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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温艾终于结束了长达二十多天的夏令营,坐了一晚上的飞机,刚到家就兴奋地往温雅的房间跑,他要把他在夏令营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姐听,听说他姐还没起床,他就急冲冲地跑上楼梯,刚刚推开房门,大叫:“姐~啊!”音还没扯完就被突然袭击,一屁墩儿坐在了地上,愣了一会儿,指着月华毛毛糙糙,乱七八糟的发型嘿嘿哈哈的笑起来。
而靳言以为昨晚会是个不眠之夜,他把东西放在了月华的桌子上,他的秘密被一个很大可能是温柔的人发现了,却没想到这个不眠,会是这样的不眠。他站在月华的桌子旁,捏着薄薄的一个文件夹,他答应了不对小姐说谎,小姐说要原版,那就给她原版,不过……他环视一周,把那个文件夹的壳子拆了下来,将那些东西折一折,和书架上的书本放在一起,想了想,还拆下一本书的书皮,包在周围,伪装成一本书夹在一堆书里,然后,带走了那本书。
关上房门的靳言握着门把手笑的狡黠,小姐要全部,那就给她,但能不能找得到,就看缘分了。毕竟,那些东西可不太适合像小姐一样的女孩子啊。
从二楼向下看,客厅的水晶吊灯华丽奢靡,靳言的眼睛突然充血,盯着发出橙白色的水晶灯,蓦地觉得天旋地转,他抓住栏杆,等待着晕眩过去,周围好像都在摇晃震动,有人在尖叫,奔逃,靳言觉得耳朵里产生巨大的轰鸣声,心悸,恐慌……
“靳先生?”有人拍了拍他,他挣扎着,力地抬起头,是那个刚来的大学生,青春年少,年华正好,长得清纯,靳言在心里笑笑,是个勾引主人的好苗子。他推开那个女人,慢慢地挪回自己的房间,后来,他好像倒下了,再后来?再后来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如今,都记得了。面容姣好心却如蛇蝎的母亲,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父亲,肮脏环境下排水沟里的面包,言语粗俗手脚不干净的小流氓,面容和蔼笑容猥琐动手动脚的恶心老男人,跟着母亲走过突然同情心泛滥递给猫猫狗狗食物的小女孩,搔首弄姿与不同男人交欢的浓妆女子,灯火璀璨色斑斓台阶干净的街道,长长的看不到尽头与希望的寒冷的一片白色的冬天,橱窗里摆放有趣的圣诞礼物,欢快上耳却跟他的生活格格不入的音乐,叼着烟拉他一把的刀疤脸男人,带着狞笑把他推入人群抗受拳打脚踢与唾弃的金发男人,耸着傲人胸部凑上来的女人,眼神浑浊眼睛深凹的戴伦,手柄粗糙却很是锋利实用的匕首军刀,金属质感强烈体积小威力大的各种枪支,拿着刀具到处乱砍的混混,不断响起的枪声,浓烈的血腥味,然后,是摇曳生姿落了一地花瓣的蔷薇花,磨搓起来光滑温凉的玉佩,抢了他东西的白衣女子,还有,时而喜悦时而生气,骄纵任性的,挑剔难以取悦的,随心而动的,变化无常的,淡漠的,薄情的……靳言遮住眼睛,胸膛震动,闷声笑起来,那是,他的小姐啊……
餐桌上,月华持续黑眼黑脸,看都不看面前的早餐,温艾埋头吃东西,时不时偷偷瞥一眼月华,温柔仍是慢慢吞吞的喝着粥,靳言站在月华的左后方,目不斜视,眼神温柔的看着月华的后脑勺。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场面一度很是寂静。
温艾闷不住,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糯糯的开口:“姐~你还生气呢?”这也不能怪他呀,谁能想到,半年不见,他姐竟然多了一个起床气这样难搞的毛病,本来就难搞,现在简直就是末日。
月华的眼珠慢慢转动,斜斜的看向温艾,把温艾看得头皮发麻,正襟危坐,急急地一口干掉牛奶,立马把杯子一放,抹抹嘴:“我吃完了,我我我,我去,倒时差,对,倒时差。”说完就嘿嘿嘿的往楼上跑,就像身后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不说倒时差还好,一说倒时差,月华就气得不行,论身为一个身体很疲累,神很亢奋,始终睡不着的人,看着一沾床就打呼的人在你面前睡觉是什么样的感受……
温柔缓缓喝完粥,轻轻放下勺子,擦擦嘴巴,“我吃好了。”说着站起来,眼神与靳言对视,交错,又分开,慢慢走了出去。
靳言看着温柔的背影,微微眯眼,他们彼此因为太相似所以太了解,一个交错的眼神就蕴含了很多的信息,只有彼此懂得,若是合作,他们会是最好的搭档。若是没有小姐……靳言勾勾嘴角,若是没有小姐,他也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39
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两个一样有野心的人怎么能和平共处?他们的关系最好是合作伙伴。因为相似,所以合拍,也因此,让人无比厌恶。太相似的人会是一种威胁,要么就看牢了,要么就弄死了。
‘呲当当当’餐盘蹭着桌布,餐具碰撞着餐盘,一块发出嘈杂的声音。
靳言看过去,只见他的小姐竟如此任性,把餐盘向中间推了一把,也不怕东西洒出来,就枕着胳膊,趴在了桌子上,带着一副郁闷的表情闭上眼。
他正要走过去,刚刚抬脚,月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警告的意味:“别动我。”
靳言一怔,他还没有完全理顺所有记忆,直到现在,才有了一种真切感,他笑笑,温柔直达眼底,眼神宠溺的盯着月华的头顶,右手搭肩,躬身三十度,低眉顺眼,带着淡淡的妥协:“是。”
然后?
然后靳言就在月华身边站了半个小时,月华就保持着那个动作跟一桌子的早餐睡了半个小时。
靳言看看表,皱皱眉,月华已经趴了半个小时一动不动了,再趴下去就要难受了。他放轻脚步,走近月华,一般情况下,他的小姐都会让他离远点儿,别动她,但今天,靳言走近了,月华也没有丝毫反应。
凑近了,听见舒缓轻微的呼吸声,靳言错愕,随即莞尔一笑,无奈地摇摇头,竟然是睡了吗?
他轻轻扳正月华的身体,扶起他的头,把他的整个上身放在怀里,让月华靠着自己。刚把月华拥在怀里,打算去搂腿,就感到怀中人的动静,他屏住呼吸小心的看过去,月华似乎是被惊到了,皱着眉头,眼看就要醒过来,最后动动头,埋在靳言胸口,蹭蹭脸,眉头舒展开来,带上了轻微的笑意,很满足的样子,没了动静。
靳言等月华又睡稳后,才又动作,动作灵巧的抱起月华,避开椅子,步伐稳健地走上楼。
房门是往下扳的执手锁,靳言慢慢转转右手腕,用前臂支撑着月华去扳锁,发出‘啪嗒’一声,靳言立马就去看月华。反常的是,月华并没有醒,靳言轻舒一口气,推开房门,把月华放在床上,一手撑着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去整理枕头,最后为月华盖上被子,拨拨月华散在脸上的碎发。靳言看着月华眼下的青黑,心疼地皱皱眉,他看一眼月华放东西的抽屉,有点埋怨昨天之前的失了忆的自己,在晚上给她那些东西,以她的性子,定是熬夜了,真是考虑不周,什么都做不好。
窗帘被风掀开,早晨的阳光刺进来,月华皱起眉头微微撇头,靳言瞥到门户大开的落地窗,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瞬间就暗了下来,竟透出暧昧的气息来。靳言站在窗口扭头看着熟睡的女孩,眼神也渐渐暗沉下来。
他坐在床边,右手越过月华的身体支撑在一边,看着月华的样子,笑笑,若是平常也这么乖就好了,不过,要真是那样……要真是那样,可就不是他的小姐了。
他缓缓弯下身子,想要吻一吻月华的额头,就在快要触上的时候,似是想起了什么般停了下来,他闭闭眼,叹口气,最后抵着月华的额头,去蹭月华的鼻头。
靳言退出来,轻轻关上房门。走到楼梯处,看见了一个熟人。
“靳先生。”那个人向他打招呼,昨天拍了靳言的那个女孩带着灿烂夺目的笑脸,倚在楼梯的栏杆上,就站在楼梯口……
花园的角落,与房子接轨的高墙处,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宽肩窄腰,身形高大,黑着脸的样子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女的身材傲人,中规中矩的衣服也让她穿出诱惑感来,身高也不矮,站在那里只比男人矮了半个头。两个人靠的很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偷情的。
其实呢?
靳言皱着眉头夺过女孩手里的烟,干脆利落地把烟头掐灭,又把它装进女人腹前的口袋里。女人跳起来,低着头去翻男人塞进去的烟头,压着声音质问:“你干什么!”万一没灭可怎么办!这可是夏天!
靳言撇过头,冷冷淡淡,“味道太大。”
“什么?”女人呲牙咧嘴,一脸惊愕,味儿大?!你他娘的有脸说?
靳言冷冷斜她一眼,“戒了。”
女人撇撇嘴,你在这里几个月都不碰,可不戒了嘛。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要轻举妄动吗。”
提起正事,女人立马严肃起来,她习惯地去摸烟,就被靳言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她恼怒的起来,不耐烦地说:“不抽不抽不抽,怕了你了。”最后还是噙了一根在嘴里,不点,就是含着,“你还说,你怎么回事?说着温家你自己来,结果呢?一来c国就是几个月没有音信,也联系不上你。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派人来调查,却说你遭到追杀后就没了踪迹。文森特那家伙可是气急了,要不是我和老k拦着,他就提着枪杀上家族了。后来啊,老k就联系他在c国的老伙计追踪你,说是线索到温家就断了。我和老k就瞒着文森特找到了这里,想看看你是不是被温家弄死了。没想到……”女人上下扫视靳言,嗤笑一声,接着说:“没想到,你却在这里当上了仆人!还有,我昨天叫你,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就不管兄弟们了?”说到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冷意。
靳言闭闭眼,缓缓开口:“路上出了点小状况,受了伤。”
“受伤!”女人本来颓废的站姿突然笔直,露出紧张的神情,连嘴角的烟掉在地上都没发觉,“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靳言沉默的看过去,眼神意味不明,“已经好了。”
“哦……哦,是吗!”女人转转眼珠,不去看靳言。蹲下身去捡滚落在草丛里的烟,“好了?好了怎么不回去?兄弟们都在等你,而且,家族里的人因为你失踪了这么久,已经开始不满了。”
弹弹烟上的草屑,又咬在嘴里,“话说,温家的东西,弄到了吗?”
想想被失忆的自己送到月华那里,藏在屋里书架上的东西,微微点头,“嗯。”
“真的?”女人很惊喜,笑得很是开心,似是替靳言高兴,“那就太好了,能牵制住温家,他们一定没话说!”
与兴奋的女人相比,沉默的靳言显得很是奇怪,女人却因为过于兴奋而没有注意到,“那你怎么不回去,害我们担心。”
靳言看一眼月华屋子的方向,垂下眼睑,“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
“还有什么事情是比你竞争教父还重要的?!”顺着靳言的目光看过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女人突然提高了声音,又沉下一口气,左右看看,恨恨的看着靳言,“你别忘了,是你说要报复的,就差临门一脚了,你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弃你奋斗谋划了这么多年的位置吗!”
“你想多了,爱丽丝。”靳言捏捏眉头,抬头笃定地看着女人,“爱丽丝,我知道。不会放弃的。”不会为了……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放弃我谋划了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40
那么久,肖想了那么久的位置的。
“我想多了,那你说,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爱丽丝一副你在骗我的表情,质疑地看着靳言。她如何不明白,她在温家这两天,不说靳言对那个温家大小姐百依百顺,但看那她从没有在靳言的脸上见过的表情,那么温柔,那么的……,哪怕是对着那些贵族小姐,靳言也从没有戴过那种假面。终究是假装不出来的,那种安逸和放松,是他们这种人都渴望的,她怕,她怕靳言就这样沉溺,忘了远在e国的一切
靳言看着爱丽丝,“我的玉。”
“你的玉?”爱丽丝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你的玉!那块你特意来到c国拍的玉?玉怎么了?”
“出了点意外,一只小耗子不知死活罢了。”靳言扯扯手套,从口袋里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人敢拿你的东西?”爱丽丝看着靳言的动作,嘲讽道:“哟,这是又要去伺候人了?”
靳言着怀表,不去搭理爱丽丝的嘲笑,语气淡淡,“告诉老k,让他不用担心,我会准时回去的。你也别在这呆着了。”
“那你呢?你不走?就为了一块……”靳言冰冷的眼神看过来,爱丽丝心中一悸,立即声。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如何的不留情面,血腥暴力。“对不起,我不会了。那你……”
靳言回目光,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我等温世荣过了寿,到温家老宅转一圈再回。”
“温家老宅?”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东西来。爱丽丝听了靳言的话,瞬间明白过来。对啊,做了温家大小姐的执事,就可以跟着温雅进入老宅,那岂不是比他们心潜入快得多?原来靳言打的是这个主意。“那我和老k……”在外面等你。
“先回吧。”靳言打断爱丽丝的话,“你们出来这么久,文森特一定已经发现了,你们先回去稳住文森特,别让他发疯。”
“……好。”爱丽丝低头搓着烟,轻轻回答。
靳言走后,爱丽丝把那根被□□地不成样子的烟丢掉,磕磕烟盒又抖出一根,把玩了一下火机点上,吐出云雾,遮挡住她的面孔。许久,她似笑非笑,喃喃道,“靳言,你也有今天……”
只剩下过滤嘴长短的烟被丢在地上,一只黑色的皮鞋重重碾压过去,火星没有了,只有一小缕上升的白色证明了它刚刚被人夹在手上,吻在嘴里。
“哦呀哦呀,怎么能乱丢垃圾呢?”戴着眼镜的少年推推眼镜,蹲下来用纸巾捡起了地上的烟头,他揉揉猫头,“你说是不是,乌云。”
黑猫金色的眼睛眨眨,蹭了蹭少年的脚,‘喵’了一声。
少年无奈的笑笑,抱起黑猫,揉揉猫头,“好好好,我们回去倒时差,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觉,比姐姐还难伺候……”
一度很是热闹的墙垣安静了下来,在温宅里,只剩下了头顶的天,远处的云,脚边的碎石,墙根的野草,大片大片的过了花期的,或是正是花期的绿色丛林,还有,几个房檐处的小燕窝,和就在前几天突然出现的,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的,覆盖了温宅每个角落的,针孔摄像头……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我很方……
第11章我的执事(7)
母亲说,憎恨再深一些,不够强是因为憎恨不够,若是我够强了,就不会有人能干涉我的人生,就不会像她一样不幸福,连个人都留不住……
母亲说,悲伤要自己来,痛苦要自己来,所有的喜悦与欢愉,悲哀和酸楚,都要躲在角落里,不见阳光的一个人欣赏……
母亲说,得不到的都是好东西,但是得到的也不一定全是差的,丢掉的时候要再想一秒,最好保持在不完全丢弃中,藕断丝连,吊人胃口……
母亲还说,面具要长在脸上,只有在家人面前可以拿下来,在你看透别人的想法之前,不能露出任何皮肤来,身为她温婉的儿子,生来就该是……
是什么呢?哦,想起来了,合该是得不到爱的人。所以,要出色,要讨好,他什么也没有,外人都不尽可靠,他人都不可相信,想要什么,要默默藏在心里,暗暗地窥探,然后呢?哦,对了,靠自己的手段去哄骗,去抢夺,然后拥有,再丢掉……
月华借着前几天丢东西置办东西的机会,让靳言去处理陈泽送的东西,趁着温柔去教堂的空档,找人借着挂小挂饰的动作装了针孔摄像头,他还特地实地考察过,在人最少的地方特意多装了两个,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温家确实太松散了,没错,保镖都很厉害,很多是特种兵退役的,也有挖过来的和温敏派来的,能力自然是没话说。但也不该什么人都放进来,那个女人,明显就和靳言是旧识,说不定还是上下级,一个家族的人。
现在才发现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突然意识到,好像身边的每个人都不可信,真是应了那句话,麒麟皮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那个看起来马马虎虎的十七岁少年竟然也藏得这么深。
月华觉得整个温家就像是个大戏台,每个人都浓墨重,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包裹起来。温柔表面柔柔弱弱,实际上心思细腻,心机深沉;温艾看起来是个阳光少年,但从昆仑给的视频里看来却不是这样,似乎藏着很多秘密;靳言更不用说,本来就没存什么好心思;明玉,极度自卑,甚至有点不正常;温锋,说不定也是个外宽内深的……,算了,不提他,反正啊,一个一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恐怕就连温雅,在这一场博弈中,也不是良善的,佛口蛇心也不一定呢……
但愿,是他把人性想的太过邪恶,是他以己度人,以升量石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牌,什么样的自信,多粗大的神经,才能让老爷子这么放心的把一堆小辈集在一起生活?让仇家找到了,不是会一窝端吗?
还有……是他理解错误吗?主角不是应该是天道宠儿,幸运之子才对吗,靳言还好,但温柔……温家人对她忽视有点太过了。
“昆仑,身为女主,温柔怎么会过得这么惨?”他觉得问昆仑最快,哪怕很多时候昆仑说的没什么用处,有用的还憋着不说。
“宿主,这就是世界线里规定的。世界线这么写,他们就这么生活。”
写?“你刚才说写?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月华觉得他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对。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所有的人都不是真实存在的。唯一存在的就只有宿主。”
唯一存在的……只有……
月华觉得浑身发寒,他看到的,触到的,闻到的,听到的,都是不存在的?他周围的一切蓦地破裂成碎片,以他为中心绵延出无尽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光明,他重新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孤独的,冰冷的,可怜的,一个人……
“姐!姐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41
!”
好像有人的声音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恍惚的,空洞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有点聒噪了……
“这,我姐她不会烧傻吧?”身穿睡衣的少年头发乱糟糟的,他趴在床边一脸担忧,问着身边的人。
月华的房间里,头发半白的家庭医生挂起输液瓶,调着输液器,闻言笑笑,“小少爷别瞎想,又不是感染性疾病,再说了,大小姐又不是小孩,哪里那么容易烧坏脑子。只是接触了过敏源,稍微有点低烧,过于疲累,还有点着凉,不过没关系,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这瓶点滴下去好好睡一觉,就差不多了。等醒来就好了。”
温柔站在门口,淡淡的看着屋里的人,胸口闷闷的,她不自觉地咬咬唇,没想到,温雅也会这么脆弱。
靳言站在一旁,紧紧抿着嘴唇,没了一直带着的笑意,有点僵硬,目光有点迷茫空洞,只知道呆呆看着床上沉睡的,怎么都叫不醒的月华。
医生着桌子上的器材,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饮食要清淡,疹子千万不能抓,会留疤的。好之前最好别碰到一些带绒毛的东西,要不然痒起来,人可受不了。”扣上箱子,他转过身来,“哦,对了,还有那个……”靳言没有反应,他就转头去问温艾,笑眯眯的的样子很和蔼,“能送我下去吗?老头子腿脚不好,一个人实在是走不出这个大房子啊。”
“哦,抱歉,是我们失礼了,让靳言去送您。靳言?”温艾扭过头疑惑地叫了一声,靳言回过神,看向温艾,温艾却皱起眉,有点不满,“你干嘛呢!去送送医生。”
靳言这才知道自己失了态,微微躬身,“失礼了,”帮医生提起箱子,做出请的动作,领先半步,“请从这边走。”
靳言又看一眼沉睡的月华,轻轻关上了房门。
温家很大,人却不是太多,因为是晚上,月华生病的事没有惊动太多人。无边的黑暗里,昏昏沉沉的灯光打亮了前行的路,靳言走在前面,不快不慢。
“这位……”医生率先开口,这么阴森的环境下,不找人说说话,岂不是太考验心理了。
“我姓靳。”靳言微微侧身低头。
医生摆摆手示意不用那么多礼,“不用那么拘束。我既不是你的老板,又不会吃了你,你不用这样的。”
靳言不说话,那医生就自顾自的开口,“看你的样子,是新来的啊,我以前都没见过你。”
靳言眼皮微睁,在夜色里露出疑问的神色,回答,“是,我是小姐的执事。”顿了一下,又问:“医生,经常来吗?”
“啊?”医生笑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是啊,三天两头,常来,常来,也算是看着你们小姐长大的了,哈哈哈哈…”
靳言眯眯眼,常来?因为谁?他不想往那人身上想……
“执事啊…这温家,竟又多了一个执事……”声音细小,似是在回忆往事。
“医生说什么?”靳言模模糊糊的,没听太清。
“没什么。”医生叹一口气,感叹道,“执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啊。特别是像你家小姐这样矜贵脆弱的过敏体质,一些小事更要注意,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不小心休克过去可怎么办?你身为她的执事,平时可得多注意着点儿啊。”不然,一不小心要了命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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