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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看着那地契两个字,在一扫那地面范围,贾赦瞬间眼眸亮了亮,不可置信的看向戴权:“戴……戴内相,您没骗我?”
“皇上很看重贾大人。”戴权笑着道:“大人也要努力。”
“嗯,我不会让皇帝叔叔失望的,也不会让我爹我祖父祖母他们伤心。”贾赦眼眸闪过一抹坚毅之色,郑重道。当失去的那一刻,他才懂痛彻心扉是什么意思。
“皇上赐予您的府邸,人手配置都是比照皇子例,老奴托声大,还望贾大人好好珍惜。”戴权定定的看了眼贾赦一眼,眼里带着分警告之色。一朝天子一朝臣,更别提他这种内监头子了,自然只有跟定泰兴帝的份。故而对于让他主子忧愁的一帮皇子们,他是一点不想有好脸色的。现如今泰兴帝对贾赦起了分信赖,甚至隐隐一分移情作用,他也自然希冀贾赦能够真心诚意待帝皇一分真心。
“嗯。”贾赦对于戴权的所谓的托大,也没丝毫的不满,迎着人的视线,很认真的点点头:“戴内相,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贾大人,”闻言,戴权笑了笑,看着人纯澈的眼眸,褪去内宫首相帝皇心腹的一身锐利,从小内监手上拿过一个木匣子,继续细细说着:“这是那些奴才的卖身契约,日后便是贾大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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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要好好管理。至于荣府的仆从,您若喜欢就带走,剩下的便由内务府处置了。”
“有牢内戴内相了。”贾赦说着往身上摸摸,递过一个玉佩:“内相,别嫌弃,昨天太激动,全交了,现在还没去票号取,没大额的银票了。”
作为清点家产以及见证人之一的戴权含笑接过玉佩,又和声道:“还未恭喜贾大人,皇上给您的任命也下来了,您如今乃是顺天府通判,正六品。您啊,赶紧在半月期限内将搬迁,将府内事务安顿好,前去吏部报道,而且皇上有意您跟即将上任的顺天府尹崔大人学习,让您去迎接他。在这之前,老奴再托句大,您要提前了解一下崔大人的履历以及性子……”
戴权耐心说了些为官处置之道。官宦也是官,他是内相!虽不比阁老朝臣,但走出去四品以下官员,见他也是要弯腰问声好的。
贾赦:“…………”
眼巴巴的看着合上的盒子,有这么跟萝卜吊着,贾赦也不敢问传说中进士及第的假期呢?两三月呢!他还打算怼贾政出府,拉贾敬回红尘俗世后,带着小琏儿和汤圆蓉回金陵祭祖,衣锦还乡的。
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谁知者?
现在吗?
“内相您说慢点,容我去拿纸笔记记。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贾赦对人讪讪笑笑:“行吗?”
戴权瞧着贾赦望过来那湿漉漉的眸子,定定的点了点头。行,当然行了!
他待贾赦亲昵一分,除了泰兴帝喜厌外,贾家两任老公爷待他尊重,教得贾赦也待他尊重一分,也是极占因素的。
这跟小羊羔的模样看着他这从掌灯小内监一路厮杀上来的内相,都忍不住心软一分。长得好,也的确很重要,尤其是这双眼睛亮得跟钩子似的,勾人心弦呐。
第11章道长哥暴揍
送走戴权后,贾赦捧着圣旨冷静了一会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泰兴帝之所以要回敕造荣国府,缘由恐怕有二。
第一,他一个堂堂皇帝总不能下令督促厚着脸皮的贾政滚出荣府,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嘛。
第二,为的还是敲打那些皇子们。泰兴帝待他贾赦好,只是单纯的因为私人关系,从政局上面来说,他不愿意结、党、营、私的出现。毕竟贾家在贾代善时期非但领四王八公之牛耳,甚至地方上还出现“金陵四大家族”的歌谣。这是极其碍帝王眼的。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贾代善定留下了不少人脉。因为荣宁两贾两代四位将军,贾代善是军中贾家派最后一个领导者。
一想起外界的“错觉”,贾赦便深深无奈了。之前他跟王子腾半真半假瞎忽悠,其实他爹每次领兵出征过后,都在第一时间便上交兵符了,他手下带出来的将领自然也是泰兴帝的人,否则哪里能这么深得帝王信任,被帝王亲口认证是挚友?也就是泰兴帝在刺杀案后,因为诸皇子的夺位导致其疑神疑鬼的情况下知晓贾代善这地方上也听起来势力挺大,这才削爵,否则他贾赦的爵位应如他的表字恩侯。
哎……
长长叹息了一口气,贾赦将圣旨郑重的送到了宗祠里,虔诚无比的跟贾家老祖宗告罪后,也不管贾政等人的面色如何阴沉,恨不得杀他后快的模样,赶紧搬家,安顿。
至于那些拐弯抹角的打探全部拒之门外,当然贾赦还是有私心的,按着自己“单纯贴心小棉袄”套路的总结出来的帝王心思,对前来打探消息的贾珍丢下一句“去请礼部来,按爵改制府邸。”
“可是……”
“小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
贾珍瞅瞅拍着自己脸蛋一脸“信叔,有肉吃”的贾赦,沉吟许久,从嗓子眼里憋出话来:“我爹那里?”他贾珍虽然不混官场,当个富贵爵爷,可他们宁府比荣府还有一分政治危机他爹是废太子伴读。
“我去说!”
“多谢叔,那我这就去请礼部。”
“还有,去户部还点钱。”贾赦声音压低了一分:“恐怕没两月皇帝会让人追缴欠款了。”
贾珍:“…………”
贾赦意味深长的看了被自己吓愣怔过去的大侄子,唇畔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叔我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
他家底全透给皇帝为了啥?
赖家周家对贾家来说是豪奴,是蠹虫;可说句不客气的话,四王八公等勋贵亦或是贪污腐败的朝臣对皇家来说,也是“豪奴”。
内务府接受整顿贾家仆从之后,定然会报告戴权。以戴权谨小慎微的性子也会上达天听。泰兴帝算是个有些念旧情的帝皇,他不下狠手,但众人昔年欠国库的这笔款自然会命人追缴回来。没准如何来钱的缘由也会让户部透露出去去查查豪奴。
国库从来不会嫌钱多。
=====
跟个陀螺一般团团转,忙了六天,贾赦终于将自家新府邸的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也习惯了新的神威将军府。府邸匾额上没有敕造两个字,但因是泰兴帝的私产,非但位置好,而且屋内的布置也是非常好。
贾赦随着府上的管家戴安熟悉府邸,熟悉仆从安排后,发现自己真是倒数第一的料,形容不出这府邸的好,更形容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所以心情沉甸甸的的贾赦只能愈发抓紧时间,打算解决完最后一件私事,便走马上任去吏部报道。
这一日,贾赦难得骑马,快马加鞭去了南郊道观,寻找贾敬。
说是道观,不过却是贾家的庄子稍稍修葺了一番而来。这庄子还是当年随太、祖爷进京后宁府老太爷率先占来的。是前朝末年殇帝为其宠妃修建,依山傍水,春看桃花夏听蝉鸣秋赏红枫冬看傲雪红梅,一年四季处处有景。当然,也占地极广。不过那时还未大定律法,刚龙袍披身的太、祖爷正豪爽着,大手一挥先占先得。
而贾敬哪怕抛却宁府家主爵位,贾氏族长之位,还有翰林庶吉士官职,但也不是个爱委屈自己的主,自然给自己挑了个世外桃源作为道场。
贾赦气喘吁吁地在庄子内又骑了两炷香的马,在左右护卫的搀扶下爬到半山腰,进了院子题为问道观的主院。
“哥!”一入内,贾赦看看端坐蒲团上入定的贾敬,脚步缓了缓。他不得不承认上辈子外界流言蜚语中有点没说错,贾家一代不如一代成器,可却是愈发男俊女靓。
贾敬虽然长得不如日后的贾琏贾蓉风流俊俏,也不如现如今他贾赦容貌妍丽,但是一身道袍,外加容颜俊美,面色淡然,显得整个人清冷出尘,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换句话说,有点怕怕的。
贾赦乖觉的放缓了步伐,靠近,又唤了一句:“哥!”
“哥,我现在可是进士老爷了,还要当官啦!咱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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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进士!”
“贫道耳朵没聋眼没瞎,倒数第一,是吧?”半响之后,一直阖眼打坐的贾敬忽然间睁开眸子,冷冷的扫眼说着说着就毛手毛脚抽他手中拂尘的贾赦,毫不客气的点评:“蠢货!”
一听这话,贾赦找回熟悉感,当即就抽出了拂尘,毫不客气一甩贾敬,回道:“那也比你在翰林院不挪窝厉害!蠢货他哥!”
贾敬侧身避开拂尘,斜眸看眼贾赦:“当个六品通判,能耐了?嗯?”
听着尾音上翘的一声嗯,贾赦下意识的抖了抖,但很快又回过神神来。若贾敬真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会知晓他的官职呢?
于是,想也不想,贾赦恍若幼时,直接朝前一扑,扑在贾敬怀里,两手还紧紧抓着贾敬衣服不放,开口道:“哥,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假爱道还是真爱道。但是我请人算过命了,您若是不出手教教珍儿,珍儿恐怕会有桃花劫。烂桃花,没准会危害到贾家根基的。”那孙侄媳妇到底什么来历,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
“这话说你自己比较合适吧?”贾敬闻言,瞅瞅窝他怀里的弟弟。也怪他自己手贱,当人扑过来,习惯抱着。
他虽然上头有个兄长,却是早殇,又没其他兄弟姐妹,而且那时候他当了许久荣宁两贾唯一的独苗苗,整天面对两份关爱可腻歪了。正这时,贾赦呱呱落地了。非但转移了长辈视线,也让他欣喜起来,终于有个弟弟给他玩了。
他还亲手换过尿布喂过饭帮人打过架。亲儿子亲孙子都没这待遇!
“怎么可能?”贾赦翻个白眼:“我虽然自恋可又不傻,别说这世上没几个长得比我好看的,就说我也不信什么情情爱爱,再说我娶什么人还得由皇帝叔叔说了算啊!但是珍儿就不同了,自打蓉儿他娘走后,这娃就撒欢了玩!万一被人仙人跳了怎么办?”
贾赦自发的找个舒适的角度窝着,指指自己的眼睛:“看看,我最近忙得眼圈都黑了几分,就为忧愁咱贾家的未来发展呢。本来我之前想跟你聊聊的,但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儿,现在我中进士当官了,你该重新认识一下你弟弟我。不再是你们护着的那个贾家大少,有事没事只会喊欺负我,等着我回家找人的小纨绔了。”
贾敬闻言沉默的看看躺他怀里,神态慵懒的活像只晒着太阳的猫,嘴角抽抽:“好,贾大人,先从贫道怀里起来,再说这话。”
贾赦:“……看内在,内在!”
“滚!”贾敬彻底没了仙气飘飘,只剩下满身的嫌弃,直接一手拎着贾赦耳朵:“说你胖还喘上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太子被废,诸皇子争储都快成斗鸡眼了,你喝多少豆腐脑吃多少坚果补脑子都玩不过他们,懂吗?”
“我又不从龙,想踏踏实实为百姓做事,怎么了?”
贾敬沉吟半晌,定定的看着似乎发自肺腑的贾赦,拧眉:“真心话?”
“当然!”贾赦应得理直气壮:“不然我当个富贵小爵爷多好啊,可是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光长岁数不长脑子,心里空虚的都快想作死寻求刺激了。”
“后半句倒是真话,个个作死。”贾敬长叹息一口气,掐把贾赦俏脸,想着贾赦先前的话,问:“这珍儿到底作死瞧上谁家禁、脔了?”纨绔间斗个花魁常见,或者说被特意设下了仙人跳。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儿子呢?珍儿可乖着呢!我让他按爵改制,他还担心你呢。”贾赦手戳戳贾敬,心道:“没准秦氏还是你一手安排进府的。”
“呵。”贾敬叹道:“你说你长大了,那官场如何自己去闯闯便也心中有数了。”至于他,确实是心冷了。知道的越多,便越发觉得权势的肮、脏,连至亲骨肉都能互相提防。
“至于珍儿,你想怎么样?”
“别整日花天酒地,虚度光阴,损了身子。”贾赦颇有眼色的转到贾敬身后,给人捏肩,活像个奸佞,目光凶残无比,道:“您身手不是挺好哒,亲自教教儿子练武,捡回些祖宗遗风嘛!”
等训练好了,塞海疆去,没准还能捡个军功。
有他贾赦在,那芝麻绿豆的茜香小国别想跟上辈子一样!
“就偶尔指导一下,我这边有我爹亲卫的,个个功夫都还不错哒!”
“哥……”
“哥,你不答应我就唱歌了!”贾赦好话说了一箩筐,见贾敬面色冷冷,没啥反应,深呼吸一口气:“啊啊啊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耳边响起那恍若乌鸦凄惨鸣叫的调子,贾敬完全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直接一手揪着贾赦腰带,快速往门口方向一扔。
不开口是个乖且美的弟弟,撒娇时候也算嘴甜,一唱歌,那简直是恶魔。
贾赦也机警外加熟稔,就地打个滚,扒拉门缝,道:“还有不许跟珍儿告密是我背后出的主意。你是严父,我是他好叔叔。”
贾敬冷冷一哼。
“不答应,我告我皇帝叔叔去!他现在对我可好了!”贾赦贱兮兮道:“到时候珍儿没准不是被你打几下拂尘问题,没准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贾敬:“…………”
贾敬率先用拂尘把贾赦抽了个爽,为防人告状,专挑皮肉厚实的地方抽。
半个时辰后,贾赦捂着屁股,拄着拐杖,默默坐马车回家。
翌日,贾赦神奕奕去吏部报道,领了自己的官印官服,又走了关系得了即将上任的顺天府尹崔宇的履历考核表。
只一眼,贾赦瞬间被打击的焉了下来。
竟然才二十七岁?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四书五经,去把老爷的爵袍拿过来,让我找找自信心。”
第12章传说的小崔
贾赦身披爵袍,一手抱着自己新到手的官袍,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无比凝重的看着。
崔宇,承平二十六年传胪,入翰林院为庶吉士。转年委任为甬台州同知,破境内乡绅匪寇勾结大案,因地制宜利用港口发展经济,使百姓安居乐业;任满一届升知府。期间甬台通过吏部考核,由州升为府。
本朝地方行政区划为省,府,州,县。
哪怕他一个倒数第一,也知道从州到府之间横跨多少户籍人口,税,百姓文教等等严苛无比的限定。贾赦紧张的吞咽吞咽口水,这未来上峰是个牛人,而且非常简在帝心。否则以崔宇的出身爹从猎户到屠户,娘从小丫鬟到养猪婆还早亡。就算有能耐治理一方,可也没能耐打通层层关节。
自后,承平三十二年秋,守父丧三年,三十五年起复,任四品监察御史,巡按州县,先后破扬州府库失银案,钟家灭门惨案,惩五台县纨绔斗马伤人……
贾赦看着后边那一连串的事迹,倒是兴奋一拍案。他想起来了!感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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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茅坑里的臭石头。
地方上的事迹,对于曾经的纨绔大老爷来说,压根没印象。
可是崔宇上辈子也当过顺天府尹。不过在朝臣间,尤其是勋贵间名声不好。毕竟,他们都习惯了出个事叫顺天府尹或者五成兵马营,更习惯了附郭京城的地方府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稀泥的做派。可偏偏崔宇一上任,各家的宝贝疙瘩陆陆续续在人手里挨打,甚至有些还被依律关了。
纨绔之所以是纨绔,除却少数因故意养废的,其他的还不是因为爹宠娘爱老太太掌心宝贝?
而且他还因为什么……贾赦挠挠头,反正好像因为什么案子,得罪了不知道哪方势力,上任似乎不到五月,直接被刺杀亡故了。
不过,他还记得。因为再一次发生刺杀案后,泰兴帝发了老大的火,而后以雷霆手段拾朝臣子嗣,甚至还杀了两儿子,最后下诏退位给九皇子,结束血雨腥风的夺嫡大战。
想起往事,贾赦手摸摸噗通噗通跳的心脏,沉默一会,扭头对外喊道:“笔墨纸砚,给老爷弄碗豆花鱼头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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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脑子,在心理第一百零八次告诫自己斩断过往,不要因此被迷失了心智。贾赦换上青色官袍,戳戳那中间栩栩如生的鹭鸶,昂首挺胸去了顺天府府衙。
作为京城四大纨绔之首,贾赦进顺天府如进自家,熟稔得很。府衙位于东公街,刚过仪门便看得见昔年太、祖爷亲笔题写的匾额肃清畿甸。正轴是大堂,议事厅,府库房,西边鼓楼,衙役班房,东边牢房,验尸房等等十来处办公地方,院落皆一览无余,透着股肃穆之气。再往后跨过宅门后的院落,简称后衙,大小错落着六个院落,供府内官吏居住。不似前衙宏伟大气,建筑小巧别致些。
最大的四进院便是一把手顺天府尹的。
现在,他通判贾大人上任第一件要事就是要派人把院子修葺打扫好,让崔大人能够随到随住。
唰得一下展开扇子,贾赦看看空荡荡的,以他眼光堪称“断壁残垣”的小破院子,对左右小厮吩咐道:“去,按着话本里那包青天的居住环境给本大人修!力求透着股穷……呸,透着清贵气。”以他估摸着,这崔大人还真只能住官衙里,毕竟真青天,兜里没钱买房子。
笔墨,纸砚,四书,五经四人默默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同伴眼中看到一丝的茫然。最后还是跟贾赦最为长久的笔墨开口,结结巴巴道:“还请大人恕罪,奴才们大字不识的,这……按着余先生的院落来可好?”
“那太贵了点吧?万一那崔青天当我朝他行、贿怎么办?”
小厮们:“…………”那他们身边的读书人可参照就没了。隔房的敬老爷,甚至那曾经见过几回面的贾家女婿林探花,都是贵的,不贫。当然还有一个人,他们不敢提。
贾赦见状叹口气:“老爷我的交友圈子好像有点窄,连带你们都这么没见识!”他就算会试榜上有名后也没参加过任何文人宴会,琼林宴上也没人跟他做朋友,后来他还被冷酷无情的“喝醉”了。
换言之,他跟读书人,尤其是寒门贵子,还真代沟跟长江一样波浪宽。可偏偏上头有令,让他自己用心招待好未来的官场师父。
沉默了一会,贾赦昂面看看因长久无人住结果蜘蛛光顾的大堂,“算了,先布置小孩子的。那崔青天家孩子据说今年十一岁了,跟琏儿也差不多大。”差四岁,按着四舍五入原则,就抹掉忽略不计了。
扇子轻轻一扬,贾赦乐呵呵道:“传老爷我的命令,带琏儿去南城玩,他喜欢玩器就买双份回来。还有问问掌柜的,有关小孩子衣食住行,哪个卖得最好就买什么。”
“对了,说起小孩子,本大人忽然灵光一现,有了!”贾赦扇子一,指指大堂中间,道:“给我挂孔圣人像总错不了!”
“那左右对联……”
“去请余幕僚题个字,写爱民如子之类的。”贾赦道:“记得装裱低调点。别镶金戴玉的。”
“至于其他,递我的名帖,去拜访一下翰林院的学士之类,我舔着脸进去参考参考,你们也记得眼睛亮点。”
“是!”
就在贾赦人生头一次亲力亲为装修院落时,督促工匠加班加点之际,忽然间衙役喘着气,白色惨白来报:“贾将军,不好了!”
“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大人,大人!”贾赦拍拍自己胸前的鹭鸶,目光无比凶残。
“是……大人。”衙役迎着贾赦那锐利的眼神,喘匀气,回道:“禀告大人,南郊官道上出现了一具无名女、尸,燕捕头有请大人您出现场。”
正得意自己六品官的贾赦闻言身形一晃,“女……女……女什么来着?”
“女、尸!”
“不过一……一……”贾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起凶杀案,就需要本官亲自出面?捕头和仵作呢?按照旧例先验尸体!”
“回大人的话,这尸体因在官道上,尸体惨状遭了不少人围观,影响不好,而且还冲撞了前去上香的贵人们,北静王老太妃发了火。而且燕捕头说这尸体初检有些不对劲,希望您能去主持大局。”
“…………去驿站再打探打探崔大人到了没。”贾赦听完前因后果,有气无力的对衙役吩咐了一句,扭头了无生机:“备轿。”
出了城门入了官道还没走一炷香时间,尚在轿子里的贾赦就老远的听见声响了,高声扬起的肃静回避都压不住那被风卷着吹进他耳朵的字眼死得好惨!
他……贾赦腿肚子打颤,不敢出轿。哪怕上辈子被抄家,可他也没见过……见过被杀害的尸体。
“恩正兄,稍候片刻,职责所在,我且去朝大人禀告一二。”见贾赦迟迟不下轿,已经前来的燕捕头朝因案说上几句话的,自称恩正的男人抱拳以示歉意。
京城一块匾额下十个里面七个官,剩下三个沾亲带故的。他能当顺天府尹的捕头,别的没有,但眼见却是有的。眼前这人非比寻常,恐怕来历不小。
“燕捕头客气了。”恩正微微颔首回了一句,随着人的行走,目光定定的望向了前来的官轿。只见那燕捕头弯腰低声述说了许久,那轿帘才被缓缓掀起,露出了前来主事的顺天府通判贾赦的那张脸。
“真真绣花枕头也。”听着周围老百姓的不受控制的私语声,恩正旁边一个书生扮相的男子开口,悄声,带着丝戏谑道:“恩正兄,恐怕日后的日子难过了。”
“那倒未必。”
恩正扫眼那似乎被吓得面色苍白,但一步步行来,却是一步比一步步伐坚毅的贾赦,沉声回了自己的师爷,也是好友钟平一句。
钟平闻言笑笑,扫过贾赦那张过份妖冶的脸,总觉得传闻泰兴帝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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