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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傅景行越想越激荡,一个冲动,到嘴边的三个字脱口而出,“大舅子。”
程让:“……”
沈望白:“……”
空气如死般沉寂。
确认过眼神,是该被揍的人。
沈望白连带傅景行一起打了一顿。
操,真他妈疼。
傅景行一招也没还,自闯荡江湖以来何时这般憋屈过。
可大舅子的拳头,再狠也必须受着。
混战完毕,三个男人气喘吁吁坐在地上,面无表情达成一致协议,先找到枝枝。
找人这种事需要耗庞大的人力财力,还需要相当的权势护航。
傅景行只能联系纪长顾。
一天之内,海苏市悄悄加强安保,增加路检。
某只折耳猫猛打几个喷嚏。
这两天沈灵枝神情恹恹,状态不佳,谢暮读到她思想,确认她只是身体不舒服,不是在想什么劳什子程以后想带她去兜风,偏偏司机给他带来消息,说海苏市这几天路口查的严,好像在打击贩卖野生动物团伙,要检查车上所有活物死物。
呵,打击贩卖野生动物团伙?真是这样,就不会放出消息打草惊蛇。恰好他们所在的酒店在海边。
谢暮在窗口眺望了会儿雪白的浪潮,就决定让司机租一个游艇,改为海上兜风。
但在下午沈灵枝睡着了,最后变成晚饭后的娱乐。
皎月高悬,晚风吹送。
谢暮在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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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助下坐上游艇甲板区,怀里抱着小猫。
伴随马达突突突发动声,游艇破开海浪,疾驰在浩瀚无垠的大海。
溅起的浪花如雨点砸在沈灵枝脸上,着实有些疼,她把脸埋在他怀里,朝里拱了拱。
“真娇气。”
谢暮嘴上嫌弃,手却很快护住她圆滚滚的脑袋。
她这份难得的依赖像羽毛戳着他心窝。
作为抱枕,她是十分合格的。
“你不睁眼看看?还挺漂亮的。”
实际上是非常漂亮,月色融着海面,像漾开水纹的明镜。
沈灵枝却没什么心情。
前段时间程让就已带她去海边,可是到最后,她不仅没能跟他一起下海玩,也没能跟他拍成婚纱照。以至于现在看到海,就会想起程让,再加上身体不适……她此刻只想睡觉。
海风似乎愈加猛烈,她陡然打了个寒颤。
谢暮阴嗖嗖地盯着她脑袋,半张脸沉入阴影,红唇镀着月色越发瑰丽。
这蠢女人,是被程让虫洗脑了吗,天天程让程让。
他是不是得天天给她灌,才能除去程让对她的影响。
游艇沉默疾驰,只剩浪花与马达的交织声。
谢暮怀里的折耳猫却悄然发生变化,不一会儿,一名凹凸有致浑身赤裸的女孩横坐在他身上,乌发如瀑,上身软软侧靠在他怀里,他的大腿真实感受到女孩翘臀的软弹。
顷刻间,他胯下就硬了。
难怪她不舒服,原来是发情期。
谢暮直勾勾盯着她,如锁定猎物的野兽。
不动声色扶着她柳条般的细腰,微微转了个角度,白嫩嫩的奶子隔着衬衫顿时挤入他胸膛,俏生生,软绵绵。
他胸口痒得不行,连忙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两个奶团。
却意外吸入她香甜的呼吸,像糖。
喉咙发紧。
本来想等她主动,让她清醒后吃惊害羞却无可奈何,对他坦诚屈服。
此刻他却像受了蛊惑,缓缓低头。
小嘴近在咫尺。
沈灵枝恰在此刻动了动,微微偏过头。
四唇相贴。
分不清是谁先舔了一口,刹那间,天雷勾地火,他托住她后脑勺,舌头挤入她柔软的口腔,她用藕臂缠着他脖颈,软在他怀里,热情回应。
女孩的脸迎着月华。
双颊绯红,半睁的黑瞳水光朦胧,漾着春色与纯真。
她似乎还意识到他想吃什么,主动伸出小舌。
谢暮如饥似渴地瞧着她,被勾得受不了,含住她嫩舌,毫不客气地舔舐吮吸,将她的津液如数吞入腹中,一张优美苍白的脸呈现潋滟潮红,诱得摄人心魄。
搅弄的水声如同嘬糯米汤汁。
“唔……”
她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表明氧气告急。
谢暮啵地一下松开她的唇,拉出一条暖昧的银丝,被她如数舔回唇里。
喉结一滚,胯下肿胀的肉棍几乎要撑破裤头。
谢暮转头对司机发出命令,“老梁,停止行驶,把耳朵塞上,不许回头。”
清冷的声线混着沙,挠得人心尖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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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哥哥已经放弃治疗,没办法,谁让他在一票男主中年纪偏小 amp;gt;
下一章是游艇啪,特地给大家找了个游艇图??(°°)ノ?为了啪出新花样我也是拼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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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海上穴高h娇养(np,h)(昭愿)
116、海上穴高h
引擎停止,游艇安静漂浮在海面,随浪潮起伏。
女孩神志完全被情欲掌控,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歪坐在他怀里,缠他,蹭他,渴望他的抚摸和滋润。
谢暮却施施然躺了下来。
如同一只伺机猎食的吸血鬼,用极致诱人的美貌掩藏锐利的獠牙。
原本等他爱抚的女孩急了,在他身上胡乱地扭,鼻腔哼出抗议的娇吟。
他单手枕在脑后,翘唇,“想要我?自己动手。”
他声带离她很近,她迟钝盯了几秒,吻住他滑动的喉结,急切扒他衬衫。
扒了半天,似没感觉成效。
她停下来,一脸茫然。
男人衣衫半敞,胸肌半现,像被蹂躏的致油画。
谢暮下身硬到要爆炸,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摁在身下禽,但为了将来福利,还是佯装要合上衣衫,“怎么,不要了?”
她如梦初醒,亲上他的唇,拂开他的手继续扒。
谢暮一边把女孩吻得意乱情迷,一边不动声色地挑纽扣,解皮带,等她从他唇上晕乎乎地离开,手里莫名其妙多了他的衣裤,她却完全不记得过程。
原来她扒衣服这么厉害的吗。
唯一的念头转瞬即逝。
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她身下,容貌雅致,肌肉紧实优美,女孩跨坐在他窄腰,粗长怒胀的欲望高高翘起,呈现与他容颜不符的狰狞,极具威慑力地顶在她雪臀上。
她的臀很快沾满男人粘稠的前液。
唔,还是好痒。
浑身都痒。
她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胸上,借着他的手揉,腿心在他小腹来回地磨。
终于,碰到一个粗粗长长之物。
她握着肉棒想要吃尽,奈何一直找不准入口。
最终,只能把勃发的肉棒压在男人小腹,对准棒身来回地蹭。
两瓣软腻的贝肉贪婪吸吮棒身,很快磨得湿哒哒一片。
她抓着他的手,男人脉搏突突有力地跳,腿心的热铁也仿佛跟着疯胀。
好烫,好舒服。
她加快摩擦速度,大汗淋漓,两片软肉热到像要融化。
“啊……唔……”
她冲上短暂的高潮,花穴急剧缩,脚趾紧绷,腰身弓似美丽的弯月。
一小股淫液流在他棒身上,是甜腻的情欲昧。
女孩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红唇明艳,俏脸粉若桃花。
谢暮目不转睛盯着她,声音沙哑,“真没用,还没禽就不行了?”
“唔……”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无助茫然。
单单一个字,谢暮就觉得心快化了,微微掐高她的腰,将胯下肿胀生疼的欲根对准翕动的花穴,一点点喂了进去。肉棒撑开花壁,像闯入装满蜜水的花壶,却又紧得不可思议。他爽得绷紧呼吸,龟头越入越深。
沈灵枝突然坐直了身体。
肉棒还有一小截留在外边,她却不愿坐下去了。
太深了。
谢暮没有强迫,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上上下下套弄。
一双雪白细嫩的腿跪在他左右两侧,娇花艰难含着粗长热铁,一进一出,搔刮出绵延不断的春露,交合处发出滋滋水声,男人性器被蜜水染成晶亮一片。
突然,一阵大浪掀来,游艇猛一晃。
她两腿一软,跌坐在男人胯下,肉棒连根吃入。
“啊……”
龟头顶到最深最嫩的一点。
她又高潮了,花穴急剧缩,汩汩热流尽数浇在男人敏感的顶端。
谢暮咬牙屏息才勉强守住关。
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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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低头看着她,喉咙发痒,“就这么喜欢我,含着我肉棒几下就高潮了?”
声音沙透,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无意识软软嗯了声。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沿着背脊直蹿天灵盖。
谢暮眼神迸发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痴迷,翻身将女孩压到身下,深深嘬住她的唇。
他捧着她的脸,不停变换角度,吻得深入火辣。
因太过投入,竟一时忘了这里是海上,甲板还是倾斜设计。
不知谁先动了一下,平衡感顿失,谢暮抱着女孩三两下滚到甲板边缘。
他拧眉,“疼吗?”
发情期的枝枝主动又热情。
她凑过来就要亲他。
他咬牙,“真骚。”狠狠叼住她小嘴,以生吞活剥的气势。
虎口卡住她大腿,分张到最大。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研磨两下,重新压入。
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吮住她细弱的脖颈,她一条腿也悬在了甲板外。
女孩脚掌白皙玲珑,浪花阵阵,轻溅到她脚心,像小鸟啄食,冰凉瘙痒。
偏偏身体那么热。
谢暮的唇已挪到她胸脯,含住一只奶尖舔吸,胯下大开大合抽送,每次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再深深插入,花壁数个敏感点被齐齐撩动,下身热流涓涓,通体发软。
他禽得又深又重,不留余地,拍打在她臀沟的囊袋饱满结实,性器完全撑满她整个甬道。
腿被分得太开,挺立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月光下,被男人阴毛剐蹭。
奶尖又被用力地吸。
“唔……嗯嗯……”
太爽了。
她被出哭腔,抓向谢暮背阔肌,挂在甲板外的脚随着他的律动无助颤动。
水声,啪啪声,响亮得超过海浪声。
像要深深挤入子宫,把所有液一滴不剩地喂入。
“啊……啊……”
她很快受不了了,交合处热到融化,全身毛孔张开,即将要冲上高潮。
突然,又一阵大浪掀来。
她脚底被凉凉的浪花一舔,浑身重颤,绞着男人肉棒痉挛登上极致高潮。
谢暮呼吸紊乱,快速抽出肉茎,射在女孩小腹。
没有被内射,女孩欲望得不到满足,抱着谢暮又开始蹭。
他摸着她滑嫩的脸,有一下没一下亲她的唇,“小骚货,这么想我射给你?”
刚刚高潮后的男人更加性感诱人,周身迸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心里发痒,想嘬住他的唇,却被他刻意避开。
“叫谢暮,我就射给你。”
谢暮把她悬在甲板外的腿回,抱起她换了个角度。
脑袋躺在甲板最低位,如瀑的发丝在甲板外垂落,发尾浸入涌动的海。
这种倾斜角度,能让她直接看到他们交合的动作。
谢暮把她的脚高高架在双肩,火热的龟头抵住穴口,毫不力地挤入,来回抽送。
“嗯……嗯……”
女孩娇美的胴体染上月光,呈现莹润无暇的白,两团被他嘬得晶亮的奶子漾出迷人的弧,脖颈烙着他的吻痕,海浪吻湿她的发,她半咬红肿的唇,双瞳朦胧,如美丽的海妖。
谢暮呼吸一滞,大掌揉她的奶,发狠地加速,由上至下如打桩般她。
这女人,是生来专门勾他的吗。
无休无止。
每一个眼神,都诱得他想死她。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身体被撞得啪啪作响,她被动承受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粉嫩的穴口吃力吞吐肉棒,翻进翻出,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她的半个脑袋被顶到甲板外,更多的发丝漂浮在海里,偶有一条色泽鲜丽的小鱼好奇穿过,像嗅到他们交合的味道。
脑袋重新被男人抱回去。
她一次又一次冲上高潮,他一次又一次射到她体外。
“叫谢暮。”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
她哼着哭腔,只觉得小穴里的肉棍快戳穿她肚皮,身体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满足。
许是听他叨念多了,她开窍般跟着喊,“叫谢暮……谢暮……唔……”
谢暮心脏猛漏跳一拍。
片刻,密密实实压着她,肉棒短距离快速抽送,力道之凶猛,连游艇都跟着抖动。
“嗯……谢……啊……”
她在狂风暴雨拍打中连登两次高潮,他终于抵着她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华。她被烫得抓他后背,蜷着脚趾猛蹬,却始终被他摁着射。
结束后,她一身狼狈,小腹,穴口,大腿,沾满男人的浊白。
他眷恋满足地亲着她的唇,苍白的手指描绘她轮廓,“你果然还是很喜欢我的。”
女孩累极睡去。
司机依旧捂着耳朵一脸崩溃。
天啊,还要多久,小少爷的体力未太强,他的手都快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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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这么直白的标题了23333肉肉我尽力了,修改了一晚上 amp;gt;
每天总想双更,却永远只挤出一更的我,暴风哭泣(^)
枝枝醒来要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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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你叫得好骚h娇养(np,h)(昭愿)
117、你叫得好骚h
中午了。
谢暮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望向司机兼护理老梁。
老梁摇头,“沈小姐一直没出来。”
谢暮认真估算了下,虽然昨晚做了两个多小时,但她也是在十一点前入睡,都休息了十三个小时,再睡脑子就更蠢了。
推门而入。
沈灵枝跪趴在床上,脑袋跟鸵鸟似地钻进枕头底下,翘臀撅了老高,睡衣衣摆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细软的腰,上面还隐隐残留男人的掐痕。
老梁立刻识时务地避到门外。
谢暮晦暗地盯着她臀部曲线,后悔昨晚没用后入姿势,在脑海里演练了十秒,才清了清嗓子出声,“枝枝,你怎么……”
“哇啊!”
她掉下了床。
显然刚才神游天外,没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谢暮转着轮椅到她跟前,注意到她发红的耳根,眼底掠过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起床了不出来,不吃饭想成仙吗。”
一贯的怼人风格。
沈灵枝慢吞吞地撑着地面爬起,冷不丁听男人来一句,“看你虚的,好歹你昨晚用了不少力气,再不吃点东西你站都站不起来。”
砰地一下,她这次摔入他怀里。
清寒药香扑鼻,她却一下子想起昨儿欲火焚身的夜晚,游艇,海浪,一双直勾勾像要吸掉她魂魄的眸,他炙热强有力的撞击。
沈灵枝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面对他,结果居然就这么被他点破!
天啊啊啊,谁来告诉她,把病弱小竹马扑了怎么破!
等等,他昨晚的力气一点都不弱,差点把她老腰撞断是什么鬼!
“你,你先放开我。”
沈灵枝挣扎着要站直身。
谢暮却箍住她的腰,唇暖昧擦过她耳廓,“你昨晚还很热情,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羞耻得简直想原地消失,“昨晚是意外,我,我有怪疾。你知道我是借尸还魂,每次身体不舒服时,必须要服用你们那个……液才能康复。”
液两个字她咬得细如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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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了掀眼皮,“喔。”
沈灵枝愣住,就这样?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提她多喜欢他之类的云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暮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松开她,不紧不慢开口,“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我们发生关系是既成事实,你喜欢我,我们又有婚约,上床是迟早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果然,又来了。
神马叫不用想太多?
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劳什子婚约啊!她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谢暮迅速一眼瞥过来,神色寒凉,“怎么,我的说法有问题?”
这人有读心术吗。
沈灵枝吓一跳,“没……没有……”
憋屈啊,为了不让谢暮对谢家人产生信任危机,她什么都不能否认。
所幸只是一个月。
饭后,谢暮在客厅慢条斯理剥起了花瓣。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握花萼,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他眉目致,养眼诱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却一点也没有出门的意思。
是因为昨晚的事力枯竭了?
男人眉心一跳,差点把手中花瓣碾了个粉碎。
沈灵枝没注意到他异样,抱膝窝在沙发看电视,越看越觉得身体不对。
好像……又开始痒了。
没道理啊,昨晚明明……等等,他好像才射了一次?
她不断深呼吸,从一开始的抱膝,到放腿平坐,最后双腿难耐地夹紧厮磨。
那是一种循序渐进蚀骨磨人的痒。
不管她如何磨,异样没消失,反而泌出更多热流。
很快,她感觉内裤湿了。
沈灵枝急忙起身找新内裤,奈何两腿虚软,抖个不停,等她尽千辛万苦翻到内裤直往洗手间,谢暮堪堪挡在她跟前。
“要洗澡?”
“唔。”
“正好,这些花瓣你拿去用吧。”
她正想说不用,谢暮已经自发拿起剥好的花瓣往洗手间去。
试探水温,放水,撒花。
沈灵枝看着他动作,无力地抵在墙边,只求他赶紧出去。
“你不舒服?”
“没……”
“站都站不稳,逞什么强。过来,坐我这。”
谢暮拍拍自己大腿。
沈灵枝摇头,“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水很烫,你怎么洗?”
她摸了一下,果然很烫,“你……”刚才不是在试水温吗?
“太温的水容易凉。”
她被他轻轻一拉,背对着坐到他腿上。
谢暮摸了摸她的臂,“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又需要……”
她浑身一颤,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不是不是,你……放开……”
“我们迟早结婚在一起,帮你解决困难是我该做的。”
谢暮圈住她腰,把鼻尖埋在她白皙的脖颈,深深吸了几口。 真香。 昨晚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体,发情期内第一场交合如果只内射一次,第二场就会在更短时间内发作。唔,看来昨晚那一次他射得有点多,隔了这么久。
男人大掌上移,开始解她纽扣。
“谢……暮……”
她搭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衫褪尽,一双乳儿被他握在掌心里色气地揉。
“放松,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谢暮对她极尽爱抚,亲着她敏感的耳后,把她全身揉捏了个遍。感觉她快受不了了,这才解开裤头,双臂以把尿的姿势高高挽起她的腿,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挤开深入。
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
他想他这辈子都没法在性事上对这女人温柔。
她里面温软多汁还会吸,每次都像要吸走他的魂,勾得他只想狠狠禽她。
轮椅不知怎么的转向了镜子。
沈灵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腿心淫糜贪婪地吞吐男人粗长的性器,阴茎一进一出,残暴带出嫩红穴肉,两瓣贝肉却依旧不知饱涨地嘬着棒身,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不……嗯……”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闭上眼,其他感官却逐渐放大。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翻过来,牢牢吮住唇,身体迎接更高频率的颠簸,下身像被灼化的蜜桃,被源源不断地打出甜液。
“枝枝,你叫得好骚。”
沙哑的声音猛然钻入耳膜,将她羞耻感凝聚到最大。
“嗯啊……啊……”
她紧掐他双肩,脑中绽开好几秒白光,浑身痉挛泄出大量爱液。
谢暮掐准时机,托起女孩的臀倒入浴缸,水流拥着花瓣四溢,她猝不及防将肉棒吃得更深,发出娇弱呻吟,抱着他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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