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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什么?”贾琏一听这话,也跟着一惊一乍起来,铿锵有力道:“伯父,我爹肯定不会徇私枉法的,开封有个包青天,本朝有他赦大青天在。”
贾敬被气得直喘气:“谁带你们看得传奇话本,听得戏?”
“家里有戏班子呀。”贾琏回道:“我爹说读书的事情要劳逸结合的,而且还可以寓教于乐。”
“对对对,”贾蓉点头如捣蒜,边伸着手指头数着:“我学会了金屋藏娇,荆轲刺秦王,孟母三迁等等好多故事呢。”
贾敬一嗓子眼的话憋回去,努力含笑,揽过司徒康,一本正经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
顿了顿,贾敬眼里泛出一抹奸诈之色,沉声道:“琏儿,他也是你的侄子,以后你当叔叔的要像照顾蓉儿一样,照顾他;蓉儿他是你弟弟,你也要像你二叔照顾你一样,知道吗?”
“弟弟?”贾蓉惊讶,抬手比了比身高。
“你横着长,他竖着长。”
贾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贾琏迎着贾敬那信赖的目光,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伯父,我会的!”他七岁了,就是小大人了!
“弟弟叫什么名字啊?”两人又迫不及待问道:“喜欢玩什么?”
“弟弟叫……”贾敬看着亮晶晶的两人,敛住难得的一丝心虚,开口:“叫贾蔷,小名小草,弟弟他小时候生过病,所以家人骐骥他能够像野草那般顽强,具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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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呀……”
贾敬胡诌着编了一套身世,靠着自己经科举验证的文学功底,把两熊孩子感动的两眼汪汪,各牵着一手,表示要跟小草结拜把子兄弟去,正好有桃花园,可以三结义。
与此同时,贾赦一瘸一拐的走进御书房。
他本来第一反应是去找他敬哥的,但是转念想想又不对。看看崔宇。没其他野心的,这心单纯的,哪怕复立太子此等大事,也抵不过查案!
所以,他一个激灵回了神,不管如何他要坚持自己贴心小侄子的道路,要牢牢占据自己在泰兴帝心中的地盘傻孩子啊!
千万筹算又如何,不如如今龙椅上坐着的泰兴帝一句话就阴谋诡计全都烟消云散。
泰兴帝本因太子之事心烦着,听见贾赦求见,便宣进来想让人当开心果,岂料这老远的瞧人一进门,就一手揉着后腰,还瘸着腿,面上还时不时扭曲着,当即面色一板:“你的礼仪呢?”
“都怪崔宇!”贾赦撅着嘴,不满着开口:“我还没起床呢,就催着我查案去了,还说趁着皇帝叔叔您复立太子,在这喜事来临之际,要赶紧把案子破了,害得我一脚踩空,崴了一脚又摔了个八瓣,刚上药呢,每走一步就像被抽了条筋。”
泰兴帝闻言,眉头一挑,冷笑一声:“怎么,觉得朕不该立?”
贾赦闻言,也不惧泰兴帝冷脸,朗声回道:“皇帝叔叔,这事我哪能置喙。我来是想说,这也算天大喜事了,能不能把我扣的零花钱稍微涨回那么一丢丢。”
说到最后,脸微微一红。
泰兴帝看着丹陛下说得无比认真的贾赦,忽然间默默松口气。其实……其实,也看跟谁对比,是吧。
太子再忤逆再叛逆,看看贾赦,他当皇帝的也算心满意足了。毕竟,正经大事上,太子还是有两手的。
不生气啊,不生气!
泰兴帝心理默默咽下一口气,但面上脸色却未缓和一分,手拍拍案:“你还有脸说,八万两啊,一个晚上八万两,真给你座金山,你也能败完。”
“那是为了查案,要不是我贴心,皇帝叔叔我可要找崔大人报销呢!”贾赦撒娇道:“皇帝叔叔,给我涨到一百两总要吧。”
“看看人家小崔,你一月零花等于人一年入呢。”
“那是他没我生得好啊。”
“这脸皮怎么那么厚呢!”泰兴帝不松口,见人依旧绕着涨零花钱撒娇,决口不提复立之事,反觉得自己心理倒是空落落了一分。
复立之后,贾家会首当其冲成为众人的焦点。
直接一个原因就够了,贾敬是太子伴读。更何况,现在还多个清北书院。
结果倒好,宁府的,他那个太子爷倒是直接托孤了,荣府的这个,巴不得趁此机会涨零花钱。
这对他这个自诩执棋人又是一种失控。
“朕记得先前你说过,你家那孩子七岁了,是吧?”泰兴帝道:“正好给康儿做伴读。”
“那……”贾赦头皮一麻,心中一紧,急得想立马请灵,问问他爹这问题该咋回答。别说太子如今地位稳不稳了,就是传说中皇孙似乎脑子比他还不好。
见人浑身僵硬的模样,泰兴帝不冷不热道了一句:“怎么不愿意?”
“那……”贾赦深呼吸一口气,道:“那哪敢啊!皇帝叔叔,您能看中琏儿,是他的荣幸,但是自打我奋斗上进沉迷学习不可自拔后,这孩子都是和蓉儿一起的,要不您多加一个?叔侄两一起进宫?”
“反正伴读四个名额,对吧?”豁出去,赌一把!要捆绑就荣宁一贾一起绑定,赌皇帝不会放任所谓的“文武结合”。
“虽然……”左右看了眼,贾赦压低了声音:“我有点不喜欢岳父家哪里的谁,但我家琏儿算盘打得溜溜的,没准日后还能继承他外祖父的衣钵,算账那个好手段!我现在都给他自己一个小院子管啦!蓉儿就更聪明了,不是我吹牛!皇帝叔叔,真的,他结合了我敬哥和嫂子的风流才情,小小年纪都晓得好多典故了,千字文等倒背如流。”
听人大有继续吹两孩子如何完美,滔滔不绝的,泰兴帝感觉自己得单刀直入。他……他可是自古以来第一个废后又复立太子的帝王。
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的。
“朕记得你现在膝下就贾琏一根独苗,是吧?不懂朕这苦啊!”泰兴帝重重叹口气。
贾赦感觉自己都绕不开这话题,而且他本来就是因此而来的,所以当即也不矫情了。深呼吸一口气,贾赦眼眸闪出一抹郑重之色,反问道:“皇帝叔叔,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泰兴帝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神色变化的贾赦。这心理想什么都写脸上,还敢跟他斗。
“说真话,我连皇子都没认全呢。”贾赦小声道了一句,心理默念着“爹保佑”,眼睛滴溜溜的在泰兴帝身上打转了一圈,小心翼翼道:“更别提那些龙孙了。您说说,您又不是愚公,要去移山,要子子孙孙干苦力帮忙的,相反每个皇子开府,您自己私库得掏多少啊。”
泰兴帝:“…………”
“我能这么潇洒败家,那是因为我祖母小金库就给我一个人留着,我身上还有贾家七成的家业。您想想,当年我祖父获得了多少战利品,太、祖爷又是个大方的。匈奴王廷是我爹和西平王打下来的,您也是大方的。就这样我才拥有两百多万的身家。可按着规矩,老二还分走了三成呢。若是再多些孩子,也许我就连败家的机会多没有了。”
“您说我守着金山银山会败光,您自己也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补一点那个贴一点私房,结果导致您自己日后穷哒哒怎么办?”
“对啊,不患寡而患不均。”泰兴帝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朕以为在朕走后,太子继位,其他子嗣各有所长,各领一部,共创大周的繁华盛世。”
贾赦感觉自己听得泰兴帝这句感叹,尴尬的想死了。他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有如此天真可爱的念想。
跟他一样,小时候以为弟弟是生出来给他玩的。
毕竟,他就是被敬哥玩到大的。
长大后,才知道,敬哥是宁府的,而他是荣府的,他们两人在继承方面不会有利益冲突,在对外方面,起码如今也没各为其主。
而荣府里饶是兄友弟恭,也改变不了,只要存在,就有资源等等方面的分流。
见贾赦那颇为无忌大胆的眸光,那就差没写哇,比我还傻乎乎的,泰兴帝嘴角抽抽,自顾端茶降降火气,得冲人发火。
他也说了,原以为。
谁没个年少天真的时候了。
只不过那些岁月都成碎月了。
回忆只会令人伤痛,而且他还是帝王,心再苦身再累,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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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咬牙向前看,没时间儿女情长,连声叹息。
见泰兴帝沉默,若有所思的模样,贾赦也适时的闭上了嘴,跟着端茶抿了一口。他叽里咕噜说了一推,脑袋高速运转的,得回去多拜拜他爹,再喝碗豆腐脑补补。
“罢了,不说这些了。你啊回去让宁府出面,拿下清北书院。”不知过了多久,泰兴帝忽然开口说话,道:“不管如何,这书院造福了不少学子,别被毁了。”
贾赦闻言,失声:“可是……可是翻遍了我们贾家也没个有文采出众的,能够压得住那些士林啊。”
泰兴帝听了这话,难得有心情调侃一句:“没事,生得好就行。”
贾赦:“…………”
第32章入v第五更
瞧着贾赦耷拉脑袋的模样,泰兴帝笑笑,也不耐处理政务。今日一堆奏折和一群跪地各种匍匐泪求的,都是些想要趁机博弈一把的,真正的纯臣,像崔宇,钟刑,李芳等等,压根没什么反应,直接埋头公务去了。
指指地方政务奏折,泰兴帝道:“朕这一早上被气的头昏脑涨的,给朕念念,你也好好学学,看看别人奏折怎么写的,想想你自己那策论。”
“皇……皇上,这不好吧?”贾赦正儿八经道:“我可是要当青史留名的清官的,不要上佞臣传。”
“……只是让你念个奏折而已,嗓子好,听起来也心悦一分。”泰兴帝毫不客气道:“又没让你发表评论批阅。小孩子家家的还佞臣?”
“万一那些大人用了那生僻字,我不认得怎么办?”
泰兴帝:“你这第一咋考的?”
贾赦应声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嘛。”
“说你胖还喘上了。”泰兴帝哭笑不得,往后靠在龙椅背上,吩咐道:“不认字就问,老戴,你在一旁教着。”
戴权眼见泰兴帝难得有了丝笑颜,忙不迭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从御案上帮贾赦拿了份奏折。这些都是有内阁批阅过的,贾赦翻阅念一遍,其实也不逾越。
贾赦眼角余光扫见一脸疲倦之色的泰兴帝,也不再多想,接了过来,清清嗓子,当起了念书人,用自己恍若黄鹂鸣叫的小嗓子,抑扬顿挫,感情充沛无比的朗读:“……【夫至于小人合而君子离,其患可胜言哉!】啊,臣临表涕零……”
泰兴帝一惊,沉默的看着贾赦越念感情越充沛,摇头晃脑,还手舞足蹈的,就差个戏台子,倏忽间征了怔。
也许真的不一样的。
若是自家儿子的话,哪怕就是素日不起眼的几个,敢这么倾泻情感,定会被他训得眼泪汪汪。
因为不符皇家礼仪。
可到底什么叫皇家礼仪?
泰兴帝手拂过鎏金的龙首,一时愣怔。他也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生得好,母后是父皇的继后,上面两个原配嫡子哥哥南征北战受了伤,虽然还有其他兄弟,可父皇立了他为太子,两个哥哥也是尽心辅佐他登基称帝。他也很努力的去治理好国家。
他的心理留存着一分美好,想要子孙后代传递下去。
可……脑海回旋着那一声声“要逼死孤”,泰兴帝揉了揉额头,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
让贾赦衣娱亲了一会,留了午膳,又特意御赐了贡品金疮药,专治跌打损伤。泰兴帝才示意戴权宣见求见的各方人员。
这边,贾赦连吃带拿,被小内监小心翼翼搀扶着直接送回顺天府府衙。
挺着略撑的肚子,贾赦去寻崔宇,问案件的进展如何。
崔宇听着耳畔响起沙哑的跟公鸭子一样的声音,又瞧瞧一脸亢奋状的贾赦,忍不住好奇,询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跟平常人家一样嘛,我陪自家叔叔唠嗑家常,结果话说多了。”贾赦说完,又忙不迭喝水。
崔宇嘴角抽抽,说起了有关郑程光最新的进展。
钟平冷了冷眼,看了看完全颠倒上下级的一幕,可偏偏讽刺的很,一个手里拿着谨言慎行扇却耀武扬威,而另外一个亦是好声好气,绝口不提往日常常挂嘴边的官场规矩。
贾赦敏感的感觉背后有杀气,左右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眼下屋内钟师爷似乎依旧在整理三班六房的资料,燕捕头主管追查着阿芙蓉线索,尉迟副捕头跟着清北书院这条线。每个人都很忙。
挠了挠头,贾赦也略过不去管。也许是他还没从宫斗角色中出来,有点风声鹤唳。继续抬笔做着记录。
对于刑侦审问这一块,他比经济还抓瞎呢,只能多学多看多记,没准哪一天就能用上。
崔宇话语放慢了几分,润润嗓子继续详细无比道:“因为本朝科举未旬前例与土地税等制度挂钩,这郑程光除却基本的县衙能够领取的属于举人的米粮外,家中无恒产,而且此人据调查,性子颇为孤傲,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一家老小全靠其妻林氏养活。三次进京赶考导致家徒四壁,还典卖了女儿,儿子。”
“那……那好歹看起来也年轻,怎么没榜下抓婿啊?我爹就抓过!”贾赦想了想:“比你低一届,探花郎林如海!”
知晓贾赦这好奇宝宝的性子,他解释了典卖,没想到还会被拐话题。
崔宇恭维了一句:“是金陵知府林大人?有幸见过一面,令妹夫真是年轻有为。然后我们说回重点,这昨夜就派人去其原籍山东潍坊调查取证了,会继续详细摸查其家庭背景。今早经过讯问,其依旧是翻来覆去那一句话,礼部先前来公函,表示他们已经接到了不少学子的联名上书,能够给我们调查的时间不多。”
贾赦闻言,眉头拧了拧,“现在礼部恐怕都没闲情管这学子上书吧?复立太子这么大的事情……”
贾赦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家小厮不顾礼仪,气喘的跑进来,“老爷,王府来了讣告,王老山长因病去世了。”
“什么?”不光贾赦,便是堂内所有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一颤。勘察清北书院那抓个现行的凶手,压力又重了一分。
“老爷,问题是……问题是王家来了,到王老爷子走之前说……”笔墨纸砚互相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迎着贾赦凶残的目光,才说了出口:“道徐……就那谁,其实想向珍大爷说句对不起。”
贾赦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们虽然拦住了王家人寻珍大爷,但是王老的不少学生都听闻了这事,而且……”
“说!”
“李副山长跟郑副山长争执的时候说,让珍大爷给那谁捧灵送终,说这书院该由珍大爷继承。据闻,那郑副山长也同意了此条件。”
“他娘的恶心谁啊!”
崔宇急急忙忙一把拦住暴跳如雷的贾赦,眼中不闪过浓浓的困惑。这若一切是巧合,那也太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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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算计,那幕后之人,算计的人心还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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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您果真神机妙算。”下属回报后,不自禁对六皇子发自肺腑夸耀道。
“这才是开胃小菜啊!”远远还不够,不够!
六皇子一想起今早复立太子的圣旨,知晓自己虽然比陡然就上蹿下跳的对手们淡定了一分,但是不可避的感觉自己的心态也或多或少有些被影响了。
命令下属继续打探后,六皇子又铺开宣旨,写了几张大字一心一意,坚守自己的道路,静静心神。
他非嫡非长,外祖家不如勋贵豪门出身,但也不是那些低到尘埃里的宫女家庭。他外祖家当时不过五品通判,因有选秀资格,送女入宫,而后有幸选中。但她母妃也是按部就班,靠着年龄资历和他这个子嗣熬到了九嫔之一。
可以说他也没有什么助力,一切得靠自己去争夺。
数十年苦心经营着自己“读书自傲自负”的角色,时至今日终于快可以网了。
六皇子眼眸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贾家闹吧,闹得越大,越对他有利。
与此同时,向来注意风吹草动,想要看八卦的太子爷也到了消息,嘴角抽抽,直接熟门熟路又杀回了道观。
贾敬此时正累得浑身瘫痪在圈椅上,他被熊孩子闹得筋疲力尽,见司徒前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跟你说正紧事呢,有人想要你儿子去给徐远志磕头送终。”
“日你仙人板板!”贾敬闻言,直接一拂尘抽断了茶几,暴跳如雷道:“娘希匹的,这龟孙子要是让爷逮到,抽皮扒筋。”
“你……你竟然爆粗口,这……”
“天南地北问候你全家的话都会!”贾敬完全不见平日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脸流氓痞子样:“家传渊源,荣宁悍匪流、氓,没听过吗?”
他比较惨,生得正在战争年代末尾,长在和平年代(当然这年代划分是根据贾家是否需要出武将来划分),故而先学武后学文。
先前司徒说他伴读是正儿八经学功课的,这话不假。毕竟课堂上不学习,课后要补课的,能不抓紧时间吗?
“你……”司徒怔怔的看了眼贾敬,回过神来,问:“你都知道我那么多小秘密,话说你跟徐家到底情敌见面眼红到什么程度啊?说说?所有人都觉得是你矫情了。是你贾家有错在先。”
听得最后一句话,贾敬咯咯磨牙,过了好半晌才深呼吸一口气,定定道:“这事要从太、祖挥师进京开始说起。”
司徒点点头。
“我祖母是祖父继任,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也算有些才学在。当时各路大军都忙着破城,她说动了我祖父,道天下大定后需要读书人,不识字吃亏。”贾敬面无表情:“然后你也该知晓的,我祖父非但保护了原本的书院,还大手一挥,帮温家占了山脚下那片本是前朝大臣的良田别院。战乱年代,弱肉强食,我贾家本就不是菩萨,又投资之意。”
“故而后来我们贾家的确有挟恩求娶的意思在。那时候有些传承的书香世家看不上我们贾家泥腿子出身,一身匪气。至于那些寒门科举出身的,我祖母,我娘他们又看不上,就去温家求娶了。”
贾敬说着,面色肃穆一分:“但最后,我还是靠脸胜出的。温家许亲前,我和徐远志见过,然后让人自己选的。明明我各方综合条件更好。”
司徒有心想让人说重点,但见人忽然间抬起下巴,傲然的模样,心中莫名的感觉还真他娘的对。
他要是温氏,也选择贾敬啊。长得好,家族嫡长子,有爵位;又上进,当时也是秀才;总不能神机妙算知道他这个太子会被废,在当时贾敬是太子伴读,可代表着前途一片坦荡。
而反观徐远志,当时不过是个乡绅小地主出身,哪怕纵有天才之名,是个小三元,是其师兄,可……
可谁说青梅竹马就要情深义重,不能看脸了?
“对我来说也就跟世间所有婚姻那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贾敬道:“能够相敬如宾,便可以了,我也没时间风花雪月。久而久之的,徐远志便觉得我对不起人。珍儿那年五岁,当时隔房老太太不太好了,我忙着帮叔祖母交割些商务,祖母也时常去陪伴,所以那段时间便温氏带着孩子回娘家。毕竟,珍儿那时也淘气,恩侯又伺疾,没人一起玩,闹着要小伙伴。”
贾赦手揉额头,遮挡住眼中闪过的猩红,沉声:“后面事情还需要我多说?反正,我宁府女眷全走了。”
“恕我冒昧,令夫人是暴毙而亡?”司徒感觉隐约有些不对,问了一句。
“珍儿是在楚倌地窖里寻回来的,瘦成皮包骨头,差点傻了。”贾敬冷冷剐眼司徒,避开司徒的提问,声音透着股寒意:“若非想到从前,你以为我会冒死留你儿子?”
司徒讪讪的拍了一下嘴巴,而后认真道谢:“多谢。”
“不用。”贾敬冷笑了一声:“他现在叫贾蔷,以后会叫你叔祖父的。”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瞬间把司徒劈了个傻。这……这什么辈分?你占我父皇便宜啊!
贾敬冷哼了一声,而后听得门外响起管事的声音:“玄真道长,庄外六皇子,礼部侍郎和清北书院两位副山长求见。”
“贫道不见客。”
“玄真道长,他们……他们说找珍大爷也可。”
“让他们给贫道滚!”
第33章入v第六更
贾敬说完也不去看司徒如何了,径直起身亲自去寻贾珍。
虽说他们父子两如今算住一起,但介于庄子太大,而且他也扪心自问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有点淡。
不敢当严父,怕把人吓坏了。贾珍寻回之后,是他祖父在家时刻带身边,宠着;贾赦带着他,两人跟小螃蟹一样东家打架西家挑衅,打赢了叉腰哈哈笑,输了两个都哭我/大侄子辈分小且我/大侄子还是个孩子。这两能安全在勋贵朝臣子弟圈子里平安长大,还真多亏了长得好,但凡打架都没人朝着他们脸打的,反而这两王八拳乱挥。
可若当慈父,呵,那真是独苗要上天了。
贾敬手紧紧捏了捏拂尘。
这世间的权势,他对比太子与泰兴帝的争夺,从而丧失兴趣;这世间的后院家宅,他看看隔壁家那两代主母各偏疼一个打擂台的,从而带着了一丝厌弃之情;至于这情感,他却是从自己身上体悟出的恶心。
他仗着家世恩情,想要娶个合格的主母;
温氏因恩情因所谓的前途颔首断情,应嫁,最后却又意难平,得陇望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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