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等等!”陈泽品着月华的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你…妹妹?你有妹妹吗?”不是只有一个弟弟吗?哪又多出一个妹妹来?他确实是出去了两年,不是二十年吧?
月华懒得理他,“就你认错的那个,白衣飘飘大长腿,泫然欲泣,娇弱无骨,长发长裙,温柔小意……”边说边转头,就像背书的小书童一样,作的不行。
“哎哎哎,有你这么形容人女孩子的吗?”陈泽没好气的打断他,“那她……,是你爸爸的……”看着月华的脸色,陈泽不敢乱下定义。
“你想什么呢!”月华剜他一眼,“那是我大伯家的,乱想!”
“哦,你早说呀。我怎么知道,你说是你妹妹,我第一个想的不就是你爸爸吗?”陈泽觉得自个儿有点委屈。不经意低下头看见月华已经消灭了那块布丁,有点疑惑,“你不是不吃甜的吗?”
“怎么?你都离家出走了,还不许我换换口味了?”月华拿出他消失两年的事堵他,一脸理算当然我乐意,也算是温雅的性子之一了。温雅是不喜欢甜的,但是,月华对甜食真的没有一点抵抗力……
听着这个,陈泽果然投降,“好好好,你乐意就行,开心就好哈。”
男人一脸无奈的笑,一半宠溺,一半温柔。女孩神色娇嗔,高傲任性,看起来却莫名般配。靳言挂起笑容,准备毫无愧疚心理地打断这个温馨场面。
“哦,对了。”又想起个疑问来,关于那个男人还是问清楚,毕竟能让他觉得危险的,不会是什么平凡人,“你说那个男人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姐的专属执事。”靳言放下饮品,把一个瓷杯放在陈泽面前,“先生,您的咖啡,小姐说您喜欢苦的,我特意为您找来了意式特浓咖啡espresso,不加糖的,希望能合您的口味。”
又把托盘里的另几样放下来,“因为小姐近期喜欢吃甜食,家里没有特别含苦味的巧克力,只找到了几天前大少爷从法国带回来的松露巧克力,没有达到您的标准的地方,也希望您不要介意。下一次我会为您准备比利时或瑞士莲的可可含量较高的黑巧,不周之处,请您原谅。”
让人把空了的布丁盘子走,放下一杯红茶和一小块黑森林,“小姐今天的糖分摄入量有点多了,所以蛋糕只能吃一小块。红茶是祁门红茶,小姐可以喝喝看,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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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换。”说完后就站回月华的左后方,像一个可靠的后盾。
月华耸肩伸手,做出请的动作,憋笑:“不尝尝?”
陈泽看着月华,就像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包容一般苦笑:“你就别玩我了。”伸手推开面前的咖啡,闻着再香醇,终究是一点也不想碰,就像温雅,看着再美丽,终究不是陈泽爱的那个人。
不去看桌子上的咖啡和松露,目光投向靳言,打量着这个男人,模样很好,是讨女孩喜欢的类型,有礼的模样像一个教养顶尖的绅士,对温雅的事情很在乎,甚至于,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人很排斥他,特别是他和温雅谈笑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仿佛有如实质直刺过来,危险锋利。
“这位……”陈泽眯眼,微笑,礼貌又疏离,虽是坐着仰脸,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月华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这种看着人的样子,仿佛对方比自己低下的样子,衬出自己的高高在上。不过如果是男二看男主的话,他倒是很喜闻乐见,不介意看一场戏,毕竟严格来说,这两个人都是温雅的仇人,把温雅推向灭亡的刽子手。
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着压根就不存在的茶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姓靳。革斤靳,单字言。”从未想过月华会接口的靳言自己回答。
陈泽点点头,”哦,靳言靳先生。你刚才说,你是……”皱着眉,好像刚才的确没听清楚,需要再确认一遍,再听一次。
“我说,我是小姐的专属执事。”语气不变,不卑不亢,眉眼带笑,连嘴角也勾地恰到好处,似乎做月华的侍从是多么幸运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专属执事”陈泽似是有点惊讶,看着月华笑的不明所以,“你这是被温奶奶带的染上西方色了,还执事,你以为是中世纪的贵族啊?”温奶奶是落寞的贵族家族,很是向往当初英国贵族的生活方式。
“那不然呢?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总归不会害了我。”月华一脸不以为然,理所应当的样子。
陈泽摇摇头,“雅雅,你太乖了,你这样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给你爷爷奶奶安排,那将来呢,将来你要嫁人了,还要听着他们的嫁给一个你不爱,甚至没见过面的人吗?”
月华低头看着瓷白致的杯中的茶水,透明美丽,听着陈泽的教育,忽然就想逗逗这个人,如果温雅明确的告诉他她喜欢的是陈泽,想嫁的就是陈泽,把一切都挑开了,不再是保持暧昧状态,那,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第6章第六章
‘啪嗒’
月华一口喝光茶水,放下喝空了的茶杯,又自己拉过茶壶添上一杯。茶杯很小,月华每次总要喝三杯才停下,一杯不多,一杯不少。
果然不是自己的终究是拉不住,就算是坦白了心意,还是会被拒绝,只怪当初温雅太固执,死活不肯放手,看不清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月华笑笑,右手勾着小巧的杯耳朵,左手食指沿着杯子边沿转圈,磨搓着,感受着光滑细腻的手感。
就在刚才,月华跟陈泽挑明了关系,他想,以后陈泽或许总算能正视温雅这个女孩了吧,不是当妹妹,而是当一个喜欢陈泽的女孩。
靳言送完陈泽回来,就见月华悠悠闲闲,嘴角带笑,歪着头的样子眼波流转,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平静如斯,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表白被拒绝过的小女孩,就像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拒绝一样,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要表白呢?听着对方拒绝刺耳的话语,心不会痛吗?
想起刚才,月华也是这个样子,悠闲地放下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泽,眼中仿佛放不下任何人,只有陈泽……
他看着女孩满脸喜悦,无比认真,听见女孩以一种笃定又试探的语气这样对那个叫陈泽的男人说:“你说我也许会嫁给我不喜欢的人?那,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爱的人是你,过去和将来想嫁的人也是你,你会为了我的幸福,娶我吗?”
靳言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心情是怎样,只知道他不想去回忆,那种窒息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的身体似乎有点发僵,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那一天倒在温家附近的感觉一样,头部被重击,嗡嗡作响,混乱的画面闪过,周围也嘈杂起来,但又好像幻觉一样,瞬间不见,还是阳光明媚,但他的身体却有些发冷,大脑也无法思考。
他凭着身体的本能看向那个男人,眼中的警告与狠戾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看到那个叫陈泽的男人怔住了,直直地看着女孩,又猛地向他看过来,他才反应过来般地立马垂下眼睑,敛自己的情绪。
他又看过去,眼神平淡无波。那个男人似乎要找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但是,他失败了,没有,女孩的眼中具是认真,期待,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什么,被拒绝吗?
她就那么想,那么想嫁给这个人吗?就那么地,喜欢他……
他看到那个男人微微低下头,避开女孩灼热的目光,眼珠乱瞟着,不知该说什么,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女孩很有耐心,不催不促,只是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男人端起快要凉下来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看得出,就如女孩所表达的那样,他很不喜欢咖啡。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不只是因为咖啡的苦,还是因为女孩的话。
那人似是下定了决心般抬头迎向女孩的目光,嘴里却说出否定的话来:“雅雅。我,你知道,我当你是妹妹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心情,他的小姐被人拒绝了,莫名的,他有点高兴,然后,又有点愤怒,他的小姐,竟然被人拒绝了。
他却不想去看那个男人,他只看向他的小姐,女孩的表情没有变过,从表白,到被拒绝。
那个男人还在说,“雅雅,我当你是妹妹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你喜欢我吗?”他的小姐又一次询问那个男人,带着一种决绝,“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过我吗?”
那个男人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声音很低,但他听见了,那个男人说:“对不起,雅雅,对不起……”
那个男人说完就离开了,只剩下他的小姐坐在那里,而他却没有任何立场来安慰她,还要把那个吐出恶言恶语的男人送至门外,恭敬地看着他离开。
靳言握紧了拳头,看着月华,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想要摆脱现状的心情无比强烈,想要站在她的身边,想要安慰她,想要保护她,想要……拥有她……
直到走出温宅坐在车上,陈泽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娶温雅?陈泽从没有想过。他知道家里的长辈很看好他们,也提过他和温雅的事情,但他从未放在心上,只是当做玩笑,一笑而过。
他也知道温雅喜欢他,但他一直以为,温雅对他只是妹妹对哥哥,就像温雅对温锋一样,却从没有想过温雅会把一切当了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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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抱有那种感情。
若是温雅不说,他们或许还会像以前一样相处,但是,当温雅亲手把表层覆盖着的薄纱揭开后,他才发现,原来他所以为的不是他以为的,一切仿佛走向了一个不可控的状态。温雅说,她喜欢他,她想嫁给他,问他愿不愿意娶她。他当做妹妹的女孩问他,愿不愿意娶她,他是怎么做的?哦,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拒绝了他疼了十几年的妹妹,以一种决绝的方式推开了她……
他们,还能回去吗……
陈泽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直到第二天,月华才知道,出事了。
而知道的过程也不怎么好……
他刚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明玉满脸怒气地闯进来,还叫着他的名字:“温雅!你出来!温雅!”
“嫂子?”月华不明所以,一脸懵,这是怎么了?
明玉气冲冲的走过来,抬手就要打月华,手掌带起的气流甚至掀动了月华落在脸前的几缕头发,堪堪在靠近月华几公分的地方停下了,就差一点,月华的脸上就要多出几根手指印了。
靳言少有的情绪外露,眉头紧蹙,脸色黑得不像话,他站在明玉的身侧,紧紧抓着明玉举起的右手,眼中的阴沉疯狂似乎要溢出来。
“啊!”明玉伸手来掰靳言的手,满脸痛苦,丝毫不见方才的凌厉模样。
月华这才反应过来,看靳言的握着明玉的手甚至爆出了青筋,可见靳言有多用力,只这一会儿,明玉的手就不正常的红起来。他赶紧上前拍靳言:“你快放手!”
靳言却好像魔怔了一般,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明玉一般,对月华的话毫无反应,月华心中一惊:“靳言!你听到没有!放开她!”
靳言眼角微红,本是琥珀色的眼中竟然也透出诡异的红色来,他低头盯着月华看了许久,扭过头去,放开了禁锢着明玉的手。
明玉捂着手坐在地上,情绪崩溃,头发也是乱的,哭的毫无形象。
靳言背过身去,不去看他们,努力控制着自己心中翻涌着的情绪。他刚才握着明玉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努力的握拳去制止那种颤抖。谁都不知道,他刚才有多愤怒,那种怒意就像是突然涌来的海潮,冲击着他的胸腔,让他无法自己。只要一想到月华会受伤,会在他的面前被一个女人打伤,那种害怕和愤怒就冲垮了他的理智,让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毁灭,想发泄,那个女人竟然敢,她怎么敢!可是,最后一刻回归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嫂子,你怎么了?”温柔看着一片狼藉,靳言一个人背对着月华和明玉站着,明玉坐在地上,月华正弯腰作势要去扶人,赶紧跑过去也去扶明玉。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月华扶着明玉,表示对明玉的举动很不解。
明玉眼睛肿着,哭的好不凄惨,她愤恨的瞪着月华,突然出手一把推开月华,“你走开!”月华没有防备,直到被她推倒在地,都是懵的。
“姐!”温柔惊叫一声,靳言猛地转过身来,就见月华一脸空白地坐在地上,温柔扶着明玉,明玉一脸狰狞地看着月华。
可是他不能做什么,他只能心疼地跑过去查看月华有没有受伤。
“温雅!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任性,为什你总是这么不顾后果!你喜欢陈泽,没关系,你喜欢就是,你敢喜欢就不要怕被拒绝呀!啊,你被拒绝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让温锋知道?你就是个祸害!温雅,你就是个祸害!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明玉歇斯底里,哭喊着吐出恶毒的语言。
月华倚在靳言身上,心中说不震惊不难受是假的,在剧情里明玉始终都是一个好嫂子,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可现在,眼前的女人却在说着,‘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你就是个祸害’这种话。错愕,吃惊,最后都化为一句:“嫂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原来,温锋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陈泽拒绝了温雅的事,他去找陈泽,正好陈泽也憋着一肚子气,两人就打了起来,陈泽在部队打滚了好几年,温锋被温老教导,身手也是过得去的,而两个人又是在酒吧里打的,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那天正好赶上了小混混拉帮结派,两人不管不顾的就冲撞了混混头子。于是,单挑变成了群殴……
病房里,温锋的头上包着纱布,嘴角带着淤青,眼睛青紫,好不凄惨。
月华推开门,看着自家哥哥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笑,他按按温锋的嘴角,温锋瞬间就呲牙咧嘴起来,拍开月华的手,虚扶着下巴:“嘶~哎,你轻点!哥疼着呢!”
月华没好气的用手背抽一下他的手臂:“活该,幼稚,谁让你去找他的?你都多大了,老成这样了还去打架,你以为你几岁啊?”
“你是我妹妹,我可就你这一个妹妹,妹妹受了委屈,当哥哥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温锋扯扯嘴角,一脸骄傲的样子,就像是打架打赢了的高中生。
“瞎说,不是还有温柔吗。”
温锋顿了一下,“那怎么能一样?你是你,她是她。我不得给你找回场子啊?”
“哼。”月华笑笑,“什么跟什么呀,为了找场子,你就去打架了?”
“哥那不是急了嘛?下次不会了。”
“你急什么急,我都没急。还下次?没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没下次了。”温锋小心地试探月华,“那,雅雅,你跟陈泽……”
月华知道温锋不是那么跳脱的性子,方才的欢快气氛其实都是温锋特意营造出来的。看温锋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好笑,那么沉着的人也会有这么一面:“我跟他?就那样啊,他不喜欢我,我再纠缠也没什么意思。”又做出桀骜的样子,“再说了,我可是温家大小姐,温世荣的孙女。陈泽错过我,是他的损失。”
温锋觉得如此豁达的妹妹简直就像是假的一样,但是,他笑笑,那个被全家人护在羽翼下的小女孩还是长大了啊,会自己做决定,会接受不好的后果,还学会了放手。“对,温家的大小姐,谁也配不上。”
……
病房外,温柔站在门口,握紧了白色保温杯的提手,眼中晦涩不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她的哥哥和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于,不承认她!她的哥哥可以为了他的堂妹跟好兄弟大打出手,却对他的亲妹妹不理不睬,把她当成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二小姐。”靳言从楼下上来,就看到温柔提着东西站在门口,头发遮住了面孔看不清神情。“您怎么不进去?”
温柔仿佛被吓了一下,像一只兔子般颤动了一下,才转过头来,用一种为难的表情看着靳言。她看一眼病房,又笑笑,神情低落地垂下头。
靳言看一眼病房,月华是个粗心的,房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隙,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月华的背影,他们的对话自然也是能听的清清楚楚。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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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雅和温锋谈论了什么,伤到了温柔。靳言想着,开口:“那二小姐要出去走一走吗?”
温柔有点惊讶,自从她说出绝对不可能喜欢靳言,而靳言也成了温雅的执事后,靳言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这么亲近了,他总是围着温雅,她的姐姐转。看温柔似是有点为难的样子,靳言又开口:“二小姐不必担心,只是我有一点事情想要问一下二小姐,是关于当初二小姐救了我的事情。”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温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有点失望,有点苦涩,“好啊。”
接过温柔手里的东西,温柔地笑笑,躬身做出请的动作。
外边的温度不热不冷,刚刚好,天气也是多云有风,是散步的好天气。
“小姐和少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更加亲近一点。等二小姐和少爷生活的久了,少爷也就不会分得那么清了。”不得不说,靳言就是靳言,就算是没有听到对话,单凭温柔的表情就能猜出个大概。
温柔以为靳言会直接问关于他的事情,可是他的第一句话却是在安慰自己,这是在对自己客气,还是……
“我知道,哥哥和姐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像我…”苦笑一声,满是哀怨惆怅,“不像我,一个人在国外长大,明明有家人……”不再往下说,但两人都明白温柔未尽的话意是什么,明明有家人,家人却不在意她。
靳言有点同病相怜,他已经能从想起的片片段段大概推出他的过去,也是不太幸福的不想回忆起来的经历,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看着远处的云,“二小姐不用太过于介怀,人生就那么长,就算有人不爱二小姐,二小姐也要学会爱自己。”
温柔侧头看着靳言,这个男人很高大,声音听起来让人很有安全感,果然,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晕下一片阴影,她还是很喜欢这个男人。“靳言,你说,若是喜欢一个人,要不要告诉他呢?”
“喜欢一个人自然是要告诉她的。”靳言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直白,不假思索。
“那……若是被拒绝了,又该怎么做呢?”
“……若是被拒绝了…就接着告诉她,有多喜欢她。”
“呵呵,真好……”温柔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靳言有点莫名,“二小姐为什么笑?”
“没什么,”温柔摇摇头,接着说:“只是觉得,原来靳言竟是这么固执的性子。不像姐姐,被拒绝了,就洒脱的放手,反倒是……”
“反倒是什么?”靳言接着追问。
“没什么。”反倒是和我一样,我也觉得,被拒绝了也要固执地抓住不放,喜欢的人那么少,放开了却遇不到下一个,可怎么办?“靳言…有喜欢的人吗?”
靳言被问得一愣,喜欢的人?他的眼前立马就出现了温雅的脸,喜悦的,安静的,悠闲的,桀骜的,心柔软成一片,对着温柔,靳言总是不自觉的放下心防,蔷薇冷香熏得他心情舒畅,或许是因为温柔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或许是温柔总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对着温柔,他有一种安全感,从第一眼看见温柔,他就有种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的安全感,他们一样孤独,一样寂寞,一样渴望被爱,一样的心思深沉,一样的戴着面具跳舞,他们是一种人。
靳言目光柔和,“有吧。”单单是想到温雅,就抑制不住的喜悦。温柔的不成样子。
把靳言的表情入眼底的温柔心中苦涩,果然啊,是温雅。她不是傻子,靳言对温雅的关心与在乎早就超出了他们的主仆关系,说是在乎,到不如说是占有欲,靳言从不知道他看着温雅的表情有多满足,多幸福。看着陈泽的表情有多冰冷,就算是用微笑来掩饰,还是能看出端倪。更不用说是今天早上,明玉差点伤了温雅的时候,靳言的眼神,简直要杀了明玉。不像靳言与温雅,一个连自己的心情都察觉不到,喜欢温雅也不自知,一个又是个神经大条的,追着陈泽表白,身边人的怒意一点也察觉不到。
喜欢的人喜欢着别人,她觉得自己和靳言果然很配,就连感情都是一样的问题。只是,靳言还有机会,而她,却没有机会了,她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在喜欢自己的和自己喜欢的人中选择,会毫不犹豫的追逐自己喜欢的,然后尽心思的得到……
对,尽心思的,不择手段的得到,若是果真得不到了,那……他为什么要得到得那么轻易?我得不到,他为什么要得到?我不开心了,他为什么要开心?大家一起不幸福吧。温柔诡异的勾起嘴角,眼睛笑得眯起来。面具戴久了,也是要摘下来晾晾的……
月华坐在车里睡觉,感觉到有人靠近,觉浅的他立刻清醒过来,就见靳言拿着他的外套要往月华身上盖,月华睁开眼见是靳言,迷迷糊糊歪过头又闭上眼:“你上哪了?怎么这么久?”
靳言给月华盖上外套,才回话:“在病房外看到了二小姐,看她心情不太好,就陪着二小姐在医院里转了转。”看着月华的脸,想起和温柔的谈话,“然后,一起去看了陈家少爷。毕竟,陈少爷也是为了少爷才受的伤。”
对,打架动了刀,但是刀子却动在了陈泽身上,陈泽推了一下温锋,帮他挡了一刀,伤不重,不是什么要紧部位,戳到了腹部,伤口不深,但获却不小。好巧不巧,那天晚上的人里面,有个警察追了很久没追到的杀人犯团伙,本来警察就在外边埋伏打算一网打尽,而那些人却察觉到了,准备逃之夭夭。然后,就赶上了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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