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51
来小姐的一点余光。
所以,小姐,你无须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只需要看着我,你的身边只需要有我,我不会远离你超过十步。哪怕你不放下围墙,但也请你不要看向别人,不然的话,我会受不了的,会忍不住想要释放心中的猛兽,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所以啊,小姐,单单看着我,就好了。
任性没关系,懦弱没关系,犹豫没关系,无情没关系,变化无常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等着你,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还看着我,还会对我犹豫懦弱,那我就是欣喜的,不接受没关系,只要不接受别人就好,孤立疏离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让你孤独寂寞,怕受伤没关系,我会看着你,守着你,望着你,一直到你走出你的天地,对着我微笑的那一天。
你不是别人的,你会是我的,只要给我这样一个念想,这样一个承诺,就足够了……
第16章我的执事(12)
再远的路也会有尽头,哪怕走的再慢,只要你还在前进,那就会有走完的那一天,不过是时间长一点和短一点的区别罢了。
还未看见海,就有海鸥飞来飞去,月华把窗户打开,闻到了淡淡的海腥味,咸咸的,有种硫磺的味道。
“小姐喜欢海吗?”安静了许久的车厢内响起靳言的声音。
月华知道这是要结果那个话题,便也不再问,毕竟,靳言还没有做出什么真正伤害温家的事情来,还被奴役了好几个月,严格的算起来,还算是为温家解决了不少问题。若不是他调查出来的那些证据,让他捡了便宜,温家出事也不过是早晚罢了。还算是为温家献了力,报了恩。
有什么是真正正确的呢,不过是各取所需,挣扎着想要活的更好罢了。他也不再去纠结那些事情,虽说杀人未遂也算犯罪,但刺了不中和临场反悔又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更何况,靳言还是那种连场都没有临就揣着心中的计划自首的人。
说到底,还是自己有了私心,想着没出什么事,就想要原谅他,不想再怪他罢了。
“还好,不算很喜欢,不是太讨厌。”哪有什么是很喜欢的呢,就连甜品都有吃腻的那天,睡觉都有失眠的烦恼,哪有什么是长久的喜欢的呢?没有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说只是一般般,我不排斥看见它,但少了它,却又不会怎么样。
“那就好。”他的小姐不需要太喜欢,只要不讨厌就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多了。
车慢慢的停下来,现在还早,没什么人,靳言熄了火,到后面为月华开门,一只手伸过来要扶月华下车,“失礼了。小姐,我们到了。”
月华盯着靳言,优雅的微笑,角度恰当的鞠躬,一个只会接触肮脏事物的人,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样的,时刻谨守礼仪,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刻板地如同绅士一般的人了呢?又看向他的手,很大,不厚实,手指很长,指节分明,修长而有型,就算戴着手套也是很好看的手。
月华的手套没有戴,就放在腿上,手里还把玩着玉,他缓缓地又磨搓两下,像是要把它擦的再亮一点,“还有什么,是你瞒着我的?”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靳言的眼睛,想要看清这个人,看进他的内心,“比如,今天晚上,有什么是要发生,而我却不知道的?”
靳言看着月华认真的神色,以往总是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的眉眼,如今却规规整整,看不出一丝情绪,眼神是冷的,嘴角是冰的,仿佛看着不相关的人,问着不相关的事,淡漠又凌厉。他的小姐,生气了,失望了,对他不再抱有期待了…吗?
靳言有点哀伤的皱起眉,眼睛也染上了愁苦,月华却别过脸不看他,他仰起脸,看着远处的云雾,眨眨眼,叹了一口气,看着车里面无表情,无比冷漠的月华,伸出的手握了握,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呼出一口浊气,闭闭眼,我该拿你怎么办,雅雅,你告诉我,我要拿你怎么办……
靳言的嘴唇动了动,月华瞪大了眼睛,微微启唇,猛地看向靳言,做出不可置信的,惊怒的表情,急切的说了些什么。靳言很是无奈,皱着眉,月华瞪着靳言,说了一个字,靳言的胸膛起伏了下,又叹口气,带着点痛苦闭闭眼,又睁开,轻轻点了下头,月华怔怔地看着靳言,嘴角突然扯了一下,肩膀也耸动,又很快恢复平静,似是冷笑了一声,扭过脸躲进车内的阴影中的时候,表情更加阴沉。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靳言面露担忧,说了句什么,月华蓦地睁开眼,带着愤恨看向靳言,推开靳言的手下了车,站在靳言身边斜着瞥他一眼,独自进了别墅。剩下靳言一个人握紧了车门把手,又认了命一般闭闭眼,关上了车门,单着一下,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看看月华离开的方向,整整因为用力而皱了的手套,把车钥匙交给停车的人,大步跟了上去。
别墅是很标准的海滨别墅,很大,分着好几层,门前是沙滩,背后是大海,铺了大片的大理石,整洁气派。
有一小半是架在浅海海水里的户外阳台,铺了木制的地板,修了木制的外形是草屋的休息室,脚下就是水。
第一层是大厅和休息室,二层才是卧室。进去后越过大厅就是巨大的泳池和沙滩,再远就是海。前后是贯通的,上楼的阶梯就修在侧面,互不干扰。一楼和二楼都有露天的泳池,一楼的更大一点。身形是哥特式,穹顶却用了倾斜的木制尖塔形状,很复古。
鲜花,酒水,甜品,蛋糕,来往的侍者,一个好好的寿宴硬生生的成了生意场上的利益往来,当你身份够高,财力庞大,结识的人不可小觑时,连生日过的都由不得自己了。祝寿的人很多,或真心或假意,在月华看来,也不过是借了个由头聚在一起,面对面的博弈,牟取着最大的利益罢了。
老爷子只给某些人发了请柬,但没有请柬的也可以进,只是入不了二楼。在老爷子看来,在意他的人到了就好,至于其他人,全当是来送礼的,你送我就接,来者不拒,总归是不吃亏的。
我见到了我想见的人,和我在乎的人一起过了寿,至于我在乎的人身边站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我自是管不着的。
不想看了,就借着身体不适把一切交给下边人,年轻人嘛,都喜欢热闹,难得这么多年轻人,玩玩也好,他的小家伙们怕是闷坏了,一年到头看不见几个陌生人,借着这次机会,多认识些人也好,在自家地盘上,他总归是放心的。
虽然还很早,但总是有一些人急不可耐,早早的进了休息室,盼望着正宴的到来。
月华走地很快,把玉佩绳子套在右手上,捏着手套边走边戴,带上一个后,就把玉佩套在戴好的左手上,又去戴右手。他眼神凌厉,环视四周,也不笑,就像是睥睨天下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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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出疏离高贵的气息。还有一种:‘我现在很炸,别理我。’的信息。
侍者都是明的,一看月华随便的动作,就知道一定不是客人,就算是客人,那也是和温家关系不一般的。连忙让人去通知老管家。
老管家听侍者的描述,神色一凛,气势凌厉的女子?
出来一看,哟,这不是大小姐么,火气这么大,谁敢惹他们小姐?!
笑眯眯地迎上去,执起月华的手吻在自己的拇指上,“小姐,恭候多时。”
月华提裙欠身,“米切尔爷爷。辛苦你了。”老管家是典型的绅士,从小受的便是贵族礼仪,为温奶奶服侍了许多年。在他面前,温家人总是要竭力做到不失礼仪,以示尊重,算是很亲近的人了。
“哦~亲爱的,那是我的荣幸。”米切尔以手搭肩,面目慈祥,“小姐看起来有点疲惫,宴会还要很久才开始,您可以到二楼稍作休息。”说着还眨了眨眼,“左手边第二间。”
“抱歉,我失礼了。”月华知道这位老先生看出了他的心情不悦,变着法儿地提醒自己要冷静一下,达到自己的好状态。
米切尔笑而不语,微微躬身,目送着月华上楼。直到月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直起身,“身为执事,靳先生,怎么可以让身为小姐的主人独自前来,你失礼了。”
靳言站在米切尔身后,望着月华消失的背影,听着米切尔的话语,轻轻垂下眼睑,微微躬身,“失礼了。”
米切尔眯眯眼,带着优雅的笑容转过身,正好看见靳言回目光,垂眼掩饰的眼神,他眼中一厉,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眼神冰冷起来,“靳先生,你已经不是个合格的执事了。”
人不能掩饰的三件事,贫穷,咳嗽,和爱。
当执事爱上主人并且公开的话,执事就没有权利再服侍主人了。
“今晚过后,希望靳先生能够遵守执事的美学,在温家是另一个身份。”米切尔是真正的执事,真正的管家,他的职责范围十分庞大,有权利开除或雇佣其他员工。但对于靳言,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平级,所以,米切尔不能直接开除靳言,要开除靳言,需要经过月华或是温老爷子的同意,才能撤销靳言执事的资格,虽然靳言并不算是真正的,合格的执事。“首先,你不能是个执事。”
靳言和米切尔对视良久,带上优雅的微笑,微微躬身,“失礼了。”他知道的,执事与主人之间,是不能拥有爱情的。他知道的。
米切尔同样回礼,“那么,失陪了。”
米切尔挑着品质最佳的红酒,斜放在酒架上,微微转动使标签名字靠上。转身看向楼梯,靳言已经不在那里站着了,他回目光,把醒好的酒放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身为贵族,不可自堕身价,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拥有卑微的婚姻。时代在改变,以前的礼仪是不是要摒弃他不知道,只不过,他不想再看见另一个悲伤的故事了,那样的遗憾和痛苦,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温家可以跌跟头,但不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在温家,没有人会允许的。想要追求,首先,你不能是个执事……
月华站在门前,扭着门把手,但是却推不动。靳言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月华跟门锁较劲的场景,虽然知道现在两个人还在生气,不该笑,但还是抿抿嘴角。他走到月华身后,用拥着月华的姿势,从后面圈住,一只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越过月华握住月华的手向上扳,轻轻推开门,发出‘咔哒’一声。他看着月华的头顶,目光温柔,眉头却有哀伤笼罩,“失礼了。”说着放开了月华的手,
月华的余光轻轻向后瞥,垂下眼,不向后看,也不说什么,径直进了屋子。门没有关,靳言站在门外,放下按在墙的手,缓缓站直,看着大开的房门,心中说着,赌一下吧,数十下,赌你会不会叫我……
十,靳言向后退了一步。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月华进了门就把手套又摘了下来,丢在沙发上。把自己埋在沙发里,歪着头看着巨大的落地窗。
九,两步。他们的三观,处理方式天差地别。
八,三步。那不是他能肖想的人,那样高贵的,美丽的,典雅的……
月华回头看一眼门口,他没有进来……
六,五步。偷到了几个月,他该知足了,那人应该被捧着,护着,而不是跟着他担心受怕……
月华又扯出玉佩,轻轻抚摸,每次这样做,都觉得安心。
四,又一步……他还有很多的手下在等着他,他还需要坐上那个位置,现在的他,达不到,配不上……
又看一眼门口,扁扁嘴,有些恼怒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门口。
三,再退。他在奢望些什么?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二,转身。不如就这样放弃,趁着他们还只是主仆关系,趁着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月华走到门前,没有人,垂着眼看着走廊和房间的分界线,握上门把缓缓关门,手腕上挂着的玉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
一……
‘啪’!
门被什么东西推住了,像是用手拍门的声音,一只带着白色丝质手套的大手伸进来扳着门边,不让月华关门。门外传来靳言低沉的声音,“小姐,这样可不礼貌,如此重要的场合,怎么能把执事拒之门外,不让执事跟随呢?若是我不在小姐身边,谁来保护小姐呢?能一直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不是一个世界又怎样,思想地位天差地别又怎样,他还不是爱着他的小姐,不可自拔,哪怕陷入名为温雅的沼泽,他也不愿爬出来。
不能肖想又怎样,配不上又怎样,不甘心,不甘心,哪怕知道想一想都是罪过,但是控制不住,想靠近,想陪伴,想拥有,想站在她的身边。
坐上那个位置又怎样,他的手下可以有很多的头目,但他的小姐只有一个,家主错过了他不会伤心,但是离开小姐会让他痛苦到放弃生命。
不能公开又怎样,独角戏又怎样,哪怕一直都是一厢情愿,也好过看着她的小姐被别人接触,做着他曾经做过的事,觊觎着他的小姐。
放弃?不不不不,这个词让他的心脏抽搐,手脚颤抖,只要一想到就这样的放弃,就觉得身体发麻,大脑发懵,巨大的轰鸣声像要摧毁他的世界一样震耳欲聋。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主仆又怎样,他宁愿弃了那些无用的东西,摔了他的河山,换来一个执事的位置。没关系,只要在小姐身边的是他就够了,自始至终的,只有他便足够了。
他似是想通了一切,带着从未有过的愉悦笑容,他的嘴角弯的灿烂夺目,眼睛像是碎了一地的星辰熠熠闪光,其中的温柔爬上了眉梢发尾,温暖如斯,那是发自内心的温柔与喜爱,宠溺与在乎,他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到了他的全世界……
他想着,那是他的小姐,他放弃了所有也不愿松手的小姐,他就算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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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甘心的跑回来寻找的小姐,他一直独自爱慕仿佛觊觎了很长时间的小姐,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只想看着护着守着不让别人看见的小姐,他心甘情愿的不求回应只愿待在她身边的小姐,那是,让他心中阴暗丛生,想要一个人拥有的小姐,他一个人的,小姐啊……
他怎么可以就此放手,把她推向别人,让另一个人看着她的面容,拉着她的手指,护着她的头顶,做着她的饮食,听从她的话语,成为另一个靳言呢,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啊,单是想想,就嫉妒的发狂……
不会让它发生的,不会的……
不来找我没关系,不叫我没关系,我来找你,我来就好,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当你站在门口自己关门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赌赢了,不是吗?
第17章第17章
“小姐,请您让我进来吧。”
月华推着门,心想,刚才开那么久你都不进,我要关门了,你才死皮赖脸的凑上来,真是……
“小姐,这样子很失礼,会被人笑话的。”
月华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用力推房门,奈何房门纹丝不动,“你把手拿开。”他知道,若是靳言要硬闯,他就不是站在这,而是鼻青脸肿的坐在那了。
“小姐,身为小姐的执事,是靳言失礼了。”
月华没好气的笑一声,正要开口,却突然怔在那里,暗自摇头,自己干嘛要像个幼稚的小鬼一样,在这种事上计较?不就是他留了门,那人没进来嘛,他干嘛要生气?他不生气,不至于,不需要,他什么时候竟也会计较这种没有营养的事情了?
月华松开把手,不再管门外的靳言,重新走回去,把自己埋在沙发里,闭上眼睛假寐。
靳言感受到那边的力道消失,像得逞了的猫咪一般眯着眼睛笑起来,轻轻推开房门,再关上。转身看向想把自己埋在沙发里,跟沙发几乎要融为一体的月华,他慢慢走过去,在月华面前蹲下来,目光描着月华的眉眼,像是要把她刻在脑中,印在骨头里。
“看什么看,没见过?”月华还是恼怒,出口就带着□□味。
靳言纵容的笑笑,看着月华仍旧闭着的眼睛,“见过,但看不够。小姐之姿,靳言从来都看不够。”
靳言能看见月华的眼珠在骨碌碌的转动,脸上也不自觉的染上红晕,本来就敏感的皮肤使得那些红晕更加明显,甚至连额头也红红的一片。靳言看的一愣,心中更加好笑,这样就害羞了?他的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靳言蹲了许久,都不听月华说话,凑近一点,还是毫无反应,按理说,这样近的距离应该是要被发觉,再黑着脸推开的,但是,令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月华竟然就这样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靳言轻轻抱起月华,注意着不踩到他的裙子,慢慢地把他放在床上。看到月华手腕上挂着的玉佩,他看一眼熟睡的人,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就这么喜欢这个东西吗?让他都有点嫉妒这件死物了,能被你时刻记挂着,抚摸着,就连睡觉也不愿摘下来地仔细捧着。
他把玉小心地摘下来,放在了月华的床头,看着熟睡的人,还是没能抵得过心中的欲望,缓缓地起身,又缓缓的落下,闭上眼吻着月华的额头,眼睛……
自从他遇见了月华,他叹气和愣怔的次数呈次方数上升,会无奈,会纵容,会愤怒,会担忧,会被欲望缠绕,会开始一点一点的像个人。
月华是被外边的声音吵醒的,虽说房间隔音不错,但隔音再好也架不住窗户大开下的音波冲击。月华迷迷糊糊地看一眼外头,天已经开始微微擦黑了,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绚烂的火云,很是美丽。他抱着被子蹭蹭,这一觉睡得舒坦,好久都没有如此惬意的睡过了,失眠是个可怕的东西,会有黑眼圈,会秃头,还会猝死。
虽然他不想秃头,也不想猝死,但奈何他就是睡不着,开始还以为是茶水喝多了,但是他不喝的时候,也一样的失眠,该睡不着还是睡不着。所以说,失眠这个小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找你了。
不过,他怎么会睡着的?上一次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睡了。他记得上一次是趴在餐桌上,这一次是趴在沙发上,哦,还有一次,是在车里睡着的。看来下一次可以尝试一下。
月华习惯性的去摸手腕上的玉,摸了个空,他心中一悸,猛地坐起来,爬下床掀起被子抖擞。
他一寸一寸地在床上摸过去,没有,没有,都没有,哪去了?!他的手颤动起来,眼角泛红,开始一下一下地咬着拇指的指甲,他迫不及待地需要思考,想一想,想一想……
他睡的时候,谁在?谁?谁?对!靳言!靳言!
“靳言!靳言!靳言……”月华攥着拳头,六神无主,明明只是一块玉,但他总觉得他丢了很重要的东西,让他痛的无法呼吸,让他无法思考,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滑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只会声嘶力竭地本能地叫着靳言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尖利。
靳言看月华睡得熟,心里早就软成了一片,守了月华好一会儿,却怎么也看不够。太阳偏西,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靳言看一眼,放下月华的手,起身去拉窗帘。远处闷闷的汽笛声传来,很寻常,但靳言却瞬间变了脸色。
一短一长一短走,是老k表示危险的信号,提醒他尽快离开。他已经告诉爱丽丝让他们先走,如今却听到了这些,要么是文森特发现了那两个人偷偷出来找他,让他们务必把自己带回去。要么……靳言的眼睛冰冷下来,最大可能就是,戴伦的人已经找到这里了,这是最坏的可能……
靳言回头看着月华,掏掏口袋里的手机,觉得月华还要再睡一会儿。转身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就倚在门口,盯着楼下来来往往逐渐增多的人,翻开手机通讯录,那里面只有一个名字,thecloud.显示有一条未读留言。他的手指磨搓着那个名字,按了下去,放在耳旁。
里面只有一句话,“梅,危险,速归,十九号,31.”
译过来就是,梅利根家族里的人已经知道你的行踪,你可能已经暴露,不要再管温家的事情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撤,离开那个地方,我们会在十九号港口等你到31日。
靳言低着头,面无表情,就在他刚刚要打算放弃一切,不顾一切的留在月华的身边时。现实却一巴掌打醒了他。呵呵,他哪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放过了河山,河山却不曾放过他。他想要接近平静,平静却不愿接近他,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不够强大的他,就连一个小小的执事都做不了。若他什么也没有,他就护不了他的小姐,若是他不去争,那他就守不了他的小姐。他的小姐会因为他的缘故,陷入危险,会担惊,会受怕,会过上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分卷阅读54
不平稳的生活,会成为靳言的最大弱点,会成为一个活靶子,被那些渣滓盯上,筹划着如何伤害她。他有什么资格去盼望?他这样一个可恶的人,他这样一个可怜的人,就连什么也不奢望的,单单只待在他的小姐身边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他以为他不再奢望什么,却原来,所谓的不奢望,就是最大的奢望……
靳言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墙上,眼神涣散的盯着走廊的小吊灯,似是脑供血不足,感到一阵眩晕,他叹口气,闭上眼捏着眉心,额头上的川字异常明显。
突然听到月华的尖叫,靳言心中一揪,目光一凛,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转身大步冲向月华所在的房间。推门时不受控制的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我在!怎么了?!”
房间里因为没有开灯,天色又擦黑,自然就不太明亮,靳言‘啪’地打开灯,就看见被子枕头落了一地,床单皱皱巴巴地拖在床头,他的小姐就蹲坐在床边,头发凌乱,身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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