大外孙子若……若是不行,那贾琏和贾政之间,她就算支持贾政,那获得的利益太少了,而贾琏,到底隔着辈分太多,再说了这到底还有正儿八经的外家在。
而且说实在的,同样是贾代善的儿子,皇帝明显的偏着贾赦呢。别说贾政还没入朝为官,没机会让皇帝看见的话。
世家子弟见皇帝还不容易,秋狩打猎,宫中赐宴,公主选婿,皇子伴读……实在不行,纨绔子弟打架都有闹到御前的呢!
像贾赦打小就是被御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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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不少贾家政敌还攻讦过贾代善不会教子。贾代善能光棍的直接把贾赦打包送人家里去,行,你会教,你来教啊!教成偏偏君子,老子立马卷铺盖回金陵种地养老去。
所以说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的被御史时不时揪着小辫子的贾赦都能诡异的讨皇帝圣心,可贾政呢?空顶着贾代善嫡次子的名号,但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哦,是有点好处,娶了个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王家女。
为啥会娶王家女,是她闺女觉得王家管海运,有钱,王家有爵。
想想真有些扎心了。
史家老太君痛心疾首,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多劝说一句。怪只怪世事无常,这女婿救驾而亡,死得太早了,而贾赦继爵当家主,那真是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毫无政治规矩,毫无论理道德理念。
好好的一个靠着军功开府立功的贾家愣是在他手里走了谄媚奸佞惑主的路。
史家老太君想着远在边关驻守的儿子,放弃贾家,又觉得心有不甘。现如今帝王圣意愈发难测了,有个圣心在渥的贾赦,操作得当的话,他们史家借着与贾家的姻亲关系,还是可以获利一分的。
饶是思绪万千,但到底多年风风雨雨经历下来,史老太君下定主意还是极快的,一瞬间便决定了要继续替贾赦操心婚事!
史家两兄弟搀扶着悲恸不已的史老太君,嘴里说着劝慰的话,安慰自家祖母贾赦吉人自有天相,但两人眉眼间都带着一丝的不可置疑天知道,当他们接到贾赦拿匕首抹脖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装死!
一哭二闹三上吊,贾赦又不是没玩过!
再说了,贾赦要是寻死腻活,那怎么还会一夜之间全京城戏班子都在演《报恩记》讲述打拐呢?
这边,因被五皇子找上门的贾政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贾赦,眼底满满的嫉恨之色,是贾赦先为兄不仁不义在前的!
贾政觉得自己已经够委屈了,仅仅因为一个长幼有别,他就要从小读书出仕,自己奋斗。是,祖父,甚至那个偏心眼贾赦的祖母都对他许以厚望,说他贾政是个乖巧会读书的好孩子,一旦科举出仕,那前途不错。
可其他呢?
全没有,这爵位荫庇全是贾赦的。
而他敬重的父亲也是这般。是经常暴、打贾赦,对他倒是和颜悦色,可是家中爵位荫庇名额却是给了贾赦,而且家产也是按着礼法七三分。若是不偏心的话,爵位不给他,那起码家产五五平均分总有吧?
父亲临终前还教导他们兄弟好好和睦相处,兄友弟恭,不要插手皇子夺嫡之斗中。
可贾赦呢,一出孝一得功名,甚至趁着老太太中风,就直接把他赶出了荣国府!不对,贾赦这个败家子,连荣国府这匾额都没有守住!
搬出了敕造的荣国府!
属于贾家的荣华就此不再了!
越想,贾政便觉得心中堵着一把火,眼里也燃烧着怒火与杀气。这贾赦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就像那李幕僚说得那般,留着永远就是个不定时的祸害,没准哪一天就会连累到他们一房。
让贾赦真正的死亡,成为半死不活的人,就像他母亲一样,中风瘫痪在床。
而他呢!
想起描绘的那从龙之后封侯拜相的美好画面,贾政手默默往袖子里缩了缩。在他衣袖内袋里,有一根银针。
皇子的命令不能违抗。
这也是他的投名状!
他贾政不能被人当窝囊废看不起。
第39章贾敬撕破脸
“大哥素日性子急,又是个好强的主。”贾政深呼吸一口气,一如往常,肃穆端方,带着点教育的口吻,开口道:“若当日能耐心听得几句,也不致到今日这般。”
刚想开口替冲喜一事的史老太君眼眸沉了沉。
“二表弟。”这边,史鼎闻言,眸光从贾赦身上转移到了贾敬身上,语调中带了一丝的警告。他总觉得这表弟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贾敬,这个温家女婿,清北书院原山长女婿,明摆了是瞧徐远志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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