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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贾政在人的地盘这么说出面帮贾敬怼清北书院一行的贾赦,不是找抽就是找抽!
哪怕他也觉得贾敬脑子进水了,这跟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清北书院不要继承,可到底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其实,说真心的,他也不明白贾敬为何就不要清北书院呢,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一般。不过现在就算贾敬后悔了也来不及了。贾赦这般一闹,别说清北书院上下师生不乐意了,便是皇帝也不开心了,直接让顺天府出面了徐远志的身家私产,这清北书院也当其遗产之一,直接归国库所有了。
为啥?律法规定。
这既然是绝户了,国家产,国家帮人敛尸。
清北书院以诡异的刺杀案开始,又诡异的以绝户律法作为结束。当然如今也没人关心这个了,所有朝臣,甚至老百姓目光都投射到泰兴帝忽然强硬无比的整顿,以及西平王莫名的重回朝堂,莫名的站在帝王身后。
不是说好的要取而代之吗?
野心哪里去了?
等等,西平王好像断袖哦!
想着朝野上下那迅速流传的各种绯闻消息,史鼎视线转移到贾政身上,示意其莫要再惹事端,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在泰兴帝与西平王关系诡谲,尚未探明的情况下,万一再加个如今的泰兴帝宠臣贾赦,那实在是太过令人胆战心惊了。
要知道,对外虽说四王八公勋贵一体,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会有争夺。贾家跟西平霍家那可是众所周知的死敌。
迎着史鼎投过来不认同的眼神,贾政垂首,摆出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来。但此刻人心理却是生产出一点难以言说的快意,觉得自己长大成人了,再也不用去倚靠母亲的神色来决定自己的言行举止。
现在他才是一家之主!
他要对自己的前途负责!
有些东西,一旦下定决定去尝试去争夺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难不难的。他耳濡目染那么久,看着自家太太掌控着贾家后院,又岂会真得不知那里的花花肠子?只不过那时候,他这个嫡次子是太太唯一的依仗,自然而然的有太太为他竭力去争夺一切属于他的权利,他只要稳稳作壁上观便可。
现如今说来说去怪只怪太太中风了。
或者说……
贾政眉头拧了拧,忽然间觉得自己脑中闪现出一抹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揣测这太太中风背后有贾赦的手笔。
否则,这么会那么巧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贾政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面色带着抹狂喜。他若是真找到这个证据,那贾赦就会丢官丢爵,操作得当的还会被杀,到那个时候贾琏也是罪人之子,没有资格在继承荣国府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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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贾政就会顺理成章的继承一切。
就算不是,他今日一针下去,贾赦瘫痪在床,到时候只要散布一二谣言,三人成虎,贾琏就算有宁府的支持又如何?
他才是贾琏最为血脉至亲的叔叔。
见贾政沉默,屋内的氛围似乎也有些僵硬起来,史鼎拉着脸。若不是姑母打小就疼他,他也跟贾政交往颇多,有岂会开口唤一声贾政做善意的提醒。可万万没想到贾政给他摆着脸,真是好心没好报!
史老太君见状,自替自己最为疼爱的孙儿委屈,擦了擦帕子,哭诉道:“这一家子兄弟的,政儿,外祖母知晓你说的只不过气话,这心理也是替赦儿着急呢,但这俗话说得好啊,长兄如父,如今赦儿病卧在床,你这个当人弟弟的如此言行,到时候你不提自己想想,也得替珠哥儿他们想想啊!”
“多谢祖母教诲。”贾政像是听进去了一般,面色和缓了几分,上前几步缓缓靠近床榻。
他若之前就一番常态的表现兄弟情深,恐怕屋内这几个老狐狸没人相信,但眼下就不同了。
哼,不过略施小计罢了!
在他的计划里,再说几句到底打着骨头连着血的话语,自然而然的接近贾赦的身躯,然后暂且的忍耐,低声下气,帮亲哥掖掖被角,谁有能说不对?
到时候,直接一针扎进去。
贾政想得倒是挺美,而且也正如其所想,他不情愿又似乎被名声所困,倒是想展现出兄弟情深来了。
史家三人倒是对此毫无提防之心,看着贾政靠近贾赦,甚至还说了不少兄弟和睦的话语。
贾敬虽然对贾政没起怀疑。因为在他眼里,这二弟弟读死书,假清高,靠娘,说不听爱奉承,浑然没想过有朝一日这老实人假道学也会黑化起来,无师自通算计。但是此刻怎么可能让贾政靠近贾赦。
贾赦又不是真自杀,他是装死。
这消息若是泄漏出去,泰兴帝门清也没用,那帮穷酸文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人骂死。文人能耐有多大啊?想想《登徒子好、色赋》,好、色的登徒子始终一心一意,也不嫌弃他自家那位容貌丑陋的妻子,儿女双全,幸福美满的。可别说上层的文人官宦们,便是底层老百姓也晓得登徒子代表好、色。
至于在老百姓心目中,那历来在青天包公对照下成大反派,没什么能耐,只靠后宫女儿谄媚的庞籍,又为老百姓做了多少事实,那……
这些能够被广为流传,靠得便是口耳相传,以及戏曲编撰,话本流传。
这么一想,贾敬眸光一沉。他也得做些准备,投资些书局,戏班子,说书人,由京城朝四周扩散,得日后打口水仗。
啊,三清呐,说到底,弟子还是个俗人呐!
俗人的敬大道长戚戚然的一挥拂尘,拦下贾政,开口道:“太医说了,刚施完针,让人休息,莫要靠近,过了病气。”
贾政一噎,看眼近在咫尺的成果果实,面色一叹:“敬大哥,我……我就是想看看大哥,替人擦擦汗。虽然弟弟心底是不太认同大哥,可他到底是我哥。而且就他这性子,若是醒来后,知晓自己面色枯黄,也会不开心。”自杀也有病气?
“那这样就更不能靠近了。”贾敬眼眸一迷,扫了贾政,眉头微微一簇,总觉得贾政眸子闪着抹诡异的亮光。这种诡谲的亢奋,非常有执念入魔的征兆,不正常。
贾敬开口,带着对贾赦的嘲讽,道:“让人知晓自己丑,清醒清醒脑子,也是好事。我等还是出去说话,让赦儿好好消息吧,这御医说了现如今刚扎完针,需要静养。”
“那就我一个人在这陪大哥说会话吧。”贾政迫不及待道,同时又朝床榻迈进了一步。一步,只要再一步!他从内袋里掏出手绢,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借着手绢遮挡,一针完成命令!
“…………”贾敬深呼吸一口气,哪怕他可以和颜悦色,可似乎像贾政这种打定了主意的,也定会赖皮留下来。
毕竟血缘呐!
与其浪唇舌,还不如干干脆脆!
贾敬继续一挥拂尘,把贾政拦住,开口直言无忌:“几位施主若无事,便请回吧。贫道不太习惯道观有这么多人在,接受贾赦已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不顾,至于你们探病也探过了,再久留下去,这样会打扰贫道飞升成仙的。”
史家祖孙三人:“…………”
贾政:”…………”
他们知晓贾敬是个奇葩,毕竟正常人谁也不会青春正好,前途一片光明的情况下,丢族长丢爵位丢官,挥一挥衣袖入道。
不少心思沉沉的人还觉得贾敬这是在避祸端呢。毕竟贾敬这般文武双全,是四王八公勋贵子弟中最优秀的一个,没准努力一把,能够跟他叔贾代善一般,执牛耳成为领头羊。可若是这样贾家两代人成为魁首,就会太惹眼了,遭帝王猜忌。为了家族的长盛不衰,故而,贾敬这是假意退一退,蛰伏。
尤其是当泰兴帝之前废太子后,这股猜测就愈发有了铁证。东宫一派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像贾敬这种身为伴读,从理论上来说最为亲密的太子一派,居然啥事都没有。
可是如今,听听贾敬这叫什么话?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当然也有可能贾敬在暗地里谋划什么事情,所以需要赶他们离开。
史老太君想到这个可能,觉得自己不能因贾敬的冷脸而退缩,再怎么样,她的辈分还在这里呢。
贾敬真能对她用强,直接赶她们出府不成?
“敬哥儿,老身托身大,也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就算是爱道,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贾敬冷冷打断史老太君的话语,带着抹无情的目光定定的看了眼人,开口:“我跟太子不熟,哪怕他复立,与我无关,与贾家无关!”
“皇上,西平王如何,与我贾家无关!”
“史家,与我无关,就算要交流,”贾敬面色沉沉:“史老太君,你不够资格,贫道出家前,是宁府家主,贾氏族长。”
“这么说,还有可是吗?”
别说史老太君闻言如何生气,两眼一番,就差气昏过去,便是史家两兄弟和贾政齐齐的看着贾敬,僵了僵。贾敬此刻脸上的表情淡淡,就像道观里那神像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深邃,带着怜悯众人的意味,却又冰冷至极,看不到一丝的人气,只有高高在上俯瞰世人的那股让人难以寓言的意味。
“贾敬,你莫要以为方外之人就可以自保了!”史鼐饶是心中带着丝惶恐,但到底贾敬辱他祖母,是在欺辱史家,若不开口讨回公道,那他就妄为史家子弟,故而静默一瞬,便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咆哮道。
一听自家三弟开口,史鼎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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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丝主心骨,忙不迭开口:“你不要太过份了,我们好心好意前来,祖母也是如此好心好意劝说与你,你竟这般不识相!”
贾政一见两个表哥都说话了,眼角余光瞥了瞥床榻上的贾赦,开口:“既然道长是方外之人,那我哥留在这里也有不便,我便带他回家!”
相比宁府,他还是偏向史家。
“史家人走,你也走。”贾敬扫过众人似各有心思的面孔,忽然觉得尘世愈发的肮脏,而他也是尘世一员。
真是让人自我的厌恶,自我的恶心。
人生不过百,还是抓住眼前,别再恶心到了自己。
“贫道忽然想到,为何要纠结这尘世名声,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活得开心。”
说完这话,敬大道长忽然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是了,贫道放下对着俗世的最后一份拘束了。”世人造世俗礼法,不是为约束自己的,而是为了愚民,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利益。
那传说的暴君帝辛是因为败了,才会成为《封神榜》里的残暴之君。现如今的皇家又如何?六十几年前,跟他祖父还是一样的土、匪呢。
狗屁的脸面!
世人流言蜚语又如何?
这世间的公道掌控在有钱有势的人手里。
“来人,请他们出去!”贾敬直接扬声对外道了一句。在贾家这片地盘,他就是掌控权势的人。
不提史家三人面色如何,便是贾政面色涨成了猪肝色,被如此暴力请走之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忿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贾敬,恍若人是他杀父仇敌,恨不得扒皮抽筋,除之后快。
诚然,贾敬也看到了贾政这般不带掩饰的憎恨目光,眸光带着一抹深思,回眸扫了床上的贾赦。
荣府的交贾赦自己先行处理。
不过有些事情到底要说明。
于是,贾敬直接掐人中,把贾赦掐醒过来。
贾赦暴怒:“你再当我是面团,我掐你孙子去了。”
“说得你没掐过一样。”贾敬言简意赅复述一行人探病,重点强调了一下贾政的神色,“总觉得不妥。”
这边贾赦闻言,一脸惊呆:“哥,难怪我当初直接撕王子腾呢,啥都不管不顾,是从你这里学来的。”
真是万万没想到,在他眼里,这敬哥对外永远是文质彬彬,一出道更是仙气飘飘了,可以当国师,接受凡人顶礼膜拜的那种。
无视贾赦对自己形象问题的定位,贾敬继续冷着脸,难得交代些他认为会影响局势的小秘密:“美人窟是我出资,但皇上也知道。”
“你是我亲哥不?这么宰我?”贾赦闻言,当即暴跳如雷。他之所以会穷,罪魁祸首就是那八万两!
“美人窟利润全归皇上。”而司徒焯不过主事罢了。
嗯。
贾敬一见贾赦咬牙切齿模样,感觉自己也没说错什么。毕竟好处真皇帝占着。
贾赦:“啥?那……那什么,听崔宇说,不是有阿、芙蓉吗?这玩意他……皇上老人家不会自毁城墙,自己卖吧?”
说完,贾赦小心翼翼的看向贾敬,期待从人嘴里听到否定的回答。
“为了掉背后大鱼。”贾敬回了一句:“太子中此毒良久。且本朝开放海运,走、私泛滥,屡禁不止,可拿此钓鱼。”
“就是说皇帝叔叔要统一黑、白两道?”贾赦怔了怔,道。
“…………少看话本。”
“哦。”
“还有贾蔷……”贾敬说起来,倒是难得有些支吾,“你先把嘴巴牢牢闭上。”
“嗯。”贾赦郑重点点头,双手捂住嘴,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贾敬,催促人继续往下说小秘密。
他现在不担心了。
敬哥背后大佬跟他同一个呀。
确定贾赦很乖巧,应该不会失神大叫,暴露消息,贾敬沉声道:“虽然知晓的人越少越安全,但终究这是个会危及两府的隐患,可是我当时……”
“别婆婆妈妈。”贾赦愈发好奇了,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自己上辈子听到的八卦,侄孙媳妇来历不凡。
捏了捏拂尘,贾敬咬牙,眼一闭直说:“贾蔷是太子之子。”
“什么?他不是你私生子吗?”贾赦飙高了音调,不可置信。上辈子他虽然好奇,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宁府正派玄孙来。毕竟,贾敬上头是有个兄长不假,可这兄长早夭了呀,连他都没见过传闻中的敷大哥哥。
所以说,可以确定,就算是冲喜,敷大哥也不可能十来岁就能上床,弄出个遗腹子来的。而遗腹子来重复他爹的命运,早亡只留下个遗腹子。
故而,他是真觉得这娃是他敬哥私生子的。只不过是男孩,怕贾珍不满,就差了一辈分,否则像惜春,他敬哥可没遮遮掩掩,直接正大光明抱回家了,说是继室嫡女。
那惜春年纪都比蓉儿小上十来岁呢。
“贾珍跟你说了他猜想?”贾敬感觉自己有些扎心,为啥一个个会觉得他那么行为不端呢?
他若是看中了,直接娶或者纳进家门,有谁敢拦着?
“额……”贾赦支吾了一声,后怕的拍拍胸口,好险,得回去跟他大侄子对对词,否则他就露馅了。
这事按说他现在不知道。
对了,贾蔷这么早就在宁府了?
见贾赦一脸踌躇的模样,贾敬倒是以为自己猜测成真了,遂也不多想,只继续解释了几句自己为何留,道:“他现在虽然……咳咳,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还是乖乖跟琏儿蓉儿屁股后头的,挺听话的。反正他……他那般身世可又如此痴,也是命运捉弄。”
“况且,太子送孩子过来的时候,为我贾家两府到底求了一份恩典。”贾敬道:“丹书铁券和圣旨你拿回去?”
虽然听着是征求,但话里意思却明明白白-弟吖,你领回去,这事靠你了!
贾赦闻言,目光呆滞,楞楞的看向贾敬,狠狠掐了自己脸蛋一把,疼得倒抽口气过后,问:“哥,我现在就一个疑问。”
“什么?”贾敬知晓贾赦一直有心上进,也避开夺嫡之争,故而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他这个当哥的,到底拖弟弟后腿啊。
于是态度非常好,和颜悦色道:“我已经没有其他事瞒着你了。”
“真得?我……”贾赦浓浓的不信:“我听说什么有个小官叫秦邦业的,从养生堂抱养了个小姑娘,现在好像……好像比蓉儿小……小……”
贾赦使劲脑筋想了想,他到底是隔房叔祖父的,也没太过关心贾蓉他媳妇如何,只晓得听说人不错,而后又听说跟他大侄子不清不楚的。
“好像是小三岁,现在两岁左右?”贾赦感觉自己记不太清,但问题也不是秦氏的年龄,而是这个人是否存在。
“反正,就是有这么个人吧,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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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睁大眼睛,努力不错过贾敬面容上任何的一丝变化,再问了一遍:“秦邦业这个我倒是记得清楚的!”当时他还觉得奇怪呢!贾家就算再落败,也不会跟个芝麻绿豆的小官的养女成婚啊。蓉儿媳妇还是宗妇!代表贾氏整族的脸面。
不过他也就疑惑一二,没胆明说了,因为贾珍指着荣禧堂邪笑了一声。
荣禧堂后面住的贾史氏,他娘,超品诰命夫人,曾经一度代替行驶过贾家宗妇的职责。毕竟因贾珍被拐一事,宁府一脉女眷先后亡故了。而他敬哥从此后又没再娶,到后来就算贾珍娶了媳妇,可这小媳妇辈分上,诰命上,还有族内妯娌姻亲的,哪能小胳膊扳赢大腿?
“哦,那是太子托人照顾的先太傅孙女。”贾敬闻言,倒是松口气,笑着回了一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出手帮司徒。
这到底还是有良心在的。
太傅一家因他而亡,他能够极尽所能护住恩师的血脉。
“你怎么听到了风声了,是不是其他人知晓了?”贾敬忧心忡忡追问了一句。虽然他只是伴读,太傅关注重点也没在他身上,可好歹也是跟着人学过的。
“哦,只是……”贾赦看眼贾敬:“我就是……就是……我爹好歹给我留了些人手的。”
无法回答解释的问题,默念了几声对不起,贾赦便将功劳归到他爹身上。
“不过,哥你真确定吗?不是太子私生女之类的?”
“我那这事诓你干什么?他唯一嫡子在我这呢?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是私生女,能翻出风浪来不成?”贾敬闻言,苦笑一声:“若非小草……他这病,哪怕他再惨,我也绝对不会留。”
因为是个傻子,不会记得自己的来历,也就可以无忧无虑过完一生了。
贾赦挠挠头:“可……可以治的吧。”印象中,贾蔷不傻啊?
“但愿吧。”贾敬长叹息一声。
“等等,你刚才说他跟琏儿和蓉儿在一起?”贾赦后知后觉,“他……他……他现在在庄子里?”
一说起这话题,贾敬嘴角抽抽。看起来,好像三个孩子挺和谐的。
好好的一个皇孙现在一心专注摇骰子。贾琏表示他们可以偷溜出去,干翻赌坊,然后赚大钱,故而鼓励贾蔷好好练。贾蓉万分哀怨,感觉自己不如骰子可爱,要不然所有人都会疼他的,正努力让自己变得可爱些,连小孩脾气都不闹了。
对此,贾赦表示自己必须得好好围观围观。
=====
因贾赦自杀事件发生,贾敬未避贾琏的恐慌,故而直接把三孩子移到后山的小院。相比前边主轴上一连的小院,后边鲜有人来往,清净,随便人闹翻天都成。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于三个……哦,是两个力旺盛,又多出一个小侄子/弟弟的好叔叔和好哥哥来说,住哪里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向新来的小弟展现自己的当大哥的能耐。
起码,得比那骰子能耐些。
这骰子对贾琏和贾蓉来说不过是一时游戏罢了,他们在庄子里还有很多好玩的游戏。他们很乐意分享的。
于是,贾琏和贾蓉一手拉一边,也不管贾蔷如何意思,直接拉着人熟门熟路的拐回前山山脚下,他们最为熟悉的一片宝地。
甚至,贾蓉瞧着贾蔷面色苍白,流汗不止的模样,还一手插着小胖腰,面容无比严肃,训道:“就算你觉得我不可爱了,可我也是要训你的。你这样不成的,饭还要嬷嬷喂,走几步就喘气,以后如何跟着我们混呐!太娇气了!我会走的时候就会飞了。”
“小草啊,你……”贾琏也想说这小侄子身子骨太虚弱了些,可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山道上有吵吵嚷嚷的声音。
“嘘,妖怪来巡山了。”
熊孩子眼中,他们三是无所不能的小齐天大圣。当然大齐天大圣便是贾赦贾恩侯了。因为他们听好多大人都叫“恩侯”,这定然就是猴子的一种了。
至于其他人,自然是妄图阻挡他们的妖怪了!
尤其是偷偷跑出来的时候。
跟在三后面的仆从无比淡定从容的看着两人带着新少爷快速的躲进草丛里。
草堆里,贾琏惊讶的看着下来的一群人,不解:“那不是政二叔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又来跟敬大伯说让我们回去读书吧?”
“讨厌的大坏蛋。”贾蓉抬起头来看了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贾政一行,嘿嘿笑了一下:“二叔,我们报仇的时候到啦!”
“二叔,你带小草走,我去打马蜂窝。”贾蓉郑重无比的垂首掏出弹弓,拍拍贾琏的肩膀,一脸毅然道:“我还是个孩子。”
“蓉儿,这不成,你带着小草走,我去。”贾琏面色凝重道:“这事我们的家事,他好读书之事已经牵累与你了,我怎么能跟他犯同样的错误,再说了,我还是你叔叔。以后传出去,我弃你不顾,还混不混江湖了?”
“二叔,你的恩义贾蓉我牢牢记得,但是这事必须我出手,公鸡不能失去,失去了就没了。”
“好蓉儿,我知道你待我们好,可是这样绝对不成,我跟你说你……”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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