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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晕主风
月华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靳言拿着一个红盒子要放进箱子,如果他没记错,那个是……
“哎,等一下。”月华小跑过去,夺过靳言手中的盒子,要打开看一看,这个盒子好像是陈泽回来那天送的那块玉,他以为把它放在院子里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在房间里。
靳言空了的右手握了又松,抿了抿嘴角,最后还是笑着问:“怎么了?”他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月华手里的盒子,眼睛微眯,语气危险,“这个,不能丢吗?”这个是陈泽那天送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月华努力地掰着那个盒子,分出神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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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就是……”换个角度掰,蹙着眉,憋足了劲,手滑了出去,“怎么打不开?这边吧?”再换个角度,继续掰,顺便接着回答靳言,“就是觉得……”使劲,“挺好看的。呀!”还是打不开……
月华撩撩头发,把它们都放在脖子后边,一副打算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靳言的手伸过来:“给我吧。我给你开。”
月华斜着眼挑眉,靳言痞痞的勾起嘴角,四根手指动动催促月华,月华把盒子’啪‘地盖在靳言手里,靳言看着一上一下的手,若是没有中间那个碍眼的东西,现在的情景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小姐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手心,把自己交给了他。单是想想,就觉得好幸福。
月华回手,看着还在盯着盒子不动作的靳言,以为他是在逞强,蹭到靳言身边,撞撞他的肩:“喂!你行不行啊?”
因为靳言秉着轻拿轻放的原则,所以放盒子的时候是单膝蹲在地上的。月华冲进来,拿到盒子的时候,也跟着靳言蹲了下来,掰盒子的时候为了使上力,就干脆坐在了地上。于是现在的情景就是,靳言拿着盒子半蹲着,旁边坐着一个月华。
靳言本来就高,蹲着也是高的,月华又坐在地上,两个人的身高差就更多了。所以跟靳言说话的时候,月华是仰着头的。
靳言扭头看向蹭到他身边的月华,目光柔和,他的小姐歪着头仰起脸正看着自己,眉角带笑,目光里尽是狡黠,像一只晒了阳光的大猫。真是可爱极了。
“怎么会,总归是比小姐要行一些的。”温柔地调侃回去,就连嘲笑都是温柔没有恶意的。
月华没好气的笑笑,拍一下靳言的肩:“你赶紧的。干正事!”
看着月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手里的盒子,靳言看着仍在微笑,但是他深沉下来的眼神却暴露了他。本来想着等要处理了再偷偷拿出来的,没想到,月华会突然出现说喜欢盒子里面的东西,靳言已经不知道是该担忧里面的窃听器被发现,还是该生气月华说他喜欢里面的东西。不过,不管怎样,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留了……
靳言把盒子翻来翻去,假装查看怎么动手,口里尝试着转移月华的注意力:“小姐跟老爷说了什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月华看靳言还在翻来翻去,估计还要过一会儿,就顺势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看着天花板:“还能有什么?无外乎叮嘱我不要挑食,还说…”
“还说什么?”
白一眼靳言,闭上眼,模仿着温老爷子的语气:“你要听靳言的话,他都是为你好。简直比我奶奶还唠叨。”虽然这么埋怨地说着,但实际上月华对老爷子这样的方式完全没有抵抗力,谁能抗拒温暖呢?
在月华躺下的一刻,靳言就微微侧身,把盒子放在他的左手边,遮挡着,悄悄地找到暗处的锁扣,把窃听器拿出来装在了口袋里。然后目光阴沉的看着盒子里的玉,一边带着笑意询问月华,一边握住那块玉,摸索着找到薄弱的地方渐渐用力……
“你说,若是他知道,他把一个他一直以为万分优秀分外看好,实际上却是狼子野心,抱着目的潜入温家的人,送到了他最喜爱的,当做宝贝疼的孙女身边……”月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目光却落在靳言的腰侧,仿佛穿透了看过去,又突然粲然一笑,揶揄的看向靳言,“更何况,这个人连我喜欢的玉都不放过。”
靳言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变冷,不再流通,要不然,他怎么感到浑身发冷,连心脏都疼了起来,恐慌,害怕,他不敢对上月华的眼睛,良久,他把玉放进去,盖上盒子,笑笑:“我应该做的很隐蔽才对,小姐怎么发现的?”
月华有点惊讶,这是要摊牌了?他侧翻过身,支着脑袋,笑的暧昧:“我以为你会说’小姐,您的小脑瓜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呀?是不是谍战剧看多了?‘这样的呢。”
靳言看着月华不说话,就算是这样的毫不留情的被指认狼子野心,他眼中的温柔也从未减少。他以为自己会慌乱不堪,但真的到了现在,才发现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头顶的剑落了下来,他却突然变得安心。不必再在他最爱的小姐面前伪装,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看着他的小姐被人抢走,被人欺负却不能做什么,他终于可以摘下面具,用自己的真面目来面对他的小姐,哪怕是,被厌弃,被躲避,但是至少,他的小姐知道真实的他。
他不是那个温柔完美的靳言,不是那个暖声细语细心体贴的靳言,黑暗中的他,怀着不可告人的恶毒念头,想着血腥暴力阴暗龌龊的东西,接触着三教九流的渣滓,生活在藏污纳垢的地方,做着暗室欺心的事情,他是个暴戾恣睢的丑类恶物,披上了完美的人皮,成为了演技最湛的演员。
他的小姐太没有防备心,不只是对他,还对所有人,他看着月华,似是看着他的一切:“不,我会说,小姐,您的长辈没有告诉过您,对待外人,要有防备心吗?”
“emmmm,一般来说,没人会对一个失了忆的人有防备心吧。”月华重新躺回去,把手放在肚子上,又突然笑出来:“更何况,你那个时候那么老实巴交,看着就像一个离了妈妈的小奶狗,呵呵呵”
老实巴交?小奶狗?靳言坐在月华旁边,左腿拱起,胳膊搭在腿上,手里还拿着那个盒子,丝毫没有以往的斯文优雅,而是多了几分肆意。听到月华的话,挑挑眉,看月华笑的开心,也微微笑起来,声音几不可闻,“是吗。”
“不过……”月华认真的看着靳言,以往总是笑着的他,难得严肃起来,“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譬如说,失忆是真的吗?受伤是真的吗?救爷爷是认真的吗?有目的地潜入温家是认真的吗?狼子野心是真的吗?现在的你……是真的吗?”
靳言笑起来,目光里却是悲伤与不愿,他语气轻快,把玩着红盒子,不去看月华:“这是小姐的在问,还是温雅在问?”
月华皱皱眉,“什么意思?”他讨厌要动脑子的东西。
靳言还在笑,就像以往一样,温柔,完美,他的小姐喜欢这样的靳言,他轻笑一声,“若是我的小姐的吩咐,是一个答案,若是温家温大小姐所问,”他转过头看着月华,依旧是那副笑脸,让人挑不出错处,“就是另一个答案了。您,要哪一个?”
月华觉得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温雅和小姐,不是一个人吗?放弃,直接问昆仑:“昆仑,他什么意思?”
“昆仑不懂,要不……宿主直接问问他?”
月华表示跟聪明人打交道很累,何况还有个不顶用的昆仑……
昆仑:昆仑不顶用,真是对不起宿主……
算了,“什么意思?”最后月华还是直接问了。
靳言看月华的眼珠骨碌碌的左右转一圈,最后却说出这四个字来,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他微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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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靠近了月华一点,眼神专注有神,“温家大小姐和我的小姐自然是不一样的,您要听哪一个?”
温家大小姐和……我?是这个意思吗?难道说……月华似乎抓住了靳言的意思,只不过,是他想的那样吗?权衡了一下,掩下心中的震惊,说:“对你的小姐,要怎么说呢?”温家大小姐和我的小姐,两个称呼的区别还是比较明显的,靳言的意思是,温家小姐是外人,他的小姐,是内人的意思吗?
靳言又笑起来,傻傻的,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好像很高兴,月华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靳言有点惊讶,摇摇头,“对着小姐,靳言时刻都是高兴的。”
月华觉得,莫不是靳言当了长时间的执事,连奴性都磨出来了?
“宿主,你被带偏了。”
月华一震,没错,他很容易被靳言带走,他对靳言的防范心,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不是个好现象……
“你还没回答我。”
靳言不明白为什么月华突然就生气了,虽然看着没有什么变化,表情,声音,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但他心里就是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他的小姐生气了。他的小姐,连生气都是淡淡的,不让人察觉。
“是。”
月华猛的转过头,不放过靳言的一个表情,“是?”
“嗯。”靳言迎上月华的目光,他的小姐的眼睛中映着他,也只有他,“是真的,失忆是真的,受伤是真的,救老爷是机缘巧合,不能算得上真心,但也算不上假意。
“不算真心,也不算假意?”月华冷哼一声,“真是个好回答。那,剩下的呢?”
靳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口气,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若是品的仔细,还有几分压抑的宠溺,他接着说,“是。有目的是真的。”失忆后忘记了目的是真的,有了新的目的也是真的,严格来说,的确是怀着目的潜入,又怀着另一个目的留在这里。
“狼子野心……是真的。”若是想要得到你算是狼子野心的话,那我已经筹谋了很久,那份野心令我自己都感到无措。
“在小姐面前的我,是真的。”是真的想要靠近你,真的想要拥有你。
月华不知道该说什么,相信?不,不能全部信。“我不相信。”他突然开口,说的是戳心窝子的话,“我不信你,靳言,你是个□□。”言外之意,你不能留在温家……
靳言早已料到这个后果,就算知道,就算每天都做心理准备,准备迎接月华的愤怒与厌恶,就算现状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但是亲耳听见月华这么说,还是觉得胸口空了一大块,仿佛被人挖了什么出来,血淋淋的扯着疼,又塞了什么进去,重重的压迫着他的胸腔,闷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以为他的小姐会把他送到温老爷子那里,但是,没有。
他心怀侥幸的欺骗着自己,也许小姐并没有发现,也许他的小姐不想让自己离开。可是,谎言就是谎言,就算说了千遍,那也是谎言,和平温馨的假象终究会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塑料花一样慢慢褪色,变得苍白丑陋。
他不能阻止什么,因为拉开帷幕的绳索握在他的小姐的手中,而他,是个藏在帷幕后瑟瑟发抖惶恐不安的阴影,一旦帷幕的缝隙里透进阳光,他就会消失不见,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他自虐般的幻想过很多,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的小姐没有直接赶走他,而是说了两句话,就说了两句话,却让他比幻想中的熬得更痛苦。一句‘我不信你’,一句‘你是个□□’。
那句‘我不信你’明明就四个字,他也赞同,若是有一个人潜入了他的家里,不废了那人都不是他靳言,更何况是相信那人。他的小姐做得很对,甚至有点太过心软没有防备心,但是,但是当他成为那个人后,他宁愿被温家老爷子废了,也不想听到他的小姐对他说‘我不信你’。
他的小姐啊,温柔又薄情的小姐啊……
他仿佛看见帷幕拉开了,拉开帷幕的人没有狰狞到可怕的面孔,而是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自己消失,那人,是他的小姐,他最爱的小姐。
月华被靳言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他转过头,靳言的目光犹如实质,虽然没有恶意,但那种深切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慌,让他有点儿害怕……
最后,月华干脆爬起来,靳言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刚才月华躺着的地方,周围笼罩着浓浓的失意感。
但那又怎样,不能留的,就是不能留,月华正想开口让靳言交接工作,昆仑就立马提醒。
“宿主不可以,你不能让男主离开。”
月华挑眉,走到箱子旁边,装作查看东西的样子,一边问昆仑:“为什么?”
“宿主忘了,在剧情里男主就是这个时候遇见心腹的,若是宿主让男主离开,男主又恢复了记忆,如果他离开温家,世界线就可能重回规定的轨道。”
“原剧情?”月华被昆仑提醒才反应过来,没错,剧情里有说这一点,温老爷子大寿的时间段,还是一个多事的时段。在大寿前一个月,靳言陪温柔为温老爷子挑选礼物的时候,遇见了正在疯狂找他的心腹,心腹给靳言说了前因后果,帮助靳言恢复记忆。
想起一切的他,开始加快拢权利,本来男主就在梅利根家中服了不少人,家主地位已经差不多确定了,这次的失利不过是戴伦倾尽全力最后的反击,结果不但没能除了靳言,还让靳言遇见了温柔,也可以说是神助攻了。
也就是说,到现在的剧情才进入最的地方,也是最关键的地方。
那也就是说,现在绝对不能让靳言和他的心腹接头,不然的话,之前的一切都白了。
昆仑:宿主之前也没有做什么啊……
可是,月华偷偷瞥一眼靳言,靳言还是那个动作,就像成了一个石雕,话已经抛出去了,要怎么回来?刚说了人家是个□□,就立马说你还要把□□留在身边,这不是傻吗?圆话这个技能,很难领悟到啊,这可怎么办?
就在月华戳着箱子里的东西,想着怎么把靳言留下来的时候,靳言却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不知道结果的等待让人心烦,尤其等待的对象还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不想再等了。
靳言慢慢地转过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月华,像看着渴了很久的人望着一杯水。
想要,却不能伸手,不能拥有,因为那个杯子脆弱不堪,一碰就碎,那可不行,碎了的话可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想个…得到那杯水的办法,一点一点地,全部得到,不漏一点的,得到。
靳言也站起来,他的身形高大伟岸,逆着光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睛幽黑,藏着他所有的情感,他抬起脚踏出一步,眼前的人却蓦地转过身来,略带警惕的看着他。
他眯眯眼,低头看一眼落在地上的右脚,因为月华喜欢不穿鞋,所以他的房间都铺着软和的东西,落地应该没有声音的才对,可现在……,他又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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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手里的盒子,手渐渐紧,他的小姐,似乎对声音很是敏感,这样的话,有点麻烦了啊…
月华跟着靳言的目光看向靳言的脚,突然觉得有点的,一旦集中神就能听见很多的月华表示:听力太好,怪我咯?
你一个坏人突然动作,我不警惕,那我是不是傻……
月华移开眼的时候撇到了靳言手里的盒子,灵光一闪,有了!让靳言继续留下来的方法……
“你…你一个月多少钱啊?”暗戳戳的问。
昆仑:宿主你到底会不会转移话题……
虽然内心疑惑,不过秉着和月华多说说话的想法,靳言一表情,微笑:“一天二十万。”
月华:口胡?!一天二十万?!我@#¥%…… amp;amp;
看月华一脸‘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那不敢相信的小表情让靳言爱极了,若是真的让他离开这样的小姐,然后找来另一个人时时端详他的小姐,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事来……
微笑,“有什么问题吗?”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他的小姐,舍不得他,暂时,暂时让他这样想吧,让他享受这最后的温柔与幸福。
二十万?月华在心里问昆仑:“我大概要拖靳言多久?”太长我可顶不住啊,难道要给他减工资?麻烦~
“宿主,梅利根家族的换届就在九月,那也是男主本来安排好要夺位的日子,若是他那天去不了,梅利根家的老干部就会对男主不满。宿主只要拖到九月,就可以完全的改变世界线了。”
“九月?那到底是多少天?”你倒是给个具体数字来啊!
“额…大概不到四十天。”
“四十天,那就是二四八,八零零,八百万……卧槽,一块玉能值这么多吗?”月华有点郁卒。
“宿主是想要男主留在温家卖身抵债?”昆仑有点震惊。
“要不然呢?”
昆仑沉默了一会儿,糯糯的说:“宿主…真聪明。”
靳言见月华又在走神,无奈的笑笑,我在你面前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向月华迈出一步,果然,月华秒回神,死死盯着靳言,靳言心中苦笑,面上却笑得端正优雅:“小姐现在才警惕,是不是太晚了?”明明之前,还是那么安心的样子,现在挑明后,就连靠近你一步,你都不让了吗?
月华有点尴尬,挑明前虽然和平是假象,但就算是假象,那也是和平呀!现在撕破了脸(月华单方面认为),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
靳言看着月华,突然想笑,在别人看来月华仍是一脸正经的‘瞪’着靳言,但靳言却莫名的读出了月华的内心,就像是许久的默契,无需言语,就能领会。他的小姐怎么能这么可爱?若是这样说,那装成了好人的坏人,他还是个坏人啊。
“小姐想说什么?”他大概了解了他的小姐要做什么了,明明之前还在说着他是□□,转过头来就在努力的想着如何留下他,这样的小姐,让他如何不喜欢,如何不爱呢……
“我的玉……”月华还是没有那么厚脸皮,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很贵,靳言知道。”靳言体贴地往下接。
月华诧异的抬头,看着靳言,轻轻动动眉头:“四十天,我给你四十天,你把所有的,在温家得到的东西与情报,都告诉我。你得到了的,我不去计较,要得到的,也希望你就此停手。”月华走近靳言,抚着靳言的衣领,就像在为靳言整理衣服,又往下用大拇指轻触着带有温家家纹的浮雕的银色扣子,用温雅的身体笑得妖邪娇媚,“在c国,找到一个靳言,再对他做些什么,对温家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明白吗,靳言?”月华仰头,刚好能看见靳言的喉结与有棱角的下巴。
月华知道,梅利根与温家虽然多年不打交道,但是旧恨还是有的,男主身为梅利根的下一任,潜入温家还会为了什么?只是在剧情中围绕着温柔的经历,淡化了男主的经历细节,后来男女主结情以后,男主为了女主不动温家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还有一个疑点。那天晚上,男主和温老爷子到底谈了什么,让温老爷子大怒,就算温柔自杀都不松口,直到温雅死后,才病倒无法管辖男女主,任由他们去了。这个靳言,果然是个大麻烦……
靳言垂眼能看见月华的细细淡淡的眉毛,长而卷的睫毛,云开雾散之后,阳光照进来,他甚至能看见月华脸上洁白的绒毛。殷红的嘴唇小小的,在要长出唇珠的地方棱角分明,模模糊糊的形成一个延伸的倒w。都说淡眉薄情,他的小姐莫非果真是应了这句话,最温柔,最薄情。但是,他的小姐仰起头挑眉斜眼看人的样子勾人极了,让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满足她的要求,而他,就算他的小姐冷眼淡漠,他想要满足她的要求的愿望,也同样不外如是。
靳言保持着始终看着月华的样子,从俯视到仰视,缓缓单膝跪地,行了一个e国完美的执事跪地吻手礼,右手搭于左肩,单膝跪下,左手执起月华的右手,闭上眼,吻在自己的拇指上,又抬头看着月华,优雅微笑,眼中尽是温柔,他说:“如您所愿。”
第8章我的执事(5)
虽然靳言很想吻在月华的手上,但是身为一个执事,自然要遵守执事的美学,更何况,他的小姐会不喜欢。
他知道,看似温柔和煦的小姐,其实很讨厌旁人的触碰,外表再热烈,骨子里终究是疏离淡漠的。
在他眼里,月华就像是在夜晚一闪而过的冷焰火,看着灼热明亮易伤人,实际上它的外部温度也只是三十到五十度,虽然挂着火的名义,却是捂不热的火种。
但靳言不在意,他有耐心去等待,对着他的小姐,他会有无数的耐心,去等待着冷焰火从无到有,自星星点点变成燎原。要知道冷焰火真正燃起的温度是要达到几百度的,就像那诡异莹蓝的磷火,四十度就可以绽放光,一旦燃起,它的外焰燃烧温度却要高达八百多度,就是内焰,也要四百多到五百多度,他莫名的坚信着,他的小姐必定也是这样的。
靳言此刻看着月华,从未有一刻这么的希望他能被小姐看进眼去,成为恒温的四十度。
他见识了小姐的淡漠,体会到了小姐的变化无常,明明上一秒她还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的吩咐自己,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揭掉了他的面具,自上而下,不带一丝停顿。
他希望他的小姐对他不是一闪而过,而是持续燃烧,就算是那持续比起一瞬而言只多了一点点,就算是被燃起,不留灰烬,他也无所谓。
他要让他的小姐一点一点的形成习惯,变得离不开他,放不得他,在他不在时,会偶尔的,偶尔的也好,念起他,记着他。
月华不去问靳言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是的,嘴上说着不信,实际上心里还是信了大部分的,伤不是假的,就算不信靳言,他也选择选择相信剧情,说他失忆了,那么必定是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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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何况失忆这个东西还是男女主爱意萌生的大背景。若男主记忆健全的话,三观不正怎么谈恋爱?两者不同的是,温家靳言把温柔的同情当做美德,而梅利根家靳言会把温柔的善良当做愚蠢,完全不能沟通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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