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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听到靳言的声音,月华动了一下,歪过头看向靳言,眼眶泛红,嘴角一扁,眉头一蹙,眼泪就从眼角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低落胸前,他哽咽着,看着靳言就觉得更加委屈,一开口就泣不成声,“不…不见了……找……不到…啊…怎…怎么办……怎么办……呜…啊…”最后竟然就那样嚎啕大哭起来。
靳言看地一惊,心里一阵一阵地钻着疼,他关上门,落上锁,大步走过来单膝跪在月华面前,心疼得不得了,颤着手把月华拥在怀里,嘴巴张张合合,深吸一口气,一下一下地摸着月华有点凌乱的头发,声音轻轻柔柔,“怎么了?什么找不到了?嗯?我给你找。小姐的东西,我都知道在哪儿。”
月华的额头抵在靳言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抽噎着,手指紧紧攥着靳言的衣角,肩膀一耸一耸的,好不委屈。
“嗯?小姐告诉我,什么找不到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靳言的声音平稳深沉,带着微微的磁性,很是好听。
月华听着靳言的声音,也渐渐平静下来,在靳言怀里转转头,用脸颊贴着靳言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眼睛微阖,完全放松下来,出走的脑袋也就回来了。想起自己刚才的蠢样,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
而这边靳言还在耐心的询问着到底怎么了,月华看躲不过,而且他也确实是找不到了。眨眨眼蹭蹭靳言,声音闷闷的,糯糯的,“玉,你送的玉,找不到了……”说到最后就又带上了泣音。
靳言听着月华的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那样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成那样,把房间弄得不成样子,还声音凄厉的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听得又惊又怕,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刺着疼。结果就是她的玉找不到了?靳言拥着月华摇摇头,苦笑一声,半分无奈半分甜蜜,真真是祖宗,要了他的命……
“哎哎哎~~~别哭别哭,我给你找,我知道在哪儿。”见月华又要开闸,靳言乱了手脚,连忙安慰,再哭一次,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他放开月华,轻轻皱着眉头,宠溺的用拇指擦去月华脸上的泪痕,心中没有欲望,只有不尽的心疼,按按月华的肩膀,把他掐起来放在沙发上,蹲在地上看着他,“坐好,我给你找,嗯。”
“别哭了,”靳言抬手去摸月华的头,月华一侧,躲开了靳言的手,靳言好笑,又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刚才躲在他怀里哭的人是谁,他扳过月华的肩膀,让月华看着自己,目光深情款款,把月华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出后半句,“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一下一下地扯着疼,别哭了。嗯?”
月华被靳言看得更加不好意思,心跳的飞快,欲盖弥彰的别过头,又转过来,色厉内茬地皱皱眉,“谁哭了?你怎么瞧的人?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还有,你怎么说话的?轻浮,幼稚……”闷了半天,又吐出一个词,“不知廉耻!”
靳言看着恢复神采的月华,也不去计较月华的话,只是认真的看着这个人,这个人,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戳中他的内心,让他一层一层的沉沦,靳言笑的苦涩又幸福,这要他,如何放手?他的小姐,一丁点声响就惊醒,总是失眠的小姐,吃饭挑食完全看心情的小姐,任性起来想起什么就做什么,说风就是雨的小姐,就连丢了一块玉都哭得像个丢了全世界的孩子的小姐,这样让人操心的小姐,如何让他放得下,如何让他放心地离开?
月华推推靳言,“你干什么呢?我的玉!”皱着眉,模样好不可怜的催促着靳言给他找玉。
靳言被月华推地回过神,听着月华还锲而不舍地要他找玉,他无奈的笑笑,妥协道,“好好好,给你找,给你找。”
靳言走到他放玉的地方,仔细地翻找着,月华赤着脚跟在靳言身后,见靳言翻了一通,也没看见玉的影子,皱皱眉,小声埋怨起靳言,“都是你,干嘛要动它!这下好,找不到了,我那么喜欢它……”
月华在靳言身后哀怨的碎碎念,靳言在前面听的好笑,又不能说什么,生怕他再哭,靳言盯着凌乱的床头,他明明就放在这里,怎么会不见了?
靳言从床头看过去,床头和床头柜不是连着的,有个小小的缝隙,他推开床头柜,玉就掉在夹缝里。
“啊,玉!”月华眼尖的看见了玉,惊喜的叫了一声,也不越过靳言,爬上床就向下捞,把玉捏在手里,坐在床边,傻呵呵的乐着,时不时小声喃喃,“我还以为丢了呢,吓死我了~”
靳言拉起月华,让他站在一旁,把床头柜推回去,又整理整理床铺,让一切恢复到整整齐齐的样子,才转身看月华,戏谑的笑笑,“不哭了?”
月华嗔他一眼,转身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抚着玉,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了。
靳言看着月华睡乱的头发,认命的走上前,小心地拆掉她的头饰,环视一周,在梳妆台上找到一只梳子,又把毛巾沾湿了细细的给月华擦了脸。也不会挽什么复杂的发髻,刚才的是绝对回不去了。他看着月华手里的玉佩,绳子是光滑的蚕丝编起来的,不粗不细,他看一眼月华的头发,伸出手来,“玉给我。”
月华握住玉佩,警惕的向后瞟,“干嘛?”半是不满,半是慵懒。
靳言笑笑,好啊,算是有黑历史了?“给我就是了。”
月华仰头从下而上平视靳言,月华的脸在下面面对着靳言,靳言的下巴尖尖的,棱角分明,睫毛从这个角度看起来逆天的浓密冗长,细细碎碎的落下一片阴影,目不转睛的看着月华的样子,深情极了。月华不自在的低下头,手指绕了两下玉佩的丝线,向上一递,“哝,别给我弄坏了。”
靳言接过玉佩,在刚刚利用头饰高高扎起的发髻上细细缠绕,把玉佩吊在了发髻的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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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延伸出来,月华一动,就左右摇摆,俨然成了一个古典优雅的发饰,看来竟莫名地和月华的月白色长裙相配,就像本来就是一体般。
月华向后摸摸头发,抚抚发髻,又摸摸玉佩,笑得天真,“怎么做到的?好厉害。”
靳言宠溺地看着月华的动作,目光柔和深沉,“身为小姐的执事,怎么能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转身找到月华踢在一旁的鞋子,单膝跪地,捧起月华的脚,仔细的抚抚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耐心地为他穿上鞋子。
月华低头看着靳言的动作,身体都放松下来,只觉得岁月静好,突然就想通了一些事,原来,失眠的最终治疗武器,就是眼前这个人啊……
靳言给月华穿好鞋子,抬头看向月华,伸出手来,“宴会就要开始了,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扶您下去呢?”
月华看着靳言这个样子,玩心一起,把手放在靳言手里,装作一脸矜傲,戏上身,“哼,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扶我一下。”
靳言笑着握紧了月华的手,吻上去,“我的荣幸。”
“我还没戴手套呢!”
“失礼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
“失礼了。”
“……轻浮!”
“……您的手套。”
“拿来!”
“还要我挽吗?”
“你走开,我自己会走!”
“这是身为执事的职责。”
“不需要!呀!”
“哎,小心!就到楼下。”
“……勉为其难。”
“好。这是我的荣幸。”
“……无聊。”
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我的小姐,让我再多挽挽你,再多看看你,再多护护你……
第18章第18章
夜幕降临,人们来来往往,觥筹交错。
老爷子的生辰是在晚上七点,正戏自然也是要在七点过后。大厅中央放着一个很大的蛋糕,单手端着托盘的侍者优雅地在客人们之间穿梭,时不时停下为客人提供优质的服务。
最后月华还是挽着靳言出了门,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又反悔了,他说着抱歉的话,却是笑得一脸戏谑揶揄,做出夸张的动作,用手捂着嘴,眉眼弯弯,“呀,我觉得我啊,还是去挽我最最亲爱的爷爷比较好。”
把手抽出来,拍拍靳言的肩膀,单脚支地转了个身,裙裾铺散开来,停下的时候还顺着惯性力在腰部扭了一下又恢复原样,头发上坠着的玉佩摇摇晃晃,显得俏皮可爱。
向前走了一步,又顿了顿,歪着头眨眨眼,“那么,我亲爱的执事,待会儿见~呵呵呵呵。”
靳言有些错愕的转身看着月华向走廊深处走去,放下自己曲着的手臂,无奈的摇头叹息,又默默的跟了上去。
月华心情有点愉悦,快到门前的时候,转了个弯,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前整理衣服,仰着头理理领带,又低头检查袖扣。剑眉星目,嘴角微抿,刀削般的脸颊棱角凌厉,脊背挺拔,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冷酷之感,两鬓已有了白发,却更显风流。靳言停在不远处,看着月华奔向那个男人。那是,温敏,温雅的父亲。已经长长久久没有见过面的父亲。
月华快走两步,轻轻挽上他的左手,温敏一顿,条件反射地就要抽出手,皱着眉露出厌恶的表情,他以为是什么不长眼的人,结果就觉得快要抽出的手又被紧紧扯住,温敏也刚好看见月华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面容瞬间就温柔下来,带着父亲对女儿独有的温暖笑意,拍拍月华的手,叹了口气,欣慰的说,“又长高了。”
“那可不是?”月华挑挑眉,就像一个调皮的女儿在自己亲爱的父亲面前撒娇的样子,撩起自己的长裙,伸出脚亮出银白色的高跟给温敏看,还‘嗒嗒’地敲了两下地,抬抬下巴示意给温敏看,“能不高吗?”
温敏笑着撇过脸,‘啧’了一声,皱着眉责备,语气却是淡淡的宠溺,“怎么跟你妈一个性子?”
气氛突然有些淡然,温敏的脸色也暗淡下来,温雅的母亲,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月华放下撩着裙子的左手,两只手一起圈住温敏,粲然一笑,“那可不,我可是亲生的,能不像吗?!”
温敏从哀伤中抽出情绪,看着长得越发出色的女儿。其实温雅长的并不像她的母亲,最像的还是时不时欢脱的性格,微微随了母亲的卷发,和那张殷红如血,一点朱唇的嘴巴。更多的,像的还是温婉,上挑妩媚的桃花眼,小巧致的鼻子,和周身被温家娇养出来的高傲矜贵的气质。
推开房门,温艾温柔温锋都在,温老爷子今天穿的是暗红色的唐装,虽然已是头发斑白,但看起来仍是神抖擞,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身体很硬朗。这样一个老人,怎么就突然就没了呢。
一进门,温老就笑眯眯伸手,“来了?”月华迎上去,握住温老的手,粗粗的,糙糙的,干干的,一些地方还起了干皮,刺刺的,并不光滑。手上的纹路就像刀划的一般,镶嵌在上面,摸上去凹凸不平。
他笑着开口,“嗯。”
温艾站起来,他有点怕温敏,略微拘谨,“小舅。”
温锋笑眯眯的站起来,他身边的明玉也站起来喊人,“小叔。”
温柔站在温艾旁边,是第一次见人,有些拘谨,打量着温敏,跟着温锋喊人,“小叔。”
“嗯。”温敏环视一圈,淡淡颔首,看向温老,“爸。”又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温轻,“哥。”
温轻瞥一眼温敏,不做什么反应,喝下杯子里的红酒,放在桌子上。淡淡‘嗯’了一声。
“哎,坐吧,坐吧,都站着干什么?”温老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般,招呼着自己的小辈,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显得很是喜悦,眼角都是笑褶。
欢乐,喜悦,满室温馨……很快就挨到了时间。
之后便是在众人的祝福下切蛋糕,说一些祝福语,温老年纪大了,终究是熬不住,露了一下面说了几句寒暄话,就摆摆手回房休息,把场地留给年轻人。很多人甚至连他的面都没有看清楚,不过很多人并不是冲着温老来的,而是冲着温敏温轻这辈权力正握之人,还有的,是打着温雅小辈的主意来的。
温轻对一切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温老休息之后,他就也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好像就是走个过场,没什么重要的意义。对温锋不闻不问,更不用说是对温柔了。
温柔从头至尾都悄悄地看着温轻,那人是她的父亲,可是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没有一点联系,她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
温轻站在车前,拍拍温锋的肩膀,看看明玉,语重心长,“好好过,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没事就不要别别扭扭,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你是大哥,要给弟妹做个好榜样。啊。”当初让温锋娶了明玉,他也是同意的。和谁过不是过呢?既然如此,不如让利益最大化。明玉是个小女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56
人,斤斤计较,不豁达,不大度,爱好华美甚至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她爱着温锋,喜欢把家经营地像个家,她会去学习温锋喜欢的东西,成为温锋喜欢的人,想要拥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单单这一点,就足够了。得到想要的人又怎样呢,爱得轰轰烈烈又怎样呢?还不是要失去?那他宁愿让他的儿子永远都不懂那种感觉,也好过像他一样,每过一天,都是煎熬。
岁月更迭,本来帅气的面颊也渐渐染上了沧桑,孩子大了,他们就老了,很多事情就突然没有那么重要了。
温柔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以前的她还会诺诺地小心迎上去,满脸喜悦和期盼的叫上一声‘爸爸’,但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对什么抱有期望,只是有时夜半梦醒嘲笑一下自己的天真罢了。
温轻看了温柔许久,还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叮嘱温锋,“顾着你妹妹。”这个妹妹不只是温雅,还包括了温柔。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温柔的出生本就不被他期盼,甚至于是厌恶的。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若是当初他没有娶了温柔的母亲,那温柔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给不了温柔要的父爱,说到底,都是他亏欠了这个孩子,他能给的,只有物质上的东西,他无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对着温柔,哪怕他知道温柔是整场事故中最无辜的人,是他亏欠的人,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每每看见她,就让他想起过往的一切,他的错误的人生,他的荒唐的决定。所以,他只能以这种迂回的,不明显的方式来骗自己,想象着那就是补偿了。
月华挽着温敏下楼的时候,温轻已经离开了,据说今晚就要飞往n国出差。温轻把自己逼得很紧,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温敏突然整起袖子来,轻轻蹙着眉,月华见状,“怎么了?”
他抬起头,环视脚下和走来的路径,“袖扣不见了,应该是掉在哪里了。”
月华‘啊’了一声,也忧愁起来,那个袖扣应该是温雅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他记得刚才还看见的,“那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找!”
温敏拍拍月华,示意他别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温敏按掉,似是没办法的样子,“别慌,应该是掉在了二楼。你去帮爸爸找找,爸爸先去打个电话。”
“好,我去找!”月华不疑有他,一口答应下来,噔噔噔地向楼上跑。
走到角落处打电话的温敏看着月华的背影消失后,慢慢放下手机,揣进口袋里。悠闲地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不知这位靳先生偷偷潜入我们温家,想方设法的调查我温家旧事,还在我女儿身边呆了这么久,做了几个月的执事,挣得钱够不够先生喝一杯红酒呢?”摇一摇,微微抿了一口,“我看是不能的吧,我温家家底子再厚,给一个执事的薪水又怎么比得上靳先生一单生意的一根毫毛呢?既然这样,不知靳先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我温家呆了这么久?”一开口便是山。
靳言站在温敏的身后,看着这位被称为温二爷的男人,在这里,他不只是温二爷,他还是温敏,温雅的父亲。靳言的喉头上下滚动,“温二爷。”
温敏冷笑一声,“别,二爷担当不起,靳先生可是e国的后起之秀,整个道上都要看你几分薄面,你这声二爷,真是折煞老人家了。”
“二爷说笑了,您的地位,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小辈能赶上的。叫一声二爷,是应当的。”
温敏摇摇头,皮笑肉不笑,“油腔滑调。”又做出夸张疑惑的表情,“嘶~只是,我不明白,靳先生放着好好的梅利根家主不做,偏偏要跑到我温家做一个任人差遣的下人,是为什么呢?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确定一个发稿时间,几点好呢????
第19章我的执事15
温敏不遗余力地强调靳言在温家做执事的事情,靳言心中一跳,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靳言僵硬的扯扯嘴角,“机缘巧合罢了。”
“哦,我听说了。你是受了伤,失了忆。还救了我们老爷子一次。”温敏的表情公事公办,“在这件事上,我们是该感谢你。你在我温家养了伤,救了老爷子。这算是扯平了。但是,我有一点很是不解。”
靳言知道,这是要说重头戏了,温敏不管靳言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转着酒杯,“你在我温家搜集对温家不利的证据,我可以看做是你要竞争家主的手段,仇家竞争,卧底是难的。但我温家早就想要淡出道上,尽量不插手道上的事情,跟你梅利根家族的恩怨也早就在二十年前就结清了。如今你们又潜入我温家,想搅浑我温家的水,是什么缘故呢?这是一个,还有,你调查就调查,搜集就搜集,那些东西就算是抛出去,那样的渣滓小手段,我倒也不怕什么。”
温敏轻描淡写,仿佛在说着一些不相关的事,讨论着一部小说里愚蠢的主人公,“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手脚如此不利索,被雅雅发现这些事。发现也就罢了,你自己走的远远的,我也不会追究些什么,就当是你梅利根对我温家的请战书,”温敏微微蹙眉,像是喝到了不能忍受的酸涩之物,让他很是不爽,“可,为什么又把那些东西交到我女儿的手上,让她接触那些东西?”他护了二十年的,宝贝了二十年的珍宝,希望在象牙塔里长大,想让她接触纯洁无瑕的世界。就这样,被一个人展开了他的父亲、她的家庭的阴暗面,接触了黑暗。
靳言和温敏对视许久,只回了一句,“小姐她,很聪明。”
温敏怔怔的,过了很久才眨眨眼,像是被刺到了一般急迫开口,狠狠皱眉,似是不悦,“不必你提醒!”
靳言认真地看着温敏,“二爷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温敏看着眼前的男人,年纪不大,心思却细腻,就这样看透了温家。“单单是这样?雅雅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强迫你做些什么吧?”
靳言垂眼,遮住温柔的神情,“那是因为,除此之外,靳言还是小姐的执事,身为执事,主人的命令,要绝对服从。”
温敏听的诧异,这么个理由,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执事的美学?值得他放弃家主之位,放弃唾手可得的地位?温敏看向楼梯,忽的意识到什么,眯眯眼,咬着牙,紧紧捏着高脚杯,似是愤怒到了极点,“你在肖想我女儿?”
靳言很不喜欢肖想这个词,尽管在他心里,这个词也是最好的形容词,但是每每被别人提醒时,还是会不甘,愤怒。是,没错,的确是在肖想自己不配得到的。
他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杯子在铺着华美桌布的桌子上发出轻微碰撞的声音,语气却轻飘飘,“我的女儿,值得更好的。”
好似把所有的不满都砸在了那高脚杯上,顺着桌布流了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57
下去,所以,在再次开口的时候,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的高高挂起。没有愤怒,没有呵斥,就像是念出一句对白,点出一个真相。
温敏看得出,靳言的确是喜欢温雅的,或许应该说,是爱。可那又怎样?生活不是一个爱字就可以的,他的女儿,绝对不能接触那些东西。
他不求他的女儿嫁的多好,只要安安全全的,平平淡淡的就好。是,靳言很出色,以他这个年龄能够爬到那个位置,说有些魄力都是贬低了他。但是,他的女儿不需要跟着一个有魄力的人。
“靳先生,你给不了她安逸的生活。”眼神微微移动,在口袋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袖扣,摸索着戴上。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温敏直起身,估摸着月华应该下来了,越过靳言的时候,“靳先生,在c国……”
‘噼里啪啦’!
‘呀!’
温敏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
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似是一堆易碎品打在地上,碎得到处都是,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呵斥声。
大厅里的部分侍者迅速出动,在不打断大厅服务的前提下,连忙去处理意外。还有侍者在向客人道歉,安抚着客人的情绪。
他皱皱眉,“怎么回事?”
“应该是酒塔被推倒了。”靳言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心中有些不安,向温敏微微躬身,“失礼了。”
“你……”温敏有些惊讶,这个人……
靳言笑笑,“身为温家的执事,怎么能让客人感到不适呢?失陪了。”
这个人是做执事做上瘾了吗……温敏默默补上后半句。他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他到底想要什么……
月华在楼上找了一圈,把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他有点难受,温敏那么看重那些东西,这下,可怎么办……
神情恹恹地下了楼,但是却看不到温敏,月华环视一圈,大厅里没什么人,都是一些侍者,客人基本上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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