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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崔宇:“………………”皇爷,你一口气说完这段转折来回的话也不容易啊。
泰兴帝端起茶盏,喝口茶润润嗓子,感觉自己忒不容易了。想走回后门,难啊!
念及自己得到的情报,泰兴帝看眼面无表情的的崔宇,想了想,开口道:“恩侯这小子很孝顺,束定然丰厚的。恩正,朕知道你一心为公,两袖清风,但也得替自家孩子考虑考虑。这一晃眼,你家孩子快可以娶媳妇了吧?”
这普天之下头一个以家穷拒绝娶妻的!
他能不印象深刻?
据说其能够十七岁金榜题名,也是因为“钱”一字逼出来的。
“皇……”崔宇闻言,面色难得有些羞红:“皇爷,趁着昔年您命令开海岸,我爹也是略……小赚了一笔,置办了些产业。”
“是吗?”泰兴帝好整以暇的问道:“一年多少?”
“一年约有五千两。”崔宇说完,头更低了。他爹杀猪起早贪黑,赚得盈余也不过五十两。这一年五千,对他们家来说已经是暴利了。
泰兴帝:“………………你这孩子也忒实诚了些。恩侯那小子一月零花就敢要五千,就单他一人花销。”
多开了一个通商口岸,一夜暴富了多少人。万万没想到这主持者,倒是一如既往的穷。
“但朕没看错你!”泰兴帝朗声笑道:“朕昔年赐你表字恩正,不同恩侯,是受祖宗荫庇为侯。恩正一词源于金陵,乃乡土话语。带有硬朗、坚实的意思,形容人铮铮铁骨。朕希望你能够继续守住自己做人做官的界定,正直无所畏惧。”
“微臣定然会的。”猝不及防的听到有关自己表字的释意,崔宇这心中迸发出无限的干劲,颇有士为知己者死之气。
他当年初入官场,懵懂无知,又拒绝过不少人抛出的招亲。待庶吉士考核过后,唯有他被派到了所谓的不毛之地。但皇爷却是一直欣赏他,鼓励他,还派人教导官场规矩与应对之策。
“当然,朕不求恩侯有你一半,但求有三分。朕日后也有脸见老贾了。”
“是!”崔宇铿锵有力的应了一声,眼眸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
府衙内的贾赦冷不防的打个喷嚏,而后瑟瑟发抖,总觉得自己背后像是被什么盯着了,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眼自己请来的外援,问:“总结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没?总觉得那女鬼在闹。”
同样一身青衣的曹景修翻个白眼,回道:“贾恩侯,别人都称我为曹国舅,从来没人把我当刑部刑部司郎中。”
“知道你大姐是皇后。”贾赦应了一声。曹皇后是泰兴帝第三任皇后,可惜病亡了。自打曹后病逝后,泰兴帝便再未立后,宫中事务由四妃协同处理。
“我现在请教你问题呢!”
“我想说老子并没有子承父业啊!我爹曾经是刑部尚书,但不代表我也会查案办案。”
曹景修看眼贾赦:“你好好的当小爵爷多爽,没事往这浑水里搅合什么?我是没办法!”
泰兴帝,他那皇帝姐夫没准真那啥有点命硬,那些皇后无福。原配刘皇后,诞下大皇子早殇,生二皇子,如今的废太子时,血崩而亡。第二任霍皇后,出身西平王府,据闻小郡主还会剑法,身体健康的,也熬过了生产的鬼门关,诞下了四皇子,可是世事难料,四皇子却是体弱多病,在其五岁那年早夭。而霍皇后丧失亲子,抑郁而亡。第三任,他大姐,被钦天监算出的命硬之人,一入宫为后,因为天生石女,被御医治疗,而后活活被自己月事疼死了。自家人自己晓得,这事都没法对外说。没人信!
现在据闻小道消息说二皇子病魔缠身。
若消息真实可靠的话,那泰兴帝真得应了“克妻克子”小道谣传的天煞孤星命数。
当然换句话说,现在皇子全部都是庶子。没了礼法上那层嫡和长的外衣,个个都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那“以贤继承”之道。
第15章契兄弟八卦
瞧着曹景修一脸凝重的模样,贾赦眼眸露出抹光,回道:“所以我才要好好学习。”不然守着荣国府,那真是小孩捧金了。现在那些老狐狸看着帝王对他的圣宠,心理隐约都有底了贾家是保、皇、党。
“也……也是。”曹景修瞅着那乌黑剔透的双眸,忽然间一愣,脑海浮现万千思绪,最后竟隐隐发觉贾赦这话说的没错。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曹景修郑重万分道。他跟贾赦青楼争雏认识的,区别在于他爹拿戒尺会真打人,而贾赦他爹看着凶狠,挥舞军棍,可完全雷声大雨点小。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有点谱的,跟贾赦这种蠢蛋蛋是不同的。这些年,还能跟人做朋友,全是看在贾赦那张脸。
起码,蠢得赏心悦目。
“废话。”贾赦斜眼看他:“别以为爷蠢了,你借着爷的纨绔之名自污,避开那旋涡,对吧?既然刷了爷的名,这活你不干也得干!”
说完,贾赦重重拍拍案卷:“还有给我推荐个刑名师爷。”
曹景修嘴角抽了抽:“你脸皮怎么能那么厚?”
“厚吗?”贾赦捏把脸:“挺薄得啊!”
“…………”曹景修面无表情:“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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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侯,你敛敛,咱发小没事,你这厚颜无耻的劲头要是对着那崔恩正去,小心他真剥下你一层皮!”
曹景修说这话倒真不是为挑拨离间而去的,反而是真心诚意替贾赦忧愁:“崔宇那性子刑律判案可比包拯还包拯,以刚直足智著名。还有别以为你圣宠在心,据传他当年进京赴考还未进士及第就鲤鱼跃龙门了。”在皇帝面前露脸了。
懂未尽之言的贾赦郑重的点点头,想继续问案子情况。他找人是临时凑数教他些判案常识的。岂料这人竟没事跟个八婆一样,跟他八卦
“而且,据传他跟他的师爷钟平还是契兄弟。南边流行这么说。”曹景修暧,昧的笑了笑。对他们来说不过兔儿爷,或者说娈、童,当然还有一种叫傻逼。
“你若是不谨言慎行,让崔青天后院起火了怎么办?这男人疑神疑鬼吃醋起来可比女人可怕。”曹景修意味深长的看眼贾赦,颇有心得说道。诸如贾赦背后就有个傻逼,到现在都默默无闻守着人,然后各种无理取闹吃飞醋。
“噢噢噢噢!”贾赦当即不管案子了,眼眸闪着诡异的亮光:“就说呢!哪有不偷腥的猫啊!爷也是见过寒门贵子的,看看我那老泰山,女婿党又如何?靠着媳妇嫁妆当本钱发家赚钱,也不是小妾一个个的。”
“我说贾恩侯,你瞅瞅自己扇子上写了啥。”曹景修捂额:“这话传出去,小心户部尚书大人将顺天府的来年经扣了。”
“不跟你八卦了,说正经的。这案子尸体上的鞭子是南边来的情趣鞭。”曹景修拿起尸格,一本正经道:“这死前还被玩过滴、蜡。”
“什么玩意?”
“广南那边刚传过来的,性、好的一种。”曹景修道:“你不是在守孝读书,不知道应该的。刚流行没多久,你回去问问你家大侄子。”
“珍儿在玩?”
“没,他倒是不好这口,不过你侄子是不是爱作死寻刺激的?”曹景修道:“不爱自家碗里就爱抢别人心头爱。也就是仗着他是小辈,这四王八公一派子弟都给他个脸,新贵要争,没他那么有钱,也不敢明面显摆。”玩窑、姐儿也是有些潜规矩在的。
“年轻人嘛,年少轻狂也是常事。要是你有钱有爵,没准比他还疯呢。”贾赦弱弱维护了自家侄子一句,道:“继续说正紧事,那情、趣、鞭、长什么模样?”
等贾赦从人嘴巴里问出不少线索,还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遍,自己又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摘录了下来,便毫不客气的过河拆桥,请人打道回府。
“等休沐日,请你吃饭。”曹景修听着最后尚且还算有良心的一句话,含笑出了顺天府,刚跨上马,便见有一队衙役护着一车行囊往后衙巷子而去,眼眸若在那朴实无华随处可见的两个木箱子,嘴角笑意加深一分。
他皇帝姐夫把这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放同一屋檐下,是嫌京城不够热闹?
有趣了!
与此同时,已经入了后衙的钟平和崔承衍懵逼的看着大堂上悬挂着的孔圣人,齐齐后腿了一步,怀疑自己率先入了学堂。
到消息忙不迭赶回来的贾赦看看两“家眷”,自觉非常满意,谦虚客套道:“府衙本官略布置了一二,两位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了,怎么改都可以。”
“挺……”崔承衍面上还有丝恍惚,但礼仪却是全的,弯腰回道:“多谢贾大人,小侄就是一时间想起被试卷笼罩的恐惧感。”
发觉自己一不留神说了什么的崔承衍:“…………”
“…………”贾赦闻言,整张脸都写满了委屈,默默的看着崔承衍,似乎企图让人能从他的双眸中听到心声我能说听到你爹说你考试,加急命人买了堆书堆你书房里了吗?本大爷第一回修葺装饰,可用心了,哪里不好了?
崔承衍哪怕骨子里有“穷人孩子早担当”的意识在,懂事乖巧明理,但作为一个半大的孩子,判断一个人最为直观的还是看脸!
作为一个小土鳖,他是真真要数着手指头发誓,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被这么漂亮的人看着,就算让他再写一套卷子也乐意啊!
在一旁的钟平见两人大眼瞪小眼,总觉得贾赦那神色略刺眼。都大的人了,竟然还这般不知所谓。
清清嗓子,钟平开口,道:“多谢贾大人心了。待我家大人归来后,定会让他登门拜谢。”
“钟……”贾赦差点喊出“夫人”两字,忙不迭舌尖一转,同时将听来的绯闻从脑海里挥掉,正儿八经道:“钟兄客气了。料想钟兄跟随恩正兄多年,也是深知其喜好,这更改修葺一事,还要劳烦你多心了。”
哼!!省得他绞尽脑汁怎么想怎么穷了。
再者,拍马屁还得拍对了。
眼尖的掠过明显有些笑意的钟平,贾赦又寒暄几句,耷拉脑袋回了前衙。他连婚房都是他祖母一手包办的,第一次办事就受挫。绝对因为他们太穷了,理解不了这审美,哼!
一到大厅,贾赦脚步一顿,便见崔宇已经官袍在身,坐在上首,正询问着倚翠楼花妈妈,神色黑的还真跟话本里包公差不多!
手指勾勾捕快,当即有人悄声解释了贾赦的困惑花妈妈不配合调查,被崔宇请回来。
花妈妈哭得哀怨悱恻,宛若曲调:“大人,贱妇真得不知啊!贱妇正正经经的经营青楼,也按时缴纳着各种税款,您就算是顺天府尹大人,哪能因贱妇旗下一个已经自赎出去,自立门户三月的人而把我这良民押堂过审?叫我花妈妈,还有倚翠楼日后如何在行业中立足啊!我们虽然是贱业,可那也是有竞争啊!”
贾赦听着那哭啼声,抱拳看眼崔宇,示意由他来。
“花妈妈,是要爷砸了倚翠楼,写信跟老牛聊聊,还是痛痛快快有什么说什么。”贾赦面色冷冷,撒气:“不就是一个过气了的花魁,你说说断掉一个入来源,断掉你们的生存根基,何必呢,对吧?”
花妈妈闻声,看眼贾赦,吓得一颤。瞧她这猪脑子,怎么忘记这傻……这煞神现在是通判了呢!
“你也知道我贾恩侯向来好说话的!”贾赦眼眸一顿,凶神恶煞道:“谁敢让我不好过,让我在上峰面前出丑,我让他全家不好过!”
“赦大少……哎哟,瞧我这破嘴。”花妈妈掌嘴了两下:“贾大人,您息怒息怒。我们倚翠楼能有今日离不开贾大人您的支持。”
倚翠楼幕、后的支持者治国公府的继承人牛继宗。贾赦说句砸,没准还能抄家伙自己动手。
“知道就好。有什么说什么,别等爷气恨了去骂老牛。”贾赦煽扇:“说说这小妞攀上谁加高枝了?”果然还是当恶少爽!
“回大人,这贱妇真不知。”花妈妈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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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再顾左右言他,老老实实道:“这青莲曲唱得好,得了贾大人您的青睐,才被捧红,可哪知她心眼高。得罪了贾大人后,便也渐渐衰了。可她不知从哪里知晓了绿水山庄。说那是讲究真才实学的地方,便自赎了离开。花妈妈我想着她反正得罪了主子,也没价值了,最后赚了一笔,也就让她走了。”
“绿水山庄,新开的?”
“贾大人,这……”花妈妈眸光有些躲闪,但迎着贾赦一脸“砸”的凶残模样,弱弱解释道:“之前因为刺杀案,多了不少官、妓。后到底有些余荫在,曹国舅出面建的。”
“难怪曹二狗说起小皮、鞭,滴、蜡,头头是道。”贾赦闻言,猛地一拍桌案,原来如此!
一听贾赦说这话,崔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赦,他手上那扇子谁提的词?
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谨言慎行啊!
第16章面子很重要
迎着崔宇投射过来的视线,贾赦讪讪闭上了嘴,努力面容肃穆起来。
崔宇见状,忽然间想到了先前泰兴帝那不带停顿的一段话,恍惚间感觉自己窥伺了泰兴帝知晓他到来就秘宣的真相皇帝自己也明知所谓的“师徒点子”不靠谱,得趁着贾赦本性尚未暴露前定下来,到时候货已售出,概不退还。
被腹诽的泰兴帝饶是已经回道了宫中,感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但总觉得心理泛着嘀咕,不跟心腹戴权唠叨一句:“就算……就算相见的时候恩侯看着不靠谱,但也很有自知之明,对吧?而且……这才第一天,恩侯还没惹什么祸,更有十二这熊孩子对比,他都答应了总不会反悔吧?再说了恩侯那脸蛋也是能看的,就算作死,那也是赏心悦目的,这恩正起码的怜香惜玉总有吧??”
戴权闻言垂眸敛住略微抽搐的嘴角,拿十二殿下对比,您还真是亲爹啊!而且怎么这话听着有种……有种在当媒婆的既视感?
“皇上,人与人相处冥冥之中也有缘分。这……”
等等,我说了什么?
戴权话语一滞,忙不迭挽救自己先前一时开的小差,神色真挚,郑重接着道:“崔大人与贾大人也是有缘的,正所谓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如若不然,两位大人怎么会这般阴差阳错就先见了面?”
“而且两位大人您视若子侄,这也是缘分。”
听人提及这玄而又玄的缘分,泰兴帝想了想,便放心了,含笑了一声,叹道:“没错!”
三年又三年有多少读书人,哪怕榜上有名,可是有多少人在他帝王心中能留下印象?这足以证明小崔福缘不错。
至于贾赦,那没准上辈子踩了什么狗屎运,这辈子让他投身到贾家。他祖父,他爹都是帝皇心腹,以致于贾赦打小就能在他眼前蹦,让他想忽视都难以忽视掉。
一听这话,戴权放心了,自己刚才胡诌也是一本正经的揣摩了圣意的。
回想这对有缘师徒相遇的种种,泰兴帝倏忽间眉头一拧,冷声:“老戴,去上书房跟夫子们说一声,十二也老大不小了,该好好学学长幼有序,上下尊卑。”
一个小小光头皇子就敢耀武扬威,还限期破案,这打算打谁的脸?他老子还没死!
听得出泰兴帝话中的怒火,戴权敛息,应了一声是。
“等等,等案子破了,再去传旨,也让朝臣还有那帮孽子看看小崔的能耐!”泰兴帝眼角余光扫到御案上的奏章,补充了一句,又问:“对了,到底什么案子?去给朕打听打听。”
他是因安排在贾赦身边的密探来送信,才知道的。
直到今日才懂贾赦“你欺负我,回家告我爹”这话在纨绔派中的杀伤力,这贾赦太会哭了。
泰兴帝越想火气越大:“要是鸡毛蒜皮的事让恩侯历练历练,小崔盯着就行,这娇生惯养的看见个尸体都能吐。不能太惯着。”
“是。”戴权沉声应道,心理默默的对贾赦……对崔宇深表同情。先前泰兴帝既然给了贾赦皇子的份例,自然也赐了一密探护卫。然后这密探午膳前就送了一张小奏表,那信笺上眼泪滴答滴答的,拿手里还湿着。
这诉苦上眼药……哦,是贾赦显摆自己勇敢,坚强,不屈,记录自己上任遇到的第一起凶杀案的种种心路历程,也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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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权自己动身来顺天府,此时已经结束了对花妈妈的问话,贾赦正乐颠颠的显摆自己的能干:“仵作尸格上那两疑惑的新伤,我一眼就……就……”
迎着崔宇似笑非笑的面庞,贾赦弱弱道:“请专业的看出来了。”
“那贾大人对于凶手可有头绪?”崔宇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和蔼问道:“要不要再请专业的来?”
知晓最后一句的鄙夷,贾赦感觉自己被凌空泼了盆冷水,不虞:“不过是个妓、女罢了,死了就死了。这样回答,崔大人开心吧?”
“贾大人,”崔宇咬牙:“在案件未真相水落石出前,对于案件卷宗,你负有保密的责任,非府衙人员,禁止外传,可知?”关于这起凶杀案,看似简单,可是背后却疑团重重。那青莲自打三月前自赎后,虽然绿水山庄门房见过一回,可驱赶后,便再无下落。这很难不让人往高门大院那些纨绔子弟身上揣摩,被当外室豢、养。
“你这不是逗吗,真保密了,那内部消息往哪里流传出来的?”贾赦闻言,不可置否:“我又不是傻的。老曹他……你还真不会怀疑到曹二狗身上吧?绿水山庄到底怎么回事爷不知,但是怀疑纨绔子弟杀人的,您老还真省省吧。我们又不是地方上那些小土鳖,又不是商贾纨绔子,是八议中的“贵”,懂吗?”
对于护、身、符,他是打小就会背的。这条从西周开始律法就有法律规定了,到本朝刑律也是白纸黑字写第一篇上的,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八种人犯事,一般司法机关无权审判,必须奏请皇帝裁决。
而且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理由呢。
“我们杀人从来不自己动手。”贾赦振振有词,铿锵有力道:“更何况对付一个贱籍的,这命在平民中若草芥,更何况我们眼里?而且死人了还抛、尸官道?那不是找死?”
“她已经自赎了,已是良民。而且根据调查,并未进绿水山庄。更不是抛、尸官道,死亡的现场就在发现尸体的那片稻田。”崔宇面无表情强调道。饶是贾赦先前说的有一半是事实,但瞅着人这得意洋洋,还有漠然的态度,总觉得手心痒痒想打人。他……
崔宇深呼吸一口气,哪怕情感上是一回事,可理智还是克制他揍人的冲动。
“现在贾大人,本官跟你强调的是顺天府案卷管理以及为官者的仪容仪表与言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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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宇一字一顿,特意提高了音调,唯恐贾赦又强词夺理偷换概念强转话题。
“你……”贾赦生气:“你怎么死盯这些旁枝末节?我真是要死板恪守规矩,你以为皇帝叔叔会派我来当你下手?你还真打算受十二皇子的威胁不成?到时候满朝文武怎么看你?!告诉你,我已经给皇帝叔叔告状了!有我贾赦在,我就要让所有人知晓顺天府现在不好惹。你有我这么好的下属,不用担心这些花花肠子,开心都还来不及呢!知道刑部为什么要请曹国舅吗?不是他爹曾经当过尚书,也不是他家是刑律世家,有这么个人在,有些事就能直达天听!”避沦落成皇子争权的牺牲品。
不把崔宇风头压住,日后他贾恩侯怎么混?
师父?
贾赦心理冷哼一声,也得看看崔宇有没有这能耐。况且,他先前还出了那么大丑,必须补回面子来。
“依你所言,你倒是厉害得不得了?”
“岂敢岂敢。”对于崔宇的黑脸,贾赦一回生两回熟,还觉得人没他爹脸黑的吓人,闻言,悠悠回道:“只不过各有各的方法罢了,但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殊途共归,是为民为国为皇上分忧罢了。”
崔宇:“贾大人到真是能言善辩,怎么就落得孙山之名了?”
“因为下官牢记读书立德为先,至于文才便要退射一地。”贾赦发自肺腑的无奈与委屈:“可惜现行只考文才不看德行。”
崔宇沉默片刻抬头,目光遥望东方,似乎看到了巍峨的宫殿,语气带着丝虚无缥缈问:“贾恩侯,你这么不要脸,你皇帝叔叔知道吗?”
他刚才为什么要被感动的当即打包票,会让贾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的确要先处处,先看看再说啊!
“知道!”贾赦应得毫不犹豫。
崔宇:“…………”
崔宇:“…………”
崔宇:“…………”
第17章弟子服其劳
“崩”得一声,崔宇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这根弦彻底断掉了。下一瞬,霍然站直了身体,崔宇眼眸直勾勾的看向贾赦:“那你是知道你的皇帝叔叔要你当我弟子的事情了吧?”否则贾赦这行为似乎有些说不通,之前还挺分寸的,一口一下官呢。
贾赦敏感的发觉崔宇气势有些不对,饶是内心有些小发憷,但依旧铿锵有力,还带着漫不经心强调道:“不过官场引路人而已。我梦想的师父可是余幕僚。他比你厉害还比你好看!恍若神仙下凡,才智双全,风华绝代!”
“知道就好。”崔宇目光静静的看着贾赦,无视后半句话,冷声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泛着寒光,眼里带着丝诡异的兴奋。服贾赦这感觉,让他似乎回到了自己幼年第一次上山打猎,浑身热血沸腾。
畏惧森林,畏惧猛虎野兽,却又带着天生的狠厉想要去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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