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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迎着贾赦的视线,燕捕头一咬牙,沉声道:“其实还挺幸运有这么一回事的。先前灯会上也年年丢小孩,平日也有被拐走的,父母悲痛欲绝,可是我们抽调不出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而且但凡猖獗的,背后都有靠山。我……我几乎都快麻木了。但自打珍大爷被拐后,可以说京城十年间没有拍花子敢进入。”
当年,贾家是直接带着兵血洗了京城地下势力,而后由此朝周边,甚至全国扩散。要知道当时,贾代善才班师回朝没半年,带过的兵都是杀得匈奴灭国的。三司和顺天府只有跟着人后头送被拐的小孩,顺带户部乐疯了。拐、卖业的凶徒都死了,还有得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的家产自然也就充公了。
而且贾家到底是帝皇心腹,四王八公之一,能量巨大,因此推动律令修改,严刑酷罚,拐骗一个便是斩立决,夷三族。整个拐卖业是被打击的彻底伤筋动骨,现如今那些鼠辈宵小最多在边远山区活动一二。
虽然止不住人心险恶,依旧还有些向天借胆的拐子,可如今但凡报案,而且每逢节庆日,各地官府谁也不敢不重视打拐一事。
“所以作为一个路人,你们对珍儿被拐的缘由大概都归咎到他熊得,是吧?”听人说了那么大段话,贾赦点点头,凝声道:“觉得我贾家将此归咎在那姓徐的身上是无理取闹的迁怒。我懂这个逻辑了。”
“恩侯,”崔宇一听燕捕头说起严打,也隐约有了些印象。对那些丢失孩子的父母,对他们老百姓来说,是仗势任性最为恩惠老百姓的事件。他之前走访查案的时候,还看见过有户人家一直供着贾珍的长生碑。
“现如今我们应去想该如何解决问题,你哪怕再恨再怨,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崔宇也不顾贾赦的冷脸,道。
贾赦抬眸扫眼崔宇:“崔大人,我也懂你这逻辑。就像佛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更何况他还以此内疚,十几年如一日的弥补,造福了千千万万的学子。”
“而贾珍不过是纨绔败家子,仗着祖宗荫庇,于国于家无用。”
贾赦声音不咸不淡,不高不低,但忽然间众人都觉得有种寒意来袭:“本将军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见贾赦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着股阴冷抑郁之气,崔宇急急忙忙开口:“这件事……”
“崔大人,下官请三天假,回家处理些事情。”说完,贾赦也不等崔宇答复,直接大跨步离开府衙。
换衣服,带着牌位,再一次进宫求见。
听到贾赦又一次求见消息的泰兴帝忍不住扭头看戴权,“这恩侯小子离宫还没一个时辰吧?把皇宫当家了不成。宣吧,朕也正烦着呢。”正好继续洗洗眼。
说完,泰兴帝揉揉额头。
他耐着性子听取了大臣们有关复立太子的弊端,到最后差点没撕破脸皮,直接破口大骂去他娘的千古一帝美誉,朕的江山,想怎么传就怎么传。
再闹下去,朕要掀桌子当昏君了!
但揉头揉到一半,泰兴帝眼皮一跳,看着逆光而来的贾赦,忍不住眨眨眼,豁然起身:“你……你手里拿了什么?”
“回禀皇上,是微臣之父与伯父的灵位。”贾赦噗通一声跪地,一字一顿,力求吐字清晰:“微臣是来抗旨的,臣不愿去当说客让我大侄子出面与清北书院的人接触。”
“然后,微臣还打算来谏言!”贾赦扬声,铿锵有力:“把所有皇子都先抹掉身份假意贬成平民,让他们懂懂什么叫民生疾苦,就不会恶心人了,就不会只顾争权夺势,忘记祖宗江山是怎么打下来的。”
“贾赦!”泰兴帝直接拍案:“放肆!”
“我来就没想活着走出去,老子豁出去死谏了!”贾赦迎着帝王的怒吼,也难得不怂,挺直了脊背,直接回眸望着龙颜,十分大逆不道着:“反正我不懂背后到底是哪个出的手,让珍儿给姓徐的捧灵送终,当孝子贤孙,以此来继承清北书院,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归是您的大臣,您的儿子!”
“我不找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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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司徒愕然的看着完好无缺的贾赦:“你居然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你才是他亲儿子吧!”
“他直接掀了御案。”贾赦一想起那一幕,后怕的拍拍胸口,惊悚着:“我今日才知道皇帝叔叔原来还是个高手。据说快百来斤的桌子呢。”
“不是,你真毫发无损?”司徒依旧不可置信。他都没胆这么怼他父皇的。
贾赦点点头,再给太子爷雷霆一击,道:“皇帝叔叔本来挺凶的,感觉下一刻就会来句拖出午门斩首,所以我就更不能怂了,硬着头皮跟人大眼瞪小眼。再怎么着,都得捞回本啊,也算留名史册了!但是最后,他先笑了,问我想怎么死。”
“牛人啊!”司徒直接推开贾敬,直接坐床边,问:“快,你怎么回的?”
贾敬默默立在一旁,打算事情结束去金陵祭祖,帮老太爷们加盖棺材,得被不肖子孙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哎……
贾敬侧眸看看贾赦,努力保持微笑。
这边,贾赦总结自己的经验:“这种时候就讲究一股气,更不能怂了。我之前每次闯祸,我爹也差不多这怪里怪气的,问我想怎么领罚;只不过比起我爹,到底是皇帝叔叔更具有杀伤力,能瞬间让人死的。”
顿了顿,贾赦接过贾敬递过的茶盏,冲着人讨好的笑笑,而后回道:“可我不怕死啊。”不趁此立贾家的威,没准日后谁都能来把他们当包子踩一脚。
“你可还有儿子,还有九族呢。”司徒扭头扫眼贾敬,面色肃穆的提醒道。
“与其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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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那些乱七八糟的夺位事件而落败,还不如我出面自绝呢。”贾赦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否则……”
贾赦上下打量了眼司徒,眼中透露的意思明明白白被站队,被清算。
司徒闻言,倒是发自肺腑的对贾赦有些敬佩之情,正色道:“是孤以前小瞧人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他今日拿死作了一番,可也没贾赦这么豁得出去。
“话说你到底怎么回的?”司徒忙不迭问关键。
“殿下客气了。”贾赦抿口茶,惬意的回道:“当时我本来想抖小聪明说什么老死啊,可那时候肯定是我爹在天保佑我,话说出口前,我正好眼角余光看见我爹的牌位,所以我回道”
故意拉长了语调,贾赦迎着两双利刃眸光,自觉无比睿智,道:“我回道为您而死,您若有朝一日走了,我殉葬!”
“皇帝叔叔听到这话,当场就破口大骂了,说我没求死之心,让我有本事现在就撞柱子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当然不能最后一步怂了,又不是没撞过。”贾赦道:“我捂着脸就对着柱子冲过去了。”
“捂脸?”
“不能破相啊。”贾赦道:“不过我手指缝漏着的,看得清方向。当时我也跟皇上提前说明了,死可以,要美美的。”
司徒:“他肯定因此气笑了。”
这种千年一遇的极品活宝啊,死了多可惜。
第36章舆论大战中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一说起这个,贾赦呼吸了一口气,悲愤无比的开口:“皇帝叔叔当时非常贴心的提醒我,把爪子放下面些,露出额头来,要不然一次撞不死就得撞两次三次四五次了,那额头满是血可难看了。气得我当时扭头就撞!”
“…………你没听出来这话中的调侃。”司徒面色古怪的看了眼贾赦:“你不是他亲儿子,就是你爹是他真爱!”
肯定是这样的!后面这个理由还确凿充分些。哪怕他也的确知晓民间约莫也许还有个弟弟在,但绝对不会是贾赦。毕竟这贾赦是荣国府继承人,从怀孕到落胎那可是备受瞩目,不会被偷龙转凤。
所以只剩下帝王挚友换句话说就是心中白月光的理由。
一路相扶相持,经历风风雨雨,到最后贾代善甚至还毫不犹豫为泰兴帝救驾牺牲,多符合!
而泰兴帝是斯人已去,回忆成殇,只能爱屋及乌。
虽然后面阴阳两隔太过虐人,但这两都能光明正大上史书,成为君臣相宜的模范典型了,甜得都黏牙了。
难怪他会见贾赦不虞,这是天然的正室儿子不爽外室子啊!
一想到自家母后留下的人手,外加他这些年暗中调查的消息,司徒感觉自己这个推断简直完美无缺。
反正他都跟父皇撕破脸皮了,管他泰兴帝心情如何了,先八卦自己心中的困惑之一泰兴帝,贾代善到底嘛关系。
“不许胡说八道!”贾赦当即就飞快回了一句,而后面色无比认真:“我爹真爱明明是我余先生,肯定的。先生长得多好看。”
对于贾赦来说,他是不在意的有关他爹断袖的话语。从男人角度来说,当下好龙阳也是常事,尤其是母猪能赛貂蝉的军营中,而且只要不傻到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履行自己身为家主,身为男人的职责,也没多少人会当面职责。而且他贾赦打小到大,看着他爹小妾一茬茬的换,但都几十年如一日从未因为宠妾而有一丝威胁到嫡妻一派利益的举动。
最为简单粗暴的一点实证荣府没有庶子,只有三庶女。这中间虽然有后宅阴私,但更重要的是贾代善这个家主的默许。
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当爹的贾代善是护着贾赦的利益,而当娘的贾史氏却是使劲从贾赦身上挖肉,导致贾赦从儿子这层身份来说,这心随他娘偏心,在父母两人中,毫不犹豫站队贾代善。
既然坚定不移站他爹了,贾赦自然要为此据理力争。就他所知的消息来看,军营外沙地边相遇,一个是将军,一个是囚犯,这种初遇就很符合梨园戏曲,以及无数话本传奇,那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追寻真爱的狗血开头了。
别说他爹能一眼见余先生的内涵,都是男人,别说的那么假大空,虚伪了。肯定是先被那张脸俘获。而后相知相交,在战火纷飞的战场抒写了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悲剧爱情故事。
为啥是悲剧呢?
因为回京城了呀,他爹就渣了,他们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将军和军师,在他们之间横跨了家庭甚至于家族,还有权势之斗,导致最后余先生黯然走天涯。
可哪怕如此,当他爹有所求的时候,余先生依旧为爱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留了下来。
这也解释了他贾赦哪怕那么美,那么聪明伶俐的读书上进,余先生依旧不愿他为徒,只让他叫“幕僚”。
“你哪怕是太子,也不许随意八卦我爹!”贾赦眸光闪着凶残之色,振振有词:“他和皇帝叔叔只是君臣而已,你说这话之前也好歹看看你有多少兄弟吧?多少姐姐妹妹!这像有真爱的样子吗?”
“既然心中有人,肯定会敛的,像我爹就很符合,他子嗣一个巴掌就输得过来呢。”
“那……”司徒反对:“那是父皇是皇帝啊,身为皇帝他……”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一直沉默的贾敬眼见这两越来越不像话,直接怒喝道:“这么有才不去写话本编曲还真屈才了。”编派到自己爹头上来了。
最后一句,贾敬瞥眼一身太子朝服的司徒,感觉自己给人面子,没有直说出口。到底他还是个庸俗的俗人呐怕皇家!
但是如今司徒却是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才是有理的,否则他真得要被他父皇宠溺贾赦,毫无原则的溺爱给活生生气出血来了。
“写就写!”司徒磨牙,傲然回了一句。撩袖子回去就写!写话本,替戏班子编曲从古自今是寒门学子的副业之一,到了本朝就成为主流副业之一了。因为本朝不像从前的任何一个朝代,为了避王朝后期土地兼并等等带来的负面影响,本朝太、祖顶着巨大的压力,进行了改革,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废了举人田税制度。
当时天下文、人抗议上书请愿都没用,太、祖爷武立国的,直接自己抡起被后世称为的“开、天、神、斧”当朝就砍了个两刺头,还拿着血淋淋的斧头指着史官说:“给朕记下,让这些人青史留名。匈奴那些狗杂种肆虐不见叽歪,前朝贪官污吏横行也没个请命的,个个软、蛋没屁用,现在又冒头讲气节了?干脆废科举得了,咱兄弟一起打贼寇杀贪官,老哥我自当有福同享,当然朝野内外有义气的读书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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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斗争的,流过血汗的,爷也不会亏待了,咱这帮流血流汗的才有资格说话。那什么邦有道则出,无道则隐的有多远滚多远,本朝就用……用之前那什么九品中正制!”
此话一出,个个都吓老实了,焦点都转到如何保住科举制了。
虽然后面还是出了制度安抚了一下惊心胆颤的读书人,例如:鼓励读书明事,考中功名者每月会发米粮钱财,进京赶考当地府衙会赠送上京用,官学之外鼓励民间创办私塾,户部会补贴私塾银两,礼部每三年回考核出全国最优秀的四大书院进行奖励……
想着想着,司徒默默对贾敬抱了同情心。说真心诚意的,他感觉贾敬自己过谦了说是挟恩求娶,说贾家的确一开始带着投资意味。
但都是成年了,难不成还真会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成?
从本朝进京的那一刻起,清北书院就一直在贾家庇佑下挺了过来,没被其他军队检查祸害,哪怕后来学子上书之案,也被贾家两兄弟说情略了清查,太、祖爷对追随着他打江山的一杆兄弟们都是义气的,直接定级优秀并赐了个玉璧。
若当时没有宁府老夫人劝说,这书院存在没存在都是个问题,可结果反而是老夫人因为“挟恩”一词内疚疯了,感觉自己害了孙子,害了曾孙。
哎……
这边司徒思绪偏飞,另一边贾赦闻言,干干脆脆带着得意之情应了一句:“我早就写了!刚才跟你们说的新剧就是我提供的故事!”
联系前后事件,贾敬忍不住面色一白:“你写了什么?”
他知晓贾赦无比怨徐远志,是因为宁府三个疼爱他的女眷都亡故了,是看到贾珍寻回后的呆傻,带着少年的迁怒心理不想教就别教我大侄子,害他生气下山,导致一连续无法挽回的苦果。
但是一想到那清北书院一夜之间似乎就统一了口径要贾珍披麻戴孝,便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还有人知晓了当年的内情,借此挑他们贾家。
“我从丢孩子的父母一路寻孩子的角度开篇。”贾赦说了自己在府衙内知晓的普通百姓心声,沉声道:“我就觉得该抓老百姓这角度。当然我的传奇故事里当然主角不是他父母,是一个被拐的普通少年郎。他跟某个家族的……就是以珍儿为原型的,一同被解救。两人在拐子手下有了一丝友情,约定长大后相约京城。”
“后来这主角长大了,学习优异进京读书,遇到一个夫子。这夫子……”贾赦眼睛瞟瞟贾敬,贾敬挥挥手:“继续说,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进宫跟皇上吼还惊天地泣鬼神的。”
“那也是我机智果决的表现。”贾赦闻言,哼哼嘟囔了两句,才继续道:“这夫子编了新的一出牛郎织女的故事。说牛郎是个穷小子,而织女却是仙女,两人的结合不符合世俗。王母娘娘其实是大大的好人。”
“…………咳咳,以旁人的角度说句话,这出戏要被打吧?难怪你要花十万两银子。”司徒听到此出声道了一句。他不得不泼贾赦冷水,而后还要紧急想对策掌控舆论,否则就贾赦这话本,没准替对方送话柄呢。
这千古流传下来的牛郎织女宣扬的都是为了真爱,勇于冲破禁锢啊。
贾敬也透着股无力看向贾赦。
“我都没看过女孩洗、澡还抢扣留衣服,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骂我是风流啊?”贾赦气鼓了腮帮子反问一句:“要是有人敢说真爱,明儿全京城的纨绔就去爬闺阁小姐的窗户去。我们也是突破藩篱禁锢啊!至于所谓两情相悦,”
贾赦摸把脸:“我总比牛郎好看,牵着人心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静默哑然。
而此刻此刻京城最大的戏班,包厢内的纨绔子弟们看着戏台上说出的反问,各种嚣张大笑,要不真爱来一个?我们还起码不用织女织衣服,干活。
“你不去御史台真屈才了。”为什么每次贾赦抓问题的角度都如此刁钻,却听起来似乎又那么合情合理。
司徒忽然间有些替背后策划的黑手施以同情了。你说说何必呢,绞尽脑汁想出个连环计,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帝叔叔嫌我说话太直白了点,没文采修饰修饰。”贾赦唉声叹气,说:“我编完话本核心故事后,他还当着我的面说要找人润笔。”
贾敬嘴角抽抽。他这个堂弟还真是美貌与运气并存啊。
“继续,继续。”司徒对贾赦的大戏有了兴趣,催促人赶紧往下说。
“这剧中剧是说爱情不能当饭吃,要有责任,有担当。”贾赦说完后,又是小心翼翼瞥了眼贾敬,小声道:“然后那个主角就觉得这个夫子是个有故事的人啊,暗戳戳打听了一二,知晓了人当年就是那个穷小子,他青梅竹马成了世人眼中的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咳咳,”司徒面色冷了冷,直接打断:“说重点内容。”
“还真是父子,我就会这几个听起来文绉绉的词还有诗句都不让我显摆完。”贾赦闻言,嘟囔着:“皇帝叔叔也这样。”
司徒感觉自己嗓子眼都有些冒火了,此刻懊悔自己嘴贱问八卦,更是无比怜惜贾敬。
贾敬面无表情。
这事泰兴帝知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宫内,泰兴帝无视门外又跪下请罪亦或是告状的一帮人,沉默的看着密探源源不断送上来有关清北书院纷争的消息,举杯喝酒。
他这个当皇帝的最多从继承家产的角度,让贾赦叫宁府出面,然后让贾珍上奏归国家,借此给贾家提提爵位,利益最大化,好歹别便宜了外人。否则他直接以绝户财产,让顺天府去强制征了,然后上交国家了。
可谁知晓一夜之间竟然冒出个这么前置条件贾珍披麻戴孝。
别人不知道,但当年,他半夜听闻手下一个京城节度使和一个战胜归来的西平军大元帅,直接挥兵,都以为是联手造、反了。
哪怕前来禀告的密探还接了一句原委宁府子嗣贾珍被拐。也无法安抚他那颗半夜被吓得惊颤不以的心。所幸贾代化进宫请罪及时,说他完全失去理智,活不下去了。
那般暴怒,着实事情对他们贾家人来说不亚于翻天地覆的毁灭性打击。否则就像那山庄发现密道,贾代化当即就进宫报告了,要把庄子上交。甚至当他没要庄子,只堵密道后,也避开使用那庄子。当然,举这例子只是想说明,贾家当时手握重兵,其实也是谨小慎微,唯恐自己出错,是难得有些政治谋略的人。
这被拐,其实还不可怕,让他崩溃到忘记自己的身份。
可怕的是贾珍从书斋里消息没多久,两小厮就发现人不见了,急急忙忙去内院报告贾温氏。毕竟书院里没什么地方好捉迷藏的,贾珍也不爱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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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爱骑马打仗捅马蜂窝,淘气的很。
但是在门外,被贾温氏大丫鬟拦下来了,打发了他们说让再找找,没准哪里野去了。小厮也怕被训,又继续寻找,还叫了书院仆从一起找。大家翻遍了整书院,都不见人影。
这下是彻底慌了,小厮一转身,直接回城找贾代化了。
贾代化接到消息后,就狂怒了。贾代善知晓后,还算理智,立马派出了三批人马。对外自然有先后顺序,首先去顺天府,先报案。报案后,贾代化这个京城节度使也有负责京城治安权的,起码直隶范围内可以全部戒严。同时去刑部和大理寺“请”了当时的神断手曹侍郎和安寺卿“友情协助”。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凿凿贾珍是被拐走了。
外部做了充分的准备后,贾代化盘问迁怒了贾温氏在哪?他贾代化的孙子又不是去读书的,拘在府里太压抑了(因为荣府老夫人病了,宁府婆媳陪着时常一说往事就哭,男人吗,要考虑丁忧后等等问题)放出去玩的。是当娘的自己说孩子身边带太多护卫不好,话里话外就是显得暴发户,没底蕴,不清贵的意思,所以他贾家尊重人,就跟两小厮。
贾代化又不耐见人哭哭啼啼的,左顾言它。因为年龄差,这贾代化说起来也是打小跟着打开国战的。开国那一批武将统帅,除却天赋,更多的却是被世道逼出来的狠劲已经战火锻炼的敏锐。贾代化直接挥、枪、刺了个丫鬟,一枪穿心,剩下得一个吓得一抖,就说了正在师兄师妹谈诗作画。
这话还是贾代善拦着暴怒的贾代化,稍微婉转的说词。
顺带解释出兵的缘由,贾代化是彻失理智,直接点兵,其实是想灭清北书院的。
知道这个缘由后,暗探非但证实了,还帮贾家在一棵树上找到了贾珍的长命锁,那树在闺房外,正好瞅得见。更要命的是,据说贾珍还懂脱光衣服干什么,因为他那叔叔贾赦十二啦,是少年慕艾,偷看春、宫、图年纪。这叔侄两没少分享各自小秘密。泰兴帝听到贾代善一见暗探所言后,脸都黑到惨白了,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原由,于是他那点被联手谋反的心压下了一半,对贾家怜惜几分。
而且贾代善到底是读过书,当过伴读的,说话用词就跟他哥不一样,从贾家公器私用,直接立意拔高到他国间、谍。
把拐子先定性,然后他们两动用军队就各种合理化了。
当然因为此,贾家捏着鼻子咬着牙没动那对野鸳鸯,打算等风波平息,等找回来后再动手。后来世事难料,老夫人看着寻回的贾珍疯了,说是自己挟恩的过错,而后除却贾温氏暴毙,贾代化倒也心孝,虽不是其亲母,却也孝顺,而且那时候忙着求神拜佛求上仓庇佑他孙子,便未动理清北书院和徐远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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