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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仿佛平地一声惊雷,余瑾之差点以为自己出了幻听。
“什么? ”
纪长顾把一.张报告递给她,“检验结果出来了,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他面无波澜地一顿,“为什么自杀?家里公司出了问题?我二叔威胁你了?还是,因为我拒绝你? ”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阐述合同方案。
余瑾之看清手里的报告,一-下子慌了,“我没有要自杀啊,不是嫂子她....”
不可能啊,她明明把刀.上的指纹擦干净了。
他徐徐启唇,“你在录口供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
余瑾之悚然一惊。
男人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越平淡,越锋利。
“你说, 你不知道被什么人袭击了,醒来就看见叶翩翩双手沾血。 ”
“对不起,我是看大家都说她是凶手,所以我....”
“她的手,上并没有凶器,本人也跟你无冤无仇,你看到她手上有血, 怎么第一.反应不是她要救你,而是杀你?”
“我....”余瑾之咬唇,泫然欲泣, “长顾哥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知道你不信嫂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她的刀就插在我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那把刀,我也不敢相信。 ”
“刀的确是翩翩的。”
没等余瑾之松口气,男人又道,“但是,警方没有对外公布刀的主人。这种折叠刀很常见,在场的六名宾客,还有一~位服务生的包里都有携带。”淡漠的黑眸凝着她,释放无形的威压,“你是怎么知道,刀一定是翩翩的? ”
余瑾之脸色煞白。
长顾哥哥的逻辑一向缜密,是她太不小心了,竟被抓到破绽!
她心如擂鼓,后背浮出丝丝汗意。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仿佛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长顾哥哥.....余瑾之低着
头,声音染上哭腔,“对不起,我怕你伤心,没说实情。这段时间因为跟你分手, 我心情很不好,那天刚好身体不舒服,一时想不开.....我没想到嫂子也在休息室,她阻止我, 说我为了一个你要死要活丢女人的脸,她说她不喜欢你,迟早要离开,我想要就还给我....我一-时气不过,跟她争吵起来,刀就在争吵中插入我腿里。”
余瑾之是在qq跟沈灵枝聊天中察觉到她和纪长顾的情感状态,再加_上私家侦探拍摄到她和傅景行亲密出游的画面,她就笃定沈灵枝在这段感情里占主导地位。
被爱的一方总是更加有恃无恐。
那女人根本就是到处招惹男人的花蝴蝶!
她悄悄掀起眼帘扫了纪长顾一眼, 那双深眸不似方才平静,仿佛有暗潮涌动。
猜对了。
余瑾之既欣喜又嫉妒。
然而仅仅一秒,纪长顾再次筑起不可窥破的冷静神态,把梁治叫了进来。
“对话录好了? ”
梁治点头,“一字不漏。”
余瑾之错愕,“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梁治从床头的花瓶抽出一支玫瑰, 花蕊赫然躺着一只银色纽扣大小的窃听器。
这束玫瑰,还是纪长顾吩咐人送进来的。
余瑾之抖着唇,“长顾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是平静的口吻,“刀上并没有你的指纹,这份报告是伪造的。 ”
余瑾之心下一咯噔,浑身如坠寒窑。
原来他一开始就没相信她,他在套话.....他在设陷阱让她跳......
“你还有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说出来,或许能争取减刑。 ”
纪长顾起身,用迷人的声线阐述最残忍的话。
余瑾之浑身一震,立刻抓住他衣角,“长顾哥哥,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诬陷叶翩翩,可是你扪心自问, 你没错吗?当初你明明跟我订了婚啊,却从没有把我当未婚妻对待,你对我用过的表情,可能还没有对一个重要客户多。但是对叶翩翩, 你却那么热情....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她甚至还不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
“你对我不满,跟我取消婚约,另寻新欢,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我是想让你正视我的存在!你明明答应我父亲要照顾我的,你....”
男人喉咙陡然溢出一丝低笑,转身望向她,“也许你小时候不清楚, 但相信你父亲过世前一定跟你说过,我为什么跟你订婚。 ”
他的眼神太冷,余瑾之心里一慌, 下意识松开他衣角。
“他暗中跟我二叔勾结,多次陷我于危难之中,又在最后关头假意出手相救,让我感激他,报答他。他想要的报答,就是娶你为妻。 ”
余瑾之脑子轰然一炸。
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那件事本质上与你无关,照顾你,不过看在你父亲也算是帮过我的份上。可你现在触到我底线。”男人眉眼冷漠,“我给你最后一个选择,坐牢,或永远离开这里。”
余瑾之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她知道,她再也无法挽回他的心了,不,他一开始,心就不在她身上。
他不是冷情,而是他的深情,从来不是对她。
凌晨四点,黑色迈巴赫停在警局门口。
车子早已熄火,纪长顾坐了五分钟才推开车门。
他本该回公司的,不曾想,路途中不知不觉就转了方向,来到这里。
这才过了一天,他就按捺不住了吗。
57、危在旦夕微h
监控室。
值班警卫正打着小盹,门口忽然灌来-阵冷风,眼睛--张-一合,眼前就多了一个黑衣男子,吓得他从椅子_上滚下来,“哎呀妈,吓死我了! ”
纪长顾盯着黑屏的一角,“叶翩翩房间的监控呢?”
“关,关了。 ”
警卫冷汗涔涔,谁来告诉他,大半夜的纪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声音沉了两度,“关了?
“傅先生探监不希望我们窥探他们隐私....”
在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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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视下,警卫的声音渐渐微弱,连忙打开监控。
这诡异的气氛,分明多说是错啊。
监视屏幕闪了两下,偌大的房间尽眼底,只有傅景行赤裸上身趴在床榻.上, 女孩不知所踪。不,傅景行身下分明还压着一个人,胴体娇小雪白,被牢牢覆没在男人健硕的体魄下,薄被盖住他们下半身,依稀可见女孩大大分开的腿,男人结实耸动的臀。
床榻散落女孩男人交缠的衣物。
纪长顾面无表情地盯了足足一分钟,忽地抬手关掉。
警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余瑾之的话似魔音贯耳:她说她不喜欢你,迟早要离开......
这句话放在此刻,尤其有说服力。
以至于, 他心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揪疼,一阵又一阵,几欲让人窒息。
他下了个指令,警卫逃也似地从监控室跑出来。
此刻,傅景行还压着女孩,肿胀的欲望在嫩穴里有节奏地进出。
她实在太香太软,休息了一会儿, 他又忍不住抱着她啃起来,恨不得生吞入腹。
沈灵枝完全被榨干了力气,任身上的男人摆弄。
她此刻只有两个念头:特么为什么他还不睡啊,她什么时候才能跑啊....
突然,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傅景行,有人.....这次真的有.....
她推他胸口,折腾得脸红脖子粗。
傅景行在她身_上驰骋了一会儿才听到声音,哑笑,“你这是兔子耳朵啊,这么灵。”
调笑间, 他陡然加速,粗硬的男根凶猛噗嗤噗嗤挞伐小穴,大片甜腻的汁水不断被搅出,男性湿润的阴毛刮擦她红肿的小珍珠,交合处啪啪作响。
沈灵枝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花穴愈发敏感紧张。
.啊........真的有.....”
脑中白光闪过,她双手无意识掐着男人后背,踢蹬着腿到了高潮。
花径还在剧烈痉挛,他把她的腿压向她奶子,迅速从大开大合切换成成短距离进攻,硕大的龟头就在花心深处来回疯狂插弄,敏感的小嫩肉被他不断碾压挤蹭,啪啪声就像迅速运转的缝纫机声密集响亮。
她就像狂风暴雨中摇曳的扁舟, 被肆意蹂躏摧残。
终于,在脚步声只距离五米的情况下,男人往花心深处重重一顶,释放大股滚烫浊白。
“啊唔....沈灵枝再次冲上高潮,浑身痉挛,脑中空白持续了好几秒。
警卫是来让傅景行出去的,脑子里已经搜刮好了台词,说是领导要视察,他留在这里于情于理不妥。事实上,是纪长顾的意思。
傅景行倒是很快猜到情况,唇一勾,也不戳破,亲了亲女孩表示暂时道别。
警卫跟在傅景行身后,脸有些热。大老远就听到暧昧激烈的啪啪声,比岛国片还让他脸红心跳,同为男人,不得不感慨傅先生战斗力是真强。
沈灵枝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子下的腿依旧保持大张的姿势,实在是做得有些狠了,一时合不上,她干脆就不动了,安静地等待变形。
然而一直到天破晓,她的身体都没变化。
不是吧?他射了三次还不够?
难道是因为中途他把液抠了出来.....
沈灵枝头疼无比,也不知道该怎样把傅景行叫回来,又莫名其妙呆坐’了一天。
傅景行的朋友悄悄告诉她,今天晚上就可以放她出来了,纪总吩咐的。
她心里一暖,耐着性子继续等。
可一晚上过去了,依旧没让她出去。
远处似乎传来争吵,她耳力极好, 趴到墙边,隐隐听到傅景行在怒斥为什么48小时到了言而无信不放她走?有人无奈地叹,是纪总的意思。
纪长顾....是他让人关着她?他要替他的小青梅讨公道?
沈灵枝喉咙-一哽,缩回墙角,重新抱成一团,心里又堵又涩。
真难受啊,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幸亏没跟他真的交往,不然,会更难受吧。
深夜,铁门咔哒一下打开。
也许是风吹得格外的森然,沈灵枝很快醒了。
一名高大健壮的刑警站在她跟前, 黑夜掩去对方的容貌,只依稀看到坚毅的方下颌。
他启唇,连声音都透着寒,“跟我来。
言简意赅,一句废话都不多说。
沈灵枝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拢紧衣服,穿上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路上问了好几次要去哪里,对方愣是一个字也不吭。
皎月掩映在重重乌云后,夜里的风似更加阴冷。
不知不觉,走到建筑群后空旷的水泥地,周围是大片高高建立起的金属密纹护栏网,夜很黑,但她清楚看到护栏网中间一道层层上锁的铁门。
“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恩。 ”
那人终于开了金口。
沈灵枝高高提起的一颗心放松下来,迈着轻快的步子,上前。
走了两步,察觉没了男人脚步声,她疑惑地回头,瞳孔骤然一缩。
那名刑警掏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鲜活跳跃的心脏。)”
“要怪,就怪纪总吧。”
她甚至来不及说一个字,砰!枪声划破天际。
女孩胸口迅速染出大片血迹,膝盖一软,如破碎的娃娃瘫倒在地。
沈灵枝浑身剧痛,大脑短路似的空白。
一瞬间, 她似乎丧失了大部分感官,只听到自己大口大口疯狂的喘息,生命似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流逝。不,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只是被打了一枪,一枪而
已......
她努力地掀开眼帘,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刑警输了,被打晕在地。
那人从刑警身上找出钥匙,把后门打开,小心而果断地把她打横抱起。
她看不清他的样貌,隐约从轮廓上看,并不熟悉。
他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灵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揪住他衣服,“不去,医院……找,找程让……”
程让是有名的心血管外科医生,也是哥哥的好兄弟,她信任他。
她断断续续报出程让的家庭住址,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58、占有欲变态
隔天,一个爆炸新闻在警局内炸开。
昨天半夜,一名嫌疑犯在试图逃跑时被开枪击毙,尸首不翼而飞。
可那位所谓的嫌疑犯早已洗清嫌疑,根本没必要跑。
动手开枪的刑警很可疑,那人却已下落不明。
上头迅速下达指示,全力追查那位刑警的 amp; 下落。
纪氏集团。
“傅先生,纪总吩咐了这会儿谁也不见,请您不要乱闯!
女秘书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跟在傅景行身后,却在短短两秒内就被男人甩开, 他用力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实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天巨响。
“抱歉纪总....”
女秘书连连道歉。
办公桌后的男人抬眼,微微颔首,示意人可见,女秘书这才连忙带上门。
纪长顾依旧是一身笔挺低调的黑西装,面容冷肃,目光沉静,桌上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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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合同书,左手边搁着一大摞高高文件,还有一小叠矮的,显然一上午的时间,这位总裁大人已经高效率地完成不少工作。
傅景行面露讥诮,“纪总,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办公。 ”
纪长顾面无表情盯着合同,“不然? ”
傅景行忍无可忍,上前揪住纪长顾衣领,挥手狠狠--拳。
他没有躲,文件哗啦散落一地。
傅景行双手攥拳,红着眼笑了,“纪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她死了, 你他妈连个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派人杀了她....”
纪长顾倏然逼近傅景行的脸,一字一句,“她没死。 ”
“人在你那? ”
傅景行心跳陡然加速。
事实上,他就是不相信沈灵枝就这么死了,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更何况,现场只有猫的血。他是来套话的。
“没有。”
一句话又让傅景行的心沉入谷底。
“没有你又他妈知道她还活着! ”
“她不可能死。 ”
嗓音极沉,压抑。
男人黑眸里的平静终于分崩离析, 仿佛伫立悬崖却又不肯回望深渊,透着执着的疯狂。
她怎么会死?昨天凌晨她还好好的,碎尸案都没能夺走她的命,她怎么可能死。
傅景行沉默了五秒。
这个男人就连悲伤也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纪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阴暗变态的占有欲,得不到的,用尽任何手段也争取不到的,你会直接毁灭。我听说你小时候,破坏了很多东西。”得不到的玩具,摔烂,得不到的食物,扔掉,得不到的衣服, 剪碎....林林总总,都是从他身边的老佣人打听到的。
纪长顾,可不就是一个占有欲爆棚的变态。
在亲眼目睹他和枝枝做爱后,心生妒意毁了枝枝,完全有可能。
否则, 他怎么会让枝枝继续囚禁在监牢里。
纪长顾神色不变,“你又如何?喜欢的东西,都恨不得拿来做研究实验。”
“起码我他妈不会杀人!”
傅景行心态有些崩了,一路上他不停地做心理暗示,现场没有枝枝的血,她不可能会死。可是, 现场的搏斗痕迹,弹壳,无一不在彰显昨晚的激烈斗争。从纪长顾嘴里又挖不出任何答案。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不顾阻拦留在房间陪她。
她那么娇嫩,他都生怕一用力把她身体折断了,她怎么承受得住成年男人的攻击?
傅景行胸口神经一抽一抽地疼,好不容易拼凑起的心好像又要裂了。
心中郁气无处可发,他粗暴地扯开_上衣两颗纽扣,骨关节攥得嘎吱响,“纪长顾,是男人就别躲。”要不是他这个变态,枝枝早就出来了!
纪长顾当真没躲,也没还击。
女秘书在门外很不安,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碎响,急忙推开门。
大伙儿心目中高冷沉稳的纪总歪坐在沙发.上,衣衫拧巴,嘴角发青,双手扎到花瓶碎片,鲜血顺着修长指尖蜿蜒滚落。
女秘书暗叫一声天啊,手忙脚乱地叫人赶紧送纪总去医院。
纪长顾起身前,对傅景行淡淡丢了一句,“我没派人杀她。”他怎么可能,怎么舍得。
傅景行心里的郁气没有消散多少,随手翻起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
新的,一个字没动过。
原来高高的那一摞才是纪长顾没动过的文件。
楼下。
车子还未发动,纪长顾启唇嘱咐秘书,“对外传出我住院的消息。”
女秘书惊愕地睁大眼,这个伤....不至于住院吧! 就算住院,平常纪总不都是尽可能保密,不让纪总的二叔抓到任何可能罢他职位的把柄吗。
“你对我的指令有意见?”
“没有。”
女秘书哪敢忤逆他,立刻着手办此事。
很快,新闻放出纪氏集团总裁重病住院的消息。
男人缓缓闭上眼,掌心摁向胸口。
记不清这里有没有被傅景行打伤,莫名的,疼得厉害,比两个月前更甚。
如果她还活着,对他有那么一点心,她会过来看他的。
会吧。
然而,一个多星期过去。
除了在郊外河里捞到刑警的尸体,沈灵枝像彻底蒸发在这个世界, 毫无音讯。
市人民医院,vip病房。
沈灵枝一直是半昏半醒的状态,偶尔好像听到几声软软的猫;叫。
等到她完全清醒,距离中弹已经过去一周。
房间是静谧的白,纯白的窗纱静静垂落,阳光跳跃在睫毛间,她轻扇了几下睫毛,听着耳边细微的仪器运作声响,慢慢意识到这是医院。
“醒了?”
熟悉温和的男声从另一侧传来。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高大男子立在床侧,宽肩背挺,玉树临风,光是气质就给人一种温暖可靠的依赖感,脸棱角分明,属于沉稳的帅气,高挺的鼻梁架着细细的金框眼镜,嘴角总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透着恰到好处的亲和力。
这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外科医生,是她认识的程让大哥没错了。
“……”
沈灵枝刚想打招呼,发现胸口疼得厉害。
程让按住她手,“不要急着说话,好好休养。你运气不错,子弹差一点打到心脏,如果再偏离两公分,情况就很危急了。”
男人的手干净修长,指尖微凉,似刚用过消毒液。
沈灵枝大拇指弯曲点了两下,表示感谢。
程让一如她记忆里一般,是个善良可靠的白衣天使,她想他应该有很多疑问,但他一个字都没问,到了时间就过来给她换输液瓶。
又过了五天,沈灵枝才勉强能开口说话。
程让却少见地拧起眉,“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很乐观,已经连续12天给你加输营养液,可你身体的营养依旧跟不上。”
沈灵枝眉心一跳,难道是因为中弹流失了体内大量的阳气?
59、猥亵男神
可现在她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 上哪儿找阳气去?
沈灵枝发了很久的愣,等她回过神,程让正温和安静地凝视她。
她有些窘,“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安排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你的身体可能某个机能出了问题。 ”
“不! ”沈灵枝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声音一缓,“我是说,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不会有事的,就是需要某种...特殊治疗。”
“什么特殊治疗?”
“ ,”沈灵枝说不下去了,难不成要说需要男人内射或她吞吗。
“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会尽全力治好你。 ”
程让似下意识要揉女孩的头,手一一顿,又无声无息地兜回白大褂里。
他的声音实在温柔。
简单几个字,酥得她的耳骨都在发麻。
沈灵枝突然觉得罪恶感十足,她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他不仅一句怨言也没有,还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甚至怕她困扰,连最基本的一句“你是不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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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枝”都没问。
她却跟防敌人似的闭口不谈。对比下来,他就是一个天使,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卑鄙无耻好么。
“程大哥....沈灵枝终于挨不过良心的煎熬,期期艾艾地开口, “也许你不敢相信,我是....沈灵枝,沈望白的妹妹。 我没死。 ”
话音落下,空气静了。
男人依旧挺拔地立在原地,俊脸温文尔雅,而眼镜片后的黑眸却倏地变了,像花田里猝然烧起的一团火,浓烈, 炙热,不动声色包围火海中的娇花,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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