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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他的大拇指指腹下意识摩挲女孩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似鼓励,似爱抚。
沈灵枝被他撩得满脸通红,舌尖猛然扫过马眼,吸了一口。
“唔……”滚烫的浓一股一股喷出,她猝不及防被呛了个正着,但还是边咳边强硬地吞下去。
纪长顾拧眉,“不用吞,吐出来。”
他的指腹按压她的唇,她朦胧地望着他的眼睛,咕咚一下,全吞了。
他喉结一滚,眼神变得又深又浓。
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
沈灵枝呆了几秒回过神,跟兔子似地急忙蹿回座椅上。
纪长顾神情自若地拉上裤拉链,声音还带着微末的沙哑,“进来。
”来人是女秘书,提醒纪长顾会议时间快到了。





娇养(H) 分卷阅读69
沈灵枝从饭盒里抬头,“你不吃饭就去开会?”为了折腾她,也太敬业了吧。
一旁的女秘书不明所以,“纪总已经吃过……呃。”
接到boss警告的眼神,女秘书噎了一下,“咖啡。”
女秘书:哇,默默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虽然……吃咖啡很奇怪。
啪,纪长顾猛地合上文件夹。
沈灵枝有些懵,倒是注意到他的脸色比她刚进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果然……食色性也,关键时刻还是得色诱。
“吃饱了吗。”
“啊?”她一下子联想到刚才的吞,连忙红着脸点头。
“吃饱就回去吧,我还有公事处理。”
纪长顾起身往外走,她急忙叫住他,“那个……你今晚回来吗?”
他回头望着她,突然伸手抹过她唇角,俯身贴着她耳廓,嗓音极低,“看你表现。

她看着他指腹的浊白,脸瞬间爆红。
天啊,为什么嘴角还有残留,搞得她很贪吃似的!
沈灵枝心知肚明今晚会发生什么,回去就开始准备情趣内衣。
黑猫坐在床上,看着一大片花花绿绿不知羞的布料,眼神冷得如同十二月飞雪。
【你要色诱?】
【对啊。】
【你不知道男人床上是情圣,床下是混蛋?】
沈灵枝动作一顿,【怎么说?】
【你不在上床前把你哥的事找他问清楚,你能保证下了床他不翻脸不认人?】
她沉吟片刻,【有道理。】
沈灵枝最后挑了一款类似比基尼的内衣去了浴室。
黑猫眯了眯眼,亮出爪子,把身前一件蕾丝性感内衣滋滋啦啦挠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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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评论区有点激烈嗷 amp;gt; 突然有点害怕揪出凶手之后你萌会把评论区给炸了qaq
不过看你们讨论得热火朝天还是蜜汁开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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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让我满意h
今晚一切都该是顺理成章的。
沈灵枝吃过晚饭,就去刷牙漱口,吃了颗薄荷糖。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慵懒披散,面容白皙干净,一身白色浴袍束身,掐出她不盈一握的腰线,交叉的领口刻意拉低,雪白的乳沟像被小心翼翼包裹的嫩豆腐,细腻莹润。
像被撸弯了耳朵待剥皮的兔子,算过关了吧。
沈灵枝自我感觉良好地埋伏在他卧室,把两只猫堵在门外,浑然不知黑猫已经悄悄躲在卧室的阳台,一双幽冷的蓝眼紧盯里面的一举一动。
晚上十点,楼下传来车子熄火声。
纪长顾脱去外套,一边松领带,一边抬步上楼,今天女孩的主动亲吻和挽留让他心情格外飞扬。
不料刚进卧室,就被一抹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是他不熟悉的香气。
他拧眉,下意识要推开,视线触及到她右耳廓娇艳的红痣,蓦地一愣。
枝枝?恰好她抬起头,他不动声色梭巡她的脸。
她画了淡妆,眉毛眼线有些许勾勒,衬得她五官愈发明媚动人,发尾微微烫了卷,蓬松似某种动物的毛,身上还喷了高级香水,盖住她天然的馨香。
纪长顾不喜欢这种味道,但非常喜欢她为他尽心思的感觉,代表一种重视。
“在等我?”他声音极低,酥得她骨头缝都在发痒。
“嗯。”沈灵枝软软应了声,拉下他脖颈,垫脚亲上他薄唇。
他的唇不同于外表的冷淡禁欲,温度灼得热情,触感软得可口。
她吃得脸红心跳,不希望一开始就这么火辣辣,没有伸舌,却没想到莫名其妙变成舌吻。
薄唇密密实实烙着她,结实有力地舔吮她的舌,唇舌间溢出脸红心跳的搅弄声。
垫脚的姿势亲得太累,突然脚下一空,他的手托起她臀,把她抵在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让她笼罩在暖昧的阴影里,大掌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滑入,捻上她腿心,她换上的内裤底下就一条线,他却故意不撩开,中指压着往她穴里挤压。
内裤的绑带松了,那条线被推入穴内更深处。
“唔……不……”花瓣贪婪吞吃那条线和他的手指,发出咕叽声响。
等底下的水声盖过他们的唾液交缠声,他才悠悠抽出那条线,湿哒哒的线条打在她腿上,留下一片甜腻汁液。
他贴着她的唇,吐出热气,“怎么这么多水,嗯?”他的气息灌得她浑身酥软。
手无助地揪住他胸前平整的衬衫,吐出身体最诚实的欲望,“想要你……”
男人眼神变得炙热浓烈,他解开腰带,释放出肿胀的昂扬,圆滑的龟头抵着她颤巍巍的花缝来回研磨,她夹紧他的腰,几乎要被他拉入欲望的海洋。
【沈灵枝,别忘了正事!】夜翩冰冷的声音陡然在脑海中炸开。
她像被泼了盆冷水,雾蒙蒙的眼睛一下子清晰。
“等,等等。”
沈灵枝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下身泥泞的花瓣已经被他挤入龟头,不进不出,很是难受。
“可以先告诉我,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吗?”一室死寂。
刚才的春情暖意似掺入了飞雪,瞬间冷却。
身前的男人久久不出声,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此刻莫名不敢抬头,只能盯着他起伏的胸膛。
她想,如果他愿意,光是这胸肌就能压死她。
当然他没有压。
半晌,他退开半步,她腾空的脚从他腰上滑了下来,龟头也顺势抽出。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这问题时,他开口,“你哥很好。”
低沉磁性,不含任何情绪的语调。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你得让我满意。”
纪长顾淡声打断她的话,突然扣住她腰,把她翻转过身,将勃发的性器挤入她细嫩的两腿间,就着泌出的爱液开始挺送起来。
真是可笑,他竟然以为她真的在挖空心思追他。
结果到头来,只是一个怀有目的性的引诱。
他俯身含住她右耳廓的红痣,紧紧地吮,像要将她的血吸入他骨髓里。
“啊……啊……”她扶住桌子,凹下腰,低头就能看见紫红色的男根在她腿间进出,他碾得很用力,臀部被他胯下撞得啪啪直晌,花缝就像被划了口的杨桃,来回蹭几下,就不断有新鲜的汁水汩汨溢出,穴口被蹭得又酸又麻。
黑猫坐在阳台落地窗外,男人在女孩腿间激烈进出的性器,她被拍打通红的臀,飞溅的淫水,掉在脚边的内裤,都让它的眼神愈发阴沉。
“啊啊啊……”他重重蹭了数十下,在她臀上射出滚烫的浓,终于松开手。
她历经几次高潮,瘫软跌坐在地。
纪长顾不紧不慢穿好裤子,又是众人眼中矜贵禁欲的纪总。
他终于在沉默三十分钟后说出第一句话,“看来,你哥不会那么快出来了。”
“什么?”
“你并不能让我尽兴。”
他走了。
沈灵枝愣愣地坐在原地。
生气?没错,他




娇养(H) 分卷阅读70
拿她哥哥后半生的命运威胁她,实在可恶。
可生气的同时衍生出另一种难受的情绪,她想,估计又是那诡异的落差感在作怪了。
她默默起身,准备回房擦下身体。
门没关,布偶猫轻轻走了进来,叼起一个东西,蹭了蹭她小腿。
沈灵枝低头,脸瞬间充血,“糖白,你你你……”它居然叼起了她湿透的内裤!她急忙一把夺过,义正言辞地点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不能随便碰,知道吗!”布偶猫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喵~”她一定是疯了,居然对着一只真正的猫自说自话。
俩人不欢而散徐管家看在眼里,心里着急,上来安慰沈灵枝。
她跟徐管家讨教追纪长顾的秘诀,徐管家愣了愣,意味深长,“哪需要什么秘诀,只要是纪先生想见的人,要追到手就不是难事,重点看你的心。”
纪长顾这一离开就两天没音讯。
沈灵枝坐不住了,拜托徐管家打听纪长顾去向,徐管家以为她开了窍,欢欣鼓舞得仿佛嫁了女儿,帮她四处打听,终于得知他下午陪客户打高尔夫。
时间,地点,天气,甚至连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写得清清楚楚给她。
她恍惚得以为自己是要去“行刺”。
沈灵枝匆匆忙忙拾掇了下自己,转身就要下楼。
夜翩叫住她,【你不带我去?】
【这次我自己能搞定,你就当休假吧。】
事实上,她隐隐觉得黑猫有点不对劲,它两次教给她追纪长顾的办法得到的结果都适得其反,不知是因为它当猫当久了,不懂男人心,还是它根本就不想让她追纪长顾?
随即她又坚定反驳了这个想法。
纪长顾所在的高尔夫球场必须有会员卡才能进,所幸徐管家都帮她准备周到,她不吹灰之力地进入场地,坐上高尔夫球车。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穿着休闲服,舒展身体依次挥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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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每天看的人越来越少了,要凉 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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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微h
灰衣白裤的男子打了一杆就没打了,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高尔夫球杆,动作雍容华贵,像在打磨品质非凡的水晶,他不像是来运动,更像是来雕刻球场的艺术家。
反之,一身黑的男子像完美的机器人,每一杆都抛出准的抛物线,入洞。
他似乎站在那个点挥杆许久,草皮都被打秃一块。
高尔夫球车在五十米开外停下,领她前来的负责人下车去通知纪长顾。
短暂交谈后,沈灵枝看到那两个男人都往这边望来。
黑衣黑裤的男人率先放下球杆,大步朝她逼近,是纪长顾,他的步子夹杂凌厉的风,像披荆斩棘的刀,沈灵枝下意识按住口罩,却见他根本理都没理她,沉声跟驾驶座上的球童吩咐,“立刻把叶小姐送回去。”
居然一来就赶人。
“我不回去!”沈灵枝气得跳车,“有谁规定我不能在这打球,球场是你家开的?”“叶小姐,这个球场纪总确实是股东之一……”球童弱弱补刀。
拆台拆得猝不及防,沈灵枝被堵得一噎,对上他淡漠幽深的眼睛,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噼里啪啦倒出,“纪长顾,是你让我追你的,我现在追过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你是耍我还是报复我?你看我不顺眼可以直说,我随便你折腾,只求你放过我哥!”他大概又生气了,平静的眼底燃着一簇火。
突然间,伸手把她的脑袋压入他怀里,他用的力气很夫,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退开,他的双臂却像特别编制的绳索,猎物越扑腾越紧。
耳边隐约传来年轻男子低沉华丽的声线。
他们在交谈,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耳朵里溢满纪长顾胸腔发出的震鸣。
唯一听清的是年轻男子的笑,像中世纪古堡上空回荡的大提琴乐,优雅华贵,慵懒散漫,像能渗透石墙每一道缝隙,却似又能无情抽身而去。
一种更像装饰品的笑。
待纪长顾终于松开她时,年轻男子已经坐上高尔夫球车离去。
车上,唐斯年懒懒靠着椅背,微微偏头,桃花眼目送不远处紧贴在一起的璧人,回想起刚才纪长顾紧搂着女孩淡声宣称,“抱歉,女朋友在闹脾气。
”他倏地勾唇,似颇为玩味地问,“那个小丫头真是纪总的女朋友?”负责人忙应了声“是”。
这个唐先生身份神秘,脾气阴晴不定,他丝毫不敢怠慢。
唐斯年回视线,嘴角的笑越发雅致薄凉。
女朋友,呵。
这种生物就不该存在世上。
高尔夫球场占地面积广,依山傍水,人工湖波光粼粼,茂密的树林一簇一簇。
沈灵枝却没有闲情欣赏这景致,才刚从纪长顾怀里解放,又被他强拉进小树林。
他步子又大又急,她一路踉踉跄跄,好不狼狈。
“纪长顾,你放手,我手疼!”他松了手,转而托起她的臀大步流星,几步就把她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她的脚被迫环在他窄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牛仔裙高高上移,露出雪白的腿根,包裹饱满花户的藕粉色蕾丝内裤毫无遮掩。
他拉下拉链,释放半软的男根,在她丝绸般细腻的大腿上蹭了几下,性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勃起,龟头隔着内裤抵在她穴口,直接要往里挤。
尚未分泌动情蜜液的穴口干涩不已,她吓得连连推他,“不要,疼……”“你不是不想走么?不是为了你哥,随我折腾么?”他连呼吸都灼得惊人。
纪长顾想起刚才那一幕,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
他气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哥,把他们之间完全当成一个交易,可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好好看牢她,让她随便跑到这个地方。
能跟他单独见面打高尔夫的,通常不会是简单人物。
就像刚刚的男人,唐斯年,是国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是唐斯年想泡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即便是他刚才把枝枝的脸压到他怀里,他也无法确定唐斯年会不会背着他觊觎他女人,更无法确定,枝枝会不会真被他引诱上钩。
对她,他从来无法确定。
妒火和不安在纪长顾心里膨胀发酵,他越想越难以忍受,眼前的女孩红着鼻尖水汪汪地望着他,像被剥了半块皮的荔枝,鲜嫩可口,更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将她推搡的手扣到头顶,低头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舔她的耳朵,在她脖颈啃咬出一串暖昧的淤痕,像要在她身上深深刻下他的专属印记。
沈灵枝被他紧紧钉在树上,完全动弹不得,大大分张的腿心抵着他怒昂的巨龙,内裤犹如紧绷的弦堵在穴口,仿佛要随时断裂。
这种要进不进的侵犯感,竞刺激得花心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啊……嗯……”他咬得实在有些疼。




娇养(H) 分卷阅读71
沈灵枝鼻子被他撞得到现在还疼,现下又被粗暴对待,她感到说不出的委屈,可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哥,她生生把喉咙泛起的酸涩压下,紧咬牙关,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开始传来高尔夫球车的行驶声,以及球童的跑动声。
他们躲得不深,如果有人不小心把球挥到树林里,球童捡球就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她的手已经被他松开。
沈灵枝紧张得扣紧他背阔肌,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根本不听,似乎压根不在乎被人撞见她裸体。
她眼眶发酸,不再说话。
男人大掌隔着文胸用力揉捏她奶子,脆弱的衬衫扣子受不住他拉扯,崩开好几颗,他一边啃她锁骨,一边拽开剩余的纽扣,文胸往下一扒,两团绵乳暴露在空气中。
他重重地揉,裹着他掌心的热气,指缝溢出雪白的乳肉,薄唇循着乳香湿漉漉下移。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跳跃在女孩美丽的胴体上。
纪长顾目光沉沉,紧盯她的肌肤,她的皮肤雪白细腻,触感极好,他一直都知道,可此刻她光洁的左胸口,却赫然多出一个崭新狰狞的伤疤。
他认得,是枪伤。
那颜色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像有一把刀直直刺入他心里,眼里。
纪长顾呼吸一紧,倏然从她胸前起身。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脸,薄唇张了又张,才低哑吐出一句,“一个月前,你中枪了?”---
这是补昨天哒~晚上还有~
你们觉得唐斯年是后宫之一吗,是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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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树下野战高h(2700+字)沈灵枝低头沉默,垂落的发丝挡去她脸上的表情。
纪长顾抬起她的脸,这才发现她哭了,微凉的液体沿着指尖流入他掌心,像淬了神经毒素的毒液,这一瞬间,他大脑空白,只剩下仿佛浸了毒的心脏在抽搐疼痛。
他的手僵着,喉咙涩得厉害,“你真的……中枪了?”他俯身,凑得极近,像是要认真辨认她眼底每一种情绪。
她抿唇迎着他的注视,眼神不言而喻。
纪长顾浑身一震,愧疚,懊恼,心疼,多种复杂情绪如潮水将他覆没,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商业巨鳄,他参与过各式各样商场上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经历过许多人和事,却从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么多强烈的感受。
这种感觉,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与日俱增。
像原野里春风吹又生的火,撩不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心里疯狂滋长。
就如此刻,他宁愿她健健康康只是没心没肺地避着他,也不愿她是因为在生死一线挣扎而失去联系,他无法忍受她的死亡,见不得她受伤,跟数月前第一次得知她死亡消息时的心境全然不是一个等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沉哑,手指轻轻摩挲她丑陋的伤口,不含丝毫情欲。
沈灵枝感觉像被人温柔抚摸了心脏,背脊轻颤,压抑的委屈化为眼泪哗啦啦涌出,“你又没问……”这时候她真的宁可他凶一点.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哭得稀里晔啦。
真狼狈啊。
不知情的人估计以为她丢了一百万。
“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眼泪。
咸咸涩涩,却又莫名带着甜。
眼泪又怎么会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场听到他心里所想,一定会露出 amp; 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诡异表情。
他可不就是疯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譬如现场为什么没留下她半滴血迹,譬如为什么他派人寻遍医院都没有她的踪迹,譬如她到底是被谁从防卫森严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问。
大概是他许久不见的温柔给了她控诉的勇气,她毛着胆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问我哥的事有错吗?他是我哥,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你让我追你,每天却都不见个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甩脸赶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个混蛋,我说为了我哥随便你折腾,你还真打算在这里羞辱我。”
纪长顾每听她控诉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后一句,他的龟头隔着内裤重重预她一下,“羞辱吗?”“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壶,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腻的液体。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动了情。
她涨红了脸瞪他,“你刚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难道是唔……”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尽数吞没在唇舌里。
这是她第二次控诉他凶了,他像是要身体力行扭转他的形象,动作温柔又缠绵,他含着她的嫩舌,舔吮厮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汤汁,舌面上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他细细撩拨,一股股电流冲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我从没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仅此而已。
至于她说的凶,他抵着她的唇,自我检讨,“那我轻点,嗯?” “可是……”“我们往里走一点,不会被发现。”
“但是……”“我硬得难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诱哄,却又性感得过分,搅得她大脑一团麻乱。
直到这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一直在可耻地怀念他的温柔。
她受了他的蛊惑,鬼使神差地没再拒绝。
纪长顾托着她的臀往里走,挺翘的昂扬不断在她两腿间剐蹭,腿根,内裤,都染上独属他气息的前液,她的手搂着他脖颈,两团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断轻颤,像在恳请他大口吮吸。
他欲火难耐,粗着气就近把她压到一根树干上,低头叼住她一只奶子,一边发出暖昧的鼻音,一边低声道,“先让我胬一会儿,嗯?”她已经分不清是发情期还是自己真实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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