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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她都怀疑是不是他进入了发情期!
“翩翩?”
他愣了愣,望着女孩清澈湿润的眸子。
软软糯糯喊出“纪长顾”三个字,像一记闷棍把他敲醒。
他刚才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是被下了药,还要逼她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狠地折腾她。
“你快出去....
她的哭腔更重了。
纪长顾在人前一向冷静自持,这会儿却有点手足无措,他起身,小心地退出半软的男根,她疼得一直在倒吸凉气。
沈灵枝下床,脚刚沾地就往地上倒。
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她吓得连连推他,“别,放我下去!”
“别动,先擦身再上药。”
他沉着声,不怒自威。
沈灵枝立刻怂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傅景行她可以怼天怼地,可是对这个男人,她完全怼不起来,总感觉在他面前她像个孩子,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角色。
纪长顾擦身的动作并不熟练,她靠在他怀里,疼得龇牙咧嘴。
其实主要是腿心那一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他还得伸手进去把液抠出来。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眼神溢着心疼。
沈灵枝正疼得直哆嗦,一听到这话心情倒好了大半,嘴上却佯装委屈道,“最近不许你碰我了。”不碰她好啊,省得她天天拿刀自虐,多疼啊!
男人抿唇,算是默认。
事实上,他一直在观察她表情,怕她生气,怕她一下子又一走了之。
见她神情无异,这才暗自松口气,指腹摩挲她的脸,“时间不早了,今晚先睡客房。”
主卧的床湿成那样,当然睡不了人。
沈灵枝闻言,耳根都红了,这男人平常看着冷冷清清,发起情来可真特么……禽兽。
两人一人一间房睡下了。
午夜三点半,沈灵枝猛然惊醒。
看着周围放大的家具,还有眼前毛茸茸的爪子,她两眼一闭就要晕过去。
擦,又变成猫了!
几个小时就能把她打回原形,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
沈灵枝急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找刀,运气不错,在装饰柜上发现一把剪刀,应该是佣人剪花的时候忘记拾的。
一剪子割下去,嘶,好疼,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沈灵枝才重新变回人。
啊啊,这个速度不行,上次她可是十五分钟就化形了。
沈灵枝只能重新举起剪子,在胳膊上比划来比划去,准备寻一个更好的切割点。
纪长顾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沈灵枝!!”
“啊”
她被吓了一跳,锐利的刀锋刺入手臂,鲜血争先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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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一个转折,发现什么细节了吗~
谢谢大家400珠助攻,明天开始加更~敲咪咪地说,其实600藏我还没加更 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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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表白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一掌劈掉她手里的剪刀,抬脚踢了个老远。
“沈灵枝,你有什么火尽管冲我发,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该死的,她居然想自杀!
她怎么敢!
如果不是他失眠想过来看看她,明天见到的是不是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纪长顾大步从房间角落提出急救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纱布按压在伤口上,有佣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他有条不紊地下令把私人医生喊来,准备冷毛巾和薄衫。
刹那间,别墅灯火通明。
沈灵枝整个人都傻了。
男人大掌紧压在她伤口上,指尖发颤。
他怀抱很宽,她在他怀里只看到他冷硬的下颌线。她没有忘记他推门而入时脸上闪现的错愕,愠怒,惊慌,还有刚刚,来不及掩饰的痛苦落寞。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见到纪长顾情绪失控的表情。
还有他情急之下吐口而出的“沈灵枝”。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灵枝。”既然说漏了嘴,纪长顾也没打算隐瞒。
这对她简直是五雷轰顶!
“你怎么,怎么……”她张口结舌,“难道是傅景行告诉你的?”
“从你第一天出现在别墅,我就知道是你。”
纪长顾低头凝视她,女孩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真像一





娇养(H) 分卷阅读49
只可爱的小白猫。
但是,那小子居然也知道这事……
他眉心不易觉察地拧了拧。
沈灵枝生无可恋地捂脸,天啊,一下被两个男人发现她还活着,太特么的出师不利。
既然把话说开了,纪长顾索性问个清楚。
“枝枝,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垂眸,指关节力道下意识紧。
“啊?”沈灵枝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但还是实诚地摇头,“不讨厌。”
“那为什么跟我上床后你要自杀?”他哑着声,埋首细嗅她发丝的馨香。
“我才没自杀,那是被你吓的好不好,我是看手臂上有一根很粗的毛,想拿剪刀剪掉!”
沈灵枝理直气壮伸着脖子,简直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
半夜三更剪手毛?
纪长顾哑然失笑,心里揪疼的一角终于如消融的雪化开。
现在小女孩的一些行为的确有些难以理解。
他唇角微勾,“这么说,你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
这是什么见鬼逻辑!
可当她撞入他浩瀚如星空的眼底,她的背脊一下子就酥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凑到她跟前,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蹭过她鼻尖,呼吸交融,眼神交缠,他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的脸,眼神,声音,无不是蛊惑人心的利器。
沈灵枝慌乱地错开视线,觉得自己就像落入陷阱的猎物,在做最后垂死挣扎。
“你等等,我早就想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他说起了三年前一件往事。
当年,他被设计车祸,控告故意杀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他当时躺在病床上,伤势严重,短暂性失明,自己人又被二叔那边控制,完全无法为自己翻盘。不曾料到,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了出来,迅猛入侵城市街道监控系统和交管局所有计算机,千方百计找到被删除的监控数据,证他清白。
等他养好身体出院,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
他动用所有资源寻找那个人,耗了三个月才得知,对方竟只是个刚上大一的女孩。
沈灵枝,一个代号为“ghost”的黑客。
他真心想感谢她,但那时他跟二叔斗的厉害,怕自己贸然上门答谢会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一直不曾露面。他曾经试着让梁治用中奖方式把钱或首饰送给她,奈何她警惕性高,秉着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理儿,对中奖电话一概不加理会。
无奈之下,他只能悄悄跟着她,寻找合理的答谢方案。
他买通了她的老师,让老师给大家布置一个课堂作业你有什么愿望?
他拿到了她的答案。
她说:希望有人给我送饭。
还真是别致的愿望。有时候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不怕你要钱,就怕你不要。
他观察了她的作息规律,发现她每天总是在食堂快工的时候才去吃饭。
所以,他装扮成食堂大叔,在她进食堂后以剩饭的名义给她送饭。
而那所谓的剩饭,是他别墅里的私厨做出来的。
他打扮得很成功,她没认出他是一个年轻男子,只是感慨自己运气真好,然后坚持刷了饭卡。
她很开朗,总是笑眯眯地跟他聊家常,他不得不搬出家里一个佣人背景当作自己的故事叙述,回头给那佣人加了奖金。
她眼睛很亮,笑起来像有星星,看着她心情都会不自觉飞扬。
她很挑食,萝卜,洋葱,芹菜,菠菜,五花肉等等都不吃,吃茄子不吃皮,吃水煮蛋不吃蛋黄,吃豆芽不吃豆。他让她不要挑食,她噘着小嘴,明明很不想吃,但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勉勉强强吃下一点。
他送了两个多月的饭,直到她的寒假。
渐渐的,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他想念她的声音,想念她的笑,她的身影在他脑海里辗转挥之不去,几天看不到她,他就想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等我发现时,你已经……”传来了死讯。
这样的表白对纪长顾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以为他会难以启齿,直到说出来,才发现一切并不那么难。
只要她听得到,因为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突然开始躁动,他茫然,无措,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明白这样的强烈悸动意味什么,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暗暗跟着她,远远看着她。直到她的死讯就像一把钝刀,把他狠狠剜醒,伤口没出血,却每天如凌迟般隐隐钝痛。
纪长顾说完这个故事,怀里的女孩已经哭成泪人。
他亲吻她脸上温热的眼泪,嗓音如香醇的美酒,“所以,枝枝,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我会一辈子照顾你,保护你。”
沈灵枝知道,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有一个人真心给她一个家。
这个人,现在就在她眼前,触手可及。
她的心抖得厉害。
他的唇沿着她脸颊来到她唇边,轻轻厮磨,“如果你没推开我,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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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我对不起大家,不知道今天的二更还来不来得及写,今晚写不完只能明早了~
amp;gt; 人好少哇,你们对我绝望了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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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他是嫌疑人(600藏加更)
炙热的唇息烧入她口中,她像被灌下一壶酒,整个人醺醺然。他试探地轻啄两下,温柔含住她的唇,磨到她唇部发痒,他低声诱:哄,“乖,把舌头伸出来。”
她仿佛失去自我意识,晕晕乎乎地伸出舌尖,他嘬着她粉嫩的舌, 头偏过一个角度,像吞吃雪糕般将她的舌吃得更深。舌面.上的神经末梢被他极尽拨弄,她几乎是软成一滩水靠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他实在太擅长蛊惑人心,步步为营,一点点摧毁她的防线。
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要做什么。
“咳。 ”
突如其来的尬咳打断房间的春色。
沈灵枝一个激灵,这才想到要推开他。
热吻被迫中断,纪长顾不善地盯着始作俑者,脸色黑沉。
差点可以把他的枝枝拐到手了,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老东西。
被男人暗骂成老东西的医生浑身发凉,顶着无形压力立刻帮沈灵枝清理伤口。
她埋在他怀里,一语不发。
纪长顾以为她在害羞,贴着她耳朵低语,“刚才的不算,一会儿继续。 ”
她被他的气息拂得一颤。
心里紧了又紧,最终低低道,“不用了,刚才就是我的答案。 ”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空气仿佛凝固。
她的唇恰好对着他的心脏,吐出的热气如火烧一般,他的心猝然被灼疼了。
纪长顾好一-会儿没说话, 只有箍在她腰间不断紧的手泄露他情绪。
医生见气氛不对,后背冷汗流得更加欢快。
用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处理好伤口,连忙逃出是非之地。
一室窒息般的静。
“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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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平静,嗓音压得极低。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
沈灵枝很庆幸此刻不用看着他眼睛。不得不承认,她对他动心了,他的付出让她惊讶感动,他的细心周到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可是,那又如何?她早就死了,给不了任何承诺。她这具残破的灵魂能在猫身.上待多久,谁又知道?也许哪一天就灰飞烟灭。这样的她,给予他短暂的满足,再给他致命一击吗?那倒不如一开始就掐断这段情。
“你骗我,枝枝。”他握住她双肩, 微微将她推离怀抱,手指拂过她湿润的脸颊,“你要真对我没感觉,为什么哭成这样?”他的胸口都被她濡湿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感动内
疚。”她别过头,“我刚刚没来得及告诉你,三年前我之所以会出手调查那桩车祸,仅仅是因为那事牵扯到我哥,我才顺手帮了一下你。”
这是大实话,世上冤案何其多, 她不是拯救世界的女超人,只顾得上身边人。
其他的,能顺手救一下就救。
“我没想到我的顺手会让我们之间发生这么多交集。我很开心我当时对你起了那么大的帮助,但也很抱歉,我没办法回应你,对不起。 ”
沈灵枝麻木地吐出一连串台词。
她自嘲地想,没想到她还挺有拒绝人的天赋,巴拉巴拉都不带喘的。
“沈灵枝!”男人一字一句咬着她名字,气息浑浊。
他生气了吧,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自尊心应该极强,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表白却被拒,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吧。
这样也好。
然而,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怒火。
他只是抱着她,沉声质问,“你跟傅景行复合了?还是有其他喜欢的人?
她愣了愣,“我不喜欢任何人,只想找到企图杀害我的真凶。”
“既然没有喜欢的人,感情我们可以培养。 ”
“纪长顾!”她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你别逼我....”
他越是这样,她越想消失在这里。
这样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男人长指轻柔地擦着她的眼泪,眸色晦暗不明。
到底是谁逼谁呢?他早就输在她手.上。
“你不是想追查真凶吗,我这边已经查到线索。”他温和地帮她把发丝别到耳后,“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会帮你把真凶绳之以法。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当个炮友, 嗯?”
他语气很淡。
但任谁都听得出,他已经在步步妥协。
如果不是他戳破她身份,还有刚才的表白,沈灵枝兴许还可以继续把他当炮友。
可是现在,她知道不行了。
追查到嫌疑人,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给人多一分希望,就多一分残酷。
沈灵枝恳切地握住他手腕,“你告诉我嫌疑人是谁,让我自己去查好不好?”
“嫌疑人的身份,你动不了他,只有我能帮你。”
“拜托你,起码告诉我名字。她的眼里充满了急切与渴求。
纪长顾本不打算告诉她,但她的眼神让他的决心寸寸瓦解,尤其是才经历了告白被拒后,她的每-一个有缓和关系趋向的肢体语言都会让他心潮起伏。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眼角,有些失神。
如果这双眼睛一直看着他,该有多好。
“他是.....纪长顾低头,薄唇轻启,“你的哥哥,沈望白。 ”
沈灵枝心里猛--咯噔,愣住了。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预料到她会有些反应。
却没想到,她只是笑了一下。
“你不想说没关系,用不着为了迷惑我使这种小手段吧。 ”
“我中弹那天,就是打算约沈望白谈这件事。”纪长顾望着她逐渐僵硬的嘴角,“他知道我在调查他。那天的会面在我和他见面之前,只有我知他知。
谁会一早料到他出现在那个地方,又能提早埋伏好狙击手?
身为特警,又是王牌狙击手的沈望白,自然嫌疑最大。
那天的拔刀相助,甚至可能是他跟同党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这只是你的推断。”
她依旧坚决不相信他话。
纪长顾去了趟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叠资料。
“其实在案发现场,并不是没勘察出痕迹。只是沈望白身份特殊,所以线索被上面的人压下来了。”他把资料一张张递给她,“这是在你玄关口勘察到的土壤颗粒,紫色土,我市并不存在这种土壤类型。而在你案发两天前,沈望白去s市执行任务,当地正好大量分布该种类土壤……这是在你房间床头勘察到的指纹,据对比分析后确认是沈望白的,据说过去两年你们关系并不好,你在上大学后就没跟他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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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铁上码肉文太羞耻了 amp;gt; 最终还是圆润地滚回家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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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他们曾经的小屋
既然没有联系,她的房里怎么会有沈望白的指纹。
“还有作案动机.....
纪长顾刚把资料递过来,沈灵枝突然像疯了似的,把手中资料撕了个粉碎。
他也不恼,“还想撕的话,我有很多复印件。 ”
她像是失去所有力气, 跌坐在床上,“他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不信!”
“因为他是特警?”
“因为他是我哥!
他为了她,放弃少年时期本该肆意放纵的青春,每天起早贪黑,既当爹又当娘,照顾她,扶养她,陪她走过孤独的童年,直至成人。这样可靠有担当责任心爆棚的哥哥,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到对她拔刀)相向!
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沈灵枝两手一点点捂.上眼睛,无声哽咽。
两年前,哥哥就是为了一个叫孟莹女人跟她大吵一-架。当时孟莹似乎出了什么意外,他劈头盖脸就质问她有没有对孟莹动手,她从没见过他那般勃然大怒的模样。其实她早就有预感,当他宣布他有女朋友那一刻起,他就变了,不再关心她,不再给她做饭,不再陪她逛街游玩,甚至连那个家都很少回。
现在的沈望白,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事事以她为先照顾她纵容她的哥哥了。
她一直努力想忘记这件事,为什么要提醒她,为什么让她记起来?
女孩在床边抱膝,渐渐缩成一团,小肩膀一颤一颤。
纪长顾没说话,坐下来轻轻抱住她,安静地听她哭了下半夜。
她哭累了,慢慢睡过去。
他把她抱到床,上,沉默凝视她的脸。
折腾了一晚上,沈灵枝睡到中午才起床。
吃过午饭,她要出去散心,徐管家连忙给她派了个司机。
“叶小姐想去哪?”司机问。
她迷迷糊糊报了个地址。
等她反应过来,车已经停在熟悉的老式公寓楼楼下,202房,是她和哥哥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住所。这么多年,外墙漆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早已找不到原来的味道。但她和哥哥朝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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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一点一滴,都深深扎根在脑海里。
沈灵枝久久没动。
司机没说话,他的职责只是护送叶小姐,其他不该管的,他不会多管。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地扫后视镜。
小姑娘的眼神,看.上去十分落寞啊,像多年离家未归第一次返乡的小动物。
咔的一下,她掩好口罩,戴上墨镜,素白的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的香樟树还是那么茂密,沁凉的风拂过,一-路都是树叶婆娑的剪影。
真是熟悉啊,好像这两年来她从未离开过。
沈灵枝走了几步,停在公寓楼前,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哥哥的房间,他有一个习惯,在家的时候窗帘会起,不在家的话,窗帘会放下。
现在,他不在家。
沈灵枝失神地望着垂挂的浅灰色窗帘,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或许只是想看他跟孟莹过得好不好,又或者,她真的是来寻求一个答案。哥,你不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动手的,对不对?
她终究还是没有自信,笃定他不会伤害她。
两年前, 他已经把她伤透了。“小姑娘这是找谁呀?
兴许是看她在原地停留太久,一位矮胖的中年妇女笑容可掬地迎上来,手上还摇着大蒲扇。
这里的左邻右舍大都是住了二三十年的老住户,彼此相熟。
沈灵枝认得她,是住在六楼的丁阿姨。
她轻咳了下嗓子,刻意压低声线,“我就是看看房子,我想租房。
“租房?那可真不巧,202房昨天才租出去。 ”
“202......”
沈灵枝一怔,心里突然涌上说不出的委屈。
哥哥竟把他们住了十多年的房子租出去了?他要搬去跟孟莹同居了?
丁阿姨没注意到小姑娘情绪变化,自顾自地道,“沈家小伙子天天往外跑,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还提了个要求,房客必须要帮他照顾一只猫,还必须是生活习惯良好的男性。哎哟,看我跟你唠嗑半天,你是女孩子, 就算你昨天来了,202房你也是租不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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