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温柔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听完前几句,她觉得靳言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但是听完后几句,她觉得自己仿佛,不,自己就是个笑话!谁的话都信,谁的话都听,温锋说他教训了温雅,然后靳言就变成了温雅的人,这算什么?觉得自己好欺负就这样的不顾自己的感受吗!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有!看着靳言的背影,温柔眼神高傲,微微抬起下巴,我会争的,温雅,我会把属于我的都争回来……
月华没心没肺的在房间里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最后是被饿醒的,不吃早饭果然要不得,他不情不愿的爬起来,脚一落地,就看见脚边一双可爱的拖鞋,他刚才死活没找到鞋子,这是哪冒出来的?
也不想那么多,他穿起鞋子,踢踢踏踏下了楼,一楼没有人,他就自己摸到厨房找吃的,温家厨房很大,奇怪的是竟然也没有人,心中纳闷人都去哪了,一边摸索着打开冰箱。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冰箱里什么熟食都没有。
温家的工作人员有了变动,老宅只剩下温柔和温雅,于是就把人调到了温老爷子那里,整个温宅除了两个司机,两个负责杂事的小姑娘,几个厨娘,四个园丁,六个保镖,三个清洁阿姨,就是一个老管家和靳言了。老管家把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开了一个会议,宣布了靳言以后只负责温雅的事,其他的一律不管,其他人的工作也进行了变动。并安排了靳言的新住所,还安排人把温雅的东西另外拾,以后靳言负责文雅的衣食住行,衣服配饰自然也是要他来选的,再过问温雅是否满意。
靳言刚刚从外边回来,想着温雅的坏脾气,如果自己做的不到位,恐怕那人会生气,现在的自己是温雅的人,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开了自己这种事,那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做出来,哪怕他救过老爷子的命,也不会好过的。单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想起刚才侍女说的温雅在睡觉的话,这个时间还要睡觉,照顾女孩真是麻烦。
经过厨房想起温雅早上没有吃饭,说不定醒来会饿,记起厨娘陈妈说的锅里温着的粥,便想去看一眼,走的近一点了,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声响,这个时候应该没人才对……
身体戒备起来,侧着身子轻手轻脚的靠近,小心地向里面看去。
月华找了半天,发现好像只有黄瓜能吃,他拿出一根黄瓜,‘啪’地一声关上冰箱门,’咔嚓‘一声咬掉黄瓜头,转过身就看见靳言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脸色看着他,目光很是复杂……
月华看一眼靳言,又看一眼手里的黄瓜,接着咀嚼,还看着靳言,当着靳言的面又’咔嚓‘一声咬掉一节黄瓜,瞪一眼靳言,举着黄瓜,走到靳言身边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旁若无人的上了楼。
靳言:“……”我能说什么?
目光随着月华的身影,直到月华消失在视线里,靳言才回过头来,想起刚才月华红红的脸,那人怕是不知道,她的脸有多红。左手遮住上扬的嘴角,肩膀微微颤动,眉眼也柔和下来,眼神温柔,竟然到这里找黄瓜吃,看来是饿狠了啊,真是,她怎么这么,可爱……
自从月华到厨房找黄瓜吃被靳言撞了个正好,觉得丢脸的同时又给靳言记了一笔,看靳言越发不顺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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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月华变着法的折腾靳言,甚至让靳言开始进厨房包揽了厨娘的活,能多无理取闹就多无理取闹,除了老管家悠悠哉哉的喝茶看戏,其他人都觉得温雅有点过分,也不敢多说什么。
靳言略微一猜就知道,月华是在报复那天他看到他找黄瓜吃的事,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他哪里是个吃亏的人,温雅的一切事都是他负责,他发现温雅不喜欢喝牛奶,嗜甜,还很挑食,吃什么完全看心情,昨天还吃的东西,今天就不看一眼,今天还不想看的东西,明天就突然想要了。
月华简直就是只变色龙,典型的三分钟热度,没人能摸清月华下一秒会做什么事,就好像是在故意找靳言的麻烦,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的,就连靳言也这么想。
事实上,月华真的就是这种人,思维跳跃的太快,性情捉摸不定,就像是月亮,每天都是一个新的样子。
靳言把牛奶温热放在月华眼前,“今天的早餐是苹果派。”
月华瞪向靳言,“我说了很多次,我,不,喝,牛,奶!”
靳言不为所动,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才让你喝。两人大眼瞪小眼,蓦地有电话响起,靳言拿来电话,递给月华,“老爷子的电话。”
月华挑挑眉,温老爷子的?男主玩什么?疑惑的接过电话,表情瞬间变化,“爷爷?”
老爷子的声音传过来,温和有力,“丫头,靳言说你又挑食了?”
月华看一眼靳言,柔声道:“哪有,我很听话的。爷爷你呢?”
“爷爷呀,还是老样子,你呀,还挑食,爷爷都吃不了,是气爷爷吗?啊?”
“哪有,我也就,挑了几样呀。”
“我还不知道你?你本来能吃的就不多,还挑食!我看了靳言给你列的计划,我看就很好呀,你要听话,爷爷可是看着你呢,你大了,就别太任性了。身体是自己的,哪经得起你这样折腾?别嫌爷爷嗦,爷爷都是为你好……”
月华‘嗯嗯’的应着,没有一句反驳,没有一丝不悦,那个嚣张任性的人仿佛不是他。
温家老爷子不是一点的在乎温雅,而是很在乎温雅,每一句话都是爱意。月华没发现自己的脸色从未有过的好,眉眼弯弯,连气息都是温和的。
靳言看着这样的月华,那天的异样感觉突然就又出现了,完全,移不开眼……
温柔坐在一边,看着靳言盯着月华的目光,握紧了手中的勺子,垂下眼来,喝了一口粥。
挂下电话,月华觉得被人关心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心情也喜悦起来。抿着嘴笑的开心,顺手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又在瞬间反应过来,想吐又觉得太恶心,只好皱着眉头咽了下去。好心情瞬间就没有了,放在一边不再碰,皱着眉吃一口苹果派压压嘴里的奶味。
靳言看着月华的表情,这么厌恶?不过,牛奶是必须要喝的。他又一次开口,“小姐,牛奶要在凉之前喝完。”
月华不理靳言,自顾自的吃着苹果派。
靳言挑挑眉,不听?“小姐,老爷要求我定期把你的情况汇报给他。”又加上一句,“他还让我看着您喝牛奶。”说完就看着月华,言外之意,你不喝也得喝。
月华歪着头看向靳言,笑得一脸狰狞(他觉得是的),点点头,“你真行,真行,啊,靳言,我真是小看你了。”
靳言笑笑,“小姐夸奖了,关心小姐的身体是我分内之事。”又做出恍然的表情,“啊,还要感谢老爷的栽培。”又笑……
月华恼怒,一边瞪着靳言,一边拿起牛奶就往嘴里灌,喝的时候眼睛一直和靳言对视,满满的都是咬牙切齿。
‘啪’月华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杯口朝下示意,然后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靳言表情冷淡,“小姐不该喝的那么快,对身体不好。哦,下次放杯子的时候可以轻一点,万一杯子坏了,伤到您就不好了。”
月华咬牙狞笑,“你等着!”
经过两天的交锋,月华觉得跟靳言计较完全就是自己找罪受,现在靳言背后有了老爷子,他想做什么都不行,只要靳言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跟那边通个电话,温老爷子什么事都答应,完全不会顾及月华的想法。
当然,全部都是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这些细琐的事,月华觉得他要被靳言折磨疯了,现在看见靳言都是一嘴的奶味和青菜味……
温柔看着靳言把温雅制得死死的,先前的不平衡也渐渐消散了,她原本以为温锋把靳言给了温雅,是在偏颇她,现在看着温雅被靳言弄得每天都要喝牛奶,吃青菜,还限制了她的零食,就觉得莫名的好笑。原来,温锋还是没有骗自己的。
温锋表示:我也没想到自家妹妹对上靳言会输的那么惨烈……
但是渐渐的她就觉出不对来,靳言现在根本就是在躲着她,一般是能不见就不见,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一心想着怎么整温雅,心里想的都是温雅,做的事也都和温雅有关,开始她以为靳言老是和温雅做对,好像很不喜欢她的样子。但是,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人……
那是个很普通的早晨,她看到温雅这几天最喜欢的秋千椅,突然就想坐一坐。她刚坐上一会儿,眼上就覆盖上一双手,有点粗糙,愣怔中,压低了分贝的男声从耳后传来,“猜猜我是谁?”
温柔一把扯下那双手,跳下椅子,转过身来,脸上红红的,似是带着薄怒,“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陈泽在温柔跳下去的时候‘哎’了一声,看她转过脸来,才知道自己一时大意认错了人,在他看来,温柔现在带着红晕,恼怒的模样像一只红眼的小兔子,无辜又惹人怜爱,少女身形修长,白色的连衣让她更显清纯无暇,长发好像被卷过一样,逆着光时看不清她的面容,几缕调皮的头发跑到前边,显得温柔娇弱。一点也不像温雅,他怎么会认错呢?目光瞥过温柔的卷发,想起温雅的头发,她好像也是卷发来着?
“喂!说你呢!”温柔见这个人只一直盯着自己看,更是羞恼。陈泽自然是好看的,不比靳言的尖锐的俊美,陈泽是那种温润的舒服感,温和不具有侵略性。
陈泽有点尴尬,不自觉站了军姿,他刚才竟然认错了人,“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真是对不起!”
认错人?“你找谁呀?”温柔又温柔下来。
“哦,我找……”陈泽笑笑,眼睛一瞥,就看到温雅脸色不好的往外走,身后还跟着个男人端着托盘,忽略那个男人,灿烂一笑,招手,“牙住!”
月华真的怕了靳言,牛奶又不是药,他也不是要死了,每天都喝,不腻吗!
月华今天特地起了个晚,想以此来逃过喝牛奶的噩梦,但是没想到这个靳言这么坚持不懈,竟然还温着一杯牛奶等着呢!
月华:妈的,想骂人……
“小姐,您睡的时间太长了,早上不吃饭对肠胃不好,我给您留了南瓜发糕和南瓜饼。”靳言端着托盘等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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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口,看见月华下来温声提醒。
月华居高临下,正好看见在糕点旁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他不爽的撇过头,直直往下走,一把推开靳言就往外走。
靳言在月华推他的时候,顺着力道弓腰低头,面带微笑,让月华没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然后落后一步,维持着单手托盘的姿势稳稳跟在月华身后。也不说什么,就是跟着,一副你不喝我就不走了的样子。
刚走出陆地窗,踏进花园没两步,就听到有人大声呼喊“牙住”,牙住是温雅的,额,一个意外。在小的时候学练字,小孩子写字慢,温雅的雅又有点难写,左右很容易就写得分开了,陈泽那时比温雅大,认了几个字,见温雅写字便凑过来看,念了出来,于是温牙住就成了温雅的另一个小名……
听到呼喊,月华猛地刹车,一脸烦躁的转过头对靳言喊道:“你有完没完?!”
靳言:摊手耸肩^_^???
喊过之后才发现声音好像不是从后边传来的,月华有点尴尬:⊙_⊙……
左右看看,就发现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白衣飘飘的温柔,一个是……渣男陈泽!
月华气不打一处来,叉腰,伸手,指陈泽:“干什么,喊什么喊!这么老了还不认字吗?”
陈泽:^v^哎?干嘛那么生气?以前不都这样喊吗?
陈泽呐呐地放下手,轻咳一声,“阿雅。”
温柔: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莫名尴尬……
这个时候,靳言缓缓开口:“涯…注?”
月华猛地扭头,瞪着靳言,语气危险:“你叫谁呢?!”
靳言目光幽深,不避讳地迎上月华,他在微笑,眼中却透出一丝危险:“没什么,只是好奇,涯注是谁。”他垂下眼睑,不让月华看见,语气平淡“原来小姐还有另一个名字,靳言知道了,我去准备茶点,就在这里招待客人吧。”锐利的目光射向陈泽,微笑:“这位客人觉得呢?”
陈泽觉得一切都不是他熟识的一切了,还在懵圈的时候就感到温雅旁边的那个男人危险的目光,身体瞬间戒备起来,与靳言对视良久,突然微微一笑,温润如玉:“好。”
靳言躬身行礼,退出花园,一转身,如同变脸一般,笑意不在,眼神更加阴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爽……
陈泽看着靳言消失在眼前,才转过头,阳光一笑,“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月华打量着陈泽,看不出是个渣的,跟剧情里面的那个无情冷淡,薄情寡义的男人一点都不像,难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表示无打采,毫无兴趣。
老友见面不接话茬,天要被聊死了,怎么办?
温柔也觉得很尴尬,有点站不下去,“姐,那我先走了,你们聊。”说吧,对陈泽点点头,走出了花园,把空间留给陈泽和月华。
月华看着温柔和靳言先后都离开了,又看看站在对面面带微笑的男二,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谁发明的游戏,一个人对战一大群人,怎么可能赢!而且一个个的智商情商都这么高,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才会在这个游戏里面啊……
“请宿主不要自暴自弃,如果宿主通了关,就会知道一切的缘由了。”
对,这才是最吸引自己的,这才是催着自己完成游戏的最大动力,也是昆仑手里握着的最大筹码,是一切的开端,也会是一切的结尾……
在心里搓搓脸,打起神,坐在小桌子旁边,支着下巴,一脸不耐烦,“干嘛?”
陈泽哪见过这样的温雅,难道自己出去了几年,温雅改性子了?他知道温雅对他不是简单的兄妹情,他对温雅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又放不下这个小妹妹,于是就这样暧暧昧昧的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接到任务,也没打招呼就离开了,这一离开就是两年,他想着小丫头应该已经把自己放下了,就想着来看看这个妹妹,没想到,这何止是把自己放下了,简直是成了被讨厌的人啊……
他苦笑,坐在月华对面,见他没爆炸,才缓缓开口,有些底气不足:“生气了?”月华不接话,只盯着花丛发呆,在陈泽看来,这就是小丫头闹别扭了啊,要说好话哄哄才行,首先得道歉,他做的轻车熟路。
因为温雅太任性,太不成熟,陈泽和温雅的相处模式总是处在一种,温雅要陈泽怎么样,陈泽没有怎么样,温雅生气不理陈泽,陈泽来道歉,温雅原谅陈泽,这样的循环中。就像是小孩闹别扭,两个人拉拉手就又和好了,从小到大,陈泽却从不思考,一直用这样的相处模式对待温雅,没有想过对面的温雅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小屁孩,而是一个少女,一个有了喜欢这种情绪的女孩,她不会拒绝喜欢的人的示弱与亲近,一个傻傻的把那种情感当做是对方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一个却把一切归结为小妹妹根本不懂爱,只是依赖感和占有欲,从而毫不顾忌的以自己认为的方式对她好。然后,温雅越陷越深,陈泽却爱上了温柔。说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错了,到底该怪谁。
”你不是离家出走吗?还回来干什么?”月华发誓,他只是替温雅不值,千娇百宠的小公主,最后却死的无比凄惨,她一点一点痛苦的陷入沼泽,归根到底,只是爱上了错的人,然后还固执地不放手,任性的要留在那人身边,却被那人连累着堕入黑暗。不管温雅多爱陈泽,在月华面前,陈泽的印象分已经下降了很多,补不回来了。他希望,对陈泽,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听着月华不咸不淡的语气,丝毫没有以往的骄纵无理,就连质问都不像质问,仿佛陈泽对于温雅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放在心上那个的,不能触碰的人。
眼前的温雅让他有些不适应,这样冷淡的温雅,还是温雅吗?忽略心里升起的难受烦闷,扯开嘴角,“怎么了?真生气了啊,我那不是部队里有任务嘛,走得急了,没跟你说不也是怕你担心嘛,你就别计较了,啊,雅雅?”
月华也不想弄得太僵,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手,毕竟,是温雅到死都爱着的人。温雅和陈泽有个习惯,陈泽每次来见温雅都会给她带礼物,那些礼物被温雅小心地保存在房间,摆的整整齐齐。
陈泽心领神会,会心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温雅手里,“哝,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买这个了。别生气了?”
月华眼波流转,接过盒子,乜他一眼,“看心情,看你的诚意。”
陈泽摇头笑笑,如释重负。温雅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但是,那个温雅,却一次又一次的说着,我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月华漫不经心的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块玉,不是繁杂的花纹,做成了玉佩的样子,他右食指勾起绳索,提出来,凑到面前端详,又看向陈泽:“什么东西?”
“我也不懂,不过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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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大师开过光的,可以驱邪避灾。”陈泽一脸正经的胡说,看着月华一脸不信还外加嫌弃的表情,说了实话,“好啦,你不是说喜欢玉吗,刚好遇见,看着挺好看,就给你淘来了。喜欢吗?”
月华端详着玉佩,花纹处理得很好,玉质很好,很透,不是那种纯白。圆圆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有点凉。样子不夸张,只在上下靠近绳子的两端浅浅的雕了简单的花纹,像是一种鸟的图腾。
“这位先生吃甜的吗?”靳言的声音突然出现,几乎是贴着月华的耳朵吐出的,月华都能感受到靳言吐出的湿气,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道。
靳言弯着腰,下巴几乎要放在月华肩上,他右手背后,左手单手托盘,做出这样的动作,还稳稳地很轻松的样子。
月华吓得颤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嘴唇几乎要擦着靳言的脸颊而过,又瞬间扭回来,看起来就像是有素质的兵报了一个数,瞬间甩了一下头。他用手支着额头,平复着心跳,玉佩随着地心引力坠到指根,莹亮的玉佩垂下来,从靳言的角度,能仔细的看清它的全貌。
伸手推了靳言一把,“你干嘛?!”
靳言在月华要动手的时候就直起腰来,月华的手刚好推在禁言的侧腰,靳言的肌肉紧绷,目光不明的看向月华,眼睛里藏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瞟了一眼月华手里的玉佩,才看向陈泽,“刚才忘了问这位先生,您是喝茶,咖啡,还是别的什么?”
“他不讲究,给他什么吃什么。最爱咖啡,越苦越好,挚爱巧克力,越正宗越好。”月华着玉佩,又摸摸玉,头也不抬。合上后才对向陈泽笑笑,“对吧?阿泽哥?”
陈泽苦笑:“是,你说的都对。”叹了一口气,“越正宗越喜欢……”感情这丫头气还没消呢,认识陈泽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喝咖啡,也不吃巧克力。准确的是,他不吃黑色的东西,那该死的处女座。
靳言放下托盘中的牛奶布丁,“小姐又没吃早餐,吃点布丁垫一垫。咖啡马上就好。”躬身行礼,离开,似乎没什么不对。
陈泽看着身形高大修长的靳言的背影,许久回不过神来,眼睛微眯,这个人刚才看温雅的眼神,很危险,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华看看眼神直直盯着前方的陈泽,顺着目光扭头看了一眼走远的靳言,挖下一块布丁放在嘴里:“人家没有女朋友,”月华顿了顿,揶揄的看了一眼陈泽,笑笑:“哦,当然,好像也没有男朋友。”
“啊?”陈泽被月华看得一阵恶寒,表情丰富,“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不是看上人家了
amp;
月华一脸,‘我懂得,你别再狡辩了’的表情。“你们当兵的,不都这样?嫌女人麻烦,找男人过。”
“嘶,你听谁说的!”陈泽觉得自己的妹妹两年没见,好像再也不是那个妹妹了。
“难道不是?那你盯着人看那么久?”又挖下一大口布丁,月华还是一脸不信。
陈泽:“……”这都什么神逻辑,就因为我多看了别人两眼,我就是喜欢人家?更何况,人家还是个男人家。
他觉得要好好解释一下,“我看他。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那个男人看向他的时候,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生命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让他觉得肌肉紧绷,内心发慌,后背发冷……,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对他敌意很大,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那个男人的眼神却似乎要把他凌迟一样,泛着冷光,充斥着杀意。他能这么跟月华说吗,绝对不行呀!
“因为什么?”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毛病?再挖一勺,好吃。
“嗯……”陈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把异样的感觉压下去,“我就是好奇,以前没见过呀。长的这么帅,应该有印象啊。”
月华看过去,意味深长。‘还说你对人家没兴趣’?
陈泽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憋屈的不行,这温雅怎么歪的这么狠?他觉得死了的心都有,“哎呀,你想什么呢!小丫头片子,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啥?我不是担心你嘛,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跟你这么亲近,我能放心吗!”
“那你可以放心了。”月华不以为意,努力跟布丁做斗争,最后的一点滑来滑去,怎么也挖不到,“他是半年前来的,我妹救的,在我家养伤,后来救了我爷爷一命,爷爷就把他留下来了。前几天刚刚荣升为我的管家婆,絮絮叨叨的,事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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